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五身旁的姑娘一隻手緊緊的抱著燕小五,另一隻手不停的燕小五添酒佈菜,燕小五的胳膊此時承擔著巨大的壓力。
燕小五斜眼一看,至少是個D,那姑娘見到燕小五這般模樣,調笑道:“官爺要看便大方看,官爺越看奴家心裡越喜歡呢?”
說著便將燕小五的胳膊抱得更緊,坐在對面的王大寶也笑道:“五哥,不必拘謹,到了此處便是回家了,五哥放心今日的開支全都記在我賬上”。
轉頭又對燕小五身旁的姑娘說:“月娘,我家五哥是初次來此處,你可要好好招待喲”。
那月娘施了一禮:“奴家知道了,還望這位官爺不要嫌棄奴家蒲柳之姿”。
王大寶身旁的姑娘嬌嗔道:“寶少爺,只會取笑我們這般女子,說什麼回家,怎地這麼長時間不回家看看奴家,你今天說不出個道理,奴家可不依”。
王大寶哈哈一笑:“本少爺可說不出什麼道理,我自罰三杯,不過要你餵我,鶯鶯你看如何”。
鶯鶯嬌笑著給王大寶添了三杯酒,王大寶連飲三杯。
王大寶與燕小五兩人吃了一勺蛇羹,這春花樓的大師傅調製蛇羹確實是有一套,不僅將蛇肉中本身包含的氣血最大程度的保留,還另外加入幾味藥材,使得蛇羹更加鮮美。
蛇羹下肚,蛇肉內所包含的氣血便彌散開來,燕小五有龍冊幫忙吸納凝練氣血,一連吃了幾勺,所蘊含的氣血也能消化的下去。
而王大寶本身的修為要比燕小五低了不少,再加上沒有龍冊輔助,這蛇羹吃了一些便吃不下了,因此剩下的蛇羹全都進了燕小五的肚子。
蛇性本淫,二人吃了這蛇羹中還有這一些補氣益血的藥材,因此二人此刻身上燥熱不堪,王大寶抱著那鶯鶯前往另一間包房,不多時便傳來男女調笑的聲音。
而留在原地的燕小五更是不堪,此時更是坐立難耐,那月娘此時已經坐在了燕小五的懷中,豐滿的臀部在燕小五身上蹭來蹭去,口中更是發出陣陣呻吟,面上一片通紅。
燕小五感覺喉嚨十分的乾渴,又飲了幾杯酒,身上更是燥熱,只覺得身邊的姑娘身上一片冰涼似乎是隻有這具身體才能熄滅自己身上的火,想到此處燕小五心中不禁激動不已,自己兩世為人總算是要從這間名為處男的學校畢業了。
想到此處,燕小五猛的站起,只聽得懷中的姑娘一聲尖叫,燕小五手上用力將那月娘橫抱起來,走向後面的床鋪。
那正在彈琵琶的姑娘見狀便默默退了出去,關好房門。
此刻的床榻之上,燕小五覺得姑娘的衣服真難脫,一不小心還打了個死結,正想直接暴力撕開之時,身下的月娘見狀不由得一聲輕笑:“官爺,還是月娘來吧”。
說著便做起身子,將身上的衣裙一一褪去,露出身上白皙的面板,身上的偉大之處簡直要呼之欲出。
燕小五眼中看的火熱,手上動作卻不慢,眨眼之間便將自己扒個只剩下底褲,一雙火熱的眼睛緊緊盯著月娘的身子,月娘低下頭,此刻閃動的睫毛,表示她此刻的心情十分的緊張,原本白皙的面板更是變得粉紅一片。
月娘顫聲說道:“官爺,奴家是初經人事,還望官爺憐惜”。
燕小五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有一隻狼在嚎叫,直將這月娘撲倒。
在他正待入港之際,只聽得外面,傳來咔嚓一聲巨響,外邊傳來眾人的呼喊聲:“殺人了,殺人了,快來人吶”。
燕小五被這動靜擾了興致,嘆了口氣,將龍冊沿著氣血運轉了幾下,渾身的燥熱之意消散不見,站起來身來,叮囑月娘將衣服穿好。
自己也穿戴整齊,推開房門,眼見隔壁的王大寶也探出頭來,二人一同來到一樓,眼見得這春花樓的樓頂被砸了一個大洞,地面一片狼藉。
一堆瓦礫木架之下,隱約可見的一個人趴在地上,地面映出一大片血跡,這人已是不行了。
此時春花樓內吵鬧一片,燕小五見狀大喝一聲:“皇城司押官在此,爾等需要吵鬧”,周圍的人聽了這話立即就不再吵鬧,就算是有幾個喝的爛醉的公子哥想要出來惹事,也被身旁的好友捂著嘴拖了下去。
燕小五見安靜了下來,又喝道:“老鴇可在,還不快去縣衙報官,此地之人不得亂走亂闖,那個敢闖,休怪某家的朴刀不認人”,說著拿著手中的朴刀朝著樓中一張桌子劈了下去,只見這桌子瞬間四散分離,化作一片木屑。
那店中的眾人此時被接連的情況嚇得不敢動彈,老鴇子更是連連稱是,邁著一雙老腿飛快的跑向衙門報官。
燕小五又請王大寶把守後門,兩人一前一後把住出入口,一炷香的功夫,只見得有這二三十人的步軍便朝著春花樓奔來。
那領頭的步軍頭領正是張都頭,張都頭見了燕小五問道:“五哥兒,你怎在此處?”
燕小五面露尷尬之色,張都頭卻會錯了意:“五哥兒,長大成人了嘛,挺好挺好,放心我不會對老爹講的,不過你小小年紀可要知道節制”。
燕小五見狀連連解釋,卻越抹越黑,便放棄了。
只將現場的發生的事情對張都頭說了,張都頭聽了這話,讓手下的兵丁將各個路口把守住,更是下令讓手下的兵丁去軍營中在調兩隊人馬過來。
一時之間,整條街道便被圍了起來,案發現場春花樓更是被圍的水洩不通。
那墜亡的死者已被周圍的人認了出來,正是隔壁玉樓的老闆王東,並且兇手也抓住了,正是王東的結髮妻子宋凝竹,此刻一干人等正在跪著那王東屍首旁。
燕小五不由得十分驚詫,這時節的破案效率就這般高了嗎?自己跟張都頭在外面忙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這案子就破了?
燕小五揮手將店中的小廝招了過來,詢問了一番,又重新招了一名食客又問了一番,將二人的所說的言語整理一番,大致理清了發生的事情。
這死者乃是陽穀縣中第一大酒樓的老闆王東,只不過這王東年輕時多次科舉不中,失意之下入贅宋家,做了宋家的贅婿,只不過王東這贅婿過得並不得意。
據說這宋家之女宋凝竹乃是宋老太爺獨生女,可憐宋老太爺在得了這位千金之後,膝下再無所出。
眼見得自己一聲打拼下的基業要被族內之人吃絕戶,便在自己的一力主持之下,將這王東招為自己愛女的女婿。
宗族內諸人見狀也只得作罷,可這王東與宋凝竹二人婚後,過得並不如意,王東此人持才傲物,而宋凝住此人為人剛強果決。
兩人性格不合,因此婚後五年以來並無所出,並且傳言這王東在這城中另有相好,置了幾處房產安排外室,宋凝住得知此時之後與王東爭吵不知。
本來宋凝竹今日在這玉樓最高的閣樓置辦了一桌酒席,打算與王東講話說開,兩人重歸於好。
那知道這宋凝竹在王東酒醉之後,正依靠在樓臺之上吹風之時,將其用力從樓上推下,本想造成王東酒醉不慎墜樓的假想,不料被宋凝竹打發出去催菜的丫鬟春香目睹這一切。
春香大呼之下招來眾人將宋凝竹製伏,本欲直接押往衙門,那知道此次兵丁來的如此及時,便直接由那兵丁押往春花樓王東的死地之處。
只不過這隊人馬是從後門進入的,因此燕小五並未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