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前程

就在春節期間，李建軍技藝練成可以出師時，李師傅才得知招待所需要招聘新員。於是李建軍便前來應聘。今天開始，經過評估各項條件都符合標準，而且在他面前炒過一道菜的表現確實出色，得到了75分以上的成績，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的表現已是上乘了。

於是乎，李師傅信心十足。當他見到何雨柱，便沒打算再考核他的技藝，徑直讓他到大鍋灶區域參與工作。

二十

孫所長感到李師傅的意見很有分量，隨即接受了李師傅的建議。

\"何雨柱同志，你可以先到大鍋飯組待一陣，等廚藝進步後再嘗試 烹飪吧！\"

孫所長來到何雨柱面前，詳細吩咐道：“我給你些時間處理家庭事務，下週一開始來這裡報道。屆時你會拿到 與配給，還有為期五天的軍事訓練。所有條件透過考核，你才能成為正式炊事班的一分子。”

\"明白了，孫所長！\"

儘管何雨柱還不知剛才兩人討論的內容，但他深知部隊紀律嚴謹，於是點頭向孫所長安慰般回應。

“報～告，又有新兵來面試！”

門外士兵通報有新的應聘者，孫所長指示何雨柱離開以便繼續後續程式。

這是一週中的週一，離何雨柱報道入職還有一週時間，於是何雨柱便善用空閒日程安頓好何雨水，次日還需要奔赴北京大學報到。

傍晚五點半，完成任務的何雨柱回到家中，見鋼軋廠的工人們已相繼返回。與此同時，他注意到劉海中也進家，他端著兩個已備好的熱菜，走向了劉海中。

\"二伯在家嗎？\"

何雨柱在門前問了聲，立刻聽見劉海中滿心期待的回答：\"哎呀，柱子呀！進來，進來！\"

緊接著，劉海中那龐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前。面對眼前端著菜餚的孩子，劉海中心有感激但嘴上卻故作矜持：“柱子，這就犯不著了，你二大爺這裡有的是吃的，你這來一趟可給我添了難題！”

看到冒著香氣的菜餚，劉海中雖吞了一口唾沫，仍是拒絕接受：“老二，客氣什麼，你先把這兩盤接過去，家裡還有兩盤呢，我現在就去拿來！”

何雨柱將菜餚交給劉海中，笑著回家說道那些客套話。劉海中雖然嘴裡唸叨著“小孩子太懂事”

，但仍接過兩盤菜走入了房內。

\"你怎麼這樣啊，叫柱子‘傻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海中十分注重稱呼，以為這觸及了何雨柱自尊心。

\"嘿，我的嘴巴亂說話了!\" 二大媽意識到自已的疏忽，立刻向劉海中道歉。

\"算啦，以後等柱子有能力時，說不定還會成咱們家的領導，都給我記好了，誰再亂喊他為‘傻柱’可別怪我會提醒!\"

劉海中嚴肅地對大家訓誡了一番，讓全家人心驚膽戰地頻頻點頭。

對二大媽稍加訓誡後，劉海中在房門口等待著何雨柱的到來。沒過多久，何雨柱提著兩盤菜，帶著小尾巴何雨水再度返回。

“二伯，我這就把飯菜放好！”

看見何雨柱，劉海中立刻滿臉笑容地開門迎他進入。

\"老劉，何柱是要請客喝酒？我這個‘三大爺’怎麼能不露面呢!\" 閻埠貴不知從哪兒閃現，見到就要關門的場景連忙插話。

劉海中看著閻埠貴一臉不耐，厭惡地看著他想拒絕對方。

\"老劉，有件大事需要商量，正巧柱子在這，就當他為我們做個顧問吧!\" 對閻埠貴的話語充耳不聞，滿臉笑意跨進了劉家門口，毫不介意對方的不滿。

“嘿！老閻你的鼻子真靈敏，無論誰家哪怕有點兒香味都瞞不過你這傢伙！”

面對閻埠貴突然登門，劉海中的處境很是棘手。儘管不情願讓他待在家中，他卻礙於情面不能粗魯地把他請出去，只能含沙射影地說些風涼話自我寬慰一番。

看到閻埠貴進了屋裡，何雨柱心裡也不悅。不過，身處劉海中家中，他沒有直接的理由逐閻埠貴離開，“柱子的手藝越來越高明瞭，我能從前院嗅出香味，嘖嘖，今天的飯局有口福了。”

一進門，閻埠貴就把目光鎖定在桌上的四盤菜餚上，不住地砸吧著嘴巴，甚至都有點兒垂涎三尺的感覺。

“咦，三大爺啊，難怪二大爺老誇你的鼻子尖，我都搬著菜從前院到後院走過了，你在這兒咋也能聞到味兒呢？”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似乎也拿閻埠貴沒辦法。

“嘿嘿，老劉你的酒哪兒藏著呢？今兒晚上我和柱子好好兒乾幾杯！”

閻埠貴雖然覺察到了自已並不受歡迎，但他完全不在意，不斷地催促劉海中備酒。

面對這種狀況，劉海中無可奈何，從酒櫃裡取出兩瓶西鳳酒，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今兒咱們就嚐嚐這個，如何？”

何雨柱笑著回應道：“二大爺一杯足夠了，我明天還有一些事兒，不想一身酒氣，還是適量吧。”

此時，閻埠貴已迫不及待地開動起來，抓起幾塊肉放進嘴裡。然後他忽然開口問劉海中：“老劉，聽說許富貴就要出院了，是不是真的？”

聞言，劉海中和何雨柱愣住了，他們互視一眼，劉海中問道：“許富貴的傷勢好轉了嗎？”

閻埠貴點點頭說：“傷口快好了，他自已不願意再花錢在醫院躺著。所以他堅持回家休養，但你看，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可不太好啊。就算出院了，怕也是無法勝任以前的工作了。”

“哼！”

劉海中心底發出幾聲冷笑，並沒有表態。

何雨柱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夾了片菜吃下。

“哎，老劉，許富貴現在是不行了，他大爺的崗位也保不住。”

閻埠貴見劉海中並未回應，又丟出一記重磅 ：“聽說易中海兩天前和聾老太太一起去找街道辦的王主任，結果商議過後，決定讓他復任院裡的老大。”

聽了這番話，劉海中猛然放下酒杯，他臉色陰沉看著閻埠貴：“我們這裡就沒有更好的人選了嗎？除了易中海就沒法兒找出合適的大爺？”

“唉，這事是從賈張氏那裡聽來的。她講，當年易中海離職是因為身體原因，而如今他又說身體康復。剛好街道辦有人去許富貴家看他，發現許富貴離職了。這樣，機會來了，他就再次掌權了。”

對於這次可能失去老大寶座，劉海中心情頗為複雜，這已經是兩次錯過機會了。上一次是被許富貴搶走位子，而現在又輪到易中海。難道自已的命運就是永遠當老二？

這時，閻埠貴終於揭示他上門的真實意圖：“老劉，看來以後還得聯手。咱們一起和易中海鬥！”

聽到這裡，劉海中心情不高地點點頭，顯然對合作並無太大的熱情。

何雨柱本來還猶豫是否幫忙，想到後續劇情中劉海中成為專案組一員時的行為，念頭立即冷卻。畢竟，以劉海的文化水平來看，不適合領導的角色，以免造成更大的麻煩。

但何雨柱覺得大院裡的輩分已經對他影響不大，因為他現在的身份並不在那些\"大爺\"們的管轄範圍內。

“咳，二伯，我有訊息想通報你們！”

他換了個話題道：“下週我就要去參軍了！”

這句話立即引起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的注意。

“柱子，你說的是真的嗎？”

劉海中難以置信地看向何雨柱，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去當兵。

“參軍自然是好，可雨水那邊怎麼辦？”

劉海中提出了他擔心的地方。

此刻，閻埠貴的眼睛快速轉動，顯然是心裡打起了如意算盤，希望從中撈些好處。

“二伯，我要去當的軍人跟別人不同......”

何雨柱解釋他將在軍隊招待所的工作情況，劉海中聽後微微點頭。

“柱子，你的選擇還算不錯。你可以晚回家，週日還能陪雨水，這樣你還是能照顧她。”

劉海中滿意地點著頭說，然後又皺起了眉頭：“但午餐怎麼辦？總不能把雨水也帶進部隊，那環境可不是鴻福樓可以隨意帶孩子進廚房的地方。”

“對了！你看，三爺可是雨水質樸學校教師，要不拜託三爺幫幫你？”

閻埠貴反應迅速，立刻看透其中的利害。

但何雨柱可不想把何雨水交給閻埠貴。“三大爺家孩子那麼多，我不好意思麻煩。我來找二伯，本就有拜託你幫我照看雨水的想法！”

開什麼玩笑，何雨柱怎麼可能放心讓何雨水跟閻埠貴在一起，那傢伙的品性，估計會讓全家吃盡苦頭。

聽到這兒，劉海中終於明白何雨柱來的目的了，照顧好何雨水就是關鍵。

“柱子別擔心，雨水交給我。上下學接送我安排你二嬸去做，飯菜我會讓雨水跟我一塊兒吃。只要二伯有口糧，絕不會讓雨水餓著！”

劉海中心意堅決。

這番承諾使得二媽在一旁顯得有點不悅。她雖嘴上未反駁，但臉色顯然不太好看了。畢竟劉海中的允諾意味著她的未來工作會變得更加繁瑣。

何雨柱則提出了他的條件：“這樣，每個月我給五萬塊錢做生活費，每天兩個好菜，保證我不吃虧，怎麼樣？”

這個提議讓一邊的二媽由陰轉晴。閻埠貴此刻心在滴血，彷彿損失了個億，他懊悔為何不早點行動，反而讓何雨柱去找劉海中。

聽到何雨柱的提議，劉海中也很意外，平時他連一兩個雞蛋都不敢獨享，全家人得輪著看著。何雨柱不僅承諾每天都提供肉菜，還月付五萬！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而二嬸張開了嘴巴，彷彿難以相信這是真實的。但看到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表情，她確定沒有聽錯。

二嬸連忙抱住何雨水，笑著說：“哎呀，雨水呀，二嬸最疼的就是你這樣貼心的女孩。放心，在我家裡，第一個上餐桌的就是你哦！”

說著還貼著小臉蹭了蹭。

\"柱子你安心，我會等到雨水分食完畢後才讓二叔吃飯，絕對不讓雨水分受到一絲委屈！”

何二孃突然提升了何雨柱的地位，將她視若至親般擁抱，甚至超過了對劉海水。

\"柱子，二孃說得對，家裡的一日三餐，雨水分先品嚐。如果那些混小子們竟敢和雨水搶東西吃，我就打斷他們的腿用皮帶好好教育他們一番！\"

一邊說話，劉海中還撫著自已腰上的皮帶，那威懾力令幾個孩子紛紛縮起脖子，眼神中透露出驚恐。

接著劉光齊很快就明白過來，何雨柱帶來兩盤菜餚，小姑娘何雨水不可能吃得太多。一旦雨水分完這頓，剩下來的飯菜就是他們的了。那樣，相較於大院內他人，他們的生活水平無疑會大大提高。

\"好吧，二叔既然點頭應允，那就這樣說定了。往後有關雨水質疑之事，就拜託你和二孃多多照拂了。\"

何雨柱明白劉海中的家族威望，他知道一個點頭足以讓他們畏懼。然而，他依舊對二孃保持著禮節，客客氣氣地道：\"至於二孃，今後恐怕還需你的悉心照料。\"

\"哎呀，柱子你就別客氣了。二孃我有三個兒子，一直沒姑娘。今後我要把雨水視作親生閨女一樣愛護，你就放手去做你的大事，關於雨水，我擔保會全身心料理。\"

二孃此時心中暗自欣喜，這既是佔了個小便宜又得了好人情。她立刻拍胸脯向何雨柱打包票，將全心全意善待何雨水的話說到嘴上。

\"柱子，有沒有三大爺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只要有需求，三大爺一定全力以赴，毫無保留。\"

閻埠貴見到自家吃好的同時對方還能剩下，怎能錯過蹭吃蹭喝的機會？何雨柱當然明白他的企圖，但他不願便宜了閻埠貴，略加思索後還是婉拒道：“三大爺，我家已安排妥當，工作上的忙我是幫不上了，這次就這麼算了。日後若有需要，我肯定來請你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