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別生氣嘛?我的慾望養不了你,你也可以找別人麼。這個世界上爭權奪利的人大有人在,何必在我這一根繩上吊死呢。”黑蛇皺了皺眉頭,靜靜的看著木木:“你該不會還不知道你有多特殊吧,世界上那麼多人可是隻有一個元混。”木木被他正經的樣子嚇到了,皺著眉頭看著他。黑衣少年喊了一聲:“鳳凰!”
叫鳳凰的女人盯著木木,向她走來。木木嚇得連忙向後躲,鳳凰拔出後面的一把大刀扯出木木的手指,劃了一個小口,血液冒出一滴還沒掉下去,黑衣少年就拉著木木的手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吸了兩口。木木嚇得不敢動彈,呆呆的看著他,就怕惹了這個大魔頭。黑衣少年喝完砸吧砸吧嘴:“真甜,還是你的血好喝。你的血是可是靈丹妙藥。一滴都不能浪費的。”剛說完就見黑衣少年變回了一條大蛇,木木驚恐的看著這條蛇,想著它怎麼又來了,這是又要捲起她嗎?木木趕緊往旁邊跑,被鳳凰一把抓回來。
木木看見那條大蛇全身翻滾著像大海里面的一股滔天的巨浪,她趕緊躲在鳳凰的身後,然後偷偷的伸出頭去看那條蛇。就看見那條蛇的頭直直的伸到木木和鳳凰面前,然後張開那張血盆大嘴,嘴巴的面板鬆脫開來,然後頭部已脫離軀體的皮向外翻轉。他的後尾巴勾著已翻轉的皮從頭部往軀幹一點點退下來最後整個皮像脫長筒襪一樣就那麼脫下來了。
木木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眼睛還沒有來得及眨,就看到大蛇不見了,再回來就看到一個黑衣少年,多了一點年輕的稜角,少年的氣質變得更加成熟了,只是那一雙清澈的眼睛顯示著他心裡的純真無邪。木木想到這裡真想扇自己一巴掌,面前這大魔頭天真無邪,自己腦袋真是瓦特了!
“這下你相信了吧,你是特別的存在!”
聽了他的話木木呆蒙的說:“你蛻皮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那少年惡狠狠的張開嘴巴蛇信子嘶嘶作響:“你個笨蛋,我是喝了你的血才變成這樣的呀!”
“哦,這樣呀,我相信我是特殊的存在了!但是你抓我來到底是為什麼呀?難道就是為了這個?反正我也回不去,要不你把我的血都喝了吧”木木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黑衣少年看到木木這樣,痛哭起來。木木慌忙說:“你怎麼又哭了,我讓你喝血難道不是為了你好嗎?”
“你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一點生的慾望都沒有。”
木木扶額:“那你要我怎麼做?”黑衣少年看著木木生氣的說:“別跟我說話,我餓了,我要吃飯!”說著就拿著自己腿下的皮大口大口的吃起來。木木張大嘴巴看著這一幕,又看看始終一言不發,見怪不怪的鳳凰:“它一直都吃自己嗎?”
鳳凰這次沒有讓木木閉嘴:“那倒也不是,就你這次讓他生氣了才這樣。”
紀墨在樓下一直等木木,一直不見人下來,上樓發現對方已經不在樓上了。他頓時緊張起來,出門就看見始源走過來,他上去抓住始源的脖子直接推著他直穿過樓房的後牆。始源看紀墨這個架勢,直接把他也惹怒了。上去就是一掌將紀墨打翻到地上:“你發什麼瘋?”
“木木呢?”
“你不是跟她住的很近麼,怎麼反倒來問我?”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樓下等她,卻一直沒有看見他下來,不是你嗎?”
“在她變回到元混之前我是不會對她有任何傷害的舉動的,而且我也沒有必要向你隱瞞。”
“木木做回元混你想怎麼樣?”紀墨冷冷的看著始源,那和他長得一樣的臉上同樣是冷冰冰的表情。
始源壓抑著內心的怒氣說:“現在找木木最要緊。”說完兩個人同時到達樓梯口循著木木留下的氣味,發現木木在三樓已經消失了。去了哪裡,為什麼護身符沒有反應呢?正在思索間,青芒傳信給始源,始源在虛空中拿出一封信,拆開看了之後。立馬在空中燃燒不見了。
“跟我去一個地方吧,或許會有木木的訊息。”
始源出了樓就看見青芒在等他。青芒看見紀墨也在,想起上次因為他的幫忙,自己把藥分撒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讓解藥在空氣中隨著風在空氣中散發,竟然一夜之間結束了疫情。不僅對紀墨尊敬起來:“紀先生!”
紀墨點點頭脫口而出:“孺子可教!”得意的看著始源,始源瞪了他一眼,在虛空中佈置了一個空間。獄烈正在等著他們,這次獄烈變成了一輛公共汽車。它看見紀墨就停到他的身邊,青芒一臉不解。紀墨對著青芒說,我是你師父的影子的時候,我就認識獄烈了。我可比你認識它早的多,青芒瞭然的點點頭。
獄烈帶著一車人到了站,紀墨一下車就看見通紅的天空中漂浮著一朵朵黑色的花朵,花瓣層層疊疊,金色的花蕊,銀色的流光鑲嵌。黑色盛開的花朵,一直蔓延到他們腳邊。獄烈此時化成一個少年,忍不住去摸那些黑色的花。紀墨拍了一下他的手說:“你的蹄子不想要了?”獄烈嘟著嘴把手收回去了。紀墨安撫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巧克力遞給獄烈,獄烈開心的撕開就扔到嘴巴里了。
紀墨正思索怎麼才能進去,就看見兩個謙謙君子模樣的人施施然的走過來,始源一行人不由得警覺起來。“請問可有黑域請柬?有請柬可進,無請柬請上擂臺打贏了可進!”兩個人看著始源傲氣十足的說。
青芒看他們這架勢,上來就說:“你們這些人好無禮也不看看這是誰?”始源抬手阻止青芒繼續說下去,對著兩人說請帶路。兩個人瞪了一眼青芒,做出請的姿勢,就看見黑色的花朵層層移開,後面露出一塊巨大的擂臺,擂臺下各種精靈古怪的妖獸鬼神齊聚一堂,在這裡興奮的對著擂臺上的兩個怪獸加油吶喊。
紀墨看著擂臺上一頭獵犬模樣渾身鱗片的怪獸斜,對著一頭狐狸模樣脖子兩側各有三片魚鰭的怪獸朱獳對打,只見兩隻怪獸同時相對沖出猛撞,分開。再衝出,兩獸再撞,同時斜將頭偏開直衝著朱獳的兩個魚鰭一口咬住,狠狠的撕掉一片。朱獳怒吼,尖銳的聲音響徹擂場。旁邊的觀眾一併捂住耳朵,趁著斜被聲音鎮住失神的空檔,朱獳飛奔兩隻前蹄照著斜的臉部劃去,一蹄子將斜的左臉劃出三道血痕。沿著痕跡血水一滴滴往下淌。兩隻獸越鬥越勇,始源三人都看呆了。
趁著這個空檔,一隻人面的飛鳥趕緊跑上擂臺主持所在安全的地帶。附耳對著主持說了幾句。等飛鳥轉過身回到始源身邊,就聽到臺下一眾人發出地動山搖的喝彩聲,最後贏家朱獳立定高傲的看著剩下半口氣渾身血淋淋的的斜,高傲的舉起左爪。主持趕緊上前宣佈勝利者。
飛鳥對著始源恭敬的施力禮:“遠方來的客人,可是打擂臺的?”青芒接話:“當然!師傅我去!”
“師傅我也要去!”
“這次讓獄烈去吧。”始源這個時候看著獄烈沒有了之前的冰冷。
飛鳥對著始源說:“只是我們這邊打擂臺是有規定的,必須用原型打,不能使用靈力,當然自己的特技和武器這裡是不反對使用的。比如蛇有蛇毒。”說著還特意看了一眼獄烈。獄烈向始源深深施了一禮:“師傅放心!我會安全回來的。”
始源拍了拍獄烈的肩膀:“這裡打擂臺的都是邪神,你上去千萬要小心。”紀墨也衝著獄烈說:“小子你可以的!上去吧。”獄烈點點頭,轉身上了擂臺。獄烈早就被上一場的打鬥激起了內心的熱血,這次一上來倒不著急了,而是以人行對著對手深深施了一禮:“在下獄烈!希望邪神多多關照!”臺下的人看看烈獄人形的小身板,“嘁......”聲不斷,烈獄不在意的向前一躍,虎頭,豹身,九尾的模樣呈現在眾人面前,下面眾人:“哦吼......”接著就是靜音
“我叫奢比!”剛剛報完自己的名字,對方就原形畢露它有著龍的腦袋,一身黑色的長長鬃毛,一條尾巴向上翹起,四隻爪子露出鋒利的指甲。兩隻大眼睛圓滾滾的像銅鈴一般爆出,寬大的鼻子上方長著分叉的兩角。兩耳寬大,竟然吊著兩隻吐著紅色蛇信的毒蛇。
下面的人頓時沸騰起來“我押烈獄!”一隻紅色鯉魚馱著兩條鳥尾巴,一蹦三尺高,下了賭注激情大喊。緊接著下面的人有押烈獄的,有押奢比的,一片沸騰。主持後腳蹼跳起在後面的擂鼓上撞了一下,臺下安靜主持人宣佈:“開始!”
只見奢比前肢匍匐,左肢向前,右肢向後,兩隻後爪支撐著後半個身體向上拱起。烈獄一樣匍匐,聽到開始,獄烈先發制人在那頭猛獸還沒有撞上之前伸出左前蹄一掌拍到奢比的腦袋上了,將奢比拍到了擂臺的邊框上,發出嘭的一聲。臺下一陣歡呼。
烈獄有些高興的想,跟著師傅和青芒這些天沒什麼事情天天修煉,把青芒練的那些丹藥吃的遍,還是有用的,這一爪子讓對方實力大減,不過奢比好像並沒有這麼好對付。奢比小心的收起兩邊的蛇信。獄烈這時才發現對方的兩條蛇信是用來嚇唬人的並沒有什麼大用處。被打了一掌的奢比,圍著擂場走了兩步,烈獄盯著對方的動作,一動不動。奢比瞅準了烈獄的後半身,朝著烈獄的肚子撞去,兩隻角直插到烈獄肚子上,烈獄剎那間調轉身子,沒等到奢比反應過來已經舉起一掌拍到奢比的角上,奢比的兩隻角斷了一根。
奢比一聲獅子吼,振山倒海,顧不得斷掉的角猛力一撞就將烈獄撞在擂場的牆壁上。烈獄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髮,穩步向前走了兩下,身體的力量集中在前肢,身形一轉到了奢比身後,按著奢比的前驅,整個身子壓住奢比,一爪子把奢比打蒙了。
然後身形一轉變成人形施施然的走到擂臺前,在大家還未從靜默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得意洋洋,滿面春風的向著主持輕語:“大耳朵,我贏了!”
所有人從震驚中醒來,發出雷鳴般的吼聲:“獄烈!獄烈......”
始源和紀墨毫無意外,青芒卻兩眼放光的看著烈獄,跳起來蹦到烈獄的身上:“牛啊!”獄烈哈哈的笑起來。飛鳥繞著三個人一圈圈的飛,想不到烈獄如此深厚的實力。“飛鳥,你能不能不飛了,我沒有被打暈,倒被你轉暈了。”“哈哈”飛鳥一樣爽朗的笑起來,停在了烈獄的肩頭。
“請各位隨我來!”
木木這邊,那條大蛇已經將自己的皮吃了個乾淨,她看著對方一張英俊純真的笑臉,皺著眉頭說:“你到底抓我來做什麼?不會就為了讓我看你吃自己吧?”那黑衣少年打了個嗝,轉過身準備對著木木說話,嘴巴還沒有張開,就聽見一陣巨響,那個黑衣少年就沒入了沙漠。
“這又是什麼情況?”話還沒有說完,鳳凰就抓著木木的的衣領直接按到少年消失的地方,他們一起隨著少年鑽進地底。不知道過了多久,木木被迫在一個火紅的宮殿停下來。剛落下就被來到計程車兵直接關押到一個牢獄裡。在那裡同樣關著的還有那個黑衣少年。
“這是什麼地方?”木木問,那個黑衣少年說:“這下出不去了,這東西連原型都不讓我變。喂,我叫黑羽,這名字好聽吧,木木她叫鳳凰就是你夢裡插入你心臟的那把劍!鳳凰就是鳳凰涅槃的意思,這名字帥氣吧。”說著還朝木木笑了笑。
木木白了他一眼,這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這傢伙被關起來還有心情笑。“我問你這叫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