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把我拉扯著起來,站在我的面前,她是那種高高的瘦瘦的,然後此刻又穿著高跟鞋,我頓時感覺自己有了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她的紅唇微張,嘴裡卻說著比十二月份還有冰冷的水的話。
“我就是個陪酒女,我就是想陪程決上床,賺錢。”
楊欣說的話,簡直讓我痛苦不已。
楊欣說著,就走到我的對面去了。然後讓那個那錄影機的人,錄影對著我。
我不是個陪酒女,不是,我只是個銷售酒的人。我很討厭客人對我動手動腳,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靠和別人上床來賺錢,從來沒有!
我站在那裡,
一動不動:“我是不會說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程決上床。”
楊欣本來是欣喜的臉,一下子就變得發怒了,她快步的衝向我,狠狠的掐著我:“你說還是不說。”
“
不說!”
為什麼要讓我說我沒有做過的事情?
我做不到。
楊欣誘惑著我:“你要是對著錄影說了,我對我看到你和程決上床的事情既往不咎。”
楊欣說的話讓我心裡冰冷不已,或許在她眼裡,我就是個想和程決上床的婊、子,她覺得我她不殺我,已經是對我的大恩大德了。
果然,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表情:“我都既往不咎了,你想和我討價還價?”
我咬著牙搖頭。
我真的很後悔那個時候跑到程決的房間去了。
可是,很多事情就是在你無意識做的情況下推動了你的所有歷程。
楊欣的眼裡對我滿是兇狠,我想她肯定是想殺了我。不過也是,就算我沒和程決做什麼事情,可是任由一個未婚妻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在床上...
誰看到也是不舒服的,她這樣做只不過是想純粹的報復我而已。
楊欣還沒說話。
可是一旁的苟哥比楊欣還火大。
他擰著我的臉,黑黃的指甲深深的鑲進我的面板裡,對著我露出了噬人的目光:“婊、子,你說還是不說?”
我倔強的回視著他,我不是楊欣說的那樣的人,所以我不能這樣屈服。
楊欣在一旁淡漠看著苟哥掐著我,一點也沒有了幫我解開麻繩的那種溫暖的神情了。
我感覺我的臉都已經麻木了,都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她像是個審視官,想看我的軟弱,哭泣,屈服。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
於是,她不耐煩卻用一種仁慈的悲天憫人的一樣子。
那是一種很怪的表情,一邊恨恨的巴不得我去死,可一邊卻又希望著我能夠說出她想要我說出來的話。
“大苟,行了,等下把臉掐壞了還怎麼錄影片?”
苟哥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手。
然後點頭哈腰的說:“還是欣姐想的周到,不然還以為是我們對這個婊、子屈打成招呢。”
苟哥的突然鬆手,並沒有讓我感覺到有
一點點的舒適。
我這才感覺到我的臉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點都不痛,可是又感覺臉頰上的骨頭已經赤裸了出來,那是一種極度的不安全感。
可能是我的極度不安全感和對苟哥她們的畏懼,也許是楊欣一點也不在意我聽不聽的到她說的話。細小的聲音,都被無線的放大,我用著耳朵聽的清楚。
楊欣的喃喃自語:“這個妓、女死活不說,那我還怎麼把影片那給程決看呢。”
我驚恐不已,原來楊欣讓我說的那些話,錄下來的都是想給程決看的。
我心裡更是加深了一個信念,就算是打死我,我也是不能夠說的。
或許我的潛意識裡就是不想讓程決覺得我是那種為了錢和別人上床的女人吧。
但是我的信念又在剎那間崩塌。
說出來了不是很好嗎?
這樣徹徹底底的斷了我和程決的念想。
又或許程決一致就是像楊欣那樣認為我的,認為我是一個可以陪人上床的妓、女。
就算他知道我是第一次。
他都知道我是第一次,他還是要和我上床,不就是證明了他把我當成和閣裡其他姐妹一樣的人嗎?
我的內心就像是有螞蟻再爬,內心死死的保守著自己內心的最後一點點底線,可是內心的盡頭,又想和住在裡面的人來個徹徹底底的了斷。
苟哥也是聽到了楊欣說的話,獻寶似的說:“欣姐,這個婊、子不是怕別人脫她的衣服嗎?我們不僅脫她的衣服,還要強姦她,看她說還是不說。”
楊欣眼睛一亮,拍著手:“不錯,不是強姦,你們幾個輪jian,我來拍影片,這可比單她說的更來勁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楊欣,她之前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可愛,之前就僅僅只是個報復未婚夫的小三的手法,可是現在她惡毒的分明就是想要把我弄死。
我究竟是做了什麼讓她覺得十惡不赦的事情,要讓她讓那麼多的人來輪jian我?
我心裡苦笑一聲,我只是和她的未婚夫上床了而已。
苟哥得到楊欣的允許,露出醜惡的獠牙,精瘦的像被燒死的了枯枝的手,死死的抱著我。
一邊招呼其他在邊上的人:“還不死的過來?”
這下子,一擁而上了很多人,他們有的拽著我的手,有的人,我在解開我的扣子,在脫我的褲子。
我拼命的掙扎,他們臭惡的身體死死的靠著我。
我感覺腳上一陣溼蠕,我噁心的想要立馬死去,腳下有個肥胖的像是個蠕動著的蟲子的人,他竟然在舔著我的腳踝。
有人在摸我的後背,也有人在摸我的臀,在摸我的胸口。
我的四肢被人緊緊的抓著,我用盡力氣,死死的夾緊雙腿。
我現在幾乎赤裸。
我知道,只是在等楊欣的一句話,我就隨時會被他們...
他們對我露出貪婪的目光,我看到還有人對我的內衣做出無比噁心的樣子。
楊欣教我說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邊閃過,我只要是隨著楊欣的意思,說出來了,我就不會這樣了。
“我就是個陪酒女,我就是想陪程決上床,賺錢。”
我只要是說出了這幾個字,我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可是,我腦海隱約的就看到了程決堅毅冷淡的臉。
我知道,我說出來了,那麼也就徹底的和程決沒有關係了。
我的後背,胸口也是一陣溼濡,他們像是惡狗,竟然伸出噁心的舌頭,在我的面板上...
我的心一沉,我彷彿已經看到了程決的冷漠。
一直都是我的一廂情願,不是嗎?
程決什麼都沒有和我說過,他甚至連一句叫我等他的話都沒有說。
而我,竟然還在這裡痴痴的想著我按照楊欣的說的話,我就徹底和程決沒有了結果。
程決壓根就只是和我上床而已!
呵呵,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終於,我屈服了。
我哭著說:“我說,我說。”
苟哥狠狠的咬了我的後背,就好像要把我後背上的肉給咬出來一樣。
或許是,我打破了他的盡興。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只是說出來了而已。我知道我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和別人上床來賺錢的啊。
楊欣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可是她卻是假仁假義的嘆氣:“你要是早就說了,不就不會這樣了嗎?”
我此刻骯髒不堪,感覺全身都像是被吃了屎的狗舔了一樣,我蹲在地上,流著眼淚,一點點的穿著脫離自己的衣服。
楊欣斜著眼看著我,嘴裡對著紅色指甲吹著氣:“我看過脫衣舞是慢慢的誘惑著脫的,卻沒看過別人穿衣服也是慢慢穿的。”
我知道楊欣的意思,她是覺得我穿衣服慢了,耽誤她繼續錄的影片,可是,我的手早就被鉗制的感覺骨頭都斷裂了。
我胡亂的扣著文胸後背的鋼絲扣,我死死的扣進了最裡面的那排,感覺心口像是被人狠狠的縫了一針。
我的衣服早就破爛的不能穿了,只是說勉強能夠遮蓋住自己的身體。
“你穿的成這樣,錄下來,程決肯定以為是我在虐待你了。”楊欣自言自語。
楊欣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難道會好心的給我穿別的衣服?
“好吧,我去拿兩件衣服給你穿好了。”她打了個響指。
天哪,她竟然拿自己的衣服給我穿?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真實的聽覺確實是從我耳朵邊傳來的。
她說著,說著就走出了這個黑暗的小房間。
我聽見黑暗中,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楊欣一走,苟哥突然就接到了個電話,他的神情全是點頭哈腰:”好,好,我照做。”
掛了電話,苟哥立馬就露出兇狠嬴蕩的表情,他立馬撲向我。
“你他媽把老子的慾望惹來了,就還想輕易的停止?”
我跑著逃離他,躲在一角,抱成一團,儘量不讓苟哥碰著我。
可是苟哥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他幾下子就把我剛穿好的褲子又脫了下來。
我突然意識到,楊欣在這裡是有多好了,起碼楊欣在這裡苟哥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