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中國的製表業才起步:上海手錶廠成立於1956年,京城手錶廠稍晚於1958年誕生。

想要買新手錶,唯一的途徑就是購買二手的外國腕錶,比如這裡的寄售行。

步入店裡後,何雨柱找到一名忙碌的服務員詢問:“這兒有賣手錶嗎?”服務員注意到他年經,有些不解地上下打量,而後指引說:“直走左拐有個亮燈的櫥窗展示區,那裡專門銷售腕錶。”\"\"麻煩您!\"\"表示感謝後,何雨柱遵照指示尋找到了鐘錶專櫃區域。

哇!這裡擺放著琳琅滿目的鐘表:有大氣的大座鐘、精緻的小懷錶,以及男女皆宜的手錶款式繁多。

一個戴著眼鏡的老者站立櫃臺內,見何雨柱前來詢價便問道:“小傢伙需要點兒什麼?”何雨柱連忙恭敬答道:“希望您能為我挑選一款適合的手錶。”老者打量何雨柱,覺得他不像是富裕之人,半開玩笑地說:“年輕人,這兒東西價格動輒幾十萬,你跟家裡大人商量過了嗎?”起初何雨柱愣住,旋即領悟老者的擔憂其財務能力。

他伸手拿出一把錢放到櫃檯上,對老者解釋:“請放心,我有錢,這些還嫌不足!”說完,他還用力捶了錘胸脯,彷彿是一個成功的象徵。

見到這一幕,老者也被何雨柱自信的姿態逗笑,看到他那一捆厚厚的紙幣,至少價值上百萬元,他收回輕視之心,並道:“我的店裡的手錶不乏名牌,雖二手,但我確保都經過仔細檢查。

只要你不是刻意損害,戴個一百年也沒問題。”“嗯!那就麻煩您老給些推薦!”何雨柱滿懷期望。

藉助老人的幫助,何雨柱花了一百萬買下了一隻八成新的伯爵手錶,他非常滿意,當即支付了這筆款項。

戴上新表,何雨柱心裡暗自慶幸這是一筆劃算的交易,假如他能把這塊表完好無損地保留到數十年後,數十萬元的高價賣出並不是難事。

但他並未將手錶存起來,而是徑直戴在手腕上,他認為賺錢的機會多的是,不必為了這區區數十萬就委屈自已。

踏入寄賣店後,何雨柱在委託部也轉悠了一遍,驚奇地發現這裡有各種真正的寶貝:古董、書畫、玉器、貨幣、鼻菸壺琳琅滿目,更有後世極為珍貴的各種傢俱,比如紫檀、黃花梨、金絲楠製作的衣櫥、衣架、官帽椅、太師椅,還有條几、茶几、方桌、圓桌,種類繁多。

一狠心,他又花費一百六十萬購買了四把紫檀椅和一方桌,以及一隻金絲楠木衣架,總共六樣傢俱。

為了搬運這些物件回家,他還額外花費五千塊找來板爺幫忙。

何雨柱的心情相當愉快,這些傢俱在後世如果好好保留的話,至少能價值千萬。

穿越者的幸運在於輕鬆就能找到財富之路,他知道哪些物品未來能升值,所以只需要大量囤積即可。

幾十年過去,妥妥的,何雨柱會成為億萬富翁。

由於當天身上的錢有限,何雨柱沒有再多買。

但這沒關係,因為日後有的是機會,這些傢俱現今並不值錢,店裡的存貨依舊不少。

何雨柱並不是貪婪之人,他的目標是在未來累積五六個億的財富,不必時時刻刻算計著賺錢之事,累心且妨礙當下的生活享受。

他讓板爺跟在他身後,直到抵達一個空僻的小巷,才示意板爺卸下傢俱。

等板爺接過款項離場後,何雨柱將所有傢俱收入了廚神空間。

這些貴重的傢俱不能帶回四合院,否則讓那些人察覺到了只會加劇他們的不滿。

而他並不打算自已用這些傢俱,而是打算待價而沽,用它們換取更多財富。

因此,何雨柱不想過於招搖,低調地賺錢才是上策,沒有必要惹那些心術不正的人不高興。

何雨柱抬手看了看時間,學校快放學了,於是急忙騎著腳踏車趕往校園。

他曾答應過妹妹何雨水,今天要去接她放學。

腳踏車如箭一般穿梭在街道上,最終在學校的門口停下,沒過多久學生紛紛放學,何雨水東張西望的身影映入眼簾。

“哥,我在這裡!”一看到哥哥等待的身影,何雨水高呼著向何雨柱奔來。

儘管今日坐在哥哥腳踏車上風光過一回,但臨近放學,她開始擔心哥哥會丟下她逃跑,心裡又感到有些悶悶不樂。

然而,剛走出校門的那一刻,看到滿臉笑容的哥哥正望著她,何雨水開心極了,證實了自已的猜測沒錯。

“雨水,今天哥哥帶你去嚐嚐烤鴨!”何雨柱想到妹妹何雨水昨天受了驚嚇,便想給她一些彌補,於是決定帶妹妹去品嚐全聚德的名吃烤鴨。

全聚德的烤鴨舉世聞名,外皮金黃酥脆,內裡細膩多汁,一口下去油滋滋的滿嘴留香。

配上青蔥、黃瓜絲以及特色的蘸醬,用薄餅包裹,每一口都堪稱世間無雙的美味。

看見何雨水滿手油脂,醬汁弄花了她的臉蛋,顯得既可愛又惹人憐愛。

看著妹妹如此狼吞虎嚥的樣子,何雨柱內心倍感欣慰。

然而正當享受這美食之際,兩個男生和兩個女生恰巧路過。

何雨柱下意識地抬眼看去,心緒卻忽然紛飛。

“雪兒,是你嗎?”他竟脫口而出。

這一喊,剛才走過的四個人皆停下了腳步回頭凝視著他。

其中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少女手指自已,疑惑問道:“我是慕容雪,你在叫我嗎?”這名少女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肌膚白淨,鼻樑挺直,眼睛活潑靈動,長髮綁成了麻花辮,一身難得一見的列寧裝,更顯純真氣質。

這時,何雨柱顯得很尷尬,他剛才無意間瞧見她,腦中忽然閃過了前世深愛的趙雪,一時失神竟喚出了“小雪”。

隨即,何雨柱醒悟自已已身處異世。

趙雪依然待在原世界,早已與他人步入婚姻殿堂,怎麼可能出現在他眼前?此刻聽見少女詢問,他愣住,不知該回應些什麼。

“嘿!小子,你是不是想要泡姑娘也要有點眼力見啊?連我們都看不見,你也敢惹!”旁邊一位穿著特製中山裝,約莫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走上前來,滿含不屑地看向坐在那的何雨柱。

顯然這小夥子的地位非同一般,這個時代穿著這種服裝的,大多是大院中的少爺。

因為他家庭裡有官員背景,平日自視為上層人士。

現在他看到何雨柱先是呼喚同伴的名字,之後目光灼灼緊盯著自已,覺得尊嚴被挑戰了。

“抱歉,我真的認錯人了。”何雨柱雖對對方的態度感到不悅,但考慮到自已先出錯,對那少女歉疚一笑,而後道了歉。

“算了,他既然認錯人並道歉了,這事就算了。”名叫慕容雪的姑娘聽到何雨柱的道歉,馬上出言寬慰同伴說道。

“哪行,他做錯了事就得有所教訓!”那個叫做剛子的傢伙並未聽從慕容雪的調解,直接伸手朝著何雨柱腦後砸去,雖然力道不大,但這侮辱之意極足。

其實,剛子此舉更多的是洩憤,想借此侮辱來排解他的不快。

面對這一擊,何雨柱豈甘忍受?他立即起身,敏捷反扣手腕,輕鬆擒住剛子的手腕。

何雨柱心裡怒火暗生,因為他的視線中捕捉到了何雨水的驚恐表情,她顯然是被剛才的場面嚇得不輕。

當下,他施展廚神龍雲掌,在名叫剛子的手腕處微微一捏。

然而,何雨柱並未用太多力,只是輕微的十之一二之力。

畢竟他與剛子之間並沒有深厚的恩怨,並沒有必要廢掉對方一條手臂。

\"

\"\"啊!”剛子立刻痛苦地慘叫,臉部肌肉抽搐。

“剛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了傷?”一起過來的那個年輕人才連忙趕到,見到剛子痛苦的樣子,擔憂地質問。

\"\"強哥,我的手好像完了,動不了!”何雨柱這時已放開了手,剛子則不住晃動右手,顯然極度痛楚。

\"\"讓我瞧瞧!”那個名為強哥的人抓住剛子不停顫抖的手臂,仔細檢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連手腕上的印記也並非淤青。

看著剛子痛苦得齜牙咧嘴的樣子,強哥轉而看向神情如常的何雨柱,似乎猜到了某些東西。

強哥臉色變得陰沉,對著何雨柱開口:\"\"兄弟,看來是內行高手呀,但是這種背後出手的手段可不算大氣!”在他的記憶裡,自家保鏢中有高手能隔著豆腐打碎磚塊,覺得何雨柱有類似的功力。

“你總是猜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哪來什麼內功修為。

你朋友的手估計抽筋了,一會就好了,跟我沒多大關係!”何雨柱怎肯承認是他暗中動手,那些人的線索在他這沒有留下痕跡。

況且,過一會兒剛子應該就不會那麼疼,到時候就更找不到證據。

強哥臉色忽明忽暗,此時慕容雪和另一位圓臉大眼睛的女孩也走近。

慕容雪瞥見何雨柱和苦不堪言的剛子,關心地問剛子:“你怎麼了?要不舒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另一個女孩也關切地問道:\"\"剛子,你的手受傷了嗎?\"\"這時的剛子感覺到痛苦稍微減退,為了在慕容雪面前表現硬漢氣概,他強忍疼痛擠出一絲微笑:“沒事,是抽筋,現在已經緩和多了,不太疼了!”\"\"那還好!”聽到此,慕容雪緊張的情緒略有緩解,因為剛才剛子是為了她與人發生爭執。

若是剛子真的受傷,她會被家族長輩們責怪。

\"\"我叫趙強,咱們有機會切磋一下!”叫強哥的年輕人已對何雨柱起了敵意,報上名號是讓對方記住他,還意圖尋個機會挑起一場架鬥。

在京城,年輕人之間有些看不慣,通常會選擇“茬架”解決,也就是約上朋友對抗,不論勝負都不會追究過往的恩怨。

但也不乏失算的時候。

出了事,就必須讓公檢法介入解決。

而在 地點,許多人鐘意選什剎海。

那裡有很多開闊地,冬季裡,什剎海結冰厚實,兩人便在冰面上對峙。

但由於大家基本都是鄰里熟面孔,邀請幫忙的叫得多了,彼此間總會有人認識,這樣的糾紛通常會有人出來調解,從而避免衝突升級。

甚至可能透過這種爭鬥,雙方還成為互相熟知的朋友。

“行啊,我叫何雨柱,有機會咱再切磋比劃。”何雨柱倒不害怕趙強挑戰,但現在確實沒時間耗在趙剛身上,首要任務是要送何雨水上學。

趙強朝何雨柱點了點頭,隨後與“鋼子”一同離去。

慕容雪也瞥了眼這對兄妹,同樣在那名圓臉少女陪同下離開!何雨柱帶著打包的剩餘鴨肉鴨骨前往收銀處,這次的晚餐總計花費七萬元,兄妹兩人的飯量都吃得相當飽。

唯一的遺憾是,剛剛由於剛子的緣故,何雨水受到了一些驚嚇。

不過好在後來事情並未惡化,她很快就淡忘了先前的不愉快,坐在腳踏車後座不停與哥哥聊起天。

送完妹妹後,何雨柱徑直騎車返回四合院。

踏進小院的一刻,他見到三媽正佇立門邊。

見何雨柱過來,三媽連忙躲進屋內,躲避的態勢宛如避見瘟神。

何雨柱裝作看不見,把腳踏車推行至中院區域。

那時,賈張氏正與一位又高又豐滿的中年婦女交談,兩人顯得很是投入愉快。

然而賈張氏看到何雨柱進了中院便面色陰沉下來,並且向身旁的人吐了口唾沫以示不爽。

賈張氏的情緒反應使得那位中年婦女轉過頭來打量何雨柱。

何雨柱認出這婦人正是街道辦事處的王媒婆。

如今,街道辦事處的工作內容多樣,負責為社群裡待婚的中老年人牽線搭橋就是其中之一。

媒婆的成功撮合成婚,當然也少不了相應的報酬。

現在,李媒婆的到來十有 是為賈東旭牽紅線。

何雨柱推測她可能是為了秦淮如而來的。

但在這一世,他並不希望與秦淮如有交集,因此對此不太關心。

把腳踏車推進屋內休息,何雨柱這一天已經奔忙了很久,他只想躺下來短暫小憩一會兒。

然而這時,慕容雪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輾轉反側,何雨柱難以入眠,心一動便來到了食神空間裡。

他一天都沒做菜,現在必須抓緊時間練習手藝。

畢竟,他想提升自已烹飪技藝,目標是達到廚神水準,以見證這過程帶來的轉變。

儘管何雨柱不信那個“成神”的說法,但他也意識到,如果這一切變為現實呢?說不定……一個下午,何雨柱烹製了五十道菜餚,雖然精疲力竭,但回報也不錯,得到了總計250積分。

對這個數值,何雨柱頗為不滿,原打算再炒一道菜,但他確實感到疲憊,並且雨水也將放學,所以他決定先去接雨水。

哎!就讓自已成這“二百五”吧,在四合院裡的那群動物眼中,自已怕是一如既往的愚笨。

在休息室待了十分鐘後,按摩椅的按摩使得何雨柱精神了許多。

從空間出來,何雨柱跨上腳踏車徑直前往接雨水。

雖在路上偶遇幾位四合院的鄰居,何雨柱假裝沒看見,擦肩而過。

他將剩餘的鴨肉加熱,還將鴨骨搭配白蘿蔔燉了鍋湯。

兄妹兩人啃著白麵饅頭,吃著烤鴨喝鴨湯,直到吃得心滿意足,門外突然響起吱嘎聲,有個人闖了進來。

“許大茂,你就不能懂點禮貌?這點常識三歲的孩子也知道,進出人家家之前應該先敲門,得到主人同意才準進入!”只有十四歲的許大茂此時高度僅一米四,何雨柱一聲呵斥讓他頓時倒退幾步,顯得害怕。

自打昨晚目睹何雨柱把那幫傢伙掀翻在院子後,許大茂對何雨柱的畏懼愈發強烈。

但許大茂又想到,自已是受易中海大爺之命,來請何雨柱參加聚會,於是信心稍稍恢復。

許大茂傲慢地抬起頭,對何雨柱說道:“傻柱,我是……”啪!話音未落,許大茂感覺臉上傳來一陣刺痛,他低頭看到一隻帶有餘肉的鴨骨頭正躺在自已的腳下。

原來何雨柱因聽到許大茂直呼“傻柱”,瞬間將自已的鴨骨頭投向對方,怕力氣稍大會把許大茂擊倒。

“ 許大茂,你忘了昨天說的話了吧。

看你還是小孩子,爺爺暫且不與你計較。

如果再來叫傻柱,我就把你揍到求饒!”何雨柱警告道。

許大茂瑟縮了一下,方才的氣焰全無,想起昨天易中海和這個“傻柱”對峙的畫面,以及他爹叮囑他不可這樣稱呼何雨柱的話語,此刻全都煙消雲散。

他立刻換了一副恭敬的嘴臉對何雨柱說:“哥,雨柱爺爺,我剛才說錯話了,請不要怪罪,我只是代大爺通知,讓您一會兒去開會!”察覺局勢轉變,許大茂變得靈活應變,馬上以敬語與何雨柱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