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慘了,不僅讓許大茂鼻血橫流。

鼻子疼痛的他也顧不上多少,隨手一抹竟弄髒了雙手,連臉也被蹭得血紅。

看到孩子倒下,滿身是血,許大茂的母親勃然大怒,上前就要和賈張氏理論一番。

許大茂的母親也不是什麼軟柿子捏,身材雖然消瘦,但在爭吵和打架方面,絕不輸於賈張氏,扯衣服挖臉蛋這些狠招頻頻亮出,兩人糾纏成一片。

賈東旭正想上來分開二人,卻無意間被許富貴誤會是加入對戰一方,於是兩人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夠了!都給我住手!\"\"眼看局面有失控的危險,易中海急忙呵止這場紛爭。

\"\"哎呀!許大茂昏倒了,要趕緊送醫啊!\"\"何雨柱立刻趕過去,伸手扶起許大茂,一邊呼叫一邊暗示他配合演出暈倒的戲碼。

許大茂十分機智,立刻配合何雨柱假裝失去意識。

聽到許大茂昏迷的訊息,許母停止了與賈張氏的爭鬥,焦急跑過來檢查兒子狀況。

許富貴也慌亂地趕了過去。

當何雨柱將許大茂交到許母手中時,他輕聲告訴許母:“大茂沒問題,他在裝呢!”許母吃了一驚,她看到許大茂對著她眨了眨眼後,又隨即合上眼,明白了情況。

許母雖然心裡清楚,但仍不動聲色,抱著“大茂”號啕大哭道:“大茂啊,你怎麼可以有事呢!”這時,許富貴匆忙趕來,許母於是將許大茂交到他手上,然後轉身朝易中海吼道:“大爺們,賈張氏把大茂嚇到了,讓他摔傷了。

我要帶他去醫院,麻煩你們主持個公道!”看到許大茂倒地讓他們三個“大爺”震驚,現在面對狂奔而來的許母,他們更加六神無主。

許母一把奪過閻埠貴手中的鈔票並嚷嚷:“既然這些錢給你們賈家捐了,我就要用這些錢給大茂治病!”然而許富貴尚未察覺到許大茂是假扮,立刻背起他就往外院衝。

手裡握著錢的許母緊隨其後,一旁的賈張氏見到這筆錢財要流失,馬上不肯答應,企圖攔截許母。

易中海見狀趕緊拽住賈張氏,對她無可奈何地說:“許大茂受傷確實和你有直接責任。

惹上許家的人不好解決,追過去不但錢拿不回來,說不定還會遭受許母責備!”賈張氏聽了,也被他說動了心,不再追趕許母,轉而對閻埠貴發起了脾氣。

“該死的閻埠貴,你的錢被許婆娘搶走了,那你就把我們的錢還來!”閻埠貴聞言一臉錯愕,連忙爭辯:“這都是公眾捐款,而且還未完成,暫時還不是你們的。”“況且是你的驚嚇造成了許大茂受傷,理應你支付醫療費用。

別人為了救你傷員而去取錢,你再找我要不合適!”聽到閻埠貴這般狡辯,賈張氏怒不可遏。

這些錢既然被指定給賈家,就應該是他們的。

閻埠貴竟試圖推脫,顯然是不公正的待遇,欺負他們孤苦無依。

此刻賈張氏戰鬥力激增,奮力上前,一手抓向了閻埠貴的臉龐。

“哎喲!”閻埠貴發出一聲痛苦喊叫,臉上瞬間多了四道淤青,眼鏡甚至被震落於地。

三大媽見閻埠貴受創,立刻上前加入戰鬥,與賈張氏扭打在一起。

三大媽的身手遠超過閻埠貴,兩女互鬥毫不遜色。

就連前來調解的易中海,臉部也被賈張氏意外地抓出了印記,這疼痛讓人心頭 辣的。

易中海此刻也是怒火填膺,他朝著賈張氏怒吼道:“剛才的捐款是我個人的,我不再捐了,那就將那筆錢轉贈給許富貴!”劉海忠早就在旁邊觀戰,此刻他也站起,與易中海一同大聲喊叫:“我也不會捐了,十萬塊就直接贈給許富貴!”閻埠貴對自已的那一萬元頗為不捨,但他也知道要不回來,跟著附和道:“我那份也不捐了!”大伯宣佈完便拿起搪瓷缸,對周圍饒有興趣圍觀的眾人宣佈:“散會!”此時賈張氏蓬頭散發,臉頰上有幾道抓痕,身上沾了不少泥印。

她得知三位爺都不再為她家捐款,頓時想要再次衝上前,與易中海等人理論,然而卻被賈東旭緊緊拖住,掙扎不開。

面對無能為力的局面,賈張氏重重摔坐在地,捶胸頓足地哭泣:“賈大兄弟,你趕緊過來看看啊,院裡的人都欺負我們孤苦伶仃,你快來把這些人都帶走啊!”旁觀的人群早就習慣了賈張氏的行為,都覺得索然無趣紛紛離開。

何雨柱觀看著這幕精彩紛呈的場景,不斷讚歎。

心情愉快的何雨柱,甚至忍不住哼唱了一首從未被眾人聽見的小調:“咱們老百姓啊今天真快樂呀,哎呀巴扎嘿……”回家後,何雨柱看看手錶已至八點半,覺得自已這樣年輕的正值光陰不能浪費,心念一動之下便進入了廚神空間之中。

何雨柱感覺到應該修煉一下廚神心法。

畢竟最近兩天他頻繁使用廚神武技,但他發現自已的武技還是存在問題。

例如在那天對抗易中海他們的戰鬥中,他就沒有全力以赴。

本想在敵人體內留下隱晦力量,慢速侵蝕對方體魄,但這招並未奏效。

這讓他認識到,如果沒有內功心法支援,再厲害的武技也只是擺設,算不上真正江湖高手。

習武不修內,老來一場空!強身健骨練筋肌,調息養氣煉內心!這個道理無需贅述,何雨柱明白要成廚神,就必須好好修習廚神心法才行。

來到休息室,他啟動螢幕開始研讀廚神心法:螢幕上寫著:廚神心法乃是由第一代廚神九天東廚司命太乙元皇定福奏善天尊傳下,由廚聖伊尹傳承發展而來。

長期修煉者可有望成為真正的廚神……何雨柱細緻研讀了廚神心法,開始正式修煉。

發現廚神心法與普通的武學心法不同,修煉時無須找個僻靜地方打坐或站立修煉,它需在烹飪環境中,周圍菜品香氣更助修行提升。

修煉的姿勢並不嚴格,站姿、躺倒,甚至連烹飪、吃飯乃至睡覺都可在其中練習,前提是身處廚房方可見效。

只要出了廚房的門,就不再具有這種作用。

何雨柱感到有些無奈,他深信自已這輩子恐怕得與廚房難捨難分了。

牢記了修行法門後,何雨柱急忙奔向廚房,開啟了修煉過程。

或許是他的基礎功紮實,很快他就能感知到氣的存在。

不過這股氣相當微弱,如同若有似無的絲線。

意識到修煉進度的需要,他在修煉的同時又忙碌烹飪了幾道菜餚,使廚房裡的香味更為濃郁。

隨後的修煉中,何雨柱感到內息執行的效率明顯提高。

“唉,看樣子我這苦命人註定要忙個不停啊!”何雨柱感嘆一句後,再次投入修行。

整夜他都在廚神空間的廚房裡度過,直至清晨五點才在躺椅上稍作歇息,渾身充滿力量,精神煥發。

洗漱完畢後,在廚神空間泡了碗蓮子紅棗粥,並炒了四個蛋,何雨柱離開廚神空間。

他叫醒雨溪一同用餐,並將她送往學校。

剛邁出四合院的門,便看見許大茂揹著書包走在前頭。

四下沒有熟悉的身影,何雨柱把車騎上前,微笑問道:“大茂,怎麼樣,昨天的事有什麼收穫沒?”腳踏車突然停下,令許大茂吃了一驚,認清楚前方人是何雨柱後,他笑道:“柱子哥,你是神仙呀!比我那諸葛亮還靈光。”“昨晚我爹一得知情況,第一反應踢了我腳說裝死嚇唬到他了,但最後給了獎勵,一萬塊呢,還答應帶我去週日吃烤鴨!”許大茂得意揚揚地把裝著錢的錢包亮出來展示給何雨柱看,顯然這是富爸給他的一大筆喜悅獎勵。

“好!做得不錯,晚上如果我提早回去,還有肉招待你哦!”何雨柱讚揚道,並打算再次為他安排一次美餐作為獎勵。

許大茂聽得眼睛一亮,激動道:“行呀,晚上我在家等哥!”將雨溪送進教室後,何雨柱騎腳踏車來到了鴻福樓,他是第一個到達的,其他的五位幫廚也才陸續趕到。

和他們寒暄後,何雨柱便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

師父李福生與兩位師兄弟來了之後,他早就完成了準備工作。

李福生品了一口何雨柱泡好的茶,詢問道:“鄰居們還有鬧騰啥新花招不?”想起昨晚的事情,何雨柱不由露出微笑回答:“師父放心吧,現在沒人敢輕易碰我了。”李福生微微點頭,提醒道:“雨溪要注意安全,別讓小妹吃了虧。”何雨柱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並告知李福生:“確實,我也在擔憂她。

我打算中午接她到鴻福樓吃飯,吃 再送她回校。”李福生活起眉頭,向何雨柱說道:“畢竟你也拿著餐館的錢糧,正值飯館人流高峰的放學時間,作為廚師的你不專心備餐卻頻頻外出,定會打亂工作的節奏啊!”\"\"若是偶爾一次還能理解,但頻繁起來難免會讓主人有所不滿,你得考慮清楚啊!\"\"說到這裡,他望了眼身邊的助手老孫,朝他揮了揮手。

“孫師傅,請來這邊一趟!”“ 傅,有何吩咐?”老孫師傅停下了清洗黑木耳的動作,用腰間圍裙拭著手邊的水跡。

“孫師傅,柱子的妹妹正在學校就讀。

從明天開始,每天中午和下午,麻煩你騎柱子的腳踏車去接她在鴻福樓用餐,吃完再送她回家。

你看,我會讓柱子每月額外付你兩萬元報酬如何?”對於每月僅有18萬薪俸的老孫,每天花上兩萬元接送何雨水顯然是划算的事。

孫師傅留著繼續在廚房忙碌之餘,能借此機會輕鬆騎車兜風,又能賺點小費,無疑是件令人嚮往的好事。

連忙向何雨柱保證會悉心照看好何雨水的安全。

解決完何雨柱的私人事務後,他的心情明顯愉快許多。

接著,他和師父師兄弟聊了一會兒,便見客人逐漸湧入餐館,生意開始興起。

掌櫃趙老闆提著選單進了後廚,看見何雨柱迴歸崗位後關心詢問。

得知何雨柱打算將小妹妹送到鴻福樓共進午餐,趙老闆並未持否決態度,畢竟十多歲的女孩子食量有限。

這樣做不僅能激勵何雨柱感激這份關愛而更加專心烹飪,對餐館來說反倒是樁美事。

這段時間裡,儘管何雨柱並未來店工作,但他的烹飪技術沒有荒廢。

每 都在廚神空間研磨手藝,修習廚神 讓他反應更快,掌控火候愈發精準。

李福生在一旁不住點頭,為他的進步深感認同。

如今基礎菜餚上,何雨柱已然無需李福生的教導和指正,後者更是閒適不少,時而品茗,時而閉目養神。

不久,孫師傅順利完成任務將何雨水接來,熟識的何雨水向李福生問好後便開始享用晚餐。

這裡菜餚琳琅滿目,每一款何雨柱都幫何雨水盛了些,讓小姑娘十分歡喜。

還抱怨起前陣子何雨柱沒接她吃飯的事。

聽說之後能每天都來此就餐,何雨水喜不自禁,緊緊抱住哥哥的胳膊,連聲感謝。

在炒菜間隙偷瞄練功,何雨柱感覺廚藝進階的速度猶如火箭直衝雲霄。

夜幕降臨,孫師傅又將何雨水送回,小女孩則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完成作業。

何雨柱直到八點多才完成忙碌,隨後和師父及師兄一起下班離開。

臨行之際,他打包了一份涼拌牛百葉,塞入飯盒,徑直返回家裡。

房門鎖開的那一刻,他看到許大茂悄無聲息地接近。

“柱子兄,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許大茂整日都在想著何雨柱對他晚上的承諾——一起吃肉,一下課就直奔何家而去。

可是當他看到那扇緊緊關閉並掛有鐵將軍的大門,許大茂也只能無奈地打道回府。

接踵而至,許大茂三番兩次探訪,發現何雨柱家裡總是空無一人,這讓他感到無比失落。

即便是在自家飯桌上,他也只敢小口扒飯,一個窩窩頭就不再貪食,也因此遭受了母親責備。

好不容易這一天,許大茂看見何雨柱歸來,更甚者還提著一盒飯,這讓他喜出望外。

許大茂猜想這盒子裡必定有些肉,這意味著他也即將享受到口福。

“大茂啊,你快回家拿只碗來,我分給你一些!”何雨柱帶飯盒就是特意為了拉近與許大茂的關係。

看到許大茂走近,何雨柱當即吩咐他去準備。

“知道了,柱子兄,我馬上就來!”說完,許大茂迫不及待地往外奔,卻不小心撞上一個人,身體失衡,重重摔在地上。

\"\"嘭!\"\"許大茂剛要開罵,但認出了是易大爺易中海,立刻吞回那句話。

易中海此行本想找何雨柱談話,但門口的衝撞意外發生了。

雖然只有四十幾歲的他身體強健,還是撞到了對方。

低下頭,易中海認出正是許大茂,想起了昨日的募捐活動被他搞得一團糟,心中的怒氣不自主升起。

昨晚上易中海回家後,他讓一位阿姨用酒精清理臉部割傷的傷口。

沒過多久,賈東旭代替媽媽賈張氏來道歉。

事實上,易中海傷勢不算重,只是臉上的紅痕稍顯狼狽。

休憩一日,基本可痊癒,但這酒清可以預防傷口發炎。

看見賈東旭進來,易中海心中的火氣稍緩,一旁的阿姨幾句抱怨算是讓事情過去了。

得知師父並不真的生氣,賈東旭放心不少,他致歉之後轉向了婚禮缺錢的話題。

當提到這件事時,易中海十分惱怒。

想起今早在許家見到的活躍狀態,加上被偷的錢以及被打擾的捐款活動,他對許大茂深感憎惡。

雖痛恨至極,但面對許富貴夫婦,易中海無法奈何,因為他們難以得罪。

於是他只能吞下這口氣。

賈東旭接著詢問,是否還能舉辦第二次募捐活動,聽到這個問題,易中海堅決地搖了搖頭。

院裡的人都不是傻子,如果不是許大茂從中作梗,賈東旭家也許能募得一筆可觀的款項。

但現在,經歷了賈張氏那天的鬧劇,大家冷靜了許多,不可能再有籌集錢財的可能了。

只見他一臉誠懇地對易中海說道:“師父,您的恩德我深深銘記,甚至超過了我親生父親。

等您老的時候,我會盡心盡力地孝敬您!”這句話直接打破了易中海夫妻倆的固有觀念。

他們已結婚二十多年,沒有生育子女,一直指望賈東旭來承擔家庭養老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