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徐嫂和小孔都不在家，應是去鄭首長那裡幫忙了。
敲了門走進書房裡，卻見鄭忠毅正在研墨，便把相框放在一旁，幫忙研墨。
“怎麼去吃個飯還得了東西回來？”
“韓立明把我早年與他去長城時拍的照片掛在家裡，我覺得不妥，就取回來了。”
“你是看不上他？”
“免得多生枝節，他是個適合做丈夫的人，做了情人只怕會陷得更深，我也不想做個太渣的人，什麼人都下得去手。”
“你找情人還挺有原則，怎得不見你找我這個老情人？我可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識趣。”
“太熟了，不好下手。”
“你啊，有一句說的不錯，假正經的女人招人煩，假不正經的女人招人愛。”
“也不全對，我偶爾也會半推半就，猶抱琵琶半遮面，欲擒故縱一下。在人前表現出另一副故作清高，矜持自愛，一本正經的態度。
其實想睡男人的緊，畢竟我身體機能挺正常的，情慾也很正常。”
“韓立明身體不好？”
“應該還不錯，但是你要知道，我可不想負責任！”
“你也就嘴巴上守不住！”
“我的身體同樣守不住……”鄭忠毅的手略微抖動了一下，繼續寫字。
晚飯是兩個人一起做的，鄭忠毅洗菜、切菜，張瑞炒菜、熬粥，兩個人坐在一起慢慢地吃著。
“錢先生和楊先生平反了，已經安然定居京市，我記得你最喜歡楊先生。”
“漫長的十年間，他們相依為命，任何人、任何事都沒能將兩人分離。只是，他們的才華浪費了十年光陰。”
“他們的確值得我們尊重，我記得錢先生說過他的處事原則：“If we don’t have freedom of speech,at least we have freedom of silence.”
“如果我們無法擁有言論的自由，我們至少還擁有沉默的自由。”
“有時間我們可以一同去拜訪這位博學鴻儒錢先生，和他最賢的妻，最才的女楊先生。”
“還是不去了，剛剛經歷了那樣的磨難，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成就佳作，冒昧打擾，只怕耽誤他們寶貴的時間。”
“嗯，是我思慮不周了。”
“是你太顧及我了，我喜歡什麼，我要什麼，你都會不遺餘力地滿足我，哪怕我任性妄為……”
“君子重諾，我雖算不得君子，卻也是個男人，承諾你的自然要做到。”房間安靜異常，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我到書房畫兩幅畫，答應送給林安安和韓立明的。”
“好，我就不擾你了，出去散散步。”
她走進書房，調色鋪紙，畫了一幅兩隻黃鸝在紫藤間約會，浪漫又愜意，題字：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祝願他們夫妻伉儷情深，幸福美滿。
剛放下筆，鄭忠毅緩步走了進來，“車裡的人等了許久，應是來找你的，出去看看吧！”
“找我？”
鄭忠毅沒有多言，平靜地點頭示意，坐在書桌前取了一本書來看。
張瑞走出院子，看到衚衕裡停著一輛軍車，她走了幾步，車門開啟了，韓立明從車上走下來。
“你怎麼這時過來了？”
韓立明快走幾步，把她抱進懷裡，“我心裡太難受，張瑞，很難過，你走後，我勸自己放下，腦海卻不時閃爍你的身影……
原來愛情不是那樣容易放手的，那種煎熬很難過……”
“上車，我送你回去！”張瑞平靜地推開他，開啟駕駛室的門坐了進去，韓立明坐在了副駕駛上。
她啟動車子把他送回了家，淡淡地說道：“下車吧，明天讓司機過來開車……”
韓立明取了安全帶，卻沒有下車，曖昧的情愫在狹小的車內空間裡蔓延，他胸口起伏跌宕，側身吻上了張瑞的臉龐，張瑞吃驚地扭過頭，他生疏的抬手抱住了她，他的唇瓣如落葉般覆上了她的嘴唇。
因為緊張和生澀只是用嘴片摩挲著她的唇瓣，不時用舌頭舔舐一下。吃驚過後，張瑞不由有些悸動的好笑，還真的是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好男人。
她用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輕啟雙唇回吻了上去，韓立明緊張的牙關緊閉，終是在她香甜的味道中探出了舌頭試探。
她熱情地回應他，慢慢地，他們的舌頭在口中相互交融，逐漸糾纏在一起，分享著彼此的溫柔繾綣。
韓立明嘴唇從她的嘴上挪開，沿著臉龐、脖子毫無章法地舔舐著，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說話的聲音，他立刻清醒了一般，鬆開了她。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下車吧，看來你需要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了，祝你幸福！記得讓司機過來開車。”
韓立明聽話地下了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她開著車離開了衚衕。
返回了四合院。路上張瑞不由得輕笑出聲，渣得明明白白的也挺好，心神盪漾，她想做愛了！
“回來了？”鄭忠毅背手站在院子裡。
“回來了！”
“浴室裡放了水，早點休息吧！”
“好……”
洗過澡她換了一套中式睡衣褲，走到書房，“剛才在院子裡等我？怕我不回來了？”
“你該有的自由……”
張瑞走到他跟前，捧起他的臉吻了上去，鄭忠毅緊緊地摟過她的腰，瘋狂地回吻著，他等她的回應等了多年。
“我說了，鄭忠毅，你的床上功夫不錯，我以後還會找你的……”
“太久了……”
他起身抱著她朝房間走去，把她放在床上，開啟她的雙腿，吻了上去，張瑞的手掠過他的衣服，不多時伸向了皮帶。
鄭忠毅起身解開了皮帶，褲子扔在了地上，“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我捨不得你的身材和臉……”
柔滑的衣服脫落，黑色的蕾絲內衣露了出來，“你喜歡的……”
“你倒是愈發會勾的人受不了了……”
“啊……忠毅，我要你……”
“小妖精……越發的甜蜜了……”
“這次要什麼姿勢？”
“我都要……”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