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了半天,孃親被爹爹搶走了
被瘋批丞相強娶豪奪為妾 水邊的野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等到幾人收拾好之後,安慕白已經在門外等著她們幾個了。
伊從靜從後面看著佇立的安慕白,清晨的陽光傾灑在他墨色的長裾身上,使得他的身子一半處於陰暗處,一半在陽光下,看起來很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安星帆和安星舒倆人本來是走在孃親身邊,看見安慕白在等著的時候,甜甜地跑過去,抓著他的衣襬說道:“爹爹,你是在等孃親和我們嗎?”
安慕白看著被抓著的衣襬微微皺眉,兩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抓著的小手不自覺地鬆了下來。
安慕白把這些都看在眼裡,顯然是沒有要蹲在身子哄孩子的覺悟,而是看向後面的伊從靜。尤其是看著兩人握著的手。
伊從靜突然有種被抓包的錯覺,她總感覺安慕白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怨念。
手裡的小傢伙,本來已經被她哄好不哭了,此時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彷彿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在察覺到小傢伙害怕安慕白以後,伊從靜白了他一眼,蹲下身子安撫道:“小哭包,別哭了,再哭眼睛就不好看,好看的小妹妹就不喜歡你了哦。”
“她們喜歡帥氣,有顏有痞氣的,要喜笑顏開,花言巧語的。最不喜歡愛哭鬼了。”
話音落下
本來哭噠噠的安書言自已擦掉了眼淚,一板一眼地說道:“孃親,真的嗎?我不哭了,她們會喜歡我吧。”
安星帆:你接著裝,你的那些小迷妹你一哭,恨不得把自已家底搬出來給你。
安星舒:孃親說的不就是你嗎,還在孃親面前裝乖寶寶……
安慕白:……他現在的手段都是自已使用過的……
接著伊從靜說道:“當然會喜歡我家寶寶了,不過好像還要會油嘴滑舌就更好了。”
她把自已以前看的話本里描述的男主人公的特點都說了出來,反正覺得只要有這幾點,吸引女孩子準是沒錯的。
安書言眼睛一愣,他剛剛就覺得孃親的話有些許不靠譜,這……油嘴滑舌?又是什麼詞,不油膩嗎?
安慕白:……她詞窮了……
但是安書言對於孃親的濾鏡太大,以至於他雖覺得用詞不當,但還是乖巧地應下,拉著伊從靜的手,偷偷向自已的兩個姐姐得瑟。
安星帆和安星舒瞬間感覺身邊的爹爹不香了,又跑到伊從靜身邊,“孃親,我們等下要跟你一輛馬車。”
伊從靜本就覺得自已身邊一個小傢伙就夠了,但是誰讓她喜歡顏呢,兩個小姑娘長的水靈靈的,還是自已的女兒,她更是喜歡了,於是張嘴就要應下時。
安慕白走近她,淡淡說道:“遵照禮法,稚子要坐在後面的馬車,你我應是同架馬車。”
在一旁候著的車伕,以及府上的侍女均是眼睛微微閃了閃,顯然是被安慕白這句話嚇到了,但是也都很有眼色的繼續候著,並沒有多嘴的打算。身為相爺府上的人,他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安星帆和安星舒兩個人臉色變了又變,已經學了《禮記》,默默看著後面那輛馬車,顯然沒有前面的那輛繁麗黑絲楠木馬車華貴,顯然是宮裡給孃親妾室以及她們這些妾室子女準備的,而按照禮節,安書言身為獨子,應與爹爹一輛馬車。
倆人想跟孃親說,但是看著父親威脅的眼神,再看看孃親明顯不懂,已經信了爹爹的樣子,此時她們再說什麼也是無用的。
只得無奈地跟孃親說完話,走向後面的馬車。
而安書言則還拉著伊從靜的手,想要拉著孃親上馬車,在即將走過安慕白的時候,安慕白挑眉道:“安書言,你怎麼不跟姐姐們去後面馬車?”
安書言握著伊從靜的手一緊,小臉更是慘白起來,爹爹上次罰他時就是喊了他的大名。
伊從靜見狀,不在意抱起小傢伙,對著安慕白說道:“小孩子嘛,就讓他跟我們一塊坐唄,馬車不就是坐的,坐哪個都一樣。”
伊從靜只感覺她說完之後,小傢伙摟著自已的脖子更是緊了緊,有些勒到她了……
他感覺爹爹一點也不好,好想告訴孃親爹爹昨晚偷抱她,還把他放在床沿邊,老冷了。爹爹在跟他搶孃親,可惡!他打不過爹爹怎麼破?他明天上學堂找他的紅顏知已幫忙,她們一定會有辦法幫自已對付爹爹!
“安書言。”安慕白眸色漸冷,語氣中帶著冷意,不疾不徐道:“安書言。”
話音落下。
就見安書言麻利地鬆開抱著伊從靜的脖子,“麻溜地”下來,頭不帶看伊從靜的,“孃親,我去後面坐了。”逃跑似的竄進後面的馬車。
伊從靜錯愕地看著小傢伙,不是剛剛……這是得多怕安慕白啊。
安慕白現在很嚴厲嘛?
她偷偷瞄向安慕白,見他還是沉著臉,跟她對視上後,她連忙偏頭回避,轉身上了馬車。
安慕白見她上了馬車,對著身旁的侍從說幾句,,侍從快速離開,過了片刻,等到侍從回來,從侍從手中接過東西,隨後上了馬車。
馬車隨即緩緩駛過長安城的街巷。
外面繁華的叫賣聲,引得馬車內的伊從靜心癢癢,她好想出去玩啊,只不過這種念頭還沒有持續太久,她就覺得安慕白落在自已身上的目光越來越……
她抬頭看過去,正好跟他對上視線,看著他幽深的眸子,她總覺得下一刻就要被吃掉的錯覺,還是強忍著想要避開的念頭,她訕訕地問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安慕白眼裡眸光暗轉,看著她有些紅印的脖子說道:“……脖子疼嗎?”
伊從靜神情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剛剛小傢伙沒有注意力道勒她的動作有些緊,她剛剛是覺得勒的慌來著,難道勒紅了嗎?
她摸著脖子處疑惑道:“紅了嗎?我沒有感覺到疼啊!”
(其實安慕白有點心虛了,他昨晚在伊從靜的脖頸處留下了印記,由於伊從靜身上這件淺青色曲裙上身領口有些大,所以只要是比她個子高的站立在她面前就會發現這個印記。)
安慕白卻是站起身,坐到她身側,從袖中拿出瓷瓶,倒出一點在手上,示意伊從靜趴在他腿上,他好方便塗抹。
伊從靜“唰”的一下子耳垂泛紅,她雖是已經接受他是她夫君,但是這麼親密的動作,還是白天,何況只在話本上看見過,她即使是將軍之女,很是不著調,但是……
兩人就這樣大眼看小眼對視了幾分鐘,最後終是伊從靜妥協了,輕輕有些不自在地頭抵在他的腿上,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個姿勢她好熟悉。
她剛躺下,就感覺到安慕白的溫熱的大手撫在自已的脖頸上,冰涼的藥膏接觸面板的那一刻,引得她差點一下子跳起來,幸虧她袖中的手攥著才沒有跳起來,但是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別動,小心藥要塗在衣服上就不好了。”安慕白眸光微閃,淡淡說道。
話音落下,伊從靜雖然感覺撫在脖頸處的手不舒服,但是想到之前父親帶自已參加宮宴,極其要求自已那天要收斂性子,守規矩,衣服更是提前給她備好的情景,還是忍著沒有動。她現在身為人妻,當時不能丟將軍的臉,現在不能丟夫君丞相的臉吧。
卻不知安慕白落在她脖頸處的手早就不老實了,直到外面的車伕說:“到了。”
才對著已經睡著的伊從靜說道:“夫人,已經到了。”
伊從靜一下子坐起來,有些尷尬道:“夫君,我睡著了。”
安慕白把瓷瓶收了起來,淡淡道:“無事,到了,我們下去吧。”
接過外面的車伕撩開簾子,安慕白先下了馬車,正準備轉身扶伊從靜時,安書言“蹭”的一下子就竄到伊從靜懷中,安星帆和安星舒倆人同樣站在馬車的另一邊,“孃親,我們扶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