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聶楓與阿福他們在廂房裡吃過早飯,在院子裡頭得鍛鍊了一下身體後,圍坐在石桌子臺聊天。
這時候程處默走進了來,大家互相打完招呼後。
程處默:"十一,你可以再做一些糕點嗎,我娘昨日就喜歡吃你做的糕點,她今天早上就喝了兩口粥,就說沒胃口,不吃了。"
聶楓摸了摸下巴說:"可以做,但是…光吃糕點,也不行呀"頓了頓又說"處默兄,你別怕我多口,伯母到底得了什麼病"
程處默難過的說:"大夫說我娘風寒入侵,傷及五臟六腑,身體一直非常虛弱。兩年前吃了大夫開的藥,時好時壞,就是斷不了根。但近兩年來,越是吃藥身體越差,我爹連御醫都請過幾個了,還是沒見成效"
聶楓看到程處默擔心的樣子,也不好受,:"伯母除了身體虛弱之外,身體還有沒有其它不適的地方"
程處程:"這個倒沒有,就是容易生病,熱不得冷不得,好的時候可以下床走走,不好的時候就在床上躺著"說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聶楓又問了些問題,可以確定孫氏是感染風寒,沒有及時處理好,導致身體免疫力下降,同時產生了抗藥性,所以越吃藥身體就越差,現在的藥反而成為了身體的負擔。
聶楓站了起來,在院子裡徘徊著,一會兒後,說:"處默兄,伯母現在身體問題不容樂觀,須要多加照顧。你信得過我嗎,我雖然不懂醫,但一些養生之道,我還是略懂一些的"聶楓知道,如果孫氏身體沒有好轉的話,應該就會在不久後病逝的。
程處默聽到聶楓這樣說,先是擔憂後轉為驚喜,說:"我自然是信得過兄弟你的,你有說不防直說,無論如何,我絕不怪你"
聶楓坐回到石桌子上,說:"處默兄,伯母現在的身體,有如一個布袋子,倒最多的湯藥進去也是裝不住,最終都會漏掉,藥吃多了反而影響胃口"
程處默一聽,是這個道理啊,布袋怎難裝湯藥呢,於是說:"十一,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聶楓:"我的建議是,你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先把藥停了。伯母既然喜歡我做的吃食,我研究幾個出來,看看伯母喜歡吃不""這樣吧,處默兄,伯母先停藥幾天,按照我的方法來調理身體,如果伯母感覺到好些,來到時候看情況再說,若果不行,就別請高明,如何?你不用急著回答我,先回去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先,畢竟我不是大夫"
程處理也沒有過多的考慮,說:"好,我現在就去找爹孃商量去,我爹正在今天不用上朝,在家"說完就急急腳跑了出去。
聶楓這時候在沉思著:他確實不懂醫學,如果是其它人,他肯定摻和的,畢竟人命關天。但孫氏不同,按照歷史記錄,她是沒能渡過此劫,在不久之後病逝。他與程家相遇,與程處默稱兄道弟,他母親的事情,聶楓不知道還好,既然知道了,又怎麼忍心程處默少年喪母呢。
程處默找到了程咬金來到了孫氏的房間,把聶楓的說話跟他們說了一遍。經他們一番商議後,決定可以一試。特別是孫氏,近些年來,吃藥比吃的飯還要多(重量),現在只要聽到藥字,就想吐,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藥字都不準別人在她面前說。
決定了以後,程咬金也重視了起來,與程處默來到了偏廳,令人把聶楓請過來,他親自聽聽聶楓的方法。
聶楓到了偏廳,正想行禮,程咬金就打住了,說:"你這小子就別來酸儒們那一套了,快坐下說話"
聶楓坐下來,也不轉彎抹角了,說:"程伯父、處默兄,我的意思是,伯母現在身體虛弱不而大補,把藥停下來,用食療代替藥治,如果方法湊巧,先把身體調養好些,再叫大夫適當開藥治療"
他頓了頓又說:"伯母身體不適是虛弱引起的,身體虛弱,我認為治不如養,養不如防,以下幾點我雖要你們長期為伯母而做,第一點,伯母不能直接喝涼水,要喝煮沸了的水,溫水,所有餐具、水杯等,每天早晚都要用沸水清洗,床鋪被裖三五天就要拿到太陽下暴曬,臥室要適應的開啟門窗通風"
待程咬金父子消化聶楓的說話後。
聶楓又說:"第二點,伯母每天都要到屋外走走,哪怕是扶著,也要到太陽底下曬上兩刻鐘,時間最好選擇早上或者傍晚。當然一開始不能太著急,適當就好,只要伯母沒有不適,就儘量堅持下去"
程咬金父子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程處默聽到這兩點都與太陽關係,出於好奇心,問:"十一,太陽與治病有什麼關係"
聶楓:"太陽有著非常大的能量,與這個世界的生物、植物,息息相關,如果我們長時間不接足太陽,多少會出現些問題的"
聽到這樣的說法,程咬金父子也感覺到驚訝,互相對視了一眼,不是真的他們不肯定,但試一下也沒壞處。
"第三點,就是平時要注意一下飲食習慣,儘量要少鹽少油,吃食要多樣化,不要總吃那麼三兩樣的食物,現在也不能進行大補。我的建議暫時就這麼麼,接下來我為伯母做幾樣吃食,看看能不能透過食療來改善身體"聶楓說
聶楓的想法很簡單,注意個人衛生,儘量防止一切病毒入侵,調養好胃口,提高身體免疫力。說起來簡單,要成功不容易,就算是21世紀,對於人體免疫力也是難題。他只能夠透過自己有限的知識來做了,孫氏能不能好起來,要看她的造化了,他盡力而為就是了。
程咬金聽完了後說:"好吧,你小子的要求也不難,我馬上就吩咐下人去辦"
聶楓:"處默兄,麻煩你帶我去廚房,我看看有什麼食材,煮些出來,看看伯父喜歡吃不"
程處默:"好的,我現在就帶你去"他又把程管家叫上,廚房缺什麼就馬上安排人去採購。
他們來到廚房後,聶楓巡視了廚房一番,廚房很大,食材也多,但是還缺些,他就叫程管家去補。最後他注意到了那些鹽,程家雖為顯貴,鹽都是上等鹽,但由於當時的技術落後,最好的鹽雜質含量也是非常之高的,他試了一下,鹹中帶苦。他覺得有必要過濾一下,這些雜質,正常人正常情況下,適當食用可能不會有問題,但對於長期病患者來說,肯定是不友好的。
食材買回來後,聶楓決定煮粥,燉雞湯,炒點菠菜就好了。
程處默把所有下人趕了出,只留下一個在門外侍候,他雖然是世子,但武將家庭出身,沒有那麼嬌貴,到軍營鍛鍊、生活的日子也不小,所以他親自給聶楓打下手。
粥:把大米煮成雪花狀,加入用清水浸泡過的豬心、豬肝、枸杞子,最後灑上蔥花、薑絲。
雞湯:整雞半隻,加入適量山藥、黃氏、枸杞子、紅棗、黨參、薑片等,這些溫補藥材,細慢大慢燉一個時辰。燉好後,把表面的雞油去掉。
菠菜就蒜泥炒就好了。
在煮粥燉湯的同時,聶楓叫人找了一個竹簡過來,去掉一個竹節,剩下的一個竹節開了個洞。先把一塊布塞了進去,加入一層沙,一層草木灰,一層木碳,然後迴圈加入一次。用這種物理方法把鹽水過濾,過濾出來的鹽水倒入鍋中煮幹水份,得到一大碗又白又細的精鹽。
聶楓試一下,果然只有純粹鹹味,與後世的鹽相差無幾了。聶楓把鹽交到程處默手中說:"處默兄,伯母以後就吃這個鹽,但你要保管好的同時,還要做好保密工作,這個鹽我自己都沒吃過,如果不是因為伯母病了,我都不會去弄出來的,私自制鹽,罪名大大的呀"說完憨笑了幾下。
程處默當然知道鹽的重要性,屬於戰略物資,誰碰誰死,輕側殺頭,重側抄家滅族都有可能的事情。他直接用箱子鎖了起來,交給信任的人來保管好。
吃食都煮好後,程處默親自去送到了孫氏的房間,侍候著他母親食用。程咬金也在房間裡頭,聶楓交待過後,他就扶孫氏到外面曬了一下太陽,如今程處默送吃食過來了,又扶著孫氏過來進食。
孫氏看到了,桌面上的食物,非常精緻,看到粥水細膩,紅紅枸杞子、翠綠的花,雞湯金黃金黃的,散發著濃郁的雞香氣味,菠菜也是碧碧綠的。不知道是食物的吸引力,還是外出活動後消耗過體力,她又餓了。
她喝了幾口雞湯,半碗粥及一些菠菜,每一道菜都是鮮甜、精緻,可見做菜之人用心良苦,用膳過後她也大大的讚美了聶楓。
程咬金父子看在眼裡,見到孫氏吃下了食物,心情舒暢了不少。剩下的食物吩咐下人存放好,待夫餓的時候,溫熱再送上來。
接近黃昏的時候,孫氏休息醒來後,又進食了一輪,用膳過後程咬金扶著她散步曬太陽,孫氏依靠著程咬金結實的胸膛,黃昏的太陽下漫步,場面也是極度溫馨,羨煞旁人。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其實沒有那麼悲觀,黃昏天天有。
就在程咬金夫妻散步的時候,一個人來到了程府,找到了程處默,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尉遲寶琳。
程處默帶著他來到了聶楓住的廂房,一見面寶琳就說:"十一,走,今晚輪到我帶你們幾個人出去的見識一下長安的夜景"
古代的長安有什麼夜景,長安城來了戌時(7點∽9點)就宵禁了,當然他們這些達官貴人是不會放在眼內的,但晚上唯一開市的,只有煙花之地了。
阿福、聶誠聽到後當然開心了,在程家待一整天了,又可以出去逛街了,口中不停的讚美尉遲寶琳:寶琳哥威武,寶琳哥你是全長安城最帥的了。
聶楓也不介意,他也想去見識一下,哦,不是去玩的,是考察市場,煙花之地消耗什麼最多,當然是酒水啦。
他們這次是坐馬車出去的,並不是為了省腳力,而是貴人的馬車上有標識,巡邏計程車兵看到標識後,一般就不會上前打擾了。
由於時間尚早,他們先在平康坊附近遊覽了一番,待天色黑下來後,馬車駛進了平康坊。
聶楓他們看到平康坊燈光通明,整個平康的建築裝飾奢華,來往的不是馬車,就是穿著華麗的貴人。門口前、閣樓上的小姐姐都熱情、好客的向過往的招手、問好,也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她們的衣著打扮時尚、流行,主題就是涼爽,布料多一分都是俗不可耐,這樣的穿著永不過時,走到哪裡去,哪裡就是全場的焦點。連許多大詩人都毫不吝嗇自己的才華,紛紛為她們題詩歌頌。
宴罷回來日欲斜,平康坊裡那人家。
幾多紅袖迎門笑,爭乞釵頭利市花。
尉遲寶琳領著他們,走進了一間名為天香閣的夜市酒樓。天香閣與胡人開辦的酒家相比,無論是奢華情度還是服務態度,一點都不輸他,相反在燈光照明之下,反而多了一些溫馨以及神秘感,使人感覺到舒適,盡情的開懷暢飲。
進了房間後,尉遲寶琳點了些酒菜,還點了幾個年輕貌美的服務員小姐姐。小姐姐都是普通的那種,要點比較出名的,那要看緣分及實力了,天子腳下最不缺少有實力的人了,據說長安城內,隨便拋一塊磚都能砸到大官員。
點完菜後,尉遲寶琳問聶楓他們,說"你們覺得天香閣怎麼樣,天香閣是京城內最出名的夜市酒樓之一,無論是名氣還是實力都不比胡人的酒家差"
阿福、聶誠他們那會回答。
聶楓:"各有各的特色吧,非要選擇的話,我當然選天香閣了,服務員小姐姐都是本朝人,無形之中多了幾分親切感"
眾人聽後,都會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男人嘛,都這樣的,閒聊起來少不免談到美女的,不然怎麼會被稱之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聶楓又問道:"寶琳兄,不知道在這裡消費要幾何?"
寶琳:"這裡的酒菜不貴,幾十文錢∽幾百文錢不等,但小姐姐的服務費貴啊,一貫錢起步,陪飲酒吃飯,三陪的就要別外加收費用,或者看緣分了。其實這一類的酒樓都差不多是這個價格,出名的,會貴那麼一∽兩成"
聶楓:"這樣還不算特別貴,我也消費得起,下次輪到我請你們喝酒吧,我們儘量多點考察一下市場,為我們的酒水生意做好準備"
眾人聽後紛紛鼓掌叫好,然後對著聶楓豎起了大拇指。
不一會兒後,一群年輕貌美的服務員小姐姐帶著酒水進來了,飯菜還要等一下,樂器師也有,她是賣藝不賣身的,是在雅間消費送的。
服務員小姐姐每人一個,一對一服務,人人有份,永遠不落空。小姐姐大膽、熱情好客,雖然只是普通服務員,但也是酒樓精心挑選出來的,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在小姐姐的引導下,每人都喝幾杯酒了,飯菜才由小廝送上來。酒足飯飽後,眾人就玩的更花哨了,還跳起舞來了,小姐姐奔放,少年人灑脫不羈,房間內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尉遲寶琳、程處默、聶誠他們還玩起摔跤,唐朝尚武,都喜歡展示一下自己的勇猛,聶楓跟阿福在這方面欠缺天賦,只能跟小姐姐們坐著觀看。按實力程處默勝得了勝利,小姐姐也不吝嗇,給了程處默一個獎勵,引起了一片尖叫聲。你看唐朝的小姐姐多會做人,不忘服務之餘還跟客人玩起了互助。
摔跤過後,一個小姐姐就叫聶楓、阿福來表演詩詞歌賦了。阿福揮手又搖頭,表示不會。聶楓喝了些酒,玩的也開心,就把阿福、聶城拖到了房中間。大家用手搭著肩膀,一字排開,聶楓在中間作主導,唱起了那首歌,對,小花又出場了,其它歌阿福他們也不會。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花
長的好看又善良
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辮子粗又長……
聽到又粗又長,一群小姐姐譁然一聲叫了起來,大喊流氓。
聶楓他們三個人,步伐一致的,左邊踢一腳,右邊踢一腳,的跳舞,嘴裡還不停的唱那首歌,唱完了一遍又再來一遍。
旁邊的湊會師,看到他們玩的這麼高興,歌曲旋律輕快、獨特,歌詞又有意思,也使出了她的畢身絕學,十指瘋狂的撥動琴絃,有如六指琴魔,將場內的氣氛一度推向了高潮。
高潮過後,歌聲停了,琴聲也停了,眾人也稍作休息一番。聶楓他們回到了座位外坐下來,他們身邊的小姐姐也獎勵了他們一番。聶楓喝了一杯酒,看到琴師小姐姐也累了,於是倒了杯酒,給她送了過去,琴小姐姐也謝過了公子賞酒。
歌也唱了,舞也跳了,小姐姐們還不放過聶楓,要他吟詩一首,差點連他的衣服都扯爛,聶楓沒有辦法,只好吟詩一首。
錦瑟無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華年。
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
這首詩是李商隱,李大詩人的詩,看來他也沒少混夜場。
"公子果然多才多藝"一位小姐姐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聶楓又喝了一杯酒,說:"你們這麼喜歡詩詞,我跟你再玩一個遊戲,誰勝了,我就把我的一首詞,親手寫下送給她"
眾位小姐姐:"公子快說,是什麼遊戲"
聶楓:"遊戲很簡單,就是誰把紙筆墨水,送到我桌子上,誰就是勝利者,我就寫下一首詩詞送給她"
聶楓說完,離門口最近的那兩位小姐姐,馬上就站了起來,衝了出去,其它人就只能看了。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共同把紙筆墨送到了聶楓的桌子上。
聶楓說到做到,把李大詩仙那首桃花庵寫了出來,他看到是兩個人去拿的,又把剛才那首詩寫了下來,分別送給了兩位小姐姐。
那位拿到了挑花庵的小姐姐,一字句一句的唸了來出。
桃花塢裡桃花庵
桃花庵裡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
又摘桃花賣酒錢
……
讀完之後,她知道自己得了一首'驚世駭俗'之作,高興到又叫又跳,其他小姐姐都羨慕不已,她們不懂詩詞,但聽多了,便知好壞,這樣一首詩詞很有收藏價值,不收藏拿出去賣了,也能賣個好價錢。
聶楓是別有用心的,他想透過這首詩來為他們的酒做一番廣告,於是他說:"這首詩是為我們的酒而作的,我與幾位公子共同開了個酒坊,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的酒也會像這首詩一樣,驚世駭俗的問世,不信你們明天到醉仙樓吃一頓飯就知道了,我們那裡就有得賣"
聶楓舉起手對指著程處默說:"這位就是醉仙樓的少東家,你們現在過去叫一聲好哥哥,我相信他會請你們去吃上一頓的"
眾位小姐姐一聽,就像飛蛾撲火一般,撲向了程處默。手口並用,嘴上叫著好哥哥,手不停的搖晃程處默的身體。
醉仙樓最近名聲大噪,生意火爆,一位難求,如果有人肯請她們吃上一頓飯,第三陪她們都願意免費送。
程處默當然會意聶楓的意思啦,主要也受不了小姐姐的那聲好哥哥。於是說:"今晚在座的姑娘們,只要明天你們來醉仙樓,任你們吃喝,一切消費我來買單"說話,姑娘們又譁然的高興了起來,差點每個人都給程處默一個獎勵。
今晚上載歌載舞,吟詩作對,樣樣俱全,高潮一浪接一浪,不單止來消的哥們幾個心滿意足,就連服務員小姐姐都下海游泳之後,最盡興的一晚,都紛紛表示要獻上自已的第三陪。
聶楓他們當然不會留下來的了,他們並不是看不起那些小姐姐,相反,他們是出於尊重,愛情買賣不可恥,可恥的是逼著她們下海游泳的人。當然會有人說,沒有買家,就自然沒有賣家,那時候的風氣就是如此,買賣自由,但你若是'逼良為娼'就是你不對。
百舌問花花不語,低迴似恨橫塘雨。
蜂爭粉蕊蝶分香,不似垂楊惜金縷。
願君留得長妖韶,莫逐東風還蕩搖。
秦女含顰向煙月,愁紅帶露空迢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