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你沒有感覺有那麼一點熟悉的感覺嗎?”黑羽隔著牢房看著對面的鳳凰和木木,木木說:“我哪裡有什麼感覺?就是有點熱。”
“熱就對了,這是地心我們在地心之火的正中間。這個還是之前你被壞人打入地心的時候,摩擦出來的火焰,這些火焰現在每天支撐著所有……”話沒說完,他轉過頭看著木木:“你不知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只是元混的一縷魂魄!元混的心臟碎片還沒有集齊呢?”
木木聽到黑羽最後一句話,好像沒有怎麼明白,不由得皺著眉頭問:“你說什麼?”黑羽聳聳肩:“元混的心臟碎片集齊之後你或許就不在了吧?”木木看著黑羽說完,把目光移開一股悲傷流遍全身,她頹喪的靠著牆閉上眼睛,默默的想:怎麼會這樣呢?如果我是元混,紀墨知不知道呢?他這麼接近我難道就是……我怎麼會這麼糊塗呢?竟然還相信別人,經過這麼久的欺騙背叛,還有冤枉,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呀!
木木睜開眼睛,黑羽看到她的表情開心的說:“哎呦,這就對了麼,這就是慾望的起來的前兆呀!人總要有所追求的對吧,看來被人關在這裡還是有好處的,哈哈!”木木看到他的表情真的很煩,手指一動給了黑羽一巴掌!黑羽看到木木那表情:“你這人真小氣呀!竟敢打我。鳳凰!”坐在角落裡的鳳凰,一秒到達木木的面前啪的一聲響,給了木木一巴掌。下一秒就又坐回到牆角里了。
木木眼神冰冷,擦掉嘴角打出的血跡,瞪了一眼倚在牆角的鳳凰,對方已經在閉目養神了。
“她為什麼這麼聽你的話?如果她也是我的慾望化成的,是我從虛無的夢中想象出來的劍,不應該對我感恩戴德嗎?”木木冷冷的問道。
“你應該這樣想,我也是你的慾望化成的,我是很早就潛伏在你的心裡了,靠著你那些年在社會上的坎坷,過日子。她一露頭,就被我控制了。你的每次置之死地而後生都有我的功勞。包括,那次一次次刺進你的心臟的,你認為不存在的那把劍!”黑羽得意的說。“反過來說你應該對我們感恩戴德,正是因為我們你才能活到現在。”
“可是沒有人問過我,我是否願意讓你們出現。這是元混造成的後果,本來就應該讓她來承擔!”黑羽搖搖頭表示她說的並沒有什麼用:“這是靈力的世界,最起碼是因為神踏進未來的那一刻,這就變成了靈力的世界了。只要還有靈力存在,你的那個世界重要的東西都不再重要了,包括你自己。”
木木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木木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穿著火紅色長袍的女人向她走過來。這個紅衣女人示意士兵開啟牢房的門,她走進去捂著鼻子圍著木木轉了一圈:“你就是元混?”
木木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我叫木木,木頭的木!”女人走近木木,木木向後退了一步,卻被那女人抓著她胸前的護身符,拽著向前了半步。鳳凰立馬站起來拿出刀就要砍,那女人用手向鳳凰的方向一指,鳳凰就不能動彈了。她拿著木木那塊兒護身符:“這真是一個好東西,可惜就要沒有了!”說著直接往地上一摔護身符中發出一聲龍鳴,接著他們就看到,一股水一樣的東西直接流進木木的心口。木木感覺身體漲得難受,暈死過去了。
那個女人看了木木一眼:“真沒意思!你們好好看著這個牢房,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說著轉頭對著黑羽說:“把你手裡的東西交出來。”黑羽看了看紅衣女人,一臉無知的說:“什麼東西?”
“你裝什麼傻,在這傻女人面前你裝裝她還相信,別給我來這一套,你把元混的的心臟碎片交出來。”
黑羽看看這個女人說:“芳尊你可以殺了我試試,看我有沒有這個東西呀?”
叫芳尊的女人生氣的說:“要不是因為你是元混的一部分我才懶得跟你浪費口舌。”
“那我還得謝謝你,把我從元混的意識里拉出來了呢。要不是你這一鬧,我想出來可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先保住你的命再說吧。”芳尊說著就離開了。
她剛離開就看見一個男人閃身進了牢獄之中,他趕緊用手中的鑰匙開啟監獄的門。黑羽看著這個男人,好面熟呀,他一拍腦袋:“吳城,哦,你這個天煞的玩意兒,還有臉來這裡?!鳳凰,給我打死這個渣男!”
鳳凰已經能動了,身後的的劍立馬竄出朝吳城飛過去,招招致命!吳城喊:“我是來救你們的!別打了!”黑羽氣急敗壞在站在大牢裡,看著吳城處處避讓卻不出招:“鳳凰狠狠的打!”吳城看躲是躲不了了,雙手運氣,左手一掌將劍拍飛在牆上,鳳凰的劍緊跟著又襲擊過來。吳城,雙手合十逼著劍襲來的方向倒轉,直指鳳凰自己。
黑羽在那邊看的著急起來:“鳳凰停手,以後再跟他算賬。你真是來救我們的麼。我們怎麼相信你。”吳城上去扶起木木將鑰匙扔給鳳凰“鑰匙都給你們帶過來了,要不要走,你們自己看著辦。”鳳凰給黑羽把門開啟後,黑羽上去就把吳城推開架著木木向外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吐了一口:“渣男!”
吳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了上來!
“請各位隨我來。”飛鳥在前面飛著帶路,始源和紀墨一起跟在後面,突然紀墨和始源聽到了護身符碎裂的聲音,紀墨心裡一緊,趕緊向護身符的方向飛去。到了牢獄,紀墨感受到了木木的氣息,卻不見木木的蹤影,他收起護身符的殘渣,趕緊跟上去。吳城發現身後有紀墨的身影,趕緊躲到一旁。
紀墨上去拉起木木,抱在懷裡,輕聲的說:“木木醒醒?”
“幽芳把那個護身符裡的心臟碎片和記憶一併送進她的體內了,估計這個時候元混和這具軀體正在融合。”
紀墨用靈力探測了一下,準備運用靈力把心臟碎片和記憶分離出來。黑羽看他這架勢,急忙喊:“鳳凰!”鳳凰上前一步用刀指著紀墨:“別動,要不我殺了你!”
“你想幹什麼?你強行把這些東西從她體內分離出來他會死的。”
“我只是想等其他碎片集齊之後一起放進去。這樣她會有危險的。”黑羽看了看紀墨:“你是怕木木有危險還是怕元混有危險?”
紀墨沒有說話,抱著木木穿出地心把木木送到她的房間。
始源看紀墨離去,正準備跟過去,就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始源君,你可來了。”始源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紅衣女人“幽芳你 近來可好呀?”“好不好你不知道嗎?”說著一揮手將青芒和獄烈甩出窗外,把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的。
獄烈站在門口對著青芒說:“這是師傅的情人嗎?”青芒敲了一下獄烈的腦袋,你才到人間幾天,天天情呀愛的!”
“我覺得師傅看她的眼神不一樣。”
青芒看看關上的門,無奈的站在門邊說:“別多管閒事,師傅的事情師傅自己會處理,我們守在這裡好了。”
幽芳上來就吻上始源的嘴巴,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時間。始源呼吸沉重,喃喃的說:“幽芳,我……”幽芳食指放在始源的唇上:“噓,別說話,”說著就脫掉始源的衣服,始源感覺頭暈目眩,下一秒就被重重摔在床上,他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就感覺幽芳那柔軟的軀體附上來,那美好的觸覺讓始源欲罷不能!他默默的想:果真是人間待久了,連這種可恥的慾望都讓他覺得醉生夢死。
他不再壓抑自己,一翻身附在幽芳的身上,爭取了主動。親吻著對方的額頭,鼻尖,最後來到幽芳的唇邊喃喃道:“這是你招我的!”始源吻著幽芳的唇,舌尖探入對方的口中,兩個人的舌頭在唇齒間舞蹈,像是場春天的芭蕾。
幽芳呢喃間:“始源,你找到了元混?”始源晃動的身體停了下來,他低下頭親了一口幽芳的胸口,“你不是把他關到你的監獄裡去了嗎?怎麼還來問我呢?”
幽芳一邊嬌笑著,一邊摸著始源的臉,翻身而上,等兩個人舒坦的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把她胸前的護身符摔碎了!”始源放鬆的表情,立馬變得陰沉起來,起身掐著對方的脖子,陰狠的說:“你真不怕死!”幽芳隨著始源勒緊她的脖子也不掙扎:“悉聽尊便!”
始源站起身,衣服整齊的穿戴好。“你永遠都是這樣招人討厭!”說完轉頭就離開了。幽芳冷笑一聲,躺倒在床上,對著床上的紗帳發起呆來:“元混,你死了還要來招惹我的人!真是可恨!”始源走後,幽芳就聽到有人報告說元混被人劫走了,她氣的一把把桌子掀了!
紀墨把木木放到床上,靜靜的看著木木。正準備附身親吻她,看見黑羽和鳳凰兩個人在身後瞪著四雙眼睛看著他,他不滿的說:“你們兩個人怎麼還不走?”黑羽說:“我們走哪裡去,我們就是元混的一部分,即使自由了也要跟著她的。”
“她現在是木木不是元混,你以後說話小心點。你們跟著他也不是辦法呀。在這個世道是要自己謀生的。”紀墨對著兩個人說。
“我也聽不懂你說的話,反正呢,我們要跟著她,她在哪我們就在哪。”紀墨扶著頭,一籌莫展。從牆邊敲了一下,泰逢立馬從房間裡出來,出現在木木的房間裡。“你們認識一下,這是泰逢,他們是木木的慾念養出來的。”說完對著泰逢擺擺手:“領回屋裡去呀!以後自己賺錢養自己。”泰逢這個吃閒飯的人,無奈的領著兩個人走到門口又拐回來說:“你是女孩,你留下!”
說完也不走正門了,從木木的客廳開啟了一扇門,直接帶著黑羽去他們屋裡了。黑羽看著這情況,知道帶著鳳凰也不方便,只能聽紀墨的安排。紀墨一直守著木木,等到木木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紀墨趴在他的床頭睡著了。木木看著睡著的紀墨,那稜角分明的臉,不禁讓人著迷。她想到黑羽的話:“她只是一縷元混的魂魄,跟真正的元混差了十萬八千里。要是紀墨髮現自己不是真的元混會怎麼辦,要是元混真的回來了,那自己怎麼辦?”木木還不知道那些碎片已經被紀墨封鎖在了她的體內,隨時都有可能將元混歸位。
紀墨醒了看見木木已經醒來了,很高興:“你終於醒了。都怪我太大意了。你感覺怎麼樣?”木木把目光轉向別處:“我沒有事兒。你快回去休息吧。”
“這件事情一出,我不能離開你了,我決定住在你的沙發上。”紀墨笑著說。
“你沒事兒吧,別老是覺得自己跟我很熟的樣子好不好,我跟你什麼關係呀?讓你這位神仙來保護我?”木木想到他保護的是元混,氣都不打一處來。
紀墨站在她的床邊看著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看到她這樣發脾氣,溫柔的說:“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兒一定喊我。對了泰逢打通了我們的房子,以後好有個照應!”說完就離開了。木木生氣的抱著自己的頭,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糟糕透了!
“你對他有感情的吧?”鳳凰站在木木臥室的門旁邊,“你怎麼在這裡?你和黑羽不是自由了嗎?”木木皺著眉頭說。
“聽說人間並不好混,我們跟著你也有生活保障不是,等我們對這個現實的世界熟悉了,我們再離開也不遲呀!”說完就拿著木木床頭放的一包薯片嘎吱嘎吱的走了。木木伸了伸自己的拳頭:“我自己還養活不了自己呢,一群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