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四:1984年,美國國會透過《最低飲酒年齡法案》,將最低飲酒年齡定為21歲。2006年,美國頒佈《禁止未成年人飲酒法》(Sober Truth on Preventing Underage Drinking Act)。

事實五:2021年2月18日,新加坡《聯合早報》報道指出,截至2021年2月17日,全美已有64所孔子學院關閉或正在關閉。(注:原標題為《美議員籲拜登採納特朗普的孔子學院限制令》)

基於上述事實,如果你們認為孔教(或稱儒教)是宗教,那麼,限制和侵犯宗教自由的,正是你們西方各國。

如果你們不那樣認為,呵呵,那你們鼓吹孔教的居心是什麼?是“合則用,不合則棄”的雙標慣性的又一次實踐嗎?

如果不滿21歲尚且不能分辨飲酒的利弊,那麼,不滿14歲的兒童,更無法分辨出家當和尚的利弊。

嚴格說,這份駁斥力度遠遠不夠,論據也很牽強,尤其是李佳白,明顯是與陳煥章各取所需。但那不重要,你們西方媒體不是擅長貼標籤嗎,我姑蘇慕容氏傳人赤邑雨化田,就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口水戰很難有贏家,申徹只是想表明一個態度:“你們東廠不敢管的事,我們赤邑軍管。你們東廠不敢殺的人,我們赤邑軍殺。一句話,東廠能管的我們管,東廠不能管的我們更要管。這就是赤邑軍,夠不夠清楚?”

西方主流平臺上,赤邑軍發言人的賬號不溫不火。但抖音上,“赤邑雨化田”卻是一直在漲粉。尤其是“老紀伏櫪戰赤邑”釋出了他的影片,並@赤邑雨化田 後,粉絲越來越多。

老紀的影片,是記錄他騎越野摩托車翻山越嶺,給駐守關卡計程車兵送奶茶外賣的經過。當然,所謂的訂單,其實是宣傳的需要。

老紀真正的工作,是駕駛一種中型貨車,穿梭在十六甸口岸與赤邑軍駐地之間。有個網友說得沒錯,申徹只不過是打著民生外賣的幌子,悄悄運送各種軍用物資。

班哈特自貿區全球招商以來,胡塞、北棒、墳場和銀蓮花等四個國家,各有一家公司投資進駐。當然,這是悄悄滴進村,打槍滴不要,大家都沒有宣揚,但很多物資都在這裡完成交易。

這四家公司,只有幾間簡易的庫房就開始“營業”。沒辦法,這裡缺水缺電缺基建,真投資建設,沒三五個月怕是連土地都平整不了。

當然,真投資的也有幾家,主要是香江的公司,以及北邊的鄰國和東邊的鄰國暹羅。這些公司裡,有將近三成是申徹匿名控制的關聯公司。

那5.6億美元的資金,大部分已經被李小令合法消化,轉入了兩三個海外賬戶,投資和收購了一些公司。

真實投資的公司裡,包括莊介圭的生物製藥公司,周班章的紡織服裝公司,姜顏瑾的水泥製造公司,以及春江一朵雲教育集團、百濮師範大學與暹羅八百甸大學合資的暹羅另一朵雲教育集團。

班哈特民族中學正是暹羅另一朵雲教育集團收購興辦的。與戚青萍同期到達的志願者中,就有幾位是班哈特民族中學的老師。

這些志願者,是前面那幾個NGO組織的新成員。

半個月前,幾個NGO組織各自收到一筆神秘捐贈。捐贈者要求,向蒲甘國驃邦和佧邦派出志願者。

多數的NGO組織只是貪名圖利,可不是傻子。蒲甘國驃邦和佧邦那是正在交戰的地方,也是比非洲大部分地區還亂的地方,誰會去那些連生命都沒法保障的地方做公益?

但沒辦法,為了對捐贈者有個交代,還是在內部發了徵集動員。原本以為只是走個過場的徵集,竟然真有幾個新人報名。

再一看,這些報名的新成員,八成以上不是海外華裔,就是來自於東方某大國。得,既然他們自願報名,那正好。

於是,材料遞交到驃邦和佧邦各民地武,除了班哈特自貿區外同意接收,並安排專人對接歡迎之外,均被婉拒。

毫無疑問,那些神秘捐贈來自於申徹控制的神秘賬戶,而那些所謂的新成員,也是申徹提前安排進去的。為什麼要繞這麼一個大圈?

申徹的打算就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招數包括但不限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以及“走壞人的路,讓壞人無路可走”等。

利用NGO給赤邑軍控制的地盤上一道保護色,正是“走壞人的路,讓壞人無路可走”這一招。

赤邑軍控制區肯定會有越來越多的漢人,與其讓米安奈和鷹醬及約翰牛等到時候跳出來,指責赤邑軍背後有某大國的影子,不如先佔據道德高地,讓壞人沒路可走,讓壞人噴不了口水,或者噴了口水會把自己淹死。

首先,這些志願者可是你們NGO的人,你們喜歡扇自己的臉,請自便。

其次,是告訴米安奈,你別亂來,尤其是別派飛機來空襲轟炸,我這裡可是有NGO組織的人,你想同時得罪世界主要幾個大國嗎?

尤其第二點,是申徹最在意的。班哈特自貿區已經有模有樣,和平之下一片欣欣向榮。可建設和發展,最怕的就是轟炸破壞。

為此,申徹在班哈特投資協議簽訂後不到一個月,就全球直播,將赤邑軍控制區第一個月的稅收,按比例匯入蒲甘國國庫。

赤邑軍這一系列的行為,讓吃瓜群眾和各關聯方都懵圈了。

我就說,PPLA當初號稱是蒲人民族軍,實際上是米安奈的暗線瓦格納,你們不信。看吧,改名後的CYA如果真是民地武,會這樣資敵?——抖音網友“大寶貝小搗”

這指揮官聽說以前叫喪志,原本我以為是我失散82年的兄弟,沒想到是他是天線寶寶的青梅竹馬,天天玩過家家。——抖音網友“喪彪和大美”

叛軍向國防軍繳稅?!原諒我讀書少,這是離譜成功進入進入火星軌道,離譜離出天際了嗎?——抖音網友“向問天問嫦娥吃了麼”

跟臭名昭著的NGO刀尖上共舞,這兔崽子玩的哪一齣?——正在春江省巡視的林老不禁深思起來。

他一生清正,沒玩過下三路,但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朽。他只是擔心,申徹再這樣任性胡鬧,怕是要惹惱一兩位關鍵人物。

那兩個老傢伙可沒有他這樣豁達,信奉的是:凡是不受控的,就是不聽話的。凡是不聽話的,就是忠誠不絕對。凡是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我以為他上次只是嘴上說說,沒想到真納稅了。你怎麼看?”米安奈問新上任的外匯監委主席妙敦福。

“10.6萬美元,約合2.6億蒲幣,已經接近通資市半個月的實繳稅收,與通資市最近一個月收的過路費差不多。考慮到外匯的價值,大約相當於通資市18天的稅。”妙敦福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列出資料。

米安奈聞言,久久不語。

通資是驃邦首府,也是蒲甘第五大城市。通資市的全部稅收,扣除地方留存的部分後,實際上歸屬納比多支配的,每個月也就22萬美元左右。

整個驃邦,除了通資市及周邊幾個地方,大部分地區一分稅收都沒有向納比多繳納過。

可這才多長時間,名不見經傳的赤邑軍,也就控制了五六個鎮,地盤方圓不足90公里的赤邑軍,竟然上繳了這麼多稅收。

關鍵,這還是難得的外匯。沒辦法,班哈特自貿區引進的投資企業,大多數是直接以美金結算。

外界分析得沒錯,受鷹醬的制裁,米安奈財政吃緊,他這才不得不默許通資市的軍警強行增收過路費。

當然,這種默許的另一個目的,是想拖寶歐軍下水。可不管怎樣,橫徵暴斂這一招,既是竭澤而漁,更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簡直是將軍政府的形象按在地上摩擦。

“如果都能像赤邑軍一樣識相,老老實實繳稅,我特喵的何苦想當一個讓人指著鼻子罵的壞人?”米安奈不禁惡狠狠地想。

“找人跟他接觸一下,順便摸摸他的底細。此事你知我知即可。”沉思片刻之後,米安奈對妙敦福吩咐道。

他沒有告訴妙敦福,赤邑軍前身PPLA的指揮官桑治早就被挫骨揚灰。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指揮官,自稱桑摯,相貌上看,與桑治是同一個人,可他的人並沒有得到任何有關桑摯的情報。

根據毛熊的情報,他的人也掌握了桑治在龍牙門鷹醬軍事基地受訓,以及秘密組建PPLA的相關情報,他這才下令秘密除掉桑治。

從現在的情況看,赤邑軍的桑摯與PPLA的桑治,完全是兩種風格。這個桑摯顯然不是那個只會高喊口號,給人添堵的鷹醬傀儡桑治。

這個識相的桑摯究竟是哪邊的,米安奈不得而知。可既然人家示好了,他米安奈看在錢的份上,也該有所表示。

因此,米安奈讓管外匯的妙敦福出馬,而不是讓情報部門出手。妙敦福以前幹過情報工作,如今又職責對口,他出馬再合適不過。

妙敦福其實也早就對赤邑軍和指揮官桑摯產生好奇,自己的夫人申宛打著自己的旗號,在十六甸口岸做的那些事,以及她孃家在班哈特自貿區投資的事,他無不心知肚明。

這次得了上命,秘密接觸桑摯,他也充滿了期待。

可桑摯本尊申徹,這會兒卻是又愁又怒。各投資企業先遣人員陸續進駐班哈特自貿區,可自貿區建設進展緩慢。

原因無他,缺電!缺電!!嚴重缺電!!!

事實上,別說班哈特這種偏遠山區,就是前首都達貢這樣全國最發達的城市,一天的供電時長也才不過4個小時。

那班哈特缺電,能不能從鄰國暹羅購買呢?別鬧了,暹羅自己國家的電都不夠用,全國大約10%的電量還是靠進口,哪有多餘的電來賣。

2021年1-8月份,暹羅天然氣發電量佔比54%,煤發電量佔比17%,水能發電量佔比2%,可再生能源發電量佔比11%。

就這比例,以暹羅狹小的國土,能有多少天然氣供發電?即使有足夠的天然氣,那成本得多高?

班哈特地處兩國邊境的崇山峻嶺之間,即使能買到電,那電力輸送問題怎麼解決?一旦把架設電網的成本算進去,買來的電可以說是用不起,根本就用不起。

電力短缺問題怎麼破?

這個問題,申徹其實早就想過,所以他一有可支配資金,就第一時間高溢價入股了宇泰新能源。

宇泰新能源是春江省東甌市一家民營企業,其光伏發電裝機量高居業內第四,排名在不少國企之前。

因此,解決電力短缺問題,申徹的第一步,是推動宇泰新能源與盛唐新能源合作與第三方合作,成立合資公司盛唐宇泰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

第二步,則是打通去往北面鄰國的通道,向北面鄰國買電。

如果說第一步是就地解決近渴問題,那第二步則是遠水徹底解渴的問題。只有北面鄰國的南部電網公司,才有能力低成本滿足整個蒲甘國的電力需求。

本來,申徹是不想短期內與其他民地武產生摩擦的,可班哈特自貿區現狀容不得他按部就班地來。

南部電網公司的電力要想輸送到班哈特,必然要經過驃邦的大部分割槽域和佧邦的小部分割槽域。而這些區域,又分別被多個民地武掌控。

這些民地武相互間有合作,但總體上又是各自為政。用李小令的話說,全都是軍閥。在申徹看來,那些民地武不但是軍閥,還一個個是完全看不清形勢,扶不起來的軍閥。

要是有能扶起來的,從不干涉他國內政的某大國,也不至於在蒲甘國的投資連連受損,談了十年的跨國鐵路線更是連一根鐵軌都沒鋪出去。

“北面和東面都有米安奈的國防軍和南驃邦軍游擊隊,再往正北和東北,是北驃邦軍、蒲人保衛軍、老垓同盟軍和佧邦聯合軍。不算西北的民地武,我們就得同時面對六方勢力。”指揮室裡,心慕棠手中的鐳射筆依次指示各民地武所在區域。

北伐在即,心慕棠已經升任第三師師長。

“我們的行進路線上,米安奈佈置有3個旅的兵力,蒲人保衛軍6萬兵力中約佈置有1萬人,然後是佧邦聯合軍6.5萬人中的……”米登心裡惴惴不安。

米登話還沒說完,接替了昂義陽副官位置的奈敏,拿著一個手機推開指揮室的門走了進來,打斷了他的講話。

“有一個自稱是納比多的人,被我們的人扣住,要求直接與你通話。”奈敏靠近申徹耳邊,低聲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