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看你是真的餓了。”

一個金黃色頭髮,五官精緻的靚女無奈地搖著頭。

她就是樸恩愛的大女兒,舒亞的姐姐陳薇亞。

作為父親陳國榮的集團接班人,陳薇亞身上自帶逼人的貴氣。

此時她的腳上套著一條黑色漁網絲襪,筆直的雙腿雪白得發光。

被困在父親的公司已經有一段時間,她身上清涼的白色吊帶背心已經很多天沒有換洗。

但背心依然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香汗味。

他的父親正在旁若無人地與一個半老徐娘打情罵俏。

被困已久,生理得不到釋放的陳國榮,變得飢不擇食。

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前,也要和自己公司裡的一個,顏值達不到恩愛阿姨十分之一的女人切磋一番。

“哎,女兒啊,現在都這個地步了,可能你媽早就沒了,唉。”

說完,陳國榮又繼續忙活去了。

陳薇亞眉頭一皺,滿眼寫著厭惡。

“這末世還不是你們這些貪婪的大人造成的。”

“舒亞,你這死丫頭還活著嗎?你們‘星火’是終結末世的關鍵。”

……

張鋒一鳴驚人,在1秒鐘之內解決了周正南這個大漢。

全場震驚。

“周組長!”黃茜茜和羅月慌忙跑到周正南身邊,檢查他的傷勢。

黃茜茜惱怒地指著張鋒的鼻子罵:

“你想死啊你,敢打我們的周正南組長,你知道他什麼背景嗎……”

沒等坦克妹說完,張鋒揮起一拳打在黃茜茜肉肉的肚子上。

“yue~”

黃茜茜吃了這一拳,跪在地上痛得懷疑人生。

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上吐下瀉,場面十分重口味。

核洩漏級別的臭味讓在場的人都退避三舍。

狗腿子羅月看著殺氣外露的張鋒,上去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Who's your daddy?”張鋒走到周正南的跟前,挑釁道。

周正南對著他的手下喊道:“他要殺人啊,快來救我!”

張鋒往身後的人瞪了一眼,沒有一個人敢動。

他單手提著周正南,來到落地窗前。

拿出振金太刀“無盡”,在落地窗的鋼化玻璃上比劃了兩下。

“咔擦~”

堅固的鋼化玻璃碎了一地,高樓的風“呼呼”地往辦公室裡面吹。

“你想幹嘛?”周正南開始慌了。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張鋒的束縛。

但面對升級了數次,肉體強度已突破人類天花板的張鋒。

周正南的這點力氣,連給張鋒撓癢癢都沒資格。

張鋒像抓小雞一樣,抓住周組長的小腿,把周組長的上半身丟擲窗外。

高樓的風吹得周正南的頭髮擺來擺去,而高樓之下是數不清的嗜血活死人。

周組長算是清醒了,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茬。

“好兄弟,別衝動啊!我向你道歉。”

“我爸是周剛你認識嗎?光州市的軍部秘書長,我在他老人家面前美言幾句,你就不用再送外賣了。”

張鋒內心一陣鄙視。

這些人上人是不是傻?還沒搞清楚情況嗎,到這時候了還想用人情世故那一套。

現在整個地球都亂七八糟,你那高管爸爸還有沒有活著都成問題。

況且現在的張鋒已經是末日皇帝,才不稀罕這點的施捨。

“舒亞姐的媽媽都在這,你居然想要母目前犯,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周正南是真的怕了,連忙道歉求饒:

“對不起恩愛阿姨,對不起張鋒,我不是人我錯了。”

恩愛看著這個欺負自己的寶貝女兒的周正南,心裡還是很氣,沒有理會他。

陳舒亞倒是先出口解救自己的上司。

“住手張鋒,別殺他。”

所有人都有點意外地看著陳舒亞。

這高冷女神難不著是個抖m,被虐上癮了?

陳舒亞上前挽住張鋒。

那雙如雪肌嫩滑的玉手碰到張鋒的時候,張鋒忍不住一個哆嗦,這手太舒服了~

不愧是天天跟試管打交道的女人。

陳舒亞解釋道:

“周正南是我們病毒研究專案的重要力量,有他在我們才有希望結束末世的。”

結束末世?!

這下週正南可是踩中了張鋒的雷點。

張鋒心想,你這小子我吃定了,耶穌來了也留不住你。

他叫恩愛阿姨帶走舒亞,去找個房間穿好衣服,冷靜一下。

這邊的事他來解決。

恩愛帶著舒亞走後。

周正南趁機為自己求情:

“小張啊,你也聽到了,我是終結末世的重要人物,我不能死啊。”

張鋒聞言輕蔑地笑了。

“這亂世什麼時候結束,由老子來決定。”

說完,他鬆開了抓住周正南小腿的手。

“啊,救命啊!!!”

絕望的叫聲在空中盤旋不止,直至一聲落地的悶響而結束。

樓下的喪屍得到大自然的饋贈,傳來快樂的聲音。

羅月看到周正南被張鋒這個魔鬼扔下了樓,她“噗”地癱軟在地上。

眾人沒想到張鋒真的會殺人,個個都有些失神。

回過神來後,開始站在道德高地責罵張鋒:

“這是人乾的事?”

“再怎麼樣也不能殺人啊!”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黃茜茜痛哭流涕地譴責張鋒:

“你不是人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周組長都道歉了,你還不原諒他?嗚嗚嗚。”

張鋒心裡有點火氣,這些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改不了欺軟怕硬的性子。

他故意挑釁道:

“原諒強姦犯是喪屍該乾的事,我該乾的事就是送他去見喪屍。”

眾人還有不服,準備七嘴八舌,同心協力地批判張鋒。

“砰!”

張鋒從異空間裡取出手槍,對著黃茜茜油膩膩的嘴巴開了一槍。

子彈直接打爛了微坦小仙女那張嘰嘰喳喳的嘴,鮮血濺到了身旁羅月的臉上,還冒著熱氣。

“啊啊救命啊,他急了他急了。”

黃茜茜捂住被打爛的嘴巴,痛得眼淚一直流,連一個“疼”字都說不出來。

眾人見到張鋒如此蠻橫,嚇得欲要奪門而出。

“咻咻咻”

五把手槍已經懸浮在門口,黑洞洞的槍口直指逃跑的人們。

眾人急忙停下腳步。

這些科學家的世界觀被徹底震碎:這他媽的不科學啊,牛頓他老人家答應了嗎?

“誰敢再跑一步,我馬上斃了他。”張鋒冷酷地說。

張鋒指著這些欺善怕惡的知識分子罵道:

“剛才周正南在辦公室裡做的什麼事,你們難道一點都沒聽到?”

“就因為他是軍部秘書長的兒子,所以你們就選擇性失明。”

“而輪到我這個無名小卒裁決了他,就都跳出來道德指責我?”

一席話把眾人罵得無話可說。

當然,能罵得過這些能言善辯的高階知識分子,不全靠張鋒的口才。

門外懸著的槍口,才是真正讓這些傲氣的知識分子服氣的原因。

正如張鋒所說的,在這個世道,拳頭硬道理才硬。

張鋒指著受傷的黃茜茜,對大家說:

“這個正宗大肥豬受的傷,以目前的條件,她很快就會感染死去,你們誰來把它扔下樓。”

黃茜茜“嗚嗚嗚”地搖著頭,試圖喚醒寶貴的同事情誼。

“士可殺,不可辱!”

幾個男人突然來了骨氣,激烈地反對。

張鋒聽到幾個女人的心聲:“太殘忍了吧。”

“茜茜雖然平時嘴是很臭,但現在看她還挺可憐。”

聽著這些聖母的話,張鋒眼睛精光一閃,露出一抹冷笑。

“還裝?”

他從異空間裡取出一盤香噴噴的炸雞。

炸雞的香味在辦公室裡飄蕩著,這群餓了好幾頓的人口水止不住流到了嘴角。

“誰把她扔下樓,這盤炸雞就是他的。”

張鋒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