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德祐元年(1275年),其皇孫宋恭帝繼位。由於宋恭帝只有4歲,因此由已65歲的太皇太后謝道清垂簾聽政,但軍政大權仍在宰相賈似道之手。後來,謝道清在滿朝激憤的情況下罷免賈似道,但為時已晚,元軍已破襄樊,宋朝無力迴天。但危難之際,謝太后仍然命令陸秀夫等人,在南宋朝廷於臨安投降元朝之前,秘密護送著趙宋皇族最後的血脈——7歲的趙昰和5歲的趙昺,出走福州。
臨安之降後3個月,1276年5月,陸秀夫和趕來護駕的張世傑一起,在福州擁立趙昰登基,是為宋端宗。
此時天下大亂,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各地官員群龍無首,自立為王。農民起義各佔山頭。
道教也是一片混亂,峨眉山雲龍觀,師傅昇天,讓二徒弟主持道觀
大徒弟賈鴻霖(賈似道的親侄子)勾結元軍打跑了二徒弟趙德旺,自立為觀主,網蘿賣國之徒在全國各地成立了“雲龍觀分觀”協助協助元軍侵佔宋領土,愛國人士人人恨之。
時光隧道列車停在了浙江,(時光隧道列車,不同於空間列車。它固定的站點只是大概的時間,而空間卻不固定而且沒有站臺和候客室)
大宋德祐皇帝二年間。浙江,初秋。
巍峨群山,連綿起伏,腳下草木深綠,鬱鬱蔥蔥。天高雲淡,寒鴉數點。
一隻蒼鷹在空中盤旋,下面潺潺流水的小溪。
孫樹棠醒了,睜開了眼睛。
孫樹棠蹲下身來,看著心愛的馮瀟瀟。
馮瀟瀟嬌懶地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白皙的面龐上,粘著些泥土和幾根小草。
孫樹棠把她輕輕地翻轉過來,溫柔地叫著:“瀟瀟,瀟瀟,瀟瀟……”
馮瀟瀟終於醒了過來了,睜開了眼睛看著孫樹棠問:“我們是在哪呀?”
“不知道。大山連綿起伏直插雲端,我們是河北的大平原呀。這裡絕對不是濱海,不是河北。”
“這是什麼朝代呀?”嬌嬌又問。
“應該是德祐二年。我們順著小溪走,找到住家再問問吧。”孫樹棠說著扶起了瀟瀟說,馮瀟瀟呵呵地笑了。
小猴子也醒了過來忽然發現拉桿箱不見了,他有些慌了。
孫樹棠笑了,說:“我把拉桿箱放在我的小兔子儲藏室了,放心吧。”
“姑姑,還暈嗎?”小猴子問。
“還有一點。”馮瀟瀟說。
“喔,我還真忘了孫悟空給了兩顆鮮棗,猴子給你一顆。”孫樹棠遞給他。
“我不要,給姑姑吃吧。”小猴子說。
“還有一顆給姑姑。聽話……”孫樹棠說。
“師傅,你吃吧。我不要。”說完小猴子撒腿就跑了。
“你吃吧。”孫樹棠在小溪邊洗了洗棗子餵給馮瀟瀟,馮瀟瀟嫣然一笑吃了,說:。“真香甜,和平常的棗子不一樣。”
“這是南極仙翁給的,強生健體益壽延年。”孫樹棠說
“那你怎麼不吃呢?早知道我不吃了。”馮瀟瀟撅起小嘴,有些懊悔地說。
“你應該吃。小猴子也應該吃。——你去把這個棗子給小猴子吃了。”孫樹棠把棗子交給了馮瀟瀟。
馮瀟瀟追了上去,哄著他吃了。
他們吃了仙棗後只覺得熱血沸騰,神清氣爽,渾身是力量
溪水清澈如鏡,孫樹棠在溪邊洗了臉,他愣住了,溪水映照出一個美男子,白皙的面板,劍眉,俊目,筆直口方,他現在已經看不見自已原來的模樣了。
他捏著下巴,欣賞了許久,他對目前的樣子是十分滿意。
他孫樹棠外形和膽量已經徹底變成順子了,以及研究生的知識與大腦了。
“快走吧,看啥呢。”馮瀟瀟大叫著。
孫樹棠快步追了上去。
他們一前一後向前走著,一邊欣賞著四周的美景,心如秋水,快快樂樂。
綠草茵茵,野花朵朵,小溪流水,清澈見底,不時遊過幾條悠閒自在的小魚。馮瀟瀟自是感到新鮮,蹲在溪邊捉小魚,:“快走吧。”孫樹棠對他們說。
馮瀟瀟戀戀不捨地站了起來。他們在溪邊灌了些水,就沿著蜿蜒的溪水一路走了下去。
溪水漸漸地流入了大森林,這裡水面寬闊水流湍急,波濤洶湧。
森林裡都是多年的槐樹,柳樹,榆樹的喬木,高大、茂盛,常年的落葉厚厚的,踩在腳下軟軟的,吱吱地響著。
陽光從密林縫隙中篩下了點點的光斑,林子裡,光線暗淡,空氣清新,不時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
他們一邊走,一邊玩,天漸漸黑了下來,依然沒有走出大森林,有些著急了。
森林深處傳來粗粗的野獸的吼聲。
他們有些慌了,想趕快走出大森林。
四周靜悄悄的,溪水嘩嘩的聲響,很響亮。
黑黑的樹叢中,不時傳來野獸的叫聲,偶爾有野獸走過,它們的眼睛在黑夜中閃著藍瑩瑩的光,像墳地鬼火。
孫樹棠拔出劍來,警惕地慢慢地向前走著。
忽然聽到野獸一聲大吼,震得林木顫動,接著就聽到人吶喊,腳步聲亂,棍棒擊打的聲音亂成一團。時間大約過去半個小時,吶喊聲,野獸的吼叫聲,好大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他們躲在樹後,悄悄地向有聲音的地方靠近了。
聽到有兩個人說話聲,好像是漢語,南方口音。
他們不敢貿然上前,悄悄地靠近,原來是幾個彪形大漢,身穿獸皮衣服,胸前鬍鬚飄然,都拿著撲刀,鋼叉,過了一會兒那幾個人抬著一隻打死的大黑熊下山了。
他們沿著溪水而行,孫樹棠他們在後邊悄悄地跟著,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看到遠處點點燈光,影綽綽的是一個小村莊。
倒是馮瀟瀟眼尖,看到密林不遠處閃出一點燈光來,那必是人家,太累了誰也不願意向前走了,他們商量了一下向燈光方向走了下去。
山腳下,一個小茅屋從窗戶散出一點燈光來。
稀稀拉拉的灌木在小房間前圍起來一個小院子,一個枝條繫結的可以開合的,便是門了,古人說的“山中相送罷,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所謂柴扉便指這種簡陋的小門吧。
他們拉開了柴扉,悄悄地走了進去,偷眼在窗欞縫隙一望,油燈如豆,燈旁一老人,白髮束頂,白鬚飄然,粗布衣服短打扮,坐在炕桌前。
家中大約十幾個平方,僅一桌一炕而已,所說家徒四壁,應該恰如其分,一點也不為過的。
他們輕輕地敲門,老人開門請他們進來了,他們坐在炕上。
老人說剛剛外出送信剛回來,正炕上在吃酒,下酒菜僅一根鹹黃瓜,十分貧寒。
孫樹棠看到了,去了門外,從灰兔口中的拉桿箱裡掏出一盒午餐肉罐頭,一盒魚罐頭,還有幾根香腸,擺在桌上,順便拿出一瓶白酒開啟了。
頓時肉香飄飄,酒香嫋嫋,老人眼睛放出驚訝地光來。
“這是何物?”他拿過來聞了一聞,不覺讚歎有加。
孫樹棠哪敢說實話,便說:“此物乃是小生在北方羅莎國人那買來的您嚐嚐……”
老人嚐了一口大加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