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除了金錢我一無所有(17)
快穿!美媚嬌女配被瘋批反派甜寵 洋槐蜜凍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某人閃著亮晶晶的杏眸,疑惑地側顏望她。
沈白茶:“......修仙界般葛朗臺!”
危復之眉心皺了皺。
落在白茶身上的某內盈赤著深深的不解,他擰著劍眉,帶著絲好奇,“葛朗臺是誰?為什麼大家要叫我葛朗臺。”
盯著對方樸實的眼神。
白茶嘴巴張了許久。
最後,唇角上的弧度悄悄向上揚起,微笑著講,“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不必知道。”
說完,她眨了眨眼,湊上前去,眼睛水汪汪地盯著對方。
直把某人瞧到滿臉通紅。
沈白茶這才幽幽退後,眼神卻一直放在危復之的身上。
穠白的指節勾勒在墨髮間,愈加冷白纖細。
*
此刻,那雙誘人的紅唇輕輕吐露,外加一套水紅色的連衣裙,宛若一位攝人心魄的女妖,“你的玉石,全部給我?”
溫溫的女音。
可接下來,誰也沒想到的是,危復之默默從掌戒中拿出數十個空間戒指,一臉淡定講:“這是我這些年的玉石,大概有兩千多萬。”
沈白茶已然傻眼。
她甚至還沒從震驚中恢復出來。
這人又開始放雷。
“這些只是明面上可拿的,我的秘境裡還有一條玉石靈脈,產出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我很多年沒去看過了。還有,我在中洲腹地還有一座辰溪石礦,一條隕鐵礦,在焱洲有一座......”
越講越多,越講越亂。
到最後,沈白茶直接擺爛,攤平在危復之的大腿上。
只是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她懨懨地看了對方許久,最後,才找回自已的聲音。
抑制住內心的抽搐,直接開擺,一點隱藏的痕跡都沒有,“你有這麼多,為什麼還這麼摳搜啊!”
*
“摳搜!”
這回輪到危復之瞪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他緊皺著眉,唇都抿成了一條直線,聲音挑高,放大問道:“白茶,你為什麼會這麼講?”
沈白茶:......
你對自已還真是沒有丁點自知之明啊!
她沉默了一會兒。
最後,低著音一點一點把外界種種傳言全都說了出來。
危復之身上的氣勢愈來愈冷。
好似一潭寒冰,整個人都被無盡的霜寒包圍其中。
而這個範圍,似乎也在一點點擴大。
就連外面都感受到大乘尊者生氣的氣息,膽小的鳥獸直接飛進巢穴。
而姜映雪幾人更是擔憂地望著主峰。
可師父師母感情這麼好。
師父就算寧肯自已受傷,也絕不會傷害師母。
寧十安急躁地在屋子中團團轉,他兇狠地咬著下唇,提著劍就要朝主峰飛去。
一把劍飛快地阻攔在他面前。
是林牧時。
寧十安急躁的性子降下去幾分,然而語氣還是有幾分發衝,“師兄,你為什麼要阻攔我。萬一師父他......”
“師父他怎麼?”
一句威嚴的聲音從林牧時的口中發出。
狐狸眼中佈滿堅定,“我們是最應該相信師父的。”
此話一出,寧十安瞬間落坐在原位。
包括擔憂不止的姜映雪都乖乖坐了回去。
但那眉間仍是閃爍著淡淡的憂愁,“你們說是,師父和師母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林牧時緊握著劍柄,眸光沉沉地望著主峰的方向。
*
危復之雙眸有些發紅,氣息都有些不穩。
稍許,他閉了閉眼,面色淡定地看向白茶,咬牙切齒地問道:“白茶,誰告訴你的?”
沈白茶眨巴著眼睛,扣著手,低低地回,“所有人都知道。”
這下危復之真感覺自已氣血上頭了。
他隱忍著,吸著氣,“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沈白茶見某人還有些不信,只好再次默默重複了遍。
這回,危復之是真的沒忍住。
一股毀天滅地的劍意衝破屋頂,直接把窗外的山頂削去。
動靜之大,就連躲著休息的九儒都感應到。
滔天的劍氣更是令附近的人嚇個半死。
*
寧十安和姜映雪連劍都不顧。
直接衝著主峰飛去。
但林牧時的速度更快。
一時之間,眾多星光朝著青雲峰的方向飛來。
“你們都知道!”
幾人剛進來,便聽到這麼一句驚天怒氣。
林牧時在看到自家師母完好無損時,心底還是放鬆了下來。
不過,目光卻來回在自家師父身上觀察。
“師父,弟子不知您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趕來的九儒剛到,就聽到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他沒管,對著危復之便問,“師弟啊!到底發生了何事,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動靜。”
他目光飛快地在白茶的身上瞥了眼。
沒受傷啊!
*
危復之深吸一口氣,咬著後槽牙,一五一十地把剛知道的資訊從頭到尾講了出來。
寧十安和姜映雪剛埋進的腳慢慢縮回。
像是一團空氣。
躡手躡腳地縮回。
只是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直接就被抓了進來。
“看來你們兩個也知道。”
三位弟子成功在門內排排站。
九儒心田突然湧上點心虛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貌似他不該來這趟。
正當他剛想動用靈力離開。
一聲極其沙啞的聲音把他困在原地,一步也走不了。
“我在外界摳搜的言論到底是誰從傳出去的。”
不好,九儒在心中打了個吭哧。
他就怎麼說心底總是怦怦直跳呢!
原來根底在這。
*
九儒故作鎮定地扭過身,一臉無知,“師弟啊!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摳搜,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危復之直接被氣笑了。
他才不信他師兄不知道。
他眯著眼,一個一個地看著他的三個徒弟。
根本就沒輪到寧十安。
他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師父,師叔知道的。弟子知錯了。”
姜映雪捂著臉。
跟林牧時一起跪在了原地。
“你有錯,你哪有錯。”諷刺的聲音第一次從危復之的口中傳來。
要是以往,九儒絕對大吃一驚。
然而此刻他只覺得心虛。
畢竟就算不知他傳出來的,可這些年他也沒阻止不是。
他尷尬地站在原地,只覺得渾身不對,低低冷咳了一聲後,啞著嗓音講:“師弟啊!這又不怪我們,還不會因為你!”
“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