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祭月山

魔尊對著冰塊中的男子說道:“尊上,閔夜已現受重傷,據我們派出去的探子傳回來的訊息,閔夜正鳳棲殿內閉關養傷,是否進行下一步行動”,冰封的男子說道:“你當真確定他還在神界內嗎”,魔尊說道:“自從大戰結束之後,帝子未曾離開過鳳棲殿,所以應當還在鳳棲殿內”,男子說道:“既然如此,等待合適的機會進神界將他直接給我除掉”,魔尊說道:“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安排”。

神界戒律廳

律站在結界之外看著離火中的閔夜元神,一位侍衛跑進來說道:“回稟主上,我等照主上吩咐已將帝子重傷閉關養傷一事傳播了出去,想必魔界派來的奸細應已相信殿下仍在神界之實”,律說道:“魔界大費周章的在我神界安排瞭如此多的眼線,他們覺得我們是獵物他們是獵人,熟不知獵物竟是他們自己,想在我眼皮子下安插眼線,倒是不免天真了些,現距離殿下下凡已將近過了十七天,現在凡間殿下已有十七歲了,也應該差不多恢復真容了,雖然殿下在神界一直佩戴著面具但是難免會出現差錯,你還是得多提防魔界的人從中破壞,以免影響殿下歷劫”。

人界京城醉花樓

林北卿正在醉花閣的二樓房間內一邊品茶一邊看著底下舞蹈的歌女,隨行的侍從說道:“少爺,今日底下的歌女可有哪位是少爺滿意的嗎”,林北卿不屑地說道:“這京城的煙花之地我都去得差不多了,若算得上能入我眼的倒還真沒有”,外面突然有位女子說道說道:“林大少爺,我是醉花樓的司花掌櫃,不知少爺可否賞個臉,讓司花進入屋內呢”,林北卿向侍衛示意讓她進來,侍衛便走過去把門開啟讓司花掌櫃走了進來。

司花掌櫃說道:“林大少爺,不知今日底下眾歌女中可有哪位合少爺的心意呢”,林北卿看著手裡的茶杯說道:“你這裡的歌女就和我手中的這杯茶一樣,寡淡無味,並未讓本少爺看出你的這些歌女和其他的歌女有何區別”,司花掌櫃苦笑著說道:“我醉花樓的花魁想必少爺應還未見到,待見了我們醉花樓的花魁,再做評價也不遲啊”,林北卿說道:“哦?你似乎對你的花魁很有信心的樣子,也不知道你所說的這位花魁到底能不能像你所說的那樣驚豔呢”,就在二人交談的期間,底下走出來了一位用團扇遮住面容的歌女,緊接著臺下的歌女便用琵琶彈奏起了音樂,而歌女在音樂的伴奏下緩緩的露出半張臉,嫵媚的眼神,性感的硃砂唇在團扇移動後緩緩露了出來,隨後便開始隨著音樂下舞動了起來,林北卿說道:“這花魁確實像司花掌櫃說的一樣,驚豔美麗,有種攝人心絃的感覺”。

司花掌櫃說道:“那少爺是否願意讓她上來伺候少爺一宿呢”,林北卿說道:“讓她上來吧,銀兩待會和我的侍從要就好,你若沒什麼事就先退下吧”,司花掌櫃隨即應聲退出了林北卿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剛才在底下舞動的花魁走了上來,林北卿的侍從給花魁開門後,便退出了房間並且關上了門,花魁走上前行了個禮說道:“林少爺,今晚便有奴家來侍奉您,你可有何要求嗎”,林北卿轉過頭看向花魁,冷漠的說道:“本少爺並不需要你給我侍寢,你在這房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不要來打擾我,你明天一早自行離開即可,這就是我的要求,你聽懂了嗎”,花魁有些驚異又有些疑惑地說道:“你花重金選我就只是陪你一個晚上嗎,是不是奴家做了什麼讓少爺厭煩的事,奴家立即給少爺賠不是”,林北卿沒有說道,只是看著手裡的書卷,擺著一副別碰我,離我遠點的態度,花魁也只好按照林北卿的要求靜靜地坐在身邊。

第二天早上

林北卿看著在椅子上熟睡的花魁,走上前去叫醒了她,花魁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看著林北卿站在自己身前,林北卿說道:“昨夜雖然我們兩個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記住的是昨晚我們纏綿一宿從未停止,是一個令人難忘的春宵,你若是敢向任何人說出事實,你知道我在京城的實力,讓你無聲無息的在這裡消失並不是什麼難事,你既能成為花魁,那就說明你腦子不笨,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自己在心裡掂量清除了”,林北卿說完之後便離開了醉花樓,門外的侍從在地上坐著等了一夜,看見林北卿快步走出來,便立馬跳了起來跟上去,樓下的司花掌櫃看見林北卿要離開,便上前問道:“少爺,昨夜相處的如何”,林北卿直接無視了她的嘰嘰歪歪走出了醉花樓向林府走去。

京城郊外

曲厭離正從水桶中打著水,隨後便把打出來的水放入爐中煮了起來,等了一會兒後,曲厭離將爐中煮開的熱水倒入木盆當中,隨後端著木盆來到床前,只見曲母正難受的躺在床上,幾年前曲母在田地裡幹活的時候不慎滑倒,腿部受了很嚴重的傷,根據大夫的診斷曲母往後的日子很難再次站起來,曲母得了腿傷之後每日便只能躺在床上難以行動,家中的日常勞務便只能全都寄託在曲厭離身上,而全家唯一的經濟來源僅僅只能靠曲父在城裡的餐館裡幫忙苦苦支撐著,自從曲母患上了腿傷,曲厭離也便很少出門,幾乎每天都留在家中,曲厭離拿著毛巾沾上熱水後,開始給曲母擦拭身子,曲母愧疚的說道:“都是娘不好,讓你受苦了,若不是孃的傷病,你本也可以在京城裡尋個好人家”,曲厭離微笑著說道:“娘,你不要說了,若不是你養育我,我都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你現在腿傷了,我留在家裡照顧你是理所當然的,你不要再自責了”。

此時門外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曲厭離聞聲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走出門口大喊道:“爹爹,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回來的曲父說道:“今天餐館新來了一個夥計,掌櫃的看見爹一直未休息過,便想著讓爹回來休息幾天,你看爹還買了什麼”,說完將手中的兩隻魚以及一隻雞舉起來在曲厭離面前晃了晃,曲厭離看見後開心的說道:“哇,今晚可以吃魚肉了,雞湯對孃的傷勢恢復或許也會有所好處呢”,說完之後父女便一同走進了屋內,曲母看見曲父買了這麼多食材回來,責怪道:“怎麼買這麼多,還要攢些錢給阿離做嫁妝的”,曲父笑著說道:“這不是看你母女倆辛苦,於是就便多買了一點給你倆補補身子”,隨後轉頭說道:“阿離啊,去幫爹爹打兩桶水來”曲厭離應了一聲後便提著水桶要起身去打水,但是挑水的擔子碰巧拿進了屋內,便想返回屋裡拿擔子挑水,剛到門口時便聽到曲父說道:“唉,其實啊,我是被趕回來了,新來的那個夥計年輕力壯一個人就能做好幾個人的活,於是掌櫃就便先讓我回來了,明天我再進城裡去看看還有哪家需要人手”,曲母說道:“只是可憐了阿離這孩子,才十七來歲,就要每天都在家裡幹活,是我耽誤了她”,說完便開始啼哭了起來,曲父上前抱著曲母安慰著說道:“是我沒用,讓你倆受苦了,我明天早些去城裡看看哪裡缺人,這事千萬不要和阿離說,不想讓她有壓力”,此時門外的曲厭離雙手緊緊抓住水桶的手柄,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隨後便放下水桶離開了家裡去往京城。

曲厭離來到了城內,看著繁華的街道不懂去哪裡才能找到活幹,突然身後有個女人叫住了曲厭離,曲厭離回頭看去,看著眼前這個著裝華麗的女人微笑著看著自己竟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並想不起來她究竟是誰,看著曲厭離疑惑地樣子,女子用手遮著嘴唇笑著說道:“阿離,我是玖蓉啊,怎麼數年不見你就認不出我了嗎”,曲厭離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是玖蓉啊,真的太久不見你更漂亮了,我都沒認得出來”,徐玖蓉說道:“是啊,那時候你才來學堂幾年,就不見你了,後來也沒有聽到過你的訊息”,曲厭離說道:“說來話長,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吧”,徐玖蓉說道:“好啊,那就去品香樓吧,那裡的茶水聞名京城,我帶你去試試吧”,說完二人就便一起前往品香樓。

剛剛進入品香樓,曲厭離就被大廳的華麗裝飾給深深地驚呆住,說道:“這的茶樓好漂亮,用的竟全是上品木材”,徐玖蓉說道:“這品香樓啊乃當前京都城第一茶樓,就像你所說的這裡的桌椅以及樓梯都是由上等的九龍枯木,這家店每日的收入就能有好幾百銀兩”,聽到這裡曲厭離完全被震驚住了,爹孃辛苦一個月也就二十銀兩,徐玖蓉說道:“走吧,我帶你上去”,隨著二人來到一個房間前,門口的侍女見到二人連忙行禮說道:“見過徐小姐”,隨即開啟了房間門口,剛剛進去曲厭離便看見桌上擺滿了各種珠寶以及鑲有各種寶飾的長椅,曲厭離說道:“快進來吧,別再外面站著了”,兩人來到桌子前相對而坐,隨即徐玖蓉便吩咐侍女上些上等茶水以及糕點。

曲厭離連忙說道:“玖蓉,這個茶館的茶水會不會太貴了,等會付錢我怕我的錢不夠”,徐玖蓉笑著擺擺手說道:“哈哈,不用你付錢的啦,你放心好啦,這個茶館的公子是我的青梅竹馬,這次的茶水錢就相當於我請客好了”,曲厭離說道:“公子,是這品香樓的掌櫃嗎”,徐玖蓉說道:“不是啦,這整個京都城的品香樓以及一些有名的茶館都是屬於林家的商鋪,這位公子呢就是林家獨子林北卿,可惜我爹似乎不是很喜歡他,讓我離他遠點”,曲厭離說道:“竟都是林家的商鋪啊,太厲害了,之前我就聽聞林家在京城的事蹟”,徐玖蓉說道:“對了,阿離方才在街道上看你似乎在尋找些什麼,可方便告訴於我”,曲厭離將家裡的事以及當年為什麼突然離開學堂的事都告訴了徐玖蓉,徐玖蓉驚訝的說道:“沒想到令堂竟受了腿傷,改日或許我可以帶令堂去找一些有名的大夫診治診治,說不定還有恢復得機會,至於你說要去找商鋪幫忙這件事,你既然是我的好姐妹,那肯定不能去那些看著就很骯髒的商鋪,不如你就留在這裡吧,我等會去和北卿哥哥說一聲”,曲厭離連忙說道:“不可以,怎麼能麻煩你這麼多呢,本來你就請我喝茶吃點心了,還把我留在這裡”,徐玖蓉笑著說道:“沒事啦,小事而已,不用這麼在意,你也可以現在這裡幫幫忙等有了銀兩再請我也不遲啊,是不是”,曲厭離說道:“那好吧,真的太謝謝你了玖蓉,幫了我這麼多忙,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玖蓉說道:“好啦,不說了,先吃糕點和喝茶水吧,等會涼了都要”。

京城賭場

林北卿正和隨行的侍衛在一號桌子下賭注,旁邊一位男子看見林北卿上前說道:“林少爺,今天又來賭場啊,上次贏得可是盆滿缽滿的,我們這裡只是小本生意,還煩請你多多照顧一下才是”,林北卿笑著說道:“能贏是我的本事,那他們贏了我不也開心的很嗎,既然是賭,那肯定就會有輸贏,只不過在我手裡贏錢倒不是一件易事”,男子說道:“林少爺說的是,是小的唐突了,還請少爺見諒”,林北卿看著眼前的這張桌子,此時心裡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上面,侍從說道:“少爺昨晚並未好好休息,不如今日就這樣吧,早點回去休息”,林北卿想了片刻後便說道:“也好,那就便回去休息吧”,說完二人便離開了賭場。

林北卿覺得有些口渴,便說道:“我有些渴了,去品香樓坐一會吧,晚點再回去”,說完二人便走向品香樓。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品香樓門口隨後便直接走了進去,掌櫃看見林北卿來直接從櫃檯裡邊走了出來,說道:“林公子,今日可是來品茶,今天剛從西域運來了一種新品種的香茶,不知公子是否想試一試呢”,林北卿說道:“你就來兩壺新茶,糕點還是桂花糕,送到樓上來”,說完便上了樓。

此時還在暢談的二人似乎聽到了樓梯上的動靜,徐玖蓉開心的說道:“有可能是北卿哥哥來了,我出去看看”,隨後走出了房間,剛出房門便看見林北卿迎面走來,徐玖蓉開心的說道:“北卿哥哥,你怎麼來了”,林北卿看見徐玖蓉在和自己打招呼,便上前問道:“是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徐玖蓉說道:“對了,你來的正好,快進來”,林北卿便跟著徐玖蓉走進了房內,徐玖蓉看著曲厭離說道:“北卿哥哥,這是我朋友曲厭離,她家裡有些困難,她孃親又患了腿傷,想找一份生計,我想讓她在你這裡不知道你的意見如何”,曲厭離在徐玖蓉介紹完之後,便走上前禮貌的行了個禮,說道:“見過林公子,不知公子是否願意厭離留在這裡幫忙,若公子不願意,厭離定不會煩擾公子”,林北卿剛才一直在想著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在二人說完之後才回過神來,說道:“既是如此,那你便留下來吧,等會玖蓉你帶她下去見一下掌櫃”,說完便轉身走向自己的專屬茶室,看見林北卿同意,曲厭離開心的說道:“太好了,我能留在這裡了”,徐玖蓉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北卿哥哥一定會答應的,走我帶你去下去見掌櫃。”

神界戒律聖殿

文曲星君以及武曲星君坐在律的身前商討著此次比試大會的事項,文曲星君說道:“不知大人還有何吩咐的嗎”,律看著列好的書卷說道:“暫時沒有了,你們二位作為本次比試的主考官一定要做好公正的裁決,還有告知魁鬥星君務必保護好每一位參賽選手的生命安全,畢竟比試大會只是一場比試,這次沒了下次再努力就好了,但是生命只有一次,我不希望比試上出現死傷的情況,但如若出現了這種情況的話,你們應當知道後果”,二位星君急忙說道:“吾等定不會讓傷亡的情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