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和福娃坐著卡車把糧食種子卸在了豐縣,先把豐縣的糧食種子發放後,在將剩餘的糧食種子拉到臨城發放,開卡車的國民黨兵硬是把糧食種子全部發放完才回到洛陽城區。
福生也接到了上級的指示,讓福生他們小心洛陽的國民黨駐軍,現在國民黨已經開始對八路軍進行反襲擊,徹底開始了宣戰。命令福生把三縣的八路軍隊員全部集結到臨城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福生將這個訊息也告訴了福娃,福娃說道:老靳問過我咱們的隊員有多少,當時我說不足百人。
福生聽後笑著說道:你現在學聰明瞭,你去通知豐縣那邊的隊員,我現在騎馬去通知芝縣的隊員,明天中午之前咱們在臨城集合。
福娃轉身出了房間騎上馬直奔豐縣,福生也騎著馬去了芝縣。
靳師長派人潛入臨城,打聽到福生的家進到家裡,秀琴看到是陌生人來問道:你們是誰呀,你們找誰?
來人說道:是福生讓我來接你們去豐縣老家的。這兩天要和國民黨開戰了。
秀琴說道:福生沒來嗎?咋福娃也不來通知一下。你看著雪娟都要臨盆了咋還能來回折騰。你們回去告訴福生哪也不去就在這裡。
來人看拗不過秀琴,就直接拿出槍頂著秀琴和雪娟的腦袋讓他們上車。秀琴怕雪娟受到驚嚇動了胎氣就拉著雪娟上了車。倆人被直接拉到了洛陽國民黨師部。車輛在離開臨城的時候有隊員看到,還以為是哪個大首長來了也就沒有在意。
靳師長看到是人接來了就來到車跟前親自開啟門請倆人下車,雪娟和秀琴下車後東瞅瞅西望望。秀琴說道:這是哪裡?
靳師長笑著說道:兩位舟車勞頓辛苦了,這裡是國民黨師部。
秀琴定睛一看說道:這不是靳團長嗎?誒呦,我以為誰呢,咋把我們接到這裡了。
靳師長笑著說道:咱們先進屋裡說,弟妹這身子現在不能久站。
三人來到了提前準備好的房間,進到房間秀琴驚訝的說道:這房間真洋氣呀,這麼大。
靳師長說道:這是專門給雪娟弟妹準備的房間,你倆就住在這裡讓弟妹就在這裡生孩子。
秀琴說道:這也太奢侈了,誒呦活了一輩子了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房間。
靳師長說道:你們滿意就好。
秀琴說道:讓我們來就來,幹啥還派人拿槍指著我們。福生也沒有跟我們說要來這裡。
靳師長聽到去的人拿槍頂著她倆,上去就給去的人一巴掌然後又走到沙發那裡坐下說道:手下的人不會辦事讓你們受驚了,這事福生知道,估計他沒有來的及給你說。你們先住下,等弟妹生完孩子就送你們回去。說完靳師長就離開了。
靳師長走出房間把門關上以後對著門口的守衛說道:飯菜要及時供應,如果有人不舒服趕緊通知醫生。裡面的女的生了小孩告訴我。說完就走了。
福生和福娃把隊員們集結到了臨城足足有一千多人。福娃指揮部裡看著地圖思索著如何設防,福娃看了看錶說道:這都晚上七點了咋今天不見伯母來喊咱倆吃飯。天天都喊今天突然不喊還挺不適應的。
福生看著地圖笑著說道:估計是沒有做好飯,要麼就是在來的路上,說不定你咱倆話音剛落就來了。
倆人在房間笑了起來。
福生看著地圖說道:黑柿溝必須要設防,這樣,一旦打起來黑柿溝設為主戰場,豐縣重兵把守,所有人都調往豐縣,臨城就留下一個小隊就行。
福娃說道:那你鎮守豐縣,我去黑柿溝。
福生看了看福娃說道:打虎親兄弟,到時候咱倆一起。總之不能讓老靳的人踏入豐縣縣城。
福娃問道:哥,這一仗咱們打算怎麼打?
福生皺褶眉頭說道:不能按照以前的打法了,老靳太瞭解咱們的打法這一次給他一個意想不到的打法。明天你帶著人先去黑柿溝,在路上挖陷阱裡面什麼都不放,但是不要讓老靳看出來是沒有放。然後把前段時間發放給咱們的軍需裡不是有地雷嗎?就在路邊的崖上之前咱們埋伏過的地方每隔五米沒有規律的放一顆地雷,放二百米左右,然後把地雷在埋到路上。左右車轍相隔三米放一個,然後隔三十米再放一個。
福娃疑惑的問道:那咱們在哪裡伏擊他們?
福生說道:先不伏擊,直接來個正面打擊。打一會就往回撤,邊撤邊埋雷。
福娃想不明白疑惑的看著福生。
福生笑了笑說道:對了一定要在出豐縣的地方告訴老百姓不能往黑柿溝方向去,黑柿溝那邊也安排人不能讓他們去豐縣縣城。以免誤傷老百姓。
福生說完看了看錶都九點了也是感到疑惑的說道:奇怪了,今天沒人喊咱倆吃飯,走一起回家看看他們在家幹啥呢。
福娃和福生一起回到家裡,看到大門緊閉還鎖上了門就很奇怪,倆人站在門口看了半天,這時候鄰居出來倒水看到他倆說道:又兩位八路首長回來了。
福生看到是鄰居趕緊問道:你見沒有見俺家裡的人?
鄰居說道:昨晚不是讓你們派人接走了嗎?
福生驚訝的說道:接走了?誰接走了?
鄰居說道:昨晚有輛小車把人接走了,難道不是你們安排的?我還以為是你接你老婆去生孩子了。
福生看了看福娃兩個人一臉懵趕緊回到指揮部。福娃和福生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是誰接走了,突然倆人瞪大眼睛相互看著同時說道:老靳。
福生和福娃猜到是老靳把人帶走了。因為除了他沒人會這樣做,福生想了想說道:娘和雪娟暫時還是安全的,老靳這麼做就是為了要挾我。不會再傷害她倆。
福娃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福生說道:暫時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一夜福娃和福生兩個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第二天一早福生只留下一個小隊在臨城帶著其他人去了豐縣。來到豐縣福娃就直接領著一部分人去了黑柿溝設定陷阱。福生來到縣城部署作戰計劃。
除了福娃帶去的人,福生把剩下的九百多人分成了三路,第一路在正面與國民黨兵交手,邊打邊埋地雷,第二路做好伏擊,繞過國民黨追兵從後面襲擊,第三路布好口袋陣等著第一路把人帶到伏擊圈。
靳師長以為福生這邊真的就百十號人,就派去了兩個營命令他們要活捉福生和福娃,兩個營連夜出發準備直接前往臨城包圍福生的指揮部活捉福生和福娃。
福娃在天黑之前就在路上挖完了十幾個大坑,又在路崖上埋放了地雷。把人帶到了離黑柿溝一里多地的地方在路上做好了工事架好了兩挺重機槍守著
國民黨兩個營坐上卡車朝臨城趕去,到黑柿溝都已經是半夜了,車輛剛進入黑柿溝就車頭就掉進了坑裡,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趕緊把車拉上來,車上的兵全部下來,帶隊的兩個營長一個胖一個瘦倆人走到車前看到是挖的大坑,胖營長說道:這就是八路軍的把戲,就會搞這種不敢面對面硬碰。
瘦營長說道:趕緊來人填好。繼續趕路不要耽誤時間。
胖營長說道:拿著燈左右看了看說道:留下兩個班在這裡填坑,其他們跑步前進。
隊伍集合好開始跑步前進,剛跑了十米在最前面的一排國民黨兵又掉進了坑裡,所有人停了下來,開始拉坑裡的人,等坑裡的人上來以後,胖營長爬到路邊的崖上說道:都爬上來繞過這段路,士兵們爬到了崖上舉著火把開始往前走。開始兩個營長帶著隊伍在崖邊走,走著走著走偏了開始往林子裡走,不知道哪個士兵踩到了地雷,嘣的一聲砸死了五六個人。兩個營長都嚇懵了趕緊讓大家停下來。
福娃聽到前面地雷爆炸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做好戰鬥準備。
兩個營長趕緊帶著隊伍回到了大路上,開始小心翼翼的走著,他倆越走越往後,不敢在帶著隊伍走在最前面了。
福娃在遠處看到了一排的火把,知道是老靳派人偷襲了,就告訴隊員們聽我命令等走近了再打。所有的隊員頓時睏意全無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前面的人。
國民黨士兵越走越大膽知道沒有陷阱了,兩個營長讓隊伍跑步前進。隊伍加快了腳步往前跑著。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八米,五米,福娃喊道給我打。
國民黨士兵還在揹著槍伸著頭跑著根本看不到福娃他們,兩挺重機槍開始不停的掃射,一排排國民黨士兵倒下,崖上的隊員們也開始了射擊,國民黨士兵就像沒頭的蒼蠅一樣亂竄亂叫。根本來不及還手,一枚枚手榴彈像下雨一樣落了下來,兩個營的兵力就剩下了兩個營長和十幾個人。
胖子營長趴在地上喊道:不要打了,我們投降,
崖上的隊員偷偷繞到身後把十幾個人包圍起來。繳了他們的武器。讓他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福娃走過來說道:誰是領頭的?
蹲在地上計程車兵指了指一胖一瘦兩個人說道:他倆是我們的兩個營長。
福娃看到他倆忍不住笑了起來,走到他倆身邊說道:你們一胖一瘦的配合的挺好。告訴我你們來了多少人?
胖子營長蹲的受不了說道:八路長官先讓我站起來好不好,我蹲的受不了
福娃看他那難受的樣子說道:起來說。
胖營長說道:就派了兩個營。
福娃說道:怎麼來的?
胖營長說道:跑步過來的。
福娃看他不老實拿著槍朝瘦子營長的腿上打了一槍說道:跑步過來的?這麼遠跑步過來的?
瘦營長捱了一槍疼躺在地上打滾,胖子營長說道:真的是跑步過來的,不騙你。
福娃拿著槍又準備朝瘦營長開槍,瘦營長慌忙說道:坐車過來的。坐車過來的
福娃對著胖子的腿就是一槍罵道:你特孃的臨死還不老實。
胖營長疼的躺在地上抱著腿哇哇叫。
福娃繼續問道:車呢?車在哪裡?
瘦營長趕緊說道:就在前面陷到坑裡了。留下了兩個班在修路。
福娃聽到後說道:你倆前面帶路,找車。
兩人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快到車跟前的時候福娃讓他倆站在那裡。
福娃說道:讓你們的兵全部把槍舉到頭頂走過來。
瘦營長喊道:全部把槍舉到頭頂走過來。千萬不要開槍。這裡全是八路。
兩個班的人還有五輛卡車司機全部把槍舉到頭頂走到福娃面前。
福娃說道:把槍全部扔到面朝崖壁趴著,士兵都趕緊扔下槍面對著崖壁。
七八個隊員跑過去撿起槍回到福娃身邊。
福娃喊道:來人呢,留下一個卡車司機和這個瘦營長其他人全部押回縣城指揮部。
隊員們跑過來舉著槍讓國民黨士兵排好隊往豐縣縣城走去。
福娃對著瘦營長說道:你倆回去告訴靳師長讓他別搞這一套,偷襲都是玩剩下的,有本事明著來。讓他照顧好俺伯母和嫂子,要是她倆有一點閃失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司機扶著瘦營長上了最後一輛車掉了頭一溜煙跑回了洛陽城區。
隊員們押著國民黨兵到縣城交給福生都已經天亮了。隊員把發生的一切給福生做了彙報。福生告訴隊員說道:回去讓福娃帶人把剩下的幾輛車駕駛室裡裝滿石頭石頭下面還是放上手榴彈,更重要的是要把車輪下面埋上地雷。告訴福娃手榴彈可以不炸但是地雷一定要炸。
隊員們沒做任何休息又返回黑柿溝,
福生看到胖營長腿上還有槍傷瞪了他一眼說道:還想耍小聰明,下午帶你去玩個好玩的。說完讓隊員把他們關在了屋子裡。
瘦營長和司機回到了師部,把情況給靳師長做了彙報,靳師長氣的火冒三丈說道:你們特孃的兩個營呀一槍都沒開,。
真丟我的人,臨走的時候就告訴你們一定要小心。
瘦營長說道:根本就沒有到臨城連豐縣都沒有到。還沒看清地方就。。。
靳師長聽到這話氣的走到他面前狠狠扇了兩巴掌說道:連縣城都沒看到,在哪裡被打了都不知道。氣死老子了。
靳師長繼續問道:給老子說,他們有多少人?怎麼遭遇了伏擊。
瘦營長說道:百十號人,就在大路上,他們把槍架在大路上我們沒看到就撞在槍口上了。
聽到這話靳師長氣的把桌子上的茶杯摔了說道:罵的,往人家槍口上撞,這福生是真沒把我放眼裡呀,敢把槍架在路上。不給他點厲害他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靳師長瞪著瘦營長說道:來人把他槍卸了關起來。讓王團長集結隊伍老子要親自帶隊活捉他倆
回到黑柿溝的隊員把福生交代的話告訴給福娃,福娃聽了以後笑了笑說道:去找兩個和手榴彈粗細一樣的樹枝。
把最後一輛車和最前面一輛車車輪下面埋上地雷。
隊員拿來兩個樹枝福娃掏出一把刀把樹枝削成和手榴彈一樣,又在路邊撿了一點木炭把削好的假手榴彈上面抹成黑色的。然後讓隊員把所有第二輛第三輛車駕駛室裝上石頭壓在真手榴彈上引信捆在門上。把最後一輛和第一輛按照一樣的方式用假手榴彈,找個繩子捆上在捆在車門上。
福娃又讓隊員在昨晚架槍的地方往回撤了五百米拐過彎的地方架槍這樣來的人根本看不到。把昨晚架槍的地方埋上地雷。十米處 三十米處 一百米處埋三個。
靳師長帶著一個團殺氣騰騰騰趕來,福生在豐縣指揮部總覺得心靜不下來,於是騎著馬找到了福娃。看到福娃的戰鬥部署,福生想了想說道:把槍都收起來,不要正面跟他打,這次我估計他們會來很多人,架槍的這個地方在埋上地雷。昨晚你們戰鬥的地方崖上往這裡一路上在埋上十顆地雷。然後讓所有隊員全部在路崖上伏擊。打完就撤,從岔路口往咱們村撤 在岔路的地方做好伏擊,路口處埋上地雷。
福娃讓隊員們按照福生說道做,隊員們剛佈置好有的還在路上往回走的時候,靳師長帶著一個團來到了黑柿溝,看到路上的四輛卡車,靳師長從車上下來不敢往前走,王團長為了變現自已,健步如飛的走到車前準備開車門,靳師長趕緊喊道:不要開車門,小心有手榴彈。話音還沒落,王團長就開啟了車門,一塊石頭掉下來砸到了腳。疼的抱著腳跳來跳去。
靳師長喊道:趴下,小心爆炸。
王團長聽到後也顧不上疼趕緊趴下,等了好久不見爆炸。
靳師長也納悶了按照以往的套路應該爆炸呀。靳師長小心翼翼的來到車前,看到駕駛室裡的石頭又看到被拽出來的手榴彈,靳師長拿起手榴彈看倒是假的氣的罵道:倆王八羔子耍老子。狠狠的關上了車門。
王團長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站在身邊不說話。
靳師長說道:來人把車上的石頭搬下來,看看車能不能打著火。
士兵趕緊跑過來把駕駛室的石頭扔下車,靳師長往最前面的車走去,王團長則坐上了車打了一下火車著了,王團長掛上車擋,車往前走了一下嘣的一聲,車被炸成了一堆廢鐵王團長也被炸死了。
靳師長嚇得趕緊躲起來,看到眼前的一幕氣的說道:福生福娃讓我抓到你倆非把你倆皮扒了。
靳師長讓士兵把車推到了路邊的山坡下。靳師長開啟了第一輛車的門又拉出來一個假手榴彈。給自已嚇一跳。然後讓士兵把所有的車門開啟把石頭全部扔下車。兩個士兵開啟了剩下的兩輛車,都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炸死。
靳師長氣的讓士兵把所有車都退了下去,並讓剩下計程車兵修路,這時候副團長說道:師座,為什麼我們不繞道走呢,棄車步行,
靳師長說道:現在這條路才是安全的,我們往前走走到前面的岔路口的時候把車停下步行繞道走。
經過了三個小時的修路所有的坑都被填好,士兵們坐上車開始往前走。走了幾百米第一輛車壓倒地雷爆炸一車士兵全部炸死。車隊又停了下來。
靳師長讓人把車輛推到河裡,讓士兵下車讓卡車司機開著空車往前走,卡車司機嚇得渾身哆嗦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眼看車輪就要壓到地雷了,卡車司機晃了一下方向盤躲過去了。
靳師長看到前車走了那麼遠了,就讓後面的車跟上,第二輛車沒走多遠就壓到了地雷又爆炸了,一車士兵又被炸死。
靳師長脾氣上來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讓車輛繼續跟著走。第一輛車到了前面拐彎處又壓到了地雷爆炸了。車隊停了下來。
副團長跑到靳師長面前說道:師座不能這樣了咱們已經死了兩車計程車兵了,在這樣下去還沒到臨城人都損失一多半了。
靳師長瞪著副團長說道:老子知道,老子比你清楚。讓所有士兵下車爬上路崖上步行前往前面的岔路口。到岔路口原地紮營。
副團長朝車輛上計程車兵喊道:全部下車爬到路邊崖上步行前進。所有計程車兵跳下車爬上路邊的山崖上開始往前走。還沒等靳團長爬上去,前面計程車兵又踩到了地雷爆炸了。靳團長趴在崖壁上不敢動,等炸起來的土落下以後才爬上去。
福生和福娃聽到爆炸聲知道又派人來了但是他倆不知道的是靳師長也來了。
靳師長讓士兵沿著山崖的邊走不要往樹林裡走,就這樣躲過了其他的地雷再往前走一里地就到了岔路口。
埋伏在岔路口的隊員看到了朝他們走來的國民黨兵,福生趕緊趴在地上拿著望遠鏡觀察。眼看越來越近。
福生告訴福娃讓隊員做好戰鬥準備。眼看著相距不到三十米了,福生說道給我打。
隊員們開始開槍射擊,靳師長聽到槍聲趕緊讓隊員找掩體趴下。雙方瞬間交上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