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嘿!別亂摸,出了問題你可承擔不起維修費用!\"\"女售貨員看到何雨柱的動作立刻急促地提醒,對於這類事她經常應付。

何雨柱一怔,尷尬停下動作。

“同志,這輛腳踏車多少錢?”他抓抓頭,選擇直接詢問價格。

\"\"這輛車價一百二十萬,裝燈、配件和加打鋼印需額外付費,一共一百二十三萬,你能支付得起嗎?\"\"售貨員坐在凳子上,低頭用斜眼看何雨柱,流露出懷疑之色。

何雨柱畢竟只有十六歲,即使相貌成熟也只能算少年。

她不相信眼前的年輕人能有這筆鉅款購置腳踏車。

但何雨柱沒有多話,從容地從懷裡取出一疊鈔票。

女售貨員驚訝地看著,只見何雨柱掏出一張一百二十三萬的大鈔,對她說:\"\"請開張發票。

\"\"售貨員愣住了,審視何雨柱的衣服和他的鈔票,幾秒鐘後恢復神智。

接過鈔票細細核對,金額正好一致。

她微笑著,客氣地問何雨柱:\"\"同志,請選一輛車,我這就去開票、收費並且找修理工為你安裝附件和列印證明。

\"\"何雨柱回之一笑,表示謝意,接著開始挑選腳踏車。

實際上,沒什麼可選的,當時市面上只有“飛鴿”一個品牌的腳踏車,而且全都是黑色的,一排排看起來都差不多是出自同一廠生產的。

售貨 很快回來,伴隨著一位經驗豐富的工匠師傅,他是專程來負責裝配車燈、安裝車籃、打鋼印的工作。

何雨柱指著其中一輛腳踏車後,告知售貨員他已經選定了。

工匠師傅忙碌起來,與此同時,女售貨員詢問了何雨柱的名字,記在一本小小的藍色冊子上,附上了購車收據。

她說:“何雨柱同志,把這小冊子收好,它就是你腳踏車所有權的憑證,一旦腳踏車不見了,可以用這個去派出所報案。”何雨柱買到腳踏車後,立刻騎行上路,引來眾多羨慕的目光。

在那個時代,腳踏車猶如今日的奢侈品,極少人能擁有。

何雨柱能感到眾人豔羨的目光,更加賣力地蹬動踏板,彷彿是一匹疾馳而過的金色騎士。

對何雨柱而言,冬日裡刺骨的北風與嚴寒並不在話下,年輕火力旺盛,身後還有眾目睽睽,寒冷被熱血衝散。

青春就是要張狂一些,不然等老了再想嘗試,就遲了。

他在東單菜市場買了一些東西,如豬肉和青菜,雖然廚藝空間裡儲存了現成食物,但這不能長期不買東西,否則鄰里的懷疑眼光難以迴避。

鄰居們今天都聽說他沒上班,若是看到家裡忽然多出豐盛的食物,很難解釋。

東單菜市場是京城最早的一座市場,外觀看起來就像一個老舊的火車站,裡面品種齊全,包括糧油食品、肉類蔬菜,面積廣大。

此時還沒到下班時分,人群稀疏,不過何雨柱需要的五花肉卻已賣光。

這個時代物資仍緊張,大家平時食不甚飽,特別是油脂類,即使再肥的肉也被爭搶著購買。

賣完了五花肉,只剩一些嫌膩的排骨和骨頭,還有一些沒動過。

何雨柱花費二萬元,買下了三斤排骨和五斤大骨頭。

接著又添置了半斤白砂糖、兩棵大蔥和一塊生薑,以及三斤土豆和兩棵大白菜。

調味料則免於選購,因為他父親何大清曾在鋼鐵廠工作,家中不至於缺貨。

廚師不偷食材的鐵律在何大清身上得到了充分體現。

他的購物車裡滿載戰利品,引來回家路上不少職工羨慕嫉妒的眼神。

天色漸晚時,何雨柱扛著腳踏車進入四合院。

還未停穩,就見到三大爺閻埠貴笑盈盈迎上前來。

閻埠貴內心震驚無比,沒想到的是,何雨柱不僅推來了輛嶄新腳踏車,車籃裡還滿滿當當的裝著肉和蔬菜。

“傻柱,那是你爸爸新買的車?”儘管閻埠貴聽說何大清已經打包離開,但當他瞧見何雨柱正騎著一輛簇新的腳踏車,仍認為是何大清買的。

因此,閻埠貴便走上前去詢問何雨柱。

\"\"確實如此,三大爺!\"\"對於閻埠貴的好奇追問,何雨柱並沒有太多耐心,他急急忙忙地推著腳踏車徑直向裡院走去。

\"\"柱子啊,這麼多肉,你們爺三個根本吃不完。

今晚不如我帶上一瓶酒,來慶祝一下你們有了新腳踏車吧?\"\"儘管他對何雨柱的行為不滿,然而抵擋不住美餐的 ,閻埠貴一路跟著何雨柱,還大聲發出邀請。

何雨柱望著如膏藥般黏人的閻埠貴,心裡感到厭煩極了。

他停下車轉過身對閻埠貴道:\"\"三大爺,我爹今晚不回來,咱們家晚上不喝酒。

\"\"聽見何雨柱此言,閻埠貴猛然記起家婆剛才提過的何大清與寡婦出走的事,他尷尬地一笑,然後掉頭回自已家。

說完話後,何雨柱也將腳踏車推向家門口。

進了內院,正好遇上從房內出來的賈張氏,他刻意忽略她,只管往自家屋子走去。

\"\"嘖!\"\"賈張氏在何雨柱身後狠狠吐了一口,帶著冷嘲的目光注視著他遠去。

賈張氏聽到從兒子賈東旭口中聽說,何大清已經在工廠辭職,據說當晚就要奔赴保定。

因為很多人都清楚,那個跟何大清走得近的白寡婦是那裡的居民,人們猜測何大清定是跟那個寡婦一起去的,這讓整件事蒙上了一層面粉紅的色彩。

這個桃色新聞迅速流傳,僅僅半個下午,就有三千多名三鍊鋼廠的工人大部分人得知了這一事。

聽說此事後,賈張氏心生邪念。

一直以來,何大清在家,令賈張氏望而卻步。

可現在何大清走了,只剩下十六歲的雨柱和小女兒雨水,賈張氏覺得自已不再需要顧忌。

賈張氏回到家中,對賈東旭低語:“東旭,這是我們機會來了。”回到家後,何雨柱看見正在寫作業的妹妹雨水分外欣喜,因為她哥哥帶回了很多美味。

拿出兩顆奶糖,雨水眼睛閃爍著渴望。

她已經有半年沒有嘗過這種甘醇滋味,記憶猶新。

\"\"雨滴,雖然我買了很多糖果,但小孩子吃多了對牙齒不好,所以我只給你一天兩顆。”剛說完,何雨柱便看到了雨水猛地抱住他,一臉崇拜地說:“謝謝你,哥哥!從現在起我不再叫你笨柱子了。”何雨柱表情突然僵硬,他沒有想到自已上次嚴肅的一席話竟沒有這兩塊奶糖的魅力大!他露出苦笑搖搖頭,然後開始處理肉菜,開始準備做飯。

今晚的菜,他選擇了糖醋排骨與酸辣土豆絲。

家中的爐火遠不及鴻賓樓大鍋的熱情,更不如他曾經置身的那個神奇的廚師空間中熊熊燃起的灶火。

但是每當何雨柱在家煮食,他那隻好奇的眼睛總是悄悄溜向燉著排骨的鍋,那貪吃的樣子讓他不自覺地輕笑出聲。

香氣滿溢於整間屋子,然後嫋嫋逸出戶外,在庭院中盪漾開。

最先察覺香味的無疑是易中海家,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放下手裡揉制中的白麵饅頭。

賈家的賈張氏在嗅到味道之後,把手裡的棒子麵窩窩頭猛地往冷拌小白菜裡一扔,對著窗外大聲斥責:“哪個缺德的東西,做得飯菜這麼香!你們吃肉竟然也不給我送來,等著噎死你們這一大家子吧!”聽到這話,賈東旭丟下手中的窩窩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抬起頭道:“是雨柱家在煮肉啊!”賈張氏聽到這裡,立刻騰地站起身,吩咐賈東旭道:“你去找易中海,我去向傻柱要回我們的房子!”前院的大爺感應到香味後,頓時聯想到何雨柱筐子裡放著的食材,他放下筷子,匆匆離開飯桌,向後院走來。

後院的二大爺劉海中正舉杯品酒,眼前放著兩顆煎蛋,但一聞到香氣,他就猛然將酒杯用力一甩,眼神變得陰狠,亦步亦趨朝中院走去。

不僅僅是這兩家人,四合院內幾乎每家都走出人來,朝著何家所在的中院集結,心中琢磨同一個念頭:何家已無依靠,這絕戶之家的好事不容錯過!在何大清離開後,他們都成了沒人照應的孤兒,於是對於這群禽獸來說,何雨柱這一家人就成了“絕戶”。

對於何家而言,這是他們的機會——可以幫著看守房產、財物,甚至連他們的米糧和新車也能代為保管。

然而,歸還的時間……就隨他們高興了,幫忙難道還需要回報?何雨柱並不知情,他專注於將燉好的酸辣土豆絲盛進盤子。

早就迫不及待的何雨水,眼睛一直緊盯著顏色鮮豔、香氣撲鼻的糖醋排骨,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雖心存渴望,但她知道要等著哥哥完成所有菜品。

於是,她在期待與忍耐中苦苦掙扎著。

將熱氣騰騰的酸辣土豆絲擺上桌面,何雨柱微笑著對妹妹說:“雨水,開動吧!”“哥哥你也吃。”何雨水乖巧地夾了一塊排骨放在哥哥碗中。

“嘿,還記得不再喊傻哥?”何雨柱欣慰地摸摸妹妹的小腦袋。

“喊你傻哥就不尊重了,以後不會了哦。”何雨水放開哥哥的手,懂事地說道。

吱呀! 緊鎖的大門被重重推開門縫,帶著寒意,大爺氣沉丹田般踏步進了屋內,面對何雨柱開口道:“傻柱,你爹讓我們兄妹別再去保定了,這些熱心鄰居主動幫忙管理你們的東西。”正在專注夾雞腿的何雨柱猝不及防,手中的筷子失手,雞腿跌落在桌面上。

一時間,她的小嘴撇開,傷心地發出啜泣聲。

何雨柱的臉色陰雲密佈,本想衝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但看到賈張氏跟進,又看到了她身後的眾鄉親。

此刻,何雨柱反而安 著,選擇靜觀其變,想要藉此看一場\"\"好戲\"\"。

“傻柱啊,你爸不要咱們了,你的房間和那座小屋本該歸我們家,今夜就給我收拾打包,馬上搬出這個家!”賈張氏剛進門便厲聲訓斥,直指何雨柱。

聽到這話,年僅九歲的何雨水無助又驚恐,一頭扎進哥哥的懷抱哭喊起來,“嗚嗚……哥,我好怕。”進屋後的劉二大爺劉海濱,一眼就瞧見牆角的那輛嶄新的腳踏車,走上前細細打量,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而閻埠貴三爺爺看著桌上香噴噴的醬肘子,饞涎欲滴地走來,打起了主意:“嘿,傻柱,三叔嚐嚐你做的,今晚我就帶它改善晚餐。”隨後,眾人紛至沓來,屋內霎時喧鬧起來,他們如同強盜一般翻箱倒櫃,搜刮何雨柱的一切財物。

易中海看見這一幕,想到何大清臨走說不定留下了財物,立刻開始策劃奪取。

瞥見何雨柱漠然而冷笑的視線,易中海又試圖以\"\"為他好\"\"為藉口,“傻柱呀,我們在幫你。

一個娃在這大院要立足,就該懂得互助,懂嗎?”何雨水嚇得不敢抬頭,顫抖個不停。

面對這群野蠻人,何雨柱輕輕安撫妹妹,讓她安 在一邊。

然後,他冷靜面對房中的 ,說:“各位,私事可以私下解決。

別嚇著我妹妹。”語氣不容置疑。

\"\"小子還不服?大家跟我到外邊走一趟,看他怎麼解釋!\"\"賈東旭瞧見眼前情境,心頭燃起了火氣,想起上半載何雨柱踢自已那一腳,他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賈張氏更是激動地指著何雨柱,厲言謾罵:“孽障、敗家子,你爸都棄了你們,你還有臉這樣放肆!”何雨柱走向仍在哭泣的小妹妹,安慰道:“雨水,有事哥哥替你出氣。

哥哥會像趕跑惡狗那樣,讓他們心生畏懼。

你看哥哥以前打狗的樣子!”說完,他用力推開擋住大門的賈張氏和易中海,昂然闊步出門。

院子外,他一眼看見遠遠站著的人群,許富貴父子隱於人群,還有位六旬左右、體型矮小的老太太躲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偷偷張望這戲劇化的場景。

何雨柱轉身面對身後跟隨他出來的眾人,開口道:“你們這是私闖民宅,簡直是明搶啊!我給你們個機會,快滾,我會饒恕你們。

但如果繼續呆在這裡,我可就不客氣了!”何雨柱的言辭令一些人有些害怕,紛紛放下手中的物品想要逃離。

然而,賈張氏卻發出一聲呸,並狠狠地指向何雨柱,罵道:“你這個斷了香火的人,這麼得意忘形,旭兒,上!給我揍他!”賈東旭聽了的話,雖然有點猶豫,但也不敢獨自面對何雨柱,於是他喊道:“鄉親們,一起來啊,把他這個傻柱打服了,就是你們的戰利品!”聞言,眾人暫時忘了何雨柱的話語,眼睛充血般地向他衝去。

賈東旭尤為主動,率先撲上前,揮拳攻擊何雨柱。

“找死!”何雨柱冷笑一聲,猛然提腿橫掃。

賈東旭正中招,直接摔出三米開外,正好壓在自已媽賈張氏身上。

隨後眾人蜂擁而至,被何雨柱一腳全部撂倒。

劉海上前欲教訓何雨柱時,見到反擊的何雨柱,怒氣勃發。

何雨柱輕輕一格,旋即一肘擊中劉海中的腹部,對方應聲倒地。

何雨柱毫不留情,一隻腳壓住了倒在地上的劉海中的腹部,使其無法動彈。

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驚愕不已,因為他們從未料到,這樣一個看似平凡的人,竟有如此戰鬥力,二十幾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三大爺閻埠貴因為教書身份從未打架,此時他跑得最慢,正拿著巴掌慢慢接近,卻被何雨柱凌厲的目光嚇得呆立當場。

啪!何雨柱一手揮出,狠狠地扇了閻埠貴一巴掌,後者旋轉一週,連眼鏡都丟了方向。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何雨柱,完全沒想到他會如此出手打趴眾人。

但作為家族的大哥,他的責任感並未讓他動搖。

立刻,他嚴肅地對何雨柱喊道:“傻柱,這些人都是你長輩,他們只是好心幫助你,你怎麼能傷害他們呢?”聽見易中海的呵斥,賈張氏彷彿得到了某種鼓舞。

她猛地推開壓在身上的兒子賈東旭,滿是泥土的指甲憤怒伸展,向何雨柱衝來,想要撓破他的面龐。

何雨柱冷笑道,猛力一腳踹出,恰恰命中賈張氏圓鼓隆咚的肚子。

噗通!咚咚咚!後退數步,賈張氏重重摔坐,壓垮了剛想起身的兒子。

\"\"哎喲,我的媽呀!\"\"賈東旭痛苦地哀叫,而那些剛才被何雨柱撂倒的人都抱頭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