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除了金錢我一無所有(16)
快穿!美媚嬌女配被瘋批反派甜寵 洋槐蜜凍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甚至連婚貼都沒有。
只有交換的信物,以危復之如今的地位,就算當場拒絕,別人恐怕也都是拍手稱讚。
“初時,是因為責任。”
男人清潤的嗓音在白茶耳畔邊響起,只是講出的話足以令白茶麵黑。
沈白茶眼角上的青筋一跳。
神色幽幽地打量著危復之,忽而她冒出句,“你還真是誠實啊!”
回答她的是某人展露出的笑顏。
危復之沒有停頓,仍在繼續,寒潭似的雙眸緊緊地鎖在白茶的身上。
似乎半秒都捨不得移開。
只聽他一本正經地繼續,“可白茶,你不知道我當時是多麼的高興。父親,母親,師父,他們一個個消失在我身邊,天際間,只剩我一人。我最後的希望就是碧蘭姨母,可......”
沈白茶知道。
原身的父母在她出生後。
是絕不可能出現在危復之面前的。
若是原身有靈根,可沒有便是最大的原罪。
就連現代世界中都有勢利眼的存在。
更不用說在修仙界,一個一切以實力為尊的地方。
不用想,當所有人都知道雲霄仙尊的未婚妻居然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凡人時。
外界會露出什麼樣嘲諷的表情。
就算原身的父母皆是練虛又能如何呢!
沒有人可以阻擋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所以,原身的父母絕不會讓自已的女兒站到臺前,去承受這些莫名的嘲笑。
危復之苦笑了下,“我找了你們好久......好久,久到我甚至連一點兒希望都沒有,可......在我快絕望的時候,你出現了。”
他的聲音是這麼溫柔,眼神中包含著濃濃的愛意和寵溺.
危復之整個身體幾乎都偎在白茶的懷中。
可白茶知道,若不是她來,所有人的結果會跟上一世一樣。
*
忽地,沈白茶纖長的脖頸處泛起一陣涼意。
一簇一簇的淚珠,滑落在她鎖骨處。
她腦海中什麼思緒都沒有了。
黝黑的眸內只剩下對男人的疼惜,聲音溫和而又體貼,“我來了,我永遠都在,我們會永遠都在一起的。”
白茶終於搞清楚原文中危復之的心魔劫為什麼過不去。
不是度不過。
而是他不想在這天地中活下去。
準確來說,天地間沒有讓他有活下去的渴望。
父母,尊長,親人。
全都消失在這天地間。
只剩你一人的時候,就算有無盡的壽命又有如何呢!
*
很安靜,兩人之間最大的聲音也許只是衣袖摩擦在一起發出的聲響。
可沈白茶卻知道。
對方的眼珠像是斷了絮的珍珠,流個不停。
她心中頃刻間也升起一抹難言的苦悶,原主的父母,若是早點跟危復之相見,會不會就不會面臨如今悲慘的局面。
可......世間種種,誰又能猜的出來呢!
不知過了多久,連林牧時都紅著臉牽著姜映雪的手離去。
兩人依舊親貼在一起。
白茶能感受到危復之一點一點開始冷靜下來。
可隨之而來的,是對方溼潤的眼角,以及發紅的面龐。
她控制不住嘴角上揚的弧線。
有些忍俊不禁地咳嗽了下。
又在霎那間話鋒一轉,悠然自得地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啊!”
明明是很輕鬆的語調。
偏偏危復之從中聽出一聲極其嚴肅的威懾。
身體更是進入最高階戰備狀態。
*
沈白茶假坐生氣起來。
嘴唇嘟的幾乎可以掛一整壺油瓶,雙眸微眯,眼中是濃濃的殺氣。
一切的一切足以令危復之忽視掉剛才不好的情緒。
堂堂大乘巔峰。
如今也不過害怕道侶生氣時的一個斜眼。
沈白茶極力癟住笑。
最終,危復之磕磕巴巴地開口,他低著頭,面色羞赧,指節被攥在手中來回揉搓。
許久,白茶都快要睡過去的時候。
耳邊才傳來對方囁喏的聲音,“剛......從一開始。”
沈白茶:???
她瞪大眼睛湊到對方眼前,閃亮亮地盯著他瞧。
直接把某人幹了個大紅臉。
*
然而,那雙禁錮在白茶腰間的手從未離開過。
危復之輕舔了下乾澀的唇部,感受到上方的溼潤,他才磕絆著開口:“從.....第一次見面。”
某人的臉紅到幾乎要滴血。
一個不注意,頭埋的也更深了。
沈白茶可以明顯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熱度。
活生生一個火爐。
她緊抿著唇上的笑,像是故意找茬般,故意問道:“哦!第一次,可你剛才不是還在講是因為責任嗎?”
脖頸間的呼吸彷彿都放慢了些。
危復之著急忙慌地抬起頭,緊張地觀察著白茶的面色,急巴巴講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知道,其實我就是一個很庸俗的人。”
“你看上我臉了!”
很堅定的聲音。
足以危復之懸著的心提的更高了些。
*
連開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
“人之常情,其實我也是看上你的顏了。”
沈白茶最終沒憋住笑,她嘟著嘴,眼神來回在某人的身上打滑。
一邊看,一邊心頭再次湧上對自已眼光的讚賞。
這長相,這五官。
這身高。
關鍵是這修為,大乘強者,如今也就幾百來歲。
可不是幾千歲的老妖怪。
不得不說,她父母的眼光就是好。
“白茶......原來你看上的居然也是我的顏嗎?”
耳邊傳來有些失落的聲音,沈白茶趕忙仰頭望去,男人的面部寫滿了訝異與震驚。
她眨眨眼,不由得說道:“其實主要是你的修為了。而且,顏值難道不重要嗎?”
白茶默默在心底加了句。
要是當初你長相跟路人似得,就算修為再高。
她們今生就是做兄妹的緣分。
不過,她微皺了下眉,有些好奇地問著對方,“你想著的我會看你什麼啊!”
“自然是錢財啊!”
回答很快的男人成功令白茶眼皮跳個不止。
她捂住頭疼欲裂的腦瓜。
按住抽搐不止的嘴唇,有些疲憊地問,“誰給了你這個錯覺呢!”
危復之一本正經的回覆,“可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錢啊!”
沈白茶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她伸出手指在上面捏了許久,才道:“你不知道外面你的傳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