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一把沉重的大關刀如同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冷酷地橫在項一新的頸側。刀鋒的寒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他能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就在他的面板之上徘徊,任何微小的動作都可能引發災難性的後果。
張小龍的身影如同獵豹般矯健,他迅速地竄到項一新的面前,步伐沉穩而迅速。
他的左手緊握成拳,然後有力地落在右手的拳頭上,那是由高強度合金製成的拳頭,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清脆而響亮的啪啪聲,迴盪在這片沉寂的空間中,似符預示著.....
張小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懷疑,他挑眉問道:
““哦?你說你是項二新?”
他正好奇接下來項一新會作出怎麼樣的的演出。
隨後,他轉向鄧貴忠,繼續追問:
“你在炫天戰團裡認識一個叫項二新的人嗎?我看他他還駕駛著我們的炫天武裝戰警!”
張小龍的一隻手猛地在項一新的臉頰上拍擊了幾下,那動作雖然看似輕拍,卻隱含著不容抗拒的威脅。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力:
“我猜,他應該是我們炫天戰團的人,對吧?!”
鄧貴忠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項一新身上,彷彿要透過他的外表看透他的內心。項一新在鄧貴忠的注視下感到一陣寒意,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種恐懼源自於鄧貴忠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勢。
而那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大關刀,也隨著他身體的顫抖而發出一陣陣低沉\"呯呯...呯呯...呯呯...\"的共鳴聲,彷彿在為這場緊張的對峙增添了一份危險的氣息。
鄧貴忠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冷漠:
“項二新?哪來的小卡拉米,我並不認識這麼一個人,我們的隊伍裡沒有這樣的人物。至於炫天武裝戰警,外面那些,很可能只是些高仿品罷了。”
張小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情的殺意:
“既然如此,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毫不猶豫地將他除去?畢竟這裡是櫻花國,不認識的人,在我們的眼裡,與敵人無異。”
張小龍的話語落下之後,他的步伐開始緩慢而堅定地向著項一新的方向移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意。
面對張小龍的逼近,項一新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的雙手本能地抬至胸前,試圖構築起一道無形的屏障,希望能夠阻止張小龍的進一步動作。他的手掌微微張開,指尖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和恐懼。
然而,這一微弱的防禦動作在張小龍看來,不過是螳臂當車。
張小龍的步伐沒有絲毫的減緩,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彷彿已經將項一新的命運牢牢鎖定。
隨著張小龍的不斷逼近,項一新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的心跳加速,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已可能把事件鬧大了。
項一新感到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他知道自已已無退路,唯一的選擇便是採取最基本的自衛措施。但每當他試圖做出微小的抵抗,那把沉重的大關刀就會如同活物一般,緩緩而堅定地向他的脖頸施加更多的壓力,彷彿在警告他,任何輕舉妄動都將是致命的。在這種情況下,項一新徹底放棄了抵抗,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他的頭沉重地垂下,雙手不自覺地合攏,如同在默默祈禱,口中低聲唸叨:
“鄧副隊,張小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恐懼與無助。
張小龍緩步走到項一新的面前,他的左手輕輕地捏住項一新的下巴,動作輕柔卻充滿了控制力,緩緩地抬起項一新的頭,迫使他的目光與自已相對。
當張小龍的目光與項一新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張小龍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釁和不屑,緩緩響起:“你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不是想幹掉我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
項一新感到一陣羞愧,他的臉頰在張小龍的目光下變得火熱,他不自覺地側過頭,試圖逃避那雙充滿力量的眼神,聲音中帶著一絲辯解:
“那是因為...因為我不知道是你。”
張小龍卻不給他逃避的機會,他的手猛地用力,再次將項一新的頭部擺正,迫使他重新面對自已。
“現在你知道是我了,對嗎?”
項一新的聲音低沉而略帶顫抖,他輕聲回應:
“知道。”
張小龍的目光如同銳利的刀刃,緊緊地鎖定著項一新: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面對張小龍的追問,項一新他的聲音幾乎低到聽不見:
“大哥,您想要我怎樣?”
他的姿態放得極低,幾乎是在哀求。
張小龍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冷嘲:
“昨天我們還誓言要在戰場上肩並肩,同生共死。哼,真不知道剛才是誰,還想要我的命呢?”
項一新的臉頰染上了一抹尷尬的紅暈,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和無奈:
“對不起嘛,大哥。四周到處都是機甲武士,我真的沒想到會是你們。”
就在此時,鄧貴忠他將那把沉重的大關刀從項一新的脖頸上收回,刀身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隨後穩穩地背到了背後。
緊接著,鄧貴忠伸出手,輕柔卻堅定地捉住了項一新的頭,將他的臉慢慢地拉近自已的。兩人的額頭幾乎相觸,鄧貴忠的眼神中充滿了嚴肅和深沉,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你應該沒有忘記,當時我是怎麼囑咐你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