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保持原貌

喪盆通常是長子為死去的老人生前摔碎，象徵著人走後的靈魂解脫和記憶的延續，底有小孔可以滴水，意寓著喝了孟婆湯、忘掉生前一切的傳說。

如果喪盆無人摔碎，則象徵此人後代斷嗣，不詳的命運也隨之而來。

然而這只是民間習俗，並不是所有人都會保留前世的記憶。

何大青深知，自已這次去保定，純粹是為了配合白寡婦上演一幕戲碼，妄想借此讓她為自已誕下子嗣簡直是在做夢。

他一去世，那個盛滿悲傷的老物件定是還得何雨柱來摔，因此何雨柱提出的任何條件，他都悉數答應了。

\"\"知道了便行，給我滾出去！見你就反胃！\"\"王主任在確認了何大清的表態後，對於何雨柱日後的狀況也稍感寬慰，當下斷然下了逐客令。

\"\"得了！\"\"何大青笑嘻嘻地跟王主任道別，攜同何雨柱返回四合院。

正逢工作時光，院子內除了幾位老太太聊天以外，其他人皆去各自崗位上。

其中，三大媽楊瑞華便身處這群女人之中，她看著何大清父子沒去上班，此刻竟回了院子，雖心中好奇，但她也不敢貿然詢問。

而那位形似肥豬的賈張氏，本在陽光下舒展筋骨，何大青一出現，立刻嚇得如同老鼠遇見貓一般溜回屋裡。

在這座四合院中，人人皆知何大清是個渾蛋，他曾對不順眼的賈張氏動手且出言侮辱，以至於賈張氏極度畏懼何大清。

\"\"死光棍！……\"\"躲進屋內的賈張氏用很低沉的聲音咕噥著，這被何雨柱聽在耳中。

瞧何大清那殭屍似的臉面毫無反應，何雨柱便當做未聽見，選擇了沉默。

\"\"柱子，你說今晚不用請易中海他們吃飯？\"\"按照何大青最初的打算，今晚應當宴請易中海、劉海中以及閻埠貴三大戶院管理員一同享用晚宴。

他本有意透過這次聚會公開表示，自已要搬離這裡，希望他們能在未來照顧何雨柱姐弟。

而易中海三人則經社群辦公室委任，充當戶院長官一職。

他們的職責包括調節鄰里衝突與防禦潛在敵特分子的工作。

此職位雖無薪酬且非正式編制，僅屬榮譽稱號。

這座擁有三層的院落，住有二十餘戶近百人，前後左右每個院落都有一個管理員。

前院的閻埠貴三爺，本是一名小學教師，家中妻兒一眾；中院的戶院長官易中海，身為鋼軋廠的六級鉗工，家中只剩妻子大媽沒有孩子；最後的後院，劉海中作為五級鍛工，他的家中有二大媽及三子。

然而，一提及這個計劃，何雨柱立刻反對起來。

他知道這三個傢伙都不是好惹的貨色，給他們飯吃，倒不如丟給狗。

如果真的是何大青出面邀請，易中海等人大概會藉此理由明哲保身，毫不客氣地說：“當時你爹走時特別關照我們……”對此，何雨柱可不想主動為他們準備挖坑自已的 。

\"\"你的任務已了，後院之事，無需你再費心。

有我在這裡，暴雨天也不必憂心積水問題！\"\"何雨柱微笑著向何大清示意，緊接著伸手接過了後者手中的被子。

\"\"我可以自已來！\"\"何大清明白這是兒子在趕他離開，於是決定不再去糾結找易中海他們幫忙的事情，轉而整理自已的包裹。

在一旁默默看著何大清收拾行囊，何雨柱沒有出手幫忙，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守候。

此刻在他的心裡，何大清離場後，他怎樣才能在這個四合院裡穩住局面是個重要問題。

別看他哥哥行事粗獷，只要他在，這群傢伙就不敢隨便欺侮自已。

一旦今天何大清肩背行囊走出院門，那些混混馬上會意識到他的離去，猶如兇猛的鯊魚嗅到了血腥，他們會立刻撲過來意圖置他們於危險之中。

\"\"僅僅做飯技藝是不夠的，我還需要足夠的戰鬥力保護自已，若有任何人敢欺壓，我便要教訓他，讓所有人知曉我是這院落裡不容小覷的戰鬥之星！\"\"何雨柱打定了主意——就是“揍他一頓”!因為年輕，何雨柱現在必須果斷和堅韌，透過震懾對手，來確保自身的安全。

他是廚師的身份使他在力量方面佔據優勢，在四合院這個環境中幾乎罕有能抗衡的對手。

而事實上，他在成為“廚神空間”的過程中，學到的不僅有烹飪技術，空間裡的修煉課程涵蓋了文化素養和身體健康的需求。

而在那間休息室中的電子螢幕上，展示著烹飪之道的文化背景、身心修養的心法以及一系列的武學技巧，這些都是成為一個強大廚神的必要因素。

看著何大清揹著包裹遠去，出門時還回頭凝視著他那傻傻的、不動的身影，何大清眼中的複雜心情裡夾雜著一絲不捨。

然而一想起寡居女人白嫂那引人遐思的笑容，他立刻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何大清對著何雨柱擺擺手，嘶啞著嗓音說：“傻柱，如果你想我了，就帶著小雨水去保定看看我。” \"\"嗯，我會的！\"\" 何雨柱並未送行，而是注視著他哥哥逐漸消失的身影，直到完全從視野中消失。

何大清離開之後，何雨柱立刻關閉了房門，並心中默誦：“身軀融入空間。”下一秒，原本站立的他便不見了，整個人已進入了廚神領域。

進入休息室，何雨柱徑直走向電子顯示屏，選擇了“廚神技擊”那一欄。

螢幕顯示分兩大板塊，一個是廚神內功心法，另一個是廚神武藝。

此刻他急需實戰技巧，於是捨棄相對較慢的學習路徑——內功心法，挑選了廚神武藝。

第一項就是：“廚神九連擊！” 廚神九連擊，作為基礎入門技巧，要求習練者每次切割需出九重攻勢，目的是為了提高認為速度與準確性。

一見此招，何雨柱心中大為震驚。

這竟然是要練習菜刀切割技能的武藝啊！何雨柱此刻迫切需要的是一門能夠對戰人格鬥的武術技能，無論他的菜切得多嫻熟，也難以抵擋他人的揮拳襲擊。

當時的何雨柱內心滿是無奈，曾一度憧憬廚神武技能夠快速提升他格鬥技巧，不曾想卻只是教導他切菜的技術。

“這特麼真TM讓人抓狂的系統！”他不由得抱怨道。

\"\"嘀!檢測到您對本系統有負面情緒，系統在此給予嚴重警告：若再次產生不滿情緒，會直接扣除100點烹飪積分。

\"\"在這個時刻，那個原本消失無蹤的系統居然對他進行了警告。

“啊？還有這樣的處罰？”何雨柱吃驚不已，因為他已太久未聽到系統的動靜，此刻突如其來的一記警告使他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系統，我罵你是不應該的，但這明明只是菜切技術，為什麼要標記成廚神武技呢？”他明白責怪系統不妥，但仍然要質疑。

“宿主，你太過於古板啦！”聽到何雨柱質疑，系統立刻回應：“你想問問，人類的武術源於何處？”沒有等待答覆，系統立刻繼續解釋：“起初的人類也是依賴野獸之肉和生水維生。

在與動物的衝突中，人們逐漸發展出武技，生存下去。”如同今天的廚神九連斬一樣，它的教學目的是讓你一次性施展出九道力量，你可以用於切割菜餚，同樣也可以攻擊他人。

無論是使用刀具，還是掌擊、拳揍、腿掃或以身體任一位置擊打，都有其效用。

一旦有人攻擊你一下，你可以還擊九次，這種攻擊力還不夠震撼嗎？”系統的話讓何雨柱完全傻住，他沒料到廚神九連斬還有如此妙用。

\"\"不只是廚神九連斬，其他許多技巧也同樣可以這般應用。

學習這類技藝後，你可以獨自對抗群敵。

進一步學習廚神心法，你甚至可成為天下無敵，邁向神境！\"\"然而，面對系統的吹噓，何雨柱卻嗤之以鼻。

他目前更迫切的是應對四合院那些畜生，神階？呵……何雨柱並不信。

但他也不再質疑係統，態度尊敬地說：“感謝系統的教導，我會立即研習這些技藝！”廚神九連斬是一種秘技，對精神集中、視力精準和臂力的需求高。

基礎在於廚師剁切的能力，運用在切菜上時，只需一刀就能將大蘿蔔均勻地切割成十部分。

當初作為學徒的何雨柱努力修煉剁墩技術，所以很快掌握這一招。

然而他的最高記錄是一次性斬出三刀，能讓一顆大蔥被切分為四等份。

經過多次練習後，何雨柱明白自已還處於初級階段。

儘管他只能在廚房的領域發揮廚神九連斬三次，這已經接近他的能力極限了。

領悟此點後，雖然有所限制，但他並未感到沮喪。

因為在格鬥能力上他已有顯著提升，那些四合院中的惡獸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不可阻擋了。

但何雨柱還想探討其他武術，發現基礎武術中另有一門適合他目前階段的，名喚\"\"廚神龍雲手\"\"!廚神龍雲手：作為廚神武術中的基礎技藝，其訓練者需以手揉麵團，力度中帶有隱性力量，可軟中帶硬，不論是拍或攥都能將麵筋破碎，使得麵食更為鬆軟細膩。

在極盡技巧之後，他設想如果能應用這門技藝，一掌下去不僅能讓 肉受損，甚至可能使受擊者的骨骼肌肉悉數化作碎片。

\"\"這就像是傳說中的柔勁無骨手？\"\"何雨柱只能在心裡低聲唸叨，生怕又被系統指責輕視提供的技能。

廚神龍雲手同樣需要基本功——搓揉麵團的能力，這方面何雨柱也並非完全陌生。

同樣受限於系統等級，何雨柱無法達到極致，但就現時而言已足矣。

他用這手法拍出一掌，表面上未有傷害，卻能在人體內部引發傷勢。

學會了這兩招，何雨柱便退離空間返回現實。

時間恰至午餐時分，何雨水很快便要返校歸家。

當他自廚神空間歸來時，兩隻手掌託著兩盤熱氣騰騰的食物：一大塊燒得爛糊的五花肉，另一道則是碧綠韭菜炒雞蛋。

還有兩份香噴噴的白米飯，是他在廚神空間精心烹製的，準備讓返家後的何雨水一同享用。

\"\"哥，你怎麼今天在家呢？咱們的父親送餐到了嗎？\"\"平日裡通常是由何大清提前下班從廠裡帶些菜品到家中，待何雨水放學回家後再自行吃掉，並洗好餐具後繼續上學。

貧困的家庭中孩子們都早早懂得承擔家庭瑣事。

說到這兒，何雨水也顯出幾分 ，自從上學後，自已承擔起上下學的任務，只等家中留有晚餐，便無需哥哥操心了。

何雨水沒想到會是何雨柱親自下廚，見自家餐桌並無父親的食物盒，因此才有此疑問。

\"\"雨水，以後午餐由哥哥照顧。

看，這是哥哥特地帶來的美味佳餚，過來幫我們將它們端上桌吧！\"\"何雨柱斜斜挑眉，示意另一張餐桌的飯菜和米飯。

\"\"哇！有紅燒肉，還有我最愛的韭菜炒蛋！真是太棒了，我好久沒嘗過這滋味了！\"\"何雨水歡喜地手舞足蹈，徑直奔向飯桌，貪婪地撲在燒肉上大口吸食其香味。

\"\"哦，真是香醇無比！\"\"她幾乎沉浸在這個美妙的感覺裡。

享受完美食，何雨水滿足地望向哥哥：\"\"傻老弟，明天能吃到如此美味可還能繼續嗎？\"\"滿臉笑意的何雨柱看著忙活的小妹，輕鬆答道：\"\"只要有你的期待，傻妹妹，我明天再為你準備同樣的美味!\"\"一聽哥哥再次喚自已傻妹妹，何雨水不禁哼了一聲：\"\"嘿！叫人家傻妹妹多難聽。

\"\"說完小鼻子一歪，帶著些許不滿。

\"\"算了，你喚我傻哥哥吧，這樣一來我不是也同樣傻傻的嘛！\"\"雨柱想要糾正這個被冠以“傻柱”的名號，於是決定從妹妹入手。

“可是爸都叫你傻柱，我也跟著喊傻哥，這也沒什麼不對吧！”儘管何雨水個子不算高，但她嘴巴機靈得很，不肯示弱，而且她說得還有些理直氣壯。

“那是我爸叫法，他說我傻柱我就拿他沒轍。

但如果其他人如此喊我，那就是對我侮辱。

侮辱我就是在自衛！”何雨水半懂不懂，但從她哥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傻哥”這稱號並不滿意。

她記起今天傻哥帶回那麼香的飯菜，如果哥生氣了，明天說不定就沒了。

何雨水聰明地作出讓步：“哥，我以後不喊你傻哥了，你要記得明天給我帶美食哦！”“嗯，這才像我可愛貼心的小妹妹。

哥答應你，天天都會讓你吃上美味可口的飯菜！”看到妹妹讓步，何雨柱微笑起來，他也向何雨水許下承諾。

何雨柱請了假不上班，休息了會後便重回\"\"廚神空間\"\"苦練廚藝。

到下午三點鐘，做了足足二十道菜餚才出來。

他想趁這個閒暇時光去百貨大樓買一輛腳踏車，畢竟未來上班和為何雨水準備午飯都需要節約時間。

雖說腳踏車價格不菲，但現在不必擔心票據限制，正好是購置的佳時。

而何雨柱手上也有資本，有三百萬元的大紅包在身。

他立刻行動，關上門便前往百貨大樓。\"

穿過四合院，一群婦女看見，指指點點。

面對這幫碎嘴女人，雨柱懶得搭理，只是禮貌地點點頭算打過招呼，旋即快速離開。

這幫人早在早上發現何大清帶著行李離開後就八卦不已，終於琢磨出了大致情況。

他們得出的結論大致是：何大清跟寡婦跑了，家裡就剩下何雨柱和何雨水。

猜測到這一線索，婦女們的心理各有盤算，期待著自家男人回來說出這件事。

百貨大樓裡商品繁多，但在何雨柱這顆後世靈魂眼中卻顯得一般無奇。

不過對上世紀的人來說，這裡堪稱購物天堂。

傳說百貨大樓的商品幾乎囊括了全國各地的所有物品，若在這裡找不見你需要的商品，那就意味著全國範圍內都買不到相同的。

一踏進百貨大樓，何雨柱立刻詢問腳踏車的售賣位置。

此時還未實行票證制度，工作人員態度友好，指告訴他一樓就有賣車的攤點。

雨柱向熱心指引的銷售員道聲謝，轉身朝左走去。

穿過售賣糕點和糖果的小鋪，何雨柱憶起何雨水喜甜食，便為她購買了一斤糕點和一斤印有紅色米奇圖案的ABC米奇糖。

ABC米奇糖是大白兔奶糖的起源，當時仍未歸國，因此它的名稱保持原貌，包裝上也有紅色米奇圖案。

花四萬塊購買這兩種點心，讓售貨員看到這個約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出手闊綽，忍不住心中暗諷他是浪擲錢財的人。

那時人們的月均基本生活費不過五萬，僅這兩種糕點花費，近乎一個月工資。

在售貨員投來的既羨慕又嫉妒甚至帶有輕蔑的目光下，何雨柱繼續走向腳踏車攤位。

然而腳踏車的價格高昂，且無人問津，顯得冷清無比。

二十出頭的女售貨員無精打采坐在一旁，無聊地盯著路過的顧客。

何雨柱發現，攤位上擺著五六輛二八大槓腳踏車，便伸出手想去感受它們。

但在後世這種型別幾乎被淘汰，只有變速腳踏車和山地車常見。

這份新奇讓何雨柱想親自觸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