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拉扯
斷情絕愛後,我重登女帝寶座 一顆發財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看著昭華聽到自己的話,憤怒的神色,攥緊的雙手,對著自己怒目而視,昭凰忍不住大笑起來。
那笑容燦爛至極,配著那張絕美的臉,仿若桃花盛開。
“當年父皇去世,我老早便收到了訊息,不,不應該說去世,病重時我便得到了訊息。”昭凰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昭華,看著她的神情一點點崩開。
“劉洪是你的人?”昭華心中已有了答案。
“怎麼可能?他個老賊奸滑無比,我能是他的對手,我只是主動向他投誠而已,或者說是相互合作。”
昭凰拿起書桌上的毛筆,沾了沾硯臺裡的餘墨,在紙上寫些什麼。
寫完後,她又提起紙張,墨還未乾,但那上面熟悉的字跡清晰可見,上面寫著,立司馬昭華為帝幾個大字。
上輩子百般思索,猜不出的答案,這一刻清晰可見。
原來是你,昭華心中突然大悲,她總以為父皇立自己為帝,是處於對司馬家對自己的考慮,沒想到一切都只是個設計,是場陷阱。
“我是你和劉洪挑出來的傀儡。”
試看整個司馬家,哪個人更好掌控,她的那些叔叔們,沒有一個善茬,就連司馬昭凰都自幼聰慧,只有自己坐上那個位置才更好操控,所以才要冒如此風險,讓一個女子,一個年紀尚小的少女登上這至高無上的地位。
昭華低下頭,不再言語,然後突然間她抬起頭,眼圈微紅,眼裡滿是憤怒的血絲。
“你們可曾問過我一句,我是否願意登上這帝位,若不是你們這樣做,我便會……”
從小,沒有人教過她當皇帝需要什麼,她不會,還在懵懂一片時,便被推上了那位置,這跟把一匹綿羊扔在狼群中有何區別!
“便會什麼?”昭凰把毛筆扔到地上,墨跡在地上暈染了一大片,她滿眼不爭氣地看著昭華,“如今這亂世,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你以為我不假擬遺詔,你便能安安穩穩度過一生了?那司馬瑋他們會把這天下攪得亂七八糟,而你,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你!”
看著昭華低頭不語的樣子,她語氣放軟,“你可知,這女子在這亂世可比那男子更要難得多,我若是不想出這招,你一個人在那皇宮中要怎麼辦?”
“遺詔是你寫的?”
“是。”
“那玉璽從哪來的?”
“咱們家哪還有玉璽?就連父皇那塊不都是假的?”說著,昭凰解下腰間的布兜,放在桌上,她指了指。
昭華慢慢開啟,裡面正是一塊玉璽。
“父皇那塊啊,碎了,我就憑著小時候的印象,讓玉匠刻了個新的。”看著昭華看過來的眼神,“放心吧,那玉匠一家已經被我殺了,其他人也都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
昭凰這時擰起眉頭,“你殺呂寒陽的事有誰知道?處理完沒有?”
“我覺得……”
“剛才站在這地那個小丫頭知道嗎?要儘快解決掉,知道嗎?”昭凰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昭華抿抿嘴,“阿姊,石榴是不會說出去的,你不用管這些事。”
“唉,你這人啊,就是心軟,不過阿姊夠有誠意吧,把這玉璽都給你拿過來了。”昭凰手裡把玩著那玉璽,只要有她,有這塊玉璽,一百封遺詔聖旨,她都能做出來。
“你阿姊我啊,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就是為了讓你脫困啊!”
這話說的情真意切,彷彿是真的心疼她親生的妹妹一般。
“但你並不是為了我,不是嗎?”昭華看到她這副樣子,她野心勃勃,又豈是會為了姐妹之情就付出這麼多的人。
“討厭。”被人拆穿,昭凰也沒有絲毫慌張之意,“我當初啊,與那劉洪合作,表面上是為了讓王家重返朝堂,實際上。”
“只要你登上帝位,我便以清君側的名義直抵燕都,到時候我再隨便找個嬰孩說是司馬家的血脈送上那位置。”
“你這是混淆皇室血脈!”昭華擰起眉,滿臉的不贊同。
“到時候,等我生下孩子,再把他不就行了,畢竟只要我手握玉璽。”
昭華搖搖頭,她知昭凰是為了那帝位,卻沒想到竟如此瘋狂。
“只是。”想到此,昭凰就氣的胸口疼,她一切都準備好了,與那劉洪虛以偽意,假意投誠,又許自己的公公王洗,王家重返朝堂的諾言,結果王演那廝臨到頭了竟不敢,反而退縮了!
昭凰氣的咬牙切齒,恨的狠狠砸向了書桌,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你竟然沒有恨我?”
“父皇小時候便稱讚你有帝王之才,你想等臨那帝位,我一點也不驚訝。”
那時的父皇沒有兒子,便經常誇讚昭凰,昭凰更是勤勉有加,只覺得自己有一天會登臨帝位,只是後來,昭凰的容顏盛開,父皇又轉變口風,說要為昭凰尋一個天下英才。
“父皇!”昭凰面色陰沉,憑什麼,憑什麼女子不能登臨帝位,自己不比這世間的任何男子差,只因自己是女子,便只能許以婚配,困在那深宅內院。
她不服!她怨,她恨!
“阿姊。”昭華過去握住她的手,“這司馬家族裡,我只信你!”
這話是真心實意的,只是她不知道司馬昭凰內心如何。
“昭華。”昭凰開口,掩去眼中的無可奈何,王演個慫包,錯過這麼好的時機,讓那司馬瑋搶了先,如今王洗也是不會再相信自己了,怎麼辦?唯有……
“阿姊,那王家大郎待你好嗎?”
這話打斷了昭凰的思路,她嘆了一口氣,反手拉住昭華的手,“這世間呀,男人的情愛總不長久。”
但她沒說的是,她看到那王演心中便是厭煩,婚後足足拖了三個月才讓他進屋,每日一個笑臉也不給他,久而久之,那王演也不願來她這邊了。
後來她想要個血脈子嗣,只是不知是那王演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幾年了,竟然毫無動靜,公公倒是不理這後宅內院地事,婆婆敲打可自己好幾次,想到這些,她就一陣厭煩。
“這男人啊,總想要一個女子對他柔情似水,聽他的話,服從他,順從他。”昭凰一甩衣袖,“我是個人,又不是他的物件,他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