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共飲一番

一、二、三大媽們簇擁在王主任周圍不斷地哭泣，旁觀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重大的家庭悲劇。

不久，郭啟亮騎著腳踏車回來，身後跟隨的是十幾名警察。

看到庭院中的紛 景，警察能感到震驚。

立刻，他們開始詢問事件的始末。

王主任將他的觀察與趙副所長分享，其餘警察也從何雨柱等人的口中獲取線索。

所有情報匯總到趙副所長手中時，他的表情憤怒。\"

“食指伸向寡婦家庭仍是舊時代殘存的陋習，我難以置信這會在新社會重現！”“這類事件必須嚴懲，這樣的情況決不能重演！”他嚴肅地對那群四合院裡的人群訓斥，隨後命令警察們逮捕嫌疑人。

因缺少足夠的 ，兩名警員只好共用一隻，勉強完成了這項任務。

何中海一行人真正感到了恐懼，低頭不語，沒有任何抵抗。

此刻，聾啞老太也極為焦急，如果易中海真的進了牢房，又有誰照料她的生活？試圖求助的聾啞老太找不到認識的趙副所長，便找到王主任耳語片刻。

經過考慮後，王主任走近趙副所長低聲交涉。

趙副所長大為肯定地對王主任點頭，然後叫喚何雨柱：“何雨柱同志，請過來一下，我要了解一下詳情。”何雨柱看到了先前的一切舉動，理解王主任剛才必是為易中海求情。

儘管無奈，他還是走至趙副所長面前，傾聽對方的解釋。

“何雨柱同志，我已經弄清事情來龍去脈。

這些人的行為雖氣人，但並未對你造成長遠傷害，定性上還不足以嚴懲。

即便他們被捕，充其量也就拘留數日，接受教訓就能釋放。

建議以協商為主。

你能借此爭取更多賠償，並容我協助震懾他們一番。”聞言，何雨柱感慨不已，深知法律尚不完善。

第一部成文法直到1954年頒佈，更早則軍政權下律例無憑。

監獄內的犯人多為戰犯，普通老百姓極少能獲此待遇。

此刻看來，這次衝突屬於民族內部問題，不適合嚴懲易中海等人。

王主任走近何雨柱：“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我們須考慮大局，儘量避免事態惡化。”趙副所長和王主任的話，讓何雨柱明白，將他們繩之以法的可能性不大，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的支援——讓他向易中海等人要求賠款，以作某種程度上的彌補。

何雨柱也深感無能為力，如今正是舊制度崩潰，新的社會秩序有待建設的時期，法制還未完全成熟。

與後世清晰的法律條文不同，他作為一個來自未來的闖入者，並無法扭轉現有局面。

這件事的走向還要看副所長趙的具體態度。

如果他堅持處理易中海等人，總能找到判罰的依據。

但顯而易見，趙副所長希望息事寧人。

為了讓那些人認錯受罰，何雨柱得費上不少勁，對他而言，這麼做有些划不來。

\"\"既然兩位領導有此共識，那我便遵從您的決定。

\"\" 何雨柱思慮過後，終於點頭表示同意王主任的意見。

王主任欣賞何雨柱識大局的表現，語氣立刻強硬起來，對他說:\"\"何雨柱同志，你提出自已的要求，若有人不同意，就讓趙所長帶走!\"\"\"\"我提的要求很簡單：三個帶頭搶劫我家的人，每人賠償二十萬。

賈張氏胡言亂語驚嚇到了我，也該賠我二十萬；其他同夥，我是受害人，他們是從犯，賠償十萬一人就夠了。

\"\"何雨柱剛提出索賠，院內就如煮沸的一鍋水。

那些曾被抓的人紛紛跳出來抗拒，尤其是賈張氏扯著嗓子哭喊，彷彿深受不公，場面瞬間混亂不堪。

就連王主任也不太自在，她意識到何雨柱索償過多。

望著圍在院子裡被捕的人至少有二十幾個，這總計得二百多萬的賠償金。

那時人們一年的工資僅二三十萬，這等於他一下子索走一個成年人全年收入。

趙副所長對此倒是沒有表現出情緒波動，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些無賴，讓掏一點腰包也沒什麼。

然而，何雨柱毫不顧忌眾人的反應，直接對著王主任攤了下手：“王姨，並非我不給你情面，他們沒珍惜這個機會。

無奈我只能改變初衷，轉交給警察處理此事。”他又對趙副所長擺了下手，表明自已已無他策。

\"\"將他們盡數帶回局裡去！\"\"趙副所長陰沉著臉，對警方下達命令。

“嘿，趙所長，等一下！” 王主任不願這麼多人無辜入局，慌忙攔住了副所長。

王主任連忙拉住何雨柱，急切地說：“柱子，你別生氣，我去跟他們溝通溝通，如果真不接受賠付，咱們再採取行動也不遲。”她不願自已的管轄區內出現大批人被抓的局面，這樣會影響她的顏面和仕途。

面對王主任的決心，何雨柱只好停下腳步，靜觀其處理索賠之事。

確認何雨柱不再阻止後，看見下屬暫停帶走眾人，王主任心緒平緩下來。

走到老啞婆旁邊，她示意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靠近過來，幾個人私底裡悄悄展開討論商量。

何雨柱懶得聽他們如何討論，而是走過人群，來到師父李福生身邊。

李福生正握著何雨水的小手，低聲安慰她。

儘管何雨水還在不停地哭泣，何雨柱以為是因為受到那些禽獸的影響而驚恐，這讓他心中的憤怒再次升起。

他回頭瞥了一眼還在討論的王主任等人，感到煩躁不已，正想開口阻止他們的討論繼續，卻發現何雨水已經撲進了他懷裡。

“嗚嗚嗚，哥哥，爸爸不要我們了嗎？嗚嗚嗚！”她抽泣著質問道。

直到此時，何雨柱才明白，何雨水是因為聽見何大清離去的訊息才難過成這樣。

“雨水，爸爸是要去追求自已的幸福，過幾年才會回來。

你還有我這個哥哥，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他說著，擦拭她的淚水，變魔術般掏出兩顆糖糖，遞給她。

何雨水畢竟只是個孩子，哭了一會兒後也累得不想哭了。

她看到哥哥遞過來的糖糖，噘著嘴對他說：“哥哥，你要對我好哦！”何雨柱拆開糖包，喂她一顆，笑著回應：“雨水放心，從今以後，你會是我最親密的人，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何雨水嚐到口中糖果化開的甜美，悲傷情緒減輕了許多。

她抹了抹臉頰的淚漬，然後起身拉著何雨柱的手。

李福生聽到徒弟與何雨水的對話，內心同樣痛苦，他輕輕拍拍何雨柱的肩以示安慰。

何雨柱牽著何雨水對李福生深鞠一躬致謝。

“多謝師父！”他說。

原欲再說些什麼，王主任已朝著他們走來。

李福生趕緊用手指了指王主任方向，說道：“柱子，王主任來找你，你問問他們談的結果怎麼樣。”何雨柱答應一聲。

王主任走近，先是向李福生點頭示意，然後笑容滿面對何雨柱說：“柱子，他們都同意付錢了，你可以讓趙副所長放他們回家拿錢。”何雨柱回應一個點頭後，對趙副所長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我都記下了，趙所長，你可以讓他們回家取錢了。”趙副所長點點頭，警察隨即開啟鐐銬。

大院中的其他人紛紛離開取錢去了，只剩下三大爺閻埠貴夫婦以及母子站在原地不動。

閻埠貴被打斷的那隻眼睛雖已找到鏡片替換，但還缺了一片。

“柱子，你知道的，我們全家靠我的那份工資過活。

一下拿出這麼多，對我來說很為難啊，能不能給我少一些？十萬元可好？”他討好似的笑了笑道。

看何雨柱臉色嚴肅不回應，閻埠貴狠了心，“那...十萬元，或者十一、十二萬...最多十五萬我就拿不出來啦！”何雨柱根本就不正眼瞧閻埠貴，轉而朝著旁邊的王主任道：“王主任，那些錢我不要了，還是讓趙所長直接帶他回警局吧！”王主任見此情況十分惱火，閻埠貴先前明明許諾得好好的，如今卻想要減少，這不是明顯打臉嘛？王主任面色驟變，冷冷地說：“你就在這兒等著吧，先讓人收完錢，然後趙所長自然會把你帶到派出所去！”跟著閻埠貴的三大娘見此情境立刻抓住閻埠貴就往回走，嘴上還不依不饒：“王主任消消氣，我們現在立刻回去拿錢給您。”王主任望著夫婦倆逃跑般離去的背影，搖搖頭，惡狠狠地看向一臉漠然的賈張氏，嚴厲地說：“你想去警察局是吧？告訴你們，若再五分鐘還不湊夠三十萬，我家就不管你們的事了。”賈張氏習慣性想大吵一頓，卻被她的兒子賈東旭捂住了嘴巴。

“王主任，我們現在馬上取錢給您。”賈東旭使勁拽住母親向回跑去。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我一個街道辦事處主任好欺是吧？”主任對賈張氏極其不滿，剛才被辱，王主任決計要找趙副所長來教訓她一頓。

不久，易中海首先帶著錢來到何雨柱面前，一邊交款一邊惋惜道：“唉，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柱子啊，大家本是真心幫你解決困難，結果鬧出誤解。

希望你別放在心上啊。”何雨柱對易中海多餘的話語置之不理，檢查完數目確認正好二十萬整，便點頭朝易中海道：“易中海，這事就不再算你的責任。

若想找我報復，儘管來。

但如果對雨水無理，莫怪我翻臉無情！”何雨柱明白易中海心機甚深，真正讓他憂慮的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不會的，咱們四合院向來親如一家，怎麼可能發生那種事情呢？”易中海立即反駁道。

何雨柱注意到劉海中與閻埠貴一起走近，便提高嗓門對三人說道：“我要說清楚，想 就衝我來，誰要是碰雨水一根汗毛，我必廢了他的雙腿，摧毀他的家庭！”何雨柱說話時眼神銳利，身旁的王主任與李福生不禁心頭一凜，而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則更加緊張，想到回家後必須叮囑孩子不得輕舉妄動，勿觸何雨水的事。

接下來章節標題：四合院裡的人間百態緊接著趕來的賈東旭聽到這話，情緒複雜多變，但他只是低頭默默遞上錢。

“賈東旭，回去讓你媽給我道歉，再有下次罵我，後果自負！”收過錢後，何雨柱確認總共三十萬，不忘向賈東旭提出警告。

“說得對，賈張氏出口成髒，下次再敢惡語相向，就送去學習幾天，好好接受教育！”想到賈張氏險些罵到自已頭上，王主任心中火氣不消，同樣警告賈東旭道：“王主任您別跟她計較，她是無知之人，口無遮攔。”以上是仿寫部分，保留原有角色性格，加入適當劇情進展與細節描寫。

面對賈冬旭低頭不敢回應王主任的情形，易中秋趕緊接過話茬。

“三位大爺法制觀念似乎薄弱了些，等閒暇時你們不妨去街道辦事處，由劉幹事講解現行法律法規。”王主任顯然餘怒未消，趁此機會將矛頭指向易中秋：“劉辦主任我讓劉主任給你們上課去！”她的口氣裡透著不滿和嚴厲。

劉發中和閻瀑貴正好帶著錢回來，他們的遭遇也因此受到易中秋波及，捱了王主任一通不留情面的批評。

閻瀑貴慌忙躲避，劉發中心懷忐忑，彷彿犯錯孩子似的垂頭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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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院子裡其餘人都已陸續還了債，王主任對他們稍微寬容，沒有再公開聲討。

她說道：“此次的事，務必銘記，如果再有類似事件，就不必三位大爺操心處理！”臨行前，王主任不忘再次發出警示，她深深感到這個院子與眾不同的複雜性，就像池塘裡的烏龜多而廟宇裡的妖風狂。

在這裡管理，她不願常常被警察介入鄰里糾紛，以免顯得她的街道主任角色太無能。

何雨柱理解王主任的難處，順勢表態：“王阿姨，我明白了，今後遇到問題一定會首先來找您幫忙解決。”待錢款收畢，事務處理完畢，王主任揮手示意圍觀的人群散開。

離開時她婉拒了何雨柱要送她的提議，讓他略感遺憾。

看著王主任漸漸走遠，何雨柱轉向師傅及師兄弟，邀請他們在房內暢飲。

何雨柱深知師徒們定是一路趕來的，估計還沒吃飯，所以熱情相請。

李福生大方邀請徒子們進屋填飽肚子，劉福生等人帶來的眾多飯盒足以供應所需。

為了慶祝，何雨柱又匆匆去了附近的供銷社購入六瓶酒，供師父與師兄舉杯共飲一番。

因家中的酒具不多，幾個師兄不得不用水碗充當，短暫歡飲過後，李福生長嘆一聲，帶著徒弟們告別。

送別眾人出了院子，師父李福生叮囑道：“明天你可以請一天假，陪陪雨柱，我恐怕會有針對雨水的人。”他的神情憂慮，為 的安全捏了一把汗。

何雨柱點頭應允，對師父的關心充滿感激。

清晨，何雨柱早早醒來，他從私有的空間中取出兩大盤佳餚和三個饅頭，並在火爐旁烹飪了一鍋雞蛋湯。

準備好這一切後，何雨柱才叫醒仍在酣睡的何雨水。

今日，何雨水心情好轉許多。

晨間刷洗後，與哥哥共享早餐後，乘坐哥哥的腳踏車一同奔赴學校。

一抵達學校門口，何雨水活潑了起來，騎在腳踏車上不斷和相識的同學揮手打招呼，她的熱情引來同學們驚歎的喊聲連連。

眾多同學投來的目光中滿是豔羨，他們內心對何雨水家中擁有腳踏車而充滿嚮往。

下腳踏車的時候，何雨水宛如一位驕傲的小公主，抬頭挺胸地走進校園，身後的女生們眼神渴望，期待能結交這個開朗的女孩。

何雨柱今日無事可做，送走了妹妹何雨水後，他又騎行去了位於東單的寄售行。

這種機構在京城眾多繁茂的地方都設有分店，過去主要是當鋪或者寄賣舊貨的店鋪形式。

如今歸屬國家管理後，它們已成為具有正規編制的商家，分為購銷部，主要處理典當收購的業務；和銷售部，則負責各類物品的出售。

何雨柱今日的來訪目的，是想購買一塊手錶。

如今的他已不再滿足依賴於觀察日月方位計時的複雜過程，覺得擁有一塊腕錶極為便利。

加上昨日從那些混賬手中獲得的高額賠償——高達兩百八十萬元，不購置手錶來慶祝一番似乎不太對得起這筆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