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打的異常激烈,靳師長的裝備的都是清一色的美式武器,比福生隊伍的裝備要好太多了,很快靳師長的隊伍就佔到了上風壓制著福生他們,並一步步的往前壓。
福生帶著隊開始邊打邊撤,福生讓福娃帶著隊伍往高崖谷村撤,路上隔一段距離埋上一顆地雷。福生則帶著隊伍往豐縣撤,靳師長看到福生帶著隊伍要撤退就派人去追,在追的過程中靳師長的追兵 踩到了地雷,去了八十名士兵還沒有追上就剩下了三十多名,福生又趁機打了回來一舉殲滅剩下的三十多名士兵。
靳師長搶佔了黑柿溝並在黑柿溝作為指揮部向洛陽的駐軍下令帶上全部武器到黑柿溝集合,三個團的人迅速集合,拉著大炮,重機槍所有彈藥前往黑柿溝。
靳師長知道福生打仗的套路為了避免被偷襲全線警戒,黑柿溝周圍二十四小時警戒,靳師長也按照八路軍的方式,有明哨、暗哨、哨哨相連。可謂是飛進來一隻蚊子都能被發現,崗哨的附近佈滿了地雷和陷阱。
福生撤回豐縣後也向上級彙報了自已這邊的情況,並請求重火力支援。但是八路軍主力已經南下,只能派當地的地方武裝和游擊隊前去支援,武器裝備都比較落後,人數也不敵靳師長的一半。唯一的重武器就是八門迫擊炮和十五發炮彈。
靳師長雖然在武器上和人數上完全佔據著優勢但是還是也不敢冒然進攻,靳師長知道只有打陣地戰才能把自已的優勢發揮出來,如果打有游擊戰自已的勝算連一半都沒有。
靳師長派人給福生送去一封信,要求福生能和自已光明正大的在黑柿溝打一場,並以福生的老婆和娘作為威脅,如果福生不答應就讓部隊帶著雪娟和他娘作人質。
福生看到後答應了靳師長的要求,三天後中午十二點在黑柿溝決一死戰。
就在福生看信的當晚,雪娟在師部順利的生下來一個大胖小子。士兵將此事彙報給了靳師長,靳師長要求在師部留守計程車兵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娘仨。不管什麼情況保證他們三個的安全。
有個團長在作戰會議上要求讓雪娟抱著孩子來到戰場上,這樣可以增加勝算。被靳師長拒絕了並給了團長一巴掌,靳師長說道:誰也不要動他娘仨,不然我斃了誰,
靳師長其實心裡還是念著舊情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當年在來安寨他親眼目睹了自已的老婆孩子離他而去。所有在這件事上靳師長還是守住了底線,保證了他們娘仨的安全。
福生帶著福娃來到了悄悄來到了黑柿溝五百米的地方趴在山坡上拿著望遠鏡觀察靳師長這邊的動向。
福生看到靳師長的部隊在田地裡挖著戰壕,兩個制高點也建起了工事,每個制高點三挺重機槍配三門迫擊炮。
指揮部的後方五百米十門大炮排列的整整齊齊,靳師長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全部暴露出來自已的部署,福生說道:老靳這是真的打算光明正大的和我幹一場,說罷把望眼鏡遞給了福娃,福娃拿著望眼鏡觀察著。
福娃看了看說道:哥,這場仗你打算怎麼打。
福生嘆了口氣說道:正面與老靳硬碰硬肯定不行,但是老靳既然毫無保留那咱也不能耍花樣了,他們的炮兵陣地一定要想辦法拿下才能和他面對面硬剛,不然咱們都會是炮灰。
福娃指著兩個制高點說道:這兩個地方就像兩個獠牙,也要想辦法拔掉,要不火力壓制肯定沒法打。如果我們的陣地離這兩個制高點太近在他們的射擊範圍內或者說太近的話咱們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野範圍內,太遠了迫擊炮射程又達不到。
福生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場仗根本沒法打,實力懸殊太大,除非給他玩個空城計。走先回去再說
福生和福娃回到了豐縣,福娃把幾個游擊隊長和縣大隊的人叫在了一起開始了戰鬥部署。福娃用石頭擺出了靳師長陣地情況,福生說道:我們在他們陣地五百米的地方挖戰壕,挖的越深越好,戰壕裡還要挖躲避的洞,大家在挖戰壕的時候一定不要把身體暴露出來,戰壕要挖的又大又亂,沒有章法的挖但是還要都連線在一起。
福生接著說道:縣大隊的人今晚連夜製作三百個草人,人手不夠可以找游擊隊和我的人。做完草人縣大隊的人準備木柴和荒草等離敵人最近的戰壕挖好以後裡面鋪滿柴火和荒草,記住一定要看風往哪裡吹如果是朝敵人方向吹就趕緊點火一定要想辦法煙越大越好。
縣大隊的代表回覆說道:知道了,我這就下去安排。
縣大隊的代表走後,福生對著幾個游擊隊長說道:你們和縣大隊配合,等到戰鬥打起來的時候,我需要你們想盡辦法把敵人的炮兵陣地端了。
福生給他們介紹了炮兵陣地的情況。炮兵陣地的後面是一百多米的懸崖,兩側是溝壑。炮兵陣地周圍是開闊地,就算是離最近的樹林也超出了迫擊炮的打擊範圍。
幾個游擊隊長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游擊隊長說道: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們吧,保證完成任務。
福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需要什麼東西找福娃就行,
剩下的三個游擊隊長福生安排他們的游擊隊做後勤運輸工作。
剩下的所有隊員都在戰壕裡的躲避洞躲著,只要對方的炮兵陣地不開炮就在戰壕裡彎著腰跑來跑去,把草人全部穿上咱們的衣服放在陣地上暴露出來。如果到了焦著的時候,你就帶著兩隊游擊隊想辦法包抄或者搶佔兩個制高點。
開完會,所有的人都行動了起來,晚上福生帶著人全部來到離靳師長三千米的地方開始了準備。大夥都埋著頭挖戰壕,足足挖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沒了動靜,人都撤回到最後面戰壕裡繼續往兩邊挖戰壕。
天亮的時候兩個制高點計程車兵嚇了一跳,一晚上時間面前的開闊地出現了那麼多的戰壕,自已都毫無察覺。
趕緊給靳師長做了彙報,靳師長來到制高點拿著望眼鏡看了看說道:行尚福生還是遵循了約定。
制高點計程車兵問道:師座,那如果現在遇到打不打?
靳師長說道:離戰鬥還有兩天時間不打,不到時間誰也不許開槍。
士兵說道:一晚上就把戰壕挖出來真厲害。
靳師長說道:不管怎樣一定要加倍小心。
士兵問道:師座,如果在沒有約定開戰的時間內對方開槍怎麼辦?
靳師長看了看士兵說道:那就給我往死裡打。
等所有戰壕都挖完以後,福生又讓隊伍挖兩條戰壕同時向靳師長陣地方向挖,能挖多少米就挖多少米,連夜也要挖出來。
第三天的早上天矇矇亮所有的隊員都回到了陣地上,制高點的國民黨士兵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下懶腰剛站起來準備去廁所,突然看到離自已五百米的地方出現了戰壕。嚇得趕緊躲在工事裡不敢出來。趴在工事裡透過沙袋的縫隙往外看,看不到人才站了起來。指著戰壕說道:八路啥時候把戰壕挖在咱們眼皮地下都不知道。制高點計程車兵這才一窩蜂的朝下看去。
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三個小時了,隊員們把草人全部搬到戰壕裡武裝好,柴火和草都已經準備到位。所有的隊員也都躲在了戰壕的躲避洞裡,
負責端掉炮兵陣地的游擊隊員天矇矇亮就已經出發往炮兵陣地的後山山崖那裡。他們需要繞過幾個山頭才能到後山的懸崖後面,然後想辦法攀爬到懸崖上,再想辦法從懸崖上往下爬,特別是往下爬的時候最容易被國民黨士兵看到。
負責點火的游擊隊,每個人隊員身上都揹著柴火和草,等點燃戰壕裡的柴火趁著煙霧往兩邊的戰壕裡跑在煙霧的掩蓋下儘可能的把柴火往兩個制高點的戰壕裡運送點燃。
福生看著懷錶離約定的開戰時間不到十分鐘了。陣地上遠處的烏鴉在嘎 嘎 嘎的叫著,空氣都變得壓抑了起來。
福生拿起了望眼鏡朝對方陣地上望了望,看到對面的陣地也異常的安靜,遠處的炮兵陣地三個士兵一門炮都已經蓄勢待發。
福生看看懷錶還有三分鐘,扭頭看看戰壕裡的迫擊炮隊員也已經蓄勢待發,但是他們先打一輪的炮彈就要停手,
還有一分鐘,靳師長的炮兵陣地指揮員旗幟都已經舉了起來。
十秒、八秒、六秒 福生扭頭喊道:發射炮彈,在離十二點還有五秒的情況下福生下令發射了迫擊炮彈,嗖 嗖 嗖 八枚炮彈落在了對方的陣地上爆炸。
隊員們還沒來的及收迫擊炮,自已的陣地上落下了十枚炮彈。放在戰壕裡的草人瞬間被炸沒了,炸起來的土落得到處都是,點火的游擊隊員感覺不到風,著急的擦著頭上的汗,都看著插在戰壕上面的小紙條紋絲不動。
靳師長的炮兵陣地上十門大炮經過了五輪的發射停了下來,靳師長命令士兵衝鋒。
福生透過望遠鏡看到對面計程車兵開始往自已的陣地移動,福生讓隊員們全部從躲避洞裡出來架上槍準備開打。
靳師長計程車兵都跑到了戰壕邊上突然停下來趴在地上。不再往前移動。
福生準備帶人往前壓的時候,突然又一輪的炮彈落在了陣地上,炸死炸傷不少八路軍隊員。
福生只能讓隊員暫時躲起來,福生說道只要敵人不往前衝咱們就先按兵不動。
所有的隊員都躲在躲避洞裡。大夥一個挨著一個蹲在洞裡抱著槍。福生看了看錶已經一點多了。從躲避洞裡出來拿著望遠鏡看到對方的炮兵陣地上士兵正在裝炮彈。
福生趕緊喊道大家躲好,馬上又要有炮彈打過來。話音還沒落炮彈就打了過來。
就在這時候突然起風了,游擊隊員看到戰壕上的紙條突然動了起來,朝對方的陣地上飄著。
游擊隊員趕緊點燃了戰壕裡的柴火,火勢藉著風勢越來越大狼煙滾滾的。
國民黨士兵還以為是八路軍這邊彈藥爆炸了。
游擊隊員藉著濃煙的掩蓋都開始往兩邊的戰壕裡堆放柴火,很快兩邊的戰壕堆滿了柴火,隊員點燃了兩邊的柴火。煙也慢慢的越來越大。
游擊隊員丟一把柴火丟一把潮溼的秸稈,煙霧籠罩了整個敵方陣地,福生帶著隊伍開始往前壓,
在剛才的轟炸中,由於沒有及時收回迫擊炮,八門迫擊炮被炸燬了五門,只剩下三門迫擊炮,福生讓迫擊炮隊員炸掉制高點的敵人。
制高點計程車兵被煙燻得睜不開眼,都躲在工事裡閉上眼,煙霧越來越大制高點計程車兵被嗆的難受又是流淚又是咳嗽。
趁著這個時機,三門迫擊炮全部就位,一發裝填,嘭 的一聲打了出去,兩發炮彈落在了一個制高點,另一發落在了另一個制高點上,但是都沒有打中位置,迫擊炮隊員開始調整角度,同時又發射了三枚炮彈。這下全部命中制高點上的敵人。福生命人趕緊搶佔制高點。隊員們不顧危險飛奔到制高點就架起了槍。看到被炸倒的重機槍隊員們扶好槍扣動扳機發現重機槍被炸壞了。
福生命人送到制高點兩挺重機槍,隊員們不顧煙燻架好了槍開始朝敵方陣地射擊。
靳師長的陣地上士兵都還不知道咋回事,咋制高點的重機槍朝自已人射擊,都趕緊四處閃躲。
福生帶著隊員也來到了制高點的下方與靳師長計程車兵交上了火。
靳師長被燻得也跳進了戰壕裡,揉著眼睛咳嗽著。嘴裡還說道:福生這小子又玩起了不要臉,我咋就沒有想到他會用煙燻呢。
參謀問道:師座,這麼大的煙對我們不利,接下來怎麼辦?
靳師長生氣的罵道:我他媽知道怎麼辦也就不用躲在這裡面了,你是參謀你不想辦法你問我?
參謀說道:這煙太大了,一時沒有辦法呀,
靳師長吼道:都給老子衝,衝到對面的陣地上狠狠的打
福生帶著隊員已經來到了靳師長的陣地上,隊員們拿出手榴彈往戰壕裡扔,密密麻麻的手榴彈扔進了戰壕。炸的靳團長計程車兵往回跑。
靳團長看到士兵往回跑說道:媽的,老子讓你們衝,你們往回跑啥?
參謀一臉黝黑的跑過來說道:八路打過來了,都打到咱們的戰壕裡了。
靳師長先是驚訝然後喊道:都給老子站住,所有人拿著手榴彈跟我走,
靳師長帶人來到了前沿陣地的戰壕裡,幾乎都看到了福生的人。靳師長讓大家躲在戰壕裡,拿出手榴彈朝前面扔了過去。
福生和隊員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手榴彈炸的都懵了,死傷了很多的隊員趕緊往回撤,靳師長又重新奪回了陣地。
福生和隊員們沒有想到敵人用同樣的方式打了回來,大夥還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這樣雙方來來回回打到深夜停火了,雙方都傷亡過半。
去往後山懸崖的游擊隊員來到了懸崖下準備明早開始攀爬懸崖。
福生和隊員們在戰壕裡烤著火,福娃遞給福生一顆烤紅薯說道:也不知道去往後山的隊員現在到了哪裡?
福生啃了一口紅薯嚼了嚼說道:慢慢等吧,在過兩個小時趁對方困的時候你帶人去偷襲一波就跑,接下來隔一個小時就偷襲他們一次,讓他們睡不好明天沒有精神。
靳師長這邊也防到了福生會半夜偷襲讓大夥瞪大眼睛不要睡覺,並要求士兵往後撤兩排戰壕休息。
過了兩個小時,福娃帶著十幾個人摸到了對方的戰壕裡,發現沒有人也有點懵了,福娃害怕有詐,就讓隊員在戰壕裡往前面扔手榴彈,扔完就趕緊爬出戰壕往回跑。福娃的歪打正著十幾顆手榴彈一半都扔到了人群裡炸死了不少士兵。靳師長聽到爆炸聲後趕緊從指揮所裡出來喊道:什麼事?是不是被偷襲了?
參謀跑過來說道:我方遭到對方的偷襲炸死二十多名士兵。
靳師長拿著手套朝參謀的頭上打去說道:不是告訴你們小心偷襲,怎麼還是被偷襲了。所有人瞪大眼睛不要睡覺。誰要是睡著了,小心自已的命沒了。說完就回到了指揮所。
又過了一個小時福娃又帶著士兵來到了對方的陣地上,還是從第一個戰壕裡往裡面扔去。但是這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在爬出戰壕的時候被士兵發現開槍打死了幾名隊員,福娃腿上也中槍了在隊員的攙扶下回到了陣地上。
靳師長徹底惱火了。既然福生玩這一手咱們也給他玩一個,
靳師長喊道:誰願意加入敢死隊,一人一千現大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二十名士兵加入了敢死隊炸藥包,悄悄的來到了福生他們的陣地。不過這些敢死隊員還是害怕的,在離福生陣地還有三十米的時候,有的敢死隊員已經拉開了炸藥包導火索跑了,也有兩個比較實在的隊員拉開炸藥包導火索衝進了戰壕裡發生了爆炸。
其他的都被隊員發現打死了。二十名敢死隊員就剩下三個回去了。靳師長看到回來的三個隊員說道:其他人呢?
三個隊員回到:都被打死了。
靳師長說道:你們怎麼會安然無恙呢?
三個隊員相互看了看沒有說話。
靳師長猜到他們三個根本沒有到地方就跑回來了,靳師長為了鼓舞士氣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他們三個放哨,
等到凌晨三點多正是人比較困的時候,福生帶著幾名隊員又去偷襲。
天剛開始矇矇亮,山崖後面的隊員爬到了半山腰,把繩子扔了下來,後面的隊員拽著繩子開始攀巖。所有的隊員都上到了半山腰,本想著從半山腰繞過去,但是半山腰比較陡峭根本沒法通行,只能往上爬。先上去了三名隊員,把繩子捆在一棵大樹上另一頭扔了下去,隊員們藉著繩子上到了山崖頂上。天逐漸越來越亮隊員們不得不在山崖頂上等待天黑。
凌晨的時候靳師長突然下令炮兵陣地朝對面開炮,又是一個十發炮彈齊發。打的福生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靳師長動員所有士兵提起精神準備和福生他們做最後的一博,
福生也把隊員叫在了一起,只剩下三百多名隊員了,福生說道:兄弟們對面也沒有多少人了。大家堅持一定要守住。一定要消滅對面的敵人。
隊員們齊聲喊道:陣地在人在。
縣大隊,兩支游擊隊所有的人都攢足了勁連炊事班的隊員都拿著菜刀,勺子,鏟子,咱在隊伍裡喊著。準備衝鋒。
靳師長帶著隊伍朝福生陣地打了過來,福生率領著隊伍也朝靳師長他們迎了上去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兩支隊伍在制高點的豁口處相遇,雙方立刻打了起來,制高點的隊員朝山下射擊,給靳師長的隊伍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幾乎壓得士兵抬不起頭,靳師長命令迫擊炮士兵把兩個制高點的火力點打掉,迫擊炮士兵調整好角度只用了兩發炮彈就打掉了火力點。靳師長看到制高點的火力被打掉,率領著士兵衝了上去,雙方糾纏到一起展開了肉搏戰,炮兵陣地上,炮兵指揮員看到這種情況也沒有用大炮,只能站在那裡著急。
福生拿著手槍一槍一個,子彈打完了從背上抽出大刀,朝著士兵一刀一個,臉上,身上被賤滿了血,靳師長拿著兩個手槍一槍一個,靳師長剛打死一個八路,看到了福生,福生拿著刀砍死一個國民黨士兵看到了靳師長,靳師長拿槍指著福生,福生舉著刀看著靳師長。靳師長毫不猶豫抬手就是一槍打到了福生的肩膀,靳師長舉著槍又扣動了幾下扳機發現沒有子彈了。隨手撿起了一把步槍朝福生開槍,福生開始跑著朝靳師長砍去,靳師長一槍打在了福生的胸口福生倒在地上,靳師長朝福生走去,福生用盡力氣慢慢的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靳師長,靳師長舉著槍準備在開槍的時候炮彈落在了靳師長和福生的面前,嘣的一聲,兩人被炸的血肉模糊倒在地上。
原來昨晚半夜福生找對迫擊炮隊員說道:明天我想辦法帶著隊員去和對面的敵人混在一起,你們趁這個機會朝人群把所有的炮彈都打出來。
迫擊炮隊員說道:這不行,這樣分不清會誤傷的。
福生說道:我就是要這樣分不清,對方的跑步陣地才不起任何作用。
迫擊炮隊員說道:隊長,那你怎麼辦?
福生說道:不用管我,你們按命令執行。
就這樣所有人混在一起的時候,迫擊炮隊員發射了六枚炮彈,人群裡只剩下十幾個人。雙方都站在那裡相互看著。
三名迫擊炮隊員拿著槍衝了上來把剩下的國民黨士兵全部打死完。和最後的六名隊員抬著福生,攙著福娃進到了戰壕裡。
炮兵陣地上看到所有的人全部倒下了,朝福生的陣地上發射了幾十枚炮彈。
九名隊員和福娃福生一起在戰壕裡躲著,福娃抱著福生,炸起來的土一次次的朝他們濺過來,福娃不說話用身體護住福生的臉。任憑土砸在自已身上。
趙隊長接到命令支援福生來到洛陽城區的時候看到城區把守的人很少,就先打了洛陽城區救出了雪娟和秀琴,往黑柿溝趕來。
炮兵陣地上計程車兵看到雙方陣地上都沒有人了。也沒有了動靜,準備收起收起大炮。游擊隊員也顧不了被發現的事了,就沿著崖壁爬到懸崖半山腰,然後順著繩子來到崖底,剛下來三名隊員,其他隊員還在半山腰的時候被炮兵發現。全部給打死了。
剩下的三名隊員,端起槍就朝炮兵開槍,最後三名游擊隊員也被打死。最後的八名炮兵來到了福生陣地上,福娃看到以後,拿起槍朝炮兵腦袋就是一槍,九名隊員朝著炮兵開槍,最終只剩下四名隊員和福娃。兩名隊員揹著槍相互攙扶著,兩名隊員抬著福生的屍體跟在後面,福娃一瘸一拐的在擔架旁邊跟著朝豐縣縣城走去。
趙隊長帶著隊伍來到了黑柿溝看到戰場上一片狼藉遍地的屍體,卻沒有發現一個人。趙隊長怕國民黨打到縣城就派讓人把秀琴和雪娟送回了高崖谷村。
趙隊長帶著隊伍趕緊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豐縣縣城。看到四名隊員和福娃在城門口坐著。福娃呆呆的看著前方沒有任何表情。趙隊長來到跟前看到了福生的屍體,站在屍體旁呆呆的望著。
趙隊長緩過神來擦了擦眼淚從口袋拿出一張已經揉的黢黑滿是褶皺的紙,開啟哽咽的念著:尚福生同志經歷了從重重考驗,以熟知你對民族與人民的無限忠誠,經八路軍豫西先遣隊領導批准特准許尚福生同志加入中國共產黨。司令員皮定鈞。
唸完以後趙隊長把批准塞進了福生的口袋裡,又拍了拍福娃的肩膀說道:都怪我,是我來晚了。
福娃看了看趙隊長起身朝城裡走去,沒過一會,福娃牽出一輛馬車把福生抬上馬車,自已坐上馬車朝高崖谷走去。
趙隊長攆上來說道:福生的娘還有老婆孩子都回到了高崖谷。
福娃說了一聲謝謝,朝高崖谷趕去。
到高崖谷村口,福娃從車上下來,拍了一下馬屁股,馬朝村裡走去,福娃躲在村口拐彎的地方痛哭起來。
馬車拉著福生的屍體停在了大槐樹下。。。
那天下起了很大的桃花雪,雪花很快佈滿了整個山谷。。
兩個月後,村裡的老槐樹開出了紅色的槐花,一陣風吹來,花瓣隨著風漫天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