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厲害的角色啊!她可不想讓光緒帝的變法計劃那麼順利地進行,所以呢,她給光緒帝來了個“四連擊”,讓他一下子就束手無策了!
第一道諭旨,慈禧太后把翁同龢給撤職了。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翁同龢可是光緒帝的得力助手啊,這下子皇帝可就失去了左膀右臂。
第二道諭旨,慈禧太后又把二品以上大臣的任命權給收回了。這可真是讓人無語啊!這樣一來,光緒帝連個得力干將都找不到了,這變法可怎麼進行啊?
第三道諭旨,慈禧太后準備秋天到天津閱兵。這可真是讓人忐忑不安啊!這閱兵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就會出大亂子。光緒帝這下子可真是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第四道諭旨,慈禧太后任命榮祿為署直隸總督。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榮祿可是個保守派的大佬啊,他上任之後,還不把光緒帝的變法計劃給攪黃了?
這四道諭旨一頒佈,光緒帝的變法計劃一下子就變得前途渺茫了。他就像是被人套上了四道枷鎖,動彈不得。這皇帝可真是個可憐的人啊,一心想要變法強國,結果卻被自己的親姑姑給狠狠地打擊了一下。看來這變法之路還真是充滿了坎坷啊!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急性子啊!他剛剛頒佈了“詔定國是”的諭旨,就開始急著找人才來推行新政了。
在頒佈諭旨的第三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日,翰林院侍讀學士徐致靖就給皇帝上了一道《保薦人才折》,說:“現在國是已經定了,接下來就是用人了。我保薦一些有維新救時之才的人才,希望皇帝能夠破格委任他們,讓他們推行新政,讓國家變得更加強大。”
徐致靖推薦的這些人可都不簡單啊!他稱工部主事康有為是“忠肝熱血,碩學通才”,湖南鹽法長寶道黃遵憲是“器識遠大,辦事精細”,江蘇候補知府譚嗣同是“忠於愛國,勇於任事”,刑部主事張元濟是“辦事切實,不辭勞苦”,廣東舉人梁啟超是“學貫天人、識週中外”。這可真是人才濟濟啊!
皇帝看了徐致靖的奏摺後,非常重視,當天就下了一道上諭:“翰林院侍讀學士徐致靖,你推薦的這些人才都非常不錯。工部主事康有為、刑部主事張元濟,這個月二十八日來見我;湖南鹽法長寶道黃遵憲、江蘇補用知府譚嗣同,讓你們所在地的督撫送你們來見我;廣東舉人梁啟超,讓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檢視後具奏。”
看來這光緒帝真是求賢若渴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這些人才,讓他們來推行新政。這皇帝可真是個有魄力的改革家啊!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有魄力的皇帝啊!他決定要破格起用康有為、張元濟、黃遵憲、譚嗣同和梁啟超這五位人才,這可是個大手筆啊!
不過呢,清朝的祖制可是規定四品以上的官吏皇帝才能召見。這主事可是六品的小吏,皇帝召見可是非常罕見的,已經四十多年沒有過這樣的先例了。更別說召見梁啟超這樣的布衣了,這可是“本朝數百年所未見”的啊!
就在徐致靖保薦人才的同時,另一位御史黃均隆還上折彈劾黃遵憲、譚嗣同及梁啟超。不過呢,光緒帝可沒搭理他,直接“置之不問”。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這表現了光緒帝在用人上的“求才若渴,不拘成格”,也說明了這位皇帝大膽選才,“用人不惑”。這可真是讓人佩服啊!
最引人注目的是,光緒帝決定打破祖制,親自召見六品主事康有為。時間就定在四月二十八日。這時候距離恭親王奕訢病故才僅僅十八天。這可真是讓人驚歎啊!這皇帝真是雷厲風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看來這變法之路真是充滿了坎坷和挑戰啊!
這光緒帝要召見康有為,可真是讓慈禧太后和後黨官僚們緊張得不得了!他們可不想讓光緒帝真的推行什麼變法,所以呢,他們就密謀起來,準備提前採取行動。
於是,就在光緒帝要召見康有為的前一天,也就是光緒二十四年(1898)四月二十七日,慈禧太后和榮祿聯手,脅迫光緒帝連發了四道諭旨,想要防範變法。
第一道諭旨就是罷免翁同龢。諭旨上說:“協辦大學士戶部尚書翁同龢最近辦事不太得人心,導致很多人都不服他。而且,每次召對時,他總是對一些事情任意發表意見,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越來越表現出攬權的狂妄態度。這樣的性格,絕對不能勝任樞機之職。本來應該查明實情,予以嚴懲。但是考慮到他在毓慶宮行走多年,不忍心一下子就給他嚴厲的譴責。所以,翁同龢立即開缺回籍,以示保全。”
看來這慈禧太后和後黨官僚們一直在找機會打擊翁同龢啊!他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終於找到機會把他趕走了。
接下來的三道諭旨呢,都是關於重申收回二品以上大臣的任命權、準備秋天到天津閱兵、任命榮祿為署直隸總督的。這些措施都是為了進一步限制光緒帝的權力,讓他無法順利地推行變法。
這時的清朝廷可真是個熱鬧的地方啊!奕訢病故了,禮親王世鐸也病了,只有剛毅這個領銜軍機大臣還在苦苦支撐。他可是處心積慮地排擠迫害翁同龢啊,一點都不留情面。
四月二十日之後,那些摸清慈禧太后心思的後黨大員們就開始暗中指使自己的親信黨羽,比如於蔭霖、王鵬運、文悌等人,讓他們上書彈劾翁同龢。這些人可真是敢說啊,什麼“誤國無狀”、“結黨亂政”、“狂悖攬權”這些詞都用上了,就是為了給罷免翁同龢提供炮彈。
不過呢,這些充滿不實之詞的奏章並沒有動搖光緒帝對翁同龢的信任。皇帝還是覺得翁同龢是個值得信賴的大臣,畢竟他們合作了那麼多年,翁同龢也一直支援皇帝的改革。
然而,這些奏章卻引起了西太后的警覺。她聯想到奕訢病重時,曾跟她說:“太后問以遺言,泣奏翁(同龢)心叵測,並及怙權,遂驟下罷斥之諭。”意思就是說,奕訢臨死前,太后探問他的遺言。奕訢流著淚說,翁同龢居心叵測,跋扈攬權。於是,慈禧就決定罷免了翁同龢的職務。
有人評價說:“因為太后已經答應不限制皇帝辦事了,不方便直接鉗制皇帝,所以就在沒有見到康有為之前,先把翁同龢給撤職了,以此來警告皇帝。”翁同龢那時候可是協辦大學士、軍機大臣、總理大臣、戶部尚書並會辦軍務,是最受光緒帝寵信的大臣啊!光緒帝事先並不知道慈禧要罷免翁同龢,慈禧這完全是突然襲擊,讓光緒帝措手不及。
這光緒帝聽到慈禧太后要罷免翁同龢的訊息,可真是嚇得不輕啊!他驚得魂都飛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一整天都不吃東西。身邊的人看著皇帝這個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說:“看這皇上,肯定是被老翁(翁同龢)下了什麼鎮物了,把他嚇得魂都沒了。”
這一天呢,恰好也是翁同龢的生日,他心情非常好,感覺自己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呢,突然接到了要罷免他一切職務的聖旨,這可真像是五雷轟頂啊,翁同龢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過呢,翁同龢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臣,他很快就把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他在日記裡寫道:“臣感激涕零,自省罪狀如此,而聖恩矜全,所謂生死而肉白骨也。”這話可不是一般的肉麻啊!他說自己不但不感到委屈,反而非常感激。這就是忠君思想在翁同龢身上產生的奇妙反應。
你想想啊,翁同龢這可是被自己效忠的皇帝給拋棄了啊,但是他卻覺得是皇帝在保護他,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看來這變法之路還真是充滿了各種意想不到的坎坷和挑戰啊!
第二天中午,翁同龢急急忙忙地趕往宮門,想要跟光緒帝見上一面,這可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啊!在路上,他遇到了光緒帝,可是皇帝看了他一眼,啥也沒說就走了。翁同龢心裡那個難受啊,就像是在夢裡一樣。這年輕的光緒帝竟然沒敢跟他說句話,這可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啊!
就這樣,光緒帝最親密的股肱重臣被削掉了。翁同龢心裡那個苦啊,只能默默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京城回老家常熟。這時候,他也許想到了杜甫的那句詩:“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意思就是那些公卿將相們住滿京城,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獨獨是這般困頓而不得意!
當時有人評論說:“如果翁同龢沒走,戊戌政變可能不會發生,或者即使發生了也不會那麼決裂。”還有人說:“如果翁同龢還在,他一定有辦法調和帝后兩黨的矛盾。”這都是後話了。
總之呢,翁同龢的被罷斥,是後黨的一大勝利,也是帝黨的一大損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對光緒帝來說更是如此。
這第二道諭旨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上面說,以後所有在朝的臣子,要是得到了慈禧太后的賞識或者被提拔到一品大員的位置,或者是被任命為侍郎,都要先寫一份奏摺,然後恭恭敬敬地去慈禧太后面前謝恩。那些地方上的將軍、都統、督撫、提督等官,也不例外,也得寫奏摺謝恩。
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有點滑稽啊!這不就是告訴大家,從中央到地方,只要是二品以上的大官,都得先經過慈禧太后的同意才能上任,然後還得親自去謝恩。這不就是說,用人權都在慈禧太后手裡嘛!
這道上諭的出臺啊,還有一個故事呢。據說啊,有位內務府的大臣,為了討好西太后,居然私自跑到西太后那裡去謝恩。這可真是違反了清朝的祖制啊!按照規矩,太上皇或皇太后歸政之後,要是有什麼賞賜,應該由皇帝代為謝恩,大臣是不能直接去找太上皇或皇太后的。這樣做是為了表示對他們的尊重。
結果呢,這位大臣的行為被光緒帝斥責為“不懂事”。但是西太后卻懷疑這是光緒帝在“禁制”她的行動。這位大臣就趁機向西太后進讒言說:“康有為蠱惑亂政,大小臣工竟然還有附和他的人,我深感憂慮。太后您不肯垂簾聽政,但是也得接見一下臣下們,這樣才能遏制他們的妄為之心。否則時間久了,他們會更無所顧忌,到時候恐怕就收不住場了。”
聽了這番別有用心的言論,慈禧太后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下了一道諭旨,要求所有二品以上的大員都要先謝恩。這就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太后然之,故有是詔”。
這第三道諭旨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上面說,慈禧太后準備在秋天的時候,坐火車去天津檢閱軍隊。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有點兒搞笑啊!你想想,一個老太太坐火車去天津檢閱軍隊,這畫面得多有趣啊!
而且啊,這道諭旨還特別強調了要修繕海光寺和海防公所這兩處地方,還要把火車鐵路整得整整齊齊的,一點兒也不能耽誤。看來慈禧太后可真是準備得非常周到啊!
這“閱操”其實就是閱兵的意思啦。閱兵可是個很有門道的事兒,只有真正掌握了兵權的人才有資格檢閱軍隊。慈禧太后讓光緒帝陪著她去天津檢閱全國最有戰鬥力的北洋諸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的目的啊,就是要向軍內外傳播一個重要資訊,那就是兵權掌握在她慈禧太后的手裡,全國的軍隊都得聽她一個人的指揮。
這第四道諭旨啊,是任命榮祿為直隸總督。上面說:“命令直隸總督王文韶趕緊來見我,讓大學士榮祿暫時代理直隸總督。”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有點兒無語啊!你想想,一個老太太居然能指揮得動那麼多大官,這可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啊!
這王文韶啊,被調到中央後,不再擔任直隸總督,而是當上了軍機大臣,還兼任總理大臣,那可是備受信任啊!但你知道嗎?這次任命主要是為了解決榮祿擔任署直隸總督的問題。這可真是個“大烏龍”啊!
五月初五那天,又頒佈了一個諭旨,說:“讓王文韶當戶部尚書,命他在軍機大臣上行走,還在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行走。實授榮祿為直隸總督兼充辦理通商事務北洋大臣。”哎呀,這可真是個大新聞啊!榮祿這次可是受到了極大的重用啊!從署直隸總督變成了正式的直隸總督,後來還當上了文淵閣大學士。他一下子就成了慈禧最信任的、手握軍事實權的顯宦啦!
這榮祿啊,真是運氣好得不得了!他不僅當上了直隸總督,還兼任了軍機大臣、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行走、管兵部事,還節制北洋海陸諸軍。這可真是個“全能大咖”啊!
現在看來,這變法之路還真是充滿了各種意想不到的坎坷和挑戰啊!不過呢,榮祿這次可真是撿到了大便宜,一下子就成了慈禧最信任的大臣啦!
榮祿啊,他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出生於1836年,字仲華,別號略園,是瓜爾佳氏,屬於滿洲正白旗人。哎呀,他的家族背景可真是強大啊!
咸豐二年,榮祿初任主事,後來一路高升,成了工部員外郎。同治元年,醇郡王奕譞調他去當神機營翼長。那時候啊,他可是肩負重任啊!後來呢,因為鎮壓起義有功,他得到了大學士文祥的推薦,升任副都統、總兵、內務府大臣。哎呀,這可真是個“全能大咖”啊!
榮祿這個人啊,他特別會察言觀色,而且深知兵權的重要性。他可是個聰明人呢!他曾經在光緒四年升任步軍統領、工部尚書,可惜後來因為生病被免職了。不過呢,他並沒有灰心喪氣。
光緒十七年,榮祿被外調為西安將軍。到了二十年,他進京為慈禧太后祝壽,又被任命為步軍統領。哎呀,這可真是個“福將”啊!
榮祿在二十二年升任兵部尚書,二十三年又升任協辦大學士。這時候啊,他可是風光無限啊!他還上了一個奏摺,說:“外交的進展和退卻,得看我們的軍隊有多少、有多強。我們的軍隊強大了,那些什麼公法啊、盟約啊都束縛不了我們;如果軍隊弱了,那些東西也都靠不住。”哎呀,這可真是個有遠見的將領啊!
因此呢,榮祿主張要整頓軍備,大練新兵。慈禧太后很欣賞他的主張,還採納了他的建議。到了二十四年,榮祿又被任命為大學士、文淵閣大學士,還進入了軍機處,成為軍機大臣。哎呀,這可真是個“火箭提拔”啊!
榮祿這個人啊,聰明絕頂,懂得察言觀色。他知道兵權的重要性,所以慈禧太后罷免了翁同龢之後,原本想讓榮祿進入軍機處。可是榮祿卻極力推辭了,他還說得冠冕堂皇:“去一漢員,仍宜補一漢員。”其實呢,榮祿的真實用意是“攬握兵柄”,所以他“自求北洋大臣”。
榮祿這個人啊,他可是個“馬屁精”啊!他之前就已經開始想辦法討好慈禧太后了,還特意請求她垂簾聽政。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家了啊!
這次得到了任命,榮祿在出北京之前,又特意去找慈禧太后,再三懇求她垂簾聽政。慈禧太后聽了後,心裡有些顧忌,就擔心別人說她是為了圖安逸才這樣做的。榮祿一看慈禧太后的顧慮,馬上就開始拍馬屁了,說:“太后啊,那些說您攬權的人,都是臣子們胡說八道的,他們哪裡知道您的苦心啊!真正懂得您的人,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而那些不懂您的人,他們的意見又何必在意呢?”
榮祿為了讓慈禧太后更加信任他,還特意組織了一場聯名上書的活動,邀請了眾多王公大臣一起簽名,請求慈禧太后垂簾訓政。這樣一來,整個朝廷都知道了榮祿對慈禧太后的忠誠和擁護。不過呢,其實榮祿這麼做,也是為了給自己造勢,好讓慈禧太后更加寵信他。
不過呢,雖然榮祿這麼努力地示忠,但當時慈禧太后和光緒帝之間的矛盾還沒有到不可調和的地步。所以啊,慈禧太后覺得還是躲在幕後指揮比較好。不過呢,榮祿的這些舉動,還是讓慈禧太后更加寵信他了。看來啊,這榮祿真是個“馬屁精”,懂得如何討好慈禧太后,讓自己在朝廷中地位更加穩固。
這四道諭旨啊,釋出得可真是個“好時機”啊!就在光緒帝決定召見康有為的前一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七日,它們突然就亮相了。這四道諭旨啊,都是慈禧太后的意思,明擺著就是衝著光緒帝來的。
皇權這東西啊,主要就體現在諭旨權、用人權和軍事權三個方面。這四道諭旨一公佈,大家一看就知道,諭旨權、用人權和軍事權都在慈禧太后的手裡,光緒帝的權利啊,真是小得可憐!這樣一來,慈禧太后就處於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地位,就像一個拉滿了弓的弓箭手,只等時機一到,就放手射擊。
梁啟超這個人啊,說話挺中肯的。他說:“一切新政的實施,都得等到二十八日以後了。而二十七日這一天呢,翁同龢被趕走,榮祿掌握了兵權,西太后又見了大臣們,廢黜皇帝的陰謀已經醞釀好了。”
這慈禧太后啊,她一方面呢,允許光緒帝搞變法改革;但另一方面呢,她也早就做好了應對各種意外情況的防範措施。
說起來這光緒二十四年四月二十八日,那可真是歷史性的一天啊!在這一天,光緒帝終於實現了他的心願,接見了康有為。這次接見啊,可真是談得熱火朝天,從早談到晚,就八股、辦學、鐵路、礦物、購艦、練兵、遊學、譯書、用人等變法的各種問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交換了看法。時間啊,就像流水一樣,不知不覺就悄悄溜走了。兩人談了整整兩個半小時,簡直就像是一場馬拉松式的辯論賽。
而且啊,光緒帝還給了康有為專折直奏權,這可是個大大的特權啊!康有為從此就可以直接向皇帝上書,不用再經過那些繁瑣的官僚程式了。
不過啊,這次召見可是光緒帝對康有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召見。這可真是珍貴的歷史時刻啊!這次召見啊,就像是給百日維新這場大戲定下了基調。從這一天開始,變法的步伐就越來越快,各種改革措施紛紛出臺,整個國家都沉浸在了一股新氣象的氛圍之中。
所以啊,這光緒二十四年四月二十八日,不僅是光緒帝和康有為的歷史性會面,更是中國近代史上一個重要的轉折點。這一天啊,可真是值得被銘記在心啊!
這四月二十七日啊,康有為真是心情激動啊!他一早就跑去頤和園,暫時住進了戶部公所。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八日,康有為啊,他可是起了個大早,興奮得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他沐浴著晨曦的光芒,踏著晶瑩的雨露,直奔仁壽殿去朝見光緒帝。
在朝房等候的時候,你猜他遇見了誰?就是那個正一品大學士榮祿!
這榮祿啊,官大架子也大,對這小小的六品工部主事康有為可是心存偏見。他看著康有為,那眼神就像看一隻不起眼的螞蟻。他挑釁地說:“都說你足智多謀,想必一定有什麼好辦法來拯救這國家吧?”
康有為可不是吃素的,他一聽這話,馬上就說:“非變法不可!”
榮祿一聽,以為康有為是個軟柿子,就進一步逼問:“我知道法是得變的,但咱們這朝一兩百年的成法,一下子能全改了嗎?”
康有為聽他這麼一說,知道這榮祿不是個善茬兒,就毫不客氣地回答:“殺幾個一品大員,法就能改了!”
這話一出,榮祿一驚,心裡想:“這小子太狂妄了,等著瞧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
這時,光緒帝下令先召見榮祿。榮祿趁機奏劾康有為“辯言亂政”。然後他退了出來,康有為才進去見光緒帝。光緒帝早就想見康有為了,因為那些大臣總是阻撓他。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心情激動不已。
光緒帝關心地問康有為的年歲出身,康有為都一一清晰地回答了。然後他們就開始談正事。
康有為說:“現在外國侵略者逼近我國,我們的疆域領土被他們一點點蠶食。如果不變法,我們的國家可就離滅亡不遠了。”
光緒帝也說:“這都是因為那些頑固守舊派造成的。”
康有為對光緒帝說:“皇上您英明神武,洞悉國家問題的根源。既然知道了問題的根源,那解決方案就在眼前。既然知道守舊會導致失敗和災難,那麼如果不全面改變舊有的法律和推行維新,我們就無法自強。”
光緒帝贊同道:“現在確實必須進行變法了。”
康有為繼續說:“近年來也有人談變法,但很少有人能全面變法。他們只改變了一部分,而沒有改變其他部分,這就導致了連鎖反應的失敗。就像一座已經損壞的宮殿,如果只是稍微修補一下,那麼一旦風雨來臨,它還是會倒塌。只有把舊的拆掉,重新建造,才能讓它穩固。但是,要建造新的宮殿,就需要考慮地基的大小、高度、磚石的數量、門窗的大小等各種細節,然後才能開始施工。如果有一小部分缺失或不合理,整個工程就會失敗。因此,如果不能全面變法,那麼國家就永遠無法強大起來。”
光緒帝聽後點頭稱是,認為康有為說得非常有道理。
康有為繼續說:“現在許多大臣所說的變法,只是改變了一小部分,而沒有考慮到整個國家的情況。而且,所謂的變法,應該是改變制度法律,而不僅僅是改變一些表面的東西。因此,我請求皇上全面統籌變法事宜,並首先改變制度法律。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有益於國家。”
康有為對已經實施了幾十年的洋務新政持批判態度,他覺得這些改革只是“變事”而非“變法”。也就是說,只是改變了一部分,而沒有全域性性地考慮和改變。他認為真正的改革應該是“統籌全域性而全變之”,這樣才能真正地推動國家的進步。
當康有為跟光緒帝聊起這個話題時,光緒帝聽得津津有味,完全被康有為的見解所吸引。他贊同地說:“你說得很有道理,我深表贊同。”
康有為接著說:“關於變法,我已經深入研究了各國變法的歷史和經驗,考慮到了各種可能的情況,並選擇了一些適合中國國情的方法來進行改革。我已經制定了一份詳細的計劃和章程,如果皇上您下定決心進行變法,就可以直接採納並實施。要知道,西方國家花了三百多年的時間來實現治理,而日本只用了三十年就變得強大起來。我們中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只要變法三年,就能夠獨立自主;之後,國家就會蒸蒸日上,富強程度可以超越其他國家。皇上您如此聖明,要實現國家的強大,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如果康有為真的認為變法是舉手之勞,那未免過於樂觀了。畢竟,改革是一項艱鉅的任務,需要克服各種困難和阻力。
光緒帝點頭說:“你說得很有條理,我完全明白了。”
康有為接著問:“既然皇上已經明白了變法的重要性,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采取行動呢?難道就任由國家被割讓領土、讓大清國力日漸衰弱嗎?”
光緒帝聽到這個問題,膽怯地看了看簾外,嘆了口氣說:“有人阻撓,我該怎麼辦呢?”
康有為看出了光緒帝的無奈和恐懼,他靈機一動,巧妙地回答道:“皇上您現在擁有的權力,足以推行一些必要的改革。雖然不能一下子全部改變,但只要抓住重點逐步推進,也足以挽救中國。只是現在的大臣們大多年老守舊,不瞭解外國的情形,皇上您要是依靠他們來進行變法,那就像爬到樹上去找魚一樣困難。”
光緒帝抱怨說:“這幫老臣啊,他們都不用心辦事。”
康有為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說:“其實大臣們並不是不想用心辦事,奈何他們都是資格老、經驗豐富的人,可是到了高位的時候,精力已經衰退,又因為各種兼職,實在是分身乏術。哪裡還有時間讀書學習呢?所以啊,雖然皇上您多次下令辦學堂、發展商務,但那些老臣們因為年輕時候沒學過這些,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皇上您要是想變法,得提拔一些年輕的小臣。廣泛推薦人才,多召見他們,觀察他們的才能如何。皇上您親自選拔人才,不吝惜爵位和賞賜,破格提拔。現在軍機處和總署都已經有人了,只要用京卿、御史這兩個官職,分擔內外各種任務,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了。至於那些老臣們,您就暫時聽他們的吧,反正他們事事都守舊。您多下詔書,明確指示變法的意向和目的。凡是變法的事,都特別下詔書,他們也就沒什麼可反駁的了。”
光緒帝聽了連連點頭:“你說得對。”
康有為又問:“聽說昨天賞給了李鴻章、張蔭桓寶星,怎麼沒見有詔書呢?”
光緒帝聽了一笑。
康有為接著說:“自從割讓臺灣後,百姓們的思想就混亂了。皇上您要是不多發一些哀痛之詔,這局面可就難收拾了。”
光緒帝點頭:“你說得對。”
康有為繼續說:“現在的問題是,咱們的百姓智慧還不夠開化。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八股文考試造成的。學八股文的人,不讀秦漢以後的書籍,更不研究世界各國的形勢。然而這樣的人卻可以升官發財。現在雖然大臣很多,但真正能辦事、能應對變化的卻沒幾個。這都是因為八股文考試讓他們升到了高位。所以啊,臺遼的割讓,不是朝廷割讓的,而是八股文割讓的;兩億兩銀子的賠款,不是朝廷賠的,而是八股文賠的;膠州、旅大、威海、廣州灣的割讓,不是朝廷割讓的,而是八股文割讓的。”
光緒帝無奈地說:“是啊,西方人學的都是有用的學問,而我們中國人學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所以才會這樣。”
康有為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說:“既然皇上您已經深刻認識到八股文的危害了,那您打算廢除它嗎?”
光緒帝想都沒想就說:“當然可以廢除。”
康有為又提醒道:“既然皇上您認為可以廢除八股文,那就請皇上您趕緊發一道明詔,別再交給各部大臣討論了。要是交給他們討論,他們一定會反對的。”
光緒帝聽了,點了點頭:“好吧,那我這就發詔書。”
關於變法的事情,光緒帝一直很擔心那些守舊的廷臣會阻礙變法的推行。康有為早就研究了日本的明治維新,胸有成竹,有自己的主張。
康有為說:“皇上您要是不想撤掉那些舊衙門,那就多增設一些新的衙門;不要撤掉那些舊的大臣,而是慢慢地提拔一些年輕的小臣。多召見一些有才能、有志向的人,不必給他們加官晉爵,但可以委派一些任務給他們,給他們一些卿銜的榮譽,允許他們單獨上摺奏事。那些大臣們以前沒什麼事情可做,現在仍然讓他們做原來的工作,讓他們尊貴又有豐厚的俸祿。而新政的事情,就交給那些年輕的小臣去負責。這樣一來,那些守舊的大臣既不用費心去辦事,也不會失去現在的地位和俸祿,他們的怨言和誹謗自然就會平息下來。就算皇上您真的有權力升降官員,對待這些大臣們,也只應該像日本對待藩侯一樣,給他們設立一個華族的地位,設立五等爵位來安置他們,給他們豐厚的俸祿來養活他們,沒有必要把他們全部撤職。”
光緒帝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康有為的見解。
這可真是個大亮點啊!但康有為可能有點太樂觀了,他低估了那些保守的大臣們,也高估了那些支援變法的人。誰能想到那些守舊勢力竟然如此頑固呢?
於是,君臣二人開始了一場熱烈的討論。他們聊了八股文、辦學、鐵路、礦物、購艦、練兵、遊學、譯書、用人等方方面面的變法問題。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竟然過了兩個半小時,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除了提問,光緒帝就一直安靜地聽,認真地思考。
而康有為則是口若懸河,對答如流。
光緒帝看著康有為,眼中充滿了信任和讚賞。對於這些全新的理論,光緒帝感到需要時間慢慢消化,不能一下子全盤接受。於是,他關切地對康有為說:“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還有話要說,可以寫摺子或者條陳遞上來。”
也就是說,光緒帝給了康有為專折直奏的權利,以後他如果有奏言,不必再經過大臣轉達。
光緒帝一拍大腿,立刻給康有為安排了一個總理衙門的章京上行走的職位。其實,光緒帝一開始是想給康有為一個更高階別的官職的,但無奈那些後黨的官僚,比如榮祿和剛毅,他們像跳樑小醜一樣跳出來反對,說:“給他個小官職就夠啦,這樣就足夠壓制他了。”
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們大概覺得這樣就能讓康有為知難而退,但康有為是誰啊?他可是個心胸開闊的大人物,他大笑著說:“他們這是想侮辱我,想讓我屈服呢。”
這次召見,是光緒帝和康有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見面。這次見面為即將到來的百日維新定了調子。從此以後,百日維新轟轟烈烈地開始了。
光緒帝在完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急匆匆地開始了他的百日維新。這就像是一個大廚,突然決定在沒有任何食材和調料的情況下,要在100天內做出一頓超級大餐。而我們的光緒帝,就是那個沒有準備的大廚。
這一百零三天裡,光緒帝就像是一個瘋狂的釋出者,釋出了一百八十餘道諭旨。這些諭旨啊,就像一道道閃電,照亮了那個時代的黑暗。從教育改革到財政改革,從軍事改革到政治改革,光緒帝可謂是無所不包。
他想要改變官場的風氣,讓官員們不再懶散、不再腐敗。他想把那些守舊的大臣們趕出朝廷,讓他們去鄉下種地。他甚至想讓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這種大膽的想法,真是讓人驚歎不已。
但是啊,光緒帝的這種改革,也像是一道道閃電,雖然耀眼,卻也危險。那些守舊的大臣們,看到這些改革諭旨,就像是看到了一群惡狼,他們嚇得臉色蒼白,恨得咬牙切齒。
這光緒帝啊,他釋出的新政上諭可真是個大雜燴,看得人眼花繚亂。咱們按時間順序來,看看他到底幹了啥。
四月二十三日,這是光緒帝的大日子啊。他一拍大腿,下了第一道諭旨:詔定國是。這可把大家給樂壞了,心想這皇帝終於要大幹一場了。然後呢,他命令各省督撫去找那些品學端正、通達時務、不染習氣的人,不管官職大小,都要找幾個來。這不就是讓大家去找人才嘛,大家紛紛開始四處張望,看誰合適。
四月二十四日,光緒帝又來了。這次他下令讓各省會趕緊籌辦商務局,好像要搞什麼商業大計似的。然後他還選了一些宗室王公,讓他們去遊歷各國,美其名曰“留心時事,志趣向上者”。這不就是讓那些王子們去旅遊嘛,順便看看外國啥樣。
五月初一日,這天光緒帝又來了。這次他下了兩道諭旨。一道是讓各省陸軍改練洋操,這不就是讓大家學學洋人的軍事操練嘛。另一道是讓所有官書局譯印各報,每五日匯訂一冊,然後送給軍機處,最後呈遞給光緒帝。這不就是讓大家翻譯外國報紙,然後給皇帝看嘛。
這光緒帝的五月初二日到五月十八日,可真是忙碌得像個陀螺啊!咱們來看看他都幹了啥。
五月初二日,他讓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去討論農業和工業這兩大經濟支柱,還有在南北洋設立礦學學堂的事。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搞搞工業革命嘛。
五月初五日,他下令說,從下一屆開始,鄉會試和生意歲科各試,都不許用八股文了,全部改成策論。這不就是想讓大家多學點實際知識嘛。
五月初八日,他告訴各部門,如果奉旨交議的事情沒按時辦好,就要受懲罰哦。同時他還催促盛宣懷趕緊修好蘆漢鐵路,其他鐵路也要抓緊開辦,不能拖。
五月初九日,他讓軍機大臣們趕緊討論胡燏棻和伍廷芳的建議,想用西法練兵。這不就是想讓咱們軍隊也現代化嘛。
五月初十日,他把上海譯書局變成了官督商辦,鼓勵大家多翻譯外國書籍。
五月十二日,他把經濟歲科考試歸到正科裡了,還讓各省生童都改考策論。這不就是想讓大家多學點經濟學嘛。
五月十五日,他下令要創辦京師大學堂,還請孫家鼐來管理。這不就是想讓咱們也有個像樣的大學嘛。
五月十六日,他告訴地方官要振興農業,還要採用中西新法來辦。這不就是想讓咱們農業也現代化嘛。
五月十七日,他獎勵那些寫新書、發明新東西的人,還准許他們賣專利。這不就是想鼓勵大家創新嘛。
五月十八日,他在南洋公學院裡設立了譯書院,讓大家翻譯外國書。這不就是想讓大家多瞭解外國嘛。
五月二十一日,他下令要對八旗和綠營的練勇進行大裁員,只留下精壯的。他還模仿西方的兵制,讓大家用洋槍訓練,學習新法。這不就是想要咱們軍隊變得更強大嘛。
五月二十二日,他把各地的書院都改成了中西合璧的學校,省會設高等學堂,郡城設中等學堂,州縣設小學。他還鼓勵大家捐款辦義學和社學,也中西合璧。他還獎勵那些熱心於教育的人。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教育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五月二十五日,他按照總理衙門的建議,頒佈了《振興工藝給獎章程》十二款。他還讓各省長官推薦人才,三個月內送到京城來,隨時可以考試。他還獎勵那些寫書、發明新東西和捐款辦學堂的人,給他們世襲的職位,允許他們賣專利,還給他們頒發獎匾。這不就是想鼓勵大家創新和做貢獻嘛。
五月二十六日,他開始獎勵商業,還命令地方官要保護商業,別讓商業倒閉了。他還說要想辦法發展工藝,設廠製造,保護國家利益。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搞搞工業革命嘛。
五月二十七日,他下了嚴令,讓各省將軍和督撫們切實裁減軍隊、訓練軍隊,實行保甲制度,還整頓厘金。這不就是想讓咱們軍隊變得更強大嘛。
五月二十九日,他把上海的《時務報》變成了官方的報紙。這不就是想讓咱們也有個像樣的報紙嘛。
六月初一日,他公佈了科舉新章,鄉會試還是分三場,但考試內容變了,一場試歷史政治,二場試時務對策,三場試“四書”“五經”。他還說以後所有的考試,都要以講求實學實教為主,不能只看楷法的優劣。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教育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六月初三日,他決定要變通科舉制度,以後一經過殿試,就可以根據情況授予職位。這不就是想讓考試和職位更匹配嘛。
六月初七日,他命令先在沿海和沿江一帶試試辦商務局、商會和出版商報,促進工廠建設和工業發展,然後逐漸推廣。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搞搞工業革命嘛。
六月初八日,他把上海的《時務報》正式改成了官方的報紙,還派康有為去督辦。他還說所有的報紙都要主要陳述時弊、開擴見聞,中外時事都可以據實報道,不用有所忌諱。這不就是想讓咱們也有個像樣的報紙嘛。
六月初十日,他命令各省將軍和督撫籌措經費,用來增加海軍和造兵輪。這不就是想讓咱們軍隊變得更強大嘛。
六月十一日,他讓各省督撫選擇在籍的紳士,派去管理各該處的學堂。他還命令各部院衙門刪除那些過時的舊規定,重新制定簡單明瞭的規定。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教育和行政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六月十二日,他命令大小臣子們廣泛提意見和建議,好讓他有更多選擇。他還命令各省督撫認真勸導紳士和百姓,發展農業和工藝。他還在京師專門設立了礦務鐵路總局,派王文韶和張蔭桓專門管理。他還想了個辦法,讓軍機大臣趕緊制定遊學章程,如果有合適的人,就資助他們去留學。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搞搞工業革命嘛。
六月十七日,他命令京城快點辦小學堂,讓京城的舉人、貢生、監生等都能一起上學,為以後升入大學堂做準備。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教育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六月十八日,他下令在上海機器製造局的款項裡,籌措湘省製造、槍炮兩廠的常年經費。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搞搞工業革命嘛。
六月十九日,他命令出使英、美、日等國的大臣們,要好好勸辦華僑學堂,讓他們學習中西文字,還制定了章程。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華僑也能接受好的教育嘛。
六月二十二日,京師大學堂成立了!還找了個美國佬丁韙良當西學總教習。這不就是想讓咱們也有個像樣的大學嘛。
六月二十三日,他又下令讓各臣子變法自強,還表揚了湖南巡撫陳寶箴。他還讓南北洋大臣整頓水師,讓沿江沿海沿邊的口岸都開放,好讓商務流通。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搞搞工業革命嘛。
六月二十九日,譯書局也成立了!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有自己的翻譯機構嘛。
七月初二日,他下令選派日本留學生。這不就是想讓咱們國家也派人去留學嘛。
七月初三日,他廢除了朝考制度,專心振興實學。所有的考試詩賦都停了,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教育和考試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七月初五日,他宣佈要在京城設立農工商總局,各省也設立分局,總理全國和各省的農工商事宜。他還讓各省的府、州、縣都辦農務學堂,廣泛開辦學會,創辦農報,購買農具,研究新方法,以發展農業和商業。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農業和商業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七月初六日,他命令榮祿趕緊在直隸籌辦中小學堂。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教育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七月初十日,他嚴厲批評了兩江總督劉坤一和兩廣總督譚鍾麟,因為他們動作緩慢,不肯全力推行新政。這不就是想讓大家都積極響應改革嘛。
七月十一日,他命令各將軍和督撫,凡是交議交查的事情,都要迅速彙報,不得拖延。這不就是想讓大家抓緊時間推進改革嘛。
七月十三日,他命令劉坤一和張之洞趕緊在上海和漢口試辦商務局。這不就是想讓咱們的商務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七月十四日,他發現機構重疊,人浮於事,就下令裁撤詹事府、通政司、光祿寺、鴻臚寺、太常寺、太僕寺、大理寺等衙門;還裁撤了湖北、廣東、雲南三省巡撫這樣的重複職位;還裁撤了河東總督這種閒置的職位;還裁撤了不辦運務的糧道和無鹽場的鹽道。這不就是想讓機構精簡,提高效率嘛。
七月十五日,他命令端方等人認真籌辦農工商總局。這不就是想讓農工商也跟上時代的步伐嘛。
七月十六日,他下令詹事府等已裁撤的衙門的一切事宜,都歸併到六部分辦,具體怎麼歸併讓各部堂官自己去商量。這不就是想讓各部門之間互相協調,提高效率嘛。
七月十七日,他命令軍機大臣等,遇到有人上書,都察院要把原封進呈給他,不許拆閱,也不準壓下。這不就是想讓上書渠道暢通,讓皇帝能聽到真實的聲音嘛。
這光緒帝在短短一百零三天內,就釋出了上百條新政上諭,真是讓人目不暇接啊!那麼,該如何評價他的這些上諭呢?
首先,我們來了解一下這些上諭涉及的範圍。從文教改革開始,主要就是廢除八股、設立學堂和設立翻譯局這三件大事。八股啊,這玩意兒可真是害人不淺啊!就像梁啟超說的,它的危害比焚書坑儒還要大。這種考試製度讓人們只知道死記硬背經書,卻對中國的歷史和現實一無所知。這樣的“人才”,居然能當上公卿、宰相,把國家大事交給他們管理,這國家能不弱嗎?
接著呢,光緒帝還推出了其他方面的改革。比如經濟方面,他推出了振興商務、獎勵實業等措施,想讓國家的經濟實力強大起來。還有軍事方面,他整頓軍隊、加強海防,想讓國家的軍事實力也強大起來。這些措施啊,都是為了讓國家變得更加強大、更加富強。
總的來說呢,光緒帝釋出的新政上諭啊,就像一道道閃電,照亮了那個黑暗的時代。雖然最後這些改革都沒有成功,但是他的這些努力啊,都值得我們尊重和銘記。
這康有為真是個人才啊!他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八股取士的問題,讓光緒帝都震驚了。他說的那句話,真是讓人拍案叫絕:“臺遼之割,不割於朝廷,而割於八股;二萬萬之款,不賠於朝廷,而賠於八股;膠州、旅大、威海、廣州灣之割,不割於朝廷,而割於八股。”這話說得多好啊!意思就是,這些地方割讓出去,不是因為朝廷無能,而是因為八股取士讓人才變得無用。
光緒帝聽了康有為的話,一下子就明白了問題的所在。他說:“西方人學的都是有用的知識,而我們中國學的都是無用的過時了的知識,所以才鬧成這種局面。”這話說得多好啊!意思就是,我們要向西方學習,學點實用的東西,不要再學那些沒用的八股文了。
康有為聽到光緒帝的話,高興得不得了。他趁機建議道:“皇上既然深知八股貽害無窮,乾脆就此廢止它不行嗎?”光緒帝想都沒想就回答:“可以。”這可真是石破天驚啊!
康有為早就料到會有守舊大臣反對,於是他給光緒帝出主意:“皇上既然認為可以廢掉八股取士,那就請皇上發下明詔,不要交給各部大臣討論了。如果交給各部大臣討論,他們一定要反駁的。”光緒帝聽了康有為的話,想都沒想就回答:“好吧!”這可真是讓人興奮啊!看來這八股取士的制度終於要被廢除了!
這康有為可真是個機靈鬼啊!他一看機會來了,就趕緊去找宋伯魯,讓他上書建議廢除八股。宋伯魯也是個爽快人,第二天就上了個《請改八股為策論折》。康有為也不甘示弱,也上書闡述了廢除八股的種種好處。
這光緒帝也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一看這倆人說得有道理,就立馬讓軍機大臣擬旨廢除八股。這一訊息傳出來,整個京城都沸騰了,大家都高興得不得了,覺得終於可以擺脫這沒用的八股了。
可是,過了幾天,又沒動靜了。原來啊,那些守舊的軍機大臣們開始鬧事了。他們說:“這可是老祖宗定下來的制度,怎麼能說廢就廢呢?得讓皇上把這事交給各部大臣討論一下。”康有為早就料到他們會來這一招了,這不就是給他們皇上添堵嘛!
這光緒帝可不是吃素的,他一眼就看穿了這些大臣的意圖,直接否決了他們的提議:“你們這些大臣啊,只會按照老規矩來討論新政,我敢說,你們對廢八股的提議一定會反對。所以啊,這事就不必再討論了,你們快點擬旨吧!”
這時候,剛毅這個老頑固開始耍賴了,他說:“皇上啊,這麼大的事,是不是應該先請太后的懿旨啊?”光緒帝一聽這話,心想你小子還敢拿太后壓我,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於是他淡定地回答:“你只管擬旨就行了,太后那邊我會處理的。”
這光緒帝遇到了難題,康有為這個熱心腸的人怎麼能坐視不理呢?於是他趕緊催促徐致靖,讓他在五月初四日再遞一份《請特頒明詔廢八股以育人才易風氣而救危局折》。康有為在奏摺裡可是把廢除八股的重要性說得明明白白,他說:“新政中最重要、效果最明顯的就是廢除八股了。”
這奏摺一遞上去,光緒帝看了之後,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啊!他心想,這康有為說得太對了,不能再聽那些守舊大臣的意見了,得趕緊廢除八股!於是,就在五月初五日,光緒帝頒發了廢除八股的明諭,說:“我們清朝繼承了宋明的舊制度,一直用四書文來選拔人才。康熙年間曾經停止過八股,改試策論,那時候文風昌盛,人才輩出。但是近年來,風氣越來越差,文章也越來越差。考試的時候,大家都是隨便應付一下,很少有人深入研究經義。這樣下去怎麼得了?所以我決定,從下屆考試開始,鄉會試以及生童歲科各試,以前用四書文考試的,現在全部改試策論。具體的考試方式啊、題目啊,你們相關部門趕緊商量出個章程來。這次我下這個命令,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希望能打破現有的僵化思維。至於士子們學習,基礎還是得打好,通讀四子六經,策論和制藝都是相通的,主要還是得了解時務。總之啊,要全面發展,努力成為通儒。別光顧著追求博學多才,淨說些空話,辜負了我對你們的一片期望啊!”
你瞧這份上諭,簡直是滿滿的智慧與魄力啊!先說說這句“著自下科為始,鄉會試及生童歲科各試,向用四書文者,一律改試策論”,簡直點睛之筆,把整個上諭的主題給凸顯出來了。光緒帝這小夥子,真不是蓋的,他這英明的預見、過人的膽識和超常的魄力,可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紙詔書啊,它的歷史意義重大得不得了。它就像個大智大勇的英雄,破舊立新,振聾發聵,簡直石破天驚!它廢止了那行之數百年的八股考試製度,這影響啊,震撼整個社會,真是讓人目瞪口呆。這也是光緒帝在百日維新中取得的重大成果,真是讓人忍不住為他點贊!
梁啟超這哥們兒,也忍不住激情澎湃地描述了一番:“於是海內有志之士,讀詔書皆酌酒相慶,以為去千年愚民之弊,為維新第一大事也。八股既廢,數月以來,天下移風,數千萬之士人,皆不得不捨其兔園冊子、帖括講章,而爭講萬國之故,及各種新學,爭閱地圖,爭講譯出之西書。昔之夢夢然不知有大地,以中國為世界上獨一無二之國者,今則忽然開目,憬然知中國以外,尚有如許多國。而頑陋倨傲之意見,可以頓釋矣。”
這梁啟超真是個妙人兒,他用“舊藩頓決,泉湧濤奔”這八個字形容廢止八股取士以後的中國形勢,真是太逼真、太恰切了!這形勢啊,就像突然間衝破了舊的束縛,就像泉水般湧動、波濤般奔騰!
這李端棻可真是個大忙人啊!早在光緒二十二年五月初二日(1896年6月12日),他就忙著遞上了《請推廣學校折》,這可是個大計劃啊!這個奏摺不只是推廣學校那麼簡單,簡直就是關於教育改革的一攬子規劃嘛!
李端棻建議啊,咱們得從京師到各省府州縣都設個學堂。想想看,那不就是全國上下都瀰漫著學習的氛圍嗎?府州縣學啊,得選那些民間的小帥哥、小美女,年齡在12到20歲之間的,讓他們都來上學。那啥,那些年紀稍微大點、想學的,也別擔心,你們也可以來。學堂裡得有各種課程,除了傳統的四書、通鑑、小學等書外,還得學學各國語言文字、算學、天文、地理等學科,萬國古史近世之簡明者也得了解一下,還有格致理之平易者也得懂點。這樣一算,差不多三年就能畢業啦!
省學的要求也不低啊,得選那些25歲以下的學生。那啥,舉人以上想學的,也歡迎啊!課程得有經史、國朝掌故等書,天文、輿地、算學、格致、製造、農桑、兵礦、時事交涉等書也得學。這樣一算,又是三年。
這李端棻啊,真是個教育改革家,他這一攬子規劃下來,全國上下都沉浸在學習的海洋中,人們的學習熱情空前高漲,連空氣都瀰漫著知識的味道。
這李端棻啊,真是個有遠見的教育家!他不僅建議在省學選那些25歲以下的學生,還特別照顧那些舉人以上的學霸,讓他們也能來學習。課程嘛,當然得有經史、國朝掌故這些經典啦,但還不夠,還得學點天文、輿地、算學、格致、製造、農桑、兵礦、時事交涉這些實用學科。學個三年,就能畢業啦!
京師大學呢,李端棻建議選那些貢監生,年齡在30歲以下的學生入學。那啥,京官們要是願意學,也歡迎啊!課程跟省學差不多,但要更專業、更精細,每個人可以選擇自己感興趣的學科,專心學習,不輕易改變專業。學個三年,也能畢業啦!
李端棻這哥們兒,真是個大忙人啊!他不僅建議在全國各地設立學堂,還在京師設立大學。為了完善這個教育體系,他還提出了設藏書樓、創儀器院、開譯書局、創立報館和選派人員遊歷等五項建議。這些建議雖然還不夠完善,但作為教育改革的總體規劃和初步設想,可是開風氣之先的,具有不可低估的進步意義哦!
光緒帝看了這個奏摺後,十分讚賞,當天就下令內閣討論。可是啊,恭親王奕訢和軍機大臣剛毅復奏說,這些建議不能馬上實施,可以緩辦。他們說:“三年後由督撫奏明,再行議定章程。”這樣一拖,雖然有皇帝的明詔,但這些建議就被束之高閣了整整三年!
說到這光緒帝啊,他可是個明白人,知道要變法就得有人才,要有人才就得辦學堂。他心裡急啊,就三令五申,讓那些大臣們趕緊拿出個辦學堂的章程來。
可這大臣們啊,都是學老祖宗的東西長大的,哪裡知道啥是新式學堂啊?他們就一臉懵逼,不知道咋辦。那時候咱們中國也沒啥新式學堂,沒啥現成的模式可以參考,這可真是難倒他們了。
就在這時候,軍機大臣和總署大臣想到了梁啟超,覺得他是個有見識的年輕人,就派人請他幫忙草擬個章程。梁啟超也不含糊,參考了日本的學堂情況,結合咱們中國的實際情況,很快就擬出了八十餘條規則,然後上奏給皇帝。
光緒帝看了挺滿意,就批准了。這樣,咱們的學堂才算是初步定了下來。梁啟超後來回憶說:“就這一件事,下面的志士發議論,上面的大臣抗議,折騰了整整三年,還得靠皇帝多次敦促,才最終辦成。這事兒可真不容易啊!”
所以說啊,如果沒有光緒帝的“屢次敦迫”,咱們中國的學堂創辦恐怕還要再拖好幾年呢!
說到這第三件大事啊,那就是設譯局。要知道,要向西方學習,首先得讀他們的書啊!“多讀西書通西學而後可,故譯書實為改革第一急務也。”這話說得多好啊!可是咱們中國以前翻譯的書啊,大多數都是醫學、兵學之類的,關於政治、財經、法律方面的書幾乎都沒有。那零星有幾本,也差不多都是幾十年前的陳舊之作,早就被西方人淘汰了。
這可咋整呢?就在光緒二十四年四月十九日(1898年6月7日),有個叫李盛鐸的御史給皇帝上了一道奏摺,說咱們得重用那個廣東舉人梁啟超,讓他來設立個譯書局,專門負責翻譯書籍的事務。這奏摺上還說:“現在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咱們得開個翻譯書局的館子,培養更多的人才……當然了,這翻譯書的事啊,跟設立學堂是相輔相成的,關鍵得找個靠譜的總理。而且啊,這些翻譯的書籍都是從外國買的,所以選址也很重要,上海那邊兒華洋交匯,買外國的書挺方便的。梁啟超那小夥子懂外語,之前在上海也搞過翻譯書局,就是經費不太夠。我覺得吧,咱們每個月給他撥2000兩銀子作為翻譯書的經費,再把這譯書局改成官督商辦的,這樣能持久點兒。如果經費還是不夠,他們可以自己招股,湊錢把事兒辦成。翻譯的書啊,應該先從各國政治、法律、史傳入手,看看他們為啥亂為啥興,為啥失敗為啥成功,這樣咱們可以參考借鑑,然後決定咱們自己的事兒。”
皇帝看了這奏摺,覺得挺有道理,就批准了:“按你說的辦!”這一下,咱們中國的譯書局終於可以正式開張了!
說到這光緒帝破格召見梁啟超的事兒,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就在五月十五日那天,皇帝突然心血來潮,要見見這個廣東舉人梁啟超。想象一下,這可是皇帝召見啊,梁啟超心裡肯定樂開了花,想著自己終於要飛黃騰達了!
可是啊,梁啟超這哥們兒有點兒“廣東普通話”太重,跟皇帝交流起來有點兒費勁。傳說啊,當時光緒帝聽他說得嘰裡呱啦的,啥也沒聽懂,就不高興了,心想這啥玩意兒啊,然後就讓他走了。這可真是“一口普通話走天下”的反面教材啊!
不過呢,雖然這次召見有點兒尷尬,光緒帝還是很大度的。他覺得梁啟超這小夥子挺有才華,就發了個上諭,任命他為六品卿銜,負責譯書局的事務。這可是個不小的官兒啊,相當於咱們現在的國家處級幹部呢!有了這個官銜,梁啟超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籌辦譯書局了。
這事兒也說明了光緒帝挺會變通的。他想讓梁啟超幹活兒,但又不想給他太多權力,就給他個六品卿銜,這樣既能用他,又能控制住他。這皇帝還挺有心計的嘛!
總的來說啊,這次召見雖然有點兒小插曲,但梁啟超還是得到了皇帝的賞識。從那以後,他就開始了他的譯書局工作,給咱們帶來了不少好書呢!
說到這光緒帝在維新派志士的支援下搞的文化教育改革,那可真是讓人拍案叫絕啊!這改革貢獻巨大,影響深遠,就像一股春風吹過大地,給咱們的文化教育帶來了勃勃生機。這是資產階級維新派在文化教育方面大膽革新的壯舉,簡直是空前的!就因為這改革,後來思想文化界掀起了破除舊文化、建立新文化的大潮,勢不可擋!這光緒帝的作用啊,真是不能低估!
再說說第二件大事,財政方面的改革。其中最關鍵的就是五月十七日的那道上諭,主題是獎勵科學發明。皇帝說了,只要你們寫了新書、發明了新方法、造出了新玩意兒,而且確實有用,那就得給點兒獎勵。這獎勵啊,可以是精神的,也可以是物質的。比如給點兒官職、給點兒榮譽,甚至還可以給專利證書,讓你們賺錢!如果誰開了學堂、開發了地盤、造了槍炮廠,對國家大計有貢獻的,那就得按軍功的標準給獎勵,以示激勵!
這上諭一出來,大家都沸騰了!以前咱們中國可是封建社會,哪兒有過這種獎勵啊?梁啟超看了都激動得不行,說皇帝深知民智的重要,趕緊給獎勵、給官職、給特權,讓咱們的聰明才力都用來研究實用學問。這鼓勵措施真是抓住了根本!
這光緒帝真是聰明絕頂啊!在康有為那先進的資本主義維新思想的影響下,他就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瞬間就明白了資本主義機器工業生產代替封建主義傳統手工業生產的重要性。這覺悟,簡直比咱們現在追趕潮流的速度還要快!
於是呢,光緒帝就發揮他皇帝的權威,開始大聲呼喚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早日在中國誕生。這可真是順應歷史潮流的高明之舉啊!就像咱們現在追趕時尚一樣,光緒帝也緊跟時代步伐,不落人後。
不得不說,這光緒帝的眼光真是獨到,看得比咱們都長遠。他明白只有跟上時代的步伐,才能讓國家更加強大。所以啊,咱們都得向光緒帝學習,緊跟歷史潮流,不斷進步!
說到這軍事方面的改革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經過甲午戰爭那場大敗,咱們中國軍隊那裝備、戰法、鬥志的弱點,全都被世界各列強看在眼裡。這可真是丟人現眼啊!那時候咱們中國官僚還自大得不行,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呢,結果被打得落花流水。這下可好了,他們終於意識到,原來咱們外面的世界那麼大,人家別的國家那麼強,咱們再也不能用那種藐視別人的眼光來看世界了,這條路啊,已經走不通了!
然後呢,那些有責任心的官員們就開始著急了。他們覺得,這戰敗的主要原因就是咱們武器太落後,軍隊制度太腐敗。於是,他們紛紛上書,建議學習西方先進的兵制,改革咱們那形同虛設的舊軍隊。這積極性,簡直比咱們追趕潮流的速度還要快!
這光緒帝真是有魄力啊!他看到那些情緒激昂的奏摺,就忍不住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於是呢,就在五月二十一日釋出了諭旨,說咱們要按照泰西的兵制來改革軍隊,讓他們認真操練。那八旗、漢軍、炮營、藤牌營啊,都得一起改用新法,挑出精壯計程車兵來訓練,這樣才能練出有用的兵。如果他們練得好,那咱們就不吝嗇地給他們發餉。各直省的將軍、督撫、王大臣啊,都要振作起來,別再像以前那樣懶散了。
梁啟超看了這諭旨,立馬給了個好評:“皇上刻意革新,所以趕緊採納建議來改章。”這皇帝啊,真是個有眼光的人,知道軍隊得改革才能強大。這魄力,簡直比咱們追趕潮流的速度還要快!
說到這政治方面的改革啊,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七月十四日那天,光緒帝在反覆考慮之後,終於發下了那道上諭。他說啊,現在國家要開創新局面,各種事務都多得不得了,財政收入就那麼多,怎麼能只供那些沒用的閒錢,耽誤了真正要緊的事情呢?於是呢,他就把詹事府、通政司、光祿寺、鴻臚寺、太常寺、太僕寺、大理寺這些閒散衙門全給裁撤了,讓他們歸併到內閣和禮、兵、刑等部門去處理。
還有啊,他發現有些地方總督和巡撫都管得太多了,就決定把湖北、廣東、雲南三省的巡撫和東河總督全都裁掉。這一下子,三個省的巡撫和總督都成了“下崗職工”,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此外呢,他還把那些不負責運輸的糧道和沒有鹽場的鹽道也都裁掉了,讓各藩司巡守道來兼管。這可真是大刀闊斧的改革啊!
其實啊,當時大家都知道官制需要改革,很多人都提了建議。但是呢,光緒帝聽了前太僕寺少卿岑春煊的奏摺後,才下定決心立即行動。岑春煊那哥們兒可是出了名的敢說敢做,他給皇帝的建議啊,簡直就是一道閃電,讓光緒帝瞬間清醒!
岑春煊這哥們兒,真是個人物啊!他原名春澤,字雲階,來自廣西西林,是雲貴總督岑毓英的兒子。他可是個有背景的人啊!不過呢,他可不是那種靠著老爸混日子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見解。
在光緒二十四年七月初七日(1898年8月23日),岑春煊遞上了他的《敬陳管見伏冀採擇折》,裡面可是大有文章啊!他在第三條“裁冗員以節糜費”裡詳細建議了應該裁撤哪些衙門和官員,簡直比皇帝還操心國家大事!
皇帝看了他的建議,覺得這哥們兒說得太對了,簡直就是說到他心坎兒裡去了。於是呢,光緒帝下了最後的決心,要把那些閒散衙門和官員都裁掉,為國家節省開支。
不過啊,話說回來,岑春煊的這個奏摺雖然精神可嘉,但其實對改革並不利。他的建議和康有為的基本精神可是南轅北轍啊!康有為可是個深思熟慮的人,他建議分別官與差,以官為虛爵,以差任職事,保留官的虛爵,待遇從優,以高秩優耆舊,以差使任賢能。他可是反覆強調在官制問題上要慎之又慎,不可輕舉妄動。
這光緒帝啊,年輕氣盛,就是看不慣那些老舊的臣子,所以就大刀闊斧地裁員了。梁啟超評價他這舉動,“可謂勇猛明決矣”,真是讓人佩服啊!可這諭旨一頒佈,就像炸雷一樣在京城裡炸開了鍋,大家都被震驚了。
當時啊,陳夔龍這個親歷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戊戌變政,首在裁官。京師閒散衙門被裁者,不下十餘處。連帶關係因之失職失業者,將及萬人,朝野震駭,頗有民不聊生之戚。”這描述得可真是生動啊!那些被裁掉的衙門裡,人就像鳥獸一樣散了,連個印信檔案都沒留下,門窗都拆毀了,真是一切都無從下手啊!
不過話說回來,光緒帝這諭旨雖然震動大,但結果並不好。他這草率的決定,讓社會搖盪,人心惶惶。看來啊,改革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得謹慎行事啊!不然的話,搞不好就會弄巧成拙了!
這京城的謠言啊,真是傳得比病毒還快!那時候,大家都說要把六部九卿全裁了,換成什麼洋人的衙門,讓洋人來管事兒。
那些老官僚們啊,一聽到這個訊息,簡直是嚇得魂都沒了。他們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腦子也不靈光了,這改革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個噩夢。於是呢,他們就開始罵皇上,說他不負責任,瞎搞改革。
這一下子,京城裡可是人心惶惶啊!大家都覺得這改革太突然了,太草率了。那些守舊派的人就更來勁了,他們把矛頭對準了光緒帝和維新派,說他們胡鬧,搞亂了官制。
所以啊,雖然光緒帝的改革大膽,但他這輕率的官制改革啊,真的不成功。這改革啊,得慢慢來,得考慮周全,不然就會像他這樣,被守舊派猛烈攻擊,搞得一塌糊塗。
這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七月十九日,可是百日維新以來最熱鬧的一天啊!光緒帝發了個大招,把禮部那六個堂官全給撤職了,就是那兩位部長和四位副部長。這一下子,朝廷裡可是炸開了鍋!
然後啊,七月二十二日,光緒帝又讓李鴻章和敬信這兩位大佬別在總理衙門待著了,把他們的大臣職位也給撤了。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不過啊,守舊派的大臣們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對光緒帝的上諭啊,要麼就是裝傻充愣,要麼就是陽奉陰違。他們就是不聽皇上的話,你說氣人不氣人!
當時啊,有人就記載了這情況:“自四月二十三日以後,凡遇新政詔下,樞臣俱模稜不奉,或言不懂,或言未辦過。禮邸(禮親王世鐸)推病未痊,恭邸(恭親王奕訢)薨逝,剛相(軍機大臣剛毅)每痛哭列祖列宗。其次更不敢出頭。皇上之孤立,可見一斑也。”
看這描述啊,守舊派們簡直就是跟皇上對著幹。他們要麼說自己不懂,要麼說自己沒辦過。禮親王世鐸還裝病請假,恭親王奕訢也死了。最可氣的是那個剛毅,天天哭著說對不起列祖列宗。其他大臣更是躲得遠遠的,不敢出頭。皇上看來看去,身邊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真是孤立無援啊!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大忙人啊!他為了能讓那些封疆大吏注意並實施他的詔令,可謂是費盡心思。於是,在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七月初十日,他發了一道措辭嚴厲的上諭,專門用來“調教”劉坤一和譚鍾麟這兩位總督大人。
在這道諭旨裡,光緒帝可是毫不客氣地批評了他們:“你們這兩個總督啊,雖然身處兩江、兩廣這麼重要的地方,可是對於我五月、六月間發的那些詔令,你們居然一個字都沒回復!劉坤一還藉口說部文沒到,一電塞責;譚鍾麟更是連電旨都沒回復,簡直置若罔聞!你們都是受過我重恩、久經疆場的人,怎麼這麼不上心啊?要是你們再這樣拖下去,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上諭啊,是有來由的。因為從四月開始,雖然朝廷接二連三地發詔書,責成地方大員們實行新政,可是除了湖南巡撫陳寶箴外,其他人都是當耳邊風。光緒帝三令五申,可地方大員們就是不當回事兒。
你說這光緒帝能不生氣嗎?他可是皇帝啊,居然連個命令都執行不了。他雖然憤怒至極,多次嚴責,可是啊,“終不能去一人,或懲一人”。這些總督巡撫可都是西太后任命的,他們哪會聽光緒帝的話啊!所以啊,對光緒帝來說,“督撫皆藐視之,而不奉維新之令也”。
時間過得真快,自打四月那個“明定國是”的詔書下來,已經過了整整三個月啦!這三個月裡,雖然皇上天天嚷嚷著要搞新政,可是效果嘛,嘿,真的不咋地。梁啟超這個大嘴巴都說了:“在這三個月裡,雖然聖上下了決心要搞新政,但能真正按照皇上的意思,把新政搞得像模像樣的,那真是千分之一都不到啊!”
這變法維新啊,真的是被那些守舊派的封疆大吏給攪得一團糟。這些大佬們,都是些鐵了心要跟皇上對著幹的傢伙。你說這光緒帝啊,本來就是個傀儡皇帝,現在更是“無權久矣”,連個屁都放不了。這維新派啊,也是倒黴透頂,被這些大佬們給壓制得死死的。
梁啟超這個大文豪都忍不住感慨了:“唉,有這麼好的皇上,卻不能救天下。變法也搞不成,整天喊口號,結果卻被關起來。唉,從古到今,哪個皇帝有我皇上這麼倒黴的啊?”
不過啊,這光緒帝雖然沒權,但他心裡可是跟明鏡兒似的。他知道維新變法的難處,也知道自己被那些大佬們給限制得死死的。但他還是在找機會,想找個機會展示一下自己的皇帝權威,好好地大幹一場!
機會終於來了!這可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話說七月十六日那天,光緒帝收到了一個禮部主事的奏摺,這哥們兒叫王照,職位略高於咱們現在的處長。這王照可是個敢說敢做的人,他在奏摺裡建議皇上親自去日本考察,順便痛斥一下那些守舊的大臣們。
說實話,這建議光緒帝出國考察,在當時可是個超前的想法。可在那些守舊派大臣眼裡,這就是個離經叛道、異想天開的玩意兒。為啥呢?那時候的人們啊,都覺得自己是天朝上國,其他國家都是些蠻夷小邦。清朝皇帝那種“我是老大,四方來朝”的心態,怎麼可能去國外考察呢?所以啊,這建議在那些大臣看來,簡直就是居心叵測!
按照規矩,這王照的奏摺得先讓禮部尚書懷塔布和許應騤這兩個大佬審閱。這許應騤啊,他可是個維新派的死對頭,曾經狠狠地彈劾過康有為。康有為也沒閒著,也找人彈劾許應騤。這兩人啊,仇深似海,現在看到王照的奏摺內容,大多是維新之道,這不是正中許應騤的下懷嗎?“正觸其惡”!
所以啊,這許應騤和懷塔布一看到這奏摺,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心想:讓皇上出國考察,這不是明擺著要加害皇上嗎?不行,這事兒得好好琢磨琢磨!
於是乎,這兩位大佬就開始找茬兒了。他們把王照的奏摺和許應騤的附片壓了下來,就是不往上報。這一下,光緒帝可就急了:這都啥事兒啊?我這兒等著批示呢,你們咋還不往上報呢?
王照和康有為這倆哥們兒啊,那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們都知道,許應騤這個守舊派大佬可是對新黨各種看不順眼。
於是,懷塔布和許應騤這兩個部長,直接把王照的奏摺給扔回去了,就是不往上遞。那時候啊,很多官員都忙著上書變法,但大部分都被部長們給攔下來了,不讓皇上看到。別人也就算了,可王照這哥們兒啊,性格直爽,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王照揣著奏摺,直接衝到禮部的大堂上,滿懷希望地親自遞了上去。沒想到啊,被掌印的司官給扔了出來,“擯而還之”,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王照啊,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氣得火冒三丈。他也不管不顧了,直接闖入大堂,當時禮部侍郎堃岫、溥頲都在座呢。面對這兩位翎頂輝煌的大佬,這位六品小官一點兒也沒慫,他理直氣壯地說:“皇上特許司員遞折,你們憑什麼阻攔?如果你們一定不肯遞,我就親自去察院,或者找別人幫忙上奏。”
這話可是最後通牒啊!
最後呢,經過正副部長們集體商量,他們同意代遞王照的奏摺。不過啊,在王照的正折之外,他們還加上了許應騤的附片。這附片啊,惡意攻擊王照,“妄請(光緒帝)乘輿出遊異國,陷之險地,日本素多刺客,昔俄太子出遊及李鴻章奉使皆遭毒手。王照既用心不軌,故臣等不敢代遞,乃敢登堂咆哮”。哎呀,這許應騤可真夠狠的,這麼一搞,王照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許應騤可真是要把王照往死裡整啊!按照慣例,禮部尚書彈劾本部小官,那可是百發百中的,最輕也得降職降級。可這次呢,出乎所有人意料!
為啥呀?因為光緒帝心裡明鏡兒似的,這可不是王照一個人的事兒,這是維新和守舊兩派鬥爭的具體表現。那些守舊派大臣們,總喜歡阻攔維新言論上達天聽,這可是他們的慣用伎倆。光緒帝啊,他可是要趁機給守舊派一個教訓,鼓舞一下維新派。
同時呢,他也想摸摸慈禧太后的底,順便展示一下自己的皇帝權威。你說這光緒帝啊,真是抓住了機遇,他可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
於是啊,光緒帝在接到王照奏摺和許應騤附片的同一天,就發了個上諭:“之前已經降旨過了,部院司員要是有啥意見和建議,直接讓各堂官代遞就行了,別再拘泥忌諱了,別再阻攔了。因為是非得失,我心裡有數。你們這些堂官就別再瞎操心了。要是真像許應騤他們說的那樣,因為意見偏激就不往上報,那就是狃於積習,成了壅蔽之源了。難道他們就沒體會到我之前下的旨意嗎?懷塔布你們幾個,都給我交部議處!以後各部門的小官員們要是寫了啥意見書讓堂官代遞,堂官就直接把原封呈進,別拆看。王照你的原呈,留著朕慢慢看。欽此。”
這一下啊,光緒帝可是給了守舊派一個下馬威。他這上諭啊,既教訓了那些阻攔維新言論的守舊派大臣們,又鼓舞了維新派。更妙的是,他還趁機摸了一把慈禧太后的底,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皇帝權威。這皇帝當得可真不賴!
這尚書是一品大員,侍郎是二品大員。這倆一品大員和四個二品大員,居然聯名彈劾部門裡一個六品小官。按理說,皇帝應該站在大員這邊吧?可這次偏偏不!光緒帝反其道而行之,堅定地站在了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小官一邊。他還懲罰了以懷塔布為首的六位部級幹部,把他們“交部議處”。同時呢,他還明確指示,以後官員們寫的條陳,堂官不準拆看,必須“原封呈進”。
這光緒帝啊,他可是決心要讓大家暢所欲言。他想聽聽更多更好的建議,讓國家變得更富更強。
吏部按照慣例,給那六位堂官降三級呼叫的處分。可這光緒帝啊,他不幹!他決心要嚴厲制裁這六位堂官。就在七月十九日,光緒帝發下了百日維新以來最重要的一個上諭,就是罷免禮部六堂官!上諭是這樣寫的:
“上諭:吏部奏遵議禮部尚書懷塔布等處分一折。朕近來多次下旨,告誡群臣,讓他們摒棄舊習,全心全意為國效力。同時,朕也命令部院司員及士民,如有上書言事者,不得稍有阻撓。朕的本意是讓朝廷明察秋毫,廣納雅言。同時也可藉此機會觀察我國的人才和見識。各部院大臣都應該理解朕的用心,遵照執行。然而,令人失望的是,禮部尚書懷塔布等竟敢公然違抗旨意。他們藉口要獻可替否,一再駁回該部主事王照的上書。在該主事當面斥責他們公然違抗旨意後,他們才勉強代為上奏。如此明目張膽地違背朕的旨意,難道是因為他們認為朕的旨意不足以遵從嗎?如不予以嚴懲,將來何以警戒他人?因此,禮部尚書懷塔布、許應騤,左侍郎堃岫、徐會灃,右侍郎溥頲,署右侍郎曾廣漢等六人,即行革職。至於該主事王照,他不畏強權,勇敢可嘉,特賞賜三品頂戴,以四品京堂候補,以示嘉獎。特此通告。”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敢想敢幹的傢伙!他衝破了慈禧太后設定的官吏任免底線,一拍大腿就罷免了禮部那六個堂官,還任命了一個三品官。你說這膽兒得有多大啊!
那被罷免的六位堂官啊,分別是禮部尚書懷塔布、許應騤,左侍郎堃岫,右侍郎溥頲,還有兩個署侍郎,一個徐會灃,一個曾廣漢。這六位啊,都是一等一的大員,結果被光緒帝一句話就給撤了。
那王照這個六品主事呢,因為“不畏強禦,勇猛可嘉”,被賞了個三品頂戴,直接升為四品京堂候補。這一下子就破格提拔了,真是讓人目瞪口呆啊!
光緒帝在上諭裡可是狠狠地責問了那六位堂官:“你們這是故意阻撓,難道覺得朕的旨意不值得遵從嗎?如果不嚴懲你們,將來怎麼警示其他人?”光緒帝這是要殺雞儆猴,讓其他人看看不聽話的後果。
其實啊,光緒帝心裡清楚得很,他這麼做可是觸犯了慈禧太后的底線。記得四月二十七日嗎?慈禧太后下了一道懿旨,讓二品以上的高階官員都去她那兒謝恩。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告訴光緒帝:這些大員的任免權我收回了,你小子別想插手。這可是慈禧太后劃下的紅線,光緒帝這次可是踩到雷區了。
不過啊,光緒帝這次選的禮部六堂官,都是一二品的大員。明擺著就是衝著慈禧太后的底線去的。你說這光緒帝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事兒一出,慈禧太后肯定得發飆!梁啟超都說了:“皇上對於二品以上的大員,沒有任免權。那些軍機大臣和各省督撫老是抗旨,皇上氣得半死卻不能撤他們的職。這次呢,皇上就挑了禮部那些不重要的官員試一試任免權,結果大亂子就來了。”看來啊,這光緒帝雖然有心改革,但跟慈禧太后這根刺兒,可不好拔啊!
這光緒帝啊,他也不是吃素的,處治禮部六堂官這事兒,他可是琢磨了好久。為啥呀?因為這禮部啊,和其他部門比起來,簡直就是閒得蛋疼,權力小得跟螞蟻似的。但就算是這麼個閒散部門,光緒帝也不能隨便動。為啥呢?因為這禮部尚書懷塔布啊,他可是個守舊派,老婆和女兒都跟慈禧太后打得火熱,深得老佛爺歡心。所以啊,這懷塔布被撤職後,他老婆就哭著喊著找慈禧太后訴苦,說光緒帝欺負他們。
慈禧太后聽了當然不高興了,覺得光緒帝做事太急功近利,就召懷塔布去頤和園,想聽聽他的說法。這懷塔布啊,一見到慈禧太后就帶著一群內務府的人跪在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光緒帝的“無道”。
慈禧太后呢,她倒挺冷靜的,告訴他們先忍忍。她想看看光緒帝接下來會怎麼動作。
這時候的光緒帝啊,已經感覺到了守舊派那咬牙切齒的恨意。但這小夥子也是條漢子,為了國家的富強、祖宗的基業、心中的夢想和光輝的未來,他可是豁出去了。他才不怕呢,早就有下地獄的準備了。為了自己的理想,他可是連命都不要了。
有一次,光緒帝竟然把一個部級單位的全部部級幹部都給罷免了!原因竟然只是因為他們阻止了一個處級小官的上書。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兒,整個官僚階層都震驚了,感覺就像地震一樣。看來啊,不能再為這種小事兒引火燒身了。
這事兒一傳出來,整個國家都沸騰了,大家都爭著上書提意見。民間疾苦,一下子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每天各個衙門送來的奏章多得數不清,有的厚得都快有一寸了。光緒帝看到這麼多奏章,興奮得像個孩子,每天早上雞叫就起床看奏章,一直看到晚上太陽落山。他親自審閱每一份奏章,連休息都不顧了。
為了鼓勵大家踴躍上書,光緒帝特別寬容,對奏章格式也不怎麼計較了。以前給皇帝寫奏章,要求特別嚴格,格式不對就要受罰。但現在上書的人大多是普通老百姓,他們哪懂什麼奏章格式啊?寫的亂七八糟的,有的還把“皇上”寫成“皇上他老人家”。光緒帝看了不但不生氣,還笑得合不攏嘴,說:“現在剛剛開啟言路之門,不應該責怪他們。如果處理不當,大家的積極性就都被打消了。”
甚至還有湖南的一個舉人,直接在奏摺裡責備光緒帝“變亂祖法,自稱開創”,簡直就是膽大包天!軍機大臣看不下去了,想要擬旨懲罰他。可光緒帝非常冷靜,他語氣緩和地說:“現在剛剛開啟言路之門,不應該懲罰他。如果處理不當,言路就會被堵死了。”哎呀,這光緒帝可真是有魄力啊!他為了國家的富強和人民的幸福,不惜放下皇帝的架子,虛心接受批評和建議。這樣的皇帝,真是難得一見啊!
這光緒帝真是有魄力啊!他不僅要求各地廣泛推薦賢才,還親自召見每個人,非得問一句“你懂不懂時務啊?”不懂?那就挨一頓批;懂?那就重用!這一下子就讓大家有了明確的方向。以前那些只懂“四書”“五經”的御史、文學侍從,現在都忙著研究國計民生的大事,連西方的文明也瞭解起來。所以啊,京師裡的西書一下子就賣光了,外省的八股考試也改成了時事政務。這一下子,學堂、學會都像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了。維新派的人都在爭著講萬國的故事,風氣一下子就開啟了,感覺春意盎然啊!連那些守舊的人都覺得,光緒帝的旨意已經定了,可能這也是老佛爺慈禧的意思吧。所以啊,這維新的風氣幾乎已經定了!
不過啊,光緒帝也覺得在中央缺乏維新的人才。這可怎麼辦呢?他想了個好辦法,就是從地方上選調一些人才到中央來。他還特意下旨,要求各個部門都要有維新的人才,不能只讓守舊的人待在中央。這樣一來,中央和地方都有了維新的人才,大家齊心協力,這維新的風氣就更加濃厚了!
這光緒帝真是心急啊!在罷免了禮部六堂官之後,第二天就急急忙忙地重新任命了新的禮部六堂官。這次啊,滿、漢各一半,不過還是以漢人為主哦!
首先說說這禮部尚書,被任命的是李端棻。這李端棻可是個人物啊!他出生於貴州貴陽,同治二年考中進士,進了翰林院。光緒十八年,他一路高升,先是被提拔為刑部侍郎,然後又當上了工部侍郎。這李端棻可是個開明的人,受到了康有為的影響,於光緒二十二年遞上了著名的《請推廣學校折》。這個奏摺不只是推廣學校的內容,而是一個關於教育改革的一攬子規劃!他還多次上書建議設立學堂、制定法律、建立懋勤殿等等,許多新政的重大事項都是他建議實行的。當時的他已經是二品刑部侍郎了,被梁啟超讚譽為“二品以上大臣,言新政者一人而已”。
對於這樣的人才,光緒帝當然不會放過。他破格提拔李端棻,直接讓他當上了禮部尚書。這可是打破了清朝的祖制慣例啊!想當年,侍郎要升為尚書,得先升為都御史,再轉為工、刑、兵三部之一的尚書,然後再轉為禮部尚書。現在呢?光緒帝直接讓李端棻一步到位,真是“此實異數也”!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敢想敢幹的皇帝啊!他看準了人就大膽提拔,不拘一格降人才。這一下子,不僅讓李端棻感激涕零,也讓那些守舊派目瞪口呆啊!看來這維新的風氣已經不可阻擋了!
這光緒帝和維新派可真會玩啊!他們一下子提拔了三位漢人堂官,打破了清朝的慣例,這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
王錫蕃這個傢伙,原本只是個正四品的詹事府少詹事,但他條陳了商務新政,一下子就被光緒帝看中了,直接提拔為正二品的禮部左侍郎,這可相當於副部長啊!
還有徐致靖,他原本也只是個正四品的翰林院侍讀學士,但他上書請求定國是、廢八股,一下子又得到了光緒帝的青睞。光緒帝特別破格提拔他為正二品的禮部右侍郎,也是副部長級別的高官哦!
梁啟超都忍不住評論道:“以少詹、讀學升侍郎,尤為向來所無。王(王錫蕃)、徐(徐致靖)皆頻言新政者,上之簡擢得人,不吝爵賞,破去資格如此。”這話說得沒錯,這三位都是維新派的大佬,光緒帝看中他們,破格提拔,真是讓人佩服啊!
不過啊,這三位都是署理,也就是代理的意思。因為光緒帝沒有權力直接任命二品官,得請示慈禧太后才行。直到三天後的二十二日,慈禧批准了光緒帝的任命,這三位大佬才正式上任。
這光緒帝可真是有眼光啊!他看出了軍機處那些老臣的不足,想要改革,卻沒有足夠的維新人才。於是,他決定採納康有為的建議,提拔一些年輕有為的人才,讓他們成為軍機章京,參與新政事宜。
七月二十日,光緒帝釋出了上諭,任命了四位軍機章京。這四位可都是年輕有為的人才啊!楊銳、劉光第、林旭和譚嗣同,他們都是內閣和刑部的主事,還有江蘇的知府。光緒帝賞給他們四品卿銜,這可是局級以上高階幹部的待遇啊!
這些年輕人可都是維新派的大佬啊!他們有著先進的思想和知識,對內政外交都非常瞭解。光緒帝知道,這些老臣們觀念陳腐、知識陳舊,和他們商量國家大事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所以啊,光緒帝就用這些年輕人來輔佐新政,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
這一下,軍機處可熱鬧了!這些年輕人可都是維新派的大佬啊!他們有著先進的思想和知識,對內政外交都非常瞭解。他們可不會像那些老臣一樣墨守成規,他們敢於創新、敢於改革。有了他們,光緒帝的新政就有了強大的後盾,這維新的風氣也更加濃厚了!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愛才如命的主啊!他看中了湖南巡撫陳寶箴推薦的康有為,又看中了楊銳、劉光第,還特別提拔了譚嗣同和林旭。這些年輕人可都是有著先進思想和知識的維新派大佬啊!
陳寶箴這個湖南巡撫真是個好人,他推薦了這麼多優秀的人才給光緒帝,這可真是給皇帝雪中送炭啊!有了這些人才,光緒帝的新政就有了強大的後盾,這維新的風氣也更加濃厚了!
而譚嗣同這個小夥子,原來是徐致靖推薦的。徐致靖可是個很有眼光的人啊,他一眼就看出了譚嗣同的才華。譚嗣同也自稱為康有為的門生,這可真是強強聯手啊!
最厲害的是,林旭這個小夥子在奏摺中自稱為康有為的門生,這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不過這也證明了林旭有著不俗的才華和眼光。
光緒帝對這四位年輕人可真是信任有加啊!他明確指出這四人“參預新政事宜”,這可是極為重要的決策啊!這四個人就相當於光緒帝的宰相,參與國家大事的決策。
梁啟超解釋說:“參預者,用日本維新置參與官於宮中之意也。”光緒帝可是深入地研讀過康有為撰著的《日本變政考》,極有可能吸取了日本明治維新的某些經驗。看來這光緒帝可是個學習狂人啊!
也有人指出,參預新政,“猶唐之參知政事,實宰相之任也”。這四個人就相當於唐朝的宰相參知政事,就是光緒皇帝的宰相。看來這四位年輕人前途無量啊!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啊!他看中了這四位年輕人,讓他們成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這四位年輕人就是楊銳、劉光第、譚嗣同和林旭,他們可都是有著先進思想和知識的維新派大佬啊!
光緒帝每天都讓他們處理大量的章奏條陳,讓他們審閱。新政的詔諭,也都是由這四位年輕人按照光緒帝的意旨擬定的。這可真是省去了很多繁瑣的流程啊!同時,他們還直接代呈康有為的條奏,這可比透過總理衙門遞送要快捷多了!密詔的傳授也是由這四位年輕人辦理的。這可真是方便極了!
在原來軍機處的基礎上,光緒帝又派生出了一個新的精幹的軍機處。原來的軍機處那些老臣們,因為被光緒帝束之高閣,只能處理一些日常例行事務,對國內外大事都不能發表意見。他們心裡那個憋屈啊,都恨不得把這四位年輕人給吃了!
七月二十二日,光緒帝又下令讓李鴻章和敬信這兩個大臣不要在總理衙門待著了,直接把他們給罷免了。這可是給了那些守舊大臣們一個下馬威啊!他們看到這種情況,心裡都開始慌了,感覺大事不妙啊!
梁啟超分析說:“於是禍變促矣。”
慈禧太后啊,她可不是隨便就發動政變的,她可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大體上呢,有三個原因促使她做出了這個決定。首先呢,是立山的造謠,這個立山啊,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敢在太后面前造謠,說皇上光緒帝要廢掉她,這一下子就把太后給惹毛了。然後啊,是光緒帝竟然還召見了伊藤博文,這可是讓太后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啊。最後呢,還有個小插曲,就是慈禧太后去天津“閱操”,結果被一群人給誤解了,以為她要去“閱兵”,這誤會可真是大了去了。
於是呢,這慈禧太后就下定決心要發動政變了,她覺得這光緒帝啊,還是太年輕,得讓他吃點苦頭,實行“訓政”。
說起這慈禧太后的政變啊,那可是有醞釀過程的。就這四天裡啊,光緒帝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連發了好幾道上諭,把幾個不稱職的大臣給撤了,然後又任命了幾位有潛力的新官。這一撤一任的,可把那些舊臣給嚇得夠嗆,那些新官呢,則是充滿了鬥志。
“先是自懷塔布被撤職之後,李鴻章和敬信也一起被撤去了總署的差事,那些舊臣們啊,都慌得跟什麼似的。內務府的人啊,也都跑到太后那兒跪下,說皇上變了祖制,請求太后出面訓政。”這些守舊派的大臣們啊,都跑去給慈禧太后告狀了,說光緒帝亂搞一通,請求太后出面收拾殘局。
這時的慈禧太后啊,雖然心裡有點不爽,但是她覺得這事兒還沒到那麼嚴重的地步,所以一開始並不想自己出面訓政。“太后沒答應”,她想著等會兒再勸勸光緒帝就行了。
這可真是巧了,光緒帝那時候正好要去頤和園給慈禧太后請安。
慈禧太后看了看面前的低眉順眼的光緒帝,心裡琢磨著這小夥子到底想搞什麼鬼。於是她語氣軟中帶硬地責備道:“九列重臣啊,除非有大故,否則不能隨便棄之不顧。如今你遠新舊,徇一人之私,這可是亂了家法啊,祖宗們要是知道,他們可怎麼說我啊?”
雖然慈禧沒有直接點名說誰該撤職,誰該提拔,但她可是把光緒帝最近的所作所為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其中那“徇一人”三個字,就是明擺著指著康有為的。慈禧覺得光緒帝聽信了康有為的話,已經超出了她給光緒帝規定的變法範圍,簡直是“亂了家法”。
光緒帝對慈禧那可是又敬又怕的。自從四月開始搞新政以來,他每次釋出上諭之前,都得先跑去頤和園請示太后。一般情況下,只要太后不吭聲,那就是預設了。但是呢,如果上諭內容跟西方扯上關係了,太后就會說:“你只要不燒祖宗的神主,不剪辮子,其他的我都不管。”
可是這次跟往常不一樣啊。氣氛異常凝重,感覺就像暴風雨要來了一樣。光緒帝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告狀了,而且還起了作用。他聽到慈禧的訓誡,瞬間明白這可不是一般的責備啊。但光緒帝也是橫下一條心,哭得眼淚嘩嘩的:“如果祖宗在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寧願壞了祖宗的規矩,也不願意拋棄祖宗的子民、失去祖宗的土地,被天下後世恥笑啊!”
聽到光緒帝這委屈巴巴的辯解,慈禧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小夥子居然敢頂撞她,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這光緒帝的強硬態度啊,真是讓慈禧太后火冒三丈!原本慈禧是想好言相勸,讓光緒帝收斂點,可這光緒帝啊,在執行自己的政治路線上,那叫一個堅決,完全不把慈禧放在眼裡。
在慈禧眼裡,這光緒帝簡直就是一頭倔驢,不聽使喚。她覺得光是嘴皮子勸說已經不管用了,得來點實在的。於是啊,她秘密派了內務府的大臣懷塔布和立山等七位大佬,讓他們趕緊去天津找榮祿商量對策。
就在七月二十二日那天,天津有人看見好幾個人乘火車來到督署,那派頭可真是威風凜凜,僕人都穿得特別講究。據傳言,這幾個人裡就有懷塔布和立山。甚至還有人說,立山在七月的時候就奉了慈禧的“密諭”,偷偷跑到天津跟榮祿商量大事兒呢。
從七月二十二日開始,慈禧就進入了政變的準備階段。在這之前,她一直在冷眼旁觀光緒帝的變法行動,默默觀察局勢。現在呢,她準備親自下場,跟光緒帝較量一番,看看這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
這慈禧對光緒帝的變法到底是個啥態度啊?一開始就反對嗎?梁啟超在《戊戌政變記》裡可是說了不少內幕。他說啊,慈禧和榮祿這些人早就設下了天羅地網,把光緒帝看得死死的,就像鍋裡的魚一樣,跳來跳去也逃不掉。所以他們就不再管了,任由光緒帝胡來。這可不就是打算廢掉光緒帝的“隱謀”嘛!
還有啊,當時滿洲的大臣和內務府的那些人,都跑去跪在慈禧面前哭哭啼啼的,求她出手阻止光緒帝的改革。你猜慈禧咋說?她居然調侃說:“你們這些人瞎操什麼心呢,難道我的主意還不如你們嗎?”這話說得大臣們頓時就明白了,他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不過啊,還是有些大臣挺擔心的,就小心翼翼地去問榮祿:“皇上這樣胡來,亂了祖制,怎麼辦呢?”你猜榮祿咋回答?他惡狠狠地說:“咱們就先讓他們胡鬧幾個月,等天下人都對他們不滿,罪惡都積滿了,咱們再收拾他們,這樣不是更好嗎?”看來榮祿是打算等時機成熟了,再跟光緒帝為首的維新派算總賬呢!
話說啊,慈禧這敏感的小心臟,到底是被啥事給觸動了呢?要發動政變可不是鬧著玩的啊!咱們來好好扒一扒!
首先呢,立山這個傢伙,他跪在慈禧面前說光緒帝派太監去各個使館請西太后,這可真是戳到了慈禧的痛處。她最怕的就是外國列強讓她下臺,聽到這個訊息,她能不生氣嗎?“西后大怒”,於是,決定發動政變。
再說說第二件事吧,光緒帝居然還召見了伊藤博文!這伊藤博文可是日本的大佬啊,從光緒十一年開始,四任日本首相,光緒十四年又當上了樞密院院長,被大家稱為“明治國家權力的象徵”。這哥們兒曾經代表日本跟李鴻章談判,硬是逼著咱們簽了那個屈辱的《馬關條約》。現在光緒帝把他召見過來,這是要鬧哪樣啊?這不是明擺著要跟慈禧對著幹嗎?
這個伊藤可真會挑時間,居然在光緒二十四年七月二十三日(1898年9月8日)跑到中國來。他先是去了朝鮮溜達一圈,然後直奔天津。第二天就去拜見了直隸總督榮祿。
榮祿可真夠忙的,為了給伊藤接風,特意在北洋醫學堂設宴款待。還請了袁世凱和聶士成來作陪。可是啊,榮祿心裡有事兒,看上去“神色慘沮不歡,未遑終席,借事辭去”。看來這伊藤的突然到訪,讓榮祿疑慮重重,十分戒備。因為當時有個叫李嶽瑞的御史,上書請求皇帝用外國人當客卿。結果朝臣們把李嶽瑞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賣國,是漢奸。
正巧這時候伊藤到了天津,朝廷上下就傳出了各種流言蜚語。大家都說伊藤是康有為請來的,將來要進軍機處當官。這流言傳得可真是廣啊,連王公貴族、文武百官都言之鑿鑿的。甚至有些大員跑到宮裡見到新上任的軍機章京,還冷嘲熱諷地說:“你們以後可得好好侍奉新堂官呀!”這“新堂官”說的就是那日本人伊藤。
這光緒帝可真夠忙的,正巧他又給伊藤拍了個電報,問伊藤能不能在天津多待幾天。這可不是一般的電報啊,這是來自熟讀《日本變政考》的光緒帝的詢問。他可是想當面問問伊藤,日本到底是怎麼改革、怎麼變強的。伊藤也很給面子,回電說可以待兩個星期。這下可好了,這訊息一傳出去,那些“守舊者”都開始惶惶不安了。
到了二十九日,伊藤抵達北京。八月初一日,伊藤去拜訪了總署的王大臣們。同一天,康有為也跑去日本大使館見了伊藤。這伊藤啊,自認為是改革領袖,想摸摸中國的變法底細,試探著問康有為:“為啥你們中國變法幾個月了,卻沒啥效果呢?”康有為就跟他抱怨說,都是因為慈禧太后的阻撓、光緒帝沒啥實權,還有那些頑固守舊的臣子們。他還請伊藤去跟慈禧太后“剴切陳說”,希望能讓她回心轉意。伊藤一聽,立馬答應:“沒問題,我會去跟母皇太后好好談談的。”
初二日,伊藤又去了張蔭桓家吃夜宵。這張蔭桓啊,可是個厲害角色,時任總理衙門大臣,曾經出使英、美、法、德等國,是個瞭解西方的開放派高階外交官。
這麼看來,伊藤來華後的一舉一動都在慈禧太后的掌握之中啊。而榮祿呢,他可是打算借這個機會發難,好讓慈禧太后聽他的話。這可真是你來我往的好戲啊!
這八月初二日可真是個大日子啊!慶親王奕劻等人急急忙忙地跑到頤和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請求太后出來主持大局。他們還告訴太后,說光緒帝打算在初五日召見伊藤。他們還添油加醋地說:“等伊藤見了皇上,咱們中國的事兒就全洩密了,到時候可就不好收拾了。”這話兒可真是挑得慈禧心裡癢癢的,她也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啊!
原本慈禧定於八月初六日從頤和園回宮,但一聽皇上要在初五日見伊藤,覺得事情緊急,就趕緊讓皇上在初三日傳懿旨提前回宮。這可真是個緊急的時刻啊!初四日那天,慈禧急匆匆地回宮,啥都沒準備好。她這麼做,就是為了給皇上和伊藤來個措手不及。
本來啊,光緒帝想趁這個危急時刻,向伊藤請教變法的方略。他還特意在殿內準備了酒果,“以便詳詢一切”。可惜啊,等到初五日那天,光緒帝在勤政殿召見伊藤時,慈禧居然躲在屏風後面監聽!這可把光緒帝嚇得夠嗆,整個人如芒在背,都不敢說話了。“僅能與照例數語而退”,這讓伊藤都納悶了,為啥這次會見這麼短暫呢?
就這樣,光緒帝跟伊藤寒暄了幾句,啥實質性問題都沒談,就草草地結束了這次接見。看來啊,這慈禧太后可不是吃素的,她可懂得如何掌控大局呢!
這八月初五日可是個大日子啊!在勤政殿裡,光緒帝親自接見了前日本首相伊藤博文。這待遇可真是高啊,就像對待親王一樣,讓伊藤坐在御座之側,地位還在慶親王奕劻之上呢!
他們倆的對話可真是有意思。光緒帝先問:“伊藤先生,您這次來中國,是私人旅遊還是有啥公事啊?”伊藤就回答說:“陛下,我是來旅遊的,不是來辦公的。現在能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聽說您最近在變法自強,努力振作,我覺得中國將來肯定會富強起來,我也非常欽佩。我會把這些事告訴我國皇帝,他肯定也會很高興的。希望陛下能永遠保持這種盛業,享受幸福。”
光緒帝聽了,樂呵呵地說:“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今天能跟你聊聊天,真是太幸運了。”
伊藤趕緊說:“謝謝陛下的誇獎。”
然後光緒帝又問:“伊藤先生,你啥時候啟程的啊?”伊藤回答說:“一個月前就出發了,還在朝鮮待了十幾天。”光緒帝又問:“一路上都平安嗎?”伊藤說:“託您的福,一路都很平安。”光緒帝又問:“你出發的時候,你家的皇帝身體還好吧?”伊藤回答說:“陛下很好,身體很健康。”
光緒帝又跟旁邊的大臣悄悄說了幾句,然後繼續跟伊藤聊天。他說:“伊藤先生,自從你們國家維新以後,各種好事都不斷,各國都稱讚不已,我也一直很佩服。”伊藤謙虛地說:“哪裡哪裡,這都是我們國家朝廷的功勞,我只是盡我的職責而已。現在得到您的稱讚,我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光緒帝問:“伊藤先生啊,貴國和我國同在一個洲,距離也不遠。現在我們中國正在搞維新,你可是創業的大佬,肯定知道這裡面的好處和壞處。能不能給我詳細說說啊?等你和總署的王大臣們見面時,把他們該興辦的、該改革的都寫下來,我好參考一下。”
伊藤恭敬地回答:“陛下放心,等我和總署的王大臣們見面時,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他們。”
光緒帝說:“那敢情好啊!希望我們兩國以後的友誼能更加深厚。”
伊藤說:“陛下說得對啊!現在兩國人民交流越來越多,關係肯定會更緊密的。”
光緒帝又問:“伊藤先生,你打算在中國待多久啊?”
伊藤回答:“本來計劃待兩個禮拜的,但現在看來,還得多待七八天。”
光緒帝好奇地問:“你之前什麼時候來過中國啊?”
伊藤回答:“十四年前第一次來北京,後來還去過上海和南方的一些地方。”
光緒帝又問:“那你現在打算去哪兒玩玩啊?”
伊藤說:“打算去上海一趟,然後再去長江遊覽一下。”
光緒帝祝福道:“祝你一路平安哈!”
伊藤感激地說:“謝謝陛下的祝福!”
哈哈,這對話是不是挺有趣的?雖然內容簡略,但禮儀可是一點都不少呢!
不過啊,話說回來,光緒帝接見伊藤這事兒本身就讓慈禧太后心裡犯嘀咕了。她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啊!於是呢,慈禧就下定決心要發動政變了。這下可有好戲看嘍!
這第三件事兒啊,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大家都說,光緒帝在四月二十七日發了四道諭旨,其中一道是說慈禧太后要在天津“閱操”。但這個“閱操”啊,被史學界的人解讀成了慈禧要借閱兵的機會廢掉光緒帝。
這個說法啊,最早是梁啟超在《戊戌政變記》裡說的。梁啟超說:“外人不瞭解咱們朝裡的事兒,可能以為是因為維新搞得太急了,所以就搞砸了。但實際上啊,廢立皇帝的計劃早就定好了,西太后和榮祿早就算計好了,就等著在天津閱兵的時候搞大事兒呢!”
這個“搞大事兒”啊,就是指借閱兵的機會廢掉光緒帝。
還有啊,《慈禧外紀》裡也說了:“在一千八百九十八年八月,也就是中歷七月末的時候,太后和守舊黨已經聯手了,但是還沒公開。他們打算等九月慈禧和光緒帝到天津之後,才來個大動作。”
這個“到天津之後”的含義啊,也是要廢掉光緒帝。康有為在《康南海自編年譜》裡也說了:“在天津謀劃廢立事宜。”
哎呀,看來這史學界的人都是福爾摩斯啊!這麼一解讀,這廢立皇帝的計劃就像是電視劇裡的劇情一樣精彩了!不過啊,說到底,這歷史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咱們也就只能在這兒開開玩笑了!
說到這天津閱兵啊,大家都覺得這是慈禧太后想要廢掉光緒帝的一個大陰謀。但筆者我啊,卻不這麼認為。你想想啊,要是真去天津廢掉光緒帝,那可是把光緒帝看得太高了,把慈禧太后看得太低了。
那時候的慈禧太后啊,雖然說是退居二線了,但實際上呢?皇權還是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裡。光緒帝啊,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只是個擺設罷了。慈禧太后要想廢掉他啊,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只需要下個懿旨就完事兒了。
她發動政變的時候啊,也只是從頤和園回到皇宮,宣佈一下,光緒帝就乖乖地束手就擒了。而且啊,當天她就又回到了頤和園,根本沒在皇宮多待一會兒去監視光緒帝。這說明啊,她根本就沒把光緒帝放在眼裡,奪取他的皇權就像是從口袋裡掏錢一樣容易。
所以啊,筆者我就納悶兒了,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問題,慈禧太后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跑到天津去解決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實際上啊,這天津閱兵的事兒是榮祿為了迎合慈禧太后喜歡遊玩的心理而提議的。那時候啊,北京的大臣們聽說太后和皇帝竟然要冒險去坐火車,一個個都嚇得跟見了鬼似的,紛紛上奏說這不是帝王應該有的尊貴之道。但是呢,慈禧太后卻樂在其中,還說自己從來沒坐過火車,這次初次乘坐覺得特別有趣。
蘇繼祖這個大嘴巴子也這麼說:“恭邸剛翹辮子,太后就想去天津耍耍,看看兵哥哥們。可皇上覺得這事兒不妥,就勸了勸。你猜怎麼著?太后一聽,火冒三丈,差點沒把龍椅給掀了!這事兒啊,我看就是榮相那傢伙迎合太后,想拍馬屁想瘋了。聽說他們連著好幾天開小會,就商量著怎麼去天津玩兒。這個說法我覺得靠譜。還有人說呢,這是榮祿的手下出的餿主意,藉著閱兵的幌子,實際上就是去旅遊。”
咱們這麼一看,榮祿為了討好慈禧,可真是挖空心思,連皇帝老子都敢忽悠。皇上也是挺為難的,一邊兒是祖宗規矩,一邊兒是惹不起的太后,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最後還是沒能攔住太后那顆想去天津的心,“太后怒甚”,直接給皇上來了個下馬威。
本來吧,這事兒也就是太后和皇帝出京旅行合不合適的問題,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啊,隨著百日維新的推進,帝后兩黨的矛盾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這天津閱兵的事兒啊,也就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後黨那些官僚們,一個個都是人精兒,看準了這個機會就開始放風,說天津閱兵的時候要對光緒帝不利。帝黨那邊兒呢,都是些年輕氣盛的維新派,一聽這話就慌了神兒,開始為光緒帝出謀劃策,想幫他擺脫這個困境。
可惜啊,這些維新派還是太年輕了,哪裡是老辣的守舊派的對手?這不,一不小心就落入了他們精心設定的圈套裡。接下來的事情啊,可就有得瞧了!
這時的維新派們啊,才終於意識到手裡沒槍桿子是不行滴!康有為這哥們兒更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生怕慈禧在天津閱兵的時候對光緒帝下手。於是乎,他連著上了幾個奏摺,給光緒帝出了個“四合一”的絕妙主意:
第一招,設立參謀部。康有為建議啊,咱們得學學日本,搞個最高軍事領導機關參謀本部,讓皇帝親自來把控。“選天下虎羆之士、不二心之臣於左右,上親擐甲冑而統之。”這不就是說讓皇帝穿上盔甲,親自上陣指揮嗎?
第二招,改改年號。康有為說,咱們把光緒二十四年改成維新元年吧,“以新天下耳目”。這年號一改,是不是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
第三招,換換服制。康有為還建議,“請變衣服而易舊黨心志”。就是說咱們得換個衣服,換個造型,讓那些守舊派一看就心生敬畏。
第四招,遷都上海。康有為覺得啊,“借行幸以定之,但率通才數十人從辦事,百官留守,即以棄舊京矣”。北京這地方兒太暮氣沉沉了,不利於變法。只有遷都上海,才能有利於改革。
這四條建議啊,光緒帝一聽就覺得挺靠譜的,全都表示贊同。不過啊,咱們也得說句實話,這四條建議基本上就是烏托邦式的幻想,在當時那個環境下根本就不可能實現。所以啊,這些維新派們還是得面對現實,想想別的辦法才行!
這維新派們啊,眼看著局勢越來越緊張,就開始琢磨著找個人來幫忙。於是乎,他們把目光瞄向了袁世凱這個大將軍。為啥呢?因為他們覺得袁世凱這人有兩把刷子,不僅曾經率兵遠征朝鮮,瞭解外國的情況,還積極參與強學會的活動,可見不是那種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武夫。最重要的是,袁世凱看起來是個有頭腦的人,他們覺得這樣的人才能救光緒帝於水火之中。
不過啊,他們也明白,袁世凱和榮祿關係不一般,要是袁世凱不聽光緒帝的指揮,那可就麻煩大了。於是乎,他們就派了幾個人去試探袁世凱的口風。
這幾個人一見到袁世凱,就開始了他的表演。他們先是恭維了一番袁世凱的威武英勇,然後又給他戴上了高帽子,說他是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英雄。最後才進入正題,問他願不願意救光緒帝於危難之中。
袁世凱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這怎麼聽起來像是讓他造反呢?不過他也是個機靈的人,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他心裡琢磨著:這光緒帝要是真能給點好處,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於是他就假裝糊塗地回答說:“哎呀,這事兒我可得好好想想。”
這樣一來啊,這幾個人就明白了袁世凱的心思。他們心裡暗自高興:看來這事兒有戲!於是他們就回去報告給維新派的頭頭們,說:“看來咱們找對人了!袁世凱答應幫忙了!”
這訊息一傳開啊,整個維新派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他們覺得自己終於有救了,光緒帝也有救了!於是他們就開始緊鑼密鼓地策劃下一步的行動了。
不過啊,這事兒還沒完呢!畢竟這政治啊,就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博弈。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所以咱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這袁世凱到底能不能幫上忙,看看這光緒帝能不能順利地度過這場危機!
說到這徐仁祿啊,他可是康有為的得意門生,親信中的親信!他覺得袁世凱這個人挺有前途的,於是就想去試探一下他的心意。
徐仁祿找到袁世凱後,就開始了他的“表演”。他先是誇讚了一番康有為的“悲天憫人之心”和“經天緯地之才”,把袁世凱捧得高高的。接著,他就開始用話激袁世凱,探探他對榮祿的態度。
徐仁祿說:“我、卓如(梁啟超)、芝棟(宋伯魯)和復生(譚嗣同)這些人都曾經多次向皇上推薦你,可是皇上聽信了榮祿的話,覺得你跋扈,不能重用。我一直想不通,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榮祿,讓他這麼不待見你?”
袁世凱一聽這話,心裡就明白了,這徐仁祿是來試探自己的。他心想:這徐仁祿也不傻啊,看來我得好好應付一下。於是他假裝糊塗地回答說:“哎呀,這事兒說起來話長。當初常熟(翁同龢)想增加我的兵權,榮祿就說漢人不能掌握大兵權。常熟不服氣地說:‘曾國藩、左宗棠也是漢人,他們怎麼就能掌握大兵權呢?’可是榮祿就是不肯增加我的兵權。”
袁世凱這麼一說,徐仁祿就明白了,原來榮祿一直對漢人有所防備啊!看來這袁世凱和榮祿之間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康有為這個書呆子啊,哪裡是老於世故的袁世凱的對手?他根本沒看出袁世凱的機巧和心機,還以為自己已經把袁世凱牢牢掌握在手心裡了。結果呢?哼,咱們等著瞧吧!
徐仁祿把和袁世凱的對話告訴了康有為,康有為聽了之後,覺得袁世凱被他給說動了,於是決定向光緒帝推薦袁世凱。
徐仁祿先上了個奏摺,強烈推薦袁世凱。接著,譚嗣同也遞了個密摺,請求光緒帝召見袁世凱,給他加官晉爵,以備不時之需。
光緒帝一看這倆人的奏摺,覺得這事兒挺靠譜的,於是就在七月二十六日發了個上諭,讓榮祿傳話給袁世凱,讓他趕緊來北京見駕。
這可不是一般的上諭啊,是明發的!而且還是經過慈禧的親信榮祿單獨傳話給手握兵權的袁世凱。這袁世凱啊,當時正在天津東南七十里的小站練兵呢。
光緒帝這舉動啊,也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他不找手握兵權的榮祿,卻越過榮祿去找只有部分兵權的袁世凱,這不是違反常理嗎?
這事兒一出來,整個朝廷都炸開了鍋。尤其是慈禧和後黨的人,都開始警覺起來。他們覺得這光緒帝的舉動很奇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袁世凱呢,一聽這個訊息,也是一臉懵逼。他心裡琢磨著:這皇帝到底是想幹嘛呢?難道是要重用我?還是想把我當槍使?這事兒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這光緒帝啊,他的舉動真是不太明智啊。但是呢,話說回來,他又能怎麼辦呢?
當時啊,有個叫蘇繼祖的人,他可就不這麼看了。他說啊,如果慈禧真的想廢掉光緒帝,那肯定是在宮裡調兵遣將,怎麼可能跑到天津去搞這麼大的動靜呢?再說了,廢掉光緒帝這種事兒,只要在宮裡辦就行了,何必搞那麼大陣仗呢?這話可真是說到點子上了。
然後啊,蘇繼祖還進一步分析說:“太后和榮祿他們啊,總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可以廢立皇帝了。但他們肯定會在宮裡調兵遣將,絕不會跑到天津去搞個大新聞。再說啊,京城的那些大臣百姓們啊,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是非對錯,要是廢了光緒帝,肯定有人不服,還可能引來外國人的干預。你想想看,天津那一小塊地方,那幾支軍隊,能對抗全天下嗎?能抵擋外國人嗎?太后和榮祿這些大佬們,他們難道不知道嗎?所以啊,我斷定他們絕不是來天津廢立皇帝的。就是因為一個錯誤的判斷,又不選對人,就急急忙忙地把刀柄交給了別人,導致我們聖明的皇帝處於危險之中。這到底是誰的錯呢?”
不得不說,蘇繼祖這分析可真是有見地啊!
基於這個分析啊,他還進一步推論說:“就是因為一個錯誤的判斷,又不選對人,就急急忙忙地把刀柄交給了別人,導致我們聖明的皇帝處於危險之中。這到底是誰的錯呢?”他認為啊,就是因為錯誤的判斷和用人不當,才導致了失敗。
這光緒帝真是敏感得像個偵探一樣!他注意到慈禧太后想要發動政變,於是趕緊發了個上諭,讓維新派想辦法應對。可是啊,這資產階級維新派這時候就像是一群無頭蒼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任人宰割。
然後啊,慈禧太后就發動了戊戌政變,殺了六君子,還把光緒帝給幽禁了起來。這一下啊,中國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就在七月二十六日這一天啊,發生了兩件特別不尋常的事兒。一是光緒帝發了個明發的上諭,召見袁世凱;二是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抵達天津。這兩件事啊,榮祿都是當事人。因為榮祿不僅要負責轉達諭令,還得去宴請伊藤博文。這榮祿可是慈禧的親信啊,他手上的情報可不少,全都被他電告給了慈禧。從這一天起啊,慈禧的態度就大變樣了。
這光緒帝啊,他敏感地注意到了這一點。二十八日那天,他去頤和園請安,想趁機向慈禧請示開懋勤殿的事情。但是啊,當他向慈禧請安的時候,慈禧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太后不答,神色異常”,把光緒帝嚇得夠嗆,都不敢說話了,“懼而未敢申說”。
光緒帝從頤和園回宮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太后神色迥異尋常,自知有變”,於是趕緊召見楊銳,給他授了個密諭:“朕唯時局艱難,非變法不能救中國。非去守舊衰謬之大臣,而用通達英勇之士,不能變法。而皇太后不以為然。朕屢次幾諫,太后更怒。今朕位幾不保。汝康有為、楊銳、林旭、譚嗣同、劉光第等,可妥速密籌,設法相救。朕十分焦灼,不勝企望之至。特諭。”哎呀,這光緒帝可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這楊銳接到了光緒帝的密詔,一看這密詔,他可就慌了神兒了。畢竟這密詔來得太突然,他完全沒有思想準備,一下子就“震恐”了起來,感覺整個世界都亂套了。他整個人都“不知所為計”,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竟然稀裡糊塗地把這十萬火急的密詔給壓了下來。
而這時,後黨的干將榮祿可是清醒得很。“榮祿見袁世凱被召”,他立刻就調兵遣將,開始做好防備工作。“即調聶士成守天津,以斷袁軍入京之路。調董福軍密入京師,以備舉大事。”榮祿可是做了充分的軍事部署,完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到了八月初一日,光緒帝在頤和園的毓蘭堂召見了袁世凱。這次召見,光緒帝可是“垂詢軍事甚詳”,問了好多關於軍事的問題。看來這光緒帝是想在軍事上有所作為啊!召見結束後,光緒帝還下了個上諭,說袁世凱辦事勤奮、校練認真,要升他為候補侍郎,讓他專門負責練兵事務。這可真是破格提拔啊!光緒帝在緊要關頭,想給自己增加一點自衛的力量,這可真是有點亡羊補牢的味道啊!
這八月初二日,光緒帝第二次召見袁世凱,他笑著對袁世凱說:“人人都說你練的兵、辦的學堂甚好,此後可與榮祿各辦各事。”這話說得可是挺有意思的,就像是在給袁世凱打氣,讓他好好表現。
而這“可與榮祿各辦各事”的話,可就明確挑明瞭袁世凱不必聽榮祿指揮,而是直接聽命於皇上。看來這光緒帝可是想讓袁世凱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啊!
不過呢,這老練的袁世凱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可聰明著呢,裝聾作啞,一句話也不說。就像是在說:“皇上啊,您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再說說這光緒帝吧,自七月二十八日給楊銳密詔後,已經過了五天,但遲遲沒見迴音。他心裡可是焦急得很啊!他擔心康有為的安危,又聯絡不上他,這可怎麼辦啊?
於是,光緒帝冒險明發上諭:“諭:工部主事康有為,前命其督辦官報局,此時聞尚未出京,實堪詫異。朕深念時艱,思得通達時務之人,與商治法。康有為素日講求,是以召見一次,令其督辦官報。誠以報館為開民智之本,職任不為不重。現籌有的款,著康有為迅速前往上海,毋得遷延觀望。”
這明發上諭就像是在告訴康有為:“嘿,兄弟!你得趕緊離京啊,再不跑就來不及啦!”這上諭一發出,“國人駭悚,知禍作矣”。看來這光緒帝和康有為的處境可是越來越危險了!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急性子啊!他不僅急召了林旭,還給了康有為一份密詔,讓他趕緊出京。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這密詔啊,內容還挺有意思的:“朕今命汝督辦官報,實有不得已之苦衷,非楮墨所能罄也。汝可迅速出外,不可延遲。汝一片忠愛熱腸,朕所深悉。其愛惜身體,善自調攝,將來更效馳驅,共建大業,朕有厚望焉。特諭。”這話說得多委婉啊,就像是在跟康有為說:“兄弟啊,我得讓你督辦官報,這可是有苦衷的。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給我滾出京城去!你對我忠心耿耿,我知道。但你得保重身體啊,別太拼了。以後咱們一起打拼天下,你可得給我加油啊!”
不過呢,這幫文人可不是那種遇事就急的人。他們還在宋伯魯家喝起了酒,唱起了曲兒,就像是在說:“哎呀,這世道真是不容易啊!咱們得好好享受生活,及時行樂!”
到了八月初三日早上,林旭拿著密詔來找康有為。康有為跪著讀完密詔後,才發現事情已經嚴重到不能再拖的地步了。這密詔裡可都是光緒帝垂危的呼救聲啊!於是,他趕緊找來譚嗣同一起研讀密詔,“跪讀痛哭”。他們越讀越覺得事情緊急,於是又找來了梁啟超、康廣仁等人商量對策。
大家一商量,想到了袁世凱。這袁世凱不是手裡有兵權嗎?說不定能救皇上於危難之中呢!於是決定由譚嗣同去袁世凱的住處,說服他勤王救駕。這可真是讓人捏了一把汗啊!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順利救出皇上呢?
當晚,袁世凱正打算睡個安穩覺,突然接到了榮祿的電報。電報裡說,有多隻英兵船在大沽海口附近遊蕩,好像是在找茬兒。榮祿命令袁世凱趕緊迴天津待命,隨時準備出發。看來榮祿這是在緊盯著袁世凱的一舉一動啊!
夜色越來越深,袁世凱正準備躺下,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開啟門一看,原來是譚嗣同。袁世凱心想:“這深更半夜的,他來幹什麼?”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譚嗣同就開始切入正題。他針對袁世凱提到的英兵船遊弋海上的事情說:“外侮不足憂,大可憂者,內患耳。”袁世凱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急忙問道:“何謂內患?”
譚嗣同神秘兮兮地說:“公受此破格特恩,必將有以圖報。上方有大難,非公莫能救。”袁世凱一聽自己受到了破格提拔,還有大難需要自己去救,頓時覺得自己責任重大。他急忙問道:“難在何處?”
譚嗣同壓低聲音說:“榮某近日獻策,將廢立弒君,公知之否?”袁世凱一聽這話,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連連擺手說:“這一定是謠言,斷不足信。”
譚嗣同卻一臉嚴肅地說:“公磊落人物,不知此人極其狡詐。”然後話題一轉,又說:“公如真心救上,我有一策與公商之。”說著就拿出一個事先設計好的行動草稿給袁世凱看。
袁世凱接過草稿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初五見光緒帝請訓時,請光緒帝面付硃諭一道令其帶兵赴天津見榮祿出硃諭宣讀立即正法。同時以袁世凱為直隸總督迅速載袁所部兵入京“派一半圍頤和園一半守宮”大事可定。袁世凱看完後心想:“這譚嗣同可真是敢想敢幹啊!這計劃要是成功了,那我可就成了救駕的大功臣了!”
這袁世凱可真是被譚嗣同給繞進去了!這譚嗣同啊,為了救皇上,想出了一出“包圍頤和園”的計劃。袁世凱一聽,心裡就犯嘀咕了:“包圍頤和園,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譚嗣同看著袁世凱一臉困惑的樣子,就解釋說:“不除掉這個老朽(慈禧),國家就不能保住。這個計劃就交給我來辦,你不用管。”
袁世凱一聽這話,就急了:“皇太后聽政三十餘年,經歷過那麼多大風大浪,深得人心。我的部下都是以忠義為訓戒的,要是讓他們去幹這種造反的事,肯定不行。”
譚嗣同也不甘示弱:“我僱了數十個好漢,還從湖南召集了一批好將領,他們很快就能趕到。去掉了這個老朽(慈禧),就靠我了,你不用出面。但我有兩個要求,一是誅殺榮祿,二是包圍頤和園。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死在你面前。你的性命掌握在我手裡,我的性命也掌握在你手裡。今晚必須定下計劃,我這就去宮裡請旨辦理。”
這時候,袁世凱已經摸到了全部底細,心裡有數了。他知道自己要是直接拒絕肯定不行,只好想辦法推脫。
袁世凱說:“天津可是各國聚居的地方,要是忽然殺了總督(榮祿),中外官民肯定會大亂,到時候國家就要四分五裂了。再說北洋有宋、董、聶各軍四五萬人,淮練各軍又有七十多營,京內旗兵也不下數萬。我這兒只有七千人,出兵最多也就六千人,怎麼可能辦成這事呢?要是外面一動兵,京裡肯定就會設防,皇上就已經危險了。”
譚嗣同說:“這個你放心,我可以趁他們不備,來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等你們一動兵,我就分給各軍硃諭,並照會各國,誰敢亂動?”
袁世凱又說:“我們的糧械子彈都在天津營內,存的不多。必須先把這些領運足了,才能用兵。”
譚嗣同說:“這個好辦,你先將硃諭交給我存著,等你們佈置妥當,我再告訴你行動日期。”
袁世凱又說:“我萬死不辭,但怕走漏了訊息,連累了皇上。我一死不足惜,要是洩露了機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這個事得慎重,你先回去,容我再好好想想。佈置妥當需要半個月到二十天的時間才能回覆你怎麼辦。”
譚嗣同急了:“皇上可是急著要結果呢!我有硃諭在手,必須馬上定下辦法覆命。”
於是譚嗣同就拿出了所謂的“硃諭”給袁世凱看。袁世凱仔細一瞧,發現這“硃諭”是用墨筆寫的,不是紅色筆寫的原件。他立刻就發現了問題:“這可不是原件啊!而且上面也沒說要誅殺榮祿、包圍頤和園啊!”
譚嗣同忙解釋:“原件在林旭手裡呢!這是楊銳抄給我看的。硃諭是三日前交的。林旭他們太可惡了,不立即交給我。要不是這樣,也不會誤事。硃諭裡另外還有良策呢!”
看來這譚嗣同是在說謊啊!光緒帝根本就沒有誅殺榮祿、包圍頤和園的硃諭。這事兒可真是麻煩啊!
袁世凱坐在那兒,一臉認真地跟譚嗣同說:“老天爺在上,袁世凱我是不敢辜負老天爺的恩情的。但是啊,我擔心會連累到皇上,所以必須得好好商量,做到萬無一失才行。我可沒這個膽量,也不敢去做天下罪人。”
接著,袁世凱又話鋒一轉,說:“九月的時候,皇上要巡幸天津,到時候軍隊都集結在那裡。只要皇上下一道命令,誰敢不遵從?那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呢?”
譚嗣同聽了,急切地說:“等不到九月,現在就要廢掉並謀殺皇帝了,情勢可是非常緊迫啊!”
袁世凱聽了,就安慰他說:“既然已經有了巡幸的命令,那肯定就不會有什麼意外了。必須得等到下個月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譚嗣同聽了,有些不耐煩:“要是九月不出巡幸,那又怎麼辦?”
袁世凱拍著胸脯說:“現在我已經準備妥當了,花費了數十萬兩銀子。我可以請榮祿向慈禧太后求情,到時候必定會出巡的。保證不會中途而廢。這件事在我身上,你放心好了。”
其實啊,這是袁世凱在說假話呢!他這是在故意矇蔽譚嗣同,拖延時間,想辦法應對。
譚嗣同聽了袁世凱的話,也明白了他的意圖,就威脅他說:“你若能報答皇上的恩情,救皇上的危難,立下奇功偉業,天下的事情都在你掌握之中。如果你貪圖富貴,出賣了皇上,那也是在你身上。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袁世凱聽了這話,拍著胸脯說:“你把我袁世凱看成什麼人了?我家三代都深受國家的恩惠,我絕對不會喪心病狂,做出危害大事的事情來。只要能對君國有益的事情,我必定會全力以赴!”
譚嗣同聽了袁世凱信誓旦旦的花言巧語,以為自己被袁世凱欺騙了。於是他站起來作了個揖,讚揚袁世凱是“奇男子”,然後就告辭離開了。
袁世凱一個人在夜晚靜坐思考。他知道自己已經處於危險之中了,稍微一不注意就可能粉身碎骨。但他經過認真思考後發現,優勢仍然在慈禧太后和後黨一方。光緒帝和帝黨只是慈禧太后的玩物而已。於是他決定把自己的寶押在慈禧太后身上。
八月初五這天,光緒帝第三次召見了袁世凱。不過這次的情況有點兒不一樣,因為此時的光緒帝已經被慈禧太后嚴密監視起來了。袁世凱心裡明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得小心應對。
一進宮,袁世凱就感受到了那股壓抑的氣氛。他小心翼翼地給光緒帝進言說:“皇上啊,你知道的,古今各國變法都不容易,不是有內憂,就是有外患。所以啊,您得忍耐著點兒,一步步來。要是操之過急,肯定會出問題的。”
光緒帝聽了,雖然心裡有所觸動,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袁世凱一看這情況,心裡也明白了,知道這光緒帝已經被慈禧太后控制得死死的。於是他趕緊收拾了一下,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皇宮,回到了天津。
一到天津,已經是黃昏時分了。袁世凱連家都沒回,直接就奔向了榮祿的府第。一見面,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在宮裡的事情全告訴了榮祿,希望能得到他的支援。
榮祿一聽,心裡也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他當晚就給慈禧太后發了電報,把情況都告訴她了。慈禧太后一聽,氣得火冒三丈,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回了宮裡。
一見到光緒帝,慈禧太后就憤怒地斥責道:“我養了你二十多年,你竟然敢聽信小人的話來謀害我嗎?”
光緒帝嚇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
慈禧太后氣得大罵:“你這個傻小子,要是沒有我,你今天還能當皇帝嗎?”
就在這一天,也就是八月初六日,慈禧太后在便殿召集了慶王奕劻、端王載漪、軍機大臣、御前大臣等一幫王公大臣。她讓這些人都跪在案右,而光緒帝則跪在案左。同時,她還特意準備了一根竹杖,放在座位前面。
慈禧太后一臉嚴肅地審問光緒帝:“天下是祖宗打下來的天下,你怎麼敢隨便亂來!這些大臣都是我經過多年選拔留下的,你怎麼敢不用!你還敢聽信那些叛逆的蠱惑,改變國家的法律!你康有為是什麼東西,能比得上我選拔的人才?他康有為的方法,能比得上祖宗立下的法律?你怎麼這麼愚蠢!”
皇帝嚇得渾身發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慈禧太后真是氣得不輕啊!她那銳利的目光就像兩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射向跪在地上的王公大臣們。看著這一群老邁昏聵的親信,她心裡那個氣啊,簡直不打一處來。
“哼!”慈禧太后重重地冷哼一聲,然後怒氣衝衝地開始訓斥這些王公大臣們:“皇帝無知,汝等何不力諫!以為我真不管,聽他亡國敗家乎?我早已知他不足以承大業,不過時事多艱,不宜輕舉妄動,只得留心稽查管束。我雖人在頤和園,而心時時在朝中也。我唯恐有奸人蠱惑,所以常囑汝等不可因他不肖,便不肯盡心國事。現幸我還康健,必不負汝等也。今春奕劻再四說,皇上既肯勵精圖治,謂我亦可省心。我因想外臣不知其詳,並有不學無術之人,反以為我把持,不許他放手辦事。今日可知其不行矣。他是我擁立者。他若亡國,其罪在我,我能不問乎?汝等不力諍,是汝等罪也。”
這些王公大臣們一聽慈禧太后的訓斥,嚇得全都匍匐在地,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心裡都明白,這個時候最好就是乖乖聽話,別觸了老佛爺的逆鱗。畢竟,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觸黴頭啊!
這慈禧太后真是太厲害了!她那犀利的目光就像兩把刀子,直接刺向了光緒帝,簡直要把他的心看穿。她惡狠狠地質問道:“變亂祖法,臣下犯者,汝知何罪?試問汝祖宗重,康有為重,背祖宗而行康法,何昏憒至此?”
這光緒帝啊,被這麼一嚇,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他覺得總得為自己辯解一下,於是就哆哆嗦嗦地說:“是……是固自己糊塗,洋人逼迫太急,欲儲存國脈,通用西法,並不敢聽信康有為之法也。”
嘿,這話一說出來,慈禧太后更生氣了!她覺得這皇帝簡直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跟自己頂嘴。於是她的聲音變得更加冷厲了:“難道祖宗不如西法,鬼子反重於祖宗乎?康有為叛逆,圖謀於我,汝不知乎?尚敢迴護也!”
這皇帝啊,被嚇得魂都飛了,只顧著渾身發抖,哪裡還敢說話。
慈禧太后可沒打算放過他,又厲聲問道:“汝知之乎?抑同謀乎?”
這皇帝啊,被嚇得七葷八素,聽不太清太后說什麼,但又不敢問,又不能不答,於是就胡亂地答道:“知道。”
慈禧太后還是不滿意:“既知道還不正法,反要放走?”
皇帝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就隨口應道:“逮捕殺掉。”
這其實哪是什麼審判啊?這分明就是一場不準辯白的“拷問”!法官是慈禧太后,罪犯就是光緒帝。這皇帝啊,以後可得學聰明點兒了,別再惹慈禧太后生氣了!
這一天可真是熱鬧啊!就在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八月初六日,慈禧太后以光緒帝的名義釋出了一道諭旨,宣佈她要開始“訓政”。這旨意可是不得了,她說:“現在國家事務繁忙,需要我親自出馬啦!從同治年間開始,我就兩次垂簾聽政,處理國家大事,解決各種困難。我實在是太厲害了,大家都說我做得完美無缺。但是啊,我還是覺得為了咱們的國家,我得再接再厲,繼續‘訓政’。從今天開始,我就在便殿處理事務了。本月八號,我會帶領各位王公大臣在勤政殿舉行儀式。你們這些官員要好好準備,別給我丟臉哦!”
同一天,她又發了一道捉拿康有為和康廣仁的諭旨,說:“那個工部候補主事康有為,天天結黨營私,胡說八道,早就有人舉報他了,現在我命令把他革職!還有他的弟弟康廣仁,也一併抓起來!交給刑部,按法律治罪!”
八月初七日,慈禧太后又把皇帝單獨叫過去審問了一次。這次審問啊,那可真是笑料百出。慈禧太后一臉嚴肅地問皇帝:“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皇帝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知道錯了。”慈禧太后一聽,覺得這皇帝還有救,就語氣溫和地說:“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了?”皇帝趕緊回答:“我不該聽信康有為的話,搞什麼維新變法。”慈禧太后點了點頭:“嗯,這個態度還算端正。那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了?”皇帝連忙表態:“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於是呢,慈禧太后就放過了皇帝,讓他回去好好反省反省。這皇帝啊,經過這一番折騰,也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以後做事可得小心點兒了!
八月初八日,這一天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光緒帝率領著文武百官在勤政殿裡,恭恭敬敬地賀喜慈禧太后開始“訓政”。可誰知道,這勤政殿竟然變成了審判皇帝的法庭!慈禧太后真是變著法兒地折磨皇帝啊!
這次啊,她玩了個新花樣,讓群臣質問皇帝。這皇帝啊,一下子就成了被告,面子全沒了,威風也掃地了。慈禧太后從皇帝的書房和康有為的住處搜出了好多奏章、信件啊,讓群臣一一審問。
其中啊,有楊銳、林旭給康有為寫的信,說皇帝催他趕快離開京城。慈禧太后一看就火了,追問皇帝這是怎麼回事。皇帝嚇得不敢承認,就說這都是楊銳的主意,跟自己沒關係。
然後慈禧太后又問那個圍園弒母的計劃,皇帝確實不知道這事兒,可慈禧不信啊,覺得皇帝就是在推卸責任。她氣得火冒三丈,馬上下旨捉拿維新黨人。
這旨意啊,說:“張蔭桓、徐致靖、楊深秀、楊銳、林旭、譚嗣同、劉光第,你們這些人都被革職了,全部抓起來送刑部審訊!”哎呀,這一下子,那些維新黨人可就遭殃了!
這光緒皇帝可是被禁得夠嗆!他被關在那個瀛臺,這個瀛臺啊,因為關過光緒皇帝而聲名大噪。
瀛臺嘛,它坐落在北京的三大海之一,就是那個南海。說起瀛臺,其實它還有一個別名,叫做南臺。這瀛臺啊,是明朝的時候建的,清朝順治、康熙年間還兩次修繕過呢。
瀛臺島上可是蓋了不少大殿啊,有仁曜門、翔鸞閣、涵元殿等等。那個石橋,就是連線瀛臺島和岸上的唯一通道,橋南就是仁曜門啦。這仁曜門南邊還有一座翔鸞閣,正殿有七間呢,左右延樓更是多達十九間!再往南走就是涵元門了,裡面就是瀛臺的主要建築啦,叫做涵元殿。
這瀛臺啊,樹特別多,而那個涵元殿正好在瀛臺的中心位置。因為島上有些坡度,所以涵元殿的北立面是單層建築,南立面則是兩層樓閣,也就是那個蓬萊閣啦!
哎呀,這瀛臺真是風光無限好,不過對於光緒皇帝來說,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簡直就是他的“監獄”啊!
涵元殿北邊有兩座配殿,東邊的叫慶雲殿,西邊的叫景星殿。這兩座大殿雄偉壯觀,給人一種莊重的感覺。而涵元殿南邊兩側的建築就比較有趣了,東邊的叫藻韻樓,西邊的叫綺思樓。這名字聽起來就像是那種充滿詩意的地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是哪個文人的書房呢!
在藻韻樓的東邊,還有兩處特別的地方,一處是補桐書屋,另一處是隨安室。這兩處地方在乾隆年間可是皇帝的書房,據說乾隆帝年少時就在這裡讀書,到了晚年還曾回憶道:“十五讀書處,匆匆五十年。回思讀書此,六十閱春秋。”這可真是讓人感嘆啊,時間過得真快!
而瀛臺的南端呢,有一處舊臺基,這是乾隆皇帝親自題字的“瀛臺”。在這舊臺基的東北方向,還有待月軒和鏡光亭。這些地方各有特色,待月軒靜謐優雅,鏡光亭則顯得古樸典雅。
瀛臺現在可是個熱門的地方,經常舉辦各種宴會和活動。不過,你知道嗎?這原本是皇室避暑和遊覽的勝地,可後來卻變成了囚禁光緒皇帝的牢籠。
慈禧太后真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啊!她把原來皇帝身邊的太監全都撤走,換成了自己派來的心腹太監,足足有二十多個呢!這些人可不是來伺候皇帝的,而是來監視他的。可憐的光緒皇帝啊,從此就成了被軟禁的囚徒。
慈禧太后可真會玩啊,她以訓政之名,行親政之實。表面上看起來,太后和皇帝並排坐著,像兩位君主一樣。但實際上啊,奏對時皇帝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有時候太后點點頭示意皇帝說話,他才勉強說上一兩句。這光緒皇帝啊,真的是成了個名副其實的木偶!
那麼問題來了,維新派到底有沒有謀圍頤和園、劫制皇太后的計劃呢?這個問題的答案還真不是那麼簡單。
圍園劫後是否存在,這個謎團在當時就引起了廣泛的爭議。有人說有,有人說沒有,真是眾說紛紜啊!
首先,我們來看看那些否定說的朋友們。梁啟超、康有為、蘇繼祖等人,他們可是當時的風雲人物啊,都一致認為沒有這個謀劃。
梁啟超可是個大忙人,他說:“當時北京的人都在猜測,皇上在三份密詔中都和各位大臣商量過廢除西太后的事情。但是政變的時候,那些壞傢伙就利用這個來偽造詔書,誣陷皇帝,說皇帝想要圍攻頤和園。”他認為,那個謀圍頤和園的詔書是偽造的,所以圍園劫後是不存在的。
康有為在《康南海自編年譜》裡也提到過這件事,他說:“我就叫譚嗣同去找袁世凱,讓他勤王救駕,率領幾百名敢死之士扶著皇上登上午門,殺了榮祿,除掉那些舊黨。”這裡可是一個字都沒提到圍攻頤和園、劫持西太后的事情哦!這其實也是考慮到被囚禁的光緒帝的安危,所以康有為選擇避而不談。
蘇繼祖就更直接了,他說:“如果說有圍攻頤和園、殺母的陰謀,我願意用我的身家性命來擔保。要是想找個罪名安在你頭上,還怕找不到嗎?這真的是千古奇冤啊!”他用身家性命擔保沒有這個陰謀。
存在說這邊可就有意思了,胡思敬這個大嘴巴可是把一切都記錄下來了哦!他說譚嗣同把康有為引進臥室,拿起盤灰就開始寫密謀信,還說要招袁世凱入夥。他們的計劃是用袁世凱的新建部隊去圍攻頤和園,然後劫持西太后,把她關起來。這可真是個大膽的計劃啊!
費行簡也寫了一本書,裡面提到康有為說:“與其被榮祿逐出,不如把西太后禁錮起來。我覺得那個袁世凱不錯,他精明能幹,敢擔當大事,我們可以讓他帶兵守住頤和園,然後勸西太后別插手外面的事情。”看來康有為是鐵了心要兵諫皇太后啊!
還有袁世凱寫的那本《戊戌日記》,裡面也記錄了維新派想拉攏他圍攻頤和園的事情。一開始大家都覺得袁世凱是在美化自己、詆譭帝黨,所以他的日記不可信。但現在看來,袁世凱的日記是真的哦!
關於這個爭論,現在已經完全解決了。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的楊天石研究員發表了兩篇文章,《康有為謀圍頤和園捕殺西太后確證》和《康有為“戊戌密謀”補證》,這兩篇文章可是用新發現的史料證明了維新派確實計劃過圍攻頤和園啊!看來這個千古奇冤終於可以洗清了!
楊天石在日本立命館大學教授松本英紀的鼎力相助下,終於有機會借閱日本外務省的檔案縮微膠捲。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裡面竟然藏著康有為策劃圍園弒後的鐵證!
要說到最可靠的證據,那還得是畢永年的《詭謀直紀》。這畢永年啊,可是湖南長沙人,自號松甫。他從小就愛讀王船山的書,逐漸萌生了興漢滅滿的民族革命思想。他跟譚嗣同、唐才常是好朋友,一起商量救國大計,還忙著聯絡會黨呢。
在戊戌政變前夕,畢永年就到了北京,譚嗣同還把他介紹給了康有為。康有為想讓他領兵去圍攻頤和園,執行任務。1899年初,畢永年把當時的活動寫成了日記《詭謀直紀》,還交給了日本人平山周。現在我就把這部分日記摘錄給大家看看:
七月二十九日(9月14日),晚上九點,康有為叫我去他房間,跟我說:“你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危急嗎?太后打算在九月天津大閱兵的時候殺了皇上,這可怎麼辦啊?我想效仿唐朝的張柬之廢除武后的做法,可是皇上手裡沒兵,想搞事情真是難啊。我已經上奏皇上,讓他把袁世凱召進京來,想讓他當李多祚那樣的人。”
看來這康有為真不是省油的燈啊,連圍園弒母這種大計劃都想得出來!
八月初一日(9月16日),這一天可真是風起雲湧啊!我見到了譚嗣同,和他聊起了這個大計劃。譚嗣同說:“這事兒真不好辦,但康先生非要這麼做,還讓皇上面諭了,我該怎麼辦啊!不過我也決定了,你如果能在這兒幫我,那就太好了。但我不知道康先生打算怎麼用你。”
中午一點,譚嗣同突然病情加重,我們沒聊多久他就離開了。
到了晚上八點,皇帝突然下旨給袁世凱,讓他當侍郎候補。這可真是個大新聞!
康有為和梁啟超正在吃晚飯,聽到這個訊息後高興得拍案叫絕:“天子真是聖明啊,比我們之前獻的計策還要隆重,袁世凱一定會更加高興並圖謀回報的。”
康有為立刻起身,叫我去他的房間,問我有什麼辦法。我說:“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沒什麼好辦法了,只能按計劃行事。但我一直覺得袁世凱並不可靠。”
康有為信心滿滿地說:“袁世凱非常可靠,我已經得到他的保證了。”
然後他從桌子上的几案裡取出袁世凱寫給他的信給我看。信中袁世凱對康有為的推薦感激涕零,表示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康有為得意地說:“你看,袁世凱都說了這樣的話,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說:“既然這樣,那先生想讓我做什麼事呢?”
康有為說:“我想讓你去袁世凱那裡當參謀,監督他執行任務如何?”
我說:“就我一個人在袁世凱那裡有什麼用?而且如果袁世凱有異心,我一個人也制不住他啊。”
康有為說:“那要不我給你派一百個人跟著你,你覺得怎麼樣?等到袁世凱帶兵圍攻頤和園的時候,你就帶著這一百人奉旨去抓西太后並廢了她如何?”
初三日(9月18日),那天可真是忙得團團轉啊!康有為兄弟和梁啟超等人都在忙著奔走。午飯後錢君告訴我:“康先生要殺太后了!”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錢君說:“梁啟超剛剛告訴我,康先生的意思是等他向皇上稟報的時候只說要廢后,等到了頤和園再抓起來殺了。不知道畢先生願不願意做這件事?你能不能去探探他的口風?”
我說:“這事兒我知道很久了,他們想讓我當第二個成濟。你就等著看吧。”
畢永年這個人很有主見。他覺得袁世凱和康有為本無關係,所以這個計劃絕不可靠。於是他拒絕了康有為的請求,還寫信給譚嗣同說了這件事的厲害關係,勸他趕緊離開北京。譚嗣同沒聽他的建議。於是畢永年直接去了日本,在橫濱見到了孫中山,還加入了興中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