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九日,那日本軍隊啊,就像切瓜砍菜一樣輕鬆攻陷了大連灣。前方戰事吃緊得跟火鍋裡的魚丸一樣,光緒帝急得就像坐在針氈上,屁股都扎得慌。在陪伴慈禧聽戲的間隙,他抽空召對軍機大臣,那神情焦急得就像等待最後一集劇透的劇迷。他垂問詳切,還特地指示說:“你們不可早散,得像追劇一樣堅持到底!”

到了十月十三日,有人進言請光緒帝下罪己詔。光緒帝一聽,心裡那個激動啊,覺得自己錯誤深重得就像個沉甸甸的鉛球,應該下詔罪己來減輕點負擔。這時候,軍機大臣翁同龢進言了:“下罪己詔當然是皇帝聖明道德的體現,不過啊,皇帝你想秉筆直書卻很難啊。比如說,大興土木、宦官攬權這些大事,你敢條分縷析地開列出來嗎?還是為了尊者(指慈禧)隱諱一下,筆下留情呢?隱諱了就是不誠實,寫出來又做不到,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依我看啊,皇帝的自我檢查還是留在自己身邊,隨時反省閱看,並以此來規範自己的行為吧,就不必下罪己詔了。”翁同龢可是個老練的政治家啊,深知皇帝下詔罪己,有些事必然要觸怒慈禧,因此勸諫光緒帝不能這樣做。

翁同龢呢,既不贊成同日議和,又拿不出對日交涉的總體方案,但他對後黨對日和談的做法可是採取不合作態度的。十月二十四日,奕訢商同軍機處決定派天津海關稅務司德國人德璀琳赴日乞和。翁同龢一聽這事兒,自稱“未過問”,擺明了就是消極抵抗嘛!德璀琳赴日前,還請求授予他頭品頂戴,李鴻章“權宜授之”,這可把翁同龢給氣壞了,表示“可詫也”,心裡那個驚訝啊,就像看到了一隻雞飛上了天!

十月二十五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但大清帝國的兩位親王——恭親王奕訢和慶親王奕劻,卻心情沉重地請求慈禧皇太后接見。為啥呢?因為他們聽說昨天美國駐華公使田貝跑到總理衙門,自吹自擂地說他奉了本國電令,要當這中日兩國之間的調處使者。

這田貝還帶了一份調處文書,大概意思是:大清國大皇帝、大美國大皇帝都派田貝來調解日本和中國之間的戰事,中國得答應朝鮮自主,還得同意賠償日本兵費。先停戰再說,然後再議賠償具體數額。要是調解不成,那就再開戰唄。

田貝還特別要求在這文書上加蓋總理衙門的關防。當這份文書原稿呈送光緒帝審看時,光緒帝瞬間警惕起來,質疑說:“冬三月倭人畏寒,正是我軍進攻的好時機,為啥要停戰?該不會是計策來坑我們的吧?”

當時在場的軍機大臣孫毓汶和徐用儀趕緊回答:“萬萬沒有的事。”

雖然光緒帝懷疑美國人的動機,也表明他反對跟日本議和,但說實話,此時的他也沒啥更好的法子。形勢急轉直下,戰局愈發不利!

十月二十七日,對中央的王公大臣們來說,真是個悲催的日子啊!據翁同龢在日記裡說,他就是在這一天得知旅順在十月二十四日失守的訊息的。這訊息給他來個“驚悸”,他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翁同龢一骨碌爬起來後,馬上邀請恭親王奕訢、慶親王奕劻以及辦理團防的敬信,一起商討旅順失守後的對策。可是啊,他們幾個面面相覷,就像幾隻無頭蒼蠅,“相對無一策”,你說這能不讓人失望嗎?

午休時,翁同龢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事重重,根本睡不著覺。“默坐永嘆”,這心情沉重得像是揹著一座大山。到了督辦處,恭親王、慶親王相繼開溜,只有李鴻藻和長麟陪著他坐談,一直聊到傍晚。

夜晚,翁同龢給朋友寫信,把心裡的感情一股腦兒地傾訴出來:“憤慮填膺,恨不速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都快被這戰局給逼瘋了!

從翁同龢對旅順失守的強烈反應,咱們就能意識到旅順這地方有多重要,也能預見到戰局的危險性。那旅順啊,號稱“東方第一要塞”,清政府經營了整整十六年,砸進去數千萬兩銀子,造船塢、築炮臺、囤軍糧,可謂是北洋艦隊的搖籃。結果呢?竟然讓敵人給佔了!這對清朝中央來說,簡直就是個晴天霹靂。

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慈禧老佛爺下定決心,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跟日本議和。她覺得啊,光緒帝和帝黨太消極抵抗了,這不是添亂嘛!於是她準備採取手段,狠狠打擊帝黨力量,順便給光緒帝敲敲警鐘,好讓他識相點。這樣一來,議和的路子就能順當一些了。

這慈禧老佛爺可真是嫻於此術啊,她又開始主動出擊了!

首先呢,她懲治了瑾妃和珍妃。在十月二十九日那天,慈禧把軍機大臣們叫到了儀鑾殿。她一出現,氣氛就變得特別低沉,就像烏雲壓頂似的。她先問了問旅順陷落的情況,然後話鋒一轉,直接就開罵瑾、珍二妃。這一下子把軍機大臣們給整懵了,不知道這位善變的老佛爺又唱的哪一齣。

慈禧罵得正起勁兒,彷彿全世界都欠她一個奧斯卡,把瑾、珍二妃的“罪狀”一一數落出來。她越說越氣,直接下令要把她們倆“降為貴人”。這可把軍機大臣們給急壞了,翁同龢反應還算快,趕緊向慈禧“再三請緩辦”。可惜啊,慈禧老佛爺可不吃這一套,直接就給拒絕了。

更巧的是,當天光緒帝居然沒在座。翁同龢就問慈禧:“光緒帝知道這件事嗎?”慈禧大大咧咧地回答:“皇帝正是這個意思。”其實呢,光緒帝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

說完她就手一揮,讓大家都退下,整個過程也就用了十五分鐘。翁同龢回到直房,抓起筆就開始起草懿旨,然後遞上去給慈禧過目。慈禧看後很滿意,就命令把懿旨公佈出來。

這懿旨全文如下:“本朝家法嚴明,凡在宮闈,從不干預朝政。瑾妃、珍妃承侍掖廷,向稱淑慎,是以優加恩眷,洧陟崇封。乃近來習尚浮華,屢有乞請之事。皇帝深慮漸不可長,據實面陳。若不量予警戒,恐左右近侍藉以為夤緣矇蔽之階,患有不可勝防者。瑾妃、珍妃均著降為貴人,以示薄懲而肅內政。”

第二天,光緒帝表現得異常冷靜,就像那泰山頂上的老松,神態自若,“意極坦坦”。雖然懿旨裡假借他的名義,說處治二妃是他主動提出的,他也隱忍下來了。

這一天,侍讀學士兼日講起居注官文廷式特地上奏章,彈劾軍機大臣孫毓汶。他這彈劾啊,可真是詆訾過當,火力全開。光緒帝呢,居然沒有發怒,真是奇蹟啊!

當然啦,文廷式可是帝黨成員,又是瑾、珍二妃的季父長善、兄弟志銳、志鈞的世交舊誼,二妃未入宮前文廷式還曾為之授教,也就是說,文廷式曾是二妃的老師。而且啊,文廷式的頭名狀元,也是光緒帝親自硃批的。同時,他所彈劾的孫毓汶恰恰是後黨主將。所以啊,光緒帝“不甚怒”就不足為怪了。

光緒帝似乎有某種預感,因此對孫毓汶也沒有過多責備,只是溫言溫語地安慰說:“只要你盡心竭力辦事就行,我不責備你。”這話說得可真夠給面子的!

再說說慈禧吧,她對二妃可真是心存惡感,不依不饒的。在接見王公大臣時,她先是對文廷式彈劾自己的心腹之臣孫毓汶表示不滿,指斥文廷式“語涉狂誕”,等急事稍定,就要整頓文廷式。然後話鋒一轉,談到了二妃,“語極多,謂種種驕縱,肆無忌憚”。慈禧處治二妃意在打擊帝黨,也是在警告光緒帝。這老佛爺可真是會玩心計啊!

這慈禧老佛爺啊,真是出手不凡啊!她可不僅僅是懲治了二妃和內監高萬枝,還把志銳給貶謫了。咱們來一起看看這搞笑又緊張的劇情吧!

首先啊,慈禧對珍妃的太監總管高萬枝可是恨得牙癢癢。這高萬枝也不知道怎麼惹到她了,慈禧一拍桌子,說:“把這個死太監交刑部,趕緊給我拉出去斬了!”這可把周圍的人嚇得夠嗆,心想這老佛爺今天是怎麼了?

這時候,翁同龢趕緊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說:“太后,寫明發上諭,有傷國體啊!應該交內務府逮捕斬殺。”慈禧一聽,覺得這話說得挺有道理,於是就交給了內務府。結果呢,當天就把這“諸多不法”的高萬枝給殺了。看來這慈禧處治高萬枝啊,就是在警告珍妃,別以為有個得寵的皇帝老公就了不起,老孃隨時可以收拾你!

接著啊,志銳這哥們兒也倒了黴。志銳是誰啊?他可是滿洲鑲紅旗人,出身名門望族。他的祖父裕泰是太子太傅、湖廣總督,父親長敬是四川綏定府知府。這背景夠硬吧?而且啊,瑾、珍二妃還是他的堂妹呢!

光緒帝大婚那年,瑾、珍二妃入宮,活潑美麗的珍妃深受光緒帝的寵愛。愛屋及烏,志銳這哥們兒也跟著沾光,受到了光緒帝的青睞。甲午戰爭爆發後,志銳跟帝黨官員一樣支援抗戰,頻頻上書給光緒帝出謀劃策。他口才了得,跟光緒帝談起國家大事來頭頭是道,激動時還會流下感人的熱淚。這可把光緒帝給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於是啊,光緒帝就把志銳從詹事擢升為禮部侍郎。可惜啊,好景不長。慈禧老佛爺知道了這事兒,心想:“這小子不就是有個好口才嗎?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跟光緒帝眉來眼去!”於是呢,她一拍大腿,下令把志銳貶謫到邊疆去。可憐那志銳啊,還沒來得及享受高官厚祿呢,就被貶到了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慈禧老佛爺可真是厲害啊!她這一出手,整個朝廷都嚇得大氣不敢出。誰要是惹了她啊,那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志銳啊,真是膽大包天!戰事這麼緊張,他居然敢跳出來彈劾軍機大臣孫毓汶和徐用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這是在火上澆油啊!

話說七月十六日那天,志銳就像是吃了豹子膽,寫了一份彈劾摺子,把孫毓汶和徐用儀給狠狠地批評了一頓。他指斥孫毓汶“專愎成性,任意指揮,不顧後患”,說徐用儀是孫毓汶的小跟班,“操縱自由,暗藏機關,互相因應”。志銳還強烈要求光緒帝把孫毓汶和徐用儀給趕出軍機處。

可是啊,光緒帝聽了之後,並沒有採納志銳的建議。他把志銳的原折交給了孫毓汶和徐用儀看,還“溫語慰勞”,讓他們“照舊辦事,仍戒飭改過”。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然而啊,志銳這哥們兒可不管那麼多,他依舊我行我素,繼續發表激烈的言論。這可把後黨的官僚們給惹毛了。他們紛紛表示,要給志銳好看!

就在這時候,慈禧老佛爺也聽說了這事兒。她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是並沒有立刻發作。她知道現在不是鬧內訌的時候,得先把戰事給穩住。

七月二十三日,志銳又上了一份摺子,建議派重臣去前線視師,順便看看“北洋病狀”。可惜啊,這份建議又被軍機處給駁回了。看來這志銳啊,真是有點兒不知天高地厚啊!

這志銳可真是個敢想敢幹的傢伙!九月初八日那天,他居然上書請求聯合英國一起攻打日本,還答應給英國兩三千萬兩白銀呢!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更搞笑的是,志銳的單銜奏摺和文廷式等三十八人的連銜奏摺,主題竟然不謀而合,都是請聯英伐日。看來這帝黨雖然主戰,但也覺得要找個靠山啊!

這時候,恭親王奕訢坐不住了,就去找赫德商量。赫德可是中國海關總稅務司的英國人,他可不想冒險跟中國一起對付日本。於是他就斷然否定道:“不能。”意思就是英國不會出面幫咱們。赫德這話可真是大實話啊!

志銳上書的同時,還自告奮勇要去募勇設防。光緒帝覺得這主意不錯,就派他去熱河練兵。結果呢,還沒到一個月,志銳就得到了副都統銜的恩賞。這升官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正當志銳覺得自己前途無量的時候,沒想到禍事已經悄悄地逼近了。在斬殺太監高萬枝的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初三日,慈禧就下令讓志銳回京當差,招募團練的事情也停了,一下子就把他的兵權給剝奪了。這慈禧老佛爺的動作可真快啊!

十一月初七日,慈禧又把志銳貶到了烏里雅蘇臺當參贊大臣。那可是現蒙古人民共和國的轄地啊,離京城十萬八千里遠呢!這明擺著就是要把志銳遠遠地支走,免得他在自己身邊囉嗦。把志銳外放到邊遠地區,這慈禧老佛爺可真夠狠的!這也算是給志銳的一個薄懲吧!

話說這光緒帝,一心想要主戰,還特意麵諭內廷行走人員,暗示內外臣工都得多上主戰的條陳,給自己造聲勢。於是呢,南書房、上書房那兩幫人馬就輪流上封奏摺,主戰論調一下子就盛行起來了。

可是啊,這慈禧老佛爺可是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主兒。她一開始還主戰呢,後來就轉為主和了,搞得光緒帝都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有一天,光緒帝召見南書房行走陸寶忠,問他該怎麼對付慈禧。陸寶忠也是個聰明人,他給光緒帝出了個主意:“皇上啊,社稷為重,母后您只能好好勸她,可不能太順著她的意思了。”光緒帝聽了,不禁嘆了口氣:“可是要是惹她生氣了,那可就是大不孝啊!”

還有呢,南書房、上書房那幫人,老是上奏摺讓慈禧六旬萬壽時停辦點景,把錢都拿來作軍費。這可把慈禧給惹毛了,她氣哼哼地說:“誰讓我難過,我就讓誰一輩子難過!”於是啊,在十一月初八日那天,慈禧就下令撤銷了滿漢書房。這訊息一傳出來,可把那些大臣們給嚇得不輕。

只有翁同龢這個倔老頭兒不樂意了,他據理力爭,說不能撤書房。可惜啊,當時沒一個人贊同他。這翁同龢也是挺逗的,他就像是個孤獨的鬥士,在跟整個朝廷唱反調。

話說第二天,光緒帝得知慈禧要撤滿漢書房,他可是相當不滿啊!他就跟翁同龢發牢騷說:“我這學得正起勁兒呢,為啥要把書房給撤了?”不過呢,光緒帝也不敢直接跟慈禧對著幹,他就命令新上任的軍機大臣恭親王奕訢去跟慈禧說。

這恭親王奕訢也是挺給力的,真的跑到慈禧面前提起了書房的事。他還特意打聽了一下,原來這事兒還沒最後定下來呢。這時候,翁同龢趁光緒帝不在,慈禧召見的機會,趕緊跟慈禧說書房不能撤。慈禧呢,覺得教訓光緒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給恭親王奕訢一個面子,改口說:“這是恭親王要求的,我之前說得太嚴厲了。現在決定,滿文課程和洋文都撤了,漢書就不撤。”這樣一來,滿書房就被撤掉了,漢書房得以保留。

還有更搞笑的呢!第五件事,就是革安維峻的職。這事兒雖然是光緒帝下的命令,但其實是在慈禧的威逼下被迫做出的。十二月初二日,御史安維峻上了一個奏摺,裡面寫道:“李鴻章這行為可不是議和啊,簡直是直接投降!他不僅誤國,還賣國!中外臣民無不痛恨他,都想吃了李鴻章的肉。還有人說和議是皇太后出的主意,太監李連英也參與了。這種市井流言,我不太相信。皇太后既然已經把權力交給皇上,怎麼能再這樣牽制國家大事呢?至於李連英這個人,他到底是誰啊,敢幹政事嗎?如果屬實的話,按照祖宗法制,李連英這種人怎麼還能容忍?”

這安維峻也是挺敢說的,不過他的上奏也實在是太不給慈禧面子了。所以啊,雖然這命令是光緒帝下的,但實際上是慈禧逼著他這麼做的。

這安維峻可真是個“敢說敢做”的主兒!他的這份奏摺啊,簡直就像一顆炸彈,直接炸向了慈禧、李鴻章和李連英。這份奏摺啊,簡直就是一篇“揭黑”大作,把慈禧牽制國家大事的行徑給揭露得淋漓盡致。在慈禧掌權的清朝官場裡,這麼明目張膽地指責她,真是比登天還難啊!這安維峻,真可謂是膽大妄為!

那麼,這位安維峻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呢?安維峻啊,他可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生於1854年,是甘肅秦安人。他在1875年中舉人,六年之後又中了進士,然後被任命為編修。他在1892年十一月被任命為福建道監察御史。這安維峻擔任御史才一年多,就上了六十多份奏摺,參劾了樞臣督撫等大小官僚達數十人。他可是以直言敢諫、骨鯁著稱的,深得同僚們的敬重。

這安維峻啊,他可是個憂國憂民的好官兒。甲午戰爭爆發後,他可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些後黨啊,天天嚷嚷著要屈辱媾和。安維峻聽了,氣得火冒三丈,直接上了《力阻和議疏》。他在這份奏摺裡指出啊,英、法、俄、美這些國家啊,其實都是一丘之貉,他們都在打中國的主意。要是跟他們媾和了,那可就是後患無窮啊!“從此以後,我們得賠兵費、割讓重地,還把這當成是救急的良策。再也沒有自強的一天了啊!”他主張啊,咱們得抵抗到底,只有這樣,咱們民族才有自救的希望。

在1894年的十月,一個讓人心痛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城——旅順淪陷了!那時候的後黨啊,一心想著跟日本議和,把國家大事當兒戲。這可把安維峻給氣得呀,他拍著桌子說:“這還了得!我安維峻今天就要拼死力阻和議!”於是,他立馬寫了一份奏章呈上去,上面寫著:“皇上啊,咱不能屈服啊!要抵抗到底,才能救我中華!”

這份奏章一呈上去,可就贏得了朝野上下一片喝彩聲。大家都說:“安維峻這哥們兒真給力啊!敢說真話,敢做實事!”他的名聲一下子就傳遍了京城,大家都以他為榮。當時的人還評價他說:“這安維峻,真是吳柳堂(吳可讀)之後第一人啊!”

說起這吳柳堂啊,也是一位有故事的人。他在光緒五年的時候,因為對慈禧太后的做法不滿,就服毒自盡了。他在遺折裡說,慈禧太后給咸豐帝立子,卻沒給同治帝立嗣,這是“一誤再誤”。他要求將來大統還得歸同治帝的嗣子。因為他在遺折裡直接指責了慈禧,所以成了清代官場在奏章裡直接揭露慈禧的第一人。現在,安維峻又成了吳可讀之後的第一人,這可真是個“第一人專業戶”啊!

這份奏章一呈上去,把那些在朝的王公大臣們都給震動了。軍機大臣翁同龢看了安維峻的奏章後,在日記裡寫道:“一開始看這奏章,是要殺李鴻章,彈劾樞臣無狀。最悖謬的是,說和議是皇太后旨意,李連英左右之。”雖然翁同龢對李鴻章不滿,也反對和議,但作為一個政治家,他可能在日記裡寫些言不由衷的話。不過呢,這也從側面證明了安維峻的奏章影響力之大,連翁同龢都為之震撼。

所以啊,這安維峻真是個神奇的存在!他不僅在官場上敢說敢做,還用自己的行動影響了那麼多人。他的這份奏章啊,真可以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和智慧!

這光緒帝啊,一看到安維峻的奏摺,氣得那是“七竅生煙”!他心裡清楚啊,要是不好好懲處安維峻,那後黨肯定得鬧大獄。因為這慈禧太后啊,肯定會追根究底的。所以呢,光緒帝立馬就下令把安維峻交給刑部治罪。那些大臣們一看皇帝發話了,也跟著起鬨,都說安維峻這小子太猖狂了,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可是啊,這翁同龢倒是挺清醒的。他慢悠悠地說:“皇上啊,這安維峻畢竟是個言官,咱們得聽聽他到底說了啥。而且他說這是市井之言,咱們也不能全信啊。”光緒帝聽了這話,琢磨了半天,最後決定把他革職,發配到軍臺去效力。

其實呢,這安維峻也算是替光緒帝說了幾句心裡話。尤其是那句“皇太后既歸政皇上,若仍遇事牽制,將何以上對祖宗,下對天下臣民”,真是說到光緒帝心坎兒裡去了。可是啊,光緒帝在慈禧面前就是慫,他不敢明著支援安維峻。等他冷靜下來一想,覺得把安維峻發配出去,也算是對他的一種保護吧。

再說說這慈禧太后,她這一系列動作,簡直就是衝著帝黨的核心人物光緒帝來的。你看她懲治二妃、斬殺內監、貶謫志銳、撤滿書房,每一步都是衝著光緒帝去的。甚至從光緒帝違心革安維峻職這事兒上,也能看出慈禧背後的力量有多大。

這一連串的打擊啊,讓帝黨的抵抗力量大大減弱,光緒帝也不敢再囂張了。這就為議和掃清了道路。從此以後啊,帝黨和後黨在議和問題上意見越來越一致了。

這下慈禧可以放心大膽地跟列強談判議和了。這議和啊,就像給慈禧打了一針強心劑,讓她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更加肆無忌憚了。

早在旅順淪陷之前,奕訢和奕劻這兩位皇親國戚就已經開始打議和的主意了。他們先是寄希望於俄、英、法、德、美這些國家能居中調停,但後來發現時間緊迫,這事兒緩不濟急,於是就想著另謀新策。

這其中的秘聞啊,都被《翁同龢日記》給揭露了。就在十月十一日和十月十二日的日記裡,翁同龢都有所記載。

十月十一日的日記寫道:“我去了巡防處,看到了北洋發來的電報,說南關嶺已經失守,徐邦道被打敗撤退,旅順只有半個月的糧食了。這絕對是絕望的徵兆啊!我趕緊發電報給合肥(李鴻章),讓他趕緊支援,別坐視不理。我們談了秘密的事情,一直談到晚上才回家。”

到了十月十二日,翁同龢的日記又寫道:“凌晨三點多我就到了直房,可是電報已經來不及看了。四點鐘的時候,我和孫家鼐一起進宮見皇上。之後又去見了太后。退下來後,聽說寧壽宮叫起,我又趕緊跑過去。這時候恭親王奕訢也到了直房看奏摺。內侍說:‘先在皇上那裡叫起。’我又折回直房等了一會兒。過了好久,才在養心殿見到皇上,那時候奕訢和奕劻兩位親王都在,還有李鴻藻。兩位親王把昨天的事情給皇上彙報了一下,皇上同意了。我們出來後又去了保和門。十點鐘的時候,又去寧壽宮見太后,四個人(兩位親王、我和李鴻藻)一起,還有軍機處的人也一起。奕訢向太后彙報昨天的事情,太后問了我們很多問題。我說:‘只要能消除疑慮和忌憚就行,其他的我也不敢說。而且偏袒哪一方都是不可以的。就像連在一起的雞一樣,只要一隻雞不飛,另外的雞也動不了。’我們談了四個小時才退下來。今天恭親王的奏對言語很雜亂,我覺得不太得體,但也沒說什麼。我們出來後到直房,孫毓汶和徐用儀起草了一份密件寄出去,我自己又重新寫了一份不假手於章京。等遞上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我帶著密件去督辦處,兩位親王都在,張蔭桓也來了,當面交給了他。五點鐘的時候,我和奕訢意見不合,一怒之下就先回家了。”

這奕訢和奕劻這兩位親王啊,為了議和可真是不遺餘力啊!他們這邊跟太后彙報,那邊跟皇上溝通,還得跟外國勢力周旋,忙得團團轉。不過呢,他們雖然忙得不可開交,但翁同龢這個老師可是一點都不閒著啊!他一邊跟皇帝太后彙報情況,一邊還得寫密件寄出去,最後還跟奕訢意見不合吵了一架。看來這議和之路啊,真不是那麼好走的!

十月十日那天,大連竟然失守了!清廷在十月十一日得知這個訊息後,旅順那邊自然也拉響了警報。翁同龢看著這亂糟糟的局面,覺得旅順就像是得了“絕症”一樣,已經病入膏肓,沒救了。他甚至覺得,就算是派廣東提督唐仁廉這個外號“唐矮子”的人去救援,也只是“唐以隻身蹈海,何濟於事哉?”

作為帝黨中堅的翁同龢,從大連的失陷中看出了清朝軍隊的無能。他開始四處尋找救治良方,希望能為清朝挽回一局。

十月十日那天,正好是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十一、十二日是大壽的高潮,整個京城都沉浸在喜氣洋洋的氛圍中。然而,翁同龢卻無暇享受這歡樂的氣氛。從他的日記中可以看出,十一日那天,他和樞密大臣們在巡防處商量起了“密事”,一直談到黃昏時分,月亮都升起來了才回家。

到了十二日,光緒帝在養心殿召見了恭親王奕訢、慶親王奕劻、翁同龢、李鴻藻這幾位重臣。奕訢向皇上稟報了他們昨天商議的“密事”,光緒帝聽後覺得可行,立刻表示“上可之”。慈禧太后也非常關心這件事,在祝壽聽戲的空隙裡,她分別在十點鐘和下午召見了樞密大臣們兩次。第一次是奕訢、奕劻、翁、李這幾位重臣,第二次是軍機大臣們。奕訢向太后稟奏了他們商討的“密事”,太后則廣泛徵詢了各位大臣的意見。

出了寧壽宮,翁同龢和孫毓汶、徐用儀等軍機大臣一起起草了一份“密寄”,由翁同龢親自書寫,不用軍機章京起草。翁同龢還親自拿著這份密函來到督辦處,親手交給了張蔭桓。

這翁同龢真是忙得團團轉啊!一邊要應對慈禧太后的壽宴和朝政大事,一邊還要忙著尋找救治的良方。

在慈禧太后六十大壽的前兩天,翁同龢和一幫樞密大臣們可真是忙得不可開交啊!他們從十月十一日凌晨三點半開始,一直密商到午後四點,整整十二個小時,連飯都沒顧上吃。這密商的“密事”和最後寫成的“密寄”,到底是什麼內容呢?

翁同龢雖然沒明說,但從前後文來看,這“密事”就是指派員同日議和的事情。他對這個議和啊,可是持否定態度的。他覺得這次派員赴日談判,別抱太大希望,只能去摸摸日本的底,解釋一下自己的疑慮。而且啊,他們也不能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和談上,得做好兩手準備。翁同龢在策略上提出了一個高招,那就是讓俄、英、法、德、美這幾個國家互相牽制,進行調停。他覺得這就是對日本的“默制之法”,就像是連在一起的雞一樣,只要一隻雞不飛,另外的雞也動不了。

十月十三日,戶部左侍郎、總理衙門大臣張蔭桓和督辦軍務處文案景星這兩位大人物,帶著這份密函就直奔天津,去找李鴻章。這份密函上寫著:“閣下數月以來,獨任其難,九重業已深悉。此時應如何設法了結之處,閣下受恩深重,義無旁貸。且系奉旨歸我等數人辦理,必可合力維持。”這話說得可真是夠給李鴻章面子的!

這翁同龢可真是個搞笑的人啊!一邊在密商“密事”,一邊還要寫“密寄”,還得去天津找李鴻章。

清廷給李鴻章下了死命令,讓他在戰爭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設法以期了結”。這可把李鴻章給難倒了,他跟張蔭桓商量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還是得派人直接去找伊藤博文談判,這樣比聯合其他國家進行和談要快多了。

那麼,派誰去日本合適呢?李鴻章挑來挑去,最後選中了津海關稅務司德璀琳。這德璀琳可是個厲害角色,他1842年出生,1864年就進了中國海關工作。1884年中法戰爭期間,他周旋於中法之間,促成了《簡明條款》,也就是《李福協定》,這可是李鴻章和法國水師總兵福祿諾之間的協定啊!

於是,李鴻章在十月十六日給奕訢寫了封信,推薦德璀琳,信裡說:“六七月間,曾聞日人之意非不願款(談判講和),但欲中國自與商辦,而不願西人干預。目下彼方誌得氣盈,若速由我特派大員往商,轉慮為彼輕視。鴻章與樵野(張蔭桓)等再三斟酌,唯有揀擇洋員之忠實可信者前往。既易得彼中情偽,又無形跡之疑。查有津海關稅務司德璀琳,在津供差二十餘年,忠於為我。六年俄事,十年法事,彼皆暗中襄助。十一年伊藤來津與鴻章訂約,該與伊藤幕友某英員相識,從旁贊導,頗為得力。若令其前往察酌辦理,或能相機轉圜。否則,暫令停戰,以待徐商,亦解目前之急。如以為可,擬由鈞處迅速請旨派往,以重事權。該洋員到日後,一切籌議情形,隨時電商,即轉達鈞署裁奪。是否有當,悉候主持。未盡之言,均由樵野兩君面陳。”

這李鴻章可真是個妙人兒啊!他不僅懂得外交手腕,還擅長挑選合適的人選去執行任務。這德璀琳可是他的得力助手啊!

十月十九日,張蔭恆和景星這倆大忙人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北京,火急火燎地跑到軍機處報告說,他們已經把德璀琳東渡日本的方案搞定啦!清廷一聽,二話不說就批准了這個方案,看來他們也是急著想解決問題啊!

到了十月二十四日,奕訢等王公大臣們就開始催促德璀琳趕緊出發了。不過,翁同龢這個大忙人卻對這個方案不抱任何希望,他覺得這趟差事肯定沒戲,於是就採取了“我不理你”的策略,“餘未過問”也。

在出發前,德璀琳還向李鴻章提了個要求,說能不能給他弄個頭品頂戴,這樣他面子上也好看點。李鴻章心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先給他權宜授予了,回頭再跟兩邸彙報。

李鴻章又親自起草了一份致日本總理大臣伊藤博文的照會。照會里說:“遵即令頭品頂戴德璀琳立即馳赴東京,齎送照會,應若何調停復我平安舊例之處,應請貴總理大臣與德璀琳籌商,言歸於好。”意思就是讓德璀琳帶著照會去日本,跟伊藤博文商量如何恢復中日之間的和平關係。

十月末,德璀琳終於帶著李鴻章的照會抵達了日本的神戶港。可是呢,日本兵庫縣知事周布公平收到訊息後,卻把這事兒電告給了東京的日本政府。日本政府覺得李鴻章的照會不具有國書的效力,而且德璀琳是個德國人,又不是中國官員。所以呢,他們就決定不給德璀琳開議,直接給他吃了個閉門羹。

這下子,德璀琳可就尷尬了,只好灰溜溜地回國了。就這樣,清廷第一次遣使赴日的計劃就以失敗告終了。

這清廷可真是鬧出了個大烏龍啊!本來想派個人去日本和談,結果選了個德國人當使者,還被人家給拒之門外了。看來這清朝的官員們得好好提高一下國際視野和外交手腕啊!

這日本,就在十一月初一日,他們給美國的駐日公使譚恩發了個備忘錄,裡面寫到:“中國政府透過駐北京和東京的美國代表提出了靖和條件,但日本不能同意。現在看來,中國政府還沒有在讓人滿意的媾和基礎上談判的誠意。如果中國政府真的希望和平,就應該派一些有正當資格的全權委員過來,這樣日本政府就會在兩國全權委員會商的時候宣佈日本的停戰條件。”

這日本人,自己沒有和平的誠意,還反過來指責中國沒有誠意,簡直就是“賊喊捉賊”,就像那些總想搶別人東西的侵略者一樣!他們還讓中國派“全權委員”,這分明就是想要更多的權益嘛!譚恩公使也是個老實人,直接把日本的意思用電報告訴了北京。

然後啊,清廷就想在兩國正式商談前瞭解一下日本到底想“商議什麼問題”,也就是想摸清日本的底牌,好制定相應的對策。不過呢,他們的這一外交努力並沒有成功,日本政府堅決拒絕了。

到了十一月初六日,日本政府又給譚恩發了個備忘錄,讓他透過美國駐華公使田貝轉告清廷。裡面寫到:“這次要求停戰的是中國而不是日本,所以日本政府不得不再次宣告:‘如果不經過具備正式資格的全權委員的會商,日本不能宣佈媾和條件。如果中國政府不能同意這一點,那麼這次的商議就可以暫時停止了。’”

看這日本人,在戰場上贏了,和談的時候還這麼強硬。你要是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讓和談“中止”!這也太威脅了吧!

十一月初七日,光緒皇帝在儀鑾殿上搞了個小型集會,特地召見了恭王奕訢和張蔭桓兩位大佬,目的就是為了研究一下日本發來的那個電報。他們幾個圍坐在一起,像小學生一樣研究著電報內容,最後決定:派員赴日談判!

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初八日,一大早,恭親王奕訢就搞了個小型團建,把翁同龢、李鴻藻、孫毓汶、徐用儀等軍機大臣和張蔭桓都叫到儀鑾殿,再次商討派員赴日的具體問題。大家正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光緒皇帝突然出現,給大家來了個“驚喜”。

皇帝接見完畢,又來了個“驚嚇”,那就是慈禧太后要接見他們!一幫人戰戰兢兢地來到慈禧太后面前,只見她滿臉不高興,眼神犀利,言辭更是刻薄。她先是把美國駐華公使田貝接到的日本來電的事情數落了一番,然後又聽了一些樞直的意見,最後同意派員赴日。

接著,慈禧太后還幹了一件大事——她任命恭親王奕訢為軍機大臣,直到現在,奕訢才又恢復了軍機大臣的職位。這明顯是慈禧太后想加強同日本議和的力度。

光緒皇帝雖然同意派員赴日,但他的“聖意”卻是要以戰求和。在他看來,戰場上的勝利能給談判桌上的砝碼增添不少重量。

不過啊,戰場上傳來訊息,日本那邊攻勢猛烈,十一月十三日攻陷復州,十七日攻陷海城。清廷這邊一看這形勢,感覺束手無策啊。王公大臣們議論紛紛,“這瀋陽十天之內必定會告警啊!”恭親王奕訢和諸位大臣也無言以對。

十一月二十日這一天,慈禧太后心情沉重地在儀鑾殿召見了軍機大臣們。這幫大臣們可不是吃素的,一個個都像說相聲的,把遼瀋的緊急情況描述得天花亂墜,聽得慈禧太后都開始擔心起陪都奉天的安危了。

這不,慈禧太后一聽到遼瀋的情況,頓時感覺像是被石頭壓住了胸口,臉色也變得跟苦瓜一樣難看。她甚至開始啜泣起來,感覺就像是在看恐怖電影一樣。

這時,翁同龢站了出來。他心想,這樣一味地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於是就建議:“講事宜預籌,派員赴彼(日本)一節,亦宜參活。”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和談的事情應該提上日程了,派人去日本也許是個好主意。

翁同龢以前可是個主戰派,但隨著戰局的改變,他的態度也發生了180度的轉變。他覺得,和談就像下棋一樣,有時候一步好棋就能扭轉乾坤。

於是,清廷和日本之間開始了電報大戰。經過幾番電報往來,最後決定派張蔭桓和邵友濂這兩位大佬作為議和代表,去上海跟日本談判。田貝在十一月二十四日給東京發了一封電報,說:“中國政府為了商訂和議,任命了尚書銜總理衙門大臣、戶部左侍郎張蔭桓以及頭品頂戴、兵部右侍郎、署湖南巡撫邵友濂為全權委員派往日本,跟日本政府全權委員會商。為了方便往返,請日本選定一個離上海近的地點作為會議場所。”

日本政府也不甘示弱,在十一月二十六日給北京發了一封覆電,說:“日本政府將任命具有全權資格的委員,跟中國政府任命的兩位全權委員議和締約。日本政府選定了廣島作為全權委員的會議地點。在中國全權委員到達廣島後的四十八小時內,就會召開兩國全權委員會議。至於會商的時間和地點,在中國全權委員到達廣島後會儘快通知。”

這日本,真是搞笑死了!他們認可了張蔭桓和邵友濂這兩位全權委員,還特地指定了廣島作為會商地點。看來啊,張先生和邵先生這次東渡日本,應該是十拿九穩了!

就在光緒二十年(1894年)的十二月初十日,張蔭桓正式向皇帝告別。那天啊,恭親王奕訢親自帶隊,光緒皇帝和慈禧太后也都來了。他們分別接見了張蔭桓,場面可真是隆重啊!

光緒皇帝還特地降下了諭旨,說:“我奉慈禧皇太后的旨意,任命張蔭桓、邵友濂為全權大臣,前往日本會商事務。所有需要談判的各項事宜,凡是日本提出的請求,都要隨時透過電報向我奏報,等待我的旨意再行動。如果有什麼與我國體有礙或者我們能力不及的事情,這兩位大臣不得擅自答應。一定要慎重啊!欽此。”

翁同龢在日記裡也記錄了那天的接見情況,他說:“今天皇帝下了特別諭旨,讓張蔭桓和邵友濂請示後再行動,像割地這種事情以及我們能力不及的,千萬不要擅自答應。”

看來啊,這次張先生和邵先生的日本之行,雖然有皇帝和太后的關心,但責任也是重大啊!

這大清國的皇帝和太后,對張蔭桓和邵友濂這兩位全權委員,真的是又愛又怕啊!雖然給了他們“全權”的名頭,實際上呢,啥實權都沒有。所有需要跟日本談判的細節,都得先請示皇帝和太后,得到旨意才能辦。特別是那個“割地”,他們特地強調“萬勿擅許”,可見皇帝和太后對跟日本和談有多麼的憂心忡忡啊!

話說這十二月十一日,張先生就自北京出發了,十六日到了塘沽,十八日就到了上海,跟邵先生會了個面。不過啊,他們到了上海並沒有急著去日本,而是選擇逗留觀望,看看風向如何。畢竟,他們還在等著最後一道出國赴日的諭旨呢。

這期間啊,前方的戰事還是沒啥起色,甚至十六日的時候蓋平還失守了。光緒皇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問軍機大臣們怎麼辦。結果呢,這些軍機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束手無策。

十二月十九日,慈禧太后在養心殿接見了軍機大臣。原來啊,軍機處已經草擬了一道電諭,讓張先生和邵先生直接去日本廣島,不用再等那道正式的諭旨了。可是這事兒一稟報給太后,太后立馬錶示不同意發出去,還說光緒皇帝也不知道這事兒。於是乎,那道電諭就只能撤掉不發了。

翁同龢一看這情況,忍不住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向來就不主張和談,但這件事兒也不能半途而廢。要是已經派出去的使臣又留在那兒不動,恐怕會給日本人找到藉口。而且啊,我們議和也是想探探日本的底細,提前做好準備。還請太后您多加留意。”翁同龢這番話呢,就是在勸說慈禧太后同意發那道電諭,讓張先生和邵先生趕緊去日本。

不過啊,慈禧太后可不是那麼好說服的,她決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改,“終不能回”。從翁同龢的勸說中呢,我們可以看出這時候的帝黨和光緒皇帝已經傾向於和談了。

這故事可真是越來越精彩了!話說十二月二十八日,張先生和邵先生給軍機處發了個電報,說他們已經遵旨準備啟程了。這可真是個大喜訊啊!

到了十二月二十九日,總理衙門又發了個電旨,催他們趕緊出洋。看來這皇帝和太后是真的急了,這和談的事兒不能再拖了!

於是呢,光緒二十一年正月初一日(1895年1月26日),張先生和邵先生就從上海出發了。他們繞了個大圈子,先去長崎晃了一圈,然後在神戶登岸。終於在正月初五日,他們抵達了廣島。

等他們到了廣島,發現日本那邊全權辦理大臣是內閣總理大臣伊藤博文和外務大臣陸奧宗光。這兩位日本大佬一開始就對張先生和邵先生各種挑剔,好像他們就不是來和談的,而是來吵架的。他們還暗示說,要是中國能派恭親王奕訢或李鴻章當全權大臣,那就最合適不過了。

等張先生和邵先生到了廣島,他們發現發密電都不行,中國來的電報也總是被扣留。互換了敕書之後,日本那邊又說他們的權力不夠,不能開始談判,讓他們趕緊離開廣島。同時呢,還以廣島屯兵為藉口,讓他們去長崎等訊息。這事兒啊,讓翁同龢都感嘆說:“這也太侮辱人了!”

這慈禧太后可不是好惹的!就在正月十二日那天,她在養心殿召見了奕訢、奕劻等軍機大臣。只見她氣呼呼地說道:“咱們的戰事一再失敗,現在咱們的使臣又被人家趕走,這實在是太沒面子了!我看還是撤回來算了,免得自取其辱。”這態度,可真夠強硬的!

在場的那些軍機大臣們,像奕訢、孫毓汶、徐用儀這些,一個個都小心翼翼地勸道:“太后啊,咱還是留下這條路,別把關係搞得太僵。”他們還借用了美國駐華公使田貝的話說:“要是鬧得太僵,那和事佬也沒面子啊。”這用心良苦啊,措辭還挺委婉的。

可是慈禧太后呢,她直接就問:“要是這樣,那咱們中國的面子在哪裡?”哎呀,這氣勢洶洶的,嚇得那些大臣們趕緊勸慰她。

這時候,翁同龢出了個主意,說:“要不咱們修改一下國書?給使臣一些簽字畫押的權力,這樣國書裡也可以寫上遵旨批准一節。這樣或許比較合適。”慈禧太后一聽,覺得不錯,就說:“剛才皇帝請安的時候,也說了如果不等批准,那就授權給一個人。”於是大家決定修改國書,添上全權大臣有權在議定的條約上簽字,同時經皇帝批准,“亦輕筆逗出”。

可是啊,這努力最後還是白費了。日本那邊拒絕跟張蔭桓和邵友濂談判,還要求清廷派“位高望重”的全權委員來日本。無奈之下,張蔭桓和邵友濂只好在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正月十八日離開長崎回國。

這清政府可真夠鬧心的!在日本那邊咄咄逼人的要求下,他們不得不派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李鴻章去日本當全權大臣議和。日本那邊還特地強調,中國這邊的談判大臣得有割讓土地的權力。這意思就是,在正式談判之前,這割讓土地的大方向就已經定下來了。

李鴻章這趟差事可不好辦啊,他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這任務有多艱鉅。可這爛攤子推也推不掉,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而那邊的慈禧太后呢,她雖然挺想和日本議和,但又不願意承擔責任。這樣一來,光緒皇帝就被推到了臺前。

就在清廷跟日本談和的時候,前方的戰事對他們越來越不利。就在正月十四那天,劉公島失守了!這劉公島可是威海衛港灣的重要屏障,面積有八萬平方公里那麼大,上面還有水師公所和一大堆海軍軍事設施。守衛劉公島的海軍有四千人呢!這麼重要的地方一下子就沒了。

劉公島這一失守,就成了中日海軍爭奪的焦點。北洋艦隊和劉公島的守軍跟日本侵略軍狠狠地幹了一週,結果呢,因為損失太慘重,援兵又沒到,再加上那些洋員搗亂,最後北洋艦隊的殘部只能投降了。

這一投降,北洋艦隊全軍覆沒,甲午海戰也正式落下了帷幕。

這翁同龢得知劉公島失守的訊息後,那反應可真是激烈啊!他氣得直跳腳,憤憤地說道:“早就看到電報了,知道劉公島丟了,咱們水師全軍覆沒,這口氣憋在心裡,真是難受得不行!”這北洋艦隊全軍覆滅和劉公島的陷落,對翁同龢來說可是個大打擊啊。這一下子,咱們的門戶大開,日本軍隊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簡直成了他們的後花園了!

這事兒一出,京畿地區可就人心惶惶了,朝廷裡更是亂成了一鍋粥。光緒皇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正月十五那天,他召集了所有軍機大臣,一臉嚴肅地問:“咱們的國家現在都成這樣了,你們這些大臣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來抵禦敵人啊?”結果呢,這些大臣們一個個都低著頭不說話,翁同龢也愣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光緒皇帝可真是個急性子,他一看軍機大臣們沒拿出什麼好主意,就讓他們趕緊下去擬旨。這些軍機大臣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立刻就拿出了一份諭旨草稿,然後光緒皇帝看也沒看就同意了,直接發出去了。

這諭旨的內容可真有意思,它有兩層意思。第一層呢,就是告訴大家,雖然李鴻章犯了這麼大的錯,但咱們皇帝宅心仁厚,決定不懲罰他了;第二層呢,就是強調咱們得趕緊調聶士成部隊進關,加強京畿地區的防禦。其實啊,就在同一天,光緒皇帝還發了一道上諭,意思差不多,就是催促聶士成趕緊帶著部隊進關,別再讓宋慶這些人唧唧歪歪了。

這調兵回防京畿的決策嘛,雖然有點急,但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可是啊,除了這個之外,清廷中央對整個戰局的扭轉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整個朝廷都籠罩在失敗的情緒中,感覺大家都挺沮喪的。

正月十六日那天,翁同龢可是被光緒皇帝叫到書房裡談了好一會兒話呢!他記錄下了當時的情景,真是逼真又形象啊!

首先啊,光緒皇帝跟他說起了關於巡幸的事。這是當時臺灣巡撫唐景崧給清廷發來的電報建議。唐景崧這哥們兒可是個人物,他不僅是廣西灌陽縣人,還中過進士,當過官兒。同治四年那年,他可是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進士,從此走上了仕途。後來在同治十年,他還參加了中法戰爭,抗擊法軍,立下赫赫戰功。到了光緒二十年,他更是升任署臺灣巡撫,手握重權。

就在日軍進攻威海之前,唐景崧給光緒皇帝發了一封電報,說:“現在攻打威海已經很明顯了,而且日本也不打算議和,顯然是打算直接進攻京城。咱們看起來根本擋不住他們啊!所以,我覺得您和太后最好早點兒考慮遷都的事情。陝西太遠了,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可以考慮暫時去熱河避一避。雖然離敵人遠了一點點兒,但至少比呆在京城安全。”

這唐景崧的建議一出,光緒皇帝就召集了大家一起來商量。他問翁同龢:“你看這唐景崧的建議怎麼樣?”翁同龢一聽,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心裡琢磨著:“這唐景崧可真敢想啊!居然建議皇帝和太后去熱河避難。”但他嘴上還得說:“皇上啊,這事兒可得慎重考慮啊!”

於是大家就開始討論起遷都的事情來。但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結果來。最後光緒皇帝嘆了口氣,說:“這事兒先放一放吧,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翁同龢一聽,心裡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不用為這事兒發愁了。”

翁同龢心裡還一直犯嘀咕:“這戰局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

這光緒皇帝和翁同龢在書房裡談得可真夠深入的!他們聊到了戰和之事,還有遣使的事情。不過呢,這次召見並沒有形成什麼傾向性的一致意見,也沒有找到擺脫困境的有效方法。

首先呢,光緒皇帝聲音悽婉地說:“現在這局勢啊,無論是打還是和,都沒啥指望了。”說到宗廟社稷,光緒帝更是“聲淚併發”,哭得那叫一個傷心。看來啊,這皇帝也是普通人啊,一遇到大事兒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然後呢,軍機大臣孫毓汶和徐用儀就往日本派遣使臣的問題上了個奏摺。翁同龢一聽,覺得這兩位大臣簡直就是在說夢話。他心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往日本派使臣呢?也不看看現在這局勢有多嚴峻。”

總之啊,這次召見啊,就像是一場沒有結果的討論會。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口乾舌燥,但最後啥實質性的結論都沒達成。這皇帝和大臣們啊,還得繼續努力,想出辦法來擺脫這困境才行啊!

這正月十八日可真是個忙碌的日子啊!光緒帝和慈禧太后分別召見了有關大臣,商量起國家大事來。

首先呢,光緒帝召見了軍機大臣們,問:“昨天派李鴻章為赴日全權大臣的事定下來了嗎?”大臣們回答說:“已經決定了。”光緒帝又問:“那李鴻章是不是不用來京請訓了?”大臣們說:“是的。”看來啊,這皇帝和李鴻章之間已經溝通好了,一切按計劃進行。

然後,九時三十分,慈禧太后也召見了軍機大臣們,還有恭親王奕訢、慶親王奕劻。不過啊,這慈禧太后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她說:“今天我強打起精神,但肝氣作疼,左邊身體不舒服,筋都起來了。”看來這太后也是身體欠安啊!

接著呢,大家開始議論起軍事形勢來。慈禧太后說:“現在的情況跟美國駐華公使田貝說的差不多,就是李鴻章的問題。既然如此,就讓他去日本談判吧,一切復職的事情都給他辦好,讓他來京請訓。”奕訢聽後,小心翼翼地說:“太后啊,皇帝不讓李鴻章來京請訓,要是按照您說的辦,那就跟早上發的諭旨不一樣了。”慈禧太后可不聽這一套,她固執地說:“我自己會跟他面談的,既然請過旨了,我也可以做一半的主啊!”

最後呢,大家退下後,由孫毓汶負責起草給李鴻章的信,第二天早上就發出了。

這正月十九日可真是個大日子啊!軍機大臣們給李鴻章發了個廷寄電報,內容可有意思了!

首先啊,他們說現在日本人的氣焰囂張,京城周邊也危險得很。他們就想了個權宜之計,覺得李鴻章挺合適,能解決眼前的問題。李鴻章這哥們兒可是老江湖了,對外交涉輕車熟路,連外國人都佩服他。現在日本人的信裡都指名道姓要他去談判,可見他在外交界的地位無人能及啊!

然後呢,朝廷也覺得李鴻章是最合適的人選,就給他一連串的好處:恢復翎頂、開復革留處分,還把黃馬褂也還給他,封他為頭等全權大臣,讓他去跟日本人談判和約。

這李鴻章以前因為平壤失守被拔去三眼花翎、褫去黃馬褂,受到了一點點懲罰。現在呢,所有的處分都取消了,朝廷讓他輕裝上陣,全力以赴去談判。看來啊,這朝廷對李鴻章是既愛又恨,不過關鍵時刻還得靠他來解決麻煩啊!

這正月二十三日可真是個電報往來頻繁的日子啊!清廷把委派李鴻章為全權大臣的訊息,透過美國公使田貝轉電給日本政府。這可真是“國際合作”啊!

日本政府接到電報後,想了想,覺得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對自己不利。於是,他們在當天就給田貝發了個電報,透露了談判條件的基本內容,特別強調來使必須擁有割地的全權。

電報裡寫道:“日本政府認為,除了中國政府再派全權使臣進行談判,並且這個使臣要滿足以下條件:賠償軍費、確認朝鮮獨立,還要因為戰爭結果割讓土地之外,就算派任何其他媾和使節,也完成不了使命。”

這可把清廷給逼得沒轍了,只好接受了日本的無理要求。也就是說,在李鴻章出國之前,割地求和的基調就已經定下來了。這李鴻章啊,真是個倒黴蛋兒,一出場就要面對這麼艱難的談判任務。不過話說回來,誰讓他是頭等全權大臣呢?這可真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啊!

這正月二十八日可真是個熱鬧的日子啊!光緒帝召見了李鴻章,李鴻章昨天剛到京城請訓,今天一大早就跑到乾清宮去了。他和軍機大臣們一起拜見了光緒帝。

光緒帝看到李鴻章,溫和地問道:“路上還安全吧?”然後就開始聊正事了,商量跟日本談判的事情。光緒帝讓恭親王奕訢傳達他的旨意,讓李鴻章相機行事,妥善處理。

這個時候,割地的事情已經成了大臣們討論的熱點話題。李鴻章心裡明白,割地是和談中最大的難題。他直截了當地說:“割地這個說法我可不敢承擔。要是佔地還要賠錢,那也很難辦到,戶部恐怕沒有那麼多的錢。”軍機大臣、戶部尚書翁同龢馬上表態:“只要不割地,多賠點錢我們也會努力去辦。”可是軍機大臣孫毓汶、徐用儀卻一副無奈的樣子說:“不割地的話,這事兒就不好辦了。”雖然他們說得挺悲觀的,但這也是實際情況啊!

接著,光緒帝又關心地問起了海防的情況。李鴻章老實回答:“實際上沒什麼把握,我不敢說大話。”說完之後,李鴻章和諸位大臣就先後退下了。

看來啊,這朝廷裡的大臣們雖然各有各的想法,但大家都明白,割地這個大難題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李鴻章雖然被委派為全權大臣,但面對的困難可不少啊!希望他能順利完成談判任務,給國家帶來和平與繁榮!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戲精”啊!她一會兒說要召見李鴻章,一會兒又說她感冒了,得吃藥休息。其實啊,她是故意找藉口不見李鴻章,這樣就不用面對割地這個尷尬的話題了。

之後,李鴻章、奕劻和軍機大臣們齊聚養心殿,商量跟日本談判的細節。李鴻章為了減輕壓力,還特意邀請了光緒帝信賴的翁同龢一起去日本談判。翁同龢一聽,連連擺手:“我這可是第一次辦洋務,怎麼能讓我去呢?”李鴻章聽了也不勉強,又堅定地說:“割地是不行的,談不成我們就回來。”這話一出,孫毓汶和徐用儀都擔心了起來,他們可是想盡辦法也要讓和談成功。

這時候,翁同龢又發表意見了:“我覺得賠償比割地更好。”這話說得大家都沒什麼反應。李鴻章還是抱著英、俄調停的一線希望,孫毓汶和徐用儀卻認為這事兒辦不到。不過翁同龢贊同李鴻章的做法,覺得可以試試。看來啊,這帝黨的翁同龢還是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光緒帝的意圖的。

這場和談啊,真是各種波折不斷。慈禧太后、光緒帝、李鴻章、翁同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難處。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呢?真是讓人捏了一把汗啊!希望他們能夠順利解決困難,達成和平協議,讓國家重回繁榮昌盛的軌道!

這正月二十九日可真是熱鬧非凡啊!光緒帝召見了李鴻章、奕劻和翁同龢等人,這可真是朝廷裡的“大咖”齊聚一堂啊!

李鴻章心裡明白,這赴日全權大臣的重擔他是推辭不掉的。於是,他勇敢地挑起了這個重任,沒有一絲推諉的意思。他兒子李經方懂日語,還曾經當過駐日公使,跟日本外務大臣陸奧宗光有點交情,所以李鴻章就請旨讓李經方跟他一起去日本談判。光緒帝當然是一口就答應了!

接著,光緒帝關切地問李鴻章:“你最近身體怎麼樣啊?氣脈還好嗎?”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因為這可是皇帝的關心啊!然後,光緒帝又跟李鴻章聊起了各國的情況,談得既直率又周到,真是個瞭解國際形勢的皇帝啊!

看來啊,這李鴻章雖然要面對和談的重任,但有皇帝的支援和關心,他心裡也踏實了不少。希望這次和談能有個好結果,讓國家和平繁榮,人民安居樂業!

這正月三十日可真是個“大日子”啊!在養心殿裡,李鴻章、奕劻和五位軍機大臣齊聚一堂,商量國家大事。李鴻章首先把他去各國使館的情況給大家彙報了一下。雖然他努力想要聯合各國,但可惜的是,並沒有得到多少支援,搞得他“計無所出”。

這時候,孫毓汶站出來說:“我看啊,不割地怕是不行。”這話一出,翁同龢立馬反對:“割地可不行。”李鴻章也說,德國駐華公使申珂告訴他,如果不遷都,那肯定得割地。這可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割地還是不割地,清廷上層在這個問題上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到了二月初一日,光緒帝一連召見了兩批大臣。第一批是單獨召見李鴻章,聊了整整四刻鐘;第二批是召見軍機大臣們,只聊了一刻十分。李鴻章向皇帝彙報說,昨天英、俄、德公使來拜訪他,不過是探探口風,“然無切實相助語”。他還順便提了一下和談中可能要割地的問題,表示大家要做好思想準備。奕訢也贊同這個說法,但翁同龢卻“未敢雷同”。其他軍機大臣們則沉默不語,“亦寂寂也”。

這清廷上層可真是個熱鬧的地方啊!各種意見、各種爭論,好像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不過話說回來,這割地問題可不是鬧著玩的,它可關係到國家的未來和人民的福祉啊!

這二月初二日和初四日,光緒帝可真是忙得不亦樂乎啊!

初二那天,光緒帝召見了軍機大臣們。他跟大家分享了今早面見慈禧的情景。原來啊,當慈禧聽說李鴻章和奕訢奏請割地求和的事情後,非常不滿意,還氣呼呼地對光緒帝說:“你們愛怎麼幹就怎麼幹,別來問我!”這語氣,好像割地這事兒大大地違背了她的心意,讓光緒帝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慈禧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了初四那天,光緒帝又召見軍機大臣。奕訢告訴皇帝,美國公使田貝說,日本回電駁斥了皇帝的敕書稿,還問為什麼用漢字。於是,皇帝趕緊把敕書改成洋文,再發出去。皇帝還特地囑咐大家:“這事兒真是一波三折啊!你們得去跟慈禧太后說清楚,讓她定奪使臣的權力。”然後還急著命令李鴻章趕緊回來等候慈禧接見。可是,太監傳來的慈禧口諭卻讓人大跌眼鏡:“哎呀,我慈禧太后昨天肝氣、臂疼、腹洩,啥也幹不了,你們就按皇帝的意思辦吧。”這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啊?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二月初六日,李鴻章也上了一個奏摺,說明了他對赴日議約的有關情形。他說:“軍機大臣、恭親王等告訴我說,皇上給了我商讓土地的權力。聽到這個命令,我真是又激動又惶恐啊!”李鴻章用上奏的方式,把皇帝授予他的權力公佈於眾。

這二月初七日可真是熱鬧啊!

這一天,光緒帝給李鴻章發了一個廷寄諭旨,內容是:“這次特派你李鴻章去跟日本議和,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這關係重大啊,轉圜也難,朝廷心裡可是明白得很。你這次擔任這個重任,可得好好掂量掂量,權衡利害關係,通盤考慮全域性。等你跟日本人商量好條約,咱們就能消解國家的憂慮,滿足中外人民的期望。這可是咱們的厚望啊!你一定要好好幹,別辜負了朝廷的期望。欽此!”

同一天,軍機大臣們也一起給慈禧上了一個奏摺,解釋了上次為什麼讓她大發雷霆的原因。奏摺裡說:“臣等覺得啊,日本那幫傢伙現在趁著勝利,貪婪得不得了。他們最看重的就是割地這一塊。要是咱們不給,他們就可能直接打過來。皇上考慮到當前的形勢,覺得國家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邊疆那些地方可以先放一放。皇上深思熟慮,看得清清楚楚,命令我們告訴李鴻章,給他商讓土地的權力,讓他好好斟酌一下,跟日本人商量著定個協議。”

這二月初八日可真是個大日子啊!李鴻章去見光緒帝,這可是個大新聞!

那天,李鴻章早早地請訓,光緒帝也特地單獨召見他。大家都知道,皇帝召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於是,左右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專心聽他們倆的對話。可是啊,這談話內容可是保密得嚴嚴實實的,我們這些外人可是啥也不知道。翁同龢當時就在場,他只記下了:“可異也。”三個字。我們分析來分析去,估計這談話內容不外乎是光緒帝口頭給李鴻章割地等許可權問題。

談完話,光緒帝還給李鴻章寫了一封敕書。這封敕書啊,可以說是非常正式、非常隆重了。上面寫著:“大清國大皇帝敕書:現因欲與大日本國重敦睦誼,特授文華殿大學士、直隸總督、北洋大臣、一等肅毅伯李鴻章為頭等全權大臣,與日本國所派全權大臣會同商議,便宜行事,預定和約條款,予以署名畫押之全權。該大臣公忠體國,夙著勳勞,定能詳慎將事,締結邦交,不負朕之委任。所定條款,朕親加查閱,果為妥善,便行批准。特敕。”看這文筆,真是高貴而莊重啊!

二月初九日,李鴻章就出都返津了。到了十七日,他從天津出發,乘輪船出海。二十三日,船就抵達了日本的馬關。馬關啊,也被稱為下關,是日本本州西南端的一個港口。等待他的啊,可是艱難而痛苦的行程呢!

二月二十四日,李鴻章和先一天到達馬關的日本內閣總理大臣伊藤博文以及內閣外務大臣陸奧宗光在春帆樓相會了。他們首先交換了全權證書,互相驗看後,陸奧宗光問:“日本皇上的敕書您覺得怎麼樣?”李鴻章回答:“很妥當。”然後他又問:“我們皇上的敕書您覺得怎麼樣?”伊藤博文說:“這份敕書也很妥當。”接著,中國代表把要求停戰的英文節略面交給了伊藤博文。伊藤博文略作思考後回答說:“明天給你們答覆。”於是第一次談判就這樣結束了。

這二月二十五日可是個大日子啊!中日雙方全權大臣又坐下來談判了。這次伊藤博文可是出了個難題,想要迫使中國放棄停戰的念頭。李鴻章一看日方的覆文,就知道他們故意刁難。於是,他跟伊藤博文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最後決定推遲下次答覆。

談判結束後,李鴻章當天就給總理衙門發了一封電報,上面寫著:“剛剛談判完,伊藤交出了停戰條件:日本軍隊要佔領大沽、天津、山海關的所有城池堡壘,我們駐紮在這些地方的軍隊,要把所有軍需交給日本軍隊暫時管理。天津到山海關的鐵路,也要由日本軍務官管理。停戰期間的一切軍事費用,都要由中國支付。如果以上這些都能答應,那停戰的期限和兩國軍隊的駐守劃分,以及其他的細節問題,我們再商量。這些條件太過分了,實在難以答應。”

這封電報第二天就送到了清廷。光緒帝看完後,看到日本還想佔領天津等地,氣得火冒三丈。他想立刻把電報送給慈禧太后看看,但是慈禧太后身體不適,他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退回來了。後來翁同龢在向慈禧太后遞送奏片時,順便把電報也一起遞上去了。過了一會兒,慈禧太后沒有做任何表示,這表示她保留了事後批判的權利。

這談判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日本人的條件太苛刻了,簡直就是在欺負咱們。不過話說回來,慈禧太后這次也沒有明確表態,看來她也是想看看事情的發展再作決定。

這二十八日可是個大日子啊!中日全權代表舉行了第三次談判。談判結束後,李鴻章走出春帆樓,正準備回行館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叫小山本太郎的日本人給槍擊了!這一下子,李鴻章的左顴骨就中了一槍,血流得跟自來水似的。醫生一看,說要把子彈取出來可就危險了,所以決定讓它留在那裡。

你說這倒黴的事兒怎麼就攤在李鴻章頭上了呢?一個戰敗國的外交使節,在和談的時候被戰勝國的歹徒給槍擊了,這簡直就是野蠻和醜惡的代名詞啊!訊息一傳開,日本國內可就炸開了鍋,大家都覺得這事兒太不靠譜了,世界輿論也跟著譁然一片。

為了挽回這個被動的局面,日本方面趕緊提出了無條件停戰。陸奧宗光還假惺惺地跑到李鴻章的行館去看望他,表示深感抱歉。這可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啊!不過李鴻章被這一套假象給矇蔽了,以為以後簽訂和約的事兒會變得容易些。他在給北京發的電報裡說:“中堂我雖然身受重傷,好在沒傷到要害。我這中堂不幸被槍擊,可是大清全國的大幸啊!以後簽訂和約的事兒肯定好商量。”

可惜啊,無情的事實很快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李鴻章啊,真是太天真了!

這故事真是越來越精彩了!話說三月初七日,李鴻章收到了日本方面交來的和約底稿,限他四天內給出答覆。這和約啊,最主要的內容有三個:第一,朝鮮得自己管自己;第二,把咱們的奉天南邊、臺灣和澎湖列島割讓給日本;第三,賠償日本軍費三萬萬兩庫平銀。

這日本啊,提的和約條款真是獅子大開口!割讓這麼多土地,還索要這麼多賠款,這可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李鴻章一看這和約底稿,立馬就給北京的總理衙門發了個電報,說:“日本如果不把要的那筆軍費大大減少,再把那奉天南邊各地全都刪了,這和局肯定成不了,咱們兩國只好繼續幹到底了!”

這電報發過去後,清廷中央的反應可真是五花八門。三月初十日,光緒帝把軍機大臣們叫過來商量對策。這光緒帝啊,心裡急得很,就想快點把事兒辦了。可這翁同龢呢,力主臺灣絕對不能放棄,結果他就跟慶親王奕劻和禮親王世鐸吵起來了,場面可真是火爆啊!孫毓汶呢,主張咱們不能再提“戰”字了。這恭親王奕訢呢,因為有病在身,就啥意見也沒發表。所以啊,那天王公大臣們啥一致看法也沒形成,李鴻章的電報也沒回復。

這談判啊,真是一場大戰前的寧靜!大家都各有各的主張,就是不知道最後會怎麼收場。

這故事真是越來越有看頭了!話說這廷議還沒出個結果,那四天的期限就已經到了。三月十一日,李鴻章這老哥可真是雷厲風行,沒等清廷給他回覆,就直接針對那日本的和談底稿,回覆了一個說帖。除了承認朝鮮可以自己管自己外,他對割地、賠款和通商這些條款都提出了反駁意見。當天,他還給總理衙門發了個電報,說:“要想和談快點兒成,那賠款恐怕得要超過一億兩,割讓的土地恐怕也不止是臺灣。”

到了三月十二日,光緒帝又把那幫軍機大臣叫去開會。這回啊,軍機大臣們可是意見不一,尖銳對立。關於割讓臺灣的問題,大家爭論得最激烈。翁同龢這老哥可是旗幟鮮明地主張臺灣絕對不能放棄,態度比誰都堅決,嗓門兒也大。正好啊,他上的奏摺裡也有支援他觀點的,他覺得這觀點可太對了!可他那些同僚們呢,沒有一個贊成他的觀點。所以啊,他們之間吵得不可開交,簡直跟水火不容似的,“大齟齬”。

關於簽約的期限問題,大家也各執己見,互不相讓。翁同龢覺得這事兒得慎重啊,不然可能把天下人心都給失了。也有人覺得啊,現在日軍都打到咱們的陪都了,還離京城這麼近,再不趕緊簽約,那優勢可就全沒了。所以啊,他們爭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誰也不讓誰。

這談判啊,真是一場大戰前的炒菜!大家七嘴八舌的,就是不知道最後能炒出個啥味道。希望李鴻章能發揮他的外交智慧,為國家爭取最大的利益!不然這談判啊,可就成了“炒糊”的菜了!

這故事真是越來越有看頭了!話說這總理衙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三月十四日,他們就給李鴻章發了個電報,說:“你先給我把割讓的土地定在一處,賠款嘛,以萬萬兩為限,給我好好跟日本人申辯!”

同一天啊,伊藤博文還把李鴻章的兒子李經方叫去了他的行館。這李經方當時已經當上了欽差全權大臣,給老爸李鴻章打打下手。伊藤博文可不是個善茬兒,他威脅李經方說:“談判要是崩了,你們那全權大臣離開這兒,還能不能安然無恙地回北京,這我可不敢保證哦!”瞧這副流氓無賴的嘴臉!

到了三月二十日,光緒帝又給李鴻章發了個電報,說:“我原來就想著能爭回一分是一分的好處,要是實在沒法商量了,那就按之前說的訂約吧!”這可是光緒帝批准李鴻章籤《馬關條約》的最後一道上諭。看來啊,光緒帝也是認可了這個屈辱的和約。得了這旨意,李鴻章才敢去簽了《馬關條約》。

這談判啊,真是一場大戰前的炒菜!大家炒得不亦樂乎,就是不知道最後能炒出個啥味道。看來啊,這李鴻章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才簽了這個屈辱的和約。不過話說回來,誰讓咱那時候技不如人呢!希望咱國家以後能強大起來,再也不受這種屈辱!

話說這光緒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三日,也就是1895年4月17日,中日兩國的大佬們在日本的馬關春帆樓裡坐下來談判。清朝這邊呢,全權大臣、文華殿大學士、北洋大臣、直隸總督李鴻章和他的兒子前駐日公使李經方,跟日本那邊全權大臣伊藤博文和外務大臣陸奧宗光,都在這《馬關條約》上籤了字。

這《馬關條約》啊,主要內容可真是讓人看了都氣得牙癢癢!首先呢,咱們的朝鮮兄弟被日本給控制了,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然後呢,咱們的遼東半島、臺灣全島、還有那些什麼澎湖列島,都被割讓給日本了,這可是咱們的寶貝地方啊!再然後呢,沙市、重慶、蘇州、杭州這些繁華的地方都得開放給日本做生意,他們的船還能沿內河進來載客拉貨。還有啊,咱們得賠償軍費兩億兩白銀,分八次交清,這可是個大坑啊!最後呢,日本人只能在咱們這兒搞點工藝製造,這簡直就是欺負咱們的技術落後啊!

這可是自鴉片戰爭以來,咱們喪權最多、損失最大的屈辱條約啊!《馬關條約》給咱們中國人民套上了新的枷鎖,給咱們社會造成了新的災難,還加深了咱們半殖民化的程度。這訊息一傳來,全國都震動了,大家都氣得直咬牙!

這李鴻章可真是個大忙人啊!三月二十四日,簽約的第二天,他就急匆匆地乘輪船回國了。船到了大沽港,他還不忘派隨員楊福同先坐火車到天津,再火速進京,把條約文字送到總理衙門。這速度,簡直比閃電還快!

李鴻章到了天津,卻自稱病了不肯進京。這老兄是不是想躲一躲啊?畢竟這簽約的事兒可不好辦,他怕被皇帝責怪?不過啊,他也沒閒著,二十六日就趕緊上奏彙報簽約經過,還訴苦說談判和簽約有多麼多麼艱難。

條約已經簽了,就等雙方皇帝批准了。按照規定,等兩國皇帝都批准後,就在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四月十四日,也就是明治二十八年五月八日,對啦,就是1895年5月8日,在煙臺換約。這可真是個大日子啊!到時候兩國的大佬們都會齊聚一堂,見證這個歷史性的時刻。不過啊,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有啥意外發生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這《馬關條約》簽得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割地賠款,開埠許利,割地之多、賠款之巨,真是前所未有啊!這訊息一傳來,全國都震動了,大家都氣得直蹦高!於是啊,有識之士們紛紛上奏章給皇帝提意見。不過啊,他們的見解可真是五花八門,啥樣的都有。

先說第一種意見吧,有人主張重新審議條約。貝勒載濂就認為:“得找個機會,把王公大臣、大學士、六部、九卿、翰詹、科道這些大佬們都叫來,開個會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條約裡啥能行,啥不行,能行的就批准了,不行的就駁回去。”這想法兒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得了。

第二種意見呢,有人主張公開條約內容。侍郎陳學棻就認為:“皇太后和皇上也是不得已啊,能委曲求全達成和局已經很不容易了。不過現在人心惶惶,謠言滿天飛,弄得老百姓都不安生。要是能把和約內容公佈出來,讓大家知道皇太后和皇上也是為了老百姓好,這樣大家就不慌張了。”這主意兒挺好的,不過要是敢公開的一定得是合人心的內容,那些不敢公開的一定得是“大拂人心”的內容。這樣決定條約內容的棄取,很顯然是行不通的。

第三種意見呢,有人主張杜絕妄議、毀掉和約。洪官品就說:“我覺得宗社安危就看這一舉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再不發表意見,那可就是辜負了國家。所以我不惜說出來一切問題,希望您能聽見。請您聖明獨斷,趕緊毀掉和約,別再聽那些亂七八糟的意見了。”這哥們兒挺有膽識的,不過他也沒說毀掉和約以後怎麼辦。這種表態式的書生之見,對於解決問題其實沒啥幫助。

這第四種意見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署南洋大臣張之洞居然提出借外援來救急的主意。他說:“現在想廢掉和約、保京城、安中國,只有求助於強國這一招了。俄國已經邀請法、德來阻止日本佔地,這正是求援的好機會!求援可不是光靠嘴說,得給人家點實際的好處。我覺得威旅和臺灣都很關鍵,咱們為啥不把給日本的那點好處轉手給俄國和英國呢?損失不超過一半,就能反敗為勝!”

這想法兒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堂堂一個封疆大吏,居然提出這麼幼稚可笑的意見,可見那時候上層官員對西方世界是多麼的無知啊!居然想用割讓國土這種傻辦法來制服日本,這不是殺雞取卵嗎?這種愚蠢的建議竟然還能一本正經地出現在奏章裡,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第五種意見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署理長江水師提督彭楚漢說:“我們應該趁現在軍隊士氣高漲,圖謀自強。可千萬不能讓人家用詭計得逞,讓日本人的奸謀得逞,那樣各國都會看輕咱們,國內士氣也會受挫。與其讓全天下財利都去填日本人的欲壑,不如自籌軍餉,努力打贏戰爭!算一算,咱們要用這些賠償費來撐好幾年呢!撐久了肯定會撐不住,撐不住就會出內亂。這可是咱能預料得到的!萬事安危都在這一念之間啊!”

聽著好像挺有道理的,但實際上這個主張也就是紙上談兵,根本沒可能實行。

第六種意見呢,主張廢掉和約跟日本開戰。廣東陸路提督唐仁廉說有“十可戰”,因為日本看著挺強大,其實“外強中乾”。他覺得跟日本打仗,時間一長肯定不是好事兒。黑龍江將軍伊克唐阿更是直接指出和議的危害:“各國看到咱們對日本這麼個小國都這麼忍讓,肯定都想分一杯羹。俄國人早就盯著吉林、黑龍江和蒙古、新疆這些地方了,直隸、山東也在他們的算計裡;英國人拿下了香港、緬甸、西藏,肯定還要打廣東的主意,再從騰越攻雲南,黎稚攻四川;法國人佔了越南,前年還跟暹羅幹了一架,以後肯定會從鎮南關打廣西的主意。那江、浙、福建這些地方可就兵禍騷然了。要是跟日本和議了,不出一年,咱們就自顧不暇了。”不得不說,這些將領的見解真高明,勇氣也真可嘉!

第七種意見,主張實行持久抵抗。劉坤一這個曾經的“土地賂俄、法、德三國”的愚蠢建議者,居然也提出了堅持持久戰的真知灼見:“利弊得失咱們現在也看不太清楚,但是日本鬼子遠道而來,咱們以逸待勞,他們肯定討不到好。據我得到的情報,日本那邊新兵好多都是老弱病殘,軍餉也不夠。咱們只要堅守陣地,不怕困難,跟他們死磕到底,他們肯定會撐不住的。再說,咱們跟他們打兩年,也花不了多少錢,比賠款少多了。‘持久’兩個字,現在是咱們戰勝日本的關鍵!”

第八種意見,主張遷都以避敵鋒。陝西巡撫鹿傳霖直接上奏說:“咱們皇太后和皇上先暫時去西部躲一躲,避避敵人的鋒芒。這樣總比聽他們擺佈強。而且各路軍隊的指揮官知道皇帝已經走了,也就沒了後顧之憂,可以專心打仗了。”

那麼實行持久戰到底有沒有可能贏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當時好多有遠見的人也都分析過了。但持久戰有個前提,就是領導者得有決心和信心。領導者得做好焦土抗戰的準備,不怕打破罈罈罐罐。

李鴻章這個大忙人啊!雖然他是赴日談判的全權大臣,但簽約這種大事兒,哪能他自己說了算呢?賠款和割地的具體數額,都得請示光緒帝才能決定。他可不敢越俎代庖哦!

話說啊,在跟日本談判的過程中,李鴻章可是小心翼翼,一點兒都不敢擅自做主。每逢大事兒,他都得發電報請示光緒帝。

三月十七日那天,日本總理大臣伊藤一再催促李鴻章,讓他趕緊做決定。李鴻章就給光緒帝發了個電報:“皇上啊,日本那邊要求割讓土地,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絕對不能輕易答應。但伊藤昨天跟我談的時候,把話都說絕了。現在他又來信,簡直就像最後通牒一樣。我不知該如何應對,請皇上趕緊指示我怎麼辦,我好照您的意思去辦。”

這封電報啊,是李鴻章先發給總理衙門,再由總理衙門轉給光緒帝的。那“哀的美敦書”嘛,就是咱們常說的“最後通牒”。光緒帝看了電報後,立刻跟軍機大臣們商量對策。但大家都覺得挺棘手的,也沒什麼好辦法。於是皇上就下令讓李鴻章再跟日本談判,儘量爭取減少賠款和割地的數量。

不過啊,為了避免談判破裂,光緒帝也給了李鴻章一個特權:如果談不攏了,他可以不用再跟日本商量,直接簽約。三月十八日那天,光緒帝命令總理衙門給李鴻章發電報:“你這位大臣啊,得把賠款和割地這兩件事兒,再跟日本人好好辯論辯論。希望你能為大局多爭取點兒利益。伊藤這幾天態度非常強硬,要是實在談不攏了,你就先發個電報請示我,然後再簽約。”

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過了兩天,也就是三月二十日,光緒帝再次發下諭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李鴻章於三月十九日的三次電報已閱。對於十八日所指示的各項內容,朕原本期望能夠爭取到一分一毫的利益。但如果真的無法再商議修改,那就遵照先前的旨意與日本簽訂合約。欽此。”

這就是光緒帝批准李鴻章簽訂《馬關條約》的最後兩道上諭。李鴻章得到了皇上的旨準,才敢簽下這個和約。《馬關條約》的訊息傳來後,全國上下一片譁然,人們紛紛上奏章表達不滿。這使得原本就處於矛盾狀態中的光緒帝,更加糾結和痛苦。

在是否批准和約這個問題上,光緒帝真是左右為難,苦惱不已。他諮詢了很多人,包括慈禧太后、恭親王奕訢、帝師翁同龢、兩江總督劉坤一、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王文韶等等。可是啊,這些人都沒能給出什麼像樣的建議,光緒帝只能硬著頭皮批准這個屈辱的和約了。

這事兒可真逗!就在《馬關條約》簽訂的第四天,三月二十七日,日本明治天皇就急吼吼地批准了條約。他們還火速任命內閣書記官伊東巳代治為全權辦理大臣,隨時準備跑到煙臺去換約。美國駐日公使譚恩也忙著給北京發來電報,催問中國什麼時候批准條約。

這時的光緒帝啊,正處在糾結和迷茫中。這麼大的事兒,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得請示慈禧太后。於是,四月初一日,光緒帝就派軍機大臣帶著慶親王奕劻去見慈禧太后,順便把中日和戰的事情當面彙報一下。他還把前兩天收到的十五件奏摺一併遞上去,說這些都是關於中日和戰的重要意見。不過啊,這些奏摺其實早就應該給慈禧太后了,只不過昨天光緒帝跑去恭親王府玩兒,忘了送過去。

結果呢,慈禧太后以感冒為由,拒絕接見軍機大臣和慶親王。她讓內監傳話說:“我今天感冒了,不能見客,你們看著辦吧。”第二天,她又傳懿旨說:“和戰都是大事兒,我也拿不準主意,你們幾個樞臣好好商量個辦法報上來。”這讓二十五歲的光緒帝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慈禧太后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三月十四日的時候,慈禧太后還說:“兩個地方都不能放棄,就算再打一仗也不怕。”這一下子讓光緒帝更糾結了,搞不清楚慈禧太后對《馬關條約》的態度。

這光緒帝可真是鬧出了笑話!他居然想出了一個“以夷制夷、聯交御日”的策略,這可是自古以來就有的老套路啊!他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寄希望於俄、德、法三國,想讓他們幫忙減輕條約中具體條款的內容。他可不是想毀約再戰哦,只是想稍微調整一下。

於是呢,他趕緊給軍機大臣下命令,讓他們給俄、德、法三國發電報:“換約日期已經迫在眉睫了,你們商量的情況怎麼樣了?能不能暫緩互換條約的日期啊?趕緊在中歷四月初七日以前回復我,免得耽誤了大事兒!”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這光緒帝也太心急了吧!

除了發電詢問外,光緒帝還直接跑去見各國駐華公使,求他們幫忙。三月二十九日那天,光緒帝急切地問軍機大臣徐用儀:“昨天你面見俄國駐華公使喀西尼,談得怎麼樣啊?”徐用儀據實回答說:“喀西尼說:‘我們國家電碼很多都錯了,讀不懂,現在電報發回國了。但他也說了遼東不能讓日本佔去,請緩批准約章。’還說了:‘俄國不會說話不算數。’我問他怎麼辦,他就說了一大堆外交辭令,沒有給出確切的答覆。”這“無確實語”可真是最關鍵的一句話啊!很明顯,喀西尼說的都是一些不負責任的外交辭令。

然而呢,這光緒帝可沒想那麼多,他以為喀西尼給了他很大的希望,於是趕緊命令奕劻、孫毓汶、榮祿這幾個人今天再去見喀西尼,傳達他的感激之情,順便告訴他批約不能拖太久,讓他們趕緊電告俄國要確切的訊息。光緒帝還指望著俄國能給他一個準確的答覆呢!同時呢,他又給駐俄、德、荷、奧公使許景澄發了一封電報,命令他趕緊做通俄國的工作。這可真是強人所難啊!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老實人,被俄、德、法三國給忽悠了!一開始,他以為俄、德、法三國會幫他,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想捲入中日爭端,理都不理他。後來,許景澄回電說:“俄國表示不能幫忙,態度也開始鬆懈。”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光緒帝還以為俄國是在給他留一手呢!其實啊,俄國就是在敷衍他,不想管他的事兒。

然後,光緒帝又想到請富有政治經驗的恭親王奕訢給自己出主意。他趕緊命令軍機大臣去探望患病的奕訢,還把剛收到的議論談判的奏摺十一件交給他,想跟他面商。結果呢,奕訢病得挺重的,一晚上都睡不著覺,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他看了看奏摺後,就說了點“廷議徒擾,邦交宜聯”之類的空話,對於是否批准和約,卻“一無斷語”,完全沒有給光緒帝任何明確的答覆。看來啊,這奕訢也是指望不上了。

可是啊,這光緒帝就是不死心。過了幾天,他又命令軍機大臣去奕訢王府,讓他定個和戰之議。這次啊,翁同龢和李鴻藻都跟著去了,其他軍機大臣也都到場了。沒想到啊,奕訢的病居然稍微好了一點兒。孫毓汶就把草擬的批准簽約的宣示中外的諭旨交給他修改。奕訢一看這宣示稿,馬上就明白了光緒帝的意思。他覺得光緒帝既然讓軍機大臣草擬了這個待條約批准後的告群臣之詞,那他的意思就已經偏向於“和”了。所以啊,奕訢最後也是主張“和”的。這光緒帝啊,真是被俄、德、法三國和奕訢給玩得團團轉!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老實孩子,想聽聽帝黨核心人物、他的座師翁同龢的見解。可是啊,這翁同龢的表現,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咱們按時間順序來看看《翁文恭公日記》裡都寫了啥,看看翁同龢到底幹了啥事兒。

三月初六日,翁同龢就罵起草給李鴻章電旨的軍機大臣:“你們這寫的是啥玩意兒啊?直接把海疆拱手讓人了,真是可恨可恨!”這火氣可真不小啊!

三月初八日,臺灣割讓的事兒一出來,署臺灣巡撫唐景崧就發來電報堅決反對。翁同龢一看給唐景崧的電旨,覺得不滿意:“這旨意給唐景崧的怎麼這麼不順心呢?我跟寫旨意的人商量了一下,把二十多個字都刪了。人家現在都火燒眉毛了,咱們還不趕緊拉他一把?”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三月初九日,翁同龢接到李鴻章發來的和約十條電報,一看就心情抑鬱,“把高陽(李鴻藻)叫到家裡來聊了一會兒,可我心裡的憋屈還是沒地方說啊!”

三月十二日,翁同龢“力言臺不可棄,氣已經激動得不得了”,在書房裡單獨跟光緒帝說的時候“眼淚都忍不住流下來了”。這感情可真是挺深厚的!

三月二十二日,翁同龢頭痛發燥,可能是太過激動了。看來啊,這翁同龢雖然是個帝黨核心人物,但也是個性情中人。不過呢,他的意見光緒帝到底聽沒聽進去,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這翁同龢可真是把光緒帝給坑慘了!三月二十四日那天,翁同龢因為臺灣的事兒和同僚們爭論了好幾天,上朝的時候難免激動了些。他跟光緒帝說完話,退出來後找李鴻藻聊了聊,結果倆人都哭得稀里嘩啦的。

三月二十五日,翁同龢對和約的事兒特別堅持,就是不讓光緒帝趕緊批准。他跟光緒帝說,這事兒不能急,可是光緒帝就是聽不進去啊!翁同龢一回家,發現家裡也沒客人,心裡憋得慌,昨天還發燒了,真是病得不輕啊!

三月三十日那天,翁同龢覺得要是批准簽約定會失去人心,不批准簽約又做不到。這可把他給逼得夠嗆,最後氣得病倒了。

四月初四日,翁同龢還是沒想出個解決辦法來。他知道自己只是個書生,議論歸議論,真正要拍板還是難啊!他和李鴻藻跑到黃酒館去喝酒聊天兒,倆人哭得眼淚嘩嘩的。喝完酒回家,翁同龢還是覺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所措。

作為軍機大臣和皇帝的老師,翁同龢在光緒帝眼裡可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可是呢,這關鍵時刻,他表現得比誰都脆弱。一會兒哭一會兒病倒的,真讓人擔心他能不能撐住啊!

四月初四日,關於是否批准和約的問題,翁同龢也給不出個明確的主張。他開始意識到,自己這個書生的意見對於解決實際問題沒啥幫助。他感慨道:“在書齋裡我們可以隨便發表意見,但是要皇帝拍板,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啊!” 翁同龢只能無奈地表示:“臣很遺憾,沒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

這天,他跑去黃酒館找李鴻藻,倆人喝著酒聊起了心事,談著談著就開始抹眼淚。喝完酒回家,翁同龢還是覺得心裡亂糟糟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所措。

作為軍機大臣和皇帝的老師,翁同龢可是光緒帝最信任的人。可是呢,這關鍵時刻,他表現得比誰都脆弱。一會兒哭一會兒病倒的,真讓人擔心他能不能撐住啊!

話說這光緒皇帝啊,他對他身邊那幫近臣可是失望得不要不要的。你說這都啥人啊,一個比一個滑頭,都沒啥真本事。這可咋整?

然後他就琢磨著,得找個能幹的人來商量商量。於是他就想到了封疆大吏。這封疆大吏啊,就是那些管著一方的大官兒,他們經驗豐富,能力出眾,最關鍵的是,他們懂實務,能辦實事!

四月初一日,光緒皇帝就命令軍機處給劉坤一和王文韶發了個電報,讓他們趕緊來京。然後他寫了個諭旨,說:“新定的和約條款,你們倆應該都知道吧?這地兒讓兩處,賠款二萬萬,本來都是打死也不能答應的事,可那日本人仗著他們贏了幾場,硬是咬死了非這樣不能罷兵。要是真鬧翻了,他們北邊侵犯遼瀋,西邊進攻京畿,這都是在意料之中的。這幾天朝廷上的大臣們提了很多意見,都說這個和約絕對不能答應,這個意見很正啊!但他們都沒考慮到瀋陽和京師這兩地方的重要性。要是真悔了約,那就得開打;要是打起來發現不行,那就更慘了,那可就真是一團糟了。你劉坤一電奏裡不是說:‘打輸了咱還有後手呢。’王文韶你也有話:‘聶士成他們軍很有把握,肯定能打贏。’所以啊,現在事情這麼緊急,和戰這兩件事兒可是性命攸關的,得趕緊做決定。你們倆給我好好琢磨一下現在的大局,還有安危所繫的問題,再就是各路軍情戰事到底可靠不可靠,然後把自己的看法說出來,別給我含糊其辭的。就這樣。”

這諭旨一發出去,那劉坤一和王文韶馬上就傻眼了。倆人湊一起琢磨了半天,都覺得這皇帝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大事兒啊!於是他們就開始各抒己見,你說你的我說我的,討論得不亦樂乎。

這光緒皇帝可真是個急性子,非得讓劉坤一和王文韶就當前形勢發表意見。戰局是否可靠啊,他們得把自己的看法說出來,不能含糊其辭。這不就是逼著劉坤一和王文韶說實話嘛!

劉坤一這哥們兒,原來是兩江總督,還兼著通商大臣和海軍事務幫辦的職位。可這會兒呢,光緒皇帝讓他當欽差大臣,駐守山海關,統領關內外所有軍隊,跟日本人幹架。你說這任務多艱鉅啊!劉坤一肩上的擔子可不輕。

王文韶呢,原來也是個大官兒,雲貴總督。不過這會兒也被叫到北京來了。中日甲午戰爭一爆發,光緒皇帝就讓他進京見駕。後來還派他去幫辦北洋軍務,跟李鴻章一起。《馬關條約》簽完之後,李鴻章失勢了,王文韶就代理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這職位變化可真不小啊!

這兩人手握大權,光緒皇帝找他們商量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他們都是大官兒,有經驗有實力,對戰局的看法肯定有獨到之處。這回皇帝讓他們發表意見,那可真是要聽真話的時候了。劉坤一和王文韶這倆哥們兒可得好好琢磨琢磨,給皇帝一個負責任的答案啊!

四月初六日,那個代理直隸總督的王文韶從天津給光緒皇帝發了個電報。他說:“皇帝啊,你的旨意是不和就戰,你還考慮到了瀋陽和京師這兩個地方的重要性,真是有遠見啊!你急人所急,這讓我在天津都感受到了。你看啊,我這裡有聶士成提督、吳宏洛總兵、章高元總兵、陳鳳樓總兵這些軍隊,他們之間互相聯絡,絕對可以一戰。榆關到遼瀋的各路軍營裡,也有很多能幹的將領。但是啊,他們到底靠不靠譜,這個我真不敢亂說。現在這個形勢,咱們只能勝不能敗,已經是背水一戰了,跟咱們還沒簽和約之前可不一樣了。聽說俄國、法國和德國這三個國家都願意幫咱們,不過這事兒到底真的假的我也說不準。總之啊,這事兒關係到咱們國家的安危,你得讓軍機大臣、督辦軍務處和總理衙門的人都來商量一下,然後再做決定。”

王文韶的意思就是,我手下的北洋軍隊,我保證能打贏;其他那些軍隊我可就不敢保證了。還有啊,這事兒到底怎麼決定,你皇帝老爺得拿主意。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這可不是我王文韶該操心的事兒。雖然王文韶拍著胸脯保證,但很快就有人給翁同龢寫信說:“天津的防線那些將軍們可不可靠啊。”光緒皇帝看完王文韶的電報後,心裡更沒底兒了,感覺這場仗根本沒把握打贏。

同一天,欽差大臣劉坤一也給光緒皇帝發了個電報,提出了“持久”戰的思想。他特別強調:“‘持久’這兩個字,實在是現在對付日本人的關鍵啊!”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前文已經提過,這可是金玉良言啊!劉坤一雖然整篇電報都在說咱們能跟日本人拼到底,但那些軍機大臣們可不是吃素的,雞蛋裡挑骨頭,硬是從字裡行間挑出了一些“活字”,比如“未必”、“萬一”、“何能”、“彼將”這些可以有兩種解釋的詞兒。於是他們就得出了結論,說劉坤一“其實沒啥把握”。具體是哪些“活字”呢,翁同龢也沒說,可能是那些大臣們自己心知肚明。其實細讀劉坤一的電文,像這種模稜兩可的詞兒確實不少,所以才會被人挑刺說他沒決心打到底。

劉坤一和王文韶的表現也讓光緒皇帝挺失望的。他可是把能問的人都問了,能做的都做了,但就是找不到解決問題的答案,好像迷路了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走出去。這可把光緒皇帝給愁壞了,每天都愁眉苦臉的,“以和約事徘徊不能決,天顏憔悴”。看來這皇帝也不好當啊,遇到難題也得犯愁。

就在這個時候,四月初八日,天津突然來了場暴雨,簡直就是水漫金山啊!翁同龢都驚呆了,趕緊記下了這歷史性的一刻:“北洋那邊兒報上說,初四、五天津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還伴隨著海嘯。新河上下各營都被衝了,水深得有四五尺,淹死了好多人啊!算下來有六十多個營都被水給禍害了,北邊兒從秦王島到南邊的埕子口都這樣。遇上這種奇變,難道是天意嗎?”這突如其來的暴雨海嘯,對北洋各軍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啊!這損失可不僅僅是物資上的,更重要的是士氣大受打擊。

那時候的人都特別信奉天象示警的說法,所以翁同龢才驚呼:“此時值此奇變,豈非天哉!”可能就是這場暴雨讓他覺得,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才降下這場災難給北洋軍。

然後啊,四月初八日那天,光緒皇帝居然出人意料地批准了和約!翁同龢一聽都懵了,趕緊問:“要是俄、德、法三國來電了,咱們咋整?”光緒帝淡定地回答:“你就在批覆後面加幾句話,給咱們留條後路。”這皇帝可真有遠見啊!翁同龢嚇得都哭了,回去的時候君臣倆抱頭痛哭,那場面真是悽慘啊!

於是呢,在李鴻章奏報中日會議和約已經談妥的摺子上,光緒帝批覆道:“依議。單圖併發該衙門知道。唯聞俄、德、法三國現與日本商改中日新約,將來如有與此約情形不同之處,仍需隨時修改。”這皇帝可真夠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就踩到雷區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和約能談成也不容易啊!

四月十四日,這是個特別的日子!光緒皇帝派出了兩位大人物,二品頂戴候選道伍廷芳和三品銜升用道聯芳,他們倆一起擔任欽差大臣,負責跟日本的全權辦理大臣伊東己代治在煙臺進行條約互換。哎呀,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馬關條約》正式生效的大日子嗎?

回想之前,咱們不是還討論過毀約再戰嗎?那時候大家都覺得,只要我們有決心,不怕困難,堅持持久戰,就一定能贏!這種決心啊,就跟當年俄國的庫圖佐夫元帥打敗法國拿破崙、1945年蘇聯的斯大林打敗德國希特勒,還有咱們中國共產黨的抗日戰爭一樣,都是靠著破釜沉舟的決心才贏得勝利的。

可是啊,咱們中日甲午戰爭的情況就不一樣了。那時候慈禧太后就像是在幕後操縱一切的大BOSS,雖然看起來很強硬,但她其實並不想再次北狩熱河,就像1860年咸豐帝那時候那樣。而我們的光緒皇帝呢,他就是個傀儡,慈禧太后說啥他就幹啥。他稚嫩的肩膀可擔不起祖陵奉天失陷和京都北京遷移這兩副重擔啊。所以啊,他只能違心地選擇了簽約這一條路,這可是歷史性的屈辱啊!想想都覺得痛心疾首。

這故事告訴我們,有時候決心這東西真的很重要。你看我們清朝這邊兒,就是因為缺乏那種破釜沉舟的決心,才導致了這樣的結局。所以說啊,做任何事都得有決心,不然啥都幹不成!

說到簽約這事兒,咱們得好好說說這個李鴻章。他作為全權代表,當然得承擔責任啦!還有那個光緒皇帝,咱們也不能一味地為他開脫,得實事求是地看待這個問題。

清朝有個叫易順鼎的人,寫了本《盾墨拾餘》的書,裡面有一節叫《四月十四日換約始末》。他寫道:“孫毓汶拿著條約逼光緒帝批准,徐用儀也跟著起鬨。”又說:“初八日,恭親王復職,四個小官兒一起逼著皇帝。”還提到:“這時候天津又傳來海嘯的訊息,孫毓汶就拿這個嚇唬皇帝,態度強硬得很,其他官員都不敢出聲,於是就沒等各國回覆,直接就批准了條約。”

但我覺得這個記載有點問題。孫毓汶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這麼逼皇帝呀!再說,光緒帝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被別人擺佈的主兒。我猜啊,易順鼎這是為尊者諱,不想讓皇帝太難堪了。

最近還有本書說光緒帝是被頑固派挾持才籤的約。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光緒帝再怎麼著也不至於被人挾持吧?這作者想必是愛之深責之切,結果卻適得其反了。

所以啊,咱們看待歷史得客觀公正,不能一味地為尊者諱,也不能憑空捏造事實。這樣才是對歷史負責任的態度嘛!

光緒皇帝啊,他可是為了咱們祖國的繁榮富強操碎了心!那個時候,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找尋能讓國家強盛起來的良策。就在這時,一個叫康有為的人出現了,他可是資產階級維新派的大佬!

康有為這哥們兒,他在短短十年裡,給光緒皇帝上了七封重要的奏疏。這些奏疏可不是一般的奏疏,它們被稱為七封《上清帝書》。這七封奏疏啊,可以說是系統地、完整地提出了資產階級維新變法的政治綱領和實施步驟,簡直就是個變法寶典!

而且啊,光緒皇帝還特意命令五大臣去接見康有為。這五大臣把和康有為的對話內容上報給了光緒皇帝。光緒皇帝聽了之後,感覺像找到了知音一樣,受到了很大的震動,覺得自己就像魚兒遇到了水一樣暢快!

對於《馬關條約》簽訂後國內的反應,維新派思想家梁啟超給出了精闢的評價:“咱們國家四千多年的大夢被喚醒,其實是從甲午戰爭失敗、割讓臺灣和賠償二百億之後開始的。我皇上一拍大腿決定變法自強,也是從失去膠州、旅順、大連灣、威海衛之後開始的。”哈哈,這話說得真是一針見血啊!

說到歷史,我得提一下那個黃鴻壽先生,他可真是一語中的啊!他說:“甲午戰爭敗給日本後,各國都來逼租港灣,瓜分咱們中國的說法在全球傳得沸沸揚揚。這時候,咱們國人大為震驚,那些有志之士都站了出來,強烈要求趕緊變法。皇帝也明白,不變法咱們國家可就立不住了。”

這就好比說,甲午戰敗給清廷內外那些自大狂們敲了個警鐘。他們這才開始正眼看世界,也認真思考起咱們偉大的祖國。於是啊,各種救國方案的小奏章就像雪片一樣飛來。這就是戊戌變法的前奏曲啊!

而這個前奏曲裡,最響亮、最動聽的就是康有為的七封《上清帝書》。從光緒十四年(1888年)到光緒二十四年四月二十三日(1898年6月11日)這十年間,康有為就像送快遞一樣給光緒皇帝送了七次奏疏。在這七封奏疏裡,康有為系統地、完整地提出了資產階級維新變法的政治綱領和實施步驟。這可真是個大禮包啊!皇帝看了估計心裡樂開了花,終於有人給他出主意了!

所以啊,變法不是一蹴而就的,它是經過了長時間醞釀和準備才得以實現的。就像康有為的七封奏疏一樣,它們都是變法的前奏和鋪墊。沒有這些前奏和鋪墊,戊戌變法也不可能那麼順利地展開。所以啊,我們要學會耐心等待和積累,這樣才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自己的力量!

話說光緒十四年(1888年)的十二月初十日,一位名叫康有為的三十歲年輕人,寫了一篇《上清帝第一書》。這哥們兒可不是一般的草民,他可是有著預見性的智者啊!他以日本為例,詳細論述了中國變法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他說:“日本就是一個崎嶇的小島,但他們君臣齊心協力,變法圖強,短短十幾年間,把國家搞得有聲有色。他們南邊滅了琉球,北邊趕跑了蝦夷。連歐洲那些大國看了都不敢惹。咱們中國地域遼闊,物產豐富,人口眾多,有著二帝三王傳下來的禮治之美,還有各位聖上締造的基業,人心穩固。再加上皇太后和皇上仁慈明智的領導,咱們怎麼可能不強呢?我建議變法,這樣國家就能很快強盛起來。”

這段話可真是振奮人心啊!康有為的預見性眼光和變法主張,無疑給當時的中國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希望。他就像一個預言家,讓人看到了中國未來的美好前景。

所以啊,變法不是什麼難事,只要我們有決心、有智慧、有行動力,就一定能夠實現國家的繁榮昌盛!就像康有為說的那樣,“生謂變法,則治可立待也。”我們只要勇敢地邁出變法的步伐,就能夠迎來一個嶄新的、強大的中國!

說到這第一書啊,那可真是一波三折啊!這奏章原本是打算遞給都察院的,結果被都察院轉交給了翁同龢。翁同龢看了看,覺得這奏章“語言太直,沒有好處,只會招惹是非”,然後就拒絕代為上呈。於是,這奏章就沒能送到光緒帝手裡。

但這奏章的書稿啊,卻像病毒一樣廣為傳抄,流傳甚遠。你說這影響力得有多大啊!就像一顆小石頭掉進了大池塘,激起了層層漣漪。

接下來咱們說第二書。就在《馬關條約》簽訂的訊息傳來後,光緒二十一年四月八日(1895年5月2日),康有為這哥們兒聯合了在京會試的舉人們,搞了個大動作——發動了著名的“公車上書”。這可不是一般的上書啊,他們在國家政治制度方面提出了請光緒帝實行“議郎議政”制度。這些“議郎”可了不得,他們有“上駁詔書,下達民詞”的權力。這跟西方君主立憲國的國會和議院制度簡直一模一樣啊!這不就是想在中國實行資產階級的代議制嗎?

這次上書的影響可大了去了,得到了在京的十八省一千三百名舉人的聲援,簡直就像一場政治地震!但可惜啊,還是因為那些主張簽約的軍機大臣、兵部尚書孫毓汶從中作梗,這次上書也沒能送到光緒帝手裡。

不過嘛,你想想,這次上書的內容光緒帝肯定也是知道的。這可是《上清帝第二書》啊!

說到這第三書啊,那可真是炸開了鍋!就在光緒二十一年五月初六日(1895年5月29日),康有為這哥們兒已經當上了進士和工部主事,他也沒閒著,把《上清帝第三書》交給了都察院。

這第三書一開頭就慷慨激昂地說道:“最近那啥,朝鮮出了點事,日本人來犯,導致咱們割地賠款,這可是咱們清朝兩百多年來沒遇到的大恥辱啊!全國人民都氣得直咬牙。但我覺得啊,國家受辱是小事,外國人看著咱們好欺負,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割地賠款是小事,老百姓都自保不了,那國家就要瓦解了。現在咱們國家的危險可比以前都大。但是啊,艱難困苦出人才,外來的壓力才能讓咱們變得更強大。國家是安全還是危險,全看皇上您怎麼處理了。”

這第三書啊,不僅分析了當前的形勢,還提出了富國、養民、教士、練兵的四策,特別強調了選拔人才的重要性。都察院琢磨了幾天,五月十一日就把原折送到了光緒帝手裡。這可是光緒帝第一次看到康有為的上書啊!光緒帝看了之後非常滿意,“皇上嘉許”,還讓大臣們抄錄了三份,一份給慈禧,一份放乾清宮,一份發往各省督撫討論。他自己也把這奏摺放在案頭看了十天,然後下定決心要改革。可見這奏摺引起了多大的轟動啊!

所以說啊,這第三書就像一顆炸彈,炸醒了光緒帝的改革之心。看來康有為這哥們兒還是有點本事的,不然怎麼能寫出這麼有說服力的東西呢?

這第四書啊,可以說是康有為的又一力作!就在光緒二十一年閏五月初八日(1895年6月30日),康有為又寫出了這篇上書。這第四書的主旨啊,就是要告訴光緒帝,咱們得把那些舊的習慣全都拋棄,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補漏縫缺”了,得來點大的改革,整體效果得像重建房子一樣重新規劃。

這第四書啊,他還提出了一個重要的政治主張,那就是“設議院以通下情”。這可比“公車上書”裡說的議郎議政制還要高大上,這可是要變封建專制制度為資本主義議會制度的政治要求啊!

不過呢,這第四書跟前三書一樣,都沒能送到光緒帝手裡。可憐的光緒帝啊,一直都只能看別人寫的上書,自己想說的都沒機會說。

這時候啊,康有為也沒閒著,他在京城創辦了一份報紙。這份報紙每天都要送給朝中大臣十份,上面報道的都是那些大臣們聞所未聞的外國政事風俗。這可把翁同龢給吸引住了!他專門去拜訪康有為,可惜沒遇到。康有為知道後回訪了翁同龢,兩人終於見面了!

翁同龢啊,那可是個博學之士,他向康有為道歉說,光緒十四年(1888年)的時候沒幫他上書真是對不起。他還後悔當時沒聽康有為的意見。兩人聊得火熱啊,從中午一點一直談到下午五點,真是相見恨晚啊!

翁同龢還跟康有為透露了一個秘密:“雖然今天咱倆才見面,但其實我已經關注你十年了。我得提醒你,咱們的談話要保密,皇上其實沒什麼實權,太后特別猜忌。”

看來啊,這康有為跟翁同龢的相見,就像兩個超級英雄的聯手,他們準備一起改變這個國家的命運!

這翁同龢跟康有為的相遇,簡直就像是一部喜劇裡的英雄相會!那時候啊,翁同龢聽說了康有為的變法著作,心裡癢癢的,就跑去跟康有為說:“兄弟,把你的變法著作借我看看唄!”康有為也是個爽快人,直接就給了。

自那以後啊,翁同龢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整天都在談論變法的事情。他以前的主張跟現在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像同一個人。

要說這翁同龢啊,雖然甲午戰爭期間他一心想打贏,但面對日本的強大軍力,他也常常感到束手無策。可當他遇到康有為後,就像是黑夜裡看到了燈塔,久旱逢甘霖,一下子找到了救世的法寶!他激動得不得了,直接把康有為的話告訴了光緒帝,還天天給皇上普及國際形勢和西方的好制度。這樣一來,光緒帝也慢慢有了改革的決心。

可惜啊,《上清帝第四書》還是沒能順利送到皇上手裡。那些守舊的大臣們可真是雞蛋裡挑骨頭,百般阻撓啊!康有為沒辦法,只好南下江寧,經過上海回到廣州。他也沒閒著,繼續到處講學、遊歷。

所以說啊,這翁同龢和康有為的相遇,簡直就是一場歷史的喜劇!兩個英雄聯手,最終讓光緒帝有了改革的決心。

這康有為可真是個大忙人啊!德國強佔膠州灣的訊息一傳來,他可就坐不住了。整天憂國憂民的,吃不好睡不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於是他趕緊收拾行李,從廣州飛奔到北京,生怕錯過了一丁點兒為祖國出力的機會。

到了北京,康有為馬不停蹄地於光緒二十三年十一月十二日(1897年12月5日),第五次呈上了那封六千餘言的《上清帝第五書》。

這第五書啊,在康有為的上書裡可是出了名兒的!它不僅字數多,內容也相當有分量。康有為敏感地預見到,德國強佔膠州灣只是個開始,列強們可都盯著咱們這塊肥肉呢!“日本議院天天開會討論,各國報紙都在炒作,都說要瓜分咱們中國。這形勢啊,就像拉滿弓的箭,隨時都有可能射出去。膠州灣這事兒,不過是德國找個藉口罷了。”

康有為啊,他可是個老實人,看不得祖國受欺負。這第五書一寫出來,形勢如此險惡,他可不能再坐視不管了。於是他決定挺身而出,奮起抗爭!

這康有為可真是個大忙人啊!他強烈要求光緒帝做到以下十點,這可是為了咱們國家的未來啊!

首先,光緒帝得發憤圖強,先反思自己的過錯,激勵人心。就像咱們打遊戲一樣,得先總結失敗的原因,才能更好地提升自己!

然後呢,光緒帝得廣納賢才,多聽聽大家的意見。這樣才能更好地做出決策,避免犯錯。

還有啊,光緒帝得讓天下人都有機會發表意見,這樣才能更好地瞭解民情民意。

接著呢,光緒帝得明確國家的方針政策,讓全國上下都一起努力。這樣才能團結一心,共同進步!

再來啊,國家大事得交給國會去討論決定,這樣才能讓決策更加科學合理。

然後呢,光緒帝得召集天下有才之人,一起商量籌款變法的方法。這樣才能更好地改革創新,讓國家更加強大!

接下來啊,咱們得借鑑各國的法律制度,制定出適合咱們國家的憲法。這樣才能保障人民的權益,維護社會的公正。

還有啊,那些沒去過外國的人,就別當官兒了。咱們得讓那些有見識、有經驗的人來管理國家。這樣才能更好地與國際接軌,讓國家更加強大!

最後啊,咱們得多多瞭解各國的先進經驗和技術,這樣才能更好地推動國家的進步和改良。這樣才能讓咱們的國家更加繁榮昌盛!

康有為反覆強調:“現在咱們國家在列強的競爭之中,要想自保圖存,除了變法改革之外,別無他法!”所以啊,咱們可得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努力推動國家的進步和改良!

康有為這哥們兒可真是個變法小能手啊!為了國家的發展,他可是費盡了心思。這不,他又言簡意賅地提出了變法三策,給皇上支招!

第一策嘛,就是咱們要學習俄國和日本的成功經驗,確定國家的正確方向。這樣咱們就能像他們一樣強大啦!

第二策呢,就是要聚集天下的人才,一起商量怎麼改革政治。人多力量大嘛,大家齊心協力,啥問題都能解決!

第三策就比較簡單了,就是讓各地的官員自己去搞改革。這樣既能調動大家的積極性,也能讓各地根據自己的情況靈活應對。

康有為還進一步論證說:“只要能實行這三策中的上策,咱們國家就能強大;能實行中策,咱們國家還能保持一定的實力;哪怕只能實行下策,咱們國家也不至於徹底滅亡。就看皇上您怎麼選了。”

最後啊,康有為還聲淚俱下地寫道:“我真是不忍心看到咱們國家像明朝末年那樣滅亡啊!”可見他對國家的憂慮是多麼的深重。

可惜啊,這道上書因為工部尚書松溎的阻撓,沒能及時送到光緒帝手裡。但是呢,京城裡的官員士人們都紛紛傳抄,天津、上海的報紙也紛紛報道,上海的大同譯書局還趕緊出了單行本。長沙的《湘報》更是全文刊載了這份上書。梁啟超看了之後都感嘆說:“看了這份上書,大家都感到非常震驚和憂慮。”有人還模仿康有為的語氣說:“康工部這五次上書,雖然被大官兒們給擋住了,沒能送到皇上手裡。但是原文傳遍了京城,登上了上海的報紙,大家看了之後都痛哭流涕啊!”

可見康有為這變法三策的影響力有多大!雖然沒能直接送到皇上手裡,但已經讓很多人認識到了國家改革的必要性和緊迫性。

康有為這哥們兒真是命途多舛啊!眼看著上書無望,心裡那個急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於是他決定收拾行囊,準備南歸。

那是一個寒風刺骨的隆冬早晨,康有為已經整裝待發。可就在這時,翁同龢像個暖男一樣出現了。他冒著嚴寒,推開房門,徑直來到南海會館的汗漫舫,緊緊握住康有為的手說:“別走啊!我今天早朝可是向皇上極力推薦了你,說你是個超級大牛人,能力超過我百倍。皇上聽了都對你感興趣了,你這一走可就前功盡棄了。”

第二天,給事中高燮曾也來湊熱鬧,他上書請求皇帝召見康有為,還建議給康有加個卿銜,派他出洋考察。這可真是火上澆油啊!

光緒帝呢,對康有為的才華可是垂涎三尺,一心想要親自召見他。不過啊,他的想法遭到了老資格政治家恭親王奕訢的反對。奕訢淡定地說:“按照本朝規矩,四品以下的官員是不能隨便召見的。現在康有為只是個小官兒,皇上你要是想問他啥,讓大臣們傳個話就行了。”

這樣一來,皇帝想見康有為的計劃就泡湯了。不過呢,也別灰心,畢竟這只是個小插曲。康有為的才華和智慧,是一定會得到認可的!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老實孩子,不敢違背祖制。於是他接受了奕訢的建議,讓總理衙門大臣在光緒二十四年正月初三日(1898年1月24日)接見康有為。這可真是給足了康有為面子啊!

那天啊,天氣晴朗,陽光明媚,正是談大事的好日子。康有為興致勃勃地乘著馬車來到了總理衙門。他可是個聰明人,早就猜到這次約見不簡單,所以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一踏進總署的西花廳,康有為定睛一看,不得了,五位大臣一字兒排開,個個神態莊重地坐在上面。這五位大臣可都是朝廷裡的大佬啊,清一色的都是一二品重臣,而康有為呢,只是個小小的六品工部主事,地位略高於處長。

康有為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架勢可不好對付啊!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調整好心態,準備迎接挑戰。

五位大臣看了看康有為,開口道:“你就是康有為嗎?聽說你有變法的想法,今天來談談吧。”

康有為一聽,來了精神,便滔滔不絕地講起了他的變法主張。五位大臣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點頭贊同。這場面可真是有意思啊!

就這樣,康有為跟這些大佬們聊得火熱。他心裡也樂開了花:看來這次約見收穫不小啊!

接下來呢,光緒帝急切地盼望著康有為的資訊。他可是對康有為的變法主張充滿了期待啊!

這變法的路還長著呢!不過有了這些大佬的支援,康有為的變法之路也算是走出了堅實的一步!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這五大臣跟康有為的對話,可真是一場精彩的辯論賽啊!

一開始,榮祿眯著小眼,看似漫不經心地說:“祖宗之法不可變!”想給變法定個基調。康有為早有準備,不卑不亢地反駁道:“祖宗之法是用來治理祖宗的地盤的。現在祖宗的地盤都保不住了,還談什麼祖宗之法呢?就像這間屋子是外交署,可不是祖宗之法裡有的。我們要因時制宜,實在是不得已啊!”

廖壽恆聽了,覺得挺有道理,就追問:“那應該怎麼變法呢?”把話題巧妙地引到了正題上。康有為就簡明扼要地回答:“首先得變法律和官制。”

這時候,李鴻章沉吟了一下,故意裝作驚訝地問:“那六部都得撤了,那些條例也都不要了嗎?”這位明瞭國內外大事的著名政治家竟然問出這麼幼稚可笑的問題,他是故意裝聾作啞。

康有為可是胸有成竹,不緊不慢地回答:“現在可是列國並立的時代,不再是統一的時代了。現在的法律和官制都是統一的那一套,就是讓中國變弱、滅亡的東西。確實應該全部撤掉。就算一時撤不掉,也該斟酌改定,新政才能推行。”

翁同龢最關心的是變法需要多少錢:“那籌款怎麼辦啊?”康有為可是樂觀派,爽朗地回答:“日本有銀行紙幣,法國有印花稅,印度收田稅,咱們中國這麼大,只要制度一變,錢可比現在多十倍呢!”

康有為這哥們兒真是知識淵博啊!他不僅懂得咱們的傳統文化,還對西方和日本的情況瞭如指掌。

他先是跟這五大臣聊起了西方的法律制度,說得頭頭是道。他告訴他們,西方國家的法律制度可健全了,度支、學校、農商、工礦、鐵路、郵信,啥都有。他還分析了日本的維新變法,說日本學得可好了,法制建設得非常完備。

康有為還自誇了一下,說他編撰的《日本變政考》和《俄彼得變政記》可都是很有參考價值的書,讓皇帝好好看看,多借鑑一下。

這次約見啊,從午後三時一直聊到黃昏,時間超級長。大家討論得可熱烈了,話題深入到了各個細節。這康有為真是太有才華了,把大家都給迷住了!

不過啊,榮祿這個大官兒可是個偏見大王。他還沒等接見完呢,就先走了。看來他是不想聽康有為的“嘮叨”了!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急性子啊!第二天一早,他就迫不及待地召見了軍機大臣和總署大臣,急切地詢問五大臣約見康有為的詳細情況。

軍機大臣、總署大臣翁同龢,可是個老實人,他一五一十地上奏了約見的全程。光緒帝聽完後,心裡那個美啊,總算找到了一個理想的變法人才。

他心裡那個激動啊,恨不得馬上就把康有為叫過來聊聊。可是呢,這事兒還真不那麼簡單。因為奕訢這個老資格政治家又來攪局了,他認為現在召見康有為還為時尚早。他認為可以叫康有為寫個詳細的變法建議書,如果皇帝覺得靠譜,再召見也不遲。

這可把光緒帝給憋屈壞了,但面對經驗豐富的奕訢,他也沒啥辦法,只好同意了。於是他就下了一道聖旨,讓康有為把自己的見解寫成報告呈上來,順便把那兩本他自編的《日本變政考》和《俄彼得變政記》也一起交上來。

那天的接見啊,真是讓人眼前一亮。五個大官兒一起接見一個普通小吏,這事兒本身就挺有意思的。更別說這五個大官兒還分屬洋務派、維新派和守舊派呢!不過呢,有了這次考察兼考試性質的接見,光緒帝和康有為的進一步聯絡就成了可能。

所以啊,這次接見不僅對康有為本人,對整個國家的未來都有著重要的影響。真是讓人期待他們接下來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啊!

康有為這哥們兒真是不怕事兒大,上書之後第五天,也就是光緒二十四年(1898)正月初八日,他又給光緒帝上了第六書。這次他可是火力全開,痛斥了那些頑固派高唱的“祖宗之法不可變”的謬論。他覺得這些老頑固就是一群抱著舊思想不放的人,阻擋著國家前進的步伐。

康有為還強調了新法的優越性,說新法就像春天一樣生機勃勃,舊法就像冬天一樣死氣沉沉。新法讓人和睦相處,舊法讓人固執己見;新法靈活變通,舊法呆板不變;新法寬容大度,舊法刻薄寡恩。

他熱切地希望光緒帝能夠審時度勢,決定國家的未來。他建議光緒帝要拋棄一切舊的習慣,從頭開始,發憤圖強。

康有為覺得明治維新的主要經驗就是開設制度局。因為要學習各國的好制度,採集各國的輿論,都得靠這個制度局來商討決定。

光緒皇帝讀了這份上書後,深受啟發,對世界競爭的大勢有了更明確的認識。康有為在第六書中提出的政治主張和建議,正好是指導“百日維新”變法的綱領。

康有為這哥們兒真是沒完沒了,他編完了《俄彼得變政記》之後,於光緒二十四年二月二十二日(1898年3月12日),又給光緒帝上了第七書,就是那個《譯纂〈俄彼得變政記〉成書可考由弱致強之故折》。哎呀,這名字真夠長的,簡直可以挑戰繞口令了!

在這份奏摺裡,康有為可是拿出了他的“法寶”——俄國彼得大帝變法圖強的歷史。他覺得啊,要論富強,美國和英國、德國都是好例子,但他們跟中國的制度都不太一樣。只有俄國,他們的君權最尊貴,體制也崇高威嚴,跟中國挺像的。所以啊,中國要變法,就應該學俄國,特別是學彼得大帝的經驗。

康有為還特地叮囑光緒帝,只要把《俄彼得變政記》放在桌上,認真閱讀,日日揣摩,時時領悟,就會有奇蹟發生,中國變法就能成功。

這康有為真是個神奇的傢伙,七封上書就像七顆龍珠,一集集召喚神龍。他的上書在中國大地上產生了巨大的反響,成為了資產階級維新派的思想武器。光緒帝的百日維新變法有了這七封上書作為理論基礎,可謂是如虎添翼啊!

這光緒帝想要變法,可是得先過慈禧太后那一關啊!這慈禧太后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答應在“不違背祖宗大法”的前提下,才支援光緒帝變法。這變法也不是想變就變的,得符合祖宗的規定啊!

不過呢,這光緒帝也不是吃素的,他馬上頒佈了“明定國是”的上諭。哎呀,這可把社會各界都給炸開了鍋!這上諭就像一顆炸彈,轟的一聲,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猜測皇帝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這道上諭啊,其實就是光緒帝決心變法的誓言書,也是實行變法的動員令。看來皇帝這次是下定決心了,要來一場大刀闊斧的改革!

而光緒帝拿到《日本變政考》和《俄彼得變政記》這兩本書後,簡直就像找到了寶貝一樣!他連夜捧著書讀啊讀,反覆品味,那心情就像久旱逢甘露,乾涸的心田終於得到了滋潤。

這光緒帝讀了康有為的雄見宏論,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由衷地感到必須立即著手變法,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這國家可就危險了!

看來這次變法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大家都在期待著這場變革能給國家帶來新的希望和生機!

這光緒帝啊,雖然貴為皇帝,但手上並沒有真正的皇權。他可是處處受制於慈禧太后,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再怎麼撲騰也逃不出太后的五指山。

想那變法可是關係到國家前途命運的大事,當然得先徵得慈禧太后的同意。這光緒帝啊,他怕碰釘子,所以就只好硬著頭皮去找慶親王奕劻,跟他說:“太后要是還不給我事權,我可就真想退位了,我可不願做亡國之君啊!”

這奕劻也是個機靈鬼兒,趕緊把這話轉呈給慈禧太后。慈禧一聽,火冒三丈:“他不願坐這個位子,我還早就不願讓他坐了呢!”這話雖然氣話居多,但畢竟把事情給挑明瞭。

後來經過奕劻耐心解勸,慈禧太后才漸漸消了氣,答應說:“由他去辦吧,等他辦不出個樣子再說。”這話聽起來就像是秋後算賬的預告,不過總算是得到了太后的首肯。

奕劻趕緊把慈禧太后同意變法的話轉告給光緒帝。光緒帝一聽心裡有底了,便興沖沖地跑到頤和園面見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看著光緒帝,一臉嚴肅地說:“凡是你想施行的那些新政,只要不違背祖宗的大法,不損害咱們滿洲人的權勢,我就不會阻止。”

這可是個重大的承諾啊!政治改革終於可以提上日程了!

這慈禧太后允許光緒帝實行變法,可不是鬧著玩的。她可是有三大原因,才鬆了口。

首先啊,就是那些列強的環逼。甲午戰爭打完,咱們中國就像塊被切好的蛋糕,差點被列強瓜分豆剖。這慈禧太后啊,看著自己的祖業、江山和皇位,心裡那個急啊!她自然想到了變法自強。她跟盛宣懷說:“現在外國欺我太甚,我必須得變強才行!”

其次呢,這慈禧太后也是個有追求的人啊!她跟她的侍衛女官德齡說:“我希望咱們中國將來能強大。”這變法就是自強的一條路,所以她同意變法。據記載啊,慈禧太后曾告訴光緒帝:“變法是我向來的志願。”她還舉了同治年間的例子,那時候派人留洋、造船制械,都是她同意的,這都是為了國家富強嘛!

最後啊,這慈禧太后那時候還真分不清政治體制上的變法維新和工商實務上的洋務新政的區別。不過呢,至少一開始她主觀上可是贊同變法的,這話兒可不假!

這慈禧太后允許光緒帝實行變法,還有三大原因呢!

首先,那些大臣們可沒閒著,他們紛紛上書,說這甲午戰敗,外敵入侵,國家危在旦夕,咱們得趕緊變法圖強。這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康有為發動的“公車上書”。據說啊,這康有為的上書還把慈禧太后感動了一把。蘇繼祖這位帝黨官員說:“太后被康有為的上書所感動,甚至為了保護光緒帝和康有為,極力排擠那些誹謗他們的人。”這話出自對慈禧向無好感的蘇繼祖之口,可見這慈禧太后是真的被康有為的上書打動了。

其次,這光緒帝可是個“新書迷”,一看到新書就愛不釋手,簡直就像找到了心儀的戀人一樣。他讀過劉瑞芬的《英法政概》、宋育仁的《採風記》和黃遵憲的《日本國誌》,這些書都讓他大開眼界。他把書裡的內容原原本本地講給慈禧聽,還明確地表示:“光練兵制械可不夠,咱們得從根本的政治體制上進行改革才行。”這光緒帝可是個明白人,他知道要從根本問題上著手才能真正強大起來。

所以啊,這慈禧太后允許光緒帝實行變法,可不是無緣無故的。她被列強的威脅、大臣們的奏陳和皇帝的堅請給“逼”上了這條路。看來這變法的背後,還有這麼多的故事呢!

這光緒帝為了讓慈禧太后同意變法,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啊!他不僅把馮桂芬的《校邠廬抗議》拿給慈禧太后看,還告訴她:“這可是咱們國家新興的‘學西方、謀自強’的時代精神的論綱,您老人家看看!”

慈禧太后畢竟是老江湖了,她瀏覽過後,覺得這書還真不錯,於是就誇讚說:“這書兒寫得真剴切,合我胃口!”然後她又給光緒帝吃了顆定心丸:“只要能讓我大清富強,你想咋搞就咋搞,我不給你添堵。”

這可讓光緒帝高興壞了,心想總算得到太后的支援了。可他高興得太早了,因為更大的烏雲正悄悄地壓過來。

這時候,意外情況出現了,那恭親王奕訢突然病逝。這奕訢可是個大人物啊,他對變法持慎重態度,主張不能操之過急。而且啊,慈禧太后和光緒帝都很尊重他,他的意見在很大程度上能影響到太后和皇帝的決策。

這奕訢一死,變法的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了。畢竟這變法可不是小事兒,搞不好可是要出大亂子的。所以啊,這光緒帝要想順利推行變法,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這光緒帝想要變法,可是遇到了不少阻力啊!尤其是那個恭親王奕訢,老是攔著光緒帝,不讓他召見康有為。這可把光緒帝給憋壞了,他可是心心念念地想見康有為啊!

不過呢,這奕訢在四月初十日就病逝了,總算是給光緒帝騰出了點空間。這奕訢一死,慈禧和光緒帝之間就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中間調解人。這調解人可是很重要的,能夠緩和兩人之間的矛盾。現在這調解人沒了,他們之間的矛盾可就越來越尖銳了。

而且啊,慈禧和光緒帝之間的另一個重要調解人,就是慈禧的胞妹。這位葉赫那拉氏可是光緒帝的生身母、醇親王奕譞的嫡福晉。不過她也病逝了,是在奕訢死後十三天,戊戌變法開始的。這可真是個不幸的訊息啊!

現在慈禧和光緒帝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嚴重,再也沒有人來調解了。這可讓光緒帝犯難了,他到底該咋辦呢?既然已經得到了慈禧的首肯,他還是決定要實施變法。畢竟這是為了大清的未來啊!

話說那光緒皇帝,一心想著變法圖強,於是他就緊緊地抱住自己最信任的老師兼寵臣翁同龢的大腿,可謂是“拉攏腐蝕,緊密團結”。那翁同龢啊,簡直就是光緒皇帝的貼心小棉襖,經常被皇帝單獨召見,一起討論國家大事,變法事宜。

這兩個人,天天膩在一起,感情那是越來越深厚。你說他們像君臣吧,似乎關係不止於此;你說他們是師徒吧,可這感情比父子還親。簡直就是“革命同志”。

而翁同龢呢,那個時候已經是位高權重,跟宰相差不多一個級別了。這就惹得那些守舊派大臣們一個個眼紅得像猴子屁股。他們紛紛跳出來,群起而攻之,甚至有人惡人先告狀,跑到慈禧太后面前告翁同龢的狀,說啥“翁同龢就是一切,皇上啥都聽他的”。

這可把慈禧給惹毛了,她咬著牙恨恨地說:“哼,等著瞧吧,我自有辦法。”心裡卻已經暗下決心,找準機會就把翁同龢給辦了。看來這光緒皇帝和翁同龢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咯!

話說那時候,維新派的大臣們就像一群瘋狂的粉絲一樣,不停地給皇上遞奏章,催促他趕緊詔諭天下,把國是給定了,好讓他們痛痛快快地變法。

第一折:四月十三日,御史楊深秀就像一個超級話癆一樣,遞上了他的《請定國是而明賞罰折》。這摺子其實是康有為幫他寫的。裡面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看這世道,不變法真不行啊!皇上你趕緊下個旨,把國是給定了,讓大家都明白維新的重要性,順便也讓那些守舊的人知道守舊的壞處。”這是催促皇上速定國是的第一彈!

第二折:到了四月十八日,康有為親自操刀,寫了一篇《請告先祖誓群臣以變法定國是折》。這裡面他寫道:“為了變法,我請求皇上先去告慰先祖,然後咱們大夥兒在天壇發誓,一定要把國是給定了。要是有人違反了維新這個誓言,那就罰他個無赦!”康有為這是想讓皇上和群臣一起發誓,好讓大家都堅定地支援變法。

第三折:四月二十日,日講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讀學士徐致靖也不甘示弱,他遞上了第三折——《請明定國是疏》。哈哈,這摺子當然也是康有為幫他寫的。徐致靖在裡面寫道:“外面的敵人那麼兇猛,咱們國內又亂成一團,不變法怎麼行呢?請皇上趕緊做個決定,把國是給定了,這樣咱們才能團結一致,維護好這個局面。”

這三折一遞上去,整個朝廷就像炸開了鍋一樣,大家都開始強烈呼籲皇上趕緊詔定國是。看來這幫維新派的大臣們為了變法,真的是拼了命了!

話說光緒皇帝,那可是坐擁天下的皇帝,但遇到大事兒,還得去請示慈禧太后。那天,光緒帝決定要迅速頒詔,頒佈一些關於變法的詔書。於是,他特意去了趟頤和園,找慈禧太后請示。

據《翁文恭公日記》記載啊,當時光緒帝跪在慈禧太后面前,說:“額娘,孩兒有個事兒想跟您商量。”慈禧太后眼皮一抬,說:“說吧,啥事兒?”光緒帝就說了:“您看啊,現在這世道變了,咱們是不是得變法自強啊?”

慈禧太后一聽,來了興致,說:“哦?這楊深秀、徐致靖都說啥了?”光緒帝趕緊答道:“他們說啊,國是還沒定下來呢,得趕緊定。”慈禧太后一拍大腿,說:“這倆小子說得對啊!那啥,你就按照他們說的辦吧,儘快頒詔定國是!”

於是乎,光緒二十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一個載入史冊的日子就這麼誕生了。那天,光緒帝把全體軍機大臣召集起來,頒佈上諭,明定國是,決定變法。上諭全文啊,那可是洋洋灑灑一大篇,意思就是咱們得跟上時代步伐,變法自強。

上諭裡還特別提到了開特科、裁冗兵、改武科制度、立大小學堂這些事兒。說是都已經再三審定了,準備好了就施行。但是呢,當時的風氣還沒完全開化,大家意見不一。有些老頑固就認為舊章必須遵守,新法都得摒棄。光緒帝聽了直搖頭,說:“你們這幫人啊,就知道說空話,沒一點兒實際行動。現在這世道這麼艱難,咱們再不變法,難道還要用木棒去對抗洋人的堅甲利兵嗎?”

所以啊,這一場關於變法的詔書頒佈之後,滿朝文武都沸騰了。大家都在想:這皇帝終於下定決心要變法了!不過呢,那些老頑固們可就有點兒犯愁了:這新法一實行,咱們這些守舊派豈不是要被淘汰了?於是乎,一場關於變法的爭論就這麼開始了。

這皇帝可真是操碎了心啊!他看著國家大事,心裡想:這國是還沒定下來,我這皇帝當得可真是鬧心。要是這國是老是不定,我這號令可怎麼發得出去啊?到時候,大家都亂七八糟的,鬧得不可開交,這可咋整啊?

於是,皇帝就想:不行,我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於是,他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咱們得學那宋明兩朝的積習,把這國是給定下來!這樣一來,大家都有了規矩,我這皇帝也當得輕鬆了。

可是,皇帝又一想:這宋明兩朝的積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到時候大家又鬧起來了,這可咋整啊?於是,皇帝就想到了一個更絕妙的辦法:咱們得把這國是給宣示出來,讓大家都明白這國是的意思。這樣一來,大家都有了規矩,我這皇帝也當得輕鬆了。

於是,皇帝就頒佈了一道詔書,說:“以後中外大小諸臣,無論是王公貴族還是平民百姓,都得努力向上,發憤圖強。咱們要以聖賢義理之學為根本,再博採西學之切於時務者,實力講求,以救空疏迂謬之弊。大家要專心致志,精益求精,不要只學些皮毛,不要只說大話。總之,咱們要把無用變為有用,成為通經濟變之才。”

這道詔書一頒佈出去,大家都沸騰了。大家都在想:這皇帝真是太有才了!他竟然想出了這麼好的辦法來解決國是問題。於是,大家都開始努力學習,發憤圖強。他們不僅要學聖賢義理之學,還要博採西學之切於時務者。他們要專心致志,精益求精,不要只學些皮毛,不要只說大話。他們要把無用變為有用,成為通經濟變之才。

這樣一來,國家大事就得到了解決。皇帝也當得輕鬆了。大家都開開心心的。從此以後,國家大事再也沒有鬧得亂七八糟的了。這就是皇帝的智慧和才幹!

這皇帝真是英明神武啊!他看透了國家大事,知道這京師大學堂是各行省的領頭羊,得趕緊辦起來才行。於是,皇帝就下了道上諭,讓軍機大臣和總理各國事務的王公大臣們趕緊商量一下,把這事兒給辦了。

皇帝在上諭裡說了:“你們這些大臣們,得趕緊把這京師大學堂給辦起來,讓那些翰林院的編檢、各部院的司員、大門侍衛、候補候選的官員們,還有那些大員子弟、八旗世職、各省武職後裔,都來上學堂吧!只要他們願意來,咱們就歡迎。這樣咱們才能培養出更多的人才,共同度過這個艱難時期。”

皇帝還特意強調了一下,說:“你們這些大臣啊,可別給我敷衍了事,徇私舞弊,那樣可是對不起朝廷的諄諄教誨啊!都得給我認真點,把這上諭給辦好了。”

這上諭一下達,大家都激動得不得了。他們紛紛表示:一定認真學習,努力工作,不辜負皇帝的期望。這樣一來,國家大事就能得到更好的解決,皇帝也能更加放心了。

這皇帝可真是有魄力啊!他聽到了那些攻擊維新變法的言論,馬上就不高興了。他說:“你們這些傢伙,就知道抱著舊章不放,看到新法就反感。這怎麼行呢?咱們得趕緊把這些謬論給駁斥回去!”

於是,皇帝就寫了一段上諭,把那些攻擊維新變法的言論給駁斥得體無完膚。他說:“你們這些謬論,什麼‘舊章必應墨守’,什麼‘新法必當擯除’,都是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們,咱們得用聖賢義理之學作為根本,再博採西學之切於時務者,實力講求。這樣咱們才能真正變法維新,讓國家更加強大!”

皇帝在上諭裡還提出了進行變法維新的指導思想,他說:“咱們要以聖賢義理之學為根本,再博採西學之切於時務者,實力講求。”這和翁同龢在日記裡所記的“西法不可不講,聖賢義理之學尤不可忘”,簡直一模一樣。這種提法和洋務派主張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也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這皇帝和翁同龢的理論高度和思想水平差不多啊!

這上諭一頒佈,那反響可真是熱烈啊!梁啟超都忍不住要來描述一下了。他說:“這上諭啊,就像是一道魔法,一下子就把那些墨守舊章的人給震懾住了。皇帝把那些老頑固們的謬論給揭露得淋漓盡致,讓大家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變法。從此以後,那些爭論不休的人們終於有了共識,大家都朝著變法的方向努力。這可真是四千年以來的一次大變革啊!全天下的人都開始響應,朝廷上下,士人百姓,大家都紛紛談論變法。這就是我們維新的聖旨,一切的新政都要從這裡開始!”

這道上諭,就像是一把魔法棒,一下子就把光緒帝決心變法的決心給點燃了。他不僅是光緒帝的誓言書,更是實行變法的動員令。

自此以後,變法維新正式拉開了序幕。全國上下都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變革運動。大家都充滿了激情和動力,一心想要為國家做出貢獻。這個時期,湧現出了許多新思想、新觀念和新政策,讓國家逐漸走向了現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