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個妓、女嗎?好啊,我就讓你做妓、女應該做的事!”她惡毒的笑著。

此刻在我看來,她的行為舉止一點都配不上她的如名媛般的打扮!

可是我呢?我自己還不是個人人都看不起的陪酒女。

我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事了。

楊欣讓苟哥把我帶到這裡來,估計就是為了確定是不是我在勾引程決的。

而我的沉默徹底引怒了楊欣,那麼她現在脫我的衣服,無非就是想羞辱我!

做妓、女應該做的事情,她不會是想讓苟哥他們...

“我沒有要勾引程決,真的。”我急忙解釋。

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會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哼!”她冷哼一聲,“我倒是想看看是多麼誘人的身體,才能夠讓程決都依依不捨”

然後她招了招手,身邊的苟哥立馬就跑到她那邊去了。

她冷聲說:“你去脫她的衣服,記住,要一點一點的脫。”

我現在的手腳都被麻繩捆綁著,絲毫都不能動彈。

可我依舊扭動著手臂,腿腳。

我一定要跑出去,不然我真的會死在這裡。

苟哥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他像是地獄的過來的鬼怪,帶著陰森的笑容靠近這我。

那一臉的疙瘩,讓我幾乎噁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我沒想到他的手臂上也有浮起來的疙瘩痘,密密麻麻的。

他的手,靠近著我,然後一點點的脫開我的衣服。

苟哥一點也不像上次那樣,迫不及待的脫。也可能是楊欣說的要一件一件的脫的緣故。

他滿是疙瘩的手,像是在脫一件藝術品,一點一點的剝削。

他的臉,也隨著我衣服的少,而變得越來越扭曲。

我的面板一下子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我扭動著,掙扎著不讓他靠近。

可是,我絲毫沒有辦法,我就像是一塊豬肉,任由別人切割。

我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衣服,一點點的脫離我。

楊欣的手裡,多了一個小小的類似手機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她拿著它,不停的圍繞著我。

可能是她拿著累了,就叫著旁邊的一個男的。

“你可一定要錄仔細了,我要全方位的。”

我腦袋一呆,這個東西叫錄影機。

我之前聽紫潔說過,有些客人,他們喜歡在床上的時候,趁我們不注意,用錄影機錄下來。

我不知道楊欣為什麼會錄苟哥拍我的影片,但是我知道這一定不是件好事情。

憤怒,不堪,屈辱。

又是那麼多人的看著我,為什麼這些人就喜歡看別人脫衣服?

難道是個陪酒女,就可以隨隨便便的被人脫衣服嗎?

楊欣說我是妓、女的長相,可是我願意自己是個妓、女嗎?

如果繼父欠雄哥他們錢,我會這樣嗎?

又或者就因為我是一個陪酒女,所以他們就可以這樣的對我嗎?

我像是一個被凌遲的犯人,此刻,我多希望我能夠死去。

起碼死掉了,也就不那麼痛苦了。

很快,我就衣不蔽體,全身就只有遮到隱私部位的內衣了。

終於,我忍不住向楊欣求饒,我是情願死,也不願讓別人羞辱我的。

“楊欣,你要我怎麼做,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我真的在哀求她。

此時此刻,哪怕她的放過就是讓我去死,我也願意。

“哼”,她死死的看著我,就好像我殺了她爹她媽一樣。

她示意旁邊的人不要再錄了,然後朝我走了過來。

“你想和程決上床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的未婚妻放不放過你呢?”

我哭著搖頭,粗糙的麻繩把我的手腳都磨得流血了。

“求求你,放過我,這比死還可怕。”

她的犀利不減:“比死還可怕?做你們這個的,你們應該習以為常啊。”

好個習以為常。

我是多麼的討厭陪酒女,妓、女這些詞。

我從來都不願意做這個,可是我又能怎麼樣?

難道陪酒女,也該要陪別人上床嗎?陪別人上床這是件非常理所當然事情嗎?

“你個妓、女,還在這裡裝純,估計和別人做的次數多的連自己都記不清了吧?”

“欣姐,這個婊,子,上次在紅酒閣的時候,這個婊,子穿個白裙子,真他媽裝的像。”苟哥站在我的背後,手卻不停的摸著我的後背。

我痛苦的不能言語,我知道,只要楊欣說點開那個錄影,苟哥就會立馬的解開我的...

“求你了,求你放過我。”

我越是哀求,楊欣就越是興奮。

她像瘋子一樣哈哈的大笑著:“求我放過你?”

如果不是有繩子束縛著我,我是多麼的想撞牆去死好了。

楊欣是劊子手,她一點點的割掉我的堅強,她就想看我的不堪,看我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舔著她的腳,祈求她的放過。

她的眼睛骨溜溜的轉著,我知道她肯定又想到了什麼整我的辦法了。

她有多麼精緻可人,那麼她就有多麼毒辣。

“好吧!那我就放過你好了。”她踩著赤紅色的高跟鞋,做出一副聖母慈善的模樣。

我不相信她費盡心思的從紅酒閣那邊把我弄出來,會這麼好心的放過我。

可是,她接下來做的事確實讓我相信了。

“給她穿好衣服。”她一直站在站著,藐視的看著我。

她真的打算放過我,難道她良心發現了?

我不免就真的對她多了幾分感激,突然就覺得她像是可愛的優雅的壞小孩,她或許就只是想玩玩我而已,並不是真的想害我的。

苟哥不那麼想放過,他滿臉猶豫:“欣姐,就這麼放過這個婊,子?”

楊欣厲聲呵斥:“我的話都不聽了?”

苟哥慌忙的就給我穿回來,我清楚的看見他的喉結在滾動,眼裡都是對我的貪婪。

我本來就不喜歡陌生人靠近我,更何況在他這種眼神的注視下,我更是一陣厭惡。

“我可以自己穿嗎?”我小心翼翼的說著自己的請求。

苟哥抓著我的頭髮,狠狠的扯著:“婊、子,你還得寸進尺?你也是不曉得前世積了什麼福,老子給你穿衣服,你他媽還不樂意?”

楊欣踩著高高的鞋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楊欣眼睛看著我,與我對視,可卻對我身後的苟哥揮了揮手,苟哥只好恨恨的瞪著我離開了。

然後,她細膩滑嫩的手,竟然摸著粗糙的麻繩,用力的解開。

天吶,前幾分鐘,她都巴不得要侮辱死我,可現在竟然給我鬆開繩子?

一個人的改變竟然可以這麼大?

終於,我的手腳都可以鬆動了。

我趕緊穿上衣服,衣服包裹在身上,頓時就有了溫暖的,安全的感覺了。

麻繩的組織纖維深深的扎進了我的面板裡,不時的傳來一陣刺痛。

此刻,我竟然對這個楊欣有了一點點感激。

就好像做錯事情的是我,而她是一個仁慈的聖母,放過了我。

我低頭揉著紅腫滲出絲絲血跡的手腳,內心傳來一陣心酸。

我並不是在心酸自己的出境,我只是心酸覺得自己是那麼可笑。

汪姐在紅酒閣的時候處處維護我,可是聽到了楊總這兩個字竟然還是任由我落入虎口。

而聽到汪姐讓我離開紅酒閣的那刻,我的內心竟然是對汪姐充滿了怨恨的,全然忘記了汪姐之前對我的好。

而楊欣呢,雖然她辱罵我,可是最後還是讓我穿上了衣服。

我之前是那麼的害怕,討厭楊欣,可是現在竟然對她有了一絲感激。

人性本賤。

就好比,你每天都給一個路過的乞丐一塊錢,可是有一天,你沒有給了,於是那個乞丐就怨恨你了,可是乞丐完全不知道,你本來可以不用給乞丐一分錢的。

汪姐本來完全可以不用庇護,不用管我的!

而我對楊欣的感覺,就好像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過錯。

可是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呀。

我只是躲苟哥對我的侮辱,陰差陽錯的進了程決的房間。而程決和我上床,親吻我,這些都是他自己主動對我做的事情啊,我只是,只是沒有拒絕而已。

我很討厭這樣的自己,這樣不懂感恩的自己。

楊欣冰冷的聲音在我的上方響起:“我沒有拍脫掉你衣服的影片,也給你解開了繩子,你應該感激我的吧?”

我疑惑的點點頭。

我對她是有感激的,雖然我知道,拍影片,被綁著,這些都是楊欣的意思。我本來就可以不用被拍影片,本來就可以不用被綁著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想,但是,我此刻的內心還是對她有著些許的感激。

“那麼,你就幫我一個忙。“她笑的讓人不寒而慄。

我隱約覺得這不是個值得幫的忙,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得不點頭。

如果我不同意,那麼她一定會在拍影片,叫苟哥他們侮辱我的。

我痛苦的點點頭,我真的想要離開這個陌生的,黑暗的地方。

這個地方比紅酒閣陪客人更讓人痛苦,更讓人難受。

“你被做出那副死樣子,只不過是叫你說幾句話而已。”

楊欣的臉,又變的讓我害怕不已。

“說,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