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述我們元華國的平北郡-安北府-雲城之前,我們先聊聊這元華國。這元華國是蒼穹界中州之地的東南方存在一個歷史悠久,傳承到現在今天有兩千多年了。當然,兩千載的歲月比之當下仙古紀元的修真萬載多紀元歲月來說,自是不足道,但對於凡人不足百年的壽元來說,這個時間就算的上悠久留長了。

傳說元華國,在兩千多年前,是一位女性修真者,出了洞天到凡塵來,於中洲東南沿海地帶建立的國度。中洲大陸,在經過上個紀元末期的神魔妖大戰中以人族獲勝,最終將大妖,大魔驅離中洲,人族自然就成為了中洲主宰。讓人類成了中洲主宰之後,自然就需要大力發展拓展這片天地,享受勝利果實。但雖然大妖,大魔驅離,但還是有小妖小怪殘留,加之的環境惡劣,所以是不適應普通凡人的繁衍,最終在修者的干預下形成了以修士家族為體系,各大修真大勢力、大門派為背景下的修士國度開闢格局。所以言之中洲大陸的國家,普遍其本質上就是修士家族國度。因此,我們剛剛講到元華國是一位女性真丹龍虎修士出洞天到凡塵來著建立國度也就沒什麼說的了,本身就是這個時代下的歷史必然,和本書《雲遊錄》的筆者是不一樣的,不是一個時期,本書筆者所處的時代那是人道新曆,所有仙家都是皆歸洞天的,當然這裡指的仙家不是真正的仙人,是指的那些修為一旦到了某種境界——擁有陸地神仙能力的一些修真者。

言歸正傳,說那女性修士建立元華國之初,也只是在大陸東南角臨近東海的邊緣地帶,僅有百萬裡範圍國土,只能算的上是一個小國家。但是,其就是藉助著靠近東海海域,利用富饒的海域資源,在加上自身爭氣,從而使得元華國國力提升。在隨後不久,這位女修建立的元華國的皇室出了一位天驕皇子,也正好是那位女修的嫡孫,修煉道法天資卓然,用了一千多年就修煉到了驚為天人的地步,至於具體情況,就不得而知了。天驕皇子修為通天后,元華國皇室就不滿足於當下的利益,隨之就發動戰爭,用盡手段佔領了中洲東南地域的四分之一國土面積,從使得元華國在中洲東南地域地位上升,成為一大強國。

中洲東南地域有一半的領土都是廣袤無垠的蒼青大草原,其居住的人族遊牧民族民風彪悍,是非儒道信仰的這些凡人國度好與之能抗衡的。還有就是其蒼青大草原還是中洲少有的特立,其蒼青大草原主要五族血統中,以蒼、青為首的是蒼狼,青鷲不是人類,是原住的妖族。當然,其作為妖族居然能能被中洲人族接納沒有被清除,咎其原因其一:是這兩個妖族在蒼青大草本原本就親近草原上的人族,還草原上的人族——牧族,關係親近,所以上個紀元末期,神魔妖大戰其一開始就站在了人族這邊;其二:也是其一原因導致得擴充套件羈絆,那就是因為蒼、青親近人族的牧族,在上個紀元不知多久的歲月裡誕生了人妖相和的2個半妖強大種族,自然這兩個半妖強大種族也成為了其蒼青大草原主要五族之中的兩個,蠻、烈二族。

總之吧,以上諸多原因下,使得蒼穹界中州之地的東南地域兩大強勢力為元華國和蒼青草原五族,這兩個勢力佔據了一多半的地域,僅剩下四分之一不到的地方給了一些小國,這些小國之間因為長期也是征戰不休,導致這些小國也很難聚攏形成一個大勢力來對抗元華國和蒼青草原五族,然而元華國和蒼青草原五族都是聰明人,也都不想讓這些小國聯手也不去侵佔騷擾他們,還背地各自支援對方的區域性戰鬥。

但是,接下來應該介紹的重點是,蒼青大草原五族與元華國的舊賬。蒼青大草原五族雖然有著上古傳承下來的千絲萬縷關係,但是隨著歲月長河的流逝,那份關係也被沖淡了,內部矛盾不斷。剛好蒼青大草原五族內部矛盾衝突的時候,正好是元華國大力擴張地盤的時候,元華國趁機果斷出手,發動戰爭打下了北方原屬於蒼青草原的地界,尤其是平北郡數千萬裡方圓土地基本上都是搶來的。那時候,蒼青大草原五族五族內部矛盾激烈,他們準備先攘內,加之元華國也做到了適可而止,最終結果是元華國就這麼吞噬了一些地域。一切世事就是如此,有人的地方就得發生人禍爭端,尤其是強弱之間,資源爭端激烈的時候,當然這也是為元華國留下了隱患,這個我們先不多言。然後我們要講的是,正是兩者這筆舊賬下產生的一個縮影,那就是我們一開要講的平北郡-安北府-雲城了,其言之為一個特殊的城池存在。

安北府是平北郡最北邊的府地,雲城是安北府轄管的最北的次城,這座城雖然歸屬於元華國,但其實是兩方大勢力舊賬,華國入侵蒼青草原五族的意外之物。雲城本不叫雲城,原先是蒼青大草原五族中人族牧族所在的八部,都天部落最南邊重鎮。這裡成為兩方大勢力矛盾衝突中最前沿的交戰陣地,而且剛好打到這裡的時候,背後的雙方控權者,元華國皇室和牧族王宗都有著言和之意,所以這裡也是開戰的時候少,對峙的時候多。就因如此,一下子使得都天部落最南邊小鎮隨著戰爭反而變得繁華活躍了起來,都天部落部主看到機會又不惜心力的把這個小鎮建立成一座大城,取名為長生城,不得不說遊牧民族的文化水平是差,取名都是簡單粗暴,之所以叫長生城那是因為他們信仰的古神圖騰-長生天,至於長生天那牽扯到上個紀元的神格神統,這個我們在這裡不表。

當然了,說了蒼青大草原五族此時也是正值內亂,下三族想反抗上兩族的地位,內部也是打的一片亂哄哄,都天部落此時當權的部主本身性格不喜好打打殺殺,性子到有些偏軟弱。其建立長生城,並且還不介意元華國的百姓落戶,不歧視之,說白了本質是好的,想法中也帶有幾分言和之意。但是要說的是,遊牧民族本身是不建立城池的,不喜好儒道信仰的那些元華文化的,那建立城池,學華引華,這份心意這個時候元華國高層自也是察覺到了,順著這個契機和臺階也開始收兵,建立了平北郡,安北府,準備一切也該差不多結束了。但是,這萬事都怕一個但是,沒想到的是元華國派往安北府擔任的府首的是皇室一個備受打壓,不受重用的外戚雲式,這位外戚的的兒子剛好當時少年意氣風發,頗具商道天賦,且心思縝密、相貌不凡。這位少年動了心思看中了這長生城,而且他也想為父親掙得一點在皇室的薄面,所以請了父命,隻身來到這長生城。來到長生城後,自沒人是知道這位少年的身份的,自然當這位少年隱姓埋名後,漸漸的在長生城開始嶄露頭角,發揮了其頗為不凡的商道天賦,沒多久在二十來歲的年齡就用財富打入了長生城政權之內。說到底,指望一些遊民之人管理繁華大城,而且還大肆引進一個文化,政治,經濟都先進的國度國民,這無疑就埋下了禍根。

沒多久,安北府府首的兒子,那位相貌不凡的商道精英,名換雲殤的公子就在打入長生城政權之後,花費不多時日又侵入到了都天部落之地的內腹核心。當然,對外他就是個商人,也是做行商的一些事情。因為其確實對外的行當做的不錯,讓都天部與安北府因為長生城和他的存在,商道上蓬勃發展,都天部一開始收了不少好處,讓雲殤大名也漸漸流入了都天部管控著之中,最重要且要命的就是這位相貌葉不凡的雲殤大公子落入都天部主的長女眼中。最後兩人相識相知,情投意合,結為連理了。

雲殤大公子和都天部主的長女在長生城落戶下來,還育有一兒一女,隨著時間流逝雲殤大公子眼看一切水到渠成發動政變,讓長生城落到了安北府手上。其中發動政變後安北府出兵還和都天部打了一場區域性戰鬥,但最終因為蒼青五族和元華國的總體大的和平局勢下,戰爭沒有擴大,在加之長生城的已經被雲殤拿捏的死死的,最後在都天部部主的長女自殺結束了一場鬧劇。當然了,在總體和平的局勢下安北府也不得做的太過分,最後保留長生城一切原貌不動,不派遣政權管控。最終,因為雲殤的原因,名義上長生成雖然為元華國安北府所屬的二級次城,但安北府不實際參與其中,只由雲殤雲家一脈管理,但云殤也因為其妻子的事情也不去正式的給長生城公然隸屬政權,因為說到底生活一起那麼久也是有感情了,其也是自身陷入了矛盾之中,左右為難之境地。

總之吧!一切一切的原因導致長生城落得一個特殊的存在,一個只由雲家商賈大家管控的特殊存在。在經過歲月流逝,八百多年過後,人們也漸漸的忘記了長生城,只留下了雲城的說法。但還的說的是長生城是讓都天部吃了大虧,讓蒼青五族牧族蒙羞,在加上其特殊存在,在八百多年過後的今天成為了元華國平北郡的禍端之引。

仙古紀元第13330年,元華國天安二十三年。這一年的秋,雲城靠近蒼青大草原,所以城市的秋清爽明靜,氣溫是恰大好處的。

雲城向來作為元華國和蒼青大草原貿易往來的大城,並且其是特殊由商賈雲家控權存在,最終使得這座城市是繁華無比的,城裡的街巷是多而雜的——皆是商味極濃,吵雜紛爭;城裡的樓宇是華而貴的--碧瓦朱翁,恢弘氣派;城裡民房是齊而繁的——風格迥異,錯落有序。

好風光,好氣派的一座欣欣向榮的城市。

但見此時通往城南的主街道上,卻是有著絡繹不絕的貴,儒,富,俠等行人匆忙而去。有些騎著駿馬行走當中;有些則身座富麗堂皇的馬車之內,隨從若干跟隨其旁前行而去;還有些或四人一組或兩人一組的轎伕抬著的轎子也不甘示弱的快速行進。他們此刻,都有一個目標,前往雲城城南的雲府,那個雲城乃至整個安北府都排得上前列,有數的權貴府邸。

而至於原因麼?那則是因為今日是坐落在雲城的安北府鉅商雲家這一任家主雲楚河的知天命壽誕。

雲城城南的雲府,富麗堂皇,金碧輝煌,佔地數畝之巨。

此時此刻,雲府上下門庭若市。門外一位中年管家在一尊靠左的石獅子旁躬身行禮,迎進絡繹不絕的賓客入內。來得雲府得貴客也皆是臉色上洋溢著喜悅之情,遞上拜帖與禮單給予中年管家後就進了雲府的高足門檻,期間恭賀之語頻出。

賓客進了雲府,遞了拜帖,獻了賀禮後被男男女女的雲家奴僕各自領引走進雲府之內複雜的走廊,庭院小路而去。但也有些人則是被帶著走進了迎客的廳堂之內,廳堂之內此時已經都被佈置不少桌椅板凳,而不少的賓客已經三三兩兩的扎堆落座其間閒談,並且有些在吃酒,有些則喝茶...

雲府後堂一處淡雅寧靜小院落內,方圓數丈許的池塘內游魚嬉戲,池塘旁一顆大柳樹下方形石桌一座,圓形石凳兩個分別坐落方形石桌對立測。一位約莫十五的翩翩英俊少年郎,一席樸素卻乾淨的豎褐著身,此刻正在方形石桌子一方石凳上坐著,面目凝重的關注這方形石桌前的棋盤上,素白右手食指與中指已經上下夾疊一顆圓白旗子在棋盤上方,將要落子。

男子對面一方石凳上坐著一位老者,此時老者捋這那已到半脖頸處的全白鬍須慢慢說著,"雲林小少爺,今日家主壽誕,你真的不準備去祝賀一番麼?"

聽得老者的問話,雲林苦澀的回道:"他哪裡會注意到我啊!我也不想湊那黴頭,在說我不喜歡他。"

而後,老者開口,"雲林少爺這話說的話不由心,昨日夜晚你可是偷偷的把數日來不辭辛苦編織的藤椅給老爺書房的那長年累月的木椅換了,還給藤椅上放了一塊棉墊,這些小心思可沒瞞過老夫!"

雲林嘟了嘟嘴,有些不悅的說道:"陳老,你沒事跟蹤我幹嘛!”

陳老回道:"哎!小少爺,這你可錯怪老夫了。這幾日,雲城有些鬼祟的小動作頻繁,尤其是到了晚上,所以老夫不過是在這幾日夜晚多加留神罷了,至於發現少爺的小動作,純屬意外!不過,你這個舉動我確也是和家主說了。"

聽如此,雲林道:"陳老,你給他說甚?我可沒有賣弄邀功的任何想法。"

隨即,陳老語重心長開口道:"嗨,這些年來你對老爺的那些小舉動,就算不說他其實過後都會知曉,老爺昨天跟我談過你了,他這些年也左右為難,也是不知道如何正面面對你,剛好你也是如此,讓得你二人一直陷入這般尷尬之境地。別怪陳老多嘴一句,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也長大了,難道還真的不打算面對,那畢竟是你親生父親,血緣於此,那是一份逃不掉,甩不開的命運。"

聽得陳老的話,雲林也是陷入了沉思,但隨後開口道:"陳老,我知道您的心意,不過想要讓我原諒他,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真的原諒了他,我將無法直面內心深處的母親。"

陳老此時一聲嘆息一聲,"哎...都是孽緣啊!世上種種接因果,就讓時間的流逝下給出答案吧!”

隨後,顯然陳老也是不想在言說這個話題了,隨即畫風一轉說道:"不過,你這小子棋風漸漲啊!"

得到誇讚,雲林出聲道:"哈哈哈,讓陳老見笑了!我一天也沒啥事幹的,也就看看書,研究研究棋道了。”

然後,陳老又自開口,"家主三個兒子,最讓我鐘意的也就你了,就屬你天性聰慧,幹啥事都有一股韌勁,頗具我心啊!”

聽如此,雲林眉心微動,抓了個機會道:"哦?那陳老可否傳授我武藝,嘿嘿!”

陳老回,"小鬼頭,有趁機耍滑頭了!你要明白,不是老夫不教你武藝,而是家主不允諾啊!"

聽到這話,雲林臉色一沉的說道:"算了,那人就是那般,思緒多變,老喜歡把他商道上那些鬼祟鬼行、爾虞我詐的複雜思想帶入生活!"

緊跟著雲林的話,陳老也是開口道:"喝,你這小鬼頭難道不心思縝密,你學武藝真的沒有半點邪念在?你呀!我是知道,絲毫不差你父分毫的心思能力,他是個老狐狸,你就是個小狐狸。哈哈哈!"

一陣秋風襲來,吹得池塘泛起漣漪,柳條隨風吹擺——好風景,一少年俊才和精瘦老者對弈其中當中——好意境;突然升起一股讓人不忍侵擾,大亂這畫卷般光景之意......

沒錯,此時這幅頗具好風景,好意境的老少對弈畫卷之美的雲府後堂一角,其中老少兩人,一人是雲府的三公子,雲林。一人是雲府家主雲楚河隨身護衛,這人的武道功夫修為可不簡單,高深莫測,跟隨楚河隨身邊已經長達三十多年了。此人,暫且不表,我們得先說說這雲家和雲家的三個公子。

雲家,這一代的家主雲楚河有三個兒子,老大雲景瀾,老二雲景楓。這兩人都是雲楚河真正的孩子,老大是雲楚河雲景瀾是其與早亡髮妻所生孩子,老二雲景楓卻是有點帶有政治婚姻色彩的結合背景下產物,其母是蒼青牧族都天部一位當權旗主的女兒,現在為雲府的唯一家母。而老三,則名為雲林,但卻有別於雲家老大和老二。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那是因為雲林,不同於他的兩位哥哥,有著不一樣的情況。

雲林的母親是雲府的一個丫鬟,在十五年前的一個夜晚雲家家主大醉下犯了個男人都有可能犯下的錯,與丫鬟荒唐一夜,但沒想到的是丫鬟卻懷了身孕並且還生下了一個男孩子。雖說丫鬟生下為一個男孩,但因為名不正,言不順,又是在雲家這樣的大家族中,這傳出去不得留有笑柄。最終雲楚河也是礙於家族臉面問題和二夫人的干預,沒能給與雲林和其生母任何名分,就連雲林的名字雲楚河都沒有給取,雲林的名字也就簡單取了雲家的姓,名隨了其母的姓。

但不管怎麼說,雲林也是雲楚河正兒八經的血脈,所以也就在後院的花園之中給兩人劃出一方空間來使得兩人可以得以生存,並嚴令雲家人不得欺負兩人。

整體上,雖說雲林和其母親林式沒有名分,但云家的下人可都知道一些內情,自然也是對兩人畢恭畢敬,尤其是對雲林也都稱呼一聲三少爺;再者,雲家大多數主家之人也多不在意兩人,加之林氏也不是個普通的丫鬟,那是知實事、懂進退的聰慧女子,在生下雲林後為了其孩子能在雲家生存下去,其做到了忍氣吞聲,深居簡出。

最終慢慢地兩人到是淡出了雲家人視線了,在後花園開始安寧的生活了起來。

在這裡我們著重講吓林氏的身份,這林氏可不簡單。

這林氏丫鬟原名林漱玉,本是平北郡郡守府高官之女。這位高官和雲楚河有些關係,因一件事沒處理好得罪了平北郡郡守從而滿門被該流放的流放,該問斬的問斬。於機緣巧合下林漱玉被雲楚河救下,又因林漱玉的氣質、相貌都頗為端正,且能識文斷字、也通琴棋書畫,心性更是蕙質蘭心,所以在被雲楚河救下後收在後堂做了其身邊的起居管事丫頭,這自然也給前面所說的禍端提供了引子。

當然這個不在多說了,我們要說的是因林氏本身大家閨秀的出身,所以在生下雲林後,其寵愛之餘也對雲林的養育進行不差分毫的言傳身教,在加之雲林的天資不差和本身身份問題不受待見,無玩伴且生活也沒啥多方樂趣,最終使得在學問上可以專心致志且得天獨厚。

十來歲,雲林就出落的不差那些富貴公子分毫,氣質上,文筆上,書畫琴棋上都有不少的才氣、才情表現。一次雲楚河回雲府的時候,來看望雲林母子就發覺了雲林的才情和才氣,讓他有些悸動。

正因如此,當被雲家二夫人察覺後,這下不得了。

雲家二夫人覺得有一個雲景瀾就夠他頭疼的了,這在來一個雲林,他家的雲景楓在雲楚河百年後,繼承人選上就有多了一個競爭者。雲景瀾因為是雲楚河和其髮妻所生,他不敢動,但是這雲林卻是一個丫鬟私生子罷了!最終,雲家二夫人下了狠心,要對雲林母子動手。

說做就做,在之後一次雲楚河離開出外辦事的期間,雲家二夫人以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誇大其實的行使了雲家唯一女主人權威,強行逼迫要將兩人掃地出門,林氏再三哭泣懇請雲家二夫人,皆是無果後林氏為了雲林毅然決然的自盡撞死在了雲府大堂的頂樑柱上。這一下子出了人命,剛好那天也是被不少雲家人,包括奴僕都看在眼裡。最重要的是,那天剛好雲家大公子云景瀾也在,雲景瀾就對他這個二孃行為頗感不滿,又想到了他母親當年的抑鬱而終就和這二孃脫不了幾分干係,只不過那時雲家大公子是在外地從商,沒有在雲家也就沒得證據,拿雲家二夫人也沒辦法。

但今日雲景瀾實打實的看到此事,加之其本身對於雲林到一直沒有太歧視,在私下有認這個小弟;更在雲林才氣、才情表現後,又多了幾分賞識。所以,最終和其二孃針鋒相對保下了雲林。林氏他可以有點絕情不管,那畢竟沒什麼血緣,但云林卻是和他雲景瀾有著血緣關係的。

最後,就這麼在雲景瀾的強烈護持下沒發什麼意外,一直等到雲家家主雲楚河歸來。

在雲楚河回來後,那是大發雷霆,震怒了。

雲楚河著實是把雲家二夫人教訓了一頓,頗為嚴厲的懲罰了一番,正是如此讓當時的雲景楓也是記在了心頭。雲家這個二夫人那可是從小到大非常疼愛這個孩子的,雲景楓也是在長大後對其母親非常愛護,孝順。

雲景楓沒想到其父親居然會因為兩個外人,如此這般針對母親,讓他心中對雲楚河非常不滿,讓其心裡面就產生了對雲楚河的一絲割裂感。而正是這個割裂感的種子,在最後利益的萌發下給雲家帶來了滅頂之災,而且波及到了整個安北府。

雲楚河處理完雲家二夫人,將林氏安葬。要說這雲楚河這個人,確實也是大局為重,他在林氏死後都沒有給其名分,墓碑上都只是寫了雲府丫鬟——林漱玉,也堅決不許雲林任何署名,也是讓雲林內心對其也產生了厭惡。

在言之,老大雲景瀾因為母親的關係對其父親也是心有距離,但云景瀾卻有著自己的城府。總之雲家三個兒子對雲楚河在內心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有個割裂和距離感,雲楚河確實在父子關係上成了孤家寡人。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雲楚河怕雲家二夫人背後報復雲林,所以讓跟了自己三十年貼身護衛陳林陳老在其離開的時候坐鎮雲府後院後花園中,明面上讓其接著教雲林讀筆書畫,研琴習棋,陪伴雲林,背後確實想讓其保護雲林。

雲林和雲家的一些淵源故事也就說到這裡,我們迴歸頭來看,雲林和陳老在雲府後堂花園,池塘邊、柳樹下對弈棋局,這一對弈就是2個多時辰過去了,眼看看著就要到傍晚。這是,從雲府外堂走進一位氣宇軒航,濃眉雋秀的男子走來,待得男子走到雲林和陳老身邊。

男子對陳老拱手施禮,正色的開口,"陳老,壽宴就要開始了,家父讓您也去一趟,這次來也不少武道上的老前輩,看樣子這次來參與壽宴有些來者不善!"

陳老在聽到男子的話語也並沒有絲毫驚訝,回道:"大少爺啊!好,老夫這就前去。"。

接著慢慢起身又對著面前的雲林說道:”小少爺,不下了,要先辦點正事了!"

說罷陳老就起身,準備隨雲家大少爺一起去參與壽宴。

但這時雲家大少爺看了眼雲林,隨即開口道:"老三,你也跟著一塊參加下壽宴吧!等會兒和我坐一桌就是了。"

雲家大少爺帶著一絲溫和中透漏這不可拒絕的厲色,使得雲林一時間倒無法拒絕。此人是雲家的大公子,雲林的大哥,不僅是身份,年齡上也是大了雲林足足近二十歲。不過好賴也就只是去前堂吃個飯罷了,雲林一時間倒也沒拒絕。

說罷,三人就一起離開了雲府後花園徑直前往雲府前堂會客大廳而去。

當三人一同來到大廳之後,雲景瀾先是讓雲林一人獨自去往大廳正北靠左側的第二次序宴客桌前,找位置坐下。

雲景瀾和陳老卻已經是來到一位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所在的宴席桌前。但見這位中年男子,頭上絲絲白色點綴,且其面容、體態雖然清瘦但都流露出華貴氣勢,此刻中年男子正在與同桌旁客互相敬酒吃。

雲景瀾上前對著男子道:"父親,陳老來了。"

沒錯這位中年男子正是當下雲城雲家家主雲楚河。

雲楚河看了一眼雲景瀾說道:"去吧,入座吧!”

然後又對著陳老說道:"陳老快快入座,您老再不來,我可就沒法子應對這些武道老前輩了,就得有些怠慢數位老前輩了!”

陳老大笑三聲說道:”哈哈哈!無妨,這些個傢伙平常很是少見,今日家主大壽總算是能請動了!所以,讓他們多坐會兒也無妨!"

此時,一位一身玄盔寶鎧著身的中年人說道:"行了,陳匹夫,快快入座吧!還有,雲家家主,也不必如此客氣,沒有什麼怠慢不怠慢的,我等已經各個武道臻至先天,自是不會過多計較那些儒家個繁文縟節的。”

雲楚河笑臉相應道:"是是是,年將軍說的自然是。”

漸漸地大廳的幾十桌宴客桌都七七八八的入座了來客,眼看時辰也是時候了。

隨即,雲楚河站起身來大聲說道:"眾位,今日是我雲楚河天命之壽誕,首先感謝各位親朋好友能給老夫幾分薄面,今日特地從周邊趕來參與老夫的壽宴,各位今日不用客氣,吃好喝好,都得盡興而歸,我雲府上下定然好生招待各位,哈哈哈!"

只聽得這話一出,四下的應和之聲連綿不斷,基本都是:"雲家主客氣了!",”雲兄恭維我等了!","能來參與雲城主的壽宴,那是我等之幸啊!"——一些層起彼伏的恭維言語。

太多的恭維,客氣的話我們暫且不多表,只見雲楚河看氣氛到了,雙手開啟做了一個往下壓的手勢,示意大廳內眾多客人稍安勿躁。眾多賓客那自然都是非常給雲楚河面子,自然不稍片刻都安靜了下來。

隨之雲楚河說道:"今日主要目的自然是雲某大壽,宴請各位親朋好友。但還有兩事說下,其一就是,這老夫年齡也確實該退位了,機會還是要多留給年輕人,所以三個月後給我準備把雲家家主之位傳授給我家景瀾,還望到時各位能給我家景瀾小子一些提攜啊!”

此時隨著雲楚河的言語,一位四十來歲中男男子站起身,開口道:"嗨!姐夫這說的哪裡話,景瀾外甥這些年我們很多人也有目共睹,所以由他繼承雲家家主,雲城城主我是沒意見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這為中年男子,一頭長卷金髮披散著,身材魁梧,散發一身奔放豪爽,氣勢剛毅。且叫之雲楚河為姐夫,所以那自然就是雲家二公子云景楓的孃舅,雲家當下女主人的弟弟,蒼青草原牧族都天部-玄火旗的旗主之子,那昆家的新一代實際掌權人,那昆奇。

隨著那昆奇傳出,其他大廳的數十進百人都是齊聲喝應著:"沒錯,我贊成!”

但是這位那昆奇說此話的時候卻顯然有些話不由心,眼神飄忽,狡黠的看了一眼雲林這邊宴桌上的一位年輕男子。不要誤會,中年男子此時看的不是雲景瀾,而是其一旁的另一位華貴少年公子郎,這位少年公子郎比雲景瀾看著小上十來歲,正是雲家二公子,雲景瀾。

當然,雲楚河是關注不到這點,他此時聽到眾人如此的回答的,內心是一番愉悅的。

隨後他接著說道:"這接下來雲某就要說另外一件重要的大事了,這也是雲某此次刻意還邀請我雲城乃至周圍的所有武林好漢的原因。當然這件事情也不簡單,所以還斗膽請了各位武道的不世前輩。因此,首先雲某得再次感謝眾位賞臉,雲某先敬各位一杯。"

說罷雲楚河拿起酒杯就一飲而盡,客套至此算的是面子給足。

雲楚河有也不在廢話,開口道:"我元華國遠在腹地的皇室傳來訊息,皇室誕生了一天驕皇子,聽傳下的訊息說那位新出生的皇子有著非常不錯的修仙天賦,那至於是什麼天賦我等自然無法獲知。元華國皇室,為這位皇子準備月餘後舉辦一場慶會,所以平北郡郡守打算組織仙官護送,準備一批獻禮前往遠在腹地的皇城參與慶會,而平北郡郡守這次準備的獻禮也準備從我平北郡全郡收集一番,我雲城雖然特殊,但名義上也是屬於元華國,所以這次我們雲城集合全城之力準備了一份厚禮。禮物是準備好了,但接下來卻是需要有人去護送,大家都知道,我雲城遠在最北方邊境之地,距離平北郡郡府都城那也是有著不少腳程的,這中間也不乏一些難走之地,山林野獸、各路山賊土匪,甚至有可能會存在一個妖魔鬼怪存在。因此我希望組織各位江湖武林好漢,再由武道前輩高人坐鎮,將這份賀禮到我們平北郡都城,建安城一趟,拜託各位了!"

雲楚河此時雙手抱拳,誠摯之意盡顯。

雲楚河此話落下,在場都安靜了,並沒有人向剛剛那樣隨聲應和。不過,這倒怪不得眾人,在眾人之中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俠客武者,即便是俠客武者此時也都是吧目光皆投降了雲楚河這邊的桌子上的人身上。雲楚河看到這樣的情況自然也是有幾分明瞭事由。

隨即他恭敬對著同桌之人低聲說道:“幾位年輩,你們看...”

說話間,雲楚河也是給身邊的陳老使了一個眼色。

陳老跟隨在雲楚河身邊多年了此時開口道:“現在的情況你們也都清楚,發個話吧!具體事宜我們稍後和我家家主後堂去談。”

陳老此話一出只見一身玄盔寶鎧的和雲楚河年級相仿,中年人將軍說道:"既然陳老發話了,此時又牽扯到我們國家之事,尤其是我等軍人也得首當其衝,只不過在下的身份特殊,而且鎮邊的軍隊將士,兵卒也不好太多調動,但...”

中年人將軍沉默頃刻隨即說道:“這樣,我出一隊兵卒,由我手下一位先鋒帶隊,做個表率。”

見中年將軍開口,一旁一位年輕貌美女子輕笑說道:"呵呵!既然陳老開口了,年大將軍也表率了。我們挽月樓也出分力,就由我親自坐鎮這次的運送隊伍吧!”

"好...!既然凌韻姑娘開口了,一切都不是問題了,老夫先再次謝過了。”

陳老此時頗為深沉的說道,隨即看了看宴客上其他兩人。

那自然其他四人也都是識趣兒的人隨即一位老道說道:"我清微派也出些人力吧!也剛好讓晚輩們力練兵歷練。”

一位肚大腰圓的中年肥胖男子,此時一手把玩這兩顆鐵球,一臉凝重之色。但是,這位中年肥胖男子也是決然說道:"挽月樓,清微派你們都出動了,我萬通錢莊也不好在說什麼了,也出出力。”

此時同桌上,雲楚河另外一旁的一位也是和其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此刻在聽到同桌的武道前輩高人同意之言後,也是面漏喜色。而此人卻也是雲城僅次於雲家的存在,那成家家主。

只見中年男子此刻湊到雲楚河耳邊悄聲道:"還得是你老兄,不然我就得發愁,畢竟我們這次準備的東西其中有一件...。"中年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雲楚河打斷了,只是給其一個顏色,明顯之意就是在告訴他,此時莫要多言,小心有牆耳聽去。

雲楚河事情說完,在得到也其想要的不錯結果後,也是心中歡喜,立即就對著大廳內所有人說道:"事情就是這些,大家遠道而來也是辛苦,其他的也就不在多少了,那我們宴會就正是開始,大家進行吧!”

說罷,當雲楚河坐下來後,大廳就徹底的開始熱鬧起來了,從廳外絡繹不絕的開始有云家的家從端盤端碗,拿碟那筷的進進出出行動起來,而廳內的眾多宴客桌上也是歡聲笑語好不熱鬧了起來。

雲林此時也是沒有什麼客氣,他也不管他那桌有些人的刻意目光,就在做他打個雲景瀾身邊開懷暢吃、喝了起來,當然他此時吃雖吃,喝雖喝,但小腦瓜子裡全是在想著:要送什麼東西,要這麼大陣仗。當然想歸想,但這也不是雲林一個十五歲青年能想得明白的,他也就是略微想了想後也就沒在多想了。

他哪裡知道這次護送的東西並非只有平常的金銀細軟,其中還有一件特殊的禮物。

此次元華國皇室誕下一名修真資質的皇子,宴請四方。自然地參加宴會的客人送禮也不能盡送些普通凡塵之物,而且說到底送禮也輪不上一個群府下的二級城市送。

之所以雲城此次大費周章的要送禮,也是有著必然性和偶然性。

雲城城主剛好不久前在蒼青草原牧族地域偶然得到了一株靈草,這株靈草經過陳夫之、清微派長教老道、挽月樓主凌韻姑娘等一眾武道先天高手一同鑑定不凡,且都認為怕是修道者所能需要之物。如此,在收到元華國皇室這個訊息後大家都也都認可可以把此物貢獻上去,讓遠在腹地的元華國皇室能知曉這邊陲雲城幾分,從而有可能得到一些照顧。

因為不得不說啊!隨著時代的更迭,整整八百多年,雲家的血脈早就也淡出草原牧族都天部落部主哪兒了,現在邊陲的摩擦頻頻發生,看似安寧祥和的局面是暗藏殺機,關係相當的緊張,唯一的關係也就是雲家二夫人是都天部一位旗主的女兒了,但這關係也有些不夠看。也是因為於此,使得雲家,雲城附近勢力都不得不拼藉此次機會了,雖然這次事情危險,但因利益也不得不為之。當然了,運送一批物資,而且靈草訊息也並沒有洩露,這次加上這幾方勢力統一都派出武道高手,而且還有先天武道前輩高人坐鎮,一切的一切也都看著無甚大問題了。

酒過三巡,美食飽肚。眼看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番雲府的家主雲楚河宴會也就尾聲而至,眾人在優美的入秋夜色下都幾乎是大醉離去。有些半醉半醒的各自踉蹌步伐而去;有些已經倒下的有好友相送而去;而醉酒倒下也無有身邊好友相送則被雲家下人安排了雲府暫歇而去。

當然我們的故事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