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聶楓白天為孫氏做膳療吃食,晚上就去夜市考察市場,哥們幾個夜夜笙歌,樂不思蜀。

孫氏由於飲食習慣得到了很好的改善,進食量也多了起,聶楓制定的都是些既美味又營養的食譜,所以孫氏的病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聶楓就不再新出菜式了,重複著來就可以了,他把菜式一次過,教會了程家的廚師,廚師之前也學過聶楓的做菜方法,所以一看就會了。

聶楓就在當天下午就要請辭回去了,畢竟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程咬金父子再三挽留不住,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唯有寄望下次再相見,於是拖家帶口的出門相送。包括了孫氏,雖然身體不虛弱,多走一段路都要停下來休息一下,但她還是堅出來相送,這是她病重的第一齣門口,她說也是種緞練,意味著她病情好轉的開始,程咬金說不過她,只好一路小心翼翼的扶著。

十里相送終須一別,下人帶來了馬楓的那輛馬上,車上裝滿了程家送的禮物外,還有一匹馬、兩個揹著包祔的婢女,沒錯,人跟馬一送當禮物送,辦法那年代就是如此。

聶楓再三推辭,其它的物品還好,婢女他是接受不了的。

程咬金:"這不關我事,是我夫人要送你的,你小子就收了吧,回去好好對待她們就是了"

兩個婢女聽到聶楓不肯收留她們,於是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作聲。古代階級觀諗極強,主人家要把婢女又或者其他女子送出去,對方不接收,主人家會覺得相沒有面子,誤會成自己送的不夠好,所以會把氣都發洩在被送婢女身上,好的主人家會痛罵一頓或者餓幾天,不好的主人家會直接打殘打死,或者直接賣給青樓,從此下海工作。

聶楓若是最終不肯收下,程家當然不會那樣做,但是也會被其人下人排斥的,因為他們認為是婢女給程家蒙上了恥辱,他們是程家的一份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婢女跪下來是發自內心的恐懼。聶楓看到了此情此景,不再堅持了,過去扶起了她們,並安排她們跟阿福、聶誠同坐在馬車上面,他打算騎馬回去。聶楓要兩婢女上馬車坐著,她們哪敢上車,於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程家主母孫氏。孫氏說:"既然我把你們都送給聶公子了,從此以後你就聽聶公子的說話辦事,一切與我們程家不相關,日後服侍好聶公子就是了"

婢女聽到程夫人這樣說後,不再猶豫了,上了馬車。聶楓再三道謝程咬金夫妻,就上馬離開程府了。程咬金還安排了一名家將,送聶楓出城,長安城是京都,出入城門盤查相當嚴謹的,程咬金怕守城士兵會為難他們,所以安排人相送,可見程咬金雖然長相粗獷,但內心是非常之細膩的人。跟著李世民打拼出來的那一批將領之中,走得最遠的其中一個。

聶楓他們出了城門,就直奔聶家村而去了。買地的事情,程掌櫃與里正聶朝陽前天就辦好了,併到了程家告知。有程掌櫃出馬,吏官手筆一畫,就是兩千畝。程掌櫃又與里正簽好了買賣合約,以兩百貫錢向聶家村買下了這塊地。

兩百貫錢,不多不少,荒地不同於良田,良田是已經登記在冊的了。朝廷雖然有政策鼓勵開墾荒地,但開墾荒地是要人手的及時間的,從荒地變成良田,沒有個三、五年時間耕耘,根本不可能有好的收成。再說開墾出來的荒地,能不能實打實算的劃分給你,都是個問題。

聶楓接著下來的事情,就是要將酒坊儘快的投入生產,就算不為程家考慮,也要為自己作打算。這次進長安城,他才知什麼叫貴族,什麼叫一擲千金。隨隨便便到夜市考察一下,就要十多貫錢,還是摳摳搜搜的省著花的結果。十貫錢是啥概念,一般的粗糧只要三文錢一斤,十貫錢能買3333斤粗糧,夠幾百人吃上好幾天了。

一路相安無事回到家裡,阿忠阿強看到了就過來幫忙了,看到了兩個婢女,雖然好奇,但也不敢問。

婢女下了馬車,就站在那裡低著頭,不敢動。聶楓看在眼裡,於是走過去說:"你們倆位叫什麼名字"高一點那個婢女說:"奴婢叫小蘭",別一個說"奴婢叫小菊"。本來她們叫程蘭程菊,名字是程家賜的,但程夫人已經說過了,她們跟程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所以把程姓去掉,所以自稱小蘭、小菊。

聶楓:"小蘭、小菊,你們倆個跟我入來""你們幾個也別看了,把東西搬進屋裡頭,我給你們互相介紹認識一下"

於是他們一人拿一點東西就進屋去了。聶楓坐了下來說:"你們兩個,以後就暫時住在那房間裡面去,先把包袝放到裡面去,再出來認識一下大家","奴婢知道了"。聶楓聽了,笑著搖了搖頭。她們兩個人,一人身上只有一個小小的包袱,估計是裝著另一套用來輪換的衣服,就什麼都沒有了。算不算是'淨身'出戶。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來到了聶楓身旁。

小蘭:"老爺,這是奴婢跟小菊的賣身契"

聶楓接過了賣身契,這時候他才去打量了一下倆人。小蘭比小菊高出幾厘米,倆人年齡都不大,13∽14歲左右,年齡可能也是小蘭較為年長些。身材高挑、清瘦,膚色白皙,瓜子臉,不用打扮,已經十分好看了,可見程夫人是精心挑選出來送給他的。

聶楓:"小蘭、小菊,我先給你們說一下我家的規矩,我家的規矩就是不要那麼多規矩,聽懂了沒有,聽懂了就坐下來"小蘭、小菊想了想,好像是明白了,好像又沒有明白。聶楓:"怎麼啦,你們不聽話了,還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說法",小蘭、小菊同時說"知道了,老爺"說完兩個字,唯唯諾諾的坐在了椅子上。聶楓:"以後別老爺、奴婢什麼的說話了。我叫聶楓,那幾位分別是阿誠,阿忠,阿福,阿強,都是聶家村的"幾個人分別微笑點頭。聶楓:"這位是小蘭,這位是小菊,是由程家過來的,以後就住在這裡了,你們幾個大男人別欺負她們倆個女孩子"。阿福笑著說:"怎麼會,我們都很善良的"。聶楓:"好啦,我也不說太多話了,以後大家相熟了,就自然懂的怎麼樣相處了,你們倆個剛過來,先到房間去休息吧,或者到外面走走,熟悉一環境"。小蘭、小菊:"知道了,少爺"她們以為聶楓不喜歡被叫成老爺,於是把老爺,改成了少爺,說完就回房間去了。

聶楓知道一時三刻很難改變她們的觀念,以後慢慢再來指正吧。於是對阿福他們說:"我跟程家合作建酒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以後可能就不在這裡釀酒了,會轉到同心湖那邊去做,你們的工錢是不變的。於是其它事情,等那邊酒坊建起來了再說吧,大家都散了吧"

聶楓說完也出了屋,去看阿忠阿強,這幾天做得怎麼樣了。還好,一天一缸酒,一進一出剛剛好,就是還有好幾缸酒還沒有蒸餾,估計又要忙碌兩天才能處理好。現在家中又多了兩個女孩子,本來房屋就不大,方方面面都要有所改變才行。

於是乎去找木匠昌叔過來,把廚房改造一下。昌叔二話不說,就動手開始了,材料都是上次建房子的時候剩下來的。聶楓的想法很簡單的,把廚房底部間隔出一米半左右的空間出來,然後一分為二,有後世乾溼區分離之功效。

這個工作量不大,加上有聶楓他們打下手,所以很快就能完工了。至於新的洗臉盆水桶,昌叔家裡就有現貨,昌叔拿了兩套過來,聶楓把錢給了昌叔,昌叔就回去去了。

傍晚時候,小蘭、小菊就走出了房間,準備做晚飯了。聶楓看到她們今天才到家裡,所以沒有讓她們動手,帶著她們到屋裡屋外簡單的參觀一下。

程家的禮物裡頭就有肉,聶楓把一部分分給了三叔家,剩下來的就煮來吃了,也殺了幾條魚,今晚也算是歡迎她們倆的接風宴吧。

阿福、聶誠是今晚的主廚,小蘭、小菊在隔邊觀看,打下手什麼的。正所謂男女配答幹活不累,飯菜不用多久就做好了,比起平時要快那麼一些。

吃飯的時候,聶磊他們就收完魚回來了,聶楓把聶磊留下來吃飯。不一會兒,飯菜就端了上來,眾人都找了位置坐好了,結果,小蘭、小菊就站在聶楓旁邊,侍候著並沒有要上餐桌吃飯的意思。這是她們的習慣,侍候完主人吃完飯,收拾好碗筷,主人沒有其它吩咐,才能到廚房吃飯去。

聶楓:"小蘭、小菊你們倆個過來,坐下吃飯,是不是又忘了我說的話了,我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你看我們一大幫男人在吃,你們是不是害羞,不敢吃飯了"

小蘭,小菊聽到後感覺到驚訝了,下人與主人家同一桌子吃,別說他們沒有試過,就連聽也沒有聽過。但她們又不敢不聽聶楓的說話,唯唯諾諾的坐了下來,拿起了飯碗低著頭吃飯,萊也不敢夾。她們倒不是害羞,而是第一次破例與主人家同桌吃飯,感覺到百般不適。

聶楓:"你們兩個別光吃飯,不夾菜呀,你們再不夾菜,我就讓阿福幫你們夾了"

眾人聽到後都笑了起來,小蘭、小菊聽到聶楓這麼說後,終於舉起筷子夾了一些菜。聶楓看到她們肯夾菜吃了,就不再去理會她們兩個了,讓她們慢慢適應就好了。

多了兩個女孩子在,眾人吃飯都斯文了不少,沒有了平時的狼狽樣子。吃飯期間,阿福、聶誠在講述長安城的所見所聞,講述到國公府邸之大,光叫你跑一圈,都能把人累倒。有人提出了反對的聲音,阿福就說:"不相信我,你們可以問一下小蘭、小菊"

小蘭、小菊聽到後,沒作聲,只是點頭示意。有了互相之後,她們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阿福跟聶誠又描述著長安城裡頭的,夜市生活,聽到阿忠跟阿強直流口水,問聶楓什麼時候能帶上他們去見識一番。

聶楓咳嗽了兩聲說:"什麼見識不見識的,我們是去考察市場,你們懂不懂說話"

阿忠阿強會意的說:"對對,是去考察市場,夜市酒樓的酒賣的這麼貴,應該很好喝了是吧,我們也想試試"

眾人聽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小蘭、小菊聽到以後不以為然,男人嘛,不都是這樣的嗎。程家大少爺的風流事蹟,又不是什麼秘密,早已有所聽聞。據說讀書的時候,沒少揍皇親國戚的孩子,氣的那些皇親國戚不惜在早朝上進諫,參奏程咬金孝子無方。程咬金也不述他們,小屁打架的事情也搬到朝堂上說,是不是當這裡是菜市場了?有本事就打回去,沒本事就吞下肚子裡去。唐太宗李世民也覺得程咬金說的有道理,所以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聶楓他們在歡笑聲中吃過了晚飯,小蘭、小菊在收拾碗筷。收拾完畢後聶楓讓她趕緊去洗澡,今晚他們要把之前幾天積壓下來的酒,進行蒸餾。直至深夜,他們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早上,程處默與程掌櫃帶著二十多個莊戶人家,到了聶家村外,由於人數太多,怕打擾了村民沒有進村,派人通報了聶楓。

聶楓接到通報後,就帶上了阿福、聶楓還有昌叔,與程處默他們匯合,一起向著湖邊方向而去了。

聶家村離湖邊那片空地不遠,大概六里地左右。只看見他一行人,騎馬的騎馬,趕車的趕車,帶著包袱軟細以及工具,在來到了湖邊的空地上,聚集在一起。

程處默首先發話,說:"今次把你們叫過來,是要建立起一個酒坊,這個酒坊是與我兄弟一起合夥而辦的,以後你們就在這個酒坊裡頭做事情。一切安排都聽從我兄弟的,我兄弟的說話就是我的說話,你們清楚了沒有"

"知道了,大少爺"莊戶們一起回答道。這些莊戶都是在程家的細戶,是程處默特意挑選出來的,信任度高的人,多數是退役後,各種原因無家可歸或者說自願跟著程家的。

聶楓:"其它說話我就不說了,我叫聶楓,大家好好在這裡幹活,我們也不會虧待大家,以後在這裡幹活,工錢十五文一天,包吃住,每十日休息一天,只要你乾的好,工錢還會上升的"

眾人聽到後都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十五文錢一天的工錢,包吃住,工價不低了,還有進升的空間。

聶楓:"好了,大家也到了,這裡就是一片空地,什麼也沒有,今天你們的任務就是先把住的地搭建出來。酒坊建立前期,條件可能會刻苦了一些,但慢慢就會好起來的的,你們要相信你們家大少爺的眼光,明白了沒有"

"我們明白了,聶公子"莊戶們大聲回應著。

聶楓:"明白了就好,接下來,我給你們安排工作,這位是昌叔,是幫助你們建房子的,你們聽他安排來做就好了"說完聶楓挑選了五個人出來,其它的就交給了昌叔。

冒叔也不敢怠慢,指揮著一些人收集材料去了,一些人在幫忙挖地基等等。

聶楓叫了三個人去砍竹了,他帶著別處兩個個去到山泉水的地方,把泉眼的周圍清理出來,用石頭堆砌了一個小儲水池,用竹子引水到酒坊那邊去。

竹子砍回來後,用鐵杵打通竹節處,作為水管,把水引回來。一頭接另一頭,交接處用布料纏繞緊,再綁好。下方用三腳架固定,彎曲位置,用燒烤然後折彎。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臨近中午的時間,聶楓安排阿福、聶誠做飯,到魚場那邊去,拿些魚過來,撿點野菜煮著吃。

中午吃飯的時候,程處默跟程掌櫃也與大家吃同一樣的飯菜,並沒有開小灶。聶楓端著一碗飯過來,坐在程處默、程掌櫃身邊吃著說:"處默兄、程掌櫃,這些臨時搭建的房子,估計明天就好了,你們要儘快安好,釀酒須要的東西運過來了,我打算後天這裡就開始釀酒。我家裡那邊就停下來,不再生產了,待處理完那批酒後,坊酒這裡差不多也可以出酒了,新酒一出然後我們就來一波降價,我想將價錢慢慢降下來,到五百文錢一斤就差不多了,你們認為如何"

程處默想了想說:"嗯,這都合理,價格太貴了,喝的人就少了,十一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

聶楓:"我們不單純在你們家酒樓賣,還要賣給其它食肆酒樓,讓他們一起幫我們售賣,待酒坊出產穩定後,我們把酒賣到各大城市去,比如洛陽,又或者賣到大唐以外的國家去"

程處默、程掌櫃一聽,這是個多大的市場呀,不禁深呼吸了一口氣,聶楓不單純搗鼓東西厲害,連經商的路子都鋪後了。

吃過飯後,他們又商量了一些採購的細節,然後就趕回去安排了。

聶楓也沒有閒著,吩咐阿福、聶誠駕駛馬車出去,到遠一點的村子去收購野漿、辣蓼草花,想在秋收之前儘可能收購多一些,不然錯過了時候,就要等下一年了。

這兩天酒坊裡頭的設施已經完成了,聶楓把錢交給聶天明,叫他回來的時候,去莫鐵匠那裡把之前,吩咐莫鐵匠打的東西也帶了回來。程掌櫃也把聶楓要求的東西送了過來,其中還包括了幾頭豬、羊,小雞、小鴨等等。聶楓安排人先把它們圈養在屋內,等它們適應了環境,再放出來散養,當然豬是要一直圈著養的。

到了第三天,酒坊就要正式開始釀酒了。程處默也過來了,與前兩天相比,酒坊已經有模有樣,不再是一片空地。一個偌大的作坊,以及一排排的屋舍等等,彷彿是憑空變出來的一模,他不得佩服聶楓的協調能力,說到做到,而且井井有條。

酒坊裡同時生產高粱酒以及漿果酒,由阿忠、阿強、聶誠帶領著去幹活就行了。阿福暫時帶著聶天明等人,利用空閒時間,去收購漿果就好了,多給他們半份工錢,他們也樂意去幹。

聶楓跟程處默坐在工人們吃飯的方地喝著茶。

聶楓:"處默兄,你看這酒坊怎麼樣,雖然設施簡陋,但總算運作起來了,五天後就可以出去第一批了"

程處默:"不敢想象,兩天前還是一遍空地,如今能有這番景象,全靠兄弟你的功勞啊"

聶楓:"處默兄你抬舉我了,全靠你帶過來的人能抬能幹,才能把這裡建設起來的,他們才配得上這份功勞,我只是在旁邊動動嘴而且"

程處默:"他們都是跟著我父親打拼多年的退役士兵,對我們程家忠心耿耿,要不然我也不會帶他們來了"

聶楓:"這樣的人還有嗎,只要給我足夠的人手,我相信不用多久,我就可以把這裡打造成一個農莊,等我賺到錢了,我要把這裡建設的比你們程家還豪華的大宅"說完聶楓對著程處默憨笑了起來。

程處默他當然相信聶楓的說法了,他認識聶楓之後,聶楓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那麼令人驚訝的。他喝了一口水說:"這樣的人手有是有的,但不多了,都分散到其它農莊去了,臨時秋收,我也抽不出太多人來。還有一些帶點傷殘的,兄弟你要不"

聶楓聽到後覺得驚訝了,程處默之前果然沒說慌,程家收留照顧著很多退役士兵,於是說:"處默兄,這樣的人多嗎,你可帶些過來,只要能幹活就行,他們願意幹,我絕不介意的"

程處默:"不瞞兄弟你說,帶點傷殘的也有幾百號人,能免強幹活的一半多點,如果你肯要他們,我感激不盡"

聶楓:"處默兄不必這樣說,酒坊你我楷有份,況且我敬重為國奉獻的人,有他們在前方拼命擋住敵人,我們才能在這裡好好的生活,如今他們光榮退役了,我也只是盡我綿薄之力去報答他們而已"

程處默:"好,兄弟你說的太好了,我回去就跟我爹商量,再安排一些人過來,在這裡我以茶代酒,為他們先謝過你了"說完一口氣把杯裡的茶喝光了。

聶楓也沒說什麼,把杯裡的茶喝光了。

程處默:"我爹打算在長安城騰空一個鋪子出來專門賣酒,讓程四爺(程掌櫃)去打理,兄弟你覺得如何"

聶楓:"當然沒有問題,程掌櫃見多識廣,他的能力我是不會懷疑的,只不過萬年縣醉仙樓誰人去打理"

程處默:"自然是他兒程湛了,程湛跟在他爹身邊日子不短了,而且他得到兄弟你的指點,廚藝突飛猛進,掌管一間酒樓,自然沒有問題"

聶楓喝了一杯水,點點頭示意贊同。

申時左右,今天要釀的酒,都已經入缸等發酵了,聶楓、程處默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就回家去了,這一天的工作也就給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