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翠綠的石棺內,竟然盛滿了鮮紅的血液,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浸泡在這血池之中,一動不動,她的雙眼蒙著黑布,看不出是死是活。沈南與伸手解開蒙在女子臉上的黑布,情理之中,卻又多麼希望是意料之外,赫然就是那天在海邊與她相遇的“海的新娘”阿媛姑娘。只是她的雙眼再也不能明亮且閃爍的看她了,兩個黑洞洞的眼眶裡空空如也,阿司摸了摸她的脖頸,還有微弱的脈動。
“阿媛姐姐,你醒醒啊?”沈南與小聲的呼喚著眼前猶如死屍一般阿媛。
“這血水裡摻著大量的曼陀羅和其他迷幻藥,你是叫不醒她的,況且,,,”阿司說著,又用力捏著阿媛的下巴,把阿媛的嘴捏開後,瞅了一眼轉向了沈南與和長生。
“就是醒了,她也沒辦法出聲了。”
阿媛的嘴裡如眼眶一樣,既沒有牙齒也沒有舌頭。
“我要殺了他們!”沈南與攥緊拳頭捶在了堅硬的玉棺上。
“噓!”長生突然聽見頭頂有細微的響動,拉起沈南與就隨機躲進了一個漆黑角落裡。
阿龍自從來了外人,雖說給村裡帶來了不少好處,可是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到了晚上來到父親身邊,說出了自已的擔心,眼見父子倆苦苦經營這麼多年,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幫人,而功虧一簣。
“父親,你真要用九靈果幫那姓沈的救孩子?”阿龍疑問道。
“人嘛,做事要言而有信,沈先生資助了咱們島這麼多,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老村長邊說著邊開啟了祠堂的大門,阿龍跟隨父親進入祠堂轉身又把門閂別上。
老村長佝僂的腰背瞬間立直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
“阿龍,做事沉穩些,別毛毛躁躁的,心神不寧有損修行。”
“父親教訓的是,只是總覺得姓沈的帶過來的那個孩子不簡單,為何要對一個八歲的孩子下‘七月半’這般刁鑽又繁複的毒藥?”
“那些對於咱們都不重要,不必理會,那個孩子的毒肯定是要解的,不然為父的‘魚還之術’最後功成關鍵一步的童男童女的血引怎麼辦?”
“父親你是說?”
“對,那兩個孩子再合適不過了。走,該去練功,今天第三天了,可別在這跟你荒廢時間了。”
父子二人開啟密室的門,緩緩走入,阿龍點亮了屋裡一盞昏暗的油燈,使得躲藏在角落裡三人看清了這密室的全貌,也看清了那父子二人的醜陋嘴臉。
“‘魚還之術’最重要的就是與處子前三天的血浴,你還等什麼,還不快點。”老村長竟然一邊催促阿龍,一邊開始解脫衣物。
長生見狀趕忙捂住了沈南與的眼睛,不敢讓她再看下去。
只見父子二人一絲不掛的進入血棺內,老村長掰開阿媛的嘴,塞進了一顆藥丸,又用力掐按人中,阿媛緩緩從昏迷中醒來,說是醒卻又不全是,彷彿,彷彿意識還沉浸在一場春夢之中,三人在血缸中竟上演起春宮圖來,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們在蹂躪摧殘阿媛的同時,還在吸食啃咬阿媛的身體裡的血液。
雙眼被長生捂得嚴實,並不知此時具體發生什麼,但傳進耳朵裡,阿媛因痛苦發出“嗚嗚”的哽咽聲,和那兩個禽獸的喘息讓沈南與覺得阿媛一定在被二人進行非人的折磨,恨得手指甲因為用力過猛而攥進了肉裡。長生更恨自已沒有多餘的手把她耳朵也捂住。
在一聲虛弱又長長的“嗚咽”聲中,父子二人結束了他們所謂的“魚還之術”。而剛剛還尚有一絲氣息的阿媛也失去了最後的生氣。阿龍用繩子綁住阿媛的雙腿把她整個人倒吊在血棺之上,又拿出匕首劃破阿媛脖子上的動脈,快狠準,就連刀尖上殘留的鮮血也都被他用舌頭舔了個乾淨,生怕浪費一絲一毫。
“走吧,剩下的血倒空乾淨怎麼也得一夜。你和阿妙的事得儘快,還差最後兩個,為父不能再等了。”老村長說著走出了密室,而阿龍卻冷冷的呆立在原地,看著那已經失去血色的阿媛的屍體,以往那在身後跟著阿妙叫他阿龍哥哥的少女,此時已經變成了助他和父親修煉“長生之術”的血包。自從十六歲初識人事開始,父親就帶他開始修煉,父親說,村民的命都是他救得,“用”的心安理得。他也十分喜歡這種掌握他人命運的感覺,村裡漂亮的女人,都應該是他的。父親還差兩個就功成了,自已可不想像父親那麼慢的修煉。阿妙那丫頭聞起來就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