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考試時間到
無限直播:她是系統親閨女 再來一杯冰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那白鬍老頭倒是一如既往的笑著。
“我知曉你們為何來的,只是驅魔司不見得連不殺人的妖都驅吧,”
“我們並非不知事,若是不攪得今日興致便罷,但又如何得知你未曾做過惡事。”阿泰也帶著笑,只是眼帶銳利。
那白鬍老頭示了真身,居然是隻烏龜,又見他取了塊令牌,上邊是“月”字。見如此模樣,兩人也不必猜,定是月老身邊人,見狀要走,卻走不掉了。
周身一圈金色封印鎖著了。
兩人瞬間嚴陣以待。
那白鬍老頭還是笑著,撫了撫鬍子,“既然來了,那還是得關照生意,不必花多少銀兩,只是我這安排下來的任務只差一樁。”
兩人默,均並未反抗,卻各有心思。
白鬍老頭更覺興意,一招手,是兩杯酒,紅底金邊鑲著,見著眼熟。
他抬手示意,卻不說話,揣了袖子合了眼定定等著。
兩人均不知意。
“老頭?呸,龜仙?月老使者?”阿泰試探著喚著,並不做應答。
“什麼意思啊。”阿泰不爽的揮了兩下扇子,裘永思已經將面前那杯酒喝下了。
“你也喝試試看?”
“我覺著沒這麼簡單。”阿泰雖是這麼說,卻也喝了。 兩杯酒又盛滿了,放在原處。
“我就說了吧。”阿泰眼露驕傲,永思只是笑著看著他。 “不如換著來?”阿泰飲了永思面前那杯,永思亦然。
又恢復了原樣。
“莫不是一人喝兩杯?”阿泰趁機看向老頭,只見老頭眼角微抽,便自以為找到真相,得意洋洋灌下兩杯。
又是原樣。
阿泰氣的收了扇子,“定然是我順序不對”說著又是換了順序灌了兩杯。
亦是原樣。
見阿泰惱了,眼裡冒火,眼看著就要翻了攤子,永思抓過阿泰的手,他瞧著這燈籠上的囍字,早就明白大半了。 “阿泰,莫急,你瞧這杯子,是不是很眼熟。”
“有何眼熟的?紅底杯子?難不成是你們這婚嫁喜事用的?”阿泰隨口應付。
“等等,婚嫁喜事?月老?”阿泰忽的一睜眼,看向永思。永思一臉正經。
阿泰又看向老頭,還是閉著眼,只是好像多了幾分笑意。
他深吸了一口氣,抓著永思的手,好像是不得已,“行吧,我們就喝那交杯酒。”
又像是不情願,緊緊捏著杯子,與永思挽了手。
昔日看習慣的臉不知為何,越發帶著豔意,阿泰恍惚覺得自已被氣懵了,就那麼呆呆看著永思,好似是酒入了肚,又好似是別的。
就飲完一剎,攤子和陣均撤了個乾淨,一陣喧鬧又迎了上來。
阿泰又是著急忙忙慌收了手,然後背過身,捂著胸口,心口今日跳的好似有些著急了。
永思緩緩的背過去,瞧著他,眼角帶著笑。
那散了的紅色攤子上邊,多了一片龍鱗。白鬍老頭撫著鬍子,越想越覺得自已聰慧。
兩人又相攜往著橋上走去,那頭岸邊人影綽綽,正著急著放花燈求祝福。
阿泰好似剛才酒喝多了,極為上頭,人晃著擺著,又偏不往永思那撞,只叫路人略為抱怨。
永思也不說話,只是越發貼了近些。
“永思,我好似醉了。”阿泰有些不滿,尾音卻翹了起來,聽起來像是撒嬌。
永思一時耳朵染了粉,看過去,阿泰本就白的臉果真面若桃花,引得路上姑娘止不住的瞧來,於是又貼了近些,聲音有些許啞,然後一手環住阿泰。
“知道了。”
阿泰一邊又好像醉極了,時不時往永思懷裡鑽去,或偶爾拽一拽衣角什麼的,又有時硬要他低下頭,對著耳朵說些話。帶著酒氣的話叫永思也燻的滿臉通紅。
“砰..砰..砰...”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才快走到橋前,頭上卻忽的響起來,抬頭看去,是煙花。
人群剎那間不走了,兩人卡在一個猜謎花燈攤前,攤上留著的未解開的燈謎並不多,最後邊一個還掛著紅綢。阿泰好奇地掙開永思懷裡,往攤前去了。
永思無奈地也往前走去了,好像怕這個醉鬼跑丟,一懷又攬住了。
“那個燈籠為何掛著紅綢。”永思狠狠攬住試圖鑽走的小兔子。
店家也正瞧著煙花呢,聽見聲響忙看過來,然後笑著說。“那是店裡的頭彩,那題並不好解,我可是掛了兩年了,也為見著有人解,才掛了紅綢說是頭彩。”說著老闆又低下聲音。“說實話,我也並不清楚謎底,我也好奇的緊呢。”
“那頭彩是何物?”阿泰舉著手,像個孩子。
店家估摸覺著是兄弟吧,也是笑著答,“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能取了那燈籠,還多得一花燈,喏”老闆指了指前方,“那兒放的花燈都是我這供的。”說完又笑著問,“公子可要試這一試?”
“那自然要!”阿泰不等永思說話,便搶了說,“我家永思可是才子!”
店家笑著說“那便等著公子替我解答了。”而後便取了燈籠。
這燈籠上邊掛著的白紙,上邊寫著,“春色滿園十五夜。”阿泰見了,一皺眉,抱怨的唸叨,“這有何難,這店家怕不是唬人?”還未說完,就叫永思捂了嘴,溫熱的嘴唇貼在了掌心,叫兩人都是沉默片刻。
這店家也不惱,只是唸叨著,“這也不過是小伎倆,若是公子知曉答案?”
“花好月圓!”兩人竟異口同聲同時答到,店家還未回了話,對也不對,頭上又是噼裡啪啦一陣響,叫那吸了眼。人潮一時湧動,叫永思撞了一下,手中燈籠一時沒拿穩,紅綢就著風揚起,又落下,把兩人覆於當中。
一剎那兩人愣住,阿泰回過神,便開始絮絮叨叨唸著,往後退了一步,正想揮手掀了,一下被永思抓住,又攬了回來,低下頭。永思瞧這停不下來的嘴很久了,從倚詩欄的這這那那開始。
阿泰一時竟也愣住,沒有動作,只是愣愣瞧著永思貼近。
“阿泰!永思!”鴻俊瞧見他們了,一邊扯著李景瓏,一邊往人群裡擠。
阿泰一醒神,馬上推開了永思,掀開了紅綢布,打了扇子,笑著往鴻俊那走。
永思瞧著紅綢布緩緩掉下,出了神,忽的一笑,轉身問了店家,得了綢布,說花燈下次取,便回頭跟在阿泰後邊。
這頭鴻俊正喊著,“阿泰,酒也是你喝的最多,怎麼到買單時候人就不見了。”
阿泰擺著扇子,見著長史手裡居然還拎著吃的,忙說,“那鴻俊你可也吃的不少,怎麼著,這還打包上了。” 鴻俊紅了臉,一邊扇手呼著熱氣,一邊拉著長史快步走著,還煞有其事說著,“快些走吧!可別誤了皇上的宴席。”
這宮裡也不稀得阿泰奏曲,阿泰便靠著桌,眯著眼一邊聽著李龜年的妙曲,一邊搭著桌子敲著奏飲著酒,內心還嘀咕著,這天朝皇上話可真多,若不是要求著人支援,早些尋了藉口溜了。
裘永思見著阿泰這失神的樣,眸一利,敲著李龜年看過去,尋思著,怕不是這傢伙勾了人的魂。立是不爽的往阿泰那坐了近了些,伸了大長腿夠了過去。
阿泰被這一激靈,一眼神丟過去,裘永思一點不思悔改,看都不看,越貼的熱烈些。阿泰見這廝如此,把桌布往下一踩,前方擋的越嚴實些,亦伸了腿夠過去。
永思被這一刺激,一哆嗦,瞧過去。阿泰正眉眼帶著得意,小口酌酒,好不自在。永思又裝作不在意,屁股往右一挪,幾乎和阿泰靠在一起。阿泰的腿還伸著,永思直接一手抓住,不太老實的輕點著。
“咳咳..咳”阿泰被這一下弄得嗆了酒,臉上紅的要命,也不知是嗆的還是燥的。
他眼角紅著,惡狠狠地蹬了過去,可叫永思看來,卻是帶著春意,眼眸帶水,溼乎乎黏答答的叫他陷進去了。他不自覺地直接伸了大掌上下摩挲起來。
阿泰低著頭,裝作醉了,趴在桌上,卻趁機逮住永思的手,叫他不好動作。
阿泰本以為這樣便罷,結果永思給阿泰抓了手,反而轉了一圈,成了他抓著阿泰的手,然後不重不輕的這捏一下,那揉一下,直弄得阿泰渾身癢癢,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從尾椎骨往上衝到腦子裡,有點迷迷糊糊的。
阿泰掙不過,只得就著永思的腿蹭了一下,脫了鞋,就著白襪從永思小腿往上弄著。
永思一激靈,卻沒有動作,反倒是迷了眼,好似舒服極了。
阿泰惱了,動作越發大了些。直往大腿送去,永思終是得了想,使勁拽了一下阿泰,兩人頭都往下順去,呼吸都互相撲著面,灼熱又黏著地貼著,要人身上忍不住發燙。 最後兩人只是紅著臉,磨磨蹭蹭地穿了鞋,被眾人調笑著酒量不行,回了驅魔司。
鴻俊本來硬要送阿泰回屋,結果被長史糊弄著不知如何反倒進了長史的屋裡。莫日根早就知趣地回了屋想自已的小鹿了。
於是兩人在永思屋前黏黏糊糊地說這話。
“鬆開。”阿泰雖然收了扇,也沒見他著急地拿扇子敲永思,只是好像撒嬌一樣說著。永思就是不放手,反而又拉了一把,阿泰就不知怎麼的順順當當的差點撲到了永思懷裡。
也是不知為何,永思這拉人的也站不穩,直接往後一倒,拽著阿泰進了屋。
屋裡蠟也未點,月色倒是不錯,兩人黏著的貼在一起,阿泰的呼吸貼著永思的胸膛,一起起伏著。
“我渴了。”阿泰不知怎麼的有些不爽,一把推開了永思,藉著月光坐在了桌前,給自已倒了一杯茶水,剛舉起要喝,又給永思擋住了。他正要罵罵咧咧兩句,就瞧見永思又倒了一杯,亦舉起,怎麼就好像很自然的又喝了一杯交杯酒。
接著永思揮手不知扔了什麼東西。
西市花燈的味道撲面而來,紅色綢布洋洋灑灑地又覆在了兩人頭上。
“啪。”阿泰下意識揮手亮了蠟燭。
燭火透進來,印著永思璨若星河的眸,正帶著小心翼翼往前貼近。
燙的要命的鼻息靠的阿泰很近很近,直叫他整個人都漾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