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慈禧太后對以奕訢為首的軍機處的撤換,那可真是晚清政治史上的一大風雲事件啊!這事兒的影響可大了去了,簡直能跟龍捲風過境似的,攪得整個朝廷都翻了個底朝天!
咱們先來聊聊這醇親王奕譞吧。他是道光帝的第七子,跟奕訢是異母兄弟,還是光緒皇帝的親爹,這關係可不一般啊!他的福晉呢,是慈禧太后的親妹妹,所以慈禧對這個胞妹和妹夫都挺“親親”的。因為愛屋及烏嘛,對奕譞的印象自然也是好得不得了。想當年,奕譞在辛酉政變中可是立了大功,密擬上諭、親自捕獲肅順,這等英勇事蹟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光緒皇帝繼位後,他又聰明地請求辭去所有職務,詞寫得那叫一個悲楚感人,誰看了都得說聲“服”!從此他就過上了閉門謝客的生活,好像一點兒都不關心政事似的。這一切的一切,都能證明他在政治上的敏感和成熟。他這行為啊,簡直就像個老謀深算的政壇老手!
然後咱們再說說這禮親王世鐸。這傢伙就是個平庸之輩,但好在待人還挺謙恭的,“終身無疾言厲色”,看起來挺和藹可親的。他當上首席軍機大臣後,經常跑到奕譞那兒討主意,你說他沒主見也好、懶惰也罷,反正他就這麼照著奕譞的指示辦了。世鐸這傢伙還挺貪財的,“不拒收取賄賂”,照單全收,所以他的財富在諸王中可是數一數二的。
這朝堂上的事兒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不過話說回來,慈禧太后的這波操作,也真夠讓人大跌眼鏡的。撤了奕訢的軍機大臣職位,換上了這兩個“平庸之輩”,這朝廷的未來,還真得讓人捏把汗啊!
這新軍機處的人員啊,跟原來的那批人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他們在見識、威望、能力和人品上,都跟原來的軍機處沒法兒比。他們這些人啊,都是些不懂國際規矩、不熟悉國內情況的老頑固、腐敗官僚。真是越來越差勁,一蟹不如一蟹啊!
有人覺得這次的軍機處大換血,就像是“易中樞以駑產,代蘆服以柴胡”,這句話兒說得太對了!就是說你用一個劣質的馬匹替換了良馬,用沒用的雜草替換了上好的藥材。這可不是一針見血的評價嗎?
這新軍機處的人員啊,看著都讓人著急。他們要是能好好表現,給國家出點力,那還好說。要是他們繼續保持這種不靠譜的狀態,那可真是要讓人擔心了。畢竟,國家的未來可都在他們手裡呢!
這新軍機處啊,從某種程度上講,簡直就是慈禧太后的玩具!甲申易樞之後,慈禧太后可是擁有了毫無約束的至高無上的權力,清朝的腐敗程度也跟著水漲船高。有人就說了:“這樞垣大換血之後,時局可是大變樣了。但看起來,這新上任的傢伙們好像都不是什麼能搞定亂局的人啊,這可咋辦,我擔心這隨意更替,國事會越來越糟糕。”
這時的慈禧太后,在處理政治事務上的手腕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當然啦,在處理政務上,慈禧太后是不必也不能去問未成年光緒帝的意見的。為啥呢?因為這光緒帝還小啊,啥都不懂。從《翁同龢日記》裡看,三月二十一日那天,光緒帝讀書的時候突然發脾氣,鬧著不學了。翁同龢就勸他,結果光緒帝“直接摔門而出”。翁同龢耐心地勸了半天,光緒帝才“回到座位上,開始聊別的,情緒稍微穩定了點”。但沒一會兒,“不知道說了啥,又發火了”。這可把翁同龢給嚇得不輕,“天哪,這孩子的心思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太嚇人了”。
這時的慈禧太后和未成年光緒帝的關係啊,就像是大人在哄小孩一樣。慈禧太后是大人,手握大權;光緒帝就是那個任性胡鬧的小孩。所以啊,這新軍機處就成了慈禧太后手裡的玩具,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話說這光緒十二年(1886年),光緒帝已經十六歲了,到了可以親政的年紀。按照清朝的規矩和老百姓的期待,這慈禧太后不得不考慮把權力還給皇帝了。
於是呢,慈禧太后經過深思熟慮,就在六月初十這天,分兩次把醇親王奕譞和軍機大臣禮親王世鐸等人叫來,告訴他們說:“皇帝學得不錯,明年就讓他自己來處理政務吧。”奕譞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去找翁同龢商量對策。
奕譞著急地說:“剛才太后說了,皇帝你學得挺好,明年就自己來管事吧。我說你年紀還小,不懂這些政務,能不能再等幾年。我讓皇帝也求她別這麼快就把權力交還,皇帝跪下求了半天,可太后就是不為所動,死活不肯。”
翁同龢聽了,嘆了口氣說:“這事兒可不小啊,不是咱們倆能決定的。你得找幾個御前大臣和皇帝的老師,讓他們去跟太后當面求情,或許能讓她改變主意。”
奕譞聽了翁同龢的建議,心裡嘀咕著:這事兒可沒那麼容易啊,太后的決定可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算了,還是等見了軍機大臣再說吧。
一刻鐘後,軍機大臣們滿臉焦慮地退出直廬。禮親王世鐸說:“我們都盡力勸說太后緩降懿旨,給我們一些時間商量,找個最佳方案。可是,這些勸說對太后來說就像耳旁風一樣,完全沒動搖她的決定。真是‘聖意難回’啊!”
無奈之下,軍機大臣們只好按照太后的懿旨來起草詔書。當天,懿旨公佈了:“我們榮幸地奉了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皇太后的懿旨:之前因為皇帝年紀尚幼,我們不得不代為處理政務。但隨著皇帝的成長,我們決定讓皇帝親政。這十多年來,皇帝勤奮好學,德行日新。最近查閱奏章,發現皇帝對古今之事見解獨到,判斷準確。今天召見醇親王和軍機大臣、禮親王世鐸等人,宣佈:從今年冬至日大祀圜丘開始,皇帝要親自參加祭祀儀式,並命令欽天監選擇吉日,於明年舉行親政典禮。皇帝聽到這個決定後,當即跪下懇求太后收回成命。醇親王和軍機大臣也認為,目前國家多難,皇帝日理萬機,學習永無止境。如果能夠推遲親政,皇帝將來親自處理政務必定能發揮得更加出色。我們再三懇求,這絕對是出於對皇帝的真誠關心。但是,垂簾聽政只是權宜之計。皇帝繼承大統,肩負著穆宗毅皇帝的重託。現在皇帝學有所成,應該與內外臣工共同努力,治理國家,克服困難。因此,我們遵從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初七日的懿旨,立即實行親政,以滿足後宮的期望。祭祀神靈的儀式,皇帝都應親自參加。欽天監應於明年正月選擇吉日,舉行親政典禮。所有相關事宜及應恢復的舊制,各衙門應參照先例,奏明辦理。特此通告中外。”
這慈禧太后的懿旨,真是讓人看了都想說“666”啊!這態度,可以說是相當明確了,措辭也特別誠懇。但你懂的,這往往不是真相,更像是一種假象。這慈禧太后找來奕譞等人,其實啊,是為了試探他們的真實想法。
在跟慈禧太后這近三十年的相處中,奕譞可是個明白人。要是太后真的把權力還給載湉皇帝,他這個當爹的可就爽了,那時候他的地位和權力可就更大了。
但他心裡清楚,這只是個白日夢啊。
這夢要是被人看出來了,那他家可就要遭殃了。所以啊,這其實是一場不動聲色、悄無聲息的心理戰。那些王公大臣們,誰敢怠慢啊?都拼了命地勸說慈禧太后暫緩歸政,他們覺得這樣才夠“得體”。
這時候,帝師翁同龢也坐不住了,趕緊去找軍機大臣孫毓汶商量。兩人一拍即合,開始探討政治體制的問題:是馬上訓政呢,還是緩緩歸政?商量了半天,他們還是覺得勸說慈禧暫緩歸政比較靠譜。
商量完之後,翁同龢當晚就開始寫奏摺了,準備第二天跟大家商量一下。這一夜啊,真可以說是“燈火通宵”了!
六月十一日,王公大臣們可都忙得不可開交。他們集中精力、集中時間,繼續討論如何勸說慈禧太后。這回,翁同龢可是下足了功夫,連夜起草了一份奏摺,然後進呈給醇親王奕譞、禮親王世鐸、慶郡王奕劻以及各位軍機大臣。大家看了都覺得提法挺妥當的,於是決定聯名上奏。翁同龢再三修改,最後請醇親王奕譞拍板定稿。就這樣,一份重要的奏摺稿就搞定了。
他們商量出來的主題是請求慈禧太后“訓政數年”,意思就是讓慈禧繼續掌權,不過換了個說法,不提“垂簾聽政”了。
準備工作做好後,六月十四日,王公大臣們就分頭行動了。他們有的單獨上奏,有的聯手,總共分三次向慈禧太后鄭重上奏。
首先出場的是醇親王奕譞。他可是位高權重,所以單獨上奏。他寫道:“王大臣們深思熟慮,懇請皇太后繼續訓政。我們懇求您體念當前的艱難形勢,答應我們的請求。讓皇帝在您的指導下成長,與您親近,每天都有所收穫。等到皇帝滿了二十歲,我們再討論讓他親政的事。”
這意思很明顯了,奕譞希望慈禧訓政兩年,然後再考慮歸政。為了表示誠意,他還建議歸政後,“必須永遠按照現在的規矩來,就是所有事情要先請懿旨,然後再向皇帝彙報。”也就是說,即使歸政了,這政治格局也得一直保持下去。
第二份奏摺是由軍機處的禮親王世鐸等人聯合上奏的。世鐸這個大喇叭,開始放話了:“我們這些臣子啊,真心希望太后您能繼續發揚光大先祖的偉業,再指導國家幾年。等明年皇帝能夠獨立處理政事了,您還是每天見見臣子們,看看各處的報告。這樣皇帝就能隨時隨地得到您的指點,那可真是咱們大清的福氣啊!”
這明擺著就是請求慈禧太后再“訓政”幾年,先別急著把權力還給皇帝。
第三份奏摺是由御前大臣伯彥訥謨祜等人上的。伯王也是個妙人,他說:“太后您啊,一直以祖宗的心意為己任,辛辛苦苦了二十多年。要是等個一兩年,皇帝的學問更精深了,人也壯實了,您再從容地交出政權,那可就是幫了大忙啦!這不僅是我們臣子的福氣,也是祖宗的慶幸啊!”
雖然沒有直接說“訓政”,但意思大家都明白,就是請太后您暫緩歸政嘛!
這三份奏摺啊,可以說是異口同聲地請求太后繼續“訓政”或者暫緩歸政。關於這點,《慈禧外紀》裡也有記載:“那些在太后手下得勢的人啊,心裡都慌慌的。他們怕皇帝親政後,自己的地位就不保了。所以呢,雖然太后說要歸政了,但上奏請求延遲的人可不少。”
簡單說呢,就是慈禧在執政這麼久後,已經形成了一個穩定而牢固的利益集團。這些既得利益者當然不願意失去自己的地位啦!這種說法可不是瞎說,是有道理的。
面對王公大臣們的哀求,慈禧太后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發下懿旨,明確表態:“你們這些王公大臣所請求的訓政數年及暫緩歸政,統統不用再議了。”而且還特別強調,“皇帝的親政典禮就定在明年的正月十五日舉行。”這是第一個回合。
奕譞這哥們兒心裡明白,時機還沒到,所以又“重申愚悃”,“再行瀝陳”,意思就是我再試試吧。這回,上奏隊伍裡又多了錫珍、貴賢這些人,一時間在朝廷和民間都掀起了一股懇請訓政的熱潮。
這可是朝廷上的一件大事啊,帝師翁同龢當然得關注。他在日記裡也做了連續的記錄。這些王公大臣們,一個個都急著表明自己的立場,生怕說錯話,惹來麻煩。
可是啊,年輕的光緒帝一直都沒出聲。這可把他的老師翁同龢給急壞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翁同龢決定在六月十七日,趁著給光緒帝上課的機會,“於上(光緒帝)前力陳一切,請上自籲懇”。意思就是我要勸勸皇帝,讓他自己去求太后留下來訓政。翁同龢覺得光緒帝這樣做很得體,也很合適。於是呢,光緒帝就聽從了老師的建議,向慈禧太后表達了自己的想法,請求太后繼續訓政。這樣一來,朝廷裡的大臣們也都紛紛表示支援,形成了一股強大的輿論壓力。
這慈禧太后真是狡猾得跟只狐狸一樣!她看到時機已經成熟了,就半推半就地答應了王公大臣的請求。這六月十八日,慈禧太后就發下了懿旨,內容如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欽奉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皇太后懿旨,醇親王奕譞奏請懇允訓政一折,禮親王世鐸等再行瀝陳籲請訓政數年一折,錫珍等請親政尚宜稍緩一折,貴賢舉行親政關係綦重一折,均已閱悉。垂簾聽政,歷代皆出權宜之舉,行之不慎,弊端叢生。史冊昭昭,可為鑑戒。
前因皇帝典學有成,特降懿旨,及時歸政。此乃宮中十餘年來殷切盼望之苦衷,天下臣民自應共諒。故於十四日王大臣等合詞籲陳,業經允准。數日以來,皇帝宮中定省,時時以多聆慈訓、俾有秉承為念,再四懇求,情詞純摯。茲復覽該王大臣等章奏,均以時勢艱難、軍國重要為詞。醇親王折內兼以念切宗社、仰慰先靈等詞,懇切籲請。
國家正值艱難之時,整治綱紀、振興百廢之業均待舉。皇帝初親大政,決疑定策,實不能不遇事提撕、期臻周妥。既據該王大臣等再三懇陳,何敢固執一己守經之義、致違天下眾論之公?特此勉允所請,於皇帝親政後,再行訓政數年。
爾中外大小臣工務須各抒忠赤、盡力劻襄,以期力振委靡之風、共臻郅治之境,於諸臣子有厚望焉。切切此諭!”
這懿旨一發布,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慈禧太后還是懂得“順應民意”的嘛!她老人家終於“勉允所請”,決定在皇帝親政後繼續訓政幾年。這下子可把那些王公大臣們樂壞了,他們紛紛表示要盡心盡力地為國家出力。而光緒帝也鬆了一口氣,他總算不用揹負“不孝順”的罪名了。
說起來這慈禧太后啊,她可真是狡猾得跟狐狸一樣!平心而論,她這時候呢,其實是不想讓權的。但畢竟要顧全大局嘛,得符合祖制和照顧輿論,所以她就得做出讓權的姿態。不過啊,她心裡可是有數的,那些王公大臣們都是懂她的,肯定會按照她的想法來辦事。這一點啊,不言而喻!
果然啊,慈禧太后的目的達到了。為了使訓政制度化,她面諭禮親王世鐸等人:“你們得好好商量一下,看看哪些舊制需要恢復,哪些地方需要變通辦理,還有哪些事情可以暫緩舉行。”
這世鐸啊,真是心領神會,立馬就跟奕譞商量了好幾個條款,史稱《訓政細則》。這裡面就有一條特別搞笑:
“以後啊,只要遇到皇帝和太后一起接見臣子的時候,太后你得坐到中間來訓政。那個,我們商量著,是不是先找個紗屏當個背景隔一下?”
還有啊,中外臣子給太后和皇上請安的奏摺啊,也得按照現在的格式來寫。那些各部門的官員啊,以前那些要請旨才能辦事的規矩啊,太后您看是不是都恢復啊?
這慈禧太后可真會玩兒!這樣一來,她既能維持自己的權力,又能讓大家都覺得她已經“退位讓賢”了。不得不說,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老狐狸”!
鄉會試及各種考試題目啊,以前都是等著皇上欽點,現在呢,咱們就按照老規矩,等太后您挑好題目,我們再進呈給您。那些需要皇上批示的奏摺啊,我們也都給您請示好了,用紅筆批示好,再給您過目,最後發下去。
這裡面的“恭候懿旨遵行”、“恭候慈覽”和“進呈慈覽發下”這些詞兒啊,都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這權力還是在太后您手裡,光緒帝就是個擺設。
從這《訓政細則》裡啊,我們就能看出,這太后訓政和皇上親政其實是並行的體制,跟皇太后垂簾聽政沒啥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名義上光緒帝已經親政了,但實際上還得聽您老人家慈禧太后的。您把這訓政給制度化、程式化了,還給規範化了。
德齡說:“光緒帝的親政啊,就成了個面子工程,全部的政權還牢牢地握在太后您自己手裡呢。”
這回啊,慈禧太后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就開始準備給光緒帝舉行親政典禮了。這日子挑得好啊,正月十五,這可是入春的第一天,也是好幾年來的第一天呢。翁同龢都說了:“入春第一日,亦數年來第一日也。”這得多吉利啊!
十七歲的光緒帝一大早四點鐘就起床了,他要去大高殿和壽皇殿祭拜。七點半,他來到慈寧宮,帶領王公百官向慈禧太后致以慶賀之意。九點,他又趕到太和殿,接受群臣的祝賀,並召見了一些大臣。十一點,他到了保和殿,和蒙古王公們一起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這一通折騰啊,直到下午一點才結束。這一天,光緒帝可真是忙得不亦樂乎,不過他興致勃勃,神采奕奕的。
翁同龢看著他,心裡想:“這小皇帝還挺精神的嘛。”
從這一天起,清帝國的臣民們都知道光緒帝已經親政了。但大家都明白,這只不過是名義上的親政而已。真正的權力啊,還是牢牢地掌握在慈禧太后手裡。所以啊,這光緒帝親政典禮雖然辦得熱鬧,但大家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場“面子工程”。
這慈禧太后對光緒帝的婚姻可是超級上心啊!鑑於之前同治帝選後鬧出的笑話,這次她可是要親自上陣,給光緒帝包辦到底!於是呢,就把她弟弟都統桂祥的女兒葉赫那拉氏,給許配給了光緒帝。哎呀,這可真是純粹的政治婚姻啊,倆人都得喝那杯苦澀的“婚姻汁液”。這都是慈禧太后一手釀的苦果害的。
這光緒帝大婚可真是個大工程啊,搞得勞民傷財的。
話說慈禧訓政之後,就開始關心起她那十七歲的光緒帝的婚事了。光緒十三年臘月初八那天(1888年1月20日),慈禧就發下了懿旨,說皇帝大婚典禮需要的各種東西啊,得先做個計劃,然後報給禮儀處審批。
這說明給光緒帝籌辦婚事已經正式啟動了!
過了沒多久,十四年正月十七(1888年2月28日),慈禧又頒發了懿旨,說辦光緒帝大婚得需要五百萬兩銀子呢!懿旨裡還說:“之前四百萬兩銀子還不夠用,現在再撥一百萬兩。先提撥二十萬兩,也由利益處交進,其餘八十萬兩陸續籌撥。”
這可真是砸鍋賣鐵也要把光緒帝的婚事辦得風風光光啊!看來這慈禧太后為了皇帝的婚事,可是下了血本了!
五月初八這天,慈禧老佛爺又發懿旨啦!她老人家說:“皇帝啊,你大婚的典禮嘛,就定在明年正月辦吧!”這可真是雷厲風行啊,連婚禮日期都給定好了。
老佛爺的懿旨裡,可是把光緒皇帝大婚的事兒安排得明明白白。婚禮要怎麼搞,得花多少錢,連日子都給選好了。看來這皇帝當得也不容易啊,連結婚都得看老佛爺的臉色。
話說回來,光緒皇帝雖然貴為天子,但在婚姻這事兒上,他還是得聽慈禧的。想娶誰當媳婦兒,那可不是他說了算。哎,這皇帝當得可真憋屈啊。
就在光緒十四年十月初五這一天,慈禧又發兩道懿旨。第一道懿旨說,選她親弟弟桂祥的閨女,那個端莊賢淑的葉赫那拉氏當皇后。這姑娘後來就成了孝定景皇后,宣統皇帝繼位後尊她為皇太后,還給她上了個隆裕的徽號。
第二道懿旨呢,是選原侍郎長敘家的一對姐妹花,姐姐十五歲當嬪,叫瑾嬪;妹妹十三歲當嬪,叫珍嬪。就這樣,慈禧給光緒皇帝選了一後二嬪。
這選後妃可是個大事情,慈禧老佛爺當然得走個過場啦!話說啊,這選後妃的過程啊,就像一場大戲,你瞧瞧,這場景多熱鬧啊!
那時候啊,慈禧坐在高堂之上,光緒皇帝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還有那些公主、福晉們都在後面圍觀。選後妃的姑娘們呢,都排成一排,乖乖地站在體和殿裡。
慈禧老佛爺一揮手,說:“皇帝啊,你看看這些姑娘,哪個中意就給如意唄!”那如意啊,就是選中的證據,選中了皇后的姑娘就能拿到。
光緒皇帝一看,這麼多姑娘啊,看得眼花繚亂的。他猶豫了一下,拿著如意慢慢走向江西巡撫德馨家的兩個女兒。看這皇帝,真是有眼光啊!
可是啊,慈禧老佛爺一看,心裡就不高興了。她大聲說:“皇帝!”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讓光緒皇帝選她侄女葉赫那拉氏。
光緒皇帝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母后的旨意啊!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如意交給了葉赫那拉氏。哎,這皇帝當得真不容易啊,連娶媳婦都不能自主。
最後啊,慈禧還給光緒皇帝留了點面子,讓光緒皇帝給末列的兩個姑娘每人一個荷包。這就是珍妃姐妹入選的原因啦!
這選後妃的過程真是曲折離奇啊!不過最後還是圓滿完成了任務,慈禧老佛爺和光緒皇帝都滿意了。
說起這光緒皇帝的后妃是怎麼選出來的,那可真是一出大戲啊!鑑於之前給同治帝選阿魯特氏皇后的教訓,這回慈禧可是動足了腦筋。你瞧瞧,《慈禧外紀》裡都說了:“太后啊,她老人家為了給光緒帝選個好皇后,可真是費盡了心思。上次給同治帝選的阿魯特氏皇后,那可把太后給氣得不輕,那皇后老是跟太后唱反調,搞得太后都氣病了。所以啊,這次給光緒帝選後,太后可是下定決心要選個自己人,好盯著皇帝的一舉一動,隨時報告給自己。”哎呀,這話說得可真是過了頭了!那時候的慈禧啊,她哪是想在光緒帝身邊安個密探啊,她主要是想著親上加親呢!
孝定皇后,生於1868年,葉赫那拉氏,出身於顯赫的都統桂祥家族。這可不僅僅是個普通的家族,那是慈禧太后的親弟弟家,所以孝定皇后不僅是都統桂祥的掌上明珠,更是慈禧太后的親侄女。哎呀,這關係可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話說光緒十四年(1888年)十月,孝定皇后剛剛二十歲,就被選入中宮,成為備選皇后之一。那時候的她年輕、美麗、充滿活力,大家都覺得她是最合適的人選。果然,第二年的正月,她就被正式冊封為皇后,成為紫禁城中最尊貴的女子。
孝定皇后可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哦,她聰明、機智、性格溫和。從現存的照片看,雖然相貌普通,但氣質非凡,尤其是那瘦弱的身姿和微微彎曲的背部,更是給人一種柔弱無依的感覺。哎呀,看來這皇后也不是鐵打的,她也有自己的軟肋啊!
據慈禧御前女官德齡記載,孝定皇后總是面帶微笑,和藹可親,是一位溫文爾雅、可親可敬的皇后。慈禧太后對她的印象非常好,甚至說:“宮中只有皇后和她是懂得中國文學的。”哎呀,這評價可真高啊!看來這孝定皇后不僅長得美,還有內涵呢!
不過啊,雖然孝定皇后貴為皇后,但她和光緒皇帝的關係卻一直不太好。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這個婚姻的悲劇啊,其實都是慈禧太后造成的。要是慈禧太后不強行安排這門婚事,也許他們倆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結局呢!
不過啊,命運這東西誰說得清呢?孝定皇后雖然婚姻不幸,但她卻以自己的方式活出了自己的精彩。她為人賢淑、性格溫和、聰明機智,這些都是她留給後人的寶貴財富。所以啊,我們也不能只看表面,還得深入瞭解一個人的內在品質才行哦!
瑾妃,生於1874年,是滿洲鑲紅旗人,珍妃的姐姐。她的一生可謂是一部喜劇,充滿了笑料和戲劇性的轉折。
在光緒十四年(1888年)的時候,年僅十四歲的瑾妃被選入宮中,封為瑾嬪。那時候的她年紀輕輕,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和期待。然而,她的美夢並沒有持續太久。
到了光緒二十年(1894年)正月,瑾妃終於熬到了二十歲,被封為瑾妃。但是,僅僅過了幾個月,因為她的妹妹珍妃觸怒了慈禧太后,她們倆同時被降為貴人。這一波三折的經歷讓人不禁想笑出聲來。
然而,生活總是充滿了驚喜和反轉。僅僅一年之後,在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瑾妃又重新被封為瑾妃。看來,這慈禧太后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宣統初年(1908年),瑾妃又升了一級,成為了瑾貴妃。然而,好景不長,宣統帝遜位後,她又被尊為端康皇貴妃。這一連串的頭銜讓人眼花繚亂,真不知道該叫她什麼好了!
終於,在1924年,瑾妃結束了她這充滿笑料和戲劇性的一生。從現在的照片看,她體態臃腫,相貌一般,看來這宮廷生活也不見得是多麼養人啊!
光緒帝根本不喜歡她,她也膽小怕事,這一生都是在委屈中度過的。就連慈禧、光緒帝、皇后及珍妃都瞧不起她。她是一個老實人,老實到讓人心疼。
最後我想說,瑾妃啊,你這一生真是充滿了喜劇色彩!
珍妃,生於1876年,是滿洲鑲紅旗人,瑾妃的妹妹。她的故事充滿了戲劇性,簡直可以拍成一部宮廷喜劇!
在光緒十四年(1888年),年僅十二歲的珍妃和她的姐姐瑾嬪一同被選入宮中,被封為珍嬪。那時候的她天真爛漫,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然而,宮廷生活並非想象中那麼美好。在光緒二十年(1894年)正月,珍妃被封為珍妃,得到了光緒帝的寵愛。可惜好景不長,慈禧為了打擊帝黨,責備她“習尚奢華,屢有乞請”,將她降為貴人。這一波三折的經歷讓人不禁想笑出聲來。
然而,生活總是充滿了驚喜和反轉。僅僅一年之後,在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珍妃又重新被封為珍妃。看來這慈禧太后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為了防止珍妃再次惹出什麼亂子,慈禧於二十年十一月初一日(1894年11月27日)釋出懿旨,並掛在珍妃的住處,旨上寫:“皇后有統轄六宮之責。俟后妃嬪如有不遵家法,在皇帝前干預國政,顛倒是非,著皇后嚴加訪查,據實陳奏,從重懲辦,決不寬貸,欽此。”這簡直就像給珍妃戴上了一個緊箍咒!看來這宮廷裡的人際關係可真是複雜啊!
珍妃聰慧開朗,支援變法,這一點讓慈禧非常厭惡她。結果在二十六年(1900年),“太后出巡,沉於井”,珍妃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年僅二十四歲。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不過,在二十七年之後,慈禧還京的時候,還是追封了珍妃為皇貴妃。後來又追尊為恪順皇貴妃。這一連串的頭銜讓人眼花繚亂,真不知道該叫她什麼好了!
總的來說,珍妃的一生真是充滿了戲劇性!她既受皇帝寵愛,又受太后打壓;既被封為貴妃,又被降為貴人;最後還落得一個不明不白的死法。這真是一部讓人捧腹大笑的宮廷喜劇啊!
這大婚典禮可真不是鬧著玩的,簡直比登天還難啊!首先呢,皇后選定後,得按照清朝皇家那套超級複雜的規定,舉行各種讓人頭大的禮儀。比如十一月初二日,就得行納采禮,這可是一項考驗細心和耐心的任務。然後到了十二月初四日,還得行大徵禮,這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十五年正月二十六日(1889年2月25日),這一天可是個大日子,得祭告天地、太廟,感覺好像是在跟神仙們打招呼一樣。到了二十七日,那就更不得了了,得行冊立、迎奉禮,同日還得行合巹禮。這一連串的禮節真是讓人眼花繚亂啊!
而且啊,慈禧太后為了確保大婚順利進行,還特地釋出了懿旨,成立了啥大婚禮儀處,負責籌劃大婚典禮的各項事宜。這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光是準備各種物品,就已經讓人頭疼了。從文獻記載來看,大婚典禮需要的物品種類繁多、檔次超高、數量巨大、設想周全,簡直就是皇家的豪華展示會!各種各樣的東西都要準備齊全,從吃的到用的,從大的到小的,無一不缺。而且啊,每一件物品都得符合皇家的標準,不能有半點馬虎。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總的來說啊,這大婚典禮簡直就是一場馬拉松式的考驗,不僅考驗人的體力,更是考驗人的耐心和細心。不過呢,只要熬過了這一關,那可就是一輩子的幸福啊!所以啊,大家都要加油哦!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大忙人啊!在光緒十五年(1889年),她終於決定把權力歸還給光緒帝,讓皇帝親政。這可真是讓人鬆了一口氣,畢竟這訓政體制弄得大家都挺累的。
為了表示歸政的決心,慈禧太后還特意讓禮親王世鐸擬定了《歸政條目》,這可是個大事兒啊!條目裡詳細規定了歸政的各項事宜,讓光緒帝有了明確的指導。
這時候,有個叫屠仁守的御史,一看這形勢,立馬給慈禧太后獻殷勤,上了一個奏摺,建議“外省密摺,廷臣封奏,仍書皇太后聖鑑字樣”。這意思就是讓慈禧太后繼續保持對朝政的影響力。不過呢,慈禧太后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抓住了這個典型,狠狠地申斥了屠仁守一頓,還把他罷官了,並且宣告永不敘用。這可真是殺雞儆猴啊!
這樣一來,慈禧太后就向全世界的臣子和百姓表明了她的決心:歸政光緒帝是必然的!
於是呢,光緒帝就這樣開始了他的親政生涯,這一親政就是十年啊!
就在親政之後不久,光緒帝還舉行了大婚典禮,真是雙喜臨門啊!而慈禧太后也忙得不亦樂乎,忙著歸政的事宜。
其實啊,早在半年前,也就是光緒十四年六月十九日(1888年7月27日),慈禧太后就明降懿旨了:“前因皇帝剛剛親政,遇到疑難問題需要提點,我就答應了臣子們的請求,訓政幾年。這兩年皇帝努力學習,對軍國大事都能做出正確的決策,我非常滿意。明年正月大婚禮成,就應該親自裁決大政,以滿足天下臣民的期望。欽天監要在明年二月內選好歸政的吉日並告訴我。”哎呀,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細心的人啊!連歸政的吉日都要欽天監選好,真是讓人佩服啊!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霸道總裁啊!她早早地就宣佈了:明年一月大婚,明年二月歸政,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誰也改變不了!她在歸政問題上,態度超級堅決,一絲一毫都不含糊。從懿旨上看,慈禧對光緒帝還挺滿意的,覺得皇帝已經具備了處理軍國大事的能力,可以獨當一面了。
就在同一天,光緒帝也發下了諭旨,表示不敢不聽從慈禧太后的教導:“哎呀,現在奉了懿旨,明年二月就要歸政了。我深深體會到您老人家希望天下太平、國家昌盛的苦心。這三十年來,您為天下蒼生操碎了心,幾乎沒有一刻能夠好好休息。每次想到這裡,我心裡都五味雜陳啊!現在您又特地下了旨意,重申歸政的事,我敢不遵命嗎?我一定盡心盡力辦理政務,希望能回報您無盡的養育教誨之恩……至於歸政那天應該舉行的各種典禮事宜,就請各衙門好好商量一下,然後告訴我吧!”
這上諭啊,其實都是光緒帝自己想出來的,可見他還是挺懂事的。這時候的光緒帝對慈禧並沒有什麼壞印象,總的來說還是很尊敬的。在光緒帝眼裡,慈禧就像他那個嚴厲的父親一樣,雖然有時候會嘮叨幾句,但都是為了他好。所以光緒帝對慈禧是唯命是從的。
其實啊,光緒帝心裡可是真想多承擔一些責任,好讓慈禧太后能夠安心地享受晚年生活。他可是真心實意地想報答慈禧的養育之恩呢!看來這光緒帝還是挺有孝心的嘛!
這欽天監可真是個神奇的存在啊!他們選定了明年二月初三日作為歸政的吉日,這可真是讓整個朝廷都忙碌了起來。
話說回來,首席軍機大臣禮親王世鐸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在這個時候,根據慈禧太后的懿旨,上了一個奏摺,提到了歸政的有關事宜。這奏摺寫得可真是詳細啊,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給他點個贊!
世鐸在奏摺裡說了,明年二月就是歸政大典了,除了那些已經恢復的舊制,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商量。他和醇親王都認真商量過了,現在把商量出來的結果列成條目,恭候皇上和太后定奪:
首先呢,臨雍經筵典禮和御門辦事這些大事兒,還是得特旨舉行,不能馬虎;
中外臣工的奏摺,得寫上皇上的聖鑑,至於請安折呢,還得給皇太后和皇上各遞一份,這可是規矩;
各衙門引見的人員,皇上看過之後,按照現在的章程辦就行了;
武殿試這個大場面,以前都是兵部來請皇上親閱考試,現在也該恢復舊制了;
還有兵部奏派查齋大臣這些事兒,也該恢復舊制了……
世鐸在奏摺最後還特別強調,以上這些條目都請太后和皇上過目定奪,他和手下們會認真執行。
這《歸政條目》可真是個大熱門啊!史書上都記載了這個條目,簡稱《條目》。這個《條目》得到了慈禧太后的認可,懿旨說:“就這麼辦!”那麼,這個《條目》和之前的《訓政細則》有啥不同呢?我們來好好扒一扒。
首先啊,皇帝獨自召見這一塊兒。原來《細則》裡規定得有“紗屏為障”,現在歸復舊制了,這紗屏自然是要撤掉的,不再垂簾聽政,皇帝可以獨自召見臣子啦!這可是恢復“舊制”的大好事,所以《條目》裡就沒再提了。這可是關鍵的一條,不需要研究,直接恢復就好;
其次呢,奏摺的批示權問題。這可是關係到皇權的頭等大事!《細則》裡原本是“慈覽發下”,也就是說要給慈禧審看批示。而《條目》裡明確規定要“恭書皇上聖鑑”,那就是交由皇帝審看批示了。這樣一來,奏摺的批示權就全部轉交給光緒帝了;
再有,武殿試這個大場面。以前是慈禧審看考試,《細則》裡就是這麼規定的。但現在《條目》裡明確要求“請皇上親閱考試”;
最後還有人員召見這一塊兒。《細則》裡規定各衙門引見人員,召見後得聽慈禧的。《條目》裡則說“皇上閱看”,並且“於召見臣等時,請旨遵行”。這個“旨”很顯然是指光緒帝的上諭,不是慈禧的“懿旨”。
綜上所述,慈禧的歸政可不是鬧著玩的,是真心的!她可是想把皇權交給光緒帝的。看來這光緒帝接任皇位,可謂是眾望所歸啊!
說到請安折這個事兒,我得好好給你們八卦一下!你們知道嗎?在慈禧太后歸政之前,請安折可是要給皇太后和皇上各一份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而是合乎禮儀的規定。你想啊,請安問候這種事兒,都是針對具體人的,所以分呈給皇太后和皇上也是人之常情嘛!
不過啊,還有一件事情能更明顯地看出慈禧太后的歸政決心,那就是她處理御史屠仁守奏摺一案!那可是個笑料百出的故事呢!
話說在光緒十五年正月二十一日,也就是1889年2月20日,御史屠仁守這個人啊,他可是個聰明人,特別會揣摩別人的心思。他覺得慈禧太后可能會對歸政有些猶豫,所以就上了一個奏摺,建議“外省密摺,廷臣封奏,仍書皇太后聖鑑字樣”。他這意思呢,就是把皇帝的閱折權又交回給慈禧太后。要是慈禧真想要這個權力,那她可就順水推舟把閱折權收回了。那這樣一來,歸政也就是個名義了。
不過啊,慈禧太后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看到屠仁守的奏摺後,一下子就火冒三丈。立馬就發下懿旨,狠狠地申斥了屠仁守一頓:“你要是敢在歸政剛開始就讓我收回懿旨,那我豈不成了出爾反爾的人了?這要讓天下後世怎麼看我這個人呢?”她特別強調:“垂簾聽政本來就是萬不得已的辦法。”她還覺得屠仁守的建議“實在是荒謬至極。這事兒關係太大了,要是我不懲罰你,那些胡亂出主意的人豈不更加猖狂了?”於是呢,懿旨一下,屠仁守的官兒就沒了,還被永不敘用。
這事兒發生在慈禧歸政前的半個月,可謂是給那些想拖延歸政的人敲響了警鐘!慈禧太后這番嚴厲的措辭和果斷的行動,可真是展現了她的決心啊!看來這慈禧太后是鐵了心要如期歸政了。
這翁同龢可是個大忙人啊!就在慈禧太后把屠仁守的官給罷免的第二天,翁同龢就被叫到了養心殿東暖閣,跟慈禧太后和光緒帝來了個親密的“三人行”。這翁同龢當時可是戶部尚書,還兼任著光緒帝的老師呢,可見這地位不一般啊!
這次召見啊,主要是因為慈禧太后和光緒帝想就一些國內外的大事兒,聽聽翁同龢的意見。畢竟這翁同龢在當師傅的時候,可是恪盡職守,深得慈禧和光緒的信任啊!
這次對話啊,可有意思了。首先呢,他們就聊到了屠仁守的事兒。翁同龢說:“這御史屠仁守雖然不太懂事兒,但還算是個好人呢。”慈禧太后一聽就急了:“哎,我咋覺得這屠仁守一點兒也不懂我的心思呢?”翁同龢趕緊安慰說:“這可不是他一個人的意見啊,天下人都這麼想呢。我也這麼覺得。”慈禧太后嘆了口氣:“哎,我家的事兒也就是國的事兒,我每天都在宮裡提醒皇上,哪裡還需要另外發懿旨呢?”翁同龢點頭贊同:“是啊是啊。”
接著呢,慈禧太后又開始感慨:“我急著歸政,就是想讓外人看看,我可沒想著自己享福啊。”翁同龢趕緊附和:“是啊,前代的那些弊政,都是因為兩宮之間有隔閡導致的。現在您和皇上這麼融洽,哪裡有什麼嫌疑啊?”慈禧太后聽了這話,感動得都快哭了:“想當年在熱河的時候,肅順他們差點兒就篡位了。我聽了大臣們的話,一時糊塗,就答應了垂簾聽政。”
然後他們又聊到了洋務問題。翁同龢說:“這可是當前最緊要的事兒啊,皇上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接著他又提到了前幾天給皇上的一份抗議書,裡面談到了如何對付洋人的幾個主意。慈禧聽了直點頭:“嗯,你說得對。那些提建議的大臣們措辭不當,心眼兒也不好使。治理天下嘛,得中庸之道,否則就是偏頗,偏頗就不能容人用人。”
之後他們又聊到了鐵路問題。翁同龢說:“這鐵路啊,開在沙漠裡是遠見,開在紅江裡也是遠見,但開在咱大清的腹地裡就是為了賺錢而已,哪裡有什麼遠見啊?”慈禧聽了直點頭:“嗯,你說得對。”
最後呢,他們還聊到了海軍問題。翁同龢說:“海軍也是當務之急啊,但王公大臣們可以信賴,只是手下的人靠不住。”慈禧太后聽了這話,又開始諄諄教誨翁同龢:“作為皇上的師傅,你可得隨時提醒皇上啊。”翁同龢趕緊表態:“是啊是啊,皇上親政後,第一件大事兒就是不能改章程。”光緒帝也表態:“那是當然了,絕對不改!”
這段記載啊,基本上涉及了五個問題:歸政問題、洋務問題、鐵路問題、海軍問題還有章程問題。看來這翁同龢真是個人才啊!
這洋務問題可是當時的大熱門啊!當慈禧太后問翁同龢怎麼看洋務時,翁同龢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這可是當前最急迫的事兒啊,皇上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他可是主張在中國大地上搞洋務運動的人,還特意把改革派思想家馮桂芬的名著《校邠廬抗議》一書進呈給光緒帝,想讓光緒帝更瞭解洋務派,支援洋務派。
說到鐵路問題,這可是個有爭議的話題啊!當時有人建議修建天津到通州的鐵路,這建議是直隸總督兼北洋通商大臣李鴻章提出來的。但他沒直接上奏摺,而是以代粵商陳承德遞稟的名義提出的。翁同龢覺得這鐵路不該修,覺得“未宜開”。但光緒帝就不這麼看,他力挺修建津通鐵路,還狠狠地反駁了翁同龢的說法。這可見光緒帝是支援修築津通鐵路的。
再說說海軍問題。翁同龢認為這是個急務,但覺得辦海軍的大臣們靠不住,特別是李鴻章,覺得他“不可恃”。
最後說說章程問題。翁同龢在慈禧面前坦言:“親政後第一不可改章程。”意思是說,慈禧太后的既定政策是不能改的。光緒帝也表態了:“斷不改。”看來他是真心想照辦慈禧太后的章程,不打算更改啊!
這次對話啊,真是笑料百出,各種觀點碰撞得火花四濺。看來這清朝末年的政治生活,可真是熱鬧得很啊!
說起這光緒帝親政的事兒,那可真是有得聊啊!話說在光緒十五年二月初三日,也就是1889年3月4日,光緒帝搞了個盛大的親政大典。那天啊,慈禧太后在慈寧宮接受了光緒帝率領群臣的三跪九拜,場面可壯觀了。接著呢,光緒帝回到宮裡,又跑到中和殿接受執事官的行禮,再然後他又跑到太和殿,音樂響起,他坐上寶座,音樂停下,三聲鞭響過後,王公百官排隊行禮,接著宣讀詔書,頒佈大政。從這一天開始,光緒帝就正式親政了,開始接觸和決定國家大事。
為了慶祝大婚和親政,慈禧太后可是大手筆啊,給王公大臣、封疆大吏還有蒙古王公都賞了禮物,這可都是為了籠絡人心、鞏固自己的地位。
從垂簾聽政到訓政再到歸政,表面上看,慈禧太后是把皇權逐步交給了光緒帝。畢竟這光緒帝是她親手培養出來的,對她是絕對的服從。有人覺得:“大概算了一下,慈禧在儀鑾殿和頤和園住了差不多十年,除了錢沒少賺,國政她可沒管。”但其實呢,這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慈禧雖然住在儀鑾殿和頤和園,但她的心可一直在紫禁城呢。”光緒帝雖然親政了,但用人行政還得聽慈禧的,不敢自作主張。還有人分析說:“那時候太后剛剛歸政,就想著在園子裡好好養老。皇上正值壯年,啥都想自己做主,但又不敢違抗太后的旨意。”
所以啊,這光緒帝親政雖然看起來風光無限,但背後還是得聽慈禧的話。這清朝末年的政治生活啊,真是讓人看了都覺得好笑!
這光緒帝在慈禧太后的“呵護”下,可真是過得提心吊膽啊!他當皇帝那會兒,慈禧雖然退居頤和園,但她可是在幕後操縱著清朝政局,就像一隻幕後的大蜘蛛,隨時準備撲向獵物。有人就評論說:“整個政權還牢牢地握在太后自己手裡,就像她沒退休一樣。”這話真是說到點子上了。
不過呢,雖然表面上看慈禧太后正式歸政了,光緒皇帝也正式親政了,但實際上呢,這兩人之間的政治分歧越來越大。時間一長,清朝上層就逐漸形成了兩個政治中心,一個是以光緒帝為首的帝黨,另一個就是以慈禧太后為首的後黨。這兩個黨派的形成,對晚清政局的影響可是大得不得了。
這帝黨和後黨啊,就像是晚清政壇上的兩股勢力,互相爭鬥、互相制衡。他們之間的鬥爭啊,就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戰爭,一會兒你強我弱,一會兒我強你弱,真是看得人眼花繚亂。這帝黨和後黨的鬥爭啊,不僅影響了晚清的政治走向,還對中國的歷史程序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所以啊,雖然慈禧太后已經歸政,光緒皇帝也親政了,但這清朝的政局啊,還是一如既往地熱鬧和搞笑!
話說這光緒帝親政後,他身邊逐漸聚集了一群人,組成了一個政治勢力,被人們親切地稱為“帝黨”,還給他們起了個外號叫“小孩班”。而慈禧太后身邊呢,也形成了一股政治勢力,人們稱之為“後黨”,也叫“老母班”。這帝黨的核心人物就是光緒帝的老師翁同龢,而後黨的核心人物則是李鴻藻。
這帝黨和後黨啊,他們對待問題的看法可真是大相徑庭,矛盾尖銳得很。就像是一個小屁孩和一個老頑固在爭論一樣,誰也說服不了誰。
雖然慈禧太后已經把權力交給了光緒帝,但她可是暗地裡還是掌握著朝政的大方向。她對光緒帝的控制啊,那是一點兒都沒減少。
這光緒帝啊,雖然名義上是親政了,但實際上呢,很多重大問題的決策還得聽慈禧的。據翁同龢記載啊:“現在辦事一切照舊。大約尋常事上(光緒帝)決之,稍難事樞臣參酌之,疑難者請懿旨。”也就是說,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光緒帝自己就能決定,稍微有點難度的事情呢,就要樞臣們商量著辦,但那些涉及到政治、經濟、外交、軍事的大問題,還得慈禧太后說了算。
翁同龢在日記裡說“現在辦事一切照舊”,這話裡話外都透露出他對慈禧攬權做法的不滿,也讓人覺得他對光緒帝的地位挺同情的。看來這光緒帝親政的日子啊,真是有得苦吃了!
這光緒帝親政後,慈禧太后本該早點兒去頤和園享清福的。可誰想到,頤和園的工程還沒搞完,慈禧就先住進了西苑的儀鑾殿。這下可把光緒帝給忙壞了!雖然他貴為皇帝,但按照祖制和慈禧的指示,他每天都要去給慈禧請安,風雨無阻。我翻了翻《清德宗實錄》和《光緒朝東華錄》,發現親政這兩年多來,他幾乎天天都得去儀鑾殿打卡報到。這差事可不輕鬆啊!
話說這儀鑾殿,那可是個莊嚴雄偉的建築群,坐落在皇宮西邊的北海、中海、南海,合稱三海,又叫西苑、西海子。這儀鑾殿就建在中海西岸,位置得天獨厚。光緒十一年(1885年),慈禧為了準備退居幕後,選中了這塊寶地,特意下旨修建一組建築群作為她養老的寢宮。經過三年的辛勤建設,光緒十四年(1888年)終於竣工了。就在光緒十四年七月初一日(1888年8月8日),慈禧正式移駕儀鑾殿,從此這裡就成了她的常住之地。
在這組建築群中,儀鑾殿無疑是最核心的建築,規模最大,有五間大殿。中間那間是慈禧接見大臣的地方,旁邊的東次間則是她的寢宮。慈禧太后對這裡情有獨鍾,喜歡得不得了,經常在這兒住著。
所以啊,這光緒帝親政後,不僅要處理一堆國家大事,還得天天去慈禧太后那兒打卡請安。這皇帝當得可真不是一般的累啊!
這儀鑾殿可真是個“短命鬼”,只存在了短短十二年,就在光緒二十七年二月二十九日(1901年4月17日)被一場大火燒成了灰燼。可憐的慈禧太后迴鑾後,看著那片廢墟,心裡拔涼拔涼的。不過呢,她可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於是在光緒三十年(1904)十月,她下令在這片廢墟上重新建造一組西式豪華建築——海宴堂。
可這慈禧啊,雖然喜歡西式建築的樣子,但骨子裡還是覺得中國宮殿才是最好的。所以啊,在建海宴堂的同時,她還在海宴堂的西北處建造了一座新的儀鑾殿。這新儀鑾殿啊,在光緒三十年(1904)十月就竣工了,當年十月二十六日,慈禧太后就高高興興地重新住進了儀鑾殿。
這之後啊,民國年間,這殿的名字還給改了,改名叫懷仁堂。看來這慈禧太后對這地方還真是情有獨鍾啊!
這慈禧太后堅持讓光緒帝每天來給她請安,其中的原因啊,那可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就是要讓全天下都知道,她還是清朝的老大,最高統治者。實際上呢,她也確實就像個太上皇一樣,光緒帝在她面前就是個小跟班。
在慈禧住在儀鑾殿的同時,頤和園的工程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這頤和園工程啊,那可是個大手筆,耗費了鉅額銀兩。大臣們對此看法不一,有些人可是直言不諱地表示了反對意見。這其中就有個叫吳兆泰的御史,他可不怕事兒大,直接上書請求停止頤和園工程。光緒帝看了他的奏章,那火氣可大了,光緒十六年九月十五日(1890年10月28日),他發了一道上諭,狠狠地批評了吳兆泰一頓。上諭中說:“這頤和園可是當年大報恩延壽寺,是乾隆皇帝為孝聖憲皇后祝壽的地方。這裡的殿宇都是舊有的工程,我尊敬的慈禧太后聽政二十多年,勤政愛民,不辭辛勞。我決定將原有工程修葺一新,以備慈禧太后前來休養,藉此養性怡情。我也打算在大慶之年,效法乾隆皇帝,率領群臣一同祝壽。這是我孝養太后的一點微薄心意,希望能稍盡孝思。這並非是我要大興土木,炫耀遊觀。早在光緒十四年(1888)二月,我就已經明確表示過這一點。吳兆泰作為御史,難道會不知道嗎?他居然以工作未停有損聖德、畿輔受災、河堤未塞等理由,向我提出非議。這完全是沒有體會我孝養太后的心意,實在是太過冒昧了。吳兆泰被交由部裡嚴加議處。”
看看這光緒帝的回覆,真是火藥味十足啊!看來這吳兆泰可真是撞到槍口上了。不過呢,這也從側面反映出慈禧太后在清朝的地位依舊是不可動搖的。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辯解高手啊!他解釋說,這頤和園工程可不是什麼大興土木,而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量加修葺”而已。他的目的呢,是想讓慈禧太后有個好地方“藉資養性怡神”,“以冀稍近孝思”。當然啦,這只是公開的說辭,誰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想讓慈禧遠離紫禁城,減少干政的機會。
這道上諭啊,可真是堵住了那些嘮嘮叨叨大臣的嘴巴,讓他們別再嘰嘰喳喳說三道四了。
直到光緒十七年四月二十日(1891年5月27日),頤和園工程終於大體完工了。光緒帝又發了一道上諭,說:“之前我下令修葺頤和園,現在工程即將完成。慈禧太后已經決定在四月二十八日駕臨頤和園,並在當天駐蹕,第二天回宮。從此以後,慈禧太后可以經常來這裡遊玩休息,數十年辛勤操勞,終於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我對這一切深感欣慰。所有需要準備的事宜,各衙門要敬謹預備。”
看看這光緒帝的語氣,感覺他都快成導遊了,這頤和園可是他給慈禧太后精心安排的度假勝地啊!
這就是四月二十八日的重要性啊!從那天開始,慈禧太后就像個常駐嘉賓一樣,在頤和園安了家。但她還是時不時地回紫禁城住住儀鑾殿,尤其是冬天,她幾乎就住在儀鑾殿了。
話說這慈禧太后在頤和園住下後,光緒帝還是得去給她請安。畢竟距離擺在那兒,他們也不能天天見,所以大體上,光緒帝五天去一次,一個月要去六次。就拿光緒十八年四月來說吧,光緒帝去了頤和園六次,總共住了九天。
最搞笑的是,光緒十八年三月初二日(1892年3月29日),慈禧太后藉著醇親王奕譞金棺奉安園寢的機會,居然還給光緒帝安排了十天的行程。懿旨上說:“四月二十一日醇賢親王金棺奉安園寢,皇帝於十九日辦事後,親詣園寓行禮致祭,是日駐蹕頤和園。二十日,親詣園寓門外恭送後,還西苑辦事。二十六日,皇帝於辦事後駐蹕頤和園。二十七日,親詣園寢行禮,仍駐蹕頤和園。二十八日,還西苑辦事。”
看到沒,這個懿旨告訴我們,慈禧太后對光緒帝的絕對權威可不是鬧著玩的。
每次慈禧到頤和園去,光緒帝得提前一天到園裡跪接她,或者親自陪送她到福華門外,再跪送她走。這些禮節啊,都是必不可少的,因為它們充分展示了慈禧太后的權威。
這次慈禧去頤和園,當然也是光緒帝跪送的啦!
一進入四月,光緒帝的日程就變得異常忙碌。四月二日,他得去頤和園給慈禧太后請安。四月六日,再次前往請安。到了四月十日,他已經是第三次出現在頤和園了。這請安的頻率,簡直比飯點還準時!四月十五日,光緒帝第四次踏入頤和園。四月十九日,他第五次到頤和園,按照懿旨,當天他得在頤和園住下,第二天還得去醇親王奕譞的園寓給金棺行禮。到了四月二十六日,他又一次回到了頤和園。二十七日,他陪著慈禧太后前往醇親王奕譞的園寢進行祭奠儀式。直到四月二十八日,光緒帝才結束了他的頤和園之旅,回到紫禁城。
光緒帝心裡明白,這請安可不是隨便應付的。這是對他的忠誠度的一次大考驗啊!
隨著頤和園工程的逐漸完善,慈禧太后在頤和園住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宮裡的大小事務,自然有人向她彙報。就像前面說的,慈禧太后偶爾會去內城住一兩天,而光緒帝每個月得去頤和園五六次請安。這樣一來,光緒帝的一舉一動都在慈禧太后的掌握之中。慈禧太后對光緒帝的行事非常關注,所有的奏章她都會仔細看。光緒帝每遇到重要的國事,都得先跟慈禧太后商量,然後才下旨。
雖然名義上慈禧太后已經把政權交給光緒帝了,但實際上,國家政權還是牢牢掌握在慈禧太后手裡的。光緒帝心裡跟明鏡似的,所以他事事謹慎,朝廷大事也必定先請示慈禧太后才做決定。在親政初期,兩宮之間的關係非常和諧。這個“和諧”其實是光緒帝拱手讓出政權換來的。
話說這光緒帝啊,他可不是那種任人擺佈的軟柿子。他對自己的傀儡地位可是心有不甘啊!他的那些親近大臣也覺得慈禧太后干政這事兒不正常。於是呢,他們就在光緒帝身邊悄悄形成了一股政治勢力,名叫“帝黨”。
這帝黨的核心人物啊,就是翁同龢。說起這翁同龢啊,他可是大學士翁心存的兒子,當年咸豐皇帝一甲一名進士,也就是狀元哦!他曾是同治帝的師傅,在弘德殿工作。因為學識淵博,為人恭謹,後來又成了光緒帝的師傅,在毓慶宮工作。他當過軍機大臣,但因為中法戰爭的事情被罷職。不過呢,在五位軍機大臣中,他的處分可是最輕的,有點兒像是有意照顧的性質。之後呢,他又被任命為戶部尚書、軍機大臣、總理衙門大臣、協辦大學士。
這翁同龢啊,原本深得慈禧太后的信任,“恩眷甚篤”。然而啊,翁同龢後來卻漸漸傾向於光緒帝了。他對光緒帝可是忠心耿耿的。據記載啊:“常熟(翁同龢)暱於帝,每日先至書房,復赴軍機處。頗有各事先行商洽之嫌。一日文正(李鴻藻)入直少早,常熟甫自書房至,文正甚詫。及常熟去,禮邸(禮親王世鐸)雲:‘公始知耶?殆日日如此!’”從這段記載中可以看出,光緒帝與翁同龢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密切啊!
當時的人們評價說:“大員中最為帝所倚任者,乃翁同龢。”這可是十分符合實際的哦!甚至有人說:“常熟實隱持實權”,這話也絲毫不誇張啊!
這清廷上層啊,早就分成了“南北派”。南派有翁同龢、潘祖蔭等大咖;北派有李鴻藻、文祥、徐桐等大佬。翁同龢和潘祖蔭是南派的領頭羊,而李鴻藻和徐桐則是北派的領頭羊。那時候啊,大家都說這是李黨和翁黨,後來乾脆就成了後黨和帝黨。後黨又被稱為老母班,帝黨呢,又被稱為小孩班,這可真是形象啊!
這帝黨的成員啊,主要是清流派的一些牛人,他們大多是文雅之士、朝廷重臣,自視甚高,覺得自己特牛。可是啊,他們就是沒權沒勢,鬥不過後黨那幫人啊!
後黨的成員呢,包括了京城的王公大臣、文武百官和京外的督撫藩臬,他們整齊劃一,實力強大,簡直就像一支超級軍團!
這帝黨和後黨啊,就是分別以光緒皇帝和慈禧太后為核心而形成的兩股對立的政治力量。這兩股政治力量矛盾鬥爭的表面化啊,就表現在1894年的中日甲午戰爭上。那個時候啊,帝黨和後黨的矛盾啊,就像火藥桶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說到這光緒帝親政五年,剛好碰上了中日甲午戰爭,這場戰爭可是咱們中國近代史上的一場大戲啊!那時候,光緒帝可是態度堅決,一力主戰,就像個熱血的小青年一樣!而帝黨官員們也是站在光緒帝這邊,跟他一起高呼“打倒小日本”!反觀慈禧太后那邊,態度可是搖擺不定,一會兒嚷嚷著要開戰,一會兒又想著要和談。那些後黨官僚們呢,大多都是主和派,其中以李鴻章為首。
這中日甲午戰爭啊,咱們中國輸了。輸得還挺慘的。慈禧太后啊,她倒是有意迴護那個北洋大臣李鴻章,給他擦屁股。
在這場戰爭裡啊,日本這個新興的資本主義國家露出了他們的狼子野心。他們可是懷著濃厚的封建性和強烈的擴張性,早就把咱們中國當成了一塊肥肉。他們的基本國策就是準備充分了,找個好時機,先把朝鮮給吞了,然後再來進犯咱們中國。
日本覺得機會來了,他們覺得可以趁著清朝內憂外患的時候撈一把。於是呢,他們就打著“朝鮮獨立”的幌子,挑起了中日甲午戰爭。
話說在光緒二十年的春天,朝鮮那邊突然爆發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這可把日本給樂壞了,他們覺得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他們本來想大舉進兵朝鮮呢,但是又苦於沒有藉口,於是就心生一計,採用欺騙的手法來誘使咱們中國首先出兵朝鮮。
清廷這邊呢,一看朝鮮那邊出了事兒,就想著得趕緊去幫忙啊!於是呢,他們就根據中朝親藩關係的慣例,決定派兵入朝,幫助朝鮮政府鎮壓農民起義軍。
清廷這邊也不含糊,立馬就派了軍隊分三批渡海入朝。
第一批軍隊是由太原鎮總兵聶士成統領的蘆防馬步軍,一共九百一十人。他們五月初三日就出發了,五月初六日就順利進駐到了牙山。
第二批軍隊是直隸提督葉志超帶領的榆防各營,一共一千零五十五人。他們五月初五日就啟航了,五月初七日也順利抵達了牙山。
第三批軍隊是由總兵夏青雲率領的一百名馬隊、一百名旱雷兵和三百名步隊。他們五月二十一日也抵達了牙山。
這樣算下來,三批入駐牙山的中國軍隊一共有二千四百六十五人。哎呀,這可真是熱鬧啊!
說到這日本最高決策機構啊,他們可是在密切地關注著中國的動作。當他們得知中國已經決定派兵入朝的訊息後,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啊!於是呢,他們就在四月二十九日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研究日軍出兵朝鮮的問題。這會議啊,簡直就像個戰場一樣,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據參加會議的日本外務次官林董回憶說:“那天的會議啊,討論的根本不是怎麼和平解決問題,而是討論了怎麼進行作戰和如何取勝的問題。”
五月初二日,日本正式成立了大本營,這可是個不得了的地方啊!根據戰時大本營條例,整個國家都進入了戰爭體制,所有的戰備動員、出兵數量、物資管理及運輸計劃等等,都歸軍事統帥掌管,一切由大本營說了算。內閣大臣在法制方面也不能插手。從這一天開始,日本全國都進入了戰時體制。
日本這邊一拍板,就決定趕緊派重兵陸續入朝。到了五月十三日,日本派駐朝鮮的部隊人數已經達到了四千人,遠遠超過了中國的軍隊。他們派兵的藉口是保護日本商僑,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當時啊,北洋大臣兼直隸總督李鴻章可是肩負著軍事和外交的重任。不過呢,他對日本的真實意圖可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瞭解。他甚至還把日本人說的假話當真話來聽。在軍事上啊,他也不是積極備戰,而是想著靠俄、英兩國來調停,結果呢,弄得中國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這光緒皇帝啊,他可是時刻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呢!他根據具體情況發來上諭,告訴李鴻章得加緊準備,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在釋出宣戰詔書之前,光緒帝一共發出了五道重要的上諭,這可是大事兒啊!
第一道上諭是在五月二十二日發的,上面寫著:“不可意存輕視,稍涉疏虞。”這話是提醒李鴻章,別看小日本兒,得重視敵人啊!別一不小心就栽了。
然後同一天,光緒帝又發出了第二道上諭。他說:“前李鴻章不欲多派兵隊,原來是擔心挑起爭端,難以收場。現在日本已經派了很多兵到朝鮮,局勢十分緊急。要是他們先拿到主動權,咱們再想挽回可就難了。現在事情很關鍵,李鴻章你作為重臣,又熟悉日本和朝鮮的情況,得趕緊想出辦法,趕緊寫個報告給我。”
這兩道上諭啊,都是在提醒李鴻章,日本兵已經佔領了漢城,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應對啊!光緒帝可是很擔心咱們這邊吃虧呢!他這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這第三道上諭啊,是光緒帝在五月二十八日發的。他可是很著急啊,說現在日本人的氣勢越來越囂張,朝鮮被他們逼得可緊了,局勢非常危險啊!其他國家勸阻也就是嘴上說說,沒啥實際行動。然後他就跟李鴻章說:“李鴻章啊,你練海軍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應該很清楚日本和朝鮮的情況。你得提前想好怎麼維護好這個局勢,免得出了問題。要是朝鮮真的被逼得跟咱們翻臉了,咱們肯定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到時候日本肯定會出兵來抵抗咱們,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咱們的軍隊、糧餉、軍火這些,都得提前準備好啊!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耽誤了大事兒!”光緒帝這指示的核心就是要加強備戰,以防萬一。他還特地說了,俄、英的調解都是嘴上說說的,沒啥實際作用。
然後第四道上諭啊,是光緒帝在五月二十九日發的。他繼續叮囑李鴻章:“李鴻章啊,你要提前做好準備啊!外部的支援和內部的防禦,都得提前想好。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做好準備,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可得負責任!”這話可不是鬧著玩的,光緒帝可是很嚴肅的。
這時候啊,李鴻章又想了個主意,他去遊說英國,讓他們派兵艦去日本橫濱,逼他們撤兵。他還以為這是個好主意呢!結果呢,光緒帝知道了這事兒,很生氣啊!他在六月初二日就發了一道措辭嚴厲的上諭,說:“李鴻章啊,你這次的計策可真是錯得離譜啊!日本人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你還想著靠外國人來解決問題。你要是這樣搞下去,將來肯定會出更大的問題!英國要是願意派兵來保護他們的商船,那是他們的事兒,咱們管不著。但是要是這個主意是我們出的,他們肯定會把保護商船的兵費算咱們頭上!這事兒咱們可不能答應!李鴻章啊,你要記住,以後跟外國人商量事情,一定要謹慎再謹慎!你要是輕率地提出什麼主意,誤了大事兒,我可得找你算賬!”哎呀,這光緒帝發火起來,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這光緒帝啊,他對李鴻章真是又氣又急!他狠狠地批評了李鴻章一頓,告訴他“別想著靠外國人來解決問題,搞不好將來還會惹出更大的麻煩!”他還責備李鴻章“你這樣軟弱,將來肯定會留下一大堆後患!”更嚴厲的是,光緒帝警告李鴻章:“你要是不小心謹慎點,出了問題我唯你是問!”
可是啊,面對皇帝的責備,李鴻章雖然表面上答應要好好準備,但心裡還是固執己見。他還是一門心思地寄希望於俄、英兩國的調停,而不是認真準備打仗。
哎呀,這李鴻章啊,在戰機瞬息萬變的時刻,他卻一再錯過好機會。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其實啊,光緒帝和李鴻章的想法可不一樣。光緒帝是那種“打也要談,談也要打”的人,他一邊談判一邊備戰,兩手都要硬。而李鴻章呢,他是那種“只想和談”的人,覺得和談才是唯一的出路。所以啊,他們倆的區別就在這裡。
那以光緒帝為首的帝黨呢,他們主張立足於打仗。他們覺得只有打贏了,才有談判的資格。所以啊,帝黨是主戰的。那帝黨一派的主張是什麼呢?其實啊,他們的主張就是“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他們覺得日本居心叵測,不能掉以輕心,而且他們認為俄、英兩國也不可靠。所以啊,他們就一直強調要提高警惕,準備打仗。
這幾道上疏可真不是鬧著玩的,裡面充滿了智慧和見地!
首先,我們來看看第一道上疏。六月初二日,給事中褚成博氣憤地奏道:“俄國阻撓我們發兵,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英國主動提出幫助我們……明裡是幫我們調解矛盾,暗地裡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這對英國來說是好事,但我們該怎麼辦呢?”這一下子就揭露了英、俄所謂調停的陰險目的,讓人恍然大悟!
接下來是第二道上疏。六月初十日,御史張仲炘慷慨激昂地說道:“現在日本趁著朝鮮的混亂,以保護商人為藉口,調兵遣將,人數達到一萬多。他們佔據了朝鮮的都城,控制了交通要道,居心叵測,這是人人都知道的。而我們的直隸總督李鴻章卻猶豫不決,一直拿俄國當擋箭牌,然後又寄希望於英國的調停。這些所謂的調停,無非是像越南那樣分而治之。李鴻章啊,你搞洋務幾十年,怎麼還中了洋人的圈套呢?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跟日本決戰到底!朝鮮不能放棄,日本不能和談,我們要全力以赴,爭取勝利!”這話說得真是擲地有聲啊!
第三道上疏是同一天侍讀學士文廷式上的長折。他冷靜地分析了當前的形勢,然後提出瞭解決方案:“大家都知道,日本這次出兵朝鮮是沒有理由的,他們名義上是保護商人,實際上是想佔領朝鮮。但是,我們這邊卻一直沒有明確的應對方案,北洋的軍隊也一直在磨蹭。所以,我建議採取以下四條措施:一是賞罰分明,激勵士氣;二是加強海軍建設,提高戰鬥力;三是審慎處理外交關係,避免被孤立;四是警告那些袖手旁觀的人,讓他們知道後果。如果這些建議能夠得到實施,肯定對我們國家是有益的。”這建議真是高瞻遠矚啊!
這第四道上疏真是讓人大呼過癮!過了五天,就在六月十五日,禮部右侍郎志銳就像個神醫一樣,一針見血地指出:“一開始啊,我們就指望俄國人來調解;俄國人不行,我們又寄希望於英國人;英國人也不靠譜,那我們還能找誰呢?”這話真是揭露了俄、英調解對中國毫無益處的事實。志銳還給李鴻章提了個建議,讓他“厚集兵力,分駐高境,剋期進發,迅赴事機”,意思就是讓李鴻章趕緊準備好軍隊,駐紮在高地,按計劃進攻,別再磨蹭了。他還警告說,別再對日本抱有任何幻想了,要在軍事上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樣才能扭轉現在“人家步步為營,我們處處被動”的不利局面。
這四份言簡意賅的奏摺啊,真是透露了帝黨官僚們極力主戰的強烈心聲。他們和光緒帝上下呼應,給光緒帝的主戰理論提供了有力支援。
光緒帝看到這些奏摺,心裡那個美啊!他想讓王公大臣們來一場大討論,進一步貫徹他的主戰理論。他心想:“哼,看你們這次還能說什麼!”於是,一場激烈的辯論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日本這回可是真的急眼了!自五月十九日提出第一次絕交書,要求中國不能撤退駐朝鮮的兵之後,六月十二日,日本又向中國提出了第二次絕交書。這速度,比火箭發射還快呢!
當天,日本外務大臣陸奧宗光就給日本駐華臨時代理公使小村壽太郎發去了電報,讓他向清政府宣告:“喂,你們中國的英國朋友可是幫我們說了不少好話啊,可你們就是不聽!除了讓我們撤兵,啥也不商量。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們中國政府到底是怎麼想的?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要是再出什麼岔子,可別怪我們日本政府不負責任!”這可真是賊喊捉賊,明明是自己想佔便宜,還倒打一耙,說我們中國政府鬧事。
光緒帝看到這個外交宣告,心裡那個氣啊!他可是看穿了日本政府的狼子野心,事態越來越嚴重了。他覺得戰爭已經迫在眉睫,得讓全國人民都明白這個形勢,做好準備。於是,他決定大力主張抗戰,全國上下一心,共同抵禦外敵!
這可真是熱鬧了!光緒帝在六月十三日給軍機大臣發了一道諭旨,說:“你們這些軍機大臣啊,給我聽著!這朝鮮的事情啊,關係重大,得趕緊想想辦法。你們覺得應該派幾個老練的大臣來一起商量商量。嗯,就派翁同龢和李鴻藻吧,讓他們跟你們軍機大臣和總理各國事務衙門的人一起好好商量,看看這事兒怎麼辦才妥當。趕緊給我彙報!”這可真是皇上發話了,軍機大臣們得趕緊行動啊!
第二天,紫禁城裡的那間隆宗門五間房裡,王公大臣們都齊聚一堂。有戶部尚書翁同龢、禮部尚書兼署刑部尚書李鴻藻,還有軍機大臣禮親王世鐸、額勒和布、張之萬、孫毓汶、徐用儀,還有總署大臣慶親王奕劻和其他總署大臣。這陣容,簡直比春晚都熱鬧!
大家先看了看那些電報和奏摺,發現裡面好多人都主張打仗。於是,大家就圍繞著這些電報和奏摺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可是啊,這討論了半天,還是沒個結果。翁同龢和李鴻藻都主張增兵,想把東三省和旅順的軍隊都調過去。可是其他的大臣們呢,有的覺得這樣太冒險了,有的覺得應該再跟日本談談。大家各抒己見,吵得不亦樂乎。
這光緒帝可是下了決心要跟日本幹到底了!他把全體軍機大臣叫到跟前,明確表示:“咱們必須全力主戰!”接著還透露了一個大訊息:“連太后都同意主戰呢!”這可是個大新聞,畢竟慈禧太后可是宮裡的大佬,她說的話分量可不輕。看來這次光緒帝和慈禧太后在對日問題上可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都主張開戰。
於是,光緒帝給李鴻章發了一道緊急命令,敦促他趕緊行動起來。這道諭旨寫得可真是嚴厲啊:“李鴻章啊,你現在肩負著重大的責任,又是個懂軍事的行家,絕對不能有任何畏懼退縮的想法!你要嚴格遵守我之前下的命令,趕緊把進軍的事宜都籌備好,然後立刻向我彙報。如果你畏首畏尾,磨磨蹭蹭的,到時候耽誤了大事兒,我唯你是問!”哎呀,這可真是給李鴻章施加了壓力啊!看來這次他是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上戰場了。
這光緒帝可真是下了決心要跟日本幹到底了!他對著全體軍機大臣,明確表態:“咱們朝廷可是鐵了心要打這一仗,沒二話!”然後還特別強調,讓李鴻章別再磨蹭了,趕緊把準備工作做好,不然出了問題他可要負責任。
同時呢,光緒帝在接見翁同龢和李鴻藻的時候,也順便給他們敲敲警鐘。他說:“上次咱們跟法國在越南那場戰爭,你們處理得就不咋地,這次可得好好表現啊!”看來這回他是想讓這兩位大臣發揮發揮,整頓一下軍隊,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丟人現眼了。
六月十五日那天,光緒帝照常去毓慶宮上課。翁同龢趁機把昨天廷臣們討論的結果報告給了皇帝。皇帝聽了之後,態度非常明確:“撤兵可以商量,不撤兵免談!”意思就是,如果日本從朝鮮撤兵,那咱們就跟他談判;要是他不撤兵,那就免談!前提是日本必須無條件撤兵。
然後,光緒帝又加重語氣說:“皇太后說了,不準有示弱的話!”看來這時的慈禧太后可是堅決主張開戰的。當然了,慈禧對日本的經濟實力和軍事實力可是一知半解,她對日本可是有點輕視的。
這樣一來,光緒帝對翁同龢及其朝臣們奏摺的主題已經有了明確的指示。看來這回他們可是有任務在身了,得好好表現啊!
在陽光明媚的六月十六日,一個響噹噹的名字躍然紙上,他就是翁同龢。他率領一眾奏摺大佬,將精心準備的文書呈遞給了皇上。翁同龢可是得意洋洋,畢竟能在奏摺上領銜可是頭一遭。他自豪地回憶道:“我這名字放在最前面,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事啊!以前開會時,我總是默默地跟在別人後面,或者寫個奏片什麼的,從沒當過前頭的大佬。”
從翁同龢這領銜的簽名,咱們不難看出,當時朝廷裡主戰派的勢頭正猛,而光緒帝的堅定主戰態度更是如日中天。
這封《覆陳會議朝鮮之事折》可謂是重磅炸彈,主要觀點是:“請皇上命令李鴻章,趕緊派兵前進,別磨蹭了。咱們兵強馬壯,聲勢浩大,這氣勢可不能輸。咱們中國本來就有保護朝鮮的責任,這次派兵去朝鮮,就以保護商人為名,先別說跟日本撕破臉,咱們留點餘地,看看形勢再說。現在日本人在朝鮮囂張得很,可英國那邊還來和咱們談和呢。咱們做好打仗的準備,如果日本人真的意識到自己做錯了,願意談判,只要不損害大局,咱們還是可以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這也不失為一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策略。”
這奏摺主張打仗,完全符合光緒帝的意圖,但在策略上卻留了一手,打算“留點餘地,看看形勢再說”。這種做法非常聰明,畢竟形勢比人強。
然而啊,日本那邊的侵略野心可是越來越明顯,根本沒打算收手。
日本向中國遞交了最後通牒。他們一邊在朝鮮增兵如蟻,一邊在外交上對朝鮮施加壓力。看來這戰爭的硝煙味是越來越濃了。
話說六月十八日那天,日本駐朝鮮的公使大鳥圭介突然發威,給朝鮮政府遞上一份“哀的美敦書”(最後通牒)式的照會。這可不是普通的照會,這是逼迫朝鮮驅逐中國軍隊的最後通牒!大鳥圭介限朝鮮三日內給個答覆。
就這樣,兩天過去了,到了六月二十日,大鳥圭介開始玩真的了,他向朝鮮外務督辦趙秉稷送去了一份更“哀的美敦書”:“你們朝鮮政府啊,如果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那為了保護我們的權益,我們可能就得動用武力啦!這可是你們逼的!”
大鳥圭介跟日軍混成旅旅長大島義昌少將可是老朋友了,他們倆一合計,就定在了六月二十一日搞事情。於是那天清晨,日軍兵分兩路,大島義昌率領日本兵像閃電一樣衝進了漢城,把王宮圍了個水洩不通;而大鳥圭介也不甘示弱,帶著一群日本兵衝進了大院君李罡應的家,強行讓他主持國事,還把國王李熙劫持了,建立了傀儡政權。
然後啊,日本人逼著李罡應發了個諭旨,說朝鮮從此就是自主之國了,不再向中國朝貢。接著呢,他們還請日本兵去幫他們剿逐駐紮在牙山的中國軍隊。從那以後啊,“朝鮮政令,事無鉅細,皆入日人掌握”,這可不就是日本吞併朝鮮的第一步嘛!
六月二十三日,對於中國和日本來說,都是一個難忘的日子。這一天,日本海軍的多艘兵艦齊刷刷地出現在牙山口外,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攔截中國運兵船。這可不就是擺明了要搞事情嗎?但更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未經宣戰,就對中國運兵船發動了突然襲擊!
在這場襲擊中,“廣乙”號運兵船可是遭了秧,被重創得厲害;“濟遠”號也是慘,舵都被毀了;“高升”號更是悲劇,直接被擊沉了。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同一天,日本侵朝的軍隊也沒閒著,他們從漢城出發,南下進攻駐在牙山的清軍。這一波操作下來,清軍可是措手不及啊!
至此,日本正式挑起了侵略戰爭,這可是給當時的國際社會來了個“突然襲擊”,誰也沒想到這戰爭說爆發就爆發了!
六月二十八日,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坐不住了,他們就日軍首先開釁一事照會各國公使,宣告日本人首先開釁,中國“再難曲為遷就,不得不另籌決意辦法”。看來這次日本人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連中國的“老大哥”們都看不下去了!
六月二十九日,總理衙門照會日本駐華公使小村壽太郎,內曰:“日先開釁,致廢修好之約,此後與閣下無可商之處,殊為可惜。”這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股無奈和憤怒。小村壽太郎估計也是一臉懵逼,這戰爭說來就來,連個招呼都不打,實在是太不友好了!
同一天,日本外務大臣陸奧宗光也不甘示弱,向中國駐日公使汪鳳藻宣佈:兩國處於戰爭狀態。這可是給汪鳳藻來了個晴天霹靂啊!這戰爭一下子就從牙山蔓延到了兩國之間,這可真是火藥味十足啊!
七月初一日,那個忍無可忍的光緒帝終於爆發了!他拍案而起,氣沖斗牛地釋出了宣戰詔書:
“哼,我清朝這地兒,一直撫綏藩服,讓各藩國國內政事自理。就像你日本跟朝鮮立的那些約啊,那就是跟哥們兒之間的約定一樣,哪能像你那樣,用重兵去欺壓,強行讓人家改革政治呢?現在各國都說了,你們日本這次出兵簡直就是師出無名,完全不合情理。他們都勸你們撤兵,好好地商量著解決。可你們呢?竟然置各國公論於不顧,一意孤行,就是不肯撤兵,反而還不斷增加兵力。這可讓朝鮮的百姓還有咱們中國的商民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我這心裡也不好受啊!所以我就派兵過去保護他們。
結果呢,咱們的軍隊走到半路上,突然冒出你們倭船好幾艘,趁咱們不注意,就在牙山口外的海面上開炮轟擊,害得咱們的運船受了傷。你們這變詐的情形啊,真是讓人措手不及!說好的兩國友好呢?你們這就翻臉不認人了?你們日本國這次真的是不遵守條約、不守公法,行事專橫、詭計多端!所以啊,我現在就昭告天下,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朝廷已經仁至義盡,是你們日本國無理取鬧,實在太過分了!我們不能再忍了!
現在我命令李鴻章給我嚴飭派出各軍,迅速進剿!咱們得厚集雄師、陸續進發,得趕緊去拯救那水深火熱中的朝鮮百姓。另外啊,沿江、沿海的那些將軍、督撫還有統兵大臣們,你們也給我整飭戎行,看見有倭人輪船駛入各口岸的,就趕緊迎頭痛擊,一個不留!誰要是敢退縮,我就治誰的罪!大家都聽清楚了嗎?把這個通諭都給我傳下去!”
同一天,那個總是顛倒黑白的日本天皇睦仁也下詔宣戰了。看來這次中日兩國是真的要幹一架了!這標誌著中日甲午戰爭正式爆發!各位看官,讓我們拭目以待這場大戰吧!
那麼,慈禧對日本侵略究竟持何種態度呢?這可真是讓人好奇啊!中日甲午戰爭打響的時候,慈禧可是坐鎮紫禁城,一手遮天的人物啊!
話說那會兒,中國在陸戰和海戰的決戰上,都遭遇了滑鐵盧。平壤陸戰和黃海海戰可是中日甲午戰爭的兩大決戰,結果咱們中國軍隊都輸了。
八月十七日那天,日軍攻佔平壤,咱們中國陸軍一下子就垮了。訊息傳來,光緒帝氣得火冒三丈。他趕緊召集軍機大臣來商量對策。這會兒李鴻章跳出來為自己辯解,說了一大堆理由。但李鴻藻不買賬啊,直接反駁說李鴻章“有心貽誤”,就是故意拖延的意思。這一下子可把李鴻章給惹毛了,他跟李鴻藻開始激烈爭吵。其他人呢?就站在旁邊看熱鬧,都不說話。最後還是戶部尚書翁同龢出來打了個圓場,他說:“高陽(李鴻藻)正論,合肥(李鴻章)事事落後,不得謂非貽誤。”意思就是李鴻藻說得對,李鴻章你做事不力,這可是你的錯啊!
那麼問題來了,怎麼處理這個犯錯的李鴻章呢?軍機大臣給出了兩個意見:一是“嚴議”,就是狠狠地批評一頓;二是輕點兒的處理方式,就是拔掉他的三眼花翎,褫奪黃馬褂。
這光緒帝真是氣得不輕啊!他看到軍機大臣給他的兩個處理意見,心想這李鴻章平時就愛擺架子,這次還搞砸了這麼大的事兒,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於是,光緒帝一拍桌子,提筆寫下了上諭:“北洋大臣李鴻章總統師幹,通籌全域性,是其專責;乃未能迅赴戎機,以致日久無功,殊負委任:著拔去三眼花翎,褫去黃馬褂,以示薄懲。”意思是說,李鴻章啊,你作為北洋大臣,統籌全域性是你的職責,可你怎麼就耽誤了這麼久還沒打出成績呢?真是辜負了我的信任!現在我要懲罰你,把你的三眼花翎拔掉,黃馬褂也收走,給你點顏色看看!
然後這李鴻章啊,接到上諭後他可慌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了皇帝老子生氣了。於是他趕緊寫了個奏摺,想為自己辯解一下:“……仰荷聖慈,不加重譴,僅予薄責,策勵將來,感激涕零,罔知所報。際此時艱方亟,斷不敢自請罷斥,致蹈規避之嫌;惟衰病之軀,智力短淺,精神困憊,以北洋一隅之力,搏倭人全國之師,自知不逮……”
這李鴻章啊,先是對皇帝的不殺之恩表示感激涕零,然後就開始找各種理由為自己開脫了。他說自己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智力也不夠用了,所以打仗才沒打好。還說什麼用北洋一隅之力去對抗整個日本軍隊,實在是力不從心啊……
不過啊,這李鴻章的“辯解”可沒得到帝黨成員的認可。他們可不買賬,紛紛上奏摺給皇帝打小報告,說李鴻章只會擺官架子、不幹實事,要求換個人當大帥來挽救危局。
哎呀,這李鴻章可真是個“人才”啊!在戰場上沒能揚名立萬,這下倒成了“辯解達人”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皇帝和臣子之間的互動也真是有趣得很呢!
這日講起居注官、翰林院侍讀學士文廷式可真是個急性子,一看到李鴻章被懲罰,他立馬就跳出來指斥李鴻章誤國了!他寫的奏章可真是犀利啊,直指李鴻章的痛處:“袒護劣員,貽誤軍事,罪無可辭。朝廷僅予薄懲,尤未足盡其欺飾之咎!”這話可不是鬧著玩的,擺明了是說李鴻章的錯處可不止一點點,這次懲罰太輕了!他還強烈要求撤換李鴻章呢:“今日之失機,實出於籌劃之疏謬,萬萬無辭者也。此時若仍恃該大臣一人排程,必至忿恚棄師,不可收拾。”
還有那個給事中洪良品,他也跟著湊熱鬧,在八月二十一日跳出來參了李鴻章一本。他寫的奏文可真是妙啊:“蓋意不在戰而在和也。昨蒙恩旨薄懲,該督當知儆懼。不然,金川之役,雖納親難逃軍法,祖宗朝成例固自在耳……朝廷再簡一知近大員為之統帥,以免遙制,而一事權。令李鴻章為之接應糧餉器械等類,功罪同之。”這話裡話外都在說李鴻章你這次是犯了天大的錯,別以為皇帝懲罰輕了就沒事了!得讓皇帝再派個大官兒來當統帥,讓你李鴻章只管糧餉器械的事兒,功過都跟你算清楚!
這些帝黨官員們啊,一個個都跟風一樣湊熱鬧,好像軍前換帥這事兒跟他們有多大關係似的。他們這麼一鬧,可把李鴻章給整得灰頭土臉的。看來這皇帝跟臣子之間的互動啊,有時候也是挺有趣的!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李鴻章的守護神啊!那些帝黨官員們一提出軍前易帥的想法,就被她老人家看穿了。
在八月二十二日這天,慈禧太后發了一道懿旨,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寫道:“諭:軍機大臣等,朕欽奉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皇太后懿旨……”看這開場白,多麼有氣勢!接著她說:“李鴻章奏,軍情益急,奉天地廣兵單,請特簡重臣督辦。並瀝陳統籌全域性情形一折。日人構釁以後,辦理軍務為難情節,早在深宮洞鑑之中。北洋門戶最關緊要。該大臣佈置有素,籌備自臻嚴密。現大東溝素經開仗,須防其進窺海口。畿輔安危所繫,該大臣責無旁貸。至奉省邊防,同時吃緊。本日已派宋慶為幫辦大臣,馳赴九連城駐紮。與定安、裕祿合力籌防。該大臣亦應統籌兼顧,不得稍有諉卸。近聞該大臣因軍事勞瘁,氣體不甚如常。著隨時加意調攝,毋負朝廷委任至意。勉之。將此由四百里諭令知之。”
這懿旨裡可是把李鴻章誇得天花亂墜啊!說李鴻章佈置得井井有條、籌備得嚴絲合縫,簡直就是北洋門戶的守護神!還特別關心李鴻章的身體狀況,讓他好好照顧自己,別讓那些帝黨官員們得逞。
這慈禧太后啊,可真是李鴻章的鐵桿粉絲!她這麼一出手,帝黨官員們想換掉李鴻章的想法就徹底泡湯了。看來這皇帝跟臣子之間的互動啊,有時候也是挺有趣的!
這帝黨成員們啊,真是固執得可愛!慈禧太后發了懿旨,他們也不買賬,一個個還是跳出來找李鴻章的茬兒。這其中,甲午年狀元、修撰張謇可是個“勇士”,他居然在九月初七日上奏參了李鴻章一本!
張謇說:“……直隸總督李鴻章,自任北洋大臣以來,凡遇外洋侵侮中國之事,無一不堅持和議。天下之人,以是集其詬病,以為李鴻章主和誤國。而竊綜其前後心跡觀之,則二十年來壞和局者,李鴻章一人而已。”這話可不是鬧著玩的,直接把李鴻章說成是破壞和平的罪魁禍首!
不過啊,這帝黨成員們也是強弩之末了。翁同龢在一封密信中對他的得意門生張謇說:“將不易,帥不易,何論其他?此天也!意中之事已如此,而意外而意中之事亦如此。”這話可是把他們內心的無奈和苦悶都寫出來了。他們知道,這政局啊,就像走鋼絲一樣,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他們也是盡力而為了,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那麼無奈。
其實啊,慈禧太后在平壤陸戰和黃海海戰的失利中得出的結論是戰則必敗,所以她要求和。而求和就必須依靠李鴻章。她保護李鴻章也就不足為怪了。看來這皇帝跟臣子之間的互動啊,有時候也是挺有趣的!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有先見之明的人啊!在甲午戰爭爆發後,她老人家就預見到了戰局的走向,特意派翁同龢到天津找李鴻章商量聯俄拒日的大計。
話說這李鴻章啊,他可真是把慈禧太后給寵壞了。甲午戰爭一打響,他就不急不躁地搞起了議和外交,幻想著能跟俄國聯手抵禦日本。他的這個聯俄幻想啊,可真是害人不淺,導致貽誤了軍機,讓整個戰局都陷入了被動。
這李鴻章啊,跟俄國駐華公使喀西尼的關係可真是鐵得不得了。他們倆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絡,就像兩個老朋友一樣。李鴻章甚至在七月十三日給總理衙門發了一封電報,裡面寫道:“頃接喀使遣巴參贊,持其國家訓條,謂此語頗秘密。譯雲:朝鮮之事,俄國已有激而起,毫無自利之心。唯有確照西曆一千八百八十六年,即光緒十二年,拉德仁在津面訂之約辦理。此約,準喀西尼本月十二日來電,李中堂(李鴻章)迄今依然承認,即將此意密向中國政府宣告為要,等語。查拉署使前訂節略,密緻總署在案。現朝鮮局勢大變,若能照前樣辦理,與國體舊制尚無大損。看來,俄似有動兵逐倭之意。該使謂如何辦法,該國尚未明諭,而大要必不出此。請先代奏。”
這電報寫得可真夠長的,看得出李鴻章跟喀西尼的關係可不一般啊!他們倆像是在密謀什麼大計劃一樣,搞得神秘兮兮的。
這李鴻章可真是個善於揣摩上意的人啊!他給清廷拍了許多電報,但唯獨這封密電引起了慈禧的注意。在八月二十八日(9月27日)這天,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在頤年殿東暖閣召見了一大批重臣,包括慶親王奕劻、各位軍機大臣、翁同龢和李鴻藻。
會議一開始,翁同龢就首先稟奏了前方戰事吃緊的狀況,聽得眾人憂心忡忡。就在這時,慈禧太后突然發問:“有一事,翁某(指翁同龢)可往天津面告李某(指李鴻章),此不能書廷寄,不能發電旨也。”這話一出,全場立刻安靜下來,大家都想知道是什麼事情這麼機密。
翁同龢也感到很奇怪,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何事?”慈禧太后略微沉吟了一下,試探地回答道:“俄人喀西尼前有三條同保朝鮮語,今喀使將回津,李某能設法否?”原來,慈禧太后想讓翁同龢去天津找李鴻章,商量一下能不能讓俄國出面幫忙解決朝鮮問題。
翁同龢一聽這事兒,感覺事關重大,不能輕易答應,於是態度明確地說道:“此事有不可者五,最甚者,俄若索償,將何畀之?且臣於此等始未與聞,乞別遣。”他一口氣說了五個不能答應的理由,最後還堅決地表示不能擔此重任,請另派他人。
這翁同龢可真是個“頑固分子”啊!雖然他一再叩頭懇辭,不想去天津找李鴻章傳話,但慈禧太后可不管這些,就是不答應。最後,慈禧太后還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吾非欲議和也,欲暫緩兵耳。汝既不肯傳此語,則徑宣旨責李某何以殆誤至此!朝廷不治以罪,此後作何收束?且退衄者,淮軍也,李某能置不問乎?”
這話一出,翁同龢可真是左右為難啊!慈禧太后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敢再拒絕了,於是勉強答應道:“若然,敢不承。”
看到翁同龢答應了,慈禧太后又使出了她的“溫柔一刀”,柔聲說道:“頃所言作為汝意,從容詢之。”意思就是,你到天津後跟李鴻章的談話,都說是你自己的意思,別說是我的意思。這樣慈禧太后就給自己留了後路,到時候要是事情搞砸了,她就可以把責任全推給翁同龢。
翁同龢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此節只有李某複詞,臣為傳述,不加論斷。臣為天子近臣,不敢以和局為舉世唾罵也。”這話的意思就是,我會把李鴻章的回覆原原本本地告訴您,但我自己不發表任何意見。畢竟他可是皇帝的近臣,可不想因為和議而被天下人唾罵。
這翁同龢可真是個“老實人”啊!他可是明確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只管來回傳話,絕不摻雜個人意見,目的就是為了不做那千古罪人。對於這樣的耿介之士,就連慈禧太后也感到無奈,只能“允之”。看著翁同龢這麼堅決,慈禧太后也著急了,告訴他明天就動身,來回七天足夠了。翁同龢一聽,趕緊回到府上收拾行李,生怕被別人發現。這一路上,他可是“秘不便人知,甚苦”。
這整個過程啊,光緒帝可是從頭到尾都在場。他心裡雖然不同意議和,但也不敢發表不同意見。畢竟翁同龢可是代表了慈禧太后和光緒帝的意願,秘密前往天津的。
九月初二日(9月30日)翁同龢終於來到了天津,他趕緊乘著小轎子趕往直隸總督署,去見李鴻章。一到那裡,他就傳達了慈禧太后和光緒帝的諭旨,慰問了李鴻章一番,然後就開始責問李鴻章前方的敗局。
李鴻章一看翁同龢來質問自己,嚇得趕緊認錯道:“緩不濟急,寡不敵眾,這八字是我無法推卸的責任。”這哪裡是認錯啊,分明是在推卸責任。看著李鴻章這態度,翁同龢可就不高興了,他開始指出陸戰、海戰失敗的原因,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不過這李鴻章啊,也不反駁,就“唯唯而已”,一副敷衍了事的樣子。
翁同龢看著李鴻章這副樣子,心裡更著急了。他想起了陪都奉天的安危問題,憂心忡忡地問道:“陪都這麼重要的地方,還有皇家的陵寢都在那裡,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李鴻章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奉天的兵力實在是不堪一擊,而且距離這麼遠,鞭長莫及啊。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把握。”
翁同龢和李鴻章就這樣圍繞著戰局問題“議論反覆數百言”。就在此時,北京方面傳來一道明發廷寄,是寄給北洋大臣兼直隸總督李鴻章和翁同龢的,內容是:“聽說喀使西尼三四日到津,李某如與晤面,可將詳細情形告知翁某,回京復奏。”看來這慈禧太后和光緒帝可真是急了啊!
哎呀,這翁同龢和李鴻章之間的互動,真是讓人捧腹大笑啊!本來翁同龢此行就是去傳個話,結果呢?慈禧太后居然還怕他空手而回,又追加了廷寄一道。這是不是有點太搞笑了?難道慈禧是怕翁同龢覺得不好意思,難以啟齒,才出此下策嗎?不過,這也確實證明了慈禧太后是多麼重視這件事情啊!
翁同龢一看慈禧太后這麼上心,趕緊趁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出京的時候,您曾經告訴我,現在絕對不跟人家議和,也沒啥好談的。喀西尼公使既然之前有過這個提議,我們也不必一下子就拒絕。現在我們不必有太多顧忌,就按照實際情況回覆就行了。”
李鴻章一聽這話,心裡就明白了。他以為翁同龢是來檢查戰備情況的,沒想到還有探詢俄國公使喀西尼是否代為調停這個議題。李鴻章可是個老油條了,他當即就領會了慈禧太后的意思。於是他也沒藏著掖著,直接就說:“喀西尼公使因為生病沒來,他們國家的參贊巴維福先來了。他說他們俄國對日本佔領朝鮮非常不滿,如果我們遵守十二年前的協議,他們也不會改變之前的立場。但是聽說我們國內意見不一,所以他們就暫停了這個提議。如果我們能派一個專門的使節跟他們商量,那中俄之間的關係肯定會更緊密。他們一定會幫忙調解的。”
翁同龢一聽李鴻章這麼說,心裡就想:“哎呀,這可不行啊!俄國要是跟英國關係搞僵了怎麼辦?”於是他就小心翼翼地說:“等我回到北京後,一定會按照您說的回覆。我這次還沒去外交部呢,所以這事兒還不太清楚利害關係。我不發表意見。而且俄國跟外部侍郎關係不好,所以喀西尼公使也沒有實權。”
李鴻章一聽翁同龢這麼說,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了。他悻悻地說:“喀西尼跟外部侍郎關係不好,所以沒啥權力。”
翁同龢看聊得差不多了,就總結似的說:“等我回京後一定會按照您說的回覆。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俄國跟英國要是打起來怎麼辦?”
翁同龢還是擔心親近俄國會引起英國的不滿。李鴻章拍著胸脯保證說:“放心吧,沒事兒!我們一定能保證俄國不佔領東三省。”
翁同龢回到北京後,九月初六日就進宮了。皇太后在儀鑾殿召見他,光緒帝也在座。翁同龢把去天津見李鴻章的過程詳細稟奏了一遍,重點強調了喀西尼所說的中俄共保朝鮮一事“恐怕靠不住”。同時,翁同龢再次宣告,以後跟俄國交涉的事情都由北洋大臣李鴻章來辦理,“我不參與”。看來翁同龢還是不願意牽扯到請俄國調停的事情裡來。這也說明他反對議和,但他也拿不出解決難題的方法。
話說這帝黨官員啊,覺得甲午戰爭之所以敗得這麼慘,全都是因為李鴻章領導不力。於是他們想起了家裡蹲的資深政治家恭親王奕訢。這奕訢啊,因為失去了密友和親人,心理受到很大創傷,現在精力大不如前。光緒帝覺得他可是個人才,對他寄予厚望。但是啊,現在的奕訢已經不是當年的奕訢了。他得看慈禧太后的臉色行事。
這奕訢啊,他可是個主和派。不過話說回來,在當時那個歷史條件下,議和其實也是不得已的選擇。誰願意打仗啊,對吧?
話說這奕訢啊,在光緒十年就被趕出軍機處,回家待了整整十年。這十年裡,慈禧可是沒少監視他。她可是時刻注意著奕訢的一舉一動,生怕他搞出什麼亂子。而老謀深算的奕訢呢,他也知道慈禧對自己不放心。於是他就故意做出一副只關心山水、不問政事的模樣,讓慈禧放心。
他還自述說:“這幾年閒著沒事兒幹,就只好寫寫詩玩。每天都跟佩蘅相國和樸庵弟弟一起唱和,忙得不亦樂乎。每次想起以前有文戰、筆戰、酒戰、茗戰、棋戰這些名頭,現在我就專門以詩戰為題。我就是隨便寫寫,不搞那些拐彎抹角的東西。”
這佩蘅是誰呀?他就是寶鋆的字啊!寶鋆這哥們兒,以前可是軍機大臣,跟奕訢一起捱了處分,不過他比較幸運,是“原品休致”,就是退休啦。這寶鋆和奕訢可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感情深厚得不得了。
那樸庵又是誰呢?他是醇親王奕譞的字。奕譞是誰呀?他就是光緒帝的本生父,也就是奕訢的七弟。想當年在光緒十年的時候,發生了甲申易樞那事兒,奕訢下臺,奕譞就上臺了。這都是慈禧為了打擊奕訢搞的政治手段啊。你說這奕訢和奕譞兩兄弟的關係能好得了嗎?但畢竟血濃於水,他們都是政治家,官場的升降起伏他們都能從更高的角度去理解去認識。所以啊,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之間的恩怨就慢慢化解了,友誼卻是越來越深厚。他們經常來往,一起喝酒吟詩,好不快活!
這寶鋆和奕譞啊,就是奕訢的詩戰對手!在他們的詩酒唱和中,奕訢的內心得到了很大的慰藉。作為一位資深的政治家,他可是深諳中國歷史上那些政壇大佬們的韜光養晦之術。寄情於詩酒之間,不思考那些煩人的政務,這既是他消磨意志的真實寫照,又是他韜光養晦、自我保護的高明策略。
話說在光緒十五年(1889)年末的時候,奕訢寫了一首《冬至閒詠》的詩,其中寫道:
“自憐終乏馬卿才,苦吟須驚白髮催。”
哎呀,他這是覺得自己才華不如馬卿啊,苦思冥想吟詩作賦,結果還得驚動白髮大爺來催促。
“從聽世人忙似火,此心因病亦成灰。”
看看那些世人啊,忙得跟什麼似的,但我就像看戲一樣看著他們。我現在這心啊,因為生病都變得像灰一樣平淡無味了。
“前程漸覺風光好,清氣應歸筆底來。”
雖然仕途看起來風光無限好,但我已經看透了,這股清新的氣息應該從我的筆尖流淌出來。
“官給俸錢天與壽,帝堯城裡日銜杯。”
現在這官府給錢又給壽命,我在這帝堯城裡天天都能開懷暢飲。
這奕訢啊,真是個妙人兒!他雖然對仕途已經毫無興致了,但是病魔纏身,心如死灰。不過呢,他對生活還是很滿足的,“官給俸錢”,天與壽命,喝酒吟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這樣的心理狀態可是讓慈禧太后十分放心哦!
這寶鋆和奕譞,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寶鋆在光緒十七年(1891)就病逝了,享年八十四歲,這可真是高壽啊!而奕譞更是在光緒十六年(1890)就走了,年僅五十一歲,真是英年早逝啊!奕訢這一下可就痛失了兩位可以談天說地的密友和兄弟,心裡肯定倍感孤寂。
這段時間,奕訢的倒黴事兒一樁接一樁。他先後失去了四位妻妾和三個子女,這打擊可真是夠大的!政治上的失意和生活上的刺激,讓他的精神和肉體都跟十年前判若兩人。到了光緒二十年(1894)正月,翁同龢見到奕訢時,驚異地發現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鬚髮皆白、精神萎頹的老人了。其實這時候的奕訢已經六十三歲了,也算是個老人家了。
不過啊,帝黨那幫人可真是瞎了眼,對奕訢這狀態一無所知。他們居然把挽救危局的希望寄託在恭親王奕訢身上。他們也不想想,三十四年前處理英法聯軍入侵北京時的奕訢才二十九歲,英姿勃勃的,處理國際事務遊刃有餘。哪像現在這個李鴻章,處處捉襟見肘,啥事兒都幹不成。
這帝黨真是鬧得不可開交啊!早在七月初三日,戶部右侍郎長麟就上摺奏請起用恭親王了,可是這摺子就石沉大海了,沒被討論。等到平壤之戰失利,帝黨那幫人就更急了,嚷嚷著要起用恭親王的聲音越來越高。
到了八月二十八日,咸豐年間的進士、禮部侍郎李文田領頭又上了一個奏摺,請求起用恭親王。翁同龢這哥們兒特重視這事兒,跟軍機大臣們商量了一下,擬了個奏片給慈禧太后。這奏片裡寫道:“我們覺得恭親王那可是功勳卓著,曾經擔當大任的人物。雖然之前犯了錯,但已經在家養病了。現在軍務緊急,國家大事讓人擔憂啊!恭親王這麼重要的親信大臣,哪能置身事外呢?李文田他們說得沒錯,我們懇請太后您老人家發發慈悲,看能不能讓恭親王復出任職,我們在這兒等著您的聖裁呢!”
翁同龢和軍機大臣們都同意李文田的意見,強烈建議慈禧太后重新起用恭親王。這天除了前面提到的派翁同龢去天津探詢李鴻章聯俄拒日的問題外,起用恭親王成了另一個主要議題。翁同龢跟李鴻藻都支援李文田的奏摺,一致請求慈禧太后重新起用恭親王。當時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都在場呢。不過啊,這兩位大佬對起用恭親王的提議可是堅決不同意,一個字兒都不商量,“上執意不回”。不過他們也沒發火,“雖不甚怒”,就是詞氣挺堅決的,“詞氣決絕”。
翁同龢和李鴻藻可不是吃素的,一再請求,“凡數十言”,來來回回說了幾十句話。可結果呢?“皆如水沃石”,一點兒用都沒有,跟水澆到石頭上一樣,連個響兒都沒聽見。
這裡我得給大家提個醒兒,有兩點得特別注意。首先呢,雖然兩宮太后都反對起用恭親王,但她們的反對可是有區別的。慈禧太后看起來還是因為以前的那點恩怨,而光緒皇帝呢,他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說出來的樣子。
這第二點嘛,就是兩宮雖然都不同意起用恭親王,但是她們“不甚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似乎是個訊號,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事兒還有商量的餘地。
其實啊,光緒皇帝心裡可是同意起用恭親王的,但他也不敢隨便表態啊,畢竟這得聽母后的意見。所以啊,他得找個靠譜的人去辦這事兒。
於是,八月二十九日那天,侍讀學士兼日講起居注官文廷式就出手了,他領頭搞了個大動作,翰林院等五十七人一起上書請求起用恭親王秉政。這一下就造成了不小的聲勢,這可都是光緒皇帝授意陸寶忠去搞的。據記載啊,光緒皇帝前幾天還單獨召見了陸寶忠呢。臨走前,光緒皇帝還特地囑咐他說:“我今天把心裡話都告訴你了,你好好辦吧!”看來光緒皇帝是把秘不示人的心裡話告訴了陸寶忠。據編修葉昌熾記載:“伯葵(陸寶忠)前輩召對,聖意欲得外廷諸臣協力言之也。”陸寶忠這個老油條當然心領神會了,他趕緊聯合文廷式發動了這個請願活動。這一波操作下來,恭親王要復出的訊息可是鬧得滿城風雨,大家都翹首以盼看這出戏要怎麼演下去。
這幫大臣士子們可真是不屈不撓啊!在大臣們一再的乞求下,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終於在九月初一日決定召見恭親王奕訢。這次召見啊,時間長達六刻之久,他們可是談了很多國家大事呢!
這次召見啊,還有一個小插曲。就在他們召見的那天,竟然連發兩道懿旨,這速度可真夠快的!接著,第二天又發了一道懿旨。
第一道懿旨是這麼說的:
“我們今天召見了恭親王奕訢,雖然他的病還沒完全好,但精神看起來還不錯。所以呢,他還是得管理那個總理各國事務衙門的事務,還得負責總理海軍事務,得跟我們一起處理軍務。”
第二道懿旨接著說:
“恭親王奕訢啊,以後就在內廷行走吧。”
到了第二天,又發了一道懿旨:
“鑑於恭親王奕訢的病還沒好,走路還不利索,那就免了他的常川入直(就是常去宮裡值班)吧。以後有啥事兒要稟報的,直接遞個膳牌(相當於今天的請假條)就行了。還有啊,那些祭祀、差使之類的活動,也別讓他去了。昨天剛讓他在內廷行走,今天就免了他的隨扈任務,這可是為了照顧他的身體哦!”
看來啊,這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雖然對起用恭親王有所顧慮,但最後還是給了他不少職務和特權呢!
這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可真會玩兒啊!短短兩天時間,連發三道懿旨,給恭親王奕訢重新安排了一大堆重要任務,讓他負責外交、軍事和內政。當然啦,現在給的都是參與決策的權力,還沒到直接指揮的地步。尤其是現在最緊要的軍事大權,只是讓他“會同”辦理,而不是一把抓的指揮權。
這可把帝黨的官員們給惹毛了,他們覺得還不夠,還想讓恭親王奕訢當軍機處總理,恢復他十年前的首席軍機大臣之職。可惜啊,慈禧太后根本不理他們。
到了九月初七日,檀璣上折請求恭親王主持軍機處,慈禧還是無視。
九月初十日,陳其璋也不甘示弱,奏請讓恭親王當全軍統帥,全國部隊都歸他管。可惜啊,慈禧還是沒答應。
看來啊,慈禧太后可不是隨便給人最高權力的人,她得先看看恭親王奕訢的表現再說。
不過呢,不管怎麼說,起用奕訢這事兒,帝黨可是高興得不得了,覺得是他們的勝利。“人心為之一舒”,他們覺得奕訢肯定會跟他們站一邊兒。可惜啊,他們這想法也只是一廂情願罷了。他們不知道的是,老年的奕訢已經不是當年的奕訢了。老年的奕訢得看慈禧太后的臉色行事。
奕訢這老兄可是心裡門兒清啊!他明白慈禧太后讓他復出,主要是想在危急時刻利用他的政治影響力,去搞外交斡旋,好讓局勢穩定下來。於是啊,奕訢就一心撲在議和上了。
復出之後啊,慈禧太后天天召見奕訢,一方面是想聽聽他的意見,另一方面呢,也是想探探他的底。這就像咱們現在面試一樣,得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幾斤幾兩。
九月初八日,禮部右侍郎、瑾妃、珍妃的親哥志銳上了一個摺子,他說咱們能不能花個兩三千萬兩白銀,誘使英國出兵,咱們一起幹翻日本!這想法真是夠大膽的!
九月初九日,奕訢就在總理衙門見了總稅務司赫德,想問問這聯英伐日的可能性有多大。這位赫德先生可是個“中國通”,他中英兩國的情況都瞭如指掌。他聽了奕訢的問題後,直接回答說:“不可能!”這可真是一盆冷水澆下來啊!
有意思的是,就在同一天,日講起居注官、侍讀學士文廷式等三十八位翰林也上了一個摺子,說咱們應該跟英德兩國搞好關係,一起抵禦日本。看來帝黨官員們在主戰的同時,也沒忘記外交上的努力啊!
到了九月初十日,奕訢把跟赫德的談話情況報告給了光緒皇帝。光緒皇帝一聽,感覺希望渺茫啊!就在這時,中國駐英法意比四國公使龔照瑗發來電報,說法國願意幫忙調停,幫助中國跟日本講和。這可讓奕訢看到了希望!他覺得這下子有戲了,說不定真的能把這場戰爭給平息了!
這李文田真是個勇士啊!九月十四日那天,他和南書房的師傅們一起上奏,直言不諱地請求停止為慈禧太后六十大壽所準備的點景工程。雖然光緒皇帝贊同這個觀點,但他也不敢表態,就打發軍機大臣去給慈禧太后轉達:“請懿旨辦。”
九月十五日,禮親王世鐸奉命傳達慈禧太后的懿旨:“一切點景,全都暫停!”看來,慈禧太后總算接受了李文田等人的建議,不過也只是停辦了點景而已。這天,奕訢遵照慈禧太后的旨意,在總理衙門會見了英國駐華公使歐格納,討論各國保護的事宜。
到了九月十六日,總理衙門裡的大臣們就歐格納提出的要求展開了激烈的爭論。奕訢說,歐格納的意思是,如果日本停止進軍,我們就得放棄朝鮮,還得交錢賠償。軍機大臣孫毓汶和徐用儀一聽,急了,說:“那就答應吧!不這樣怎麼保得住陪都盛京和祖宗陵寢呢?”可是翁同龢和李鴻藻堅決反對這種主和的說法。他們覺得英使的條件偏向日本,“這是在要挾我們啊”,不能答應。他們建議回覆歐格納:“皇上不同意!”但大家意見不一。
這時候,慈禧太后分三次召見他們。第一次只召了奕訢,第二次召了奕訢、翁同龢和李鴻藻,第三次把全部軍機大臣都叫去了。在單獨召見奕訢的時候,慈禧太后就已經定了調子,那就是要議和。所以翁同龢和李鴻藻雖然還在慷慨激昂地辯論,但慈禧已經聽不進去了。慈禧太后關於議和的事做了長篇大論,“天意已定,好像不能改變了。”翁同龢這時候終於看透了慈禧太后的真實意圖——就是要議和,而且是不惜一切代價地議和。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一邊關心著前方的戰事,一邊又惦記著自己的六十大壽。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既好笑又無語。
九月二十一日那天,翁同龢記載說:“昨天在內務府那邊聽到一個旨意:所有應該給皇太后六十大壽進貢的王大臣和外省的大臣們,都得在這個月二十五日呈進貢品。蒙古王公們則在二十六日呈進,都得進福華門。欽此。”這可真是個“大喜”的訊息啊!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一開始,翁同龢和李鴻藻還想婉拒不納,各位軍機大臣也想跟著學,但首席軍機大臣禮親王世鐸還在“猶豫”。可是啊,後來大家都紛紛進了貢品,“起初還藏著掖著”,結果被翁同龢和李鴻藻一追問,他們也只好乖乖送上厚禮。
到了九月二十五日,懿旨進獻壽禮的日子到了。恭親王奕訢、禮親王世鐸、軍機大臣額勒和布、張之萬、孫毓汶和徐用儀,還有參與軍機事務的翁同龢和李鴻藻等人穿戴得整整齊齊,到瀛秀門外的五間房去照料貢物。
翁同龢記道:“今天內閣、六部和將軍、督撫都來了,先賞飯,再賞物件。諸位大臣都進了儀鑾殿,皇太后升座,諸位大臣三次叩頭才出去。”
而這一天啊,恰好是五千清兵不戰自退、鴨綠江防線全線崩潰的日子。哎呀,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你說這慈禧太后六十大壽的壽禮貢品收得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啊?
這慈禧太后和那些王公大臣們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九月二十八日那天,慈禧太后召見各位大臣,恭親王奕訢彙報了前方的戰爭情況,可是禮親王卻還在那裡“商量慶典”。你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還有心思慶典?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既好笑又無語啊!
到了九月二十九日,慈禧太后再次召見各位大臣。這時候啊,她可是心事重重,一臉疲憊,“太后焦慮過度,臉色非常難看,說起軍事來話特別多。”看來這戰事可真是把慈禧給折騰得不輕啊!
十月初一日,日軍就打過鴨綠江,佔領了鳳凰城,這戰事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哎呀,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既驚恐又好笑啊!
十月初三日那天,翁同龢遇到了奕訢,他痛哭流涕地懇求奕訢:“請你來主持這個危局吧!”可是啊,奕訢這時候對談判已經失去信心了,“最後也沒什麼結果。”這一天,光緒帝也召見了恭親王奕訢、慶親王奕劻、李鴻藻和翁同龢,地點在東暖閣。這是光緒帝第一次召見恭親王呢!奕訢抓住機會,“說了很多話,但都沒說到點子上。”主要是說了說前方的戰事該如何處理。而同一天啊,慈禧太后又單獨召見了禮親王和慶親王,討論的居然還是她自己的壽誕之事。禮、慶兩親王也覺得“太讓人吃驚了”!
到了十月初四日,慈禧太后又召見慶親王、恭親王、全體軍機大臣以及翁同龢、李鴻藻。這次會議可是開了很久。慈禧太后臉色陰沉,語氣冷峻地問:“你們有什麼好主意嗎?”結果呢,這些大臣們一個個都答非所問。慶親王奕劻倒是挺有魄力,他“強烈建議讓恭親王負責督辦軍務”,也就是給奕訢全權指揮部隊的權力。慈禧太后沉吟再三,覺得復出後的奕訢確實是在按照自己的意旨辦事,可以委以更大的權力。於是呢,“就答應了”。哎呀,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既無語又好笑啊!這些王公大臣們可真是會給自己找臺階下啊!
這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第二天,就釋出上諭,說:“現在京城的兵馬都集結起來了,那就派恭親王督辦軍務吧!所有各路統兵的將領,都得聽恭親王的指揮。如果有不聽話的,那就用軍法處置。慶親王奕劻,也去幫忙處理軍務。翁同龢、李鴻藻、榮祿、長麟這些人,都得一起商量辦理。”
同時呢,又發了一個諭旨,說設立巡防處,這巡防處其實就是督辦軍務處。這個地方就是慈禧太后和光緒皇帝領導下的戰時最高軍事指揮機關,跟軍機處一樣有權威。從七月初一光緒帝正式對日本宣戰算起,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這時候才成立最高軍事指揮機關,可見清朝決策層的無用是多麼明顯啊!
這個軍務處啊,也被稱為督辦處,恭親王奕訢就是這裡的最高負責人。雖然這時候奕訢才拿到軍事和外交的最高指揮權,但決策權還沒給他呢。因為這時候他還沒被任命為軍機大臣。這說明慈禧太后對他的使用還是有所保留的。
從這些諭旨的釋出過程來看,重大的決策和重要的任命啊,必須先得到慈禧太后的同意,否則光緒皇帝也不敢隨便做決定。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壽星”啊!每逢她過壽,總是不太平。四十大壽的時候,1874年碰上了中日戰爭;五十大壽,1884年中法戰爭爆發;這回六十大壽,1894年甲午戰爭又來了。這可真是“壽比南山”啊!
不過,慈禧太后對她的六十大壽可是特別重視,提前一年就開始籌備了。光緒皇帝也釋出上諭,成立了慶典處,專門負責這事。而且啊,他們還提前十個月就把大壽的日程給公佈了,真是夠拼的!
可誰想到呢,就在慈禧太后六十大壽的前夕,中日甲午戰爭爆發了。但這可沒影響到慈禧太后的心情,她照收禮物、照辦慶典、照演戲目,個人私慾得到了充分的宣洩。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光緒皇帝呢,只能聽之任之,違心地去扮演這個尷尬的角色。你說這皇帝當得也夠憋屈的!
還有那個奕訢,剛被任命為督辦軍務的第二天,就急不可耐地召見各國公使到總理衙門談調停中日戰爭的事。他先是讓軍機大臣兼總署大臣孫毓汶介紹中日交涉的歷史,然後自己講述戰爭現狀,最後還給各國公使發了內容一模一樣的照會,以光緒帝和慈禧太后的名義要求各國出面調停。
不僅如此,他還電令駐各國的公使向各國外交部商談調停事宜。第二天,他還以允許朝鮮獨立、向日本賠償戰費為條件,進一步要求各國公使出面調停。哎呀,這奕訢可真夠拼的!為了調停中日戰爭,他可是想盡了辦法。不過呢,他的這些努力最後也沒能阻止戰爭的繼續。
這奕訢可真是個“幻想家”啊!他一心想著讓西方各國聯合起來干涉中日戰爭,退一步說,哪怕只有一個大國出面調停也行啊!可結果呢,他的幻想終究還是破滅了。
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他,畢竟那時候的日本可是囂張得不得了,侵略氣焰那叫一個熾熱啊!他們可不甘心就這麼收斂,反而還想著用武力去攫取更大的權益。那時候的日本人啊,就像是一群餓狼,看到嘴邊的肉哪能輕易放棄呢?
所以啊,奕訢的調停計劃最後還是落空了。這可真是讓人覺得又好笑又無語啊!不過呢,這也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有時候光靠幻想可是不行的,還得看實際情況啊!
這奕訢可真是個“算計達人”啊!他之所以毫無顧忌地請求各國調停中日戰爭,那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可是個資深政治家,對國內政壇和中日戰局的走勢瞭如指掌。
首先呢,他就覺得咱們中國跟日本這架勢,咱們贏不了啊!再來呢,那時候正好趕上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老太后可是想趕緊結束戰爭,好安心過她的壽辰呢。最後嘛,光緒皇帝雖然已經親政了,但實際上還是得聽慈禧太后的。奕訢心裡明鏡似的,只要按著慈禧的意思來,啥事都好辦。
所以啊,奕訢就一門心思地找各國商量議和的事。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十月初十日,這可是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六十年一個甲子,咱們中國人可是特別看重這個的。慈禧太后也不例外,她老人家可是盼著這回六十大壽能順順利利、熱熱鬧鬧地過呢。
早在光緒十八年十二月初二日(1893年1月19日),光緒皇帝就發了個上諭,特意說了“甲午年,欣逢花甲昌期,籌宇宏開,朕當率天下臣民,臚歡祝嘏”,還鄭重其事地派了禮親王世鐸、慶親王奕劻和其他重臣,“總辦萬壽慶典”。這可真是給足了慈禧太后面子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慈禧太后六十大壽可真是個“多事之秋”啊!中日戰爭打得正酣,各國公使都忙著調停。可老太后呢,照收禮物、照辦慶典、照演戲目,啥都不耽誤。這可真是讓人覺得既無語又好笑啊!看來這慈禧太后還真是有“福氣”,六十大壽都能碰上這等大事!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個“節約達人”啊!在為自己六十大壽籌備的時候,她可是又想要辦得風光熱鬧,又得“節約開支”。
在光緒十九年(1893),光緒皇帝專門成立了一個慶典處,負責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慶典事宜。可見這慶典有多麼重要啊!
然後,在慈禧太后的授意下,他們參照乾隆年間的慶典籌備情況,決定在頤和園舉辦慶典。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們還特意安排了慈禧太后從頤和園進宮所經過的道路兩旁要修葺一新,並且要分段搭建龍棚、龍樓、經棚、戲臺、牌樓、亭座等等,真是大手筆啊!
但是呢,慈禧太后還是不忘“節約”的初心,特意強調“毋得稍滋糜費”。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接著呢,光緒十九年六月二日(1893年7月14日),禮親王世鐸還奏請,在京的王公大臣和外省的文武官員們,都得出份子錢,為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湊熱鬧。他還特意列出了一份清單,在京的官員們得出二十六萬三千九百兩,外省的官員得出九十四萬三千兩,中外官員們一共得出一百二十萬零六千九百兩。這些錢統統交給戶部,然後由慶典處隨時支取備用。
最後呢,光緒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1894年2月2日),光緒皇帝又發了個上諭,公佈了慈禧太后六十大壽慶典期間的日程表。他們可是提前十個月就安排好了慶典日程,考慮得不可謂不周啊!
這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可真是個“大日子”啊!不僅有皇帝的重視、官員們的出錢出力,還有各地的賀壽使者前來祝壽。
這一年啊,慶典處可真忙啊!他們不停地給光緒皇帝上奏章,提建議,為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做著充分的準備。
等到了光緒二十年(1894),剛進正月,光緒皇帝就開始發諭旨,籌備慶典了。大家來算一算,從一月初三日到一月二十七日,光緒皇帝一共釋出了三十條上諭,其中專門為慶典的就有十三條,佔了三分之一呢!更搞笑的是,一月初三、初四、初五這三天,光緒皇帝就像開掛了一樣,連續釋出了八道諭旨,全都是關於慶典的事!而初三這天,他竟然連發五道諭旨,這五道都是轉發的慈禧太后的懿旨。
第一道懿旨,是給醇親王福晉,也就是慈禧太后的胞妹葉赫那拉氏加賞銀三千兩。這可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第二道懿旨,是為幾位妃子“特晉榮封”,其中包括瑾嬪晉封瑾妃,珍嬪晉封珍妃。這一下子,她們的位份都提升了不少呢!
第三道懿旨是“施恩懋賞,在廷臣工”,裡面包括戶部尚書翁同龢賞戴花翎並賞用紫韁,禮部尚書李鴻藻賞戴雙眼花翎並交部從優議敘。這些大臣們可真是有福了,得到了皇帝和太后的賞識!
第四道懿旨是獎賞所有南書房、上書房行走的人。看來這書房裡的人都是皇帝和太后的心腹啊!
第五道懿旨是加賞各省文武大臣,列首位的便是大學士直隸總督李鴻章,賞戴三眼花翎。這李鴻章可是當時的大佬啊,得到了太后的特別賞識!
這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可真是個“大日子”啊!大家都忙著為她慶賀,皇帝也頻發諭旨,真是熱鬧非凡!不過呢,這些賞賜可真是不小啊!
這光緒帝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他作為皇子,可是誠心誠意地對待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想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慶典。而慈禧太后呢,也是毫不掩飾地直接釋出懿旨,為自己的六十大壽做輿論和心理的準備。
這光緒二十年一開頭,連珠炮式的上諭公佈,足以說明六十大壽慶典是這一年的頭等大事。看來這個國家上層腐敗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竟然把最高領導人的壽誕慶典看得這麼重!
日本的情報部門也分析了中國的情況,他們深知此時發動侵華戰爭是個好機會,於是就想著趁機撈一把。他們覺得慈禧太后慶典的時候,中國肯定會忍讓一些,這時候動手肯定能佔到便宜。
不過呢,光緒帝可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雖然他把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慶典看得非常重要,但他還是想著為國家省點錢。他覺得如果還要搞什麼點景建設,耗費太多,實在划不來。但是他又不敢直接跟慈禧太后提反對意見,於是他就想了個高招,讓內外臣工們上書條陳,提出停止辦點景的建議,然後把省下來的錢用作軍費。
可惜啊,這個計劃被翰林院侍講張仁黼給破壞了。他倒是深得光緒帝的意圖,上奏請求停辦點景,將此款移作軍費。可是呢,慈禧太后聽了之後非常生氣,直接對御前諸臣咬牙切齒地說:“今日令吾不歡者,吾亦將令彼終身不歡。”這可真是讓人嚇破了膽啊!從此以後,自然便沒人敢提什麼有益的建言了。
所以啊,一方面是前方的將士們在浴血奮戰;另一方面卻是後方的統帥們在尋歡作樂。這可真是個天大的諷刺啊!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忙人”啊!就在八月十五日那天,日本軍隊向平壤發起瘋狂進攻的時候,他還得先到太和殿閱視表文,再到慈寧宮恭進冊室。你說這光緒帝是不是太敬業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慈禧太后也真是的,這個時候還想著給自己加封號。除了原有的那些什麼“端佑康頤昭豫莊誠壽恭欽獻徽號”之外,她還新加了“崇熙”二字。你說這加封號有什麼用啊?能擋住日本人的進攻嗎?
好了好了,說回正題。就在八月十七日那天,日本第一軍佔領了平壤。之前呢,咱們中國的大同鎮總兵衛汝貴率領盛軍、高州鎮總兵左寶貴率領奉軍、提督馬玉昆率領毅軍、副都統豐升阿率領練軍這四大軍都入朝參戰了,他們可是先於敵人進入了平壤,本來是佔據優勢的。
但這些大將軍們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不是忙著備戰,而是整天喝酒吃飯,你來我往地應酬。你說這能打勝仗嗎?結果呢,日軍就趁這個機會,調兵遣將,把部署做得密不透風。戰鬥一開始,雖然有左寶貴這樣的頑強抵抗,但最後還是因為寡不敵眾,導致了平壤失守。
然後啊,那個葉志超提督就又開始玩他的老把戲了,他率領軍隊狂奔了五百里,渡過鴨綠江退回中國境內。你說他這是在幹嘛呢?逃命啊!結果呢,日軍就這樣強行佔領了朝鮮全境。
兩天之後,咱們中國的北洋海軍又在黃海大海戰中敗給了日本海軍。哎呀,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從那以後呢,戰火就無情地燒到了中國境內。你說這光緒帝是怎麼當的?這邊打仗打得火熱,他那邊還忙著給慈禧太后加封號。這樣的皇帝真是讓人無語啊!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大忙人”啊!在戰爭打得火熱的時候,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於是,她在八月二十二日發下了懿旨,說:“現在正在打仗,我們必須寬備餉需,除了隨時指撥戶部款項外,還要從宮中節省項下拿出三百萬兩內帑銀,交給戶部陸續撥用,這樣才能收到士飽馬騰的效果。”
哎呀,這可是慈禧太后用實際行動來支援前線啊!她可是真金白銀地拿出了三百萬兩銀子,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看來她是真的想要打贏這場戰爭了。
然後,在八月二十六日,她又發下了另一個懿旨,說:“現在慶典即將到來,我可不想搞什麼奢侈的觀瞻和祝福。所有慶典典禮,都仍在宮中舉行。至於頤和園的受賀事宜,就停辦吧。”
哎呀,這慈禧太后可真是會省錢啊!她原本可是打算在頤和園舉辦六十大壽慶典的,那樣的話,從西華門到頤和園必然要設立點景。她對點景可是痴迷得很,即便中日甲午戰火迭起,她也沒有鬆口。可見她對這次慶典有多麼重視啊!
可是呢,陸上平壤失守、海上北洋失敗,慈禧太后才如夢初醒,覺得再去頤和園祝壽已經不合時宜了,只能在紫禁城內舉行了。但是,點景工程仍未停止。
這時候,有良知的大臣們開始關注這件事了。終於,三朝元老、禮部侍郎李文田領銜率南書房、上書房的帝師們於九月十四日慨然上疏,請求慈禧太后停辦點景。翁同龢十分贊同此舉,認為“持論極正”。光緒帝內心也極表贊成,但他不敢表態,只能推託說:“請母后的懿旨辦吧!”
這光緒帝可真是個“孝順兒子”啊!雖然他也覺得點景工程應該停止,但他不敢違背母后的意願,只能把球踢給母后了。看來這場慶典的點景工程究竟怎麼辦,還得看慈禧太后的意思啊!
這慈禧太后可真是有魄力啊!第二天,她發下了懿旨,讓一切點景工程都暫停辦理。工程已經立好架子的、油飾好的,就不再添綵綢了。燈盞陳設等一律收好,等來年再補祝。哎呀,這可是慈禧太后最大的讓步了!
可是啊,這時候前方的戰事可是愈演愈烈了,日軍在謀劃強渡鴨綠江,侵略中國本土。這可真是火燒眉毛啊!
咱們再看看清廷中央這時候在忙什麼呢。哎呀,九月二十一日,光緒帝居然還口傳諭旨,說所有應該進貢皇太后六旬萬壽的貢物的大臣們,以及外省各大臣等,都要在二十五日呈進,蒙古王公們則在二十六日呈進,統統都要入福華門。哎呀,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光緒帝啊,他也不敢也不能違逆慈禧太后的心願,但在中日戰爭這麼緊張的時候,他覺得用明發上諭讓王公大臣們進貢似乎又不太妥當,不得已就改成了口傳諭旨。聽到這個諭旨後,大臣們雖然“群議紛紛”,但最後還是都表示要進貢品,連那些位極人臣的軍機大臣們也都“欲進矣”。
不過啊,還有兩位耿介之士——翁同龢與李鴻藻,他們可是直截了當地說:“至敬無文。”意思就是說,真正的尊敬不需要什麼虛假的文飾,也就是說,用不著送禮。同時呢,他們還引用了光緒十八年慈禧釋出的懿旨,說凡是貢物綢緞均毋庸呈進。大臣們都認為他們倆說得有道理。
但是啊,禮親王世鐸還是有點兒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其他大臣們呢,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有些人表面上答應不送禮了,背地裡卻還是在偷偷準備貢品。這可真是讓人無語啊!
這光緒年間的大臣們可真是有“創意”啊!第二天,翁同龢探聽到:“樞廷諸君仍進貢物,初猶秘之。” 就是說,那些樞密院的大臣們揹著他,秘密地呈獻貢物。看來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們,可不想讓翁同龢抓住把柄。
翁同龢呢,也是個聰明人,他明白在官場上不能顯得太不合群。於是,他和李鴻藻就託內務府大臣立山代辦,每人送了九枝如意、九聯大緞,還給了立山一些小費。哎呀,這如意和大緞可是當時的高階禮品啊,這小費肯定也不會少。
九月二十四日,光緒帝發下了諭旨,公佈了六旬大壽慶典的日程表,讓各衙門認真準備。看來這皇帝對這次慶典可是非常重視啊!
可是啊,第二天,日本侵略軍就強行攻過了鴨綠江,戰火燒到了中國境內。這可真是個壞訊息啊!但就在同一天,光緒帝居然還讓慶親王奕劻、禮親王世鐸兩邸、軍機大臣額勒和布、張之萬、孫毓汶、徐用儀四樞及翁同龢、李鴻藻二帝師,都穿花衣到瀛秀門外五間房“照料貢物”。哎呀,這可真是個搞笑的場面啊!這麼多大人物都忙著照料貢物,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而內閣、六部及將軍、督撫等也紛紛來進貢。看來這貢品可是大家都想要的寶貝啊!
九月二十六日,光緒帝又發了一道上諭:“當慶典屆期,該王公大臣等仍循舊例呈進貢物,系屬出於至誠。若仍不允准,無以申臣下將敬之忱,轉若近於矯情,均著加恩賞收。所有此次呈進貢物之王大臣等,著各賞給福字一方,壽字一方,如意一柄,蟒袍一件,尺頭二匹,用示行慶施惠至意。”哎呀,這皇帝可真會做人啊!雖然戰事緊張,但他還是想著要給大家一些好處,讓大家開心開心。
這慈禧太后終於把虛偽的遮羞布給揭掉了,她可是赤裸裸地表示要“加恩賞收”貢物,並且還要回報大家,以表“行慶施惠”之意。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九月二十七日,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日本第一軍侵佔了九連城,日本第二軍在花園口登陸了。哎呀,這可真是個壞訊息啊!翁同龢都急得焦頭爛額了,他記下了:“事孔棘矣!” 確實啊,前線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
九月二十八日,光緒帝召見了恭親王奕訢,奕訢向他彙報了前線的情形。然後又召見禮親王世鐸,世鐸還在商量慈禧太后的慶典呢。這位首席軍機大臣的心目中只有慈禧太后,只有慈禧太后的慶典。商量完畢後,翁同龢已經是“腹枵氣沮矣”,肚子餓得咕咕叫,精神也萎靡不振了。
十月初二日,翁同龢記下了當日慈禧太后乘坐金輦祝壽的情景。光緒帝和諸位王公大臣自然必須作陪。他寫道:“寅正二刻(四時三十分)至西華門外恭俟。是日辰初(七時許),皇太后乘金輦出蕉園門、三座門、北長街,入西華門,由協和門至錫慶門降輦(蕉園、錫慶皆有彩殿,北長街皆有點景),入皇極門、寧壽門,先至閱是樓,後還樂壽堂。上(光緒帝)於蕉園門跪送,步行前引,至北長街後,跪,先由神武門至錫慶門,輦至,跪迎。凡輦前從官皆執如意一柄,餘(翁同龢)等亦然,先叩頭三,謝昨日賞長壽字、綢緞、帽緯。跪候過起,濟濟焉盛典哉!”哎呀,這可真是盛大的慶典啊!大家都拿著如意柄向慈禧太后叩頭致謝,感謝她賞賜的長壽字、綢緞和帽緯。
十月初三日,慈禧太后召見了禮親王世鐸和慶親王奕劻。這場景啊,簡直就像是在說:“咱們今天不聊別的,就專門聊聊這慶典咋整!”慈禧太后一開口就是:“今日所言,皆系慶典。”那語氣,彷彿全世界就只剩下慶典這一件事兒了。禮親王和慶親王面面相覷,心裡估計都在想:“這老太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這時候了,還想著慶典呢!”
十月初九日這一天啊,日本侵略軍攻佔了金州。可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慈禧太后居然還要在寧壽宮聽戲三日,慶祝她的六旬大壽。光緒帝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也不敢明令禁止唱戲。於是他就對大臣們說:“聽戲三日,諸事延擱,儘可不到也。”那意思就是:“你們去看戲吧,反正也沒什麼正經事兒可幹,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十月初十日終於到來了,這一天可是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壽正日啊!翁同龢記下了當時的情景:“同詣皇極門外敬俟,第一層皇極門,第二層寧壽門,王公在寧壽門階下,皇上於慈寧門門外。”哎呀,這排場可真是夠大的!大家都等在皇極門外,一層又一層的門,王公貴族們都在寧壽門階下候著,光緒帝則在慈寧門門外等著。
巳初時分(九時許),光緒帝的御駕終於到了。他步行由西門進入皇極殿,然後折向東階。這時候啊,慈禧太后已經坐在皇極殿上了。光緒帝先宣讀了賀表,然後捧著表進入寧壽門交給內侍就退了出來。他率領群臣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之後就退到新蓋的他達那裡去換衣服了。
巳正二刻(十時三十分),大家入座聽戲。可剛聽了一會兒啊,光緒帝就退場了。估計他心裡也在想:“這戲有什麼好聽的?還不如回去處理政務呢!”
翁同龢在日記裡繼續寫道:“大連告警,宋軍南趨復、金。”哎呀,這可真是讓人捏了一把汗啊!實際上呢,因為守將趙懷業膽小怕事,早早地就逃跑了,日軍輕鬆地佔領了至關重要的大連灣。這前線將領的怯懦無能,和後方統帥的紙醉金迷,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他們遙相呼應,戰敗的命運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慈禧太后的淫威下,光緒帝雖然對這祝壽活動已經深感不滿,但他也是無能為力啊。他迴天乏力,不得不一次次違心地去扮演這個尷尬的角色。
十月十一日,旅順也告警了。但慶典活動呢,還是照常進行。十時三十分,翁同龢入座聽戲,叩頭行禮完畢後,馬上就退場了。他實在是坐不下去了,心情太急躁了,沒辦法安穩地聽戲。
十月十二日,翁同龢又記下了:“皇極殿宴近支王公,上(光緒帝)親進舞。卯正三刻(六時四十五分)入宴。”哎呀,這光緒帝可真是拼了啊,他在上諭裡可是說了:“十二日,朕率領近支王公等詣皇極殿筵宴進舞。”看來這祝壽活動,他是做得相當認真啊!
十月十三日,慈禧太后坐在皇極殿的寶座上,真是威風凜凜啊!皇后率領著一大幫的妃嬪、公主、福晉和命婦們,排著長隊來到皇極殿,為慈禧太后獻上美酒,跳起舞蹈。這場景,簡直就像是在看一部古代宮廷大戲,只是演員們跳得似乎有點僵硬,可能是太緊張了吧!
十月十四日,光緒帝召見了軍機大臣和總署大臣,商量著明天接見各國公使並接受祝壽國書後,該如何賞賜寶星的事宜。這寶星可是光緒皇帝提出來的,但兩衙門的大臣們似乎不太買賬。光緒帝一拍桌子,發起了脾氣,“聲色俱厲,意在必行”。看來這皇帝也是挺有脾氣的嘛!他非要堅持這個賞賜寶星的決定,大臣們也只能苦著臉答應了。這皇帝也是挺有個性的,不過這種個性在那個時候似乎不太吃得開啊!
十月十五日,這是一個大日子!光緒帝在文華殿親自接見了各國的使臣,真是好不熱鬧啊!美國使臣田貝、俄國使臣喀希尼、英國使臣歐格訥、德國使臣紳珂、法國使臣施阿蘭、比國使臣陸彌業、瑞國使臣柏固、日國(日斯巴尼亞,即西班牙)使臣梁威哩,他們一個個都來給慈禧太后送上了國書,恭祝慈禧六旬大壽。這場景,真是堪比聯合國大會啊!
十月十六日辰初(七時許),總管們小心翼翼地請慈禧太后出門。她從樂壽堂出發,乘坐的是八人花杆孔雀頂轎,一路走到錫慶門外彩殿,然後換乘金輦。光緒帝率領著一眾王公大臣跪在路邊送行,那場面真是壯觀啊!送完之後,光緒帝還得親自前導至御箭亭,然後再跪送一次。這待遇,簡直比明星走紅毯還要風光啊!
慈禧大轎走後,光緒帝也坐上了轎子,從景運門出神武門,至蕉園門外降輿,然後走到黃幄次等候。過了一會兒,慈禧的金輦終於到了,光緒帝又率領王公大臣跪接。這接力賽一樣送往迎來,看得人眼花繚亂,真是一場視覺盛宴啊!
慈禧太后一到,光緒帝就得急急忙忙地乘轎進東三座門,再由御漢橋進福華門至遐矚樓后角門降輿,然後步行至頤年殿等候。而慈禧則從金輦換乘孔雀頂轎,步行至頤年殿。這一路上,光緒帝率皇后、瑾妃、珍妃跪接,那陣仗,真是比電影還要電影啊!
之後呢,就是陪慈禧太后用膳、看戲的時間了。看完戲,光緒帝還得率皇后、瑾妃、珍妃跪送,慈禧則步行回儀鑾殿。這一套流程下來,真是讓人不禁感嘆:這宮廷生活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啊!
慈禧太后的六旬大壽慶典,終於在一片喧囂和華麗中落下帷幕。這場慶典可真是耗資巨大,據戶部奏報,為了籌備這場慶典,各衙門共花費了銀五百四十一萬六千一百七十九兩。這可真是讓人瞪目結舌的數字啊!
相比之下,整個甲午戰爭中,戶部給前線籌集的款項才只有二百五十萬兩,竟然還不到慶典支出的四分之一。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看來這慈禧太后過個六旬大壽,可真是把大把的銀子都砸進去了。
這慶典的鉅額花費,對於急需經費支援前線的清軍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這訊息一傳出來,可就激起了民憤。有人寫對聯來諷刺慈禧:“萬壽無疆,普天同慶;三軍敗績,割地求和。”還有人把賀詞“一人有慶,萬壽無疆”,改成了“一人慶有,萬壽疆無”。看來大家對慈禧太后的慶典都頗有微詞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光緒皇帝對慈禧太后的六旬慶典可是誠心誠意、全力以赴的。他可是在盡孝道呢!正是因為這份孝心,光緒帝就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前方戰事的處理中。這一切啊,都是因為慈禧太后的權勢和淫威。自從過了這個六旬大壽後,慈禧太后就一門心思地主張和談了。
甲午戰爭戰敗後,慈禧太后果斷地走到臺前,堅持主張議和。她認為議和是當前最要緊的事,為了掃清議和路上的障礙,她連續釋出了一系列旨令,狠狠打擊了那些主戰派帝黨成員。
首先,她拿瑾妃、珍妃開刀,將她們降為貴人,這可真是讓後宮裡的其他妃嬪們膽戰心驚啊!接著,那個總管太監高萬枝也被斬首示眾,這可是給那些太監們敲響了警鐘啊!還有那個光緒帝的支持者,瑾妃、珍妃的堂兄志銳,被貶到了邊遠的烏里雅蘇臺,真是可憐啊!
更過分的是,慈禧太后還撤掉了滿書房,這可是光緒帝書房的師傅們待的地方啊!撤掉滿書房,就等於撤掉了光緒帝的左膀右臂,這可真是讓光緒帝痛不欲生啊!還有那個監察御史安維峻,竟然因為直言不諱地批評了慈禧太后而被革職,發往軍臺效力。
這一系列動作下來,慈禧太后可謂是下了狠心,狠狠地打擊了抵抗議和的帝黨力量。這可真是讓光緒帝束手無策啊!從此以後,帝黨和後黨在議和問題上的意見竟然漸趨一致了。看來這慈禧太后為了議和可是下了血本啊!現在她可以放心大膽地跟列強們談判議和了。
十月初四日,慈禧太后坐在金碧輝煌的寶座上,召見了慶親王、恭親王、軍機大臣以及翁同龢、李鴻藻兩位帝師。她笑眯眯地問各位大臣有什麼良策來應對當前的局勢。這時候,軍機大臣孫毓汶站出來,奏道:“太后,微臣認為可以請各國進行調處,以平息戰火。”
聽到這話,翁同龢立刻反駁道:“請各國調處之事肯定辦不成!退一步說,就算能辦成,我也不想參與。因為一旦參與,我就再也沒臉為國家辦事了。”哎呀,這翁同龢真是心高氣傲啊,可是這議和的事,也不是你說不參與就能不參與的。
不過呢,這慈禧太后自此可是傾向議和了。她覺得啊,這軍機處的人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沒啥真本事,所以她想摻沙子進去。於是,十月初六日,慈禧釋出懿旨,把翁同龢、李鴻藻、剛毅這三位大臣補授為軍機大臣。這樣一來呢,也順便滿足了光緒帝的心意。
這時的光緒帝啊,最信任的大臣就是他的師傅翁同龢了。翁同龢對光緒帝也是非常滿意,他在日記裡寫道:“上(光緒帝)英爽非復常度,剖決精明,事理切當,天下之福也。”看來這翁師傅對光緒帝的評價還挺高的嘛!
甚至啊,光緒帝每看一份奏摺,都會主動問翁同龢的意見,問他該如何處理。這可把翁同龢給感動壞了,他感慨地說:“蓋眷倚極重,恨臣才略太短,無以仰贊也。”其實啊,這翁同龢也是挺無奈的,畢竟他只是一個知識分子,面對這複雜的中日戰局,他也拿不出什麼錦囊妙策來。看來啊,這光緒帝和翁同龢師徒倆,也只能在這歷史的洪流中摸索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