因為圈子裡發東西一直都不顯示(不知道是不是有問題),所以佔用一下資源,寫點東西。

不好意思,小走霧發燒了,碼不動字,今天可能更新不了了,而且她綠江和chang佩的投籤也被拒,番茄資料也一直下滑,精神和肉體雙重壓迫,本身孱弱,最後於凌晨被我乖乖拖進了醫院裡面。

不是賣慘,就是想休息一天,抱歉!

這個壞孩子一直都有作家夢,也想創作好的故事,知道自已這篇《灼痕陷阱》開篇寫得很爛,就算後續寫的怎麼唯美,怎麼甜寵,快節奏時代下也不會有很多人願意透過裹腳布一般的前幾章,來繼續追更,萬事都講究一個“初印象”,可她脾氣執拗,邊寫邊改,覺得只要有人願意看,就不放棄。

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把這個故事寫好,但是她現在連鍵盤摸都不了。

感謝那些願意追更的寶寶們。

就這樣吧,我得照顧她。

下面是她寫好的一些規劃,也希望你們能夠看完:

哈嘍,我是走霧,也可以叫我走霧intoMist.一個總是被生活嫌棄的年輕人,ENFP中的超級磕學家。

很感謝一直支援我的寶寶們,生活本就不易,你們還能抽出空來看我的碎碎念念,受寵若驚!

關於《灼痕陷阱》,後續會填上一些早期埋下的坑,比如在窠臼酒吧裡那一幅寫著字的畫,比如蘇以冬桃子扣飾的來歷,比如損壞的平板裡藏著的秘密,這些都是讓錦安然認出蘇以冬的關鍵。但是我要寫在前面,糖裡面會有酸味。

然後就是兩本新文,一本是馬上要開的《墜入窠臼》,同樣破鏡重圓,兩位御姐的情感糾葛,愛與恐懼的混亂糾纏,是一個關於認清自我的故事,也是一顆墜落妄想的酸甜糖果,身為一個渴望平靜生活的小藝術家,或許與自已的愛人一同墜入循規蹈矩的窠臼中才有意思。

第二本叫做《稚純》,文案如下:

【馬來西亞世界花藝大賽的失利,讓虞痕的職業生涯暫停了。她想要將自已的房子廉價出租,自已計劃著暫時逃離南城,或者永遠離開南城。

生於花藝世家的她,一生都在與花做伴,她為了花藝大賽付出了一切,卻被小人用輿論套上了“濫情人”的帽子。

終於,她在中介的攛掇下見到了住戶。是一個生得玲瓏白淨的女子,叫做簡稚純。

巧合的是,簡稚純在她花店旁邊的醫院工作,兩人常有遇見。簡稚純每次路過花店,都會在玻璃窗外看很久,不知是在看花,還是看她。

準備離開南城的前一晚,虞痕路過常去的街道,卻看到平日裡謹慎乖巧的簡稚純被人拎著衣領威脅著。

“我們的感情明明都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麼還要糾纏著我不放?”

“你如果不願意給我錢,就等著你爹媽知道你是個同性戀吧!”

這句話順著淒厲的晚風颳進了虞痕的胸口,她心裡有股莫名的怒火湧上,將對方發落一通後帶著簡稚純回到了家。

夜裡,她開啟了那間封鎖著她失落過往的溫室陽臺。黑夜揉碎星光,灑落在她為稚純調的馬提尼裡。

陽臺的月季嬌豔欲滴,葳蕤惴惴。虞痕感覺到,簡稚純的呼吸每每都帶著刺骨傷痛,次次眨眼都溢位流光星河。

簡稚純的淚如同顆顆碎裂的玻璃,一下一下紮在她的心口,右手邊的曇花輕輕顫動,蘊藏生機。

“我有些難過。”簡稚純啜泣地拉了拉她的衣角,虞痕對這位小妹妹的撒嬌完全沒有抵抗力。

“需要肩膀嗎?”

“可能更需要擁抱。”

“你知道這在我這裡意味著什麼,我怕我會忍不住,可今夜過後我會離開,你……確定不後悔?”

簡稚純不回答,在滿月下抱住了虞痕。夜裡傳來幾聲蟲鳴,虞痕心裡那朵枯萎的曇花因為擁抱又重新獲得了適合復甦的溫度。

於是慾望在夜裡盛開。

“自我記事起,便不再有‘可能’一說,人生都是都被規劃好的藍圖,我的身體與靈魂囚禁於大片的花海中,我被命令終其一生與其相伴。但你不同,稚純,你有無限的可能,不要再留戀於我了,去勇敢選擇你的愛。”

“說到底,我只是個濫情人罷了。”

簡稚純抬頭吻了她失落的唇,晚風如輕紗輕輕覆蓋二人。

“你讓我理解了什麼叫勇敢,勇敢就是面對未知,也要用自已最美的姿態去面對。虞,就請讓我,成為你的可能。”

『任何讓你情濃心歡的故事,都是我對你刻骨銘心的愛戀。』

檢驗師簡稚純×花藝師虞痕

【天真本分vs風情萬種】

這是關於一個自卑於自已奇怪性取向的懵懂脆皮女大學生和一個風情萬種卻被束縛住腳步的黑直長御姐的故事[文案可能會隨時修改。]

“人要先感到幸福,才能看到玫瑰。你要先學會愛自已,才能接納我給你的愛,稚純。”

一個前期偏酸,後期甜到掉牙的故事。

此外,《灼痕陷阱》中的白芊與景溪月,還有酒保Blank,後續都會有文〔Blank是耽文〕,我的野心很大,我想創造一個屬於自已的幻想世界。

我不會寫古言,不會寫穿越,不會寫系統,不會寫二次元,我的缺點很多,我的劇情邏輯總是自洽,劇情功底不夠深厚,文筆平平無奇。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從我的筆下感受到正能量,感受到情人之間濃濃的無拘愛意。

我們都是被生活束縛住的百合花,狂怒中含苞待放,嬌豔欲滴。

如果您不嫌棄我的文章體裁單一,喜歡我的思路,喜歡我的故事,喜歡我的文筆,喜歡我的性格,不妨可以關注一下我。我還有很多東西渴望與你一起分享。

『我渴望的不是抵達海岸,而是與你一起在海上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