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六里絕翎
狐九殿下,我的男友太鬼魅 江鴿子a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跟縱玉拿回了星宿盤,回左家的日子就被提上了日程。不然按照狐族那幫老頑固,如果不抓緊回去說不定就要派人過來了,還不如化被動為主動。
第二天我們正吃飯呢,耿山山接到訊息就趕來了,進門的時候一臉壞笑,我放下筷子,道,耿山山,你再笑得一臉猥瑣我就給你吊在我家窗臺外面。縱玉也不抬頭,跟沒看到這人一樣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喝粥。
要問這傻帽怎麼能自由進出我家,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他說我們都去宅子住了這空著也是空著,何況你們坐我那麼多次車。縱玉實在是耐不住他的厚臉皮,正好也是三室一廳,就把鑰匙給他了。
當時他一臉得逞的樣子,還說什麼幫我們開窗流通空氣,實話說我真不指望他。況且縱玉可是有潔癖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讓他住了。
耿山山摸了摸鼻子上也不惱我,只是手裡拿著一張什麼,笑嘻嘻的瞅著縱玉。
縱玉放下勺子,抬頭看著他,似乎在等他說話。
耿山山憋不住了,道,我說縱玉大能,你就不好奇我手上拿的什麼。
縱玉依舊不為所動。耿山山自覺無趣,自己顛顛的晃著手裡的符拍在桌子上。道,有時候,我真佩服狐族那些老東西的辦事速度。說著就挑著眉頭看著我們。
我拿起那個符籙,看著上面古怪的花吻,淡黃色和普通符籙沒區別啊,唯一就是花紋古怪了點
是狐族的傳信符,縱玉道。
我翻看了一下,道,怎麼看出來的?這上面並沒有字啊。
縱玉無奈的拿過符籙,揉一揉,扔在垃圾桶裡。也不知道那些長輩知道後什麼樣子。他道,這個符籙上面沒字,但是每一個狐族的人都識得。
他說完問我吃飽了麼,早上縱玉做的三明治和牛奶,我摸著圓滾滾的肚子連忙點頭
耿山山正拿著碗看著只剩個底兒的電飯鍋,面如苦瓜,看到我們的動作,問,你們去哪啊。
縱玉拉著我的手看向耿山山。
“回狐狸洞”。
我看向縱玉,我們現在就回去嗎?耿山山則是扒拉著鍋鏟。漫不經心的回他,我可不開車啊,我今天還有事呢。
縱玉一動不動的看著他,耿山山聳了聳肩,無奈道,我真的有事,而且去天水景區得費好多油。
我這才明白這小子原來是怕費油啊!縱玉很明顯早就看出來了,他不緊不慢的走向門口。
那你別住。
耿山山立馬屁顛屁顛的拿出車鑰匙,走吧兩個大神,認識你們算我倒黴。
兩人一狐就啟程出發去天水區。
跟縱玉回到天水的第一天,在古鎮裡轉悠,原來狐族生活是這樣的,我不禁想,做狐狸還挺會享受的。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白水鎮呢。以前總看網上介紹這片風土人情,奈何錢包扁扁。
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這裡還保持著古鎮原始的樣子,鎮子上的農戶出門種地,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在這現代化建設俱全的地方,我還真有點穿越的感覺。
縱玉拉著我的手,來到一處店家門口
一個胖乎乎的小姑娘一下子衝出來叫喊著,函哥哥!面對著突如其來的熊撲我們兩個人都有點懵,但縱玉很快就反應過來,抽出手臂,皺著眉道,老闆呢
小姑娘顯然沒看懂縱玉的意思,還是笑容滿面,道,我爸在裡面呢,函哥哥你怎麼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天天都去狐狸洞看望伯父。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疑惑的看向縱玉,等他給我一個解釋。縱玉白了我一眼,拉過我往屋子裡面走。這時候從後室走出來一個憨態可掬的老頭,他把手放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道,縱玉大人回來了。說著板起臉來的看向小姑娘,呵了一句,沒規矩!
說完樂呵呵的走到縱玉身邊,笑道,縱玉大人,你不知道,小女在你走後,日思夜想,我和他媽怎麼也勸不住,你回來了就好,我這女兒金枝玉葉,體弱多病的,畢竟也是狐族名門,我們二老也是愁的睡不好覺啊。
縱玉根本不搭話,只是面向前方,一本正經,道,
金枝玉葉?
出身名門?難怪生的肥頭大耳。
縱玉這話出了以後,在場的父女倆都很尷尬。特別是那個老頭子只能哈哈的笑著,打著哈哈,不知道是怕縱玉還是真的尷尬。
縱玉自顧自的找了個凳子,翹著腿,我在狐族臨走時交給你個東西。還記得嗎?
老頭點頭如搗蒜,道,當然,大人留下的那個盒子一直被我儲存著。大人是現在要取走嗎?
縱玉道,嗯,拿來吧。老頭轉身走去隔壁的屋子,再回來,手裡多了一個木質盒子。顫顫巍巍的交給縱玉,縱玉拿過盒子,左右看了看,走過來,交到我手裡,歪頭對身後的老頭道,東西存的不錯。就拉著我出去了。
他一路走著,看著我低頭走路的樣子,不禁發笑,就算見家長也不用緊張成這樣吧?我拿著盒子,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啊了一聲看著他。他拉著我。回白水鎮,你願意跟著我嗎。
我想了想問,白水鎮是狐狸洞嗎?他被我這腦回路給驚到了。
我道,我看電視劇都這麼演的
縱玉白了我一眼,重點不是這個
我又掂著他給我的東西問,這盒子是什麼。
他瞥了一眼手裡的盒子,道,一個法器,我臨走前放在胡福客棧那裡的,算是我給你的聘禮吧。
不開啟看看嗎?
我趕忙開啟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把形狀奇怪的彎刀,入手冰涼,寒光四溢,一看就是上好的法器,我拿在手裡,都能感受到波濤的靈氣。
縱玉道,這把斷刃叫六里絕翎。是我在狐族的貼身兵器。
我緊緊的握著那把短刀,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從認識縱玉到現在,一直都是他為我付出,我好像真的沒有為他做過什麼,即便是剛開始做的那些事也就是跑跑腿,我慎重的斷刃放到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