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幕降臨,各種各樣的客人們也陸續的走進了紅酒閣。
他們大多西裝革履,可是卻幾乎都是挺著個大大的啤酒肚。
紫潔遊刃有餘的在這麼一群人之中穿來穿去。
她甜甜的笑著:“王老闆啊,你可都好久沒有來找我了呢。”說著幾乎整個人都貼在那個肥頭大耳,碘著大肚子的王老闆身上。
王老闆順勢就一把摟過紫潔,滿是鬍渣的嘴唇就對著紫潔白皙的臉,脖子,胸口緩緩親了過去。
紫潔反而更加的迎合了過去。
我看見那個王老闆粗黑的手,滿滿滑進了紫潔的裙子底下...
“寶貝兒,我這不是來了麼?”他一邊笑著,一邊用手不停的在紫潔的裙子底下不停的動著什麼...
我看見紫潔,滿色潮紅,嘴裡不停的呻吟著:“啊哦,你,你可不能走了。”
我面色一紅,他們這樣絲毫都不顧及我也在這裡。
不是過來買紅酒的嗎?怎麼做這種事情?
像這個場景我不止一次的看過,繼父經常這樣對待媽的。
我扭頭就要離開這裡。
慌忙的脫離這個令人窒息的房間。
沒想到轉身,我就轉到了一個精瘦的懷裡。
他瘦的扎人,扎的我趕忙想要離開他。
那人滿臉的疙瘩,一口齙牙,賊眉鼠眼,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一開口就說出了讓我想死的話。
“你看,這妞身材被包的一點味道都看不出來,反倒讓我一種想要撕開的感覺呢。”說著那手就要伸進我的衣服裡來。
我尖叫著躲開。
可能我這樣讓他在朋友的面前沒有面子,當下臉就黑了起來。
他邪笑著,滿是鄉音:“你別怕啊,來嘛,你推薦什麼酒,我就喝嘛。”
我這才抬頭看著他。
那麼一瞬間,好像那這麼他也不是那麼兇惡。
我小聲說:“真的嗎?”
他哈哈一笑,竟然一下子就抱住了我。
想著他說的話,我雖然抗拒,可是又無能為力。
只能讓他噁心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皮笑肉不笑的衝他笑著,儘量不讓他靠的我太近,可是他好像並沒有注意到我的抗拒,越是把我摟的很緊。
好在,總算是離紅酒桌臺近了。
我不動神色的脫離他。
儘量學著其她姐妹那樣,發出軟軟的讓我自己都十分顫抖的聲音:“大哥,這個可是收藏了幾十年的藍山呢。”
我撇了一眼價錢,嚇了一跳:“我的天啊,8999元。”
那個男的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價錢,扯著就拉開瓶口,咕嚕咕嚕的一口喝下。
喝完一口之後,又哈著氣,把瓶口對著我。
醉眼噓噓的看著我,
眼裡帶著露骨的嬴蕩,好像就想要透過我的衣服,看過我的肉體一樣。
我慌忙往後退:“我不會喝酒。”
他眼睛一兇,乾瘦的手立馬就鉗住我的脖子:“我苟哥說的話,還沒有人敢不做的。”
竟然還會有狗性?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苟哥就直接把那麼貴的紅酒,擰開了我的嘴巴,一下子全灌進了我的喉嚨裡。
這是我第一次喝紅酒。
辛辣,委屈,不甘。
很快紅紅的液體就順著倒在了我的上衣,裙子上了。
我感覺我的脖子溼潤潤的,胸口也全是溼膩膩的液體。
我越是掙扎,那個牽制我脖子的手就更用力。
我感覺到全身都在抽筋般的痛。
一動都不敢動。
那個苟哥作勢就要親上來。他對著身邊的朋友奸笑道:“還沒體會過別樣的紅酒滋味呢。”
說著竟然用尖細的舌頭舔在了我的臉上,滿是疙瘩的臉竟然撲進了我的胸口。
我用力的掰開他的在我胸口上的頭。
胃裡一陣翻滾,終於,忍不住的吐在了那個叫苟總的身上。
他的臉黑了又黑,一下子,就在我臉上甩了一巴掌。
吐了一口吐沫在我的身上:“你一個婊、子,還在這裡裝清純?”
潔白的裙子早就汙穢不堪,此刻我感覺我就像是垃圾山裡面爬出來的垃圾人。
我站在一邊,絲毫不敢動彈。
我感覺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他們的目光向聚光燈一樣的打在了我的身上,毫不留情的寫著:“婊、子。”
我任由頭髮散落在身上,也不管什麼汙穢。
此刻,我就想離開這裡,我想要回到那個讓我溫暖的小房間裡。
苟哥的朋友一下子全都圍住了我,水洩不通,一點都不讓我有可離開的機會。
苟哥奸笑著,你不是想裝清純嗎?我他媽就喜歡上裝清純的人。
他一下子就撕開了我的裙子。
此刻我接近赤裸,潔白的裙子就像一塊殘破的破布一般掛在我的身上。
我抱著身子蹲在地上,忍不住哭了。
為什麼這世界這麼殘忍,我只想好好的工作,賺錢,然後脫離這裡而已。
可是為什麼老天連我這麼渺小的願望都不肯讓我實現呢?
他看到我哭,滿臉都是不耐煩:“在哭,老子就當眾女幹了你。”
“周圍的人紛紛起鬨,苟哥,我們可都很久沒有看過你表演了呢”
說過的話,覆水難收。
一群人在那邊起鬨,我看見還有人在那手機拍著什麼。
苟哥一點都不在意:“可得給我拍帥一點。”
我此刻也不想什麼羞恥不羞恥了。站起身就跑。
我真的怕這個喪心病狂的苟哥會當眾做這種事情。
苟哥的朋友都伸手攔著我,不時的我感覺到有人用滑膩的手在摸著我的胸。
如老鷹抓小雞一般。
苟哥跑,我躲。
可是那些人慢慢把我圍得水洩不通,我絕望的坐在地上,抱成一團。
我什麼都沒有做,可是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
苟哥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他抓著我的頭髮,對著我就是一陣狂甩:“小婊、子,你不是會跑嗎?你跑啊?”
我吃痛的齜牙著嘴,我知道現在我有多狼狽,全身髒亂不堪,雪白的肌膚早就被水酒沾的滿是灰塵。
估計是人都不想看著我吧?
我哭著向苟哥求饒,我是真的怕這披著人皮的獸會做出什麼我一輩子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苟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
他捏著我的下巴,眼裡有的只是戲謔:“求我,求我不要哪樣?”
周圍的人也是跟著險笑起鬨著:“婊、子,你求苟哥不要哪樣?”
我搖了搖頭,一個勁的搖:“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
苟哥冷眼瞥了我一眼,冷哼:“不對你這樣?那好啊,你乖乖的脫掉衣服,這樣我就不動你了。”
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有人是說:“髒的像是垃圾裡面爬出來的,可惜了這身段。”
不幸中的萬幸,還好我現在髒兮兮的,讓人看著沒有絲毫的慾望,可是他們現在只是把我當做小丑一般讓他們玩弄。
苟哥叫我脫衣服,我真的要脫嗎?
不!我怎麼能夠這樣!這對的住我自己的心嗎?這樣和那些靠身體來獲取提成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我沒法逃走,他們都圍著我,個個都用貪婪的目光看著我,就像貓與老鼠一樣。
他們不急著吃,他們要等老鼠精疲力盡了在慢慢的吃。
我該怎麼辦?
脫?不脫?
苟哥看著我一點都不動,一臉煩躁:“你他媽的再不脫,我就幫你脫好了”
然後他愜意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菸圈繚繞著,像是地獄裡的惡魔。
他吐完一個菸圈,藐視的看著我:“我數三個數,你不脫,那我就整死你。”
我依稀聽見周圍的人說著:“皮鞭,滴蠟....哈哈。”
我不知道什麼是皮鞭,滴蠟,我只知道看著他們的樣子肯定是不好的。
我多希望現在有人能夠來救我。
汪姐,餘紫。
你們在哪裡?
一,
二,
三,
他聲音在第三個數的時候嘎然停止。
我悽慘一笑,怎麼會有人來救我呢?
汪姐那麼忙,她怎麼會有時間來救我呢?餘紫現在正在房間和那個腦滿腸肥的王老闆在...
我閉上眼,心一橫,真準備就這麼死掉好了。
可是,我突然看到了媽的臉,媽本是可以不必死掉的,她是為了養活我才受到那麼多的侮辱...
不,我要活著,我要好好的活著...
遲早有一天,我會凌遲那些雄哥,蔡老闆,湯媽的!
想到這裡,我緩緩的脫下了那件殘破的裙子,它現在一點都不乾淨,可是,它卻是我唯一的遮蔽。
我為什麼不多穿點呢?這樣,起碼可以脫的慢一點。
苟哥一臉享受的看著我脫。
“脫啊,快著點,別停啊。”
我看見他眼裡的光,隨著我越來越少的衣服,變得更加閃亮起來,就像餓狼對小綿羊一樣。
我流著淚,緩緩的解開文胸的扣子......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一滴口水滴在了我的胸口上,這時我看見一個人對著我的胸口眼睛都睜直了。
他蹲下,一下子就把手抓在了我的身上。
我嚇得腦袋一片空白。
空白的深處,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是叫我離開這裡。
我此刻不知道我拿來的力氣,我只想逃離這裡。
可能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我會想著要離開這裡,對我沒有防範。又或許我真的嚇壞了,猛然一下我就站了起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往外跑出去。
頓時,苟哥急眼了,大喊了起來:“那婊、子跑了,還不快去給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