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左家一貫的作風嗎,那個佟老爺子應該就是早年那個幫助左家挖墳掘墓的其中一個。我猜應該是這次挖出的東西有問題,找佟老想辦法,結果人家不幹,再加上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自然就一命嗚呼了。

那你的三星盤和離魂傘,為什麼都到了左家,我道。

不知道,當時出狐族也是族裡奉命去尋回狐族兩個寶物,星宿盤,離魂傘。這麼多年了,居然讓他們放在拍賣會上,如今拿回來了。

三星盤是狐族至寶,最開始傳聞是被一個女人偷走,後來我輾轉多地也沒有找到那個女人,在追到五穀村山林裡遇到了獵戶,要不是身上本來就有傷,我都不可能留他活口,找養傷的地方轉來轉去就在路口遇到你了。

想起了幾個月前上了縱玉的車,那時候你哪來的車啊。我納悶的問縱玉,看他那車的時候。

當然是幻術啊,我狐族天生具備幻出萬物的能力,只是那時候受傷法力不穩,所以維持車型有些吃力,縱玉挑眉看著我說道。

等我們的車停在小區門口,我們下去準備走上樓,突然發現一團什麼東西飛身擋住我們的去路,我抬頭一看,渾濁的氣體在不停的飄著,縱玉挑眉不屑,好鬼不擋道,別逼我出手。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就是鬼魂嗎?怪不得一團混沌看不清五官。我連忙往後退兩步,蹲在縱玉身後。

仔細看了一會,皺巴巴的臉上斜著一雙鷹眼,一般這種眼睛的人都很精明,可安在這張臉上卻顯得非常和藹。這不是佟老嗎?我手一指,縱玉看著我眼裡全是不解,似乎在等我說下去,我看著他,解釋道,這個就是左家上門找的那個老人。叫什麼佟老的。

面前的鬼魂看我們說出了他的名字,語氣緩慢,似乎說話對於他來說是很費力的事,我知道你看到我了,姑娘,幫幫我。那天你看到了對嗎。

我連忙擺手說我能怎麼幫你,你不去投胎卻過來攔我們的路?

他垂手道,害,作孽啊,那個左家就是個無底洞,我兒子也勸我,沾上那東西誰都活不了啊,可是我如果這麼死了,我的妻子,家人怎麼辦,更何況我背後的那口,說到這他停下了神情萎靡,似乎有什麼開不了口,他接著說不管怎麼樣,姑娘,你一定要幫我。

我問,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左家為什麼去拍賣會積極拍星宿盤。拍下了有什麼用?還有我要怎麼幫你。

縱玉這時候實時介面,不幫,隨後拉著我就準備上樓

佟老道,只要你們幫我,我可以託夢給我兒子,讓他把家裡一半值錢的都給你們。

縱玉搖了搖頭,笑道:得了吧,你那錢怎麼來的我們不管,總之別騷擾我們,至於喝獸奶這事,我們也不清楚就當不知道的啊。

隨後我們走上樓,看著門口落寞的身影我心裡有些不忍,拽住縱玉的袖子,問,我們真的不幫嗎?

縱玉一把摟過我拍了拍我的屁股,打趣,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樂於助人呢。

我連忙想推開他,他道,左家的人貪得無厭,找這個老頭看墓,這個佟家也算自食惡果。他們現在落成這樣不過都是報應不爽。

回到家以後,我從櫃子裡拿出了這個黃色的小盤子,縱玉拍下來之後就一直被放在他的宅子裡,按照他的話說,他的府第很安全,這個盤子上面

我翻著看,隨意轉動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除了周圍看不懂的符文和數字 它放在那裡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盤子罷了。

這個盤子我左右看看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作用,上面還有一些看不懂的符文,數字,這個法器左家為什麼拼命搶奪?

縱玉看我拿在手裡的把玩的盤子。問我,琢磨什麼呢?我攤開那個盤子,就問,這盤子有什麼用?

縱玉收起手機,一板一眼的解釋道,星宿盤,星玄盤,星辰盤是上古卷軸裡面的法器。俗稱三星盤。由光明殿創造的可以逆轉乾坤,合理利用有斗轉星移之勢,後機緣巧合成為狐族至寶。又被叛徒所偷流落人間。

縱玉翹著腿扶著沙發,道,左家不知道要拿這個三星盤幹嘛,不止左家,本地很多勢力都在覬覦,不過都只是蠢蠢欲動,明面不敢跟我搶的。

他頓了頓,又說,我開始覺得耿山山也是,畢竟她接近你,你懷疑他?不是,他如果為了那三星盤倒不至於在我們身邊幫這麼多忙,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要什麼。你也看出來了?只是感覺罷了,總覺得這小子瞞著我點什麼,原來不止我有這種感覺,就是不知道他想讓我們幫他什麼,他也不說那他等什麼呢?我們是把他當朋友的,他也幫我們這麼多,如果他說出來,只要不過分,我想我們都會答應他的。

我也是難得得在電腦搜尋著天水,星宿盤,可度娘上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我隨便點了幾個就退了出去。

縱玉啊,你說這個盤子很值錢嗎?你是不是鑽到錢眼裡了。我抓了抓劉海。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左家搶這個盤幹嘛,難不成就因為他紙錢?可能吧誰會嫌錢多呢。

我拿出那個盤子聞了聞,好像有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就是那種很濃的鐵柱生鏽的味道,。說不出來,左右翻看了一下發現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索性我就收到抽屜裡了。

我看著縱玉,這不就是個飛盤嗎。縱玉卻定定的看著這個盤,問我,你拿他在手裡沒有反應嗎?有什麼反應,縱玉搖頭。以後叫我仲鈺吧。別老縱玉縱玉的。都要回狐族了怎麼也該改口了。

我臉色紅了紅,都習慣了再說了縱玉不挺好的嗎,對於你以前的名字,我還有些陌生呢。只記得那個徐可馨見過你老函。我還是叫你縱玉吧。

縱玉道,隨你,反正幾百年了過來了,真要讓我用回那個名字還得適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