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之前,這二人心中,卻又是個怎樣的狀態呢?

那可當真就是,打仗無望衝鋒無門。

不為別的,就只為他們二人上陣衝殺的本事,實在是太弱了。

如此本事莫說領軍衝殺了,即便是自個衝上陣去,都有可能被敵方將領迅速斬殺於戰場之上。

故而种師道那處,卻也拒絕了他們二人的好幾次出征請求。

而當下呢?

眼見著自家主帥,竟主動找到了他們二人?

這不禁就讓如此二人,心中興奮極了。

當從种師道的口中聽聞,接下來馬上就要讓他們二人,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

心中更是激動的不得了。

那白日鼠白勝,原本在老家之時,平日裡乾的便盡是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至於那地道挖掘之術,更是頗有心得。

當他從种師道口中聽聞,接下來欲讓他帶領一隊,於一隱秘處挖出密道直通杭州城。

並藉此方式,與城外大軍實施裡應外合之戰法時。

頓時也不猶豫,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而時遷對於那般的潛入任務呢?

那答應的速度,比之白勝還要痛快。

种師道見此二人,紛紛應下了任務。

於是也不過多挽留,徑直便讓如此二人去軍中點選人手去了。

待時遷、白勝二人走後,种師道便將自己這處的戰況寫成戰報,隨後叫過一隊傳令兵,讓他們將之戰報傳到京城去,給予趙吉御覽。

當趙吉這裡,收到那封來自於种師道的親筆書信時。

便已然是十日之後了。

對於戰報上的局面,其實趙吉本人還是早有預估的。

畢竟,無論那金軍人馬還是方臘所部,麾下能人異士眾多。

若頻繁採用同一種戰術的話,會接連被制也不足為奇。

而趙吉這裡,對於种師道在書信上面所記載的反制之法呢。

在心中也挺贊同的。

其實趙吉也知道,那般法子若要實施起來,可能所耗時日甚多。

可若一旦實施成功的話,那杭州城距離城破,也就僅僅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待趙吉將這封戰報閱讀完之後,還特意去往種繁花那裡,將之給予那姐妹倆看了。

當那姐妹二人得知,自家父親當前所遇之戰況並不多麼緊要時。

不由得芳心之中,也舒緩了不少。

雖然這姐妹二人,也對趙吉令她們父親接連出徵,在心中頗有不滿。

可趙吉這裡,卻也對那姐妹二人接連表示。

目前大宋周邊,幾乎所有的勢力都已然向大宋朝臣服了。

唯有大金國、方臘等勢力,依舊存有不軌之心。

倘若如此一戰,能夠將那兩支勢力或吞併或殲滅的話。

那麼整個大宋朝,在未來的百餘年間,便再沒有刀兵戰亂的可能了。

到了那時候,他們二人的父親,自然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種師錦聽聞趙吉這麼說,方才與其姐一起,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當下,既然這正事談完了,種繁花姐妹二人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家相公那裡。

這姐妹二人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都會想起那趙元奴,當下已然為趙吉誕下一孩兒了。

如此這般事,或許對於平常人家來說,當真沒什麼。

可若放在皇家而言,那對於後宮當中的女人來說,無疑就是一件天大的事了。

倘若這種氏兩姐妹,不能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讓自己的肚子紛紛懷上趙吉的龍種。

那麼在此之後的後宮之中,趙元奴母憑子貴強勢崛起,便必然會大大壓縮,種氏兩姐妹在後宮當中的地位。

到了那時,這兩姐妹再想與之競爭,便不那麼容易了。

雖然起初的時候,種氏兩姐妹要這麼做時,心中卻還當真羞澀得緊。

可是當下,為了他們種氏一族的榮耀,卻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此刻竟無比主動的一左一右,拽著趙吉的胳膊便往那床上拖。

如此這般,卻也把趙吉嚇了一跳。

要知道往日裡,他這個大宋官家,每每想與其他女子親近之時。

那都是絕對主動的一方。

看著與他水乳交融的女子,那般害羞、靦腆、溫婉的樣子。

趙吉的心中,都會覺得刺激無比。

可是當下呢?

那種氏兩姐妹,就好似專吸男人精氣的妖精一般。

剛剛將趙吉拖上繡床,便一上一下的扯起了趙吉身上的衣服來。

還沒等趙吉反應過來呢,身上的一件外套一條褲子,便被那姐妹二人上下其手地扯了下去。

趙吉剛想出聲制止,卻發現身上,就僅剩下一條褻褲了。

遙想當初,前一世的趙吉每每入睡之時,都會有這般幻想。

那就是,與兩三個絕色女子,在那床榻之上,一起做著各種刺激遊戲。

隨後在大被同眠。

那般場景,當真就是趙吉最喜歡的存在。

可是當下呢?

當這般美夢已然成真之時,趙吉本人卻被嚇得,已然有些無法接受了。

如此這般對於趙吉來說呢,就好比即便天天大魚大肉,卻仍有吃膩的時候。

趙吉面目之上的表情,有些愕然。

怔了好久,方才語氣頗為急促的道出了這麼一句:

“喂,你們兩姐妹,這,這卻是怎麼了?”

“矜持呢?”

“溫柔呢?”

“靦腆呢?”

“都去哪裡了?”

“我這剛剛與你們姐妹二人談完正事,你們姐倆便來扯我的衣服了。”

“你們這樣,你們這樣是不是也有點太過急色了些?”

“喂,小錦吶,你可是練武的,手上的動作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

“其實吧,其實在這些事上,我還是喜歡主動一些。”

“畢竟無論怎麼說,我還是個男人吶。”

“喂,小錦,你怎麼……”

趙吉這話還沒等說完呢,身上只著淡藍色輕衣紗裙的種似錦,便向著仰躺在床榻之上的趙吉,撲將過去。

那般動作,竟熟練得很。

趙吉大嘴一咧,剛想伸手去推。

可是忽然之間,便感覺眼前白影一閃。

伴隨著屢屢香氣,一佳人便徑直吻在了趙吉的雙唇之上。

……

而在這十餘天內,杭州城方向。

無論是挖掘地道的白勝隊伍,還是準備徑直潛入杭州城的時遷。

其本職工作,都做得頗為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