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書言:孃親別擠了 要掉下床了
被瘋批丞相強娶豪奪為妾 水邊的野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安慕白進去內室就看見已經睡著的一大三小隻,看著伊從靜抱著安書言已經快從床沿掉下去的樣子,他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之前。
那時他還是剛被寄養到她家。
“安慕白,你去叫小姐起床吧。”
“快去啊,還拿著書看什麼?”
一個嬤嬤面露猙獰地催促著,眼瞧著她手中的鞭子就要落到安慕白有些骨瘦如柴的身子骨上,被安慕白用手中的書擋了一下,瞬間書被分成了兩半,可見剛剛嬤嬤手中的力道是下了狠勁。
那嬤嬤見狀,眉頭皺了一下,更是不快道:“你還敢還手。”
說著的時候,直接又踢了安慕白本就受傷的腿上一腳,安慕白躲閃不及,一下子下頦又觸碰到了地上的石子,瞬間破皮出血。
安慕白只是淡淡擦去下頦的血跡。
那嬤嬤見狀嫌惡地捂著鼻子,“快去,快去,別在這裡晦氣。”
安慕白看著眼前的門,他有聽說伊將軍的小女最是頑皮搗蛋,以捉弄下人為樂,伊將軍不但不訓誡,反而預設小女兒的行為,路過的侍女和侍從都用冤種的眼神看著他。
他能想象到等一下進去,自已又要被怎麼樣的羞辱。
想到這裡,他袖中的小手緊緊攥了起來。
沉吟片刻,他終是抬起小手推開門。有些跛腳地走了進去,儘量放輕自已的步子,慢慢從外室走向內室,本以為會看到驚天的場景的他,竟然看見小姐雙手環抱著劍,頭耷拉著床沿,那劍柄都已經跌到地上了要,唯一讓他感覺到真實的一點就是,小姐現在還在睡著,他還是頭一次見人,尤其是女孩子這樣子睡覺的。
想到自已還要喊醒小姐,他又慢慢走過去,沒想到這時,小姐一個蹬腿,身子想床下滾去,他一個激靈,快步跑過去,眼前的場景開始變化,映入他眼簾的是成年的伊從靜。
安書言被剛剛墜床沿的動作嚇醒,眼睛睜開,看到是自已爹爹,更是感覺自已在做夢,又閉上了眼睛。他半闔著眼皮偷瞄了一下還在熟睡,但是頭在爹爹懷中的孃親,心中一個激靈,滿腦子的瞌睡蟲全跑了。
但是他又看不懂爹爹此時的表情,害怕被爹得懲罰的心佔據了整個大腦,他有一搭沒一搭拱著孃親的肚子,想把孃親弄醒,他現在這樣睡著不舒服啊。要掉下床了好不好?
結果他拱了一會,發覺孃親還沒有醒的跡象,又半闔著眼,看到爹爹一直盯著孃親的臉看,他嘟著嘴,有些不爽,剛剛拱得他都有些累了,額頭都有些沁汗了。
於是趁著爹爹沒有注意到他,又一下子一個翻身翻到床上去了,還給自已掖了掖被子,掖完之後還不忘偷看一眼,有沒有被爹爹發現,在看到爹爹沒有發現後,眼皮實在受不住,睡了過去。
伊從靜則是在熟睡中感覺自已腰上的重物沒有了,感覺一陣輕鬆,翻了一個身,不過她的寶劍什麼時候這麼粗了,不過抱著還挺舒服的,粗就粗點吧。
而安慕白就看著本來好好睡著的伊從靜,突然她的雙臂環顧上他的腰際,還自已在他懷中又摸了摸,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著,臉上露出淡淡的緋紅,幽深的眸子更是看到了伊從靜內衫因為磨蹭已經脫落,隨意地凌散著,露出雪白的肩胛……
安慕白盯著看了許久,終是嘆了一口氣,把人兒抱起來,放在了最裡面。
他則脫下衣衫,把三個小傢伙往床的邊沿挪了挪,他和衣抱著伊從靜的腰際睡下了。
所幸床很大,莫名被迫睡在床最外沿的安書言,是被床沿涼意驚醒的,他困則要命,但是偷看到爹爹的動作,他更是敢怒不敢言,敢瞪不敢動……
在安慕白扭頭掃向他時,更是眼睛閉的賊快,小手在被子下面點對點,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翌日,安書言是被門外敲門的侍女喊醒的。
“夫人,小姐小少爺,該起床了,相爺今天要帶你們去宮宴。”
安書言聽著門外有些嘶啞的聲音,看看床邊的孃親,又看看裡面的兩個姐姐,他現在感覺他的腦子有點懵,他昨晚是做夢了嗎?
在他碰到自已點點的手指,感覺到疼的時候,終於認識到了他沒有做夢,還有?
誰能告訴他,他的孃親和姐姐是怎麼做到外面侍女一直喊,在床上愣是沒有醒的跡象的,是睡的真死啊!
沒聽到外面的侍女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嗎?
安書言這樣想著,還不待他想方法怎麼叫醒孃親和姐姐,他就被孃親一個雙手摟,直接一個翻身,倆人翻到了地上。
“哎呦!孃親,疼疼疼!”
安書言屁股先著的地,此刻地上的冰涼以及孃親身上的重量雙重壓力,刺激的他嗷了出來。
伊從靜一下子醒了過來,趕緊站起來,把被子撂到一邊,抱起安書言,“小哭包,沒事吧,孃親不是故意的。”
安星帆和安星舒是被安書言的聲音震醒的,倆人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眸,看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楚後,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安星帆更是指著他的屁股笑著說道:“安書言,你的屁股怎麼紅了?跟猴屁股一樣。”
話音落下。
安書言一臉瞬間漲的通紅,蹦跳著掙脫伊從靜的懷抱,撈起床上的被子站在床上把自已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個頭。
安星帆更是笑的單手捶著床面,看著安書言粽氣的樣子,“安書言,你臉怎麼也紅了!二姐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控制不住。”
安書言氣鼓鼓地看著安星帆和安星舒,臉上還掛著剛剛的淚水,這時被他們二人一刺激,又看著伊從靜哭起來,想求抱抱,意識到自已手腳束縛住。
於是他改蹦蹦跳跳到伊從靜面前,告狀道:“孃親,姐姐們……笑我。”
說完,又撇著嘴,委屈巴巴道:“孃親我……”
安星帆和安星舒此時已經在床上笑瘋了,她們還是頭一次見小白花偽善霸王沒有假哭,是真哭,而且真不是她們故意的,小弟這蹦蹦跳跳的動作讓她們想到了青蛙……
伊從靜強壓住嘴角的笑意,她現在才十三四好不,這小娃娃咋能這麼搞笑,但是她心中知道自已現在已經當娘了,要繃住。
於是她佯裝生氣瞪了一眼倆姐妹,看到倆姐妹不笑了,扭頭看向安書言,擔心地問道:“怎麼樣?屁股還疼嗎?要不要孃親叫大夫?”
安書言一聽孃親叫大夫,有些吞吞吐吐道:“不用,孃親,已經不怎麼疼了。”
他想說還很疼,但是比起疼,他更不想看大夫。
伊從靜認真看向他,見小傢伙還信誓旦旦點點頭,保證自已沒事了。
她才放下心來,主要是她想到自已小時候也經常從床上掉下來,也都沒事。想著小傢伙是自已孩子,肯定也像她皮實。
於是她對著外面侍女喊道:“可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