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這事兒是真的？

提及此事，易中海更是火冒三丈。現在才跑來解釋，早幹嘛去了？劉海中作出決定時，她怎麼就沒想過為自已辯解幾句！

他冷冷回應：“我知道事情不是你做的，然後呢？”

賈張氏鼓足勇氣，伸出手指數道：“我要十斤麵粉！”

易中海聞言啼笑皆非，他本以為賈張氏只是想免除賠償，那本來也不是他所期望的，只要事先統一好說法，不賠償確實無妨。沒想到賈張氏竟提出這樣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要求，真是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他強忍怒火反問：“憑什麼？你想訛詐我？”

賈張氏振振有詞：“我是因為你才受到牽連，賈家的名聲都被影響了，你不應該有所表示嗎？”

易中海簡直要動手打人了：“表示你個大頭鬼！我身為受害者都沒說什麼，你倒厚著臉皮提要求，滾一邊去，別來煩我！”

見易中海真的發火，賈張氏有些膽怯，氣勢瞬間減弱，弱弱地說：“中海，你就一點也不念及咱們以前的情誼嗎？我家是真的揭不開鍋了。”

易中海無言以對，不久前剛賠的五百塊錢哪兒去了？他不願繼續與賈張氏糾纏，轉身準備離開。

賈張氏上前阻攔，一副哀怨的樣子：“你怎麼能這樣狠心？我好歹答應你一個月一次。”

看著賈張氏滿臉皺紋、臃腫的身材，易中海感到一陣噁心。

“你難道忘了，我們已經很久沒那樣了？”\"

賈張氏頓時心生酸楚，是啊，的確很久沒有了，你的心思都放在秦淮茹那個狐狸精身上了……

旋即又堅定了信念，很不服氣地反駁：“那是你自已不要，又不是我不肯，能怪我嗎？說好的一個月十斤麵粉不能少，這個月的份額，拿來！”

易中海為了防止事情鬧大，無奈地嘆了口氣：“以後每月只給五斤麵粉！”

他決定還是要給，否則難以堵住她的嘴，不過無功不受祿，減半算了。

賈張氏立刻回應：“那一個月一次就沒有了。”

易中海堅決搖頭，失去耐心的他言語也直白起來：“那可不行！我要不要是一回事，有沒有是另一回事！否則，從今往後你甭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好處！”

賈張氏權衡一番，覺得自已這樣也不算吃虧，而且自已也有需求，於是點頭應允：“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這次就依你……”

同時心中盤算，只要日後盯緊秦淮茹那個狐狸精，一旦易中海飢渴難耐，終究還得來找她，屆時稍加把握，或許還能恢復到每月十斤麵粉的日子。

打定主意後，賈張氏心中略感歡喜。“今晚半夜，我會把東西放在你帳篷門口，你自已記得來拿。”

撂下這句話後，易中海快步離去。自從上次嘗過葷腥，已有一段時間了，經賈張氏這麼一撩撥，易中海也不禁心頭髮熱。但當下不宜輕舉妄動，還是等過幾天風頭稍稍過去後，再試探一下秦淮茹的態度吧。

易中海來到車間不久，便察覺到周圍同事投來的異樣目光。

自昨晚至今日清晨，大院中的風波已在工廠悄然傳開！儘管曹方並非好事之人，但他也未曾有意阻撓蜚語的蔓延。

傻柱與秦淮茹自然不會主動宣揚此事，而於莉亦非熱衷八卦之人。至於二大爺劉海忠，則是個巴不得看他人笑話的角色，儘管他還需顧慮大院的臉面。

然而於海棠對此類顧忌全然不顧，而許大茂則是他們的死敵，且是個名副其實的訊息散播者。除他們之外，四合院內尚有許多人在廠裡工作。

於是，這樣的事情根本無法隱瞞太久。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等幾位當事者，只能痛苦地接受現實，此刻他們都選擇了極度的低調，即便在同一車間相遇，也少有交談。易中海更是在這段借調期間，目光如蝰蛇般冰冷，緊緊鎖定曹方所在的木工車間。

次日，那邊傳來訊息，已完成了三千五百件傢俱，第三天更是穩定攀升至四千件。易中海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意識到曹方完成農具生產任務幾乎已成定局，難以阻擋。然而令他徹底放棄繼續關注的真正原因，卻是另一樁突發事件——他駭然發現自已身體似出了嚴重問題，以至於無暇顧及其他瑣事！

早在數日前，在上班途中偶遇賈張氏，隨後又聯想到秦淮茹之時，易中海就已經有了些微預兆。只可惜他誤以為憑藉強大的自制力足以壓制體內躁動的火焰，並未重視，甚至為此暗暗自得。

然而，在那之後的某一天上午，在車間的一條狹窄過道中，他與秦淮茹擦身而過，不經意間觸及了她的臀部，那實實在在的彈性質感彷彿觸動了他體內某個閘門。自此，一股熊熊慾火再也無法遏制地燃燒起來。易中海在戰慄的快感中猛然察覺到關鍵部位未能應勢而起，這讓他驚恐不已！

待他回過神來時，秦淮茹早已回到自已的工作崗位。不死心的易中海強作鎮定，一本正經地走到秦淮茹身邊，假借指出其零件加工操作不當之由，開始悉心指導起來。秦淮茹並未意識到易中海為何忽然變得這般熱心教學，這樣的機會對她而言極為難得。儘管她的主要收入源自副業的辛苦經營，但這並不代表她對這份賴以生存的技術毫無追求。因此，她學得十分投入，還不時回饋易中海感激的微笑。

然而，易中海此刻的關注焦點與秦淮茹完全不在同一層面。隨著時間推移，無論秦淮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或是不斷髮生的肢體接觸，都無法激起他的激情。易中海面色逐漸蒼白，找了個藉口避開眾人，獨自急匆匆奔向廁所。一番確認後，內心的猜想得到了驗證。

易中海冷汗涔涔，大腦一片空白。不可能，絕不可能！問題究竟出在哪裡？他曾想過立刻去醫院檢查，卻又害怕面對那份確定無疑的結果。不能慌，絕不能慌，一定是暫時的！他忐忑不安地自我安慰。

平日並無煙癮的他，在車間門外顫抖著連抽了幾根菸後，將最後一根菸蒂狠狠摔在地上，用力踩滅，做出了一個決定，要進行最終的測試。他回到車間，徑直走向秦淮茹，眉頭緊蹙，以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低聲提議：“秦淮茹，今天中午跟我去趟倉庫。”

正在學習勁頭上的秦淮茹因突然被打斷而心生不悅，被這突如其來的要求驚愕不已，不由得更加不滿。“不去，憑什麼？”她沒好氣地低聲回應。

“按老規矩！”短暫的沉默後，秦淮茹嚴肅地答道：“十五塊。”以往家中實在糧食短缺時，她才會無奈求助於易中海，而今對方竟主動上門相邀，她若不借此機會漲價，都覺得自已虧了。“十五就十五！”在這關鍵時刻，易中海也顧不上多付五塊錢。

秦淮茹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好點頭答應，心中又不禁惋惜，早知道就該要價二十塊。

易中海連續幾天透過眼線窺探木工車間的農具生產進度，曹方對此自然有所察覺，但他並未急於出手反擊，只是在車間裡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易中海對我們進度這麼感興趣，恐怕是想一個月後看我們的笑話吧。”許多員工聽罷，立即將易中海列入密切關注的物件，一旦那邊有任何異動，便會立刻向曹方報告詳情。

某日午餐過後，一名員工興奮地帶來一條爆炸性訊息：“曹工，我發現易中海和鉗工車間的秦淮茹不久前偷偷進了倉庫！”曹方聽聞此言稍感意外，易中海與秦淮茹私入倉庫，除了某種隱秘之事，恐怕別無他圖。不過，賈東旭還未得手？這兩人的膽子何時變得如此之大？

“是哪個倉庫？”曹方追問。

“是食堂的物料倉庫！”

“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我一發現就立刻趕來告訴您了。”

曹方點了點頭，指示道：“你現在通知廠長和保衛科，隨後多召集一些人手……我先去食堂那邊等候。”

二人各司其職，曹方先行前往食堂，找到於莉，“於莉，我要去倉庫進行檢查，請你帶上幾個廚工一同前往。”

食堂除了內部設定的小型臨時倉庫外，還有一個獨立的大倉庫，因其需要儲備供數萬人使用的食材物料，顯然不是一個小型房間所能容納的。通常情況下，只有每日所需食材會提前取出放置在臨時倉庫裡備用。那個大倉庫位於食堂後方約一百米處，位置相對偏遠，除了早晚例行的入庫出庫，平時鮮有人跡。

回想上次易中海在公園裡的種種跡象，曹方並未急於行動，而是從容不迫地走在前方帶路。抵達倉庫門前時，曹方見大門緊閉，示意大家保持安靜，然後低聲詢問：“這個倉庫除了大門，還有其他的出入口嗎？”

“除了大門以外，沒有其他出入口。”於莉搖頭否定，心中卻有些不安，不明所以地問這個問題，難道倉庫遭竊了？但她並未聽說相關訊息。

曹方的眉頭皺了起來，那麼易中海與秦淮茹是如何進入倉庫的？難道情報有誤，兩人並不在其中？

這時，一名廚工插嘴道：“曹主任，確實沒有其他出入口，不過我記得有一扇窗戶破了個洞還沒修補……”

曹方揮手打斷他的話，“先帶我們去看看。”

一行人朝倉庫側牆方向走去，很快發現一扇窗戶果然有一個缺口，雖不大，但離地面不高，成年人若肯花點功夫，鑽進去並無太大困難。

曹方上前幾步，隱約聽見倉庫內傳來聲響和男女對話的聲音，遂轉頭安排幾名男廚工留守在此：“你們幾個守在這裡，保持安靜，但如果有人從這裡出來，務必阻止。”

眾人神色微變，曹方則帶領其他人返回倉庫大門處。此刻，廠長與保衛處率著一大群人趕到現場。廠長一見到曹方便問道：“曹方，這事兒是真的？”曹方沒有正面回應：“確實有人在裡面，咱們先儘量不打擾他們，我這就讓人開門。”

接過鑰匙自於莉手中，曹方帶領幾位強壯有力的男子悄然接近大門，未發出絲毫聲響。他示意這些人分別站立門側，各自緊握門把手，曹方迅捷開鎖……

倉庫內，易中海與秦淮茹沉浸於爭執之中，對外界動靜渾然不覺。

此刻，二人陷入了激烈的爭執漩渦。

易中海心中焦慮萬分，心情跌至冰點。

無論怎樣嘗試，他關鍵部位始終無法喚起任何反應。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若真是如此境地，生活中的尊嚴與樂趣何在？

他當然極度不甘，竭力勸說秦淮茹再試一次。

早已疲倦不堪的秦淮茹卻不再情願，“我手已痠軟，還要怎樣？你也看到了，並非我不配合，實則是你的問題所在。”

秦淮茹內心同樣因易中海突變的狀態而震撼不已，此前的情景截然不同。

易中海堅決道：“不可能無緣無故如此！無論如何，你必須再幫我一把！”

經過再三懇求並夾雜著明示暗示的脅迫，秦淮茹只能無奈地靠後躺下，雙眼緊閉：“我已無力氣，如果你仍不死心，那就由你自已來吧，隨你怎麼做。但是事先宣告，倘若最終還是不行，那15塊錢一分都不能少，畢竟我已經盡力了。”

易中海此刻哪裡還顧得上金錢之事，預設了秦淮茹的話，旋即執著地施展渾身解數……

不久之後，易中海如同遭受喪親之痛般，滿心失望之餘更加瘋狂。

而秦淮茹逐漸期盼他能儘快恢復正常。

就在此刻——

砰！

一聲巨響震徹倉庫！

強烈的光線瞬間湧入，原本昏暗的倉庫頃刻間明亮如晝！

眾人眼前赫然出現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他們正從一堆麵粉麻袋上驚慌失措地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