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輕而易舉

\"啊，這樣麼……\"閻埠貴顯得頗為失落，但他也明白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轉而又狂享起眼前的食物。

二孃看著，心痛不已。她想阻攔卻不知如何開口，只有期盼劉海中能替她說句話。劉海中固執地講究面子，即使心底不耐煩於閻埠貴的貪婪，但依然搖頭示意二孃暫且忍耐。

\"二孃，取個大碗來吧。\"

對此，何雨柱絕不縱容閻埠貴。他對二孃低聲發出提醒。

菜餚出自何雨柱之手，因此他握有分配權利。聽到何雨柱的話，二孃頓時理解他的想法，迅速找來一個最大號的碗過來。

何雨柱傾倒了四大碗菜餚裡大部分的份量，把裝滿肉菜的碗遞給二孃道：\"二孃，雨水中途已經吃過了。這剩下就給你們三個哥哥分了吧。\"

聞言，二孃開心得笑得像只眯眯眼的小狐狸，接過大碗後便攜子前往另一個房間享受美食。

面對即將見底的四盤子，閻埠貴頗有些尷尬，知道自已剛剛的確做得太過，但這臉皮早已煉就，只是淡淡一笑掩飾了他的尷尬。

\"老劉，我們合力共擊易中海，怎麼樣？\"

端起酒，閻埠貴向劉海中發出邀戰。

自此，新的一天開啟，何雨水正式移交給二孃照護，何雨柱也開始專注他的任務。這是何雨柱前往北京大學報到的當天。

此刻的北京大學坐落在沙灘區，其最初的名字為馬神廟街，後更名為景山東街，繼而又稱為沙灘后街。然而，這片土地其實並不像其名那樣富含沙礫。

為了響應上級號召，開設了工農幹部補習班。這旨在選拔並大膽啟用在過去兩年中在各個鬥爭和崗位上展示出忠誠以及一定程度能力的青年幹部。補習班不僅注重思想教育，也透過實踐磨礪提升他們的綜合素質。

這種方法被認為是培養幹部的有效途徑，何雨柱便被列為受培養的一員。在接受錄取的過程中，何雨柱經歷了多輪審查，核實身份無誤後，他才能選定了上課日程。鑑於許多學員擁有全職工作，補習班設定了白天和晚上兩班學習，每晚授課從七點到九點，課程時長定為四年。

入學日期定於3月1日，學員需憑藉學生證到指定教室報到。手續辦妥後，何雨柱回家途中看到了等候在家門口的易中海，讓他感到詫異。通常情況下，易中海應該已經上班，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此處。

\"柱子，你回來了！\"易中海見到何雨柱立即親熱地打著招呼。

\"大爺，有事嗎？\"何雨柱疑惑地看著易中海，打算進屋。

\"柱子，我要帶你去見見老太太，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清楚!\" 易中海的表情十分凝重，生怕被旁人聽到。

何雨柱聞言緊鎖眉頭，他對易中海的要求一頭霧水，而且似乎還要帶上這位耳聾的老太太。儘管如此，他猜測可能是有關何大清的事情，所以他點頭應承：\"那好吧，我跟著去。\"

易中海帶著何雨柱來到了老婦人的家。看到他到來，老婦人面帶笑容地和他打招呼，喚他為“乖孫子”

。

但何雨柱皺眉糾正她道：\"老太太，您可能不瞭解我家情況，尊重您所以我尊稱您為老太太，但孫子奶奶這樣的稱呼就不適宜了！\"

\"哎呀，你不知道，柱子，因為我們之間的淵源，才顯得親密!\" 易中海解釋說，然後起身出門觀察四周，在確認無人聽到後返回屋裡關好門。

接著，他對著何雨柱說：“你知道這個四合院的舊主子是誰嗎？”

對於這個問題，何雨柱略顯不解。

\"這個院子最初的主人就是老太太你！\" 易中海解釋著聾老太太的身世背景，神情嚴肅，慢慢展開。

原來，聾老太太的丈夫曾是一位清朝四品官。何大清的父親曾是她們家的廚師，而易中海的父親則為管家。賈東旭和許富貴兩位的父親，也是這位聾老太太府中的傭僕。

成功，將皇城裡的人士逐出皇宮，聾老太太的丈夫也在戰亂中遇難，她便成了這座四合院的新女主。出於擔憂財產遭竊，她賣了一部分給何、賈、易和許家。

那時動盪不定，老太太甚至不敢住在正房裡，只是和孩子隱居後屋。考慮到安全和風險，賈、易、許三家也都放棄了正房，唯獨何雨柱的爺爺因為既是廚師又是有膽識和人脈的關係，得以以相對便宜的價格買下。

老太太的兒子成為士兵，一路高升，卻不幸早逝於戰爭，因此留下聾老太太孤身一人。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時，老太太將自已的剩餘房產捐贈給了國家，也因此獲得照顧。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那位耳聾的老太太的兒子有兩個成為了不小的官員，因此他們在暗地裡對老太太也給予了一定的關照。易中海叫何雨柱過來的目的就是要把事實告訴他，他易中海、何雨柱的家庭以及賈家、許家之前的主人都是那位老太太。

雖然現在時代變化，但何雨柱還是覺得應該感激老太太。同時，因為老太太是他的先祖家的管家後代，他們在尊敬她的同時也要服從易中海的命令。

聽完易中海的話，何雨柱心裡暗自發笑，這個年代怎還能如此想，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思想實在奇怪？也許這樣的論調可能會影響何大清，但對於他何雨柱而言沒有半點作用。當今社會講究平等，連那些過去的貴族現在也有人進監獄。

何況聾老太太這位足小的老太太，竟然還妄想著藉助過去的地位作威作福，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至於易中海把自已當做老宅的祖宗，那就像是長久下跪以至於站不起來了。居然還要把他扯進來共事，簡直腦子不清醒到了極致。

“柱子啊，你知道我們的關係後就不要再犯傻了。對老太太，你應該更加恭敬些，記得每天給她送去一份有肉的菜。”

“對對對！我老太太最愛吃肉了，燉得軟爛些最好，我的牙口吃不動硬肉的！”

耳聾的老太太雖然總是一副主人的模樣，可聽到能吃到肉，還是迫不及待提起了要求。

“老太太放心，柱子的廚藝好得很，絕對讓你滿意！”

易中海還以為自已的說辭生效，便吩咐何雨柱道：“不必每天都送，我家三五天一次就可以了。”

何雨柱聽後心底暗笑道這是易中海在篤定自已能吃得消他的吩咐。他對易海爺道：“除了這個還有其他事要求我嗎？”

看到何雨柱面色不太悅，易中海略微驚訝後又安心，他本以為只是剛才訊息的打擊。隨後自信地說：“三天後，我打算認老太太當養母，並宴請整個宅子的人，以示尊重。柱子你的廚藝出眾，又能拿出錢財，就由你負責菜品，宴上給老太太磕頭，正式認個義子。”

易中海以為自已做了好事，等著何雨柱表示感激。可是何雨柱卻笑道：“哈哈！易中海，你可能是太久當奴隸了，竟然忘了自已也該是 的。現在是新時代，我們這種三代務農的人都已經翻身為主人了。如果你想認主子，我管不著，但別拉著我一塊給別人做奴隸！”

何雨柱說完，起身直接出門，並朝呆住的易中海和老太太丟下話：“至於辦宴會的事，自已備材料去，一百萬的工資，我會考慮給你們當廚師。”

走出院落，他的笑聲狂烈。

易中海那席話雖然瑣碎，倒讓何雨柱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資訊：何大清離開京城和易海與那位老太大並沒有多深的關聯。若真有的話，易中海早就用何大清的事脅迫何雨柱。

原來何大清離開京城是因為被許富貴恐嚇。計劃稍後去保護之城探訪一番，何雨柱希望能夠藉此招回何大清。

即便何雨水交給了劉海忠，如果何大清歸來，何雨珠也認為何大清親自照顧更為妥當。

在房間內，易中海與那位聾太太多次相視，但他們都沒有想到何雨柱竟對此軟硬不吃。何雨柱非但不承認與聾老太太的身份有關聯，甚至還拒絕了舉辦宴會的要求。沒錯，那就是拒絕。

要知道，如果易中海僱傭外人做廚師，包括薪資和材料，全部預算也不可能超過一百萬，可何雨柱單是工錢就要這麼多，這明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拒絕了。

\"這個傻柱子，今天我得好好教訓他一頓！\"易中海氣憤的表情透著堅定的語氣，他對著門的方向低吼。

\"中海啊，現在的形勢不一樣了，傻柱子不那麼簡單，儘量別去招惹他!\"聾老太太並未採納剛剛的建議，反而用語重心長的口吻勸道：\"你現在是院子的一把手，唯有真正掌控這裡，你才有可能對抗何雨柱。\"

這話無疑給易中海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老夫人。“中海，你該相信我，我不可能看錯人。”

聾老太太向他點了點頭，顯示出她對自已的直覺有相當的信心。

而何雨柱對這一切置若罔聞。不管易中海和老夫人怎樣議論自已，他趁著這段時間去到了街道辦事處。

何雨柱徑直找到主任王女士，他走進王女士的辦公室便帶著微笑問候：“王姨，您好嗎？我今天來看看您了！”

看到面前笑容燦爛的何雨柱，王女士立刻站起來，驚喜地說道：“柱子你來了，真是稀客呀！”

何雨柱回應：“王姨的工作繁重，我怕打擾，沒常來。”

\"哈哈，柱子有事找我就肯定沒錯，你說吧，王姨能幫上的肯定會竭力幫你。\"王女士身為街道主任，一直在協助接待軍隊及工農培訓中心的工作，調查了何雨柱不少情況，她看出何雨柱將來有大好前程，對他相當友善。

\"嘿！王姨果然明白我的心意，我今天確實有一件小事需要你幫忙!\"何雨柱看著王女士眼中一切明瞭，憨厚地笑笑，接著說道：“我想請王姨幫我聯絡保定街道辦，希望能找到我爸爸何大清。”

此次來訪街道辦事處，何雨柱正是想借此找尋何大清的訊息。事實上，他也知道何大清所在街區的資訊，由於何大清曾寄回過一封含有一萬元鈔票的信。

何大清不願相見是他最擔心的事，因此他求助王女士幫忙聯絡何大清的街區。“王姨，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何雨柱問道。

王主任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沒問題，這件事對我來說輕而易舉，無需太多努力。”

隨即，他們來到電話間。王女士撥打電話給中繼站的工作人員，說明她是北京的代表，並要求與保定的特定街道辦通話。因為那時通訊是中繼的，王女士的號 先撥打至中繼站，中繼站會與保定地區的中繼站連線，最後由那個中繼站的人與保定的街道辦對接。

京城打出的電話格外受重視，於是他們迅速聯絡到何大清所屬的街區。

\"您好！我是來自北京的......\"王女士介紹了自已的身份，並約定明日早晨十點，何大清應在保定火車站等待何雨柱。

在確保對方通知了何大清後，王主任結束通話了電話。“行了，明天你可以啟程去保定了！”

王女士放下電話，笑容燦爛地看著何雨柱。

\"非常感謝，我還得趕去火車站買車票，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何雨柱朝王主任鞠了一躬，隨即迅速離開。

第二天上午十點，身處保定火車站，何大清滿面不悅地看著何雨柱道：\"我明明已經寄給你錢了，怎麼又來找我，還驚動了街道辦事處那些官員？\"

\"呵！你也別不高興，我只是想給你看點東西，相信你看過後定會感激我！\"

何雨柱瞪了何大清一眼，他注意到何大清衣著不整，與在京城裡時的神采完全不符。

顯然，現在何大清與白寡婦生活在一起，他的生活狀態並未有所提升。

\"那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