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屆英靈的保命本事都很強,所以在遇到信繁以命換命的寶具時,他們都並不是很驚慌於自已可能喪命,相反是擔心使用這個寶具的蘇格蘭。

但Assassin用自已一生凝聚的寶具,如果真的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就可以擺脫的話,這一生也未免太輕了吧?

可事實上,不僅不輕,Assassin的一生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當白石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驚愕的發現自已並不在酒廠Boss身邊,自已的本體居然已經被蘇格蘭的寶具拉到了遊樂園附近。

“……差一點,本體就被拉進去了啊……\"

一邊這樣想著,白石一邊分裂出了兩隻松田,其中一隻松田趕緊將閉上眼睛的貓貓本體撈在了手中。

而另外一隻松田,出現的一瞬間就抽出了甩棍,炸毛般的跳了起來。

“……如果我只是取消馬甲的話,可是完全沒有殺你的,你也沒有什麼奪舍一說了。”

甩棍堪堪停在白石的額頭前,松田江夏怒氣衝衝的瞪著自已的二哥,咬牙切齒。

“你直接跟我說那是蘇格蘭不就得了?難道我真的會去奪舍蘇格蘭嗎?”

如果知道那是蘇格蘭的話,哪怕那張臉再帥江夏也不會奪舍的,畢竟太麻煩了……

“到時候安室透肯定要跟我拼命,我是殺死他還是他殺我?本來也就不過是一場聖盃戰爭而已….\"

不過是一場遊戲,不值得那麼做。

“說不說有什麼意義嗎?反正都要被我炸死。”

白石理所當然的說。

“既然不可能奪舍蘇格蘭,那麼你打算不玩了?放棄這場聖盃戰爭?所以還是需要奪舍我的一個馬甲嘛。”

這本來就是已經說好了的,一到關鍵時刻白石就會這麼做。反正他可以分裂出兩個松田,正好一人一個。

只不過,從現在開始白石不能取消江夏使用的這個馬甲了,除非誰殺死了這個馬甲,被江夏奪舍。

“可是……”可是還是很鬱悶呀!自已可是隻剩下最開始的那幾個鬼胎了!其他的鬼胎都隨著這一次奪舍而消失了!

式神也大幅度的減少,自已的力量一下弱了很多。

“沒有什麼可是,正好也趁著這個機會剪掉我和酒廠boss的聯絡,偷偷和朗姆重新建立契約……\"

話未說完,白石突然一驚,緊緊的抓住了自已的貓貓本體。

無數隻手突然出現,要將它拉入深淵。

“怎麼……江夏!\"

松田江夏的身邊也突然湧現出了很多手,將他往某個方向拖去。只不過比自已本體貓貓身上的手少一些,力量也小一些。

白石一把拉住他,卻感覺已經是極限了。

“嘶--這個寶具還沒有結束?不死不休?”

這一次,歸白石自已享受不講道理的因果傷害了。信繁以自已沉淪地獄為代價,保證了敵人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

“沒有辦法哦,我們要死了呢。”

查特看著身邊這些圍著自已不離開的手,真心實意的感到了難過。

他現在是假死狀態,這些手找不到他。但這也只為他爭取了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假死藥就會變成真死藥。可一旦從假死狀態中解除,這些手又會馬上把他拉入地獄。

一一是死局啊,景光哥為自已設下的死局。

回想著整場聖盃戰爭,南凌竟然一時不知道哪件事最讓人難過。

攤上了琴酒這個御主,根本沒有辦法好好摸魚;自已沒有認出景光哥來,還對他下了致命的毒;景光哥為了波本和自已打架,還決絕的要拉自已一起死……

“明明以前都是站在我這邊,幫忙一起欺負波本的……\"

越想南凌就越委屈,再加上被拉出去的諸伏景光也生死不知,心裡悶著一股氣的他突然看向了琴酒。

“說起來反正要死了,你再也威脅不了我了,我終於可以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了呢!”

南凌決定讓自已快樂起來,而他快樂的方法向來是迫害其他人。

“琴酒的代號和你的名字“陣”是諧音來

著……這樣的話豈不是每個人都在直呼你的名字?\"

琴酒一愣,下意識的就打算拔槍。但就像查特所說的,他們都要死了,槍能夠威脅到什麼呢?

“怪親密的,要不要更親密一點?比如說琴琴或者琴醬之類的,這樣的話,聽起來就是陣陣和陣醬--也就是小陣哈哈哈哈這真的好好笑- --\"

南凌肆意的大笑起來,琴酒的臉黑成了鍋底,終究把槍拔了出來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就像Berserker一樣,哪怕終究要死,我們也可以選擇死在誰手中。”

琴酒非常認真的一字一頓的說,這讓南凌的笑聲漸漸收住了。

“所以作為我的英靈,你還是死在我的手中吧!”

一-這是什麼病嬌發言?不愧是琴酒……

“呯!”

琴酒真的開槍了,而這一槍下去,南凌身邊的景象突然變了。

他依舊處於假死的狀態,身邊依舊遊離著找不到他的手。但是他卻來到了固有結界之外,處於了摩天輪的最頂端。

“讓我把他的寶具給剪掉,怎麼樣?”

與此同時,南凌聽到了這句話。

(突然想到一個挺虐心的情節,琴酒開槍之後就後悔了,用令咒苟了一下查特,所以南凌才出現在了固有結界之外--不行,太可憐了琴爺,還是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