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北向轉頭看到蛇萱羽立馬收斂了些向蛇萱羽行禮:“族長!”
王文哲才發現來者是蛇北向:“表演?表演啥啊?哇!太不夠意思了有才藝之前都不說表演下。”
蛇北向神秘兮兮的回答:“一會你就知道了。族長,我先過去了。”說完一溜煙兒離開了。
“唉!北向呀北向還是這麼不守規矩。”看著蛇北向離去的背影蛇萱羽扶額感慨。
“誒!蛇北向有啥才藝呀?我咋不知道,劇透一下。”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到時候看不懂我再給你講講。”蛇萱羽抬頭朝東邊看了眼,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時間差不多了咱倆隨便找個地方坐著。”
“唉?你不是族長嗎?沒專門的那種席位嗎?”
“軍營的事統領管著就行了,除了最後一場族長不需要到場。”
兩人走到看臺隨便找了個位子王文哲這時才注意場上的人還挺多的,大部分都圍著中心擺弄著兵器的人,場上有五個場地被呈正方形劃分出來,最中間的明顯要大於其他五個,正猜測有什麼作用的時候場上的人站成四排,場上沒兵器的人也陸續離場,不一會四位長老及蛇翊羽從五處入口進入行到中間的場地呈雁行排列為首的是蛇隅安一人背於身後一手持蛇矛。
“諸位將士,今日齊聚於此是為了見證摧鋒營統帥的人選,我清楚你們對這個頭銜的渴望!但是!我得提醒場中的諸位,歷代以來軍演不乏有為得勝利不擇手段之人!我不希望我的軍中存在這樣的人!”蛇隅安說著意有所指看向蛇玉謙,“牢記族規,本次軍演切磋為主,點到為止!若有故意致傷同族者,吾絕不姑息!”說完行至一處賽場站立。
蛇隅安走後蛇翊羽行至半米處說道:“今年軍演與往期一般,初試將以抽籤的方式選擇對手,一輪五組,原本應由四位長老及統領督戰,今年由於二長老身領要令,五長老身居統領之位,所以由蛇箐暫代二長老督戰之位,若發現蓄意致傷同族給予一次警告,若故意致傷同族則取消參賽資格移交統領處置,被淘汰的軍士將以兩百人一組爭奪一位複賽資格,若不願,淘汰後記得到我這來申請取消。望諸位牢記族規,最後再次提醒諸位恪守武德,點到為止!請參賽者來我這取籤。”
蛇萱羽看完既熟悉又陌生的開場儀式感慨道:“今年花樣變少了,我記得以前至少得一個上午,不過也難怪。”
王文哲不停起身東張西望疑惑道:“不是我說,咱倆身邊是不是有堵空氣牆呀?空了這麼一大片沒人坐。”
“空了還不好嘛?你不是沒睡醒嗎?躺著睡唄。”
“算了,這場合這麼搞太社死了。誒?北向擱那手舞足蹈的幹嘛呢?”
“八成抽到一號了。”
“哎呦!看不出來,蛇北向還挺迷信。”
抽籤環節,多數人看到蛇北向主動讓開位子。
“謝謝兄弟們呀!這多不好意思啊!”說著一邊伸手進籤箱裡摸索著一邊嘀咕著,“一號!一號!一號!”拿出來後禁閉的眼睛睜開條縫赫然一個紅色的一,蛇北向瞬間爆發出歡呼聲,接著就和身邊的人挨個握手:“感謝感謝感謝大家!”蛇翊羽已經忍得不耐煩了提醒道:“抽完的人迅速離場,別妨礙他人。”蛇北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蛇翊羽一溜煙就離開了,人群依舊讓開條路,蛇北向想著看來最近運氣會很不錯再次看向那根籤,上面赫然寫著一十一:“哈?算了一十一也是一。”
籤拿完後選手一邊看周圍人的籤一邊討論。
“唉!北向大哥剛剛跟我握手了耶!跟你握沒。”
“啥?好可惜我沒擠進去。”
“你覺得你能跟蛇北向撞上不?”
“我這實力沒戲了,要是有那個人僥倖贏他一會,進複賽我的機會還要大些。”
“也不知道誰那麼好運能和北向撞上。”
“那小子,他拿到一簽表現比北向哥還要興奮。”
討論沒持續多久蛇翊羽便宣佈:“請抽到一至五號籤的選手依次進場。”
知道什麼比拿到了想要的籤卻沒遇上想要的對手更糟嗎?是撞上蛇玉謙,這位小夥子萌生了棄權的想法,早知道這樣剛剛有人想出錢買下這籤的時候自已就該賣了的。但看到自已這邊是蛇隅安督戰,小夥想要挑戰一下自已。
蛇玉謙上場後注意到了對手肉眼可見的失望以及惶恐,這令他十分不爽,蛇北向只是個暫時管理先鋒營的莽夫,而自已費勁心思坐到左統領的位子除了避而遠之的惶恐什麼都沒得到,這使他性情開始暴戾起來,蛇隅安剛下令開始,蛇玉謙便衝了過去,那小夥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慌忙拔劍招架,蛇玉謙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轉一週朝小夥劈出去。小夥的劍被劈開一道豁口,同時自已也被擊退兩米遠,蛇玉謙繼續發洩自已的怒火,小夥剛要棄權蛇玉謙的攻勢便襲了過來,連刺三下再單手持矛斜劈上去將小夥兵器劈成兩半,此時按理來說蛇玉謙已經勝出,蛇隅安剛要宣佈勝負,蛇玉謙卻繼續一尾巴抽到小夥臉上將人掃翻在地,緊接著雙手持矛朝小夥尾部掃去,不出意外這一下會將他對手的尾巴連同尾甲一同截斷,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另一杆蛇矛將蛇玉謙的兵器挑飛,蛇玉謙滿臉兇相的看向來人,正好接上了扇過來的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引起了蛇翊羽附近選手的注意,蛇翊羽吩咐他們繼續比試便過去看情況,此時蛇玉謙右臉上出現了一個情緒的巴掌印,蛇隅安過去堅持小夥的傷勢:“你感覺現在有何不適。”
“謝統領救命之恩,我想我應該是輸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蛇隅安剛準備宣佈取消蛇玉謙參賽資格,蛇翊羽擠進場地打斷蛇隅安檢視完畢後詢問:“你可要追究蛇玉謙的責任?”
蛇玉謙意識到自已怕是要被取消資格從嘴裡吐出幾個字:“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小夥子不知道是大度還是怕蛇玉謙秋後算賬:“既然左統領都道歉了那我還是不追究了吧!”
蛇翊羽宣佈結果:“這一場,蛇玉謙勝,但其有故意傷人的嫌疑,給予警示處理,再有下次取消參賽資格!”宣讀完結果蛇翊羽投給蛇隅安一個眼神示意管管你兒子便離開了。蛇玉謙撿回兵器便衝出人群。
蛇隅安扶起小夥子把他交給管理人員:“我再次替他向你道歉,你的兵器我會賠給你的。”
“大統領,算了也怪我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北向哥那樣,技不如人啊!”
看臺上王文哲看著這一幕吐槽道:“我敲,差點見血了,這人下手好狠呀!有點眼熟這不那天晚上的人渣嗎?你為啥不把他裁了?”
“人有真本事呀!要裁也得等犯錯誤吖。”
“算了不聊他了,北向呢?”
“不想看就躺會兒,北向上了叫你,走是不能走的。”
“在這消磨時間也算值得,唉喲!你們蛇族人打架還有這麼多花活呀,那邊還有個耍雜技的。”
又過了一輪後蛇翊羽來到侯戰席叫人:“十一至十五號進場。”說完準備轉身離開,發現蛇北向正盯著自已手上的名單。
“嗨!翊羽,想我沒?”
“十一號!趕緊進場不然判你棄權。”
“行行行,不逗你了。”
蛇北向的場子圍觀的人多到連看臺都擋的住,蛇箐提著鞭子疏通人群:“圍這麼緊幹嘛呀?讓開點你們北向大哥的對手來了。”把人帶到後蛇箐直接躺在場地邊上:“蛇北向,有什麼廢話慢慢講,準備好了自個開打吧,我先歇會。”
“得嘞!箐姐你歇著我切磋向來不會有人受傷。”
來人朝蛇北向打招呼:“北向大哥,很榮幸能做你的對手!我是....”
“等會兒,我想想,你有點眼熟,你是管摧鋒營的蛇峮對嗎?”
“對!我是。”
“那行,來,全力以赴!”
“那便。”說著蛇峮將手伸向背後取下長刀,“得罪了!”
蛇北向單手持槍等候蛇峮的攻勢,蛇峮單手持刀攻向蛇北向,臨近一米時旋轉一週劈向蛇北向,蛇北向提槍抵擋:“氣勢不錯,力量嘛?尚可!”蛇峮改為雙手持刀刀口轉向朝槍鋒滑去,蛇北向右手棄槍躲過,待刀口劈到地面,左手抬槍,再次雙手持槍待勢,蛇峮乘勢發力轉體下劈,見蛇北向擋住了這一擊蛇峮轉變攻勢反向轉體朝蛇北向腰部劈了過去,蛇北向翻身躲過,一槍擊飛蛇峮的兵器,看臺上的王文哲看到了蛇北向疑惑道:“連蛇北向都被壓制了,你們高手還挺多呀!”
“北向不是落下風了,他人就這樣跟人切磋不論是誰使出全力,抗下了再分勝負。”
“北向這麼厲害呀!上次我看到的那個人贏了北向,他人呢?”
“牢房裡關著呢。”
此時來了一位蛇族人在蛇萱羽耳邊報告了些什麼。隨後離開了。
蛇北向稱讚道:“招式不錯,還有嗎?以前咋沒發現你這麼厲害?”
蛇峮撿回兵器回答:“摧鋒營日常訓練不容絲毫懈怠,按理來說我輸了。”
“別呀!來來來,剛剛當熱身了,咱倆認認真真的幹一架。”看到旁邊把眼睛睜開條縫的蛇箐,蛇北向連忙改口,“哦不,切磋,切磋。”
“若北向大哥執意如此那蛇峮便卻之不恭。”
王文哲看兩人似乎還想打一次疑惑道:“北向不贏了嗎?咋還打呀?”
“等對手使出渾身解數後若他還站著,那勝負已然明瞭,接下來北向會給予對手足夠的尊重。”
蛇北向與蛇峮幾乎同一時間朝對方攻去,蛇峮提刀欲要上挑,蛇北向持槍掃開,蛇峮借勢轉體下劈蛇北向選擇暫避鋒芒轉身躲過,蛇峮劈空抬刀擊向蛇北向正好撞上翻過來的長槍,蛇峮明白一但落入守勢那不會有一絲勝利的機會,他嘗試破除蛇北向對中路空間的把控,他一次又一次揮刀攻去,劈,砍,撩,蛇北向一次又一次的撥開,掃開蛇北向的槍勢逐漸清晰起來,其他的感官像是堵塞了一般,蛇峮明白雖然蛇北向使出了這招但這絕不會是他的全力,此時不能慌不然半分機會也不會有。
可這時蛇峮徹底慌了,蛇北向這次勢大力沉的將蛇峮的嘗試掃開,接著使出蛇峮對他使出的招式,恍惚間蛇峮好像看到蛇北向的槍變成一把長刀,這個距離已是退無可退,蛇峮選擇放棄抵抗,但那兵器任然沒有停下的預兆,隨著槍尖劃過盔甲的聲音蛇峮也倒了下去。
五感逐漸恢復眼前正是蛇北向的手,蛇峮握住他的手被蛇北向拉起來,蛇北向還擁抱了他一下趁機耳語:“招式不錯,今天是我受益了,不介意我用用吧?最近沒錢了回頭給你一筆,介意我用的話就幫我退回來吧,麻煩了。”旁邊蛇箐起身拍了拍灰宣佈道:“勝者,蛇北向!”
蛇北向一邊感謝周圍的人捧場一邊離開,蛇北向走後周圍的人把蛇峮圍了起來詢問蛇北向又練了什麼新招式,這時蛇峮才想到看看盔甲,胸甲上只有細微的劃痕,並沒有想象中的損壞。
不等王文哲提問蛇萱羽已經知道他要問什麼提前答覆:“我們這有種說法人的五感先天便是均衡的,北向他的槍法能讓五感失衡,使對手的視覺受到強化,這種感官的失衡後對手的表現不管是慌張還是從容都會影響戰局結果。”
王文哲聽到很認真他張開嘴想說些什麼但愣了一下才繼續問:“最後那一下北向打的好像不是自已的招式吧?”
“心還挺細,不過你得先躲一會。”
“ 啊?為啥!”正說著兩名蛇族人行到了蛇萱羽跟前。
“一會兒跟你解釋,你們把他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