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何雨水在一旁,大家沒有多聊,各自默默地享受飯菜和小酌,隨意說著些家常話。

不一會兒,何雨水已經吃飽,她放下筷子拿著書離開,回到東面的小偏屋。

“大師兄,我再敬您一杯酒,這次有個事兒要拜託你。”何大清將房門關好,重新為李福生添酒,並雙手捧起遞過去。

李福生沒碰那杯酒,而是凝視著何大清,語氣冷漠地道:“是白寡婦的事嗎?其他的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有關白寡婦的,恕難從命。”何大清將杯中的酒放在李福生面前的桌上,苦笑著嘆了口氣,慢慢對他說:“師兄,這事真的不能不提了……”我被人以強硬手段警告,若不在近期離開京師並跟隨寡婦白氏去保定,就會有人揭發我,這是 的無賴行徑,嚴重起來可能會觸犯槍決之刑!”何大學問的話讓何雨柱與李福生長相震驚,他們並不瞭解事情背後會有這樣的隱情。

何雨柱回憶穿越前電視劇\"\"人民的名義\"\"中也沒有提及這一情節,但這也不難理解,因為在何大學問出場時已是接近八十歲的老人,且寡婦白氏已經去世,他不提及這段往事也是合情合理。

“難道你不是為了我和柱子撒謊,故意這麼嚇唬我們?”李福生依然對何大學問存有疑惑,直盯著他的僵硬面容,企圖找出他說謊的蛛絲馬跡。

然而,何大學問的臉天生就是一副木訥的死人臉,李福生看不出來他的情緒波動。

\"\"爹,你離開我和雨水怎麼辦?\"\"此刻何雨柱接上對話,直接詢問起父親的打算。

\"\"柱子,我和雨水就這兩個寶貝。

要是有辦法,怎麼可能撇下你們?\"\"何大學問解釋自已並非無情,言語間透露出深深的擔憂。

“別擔心,我走之前一定確保給你們做好後續安置,這就是我今天請你師父來的主要原因。”他說出了他的初衷。

“其實原本我打算邀請師父今日小酌,明日再去拜訪易中海他們的那幾個大院子大爺。

我想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幫助你們倆,我即使遠赴保定也能安心許多,不會擔心你們太多。”說完,何大學問獨自喝了一杯酒,又倒滿了一杯,他注視著何雨柱說:“柱子,咱倆只有父子倆,老啦我也還要指望你養我,到我不能動那天更要你能陪我養老,並送我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何大學問,你還有羞恥之心不?當初你扔下我和媽媽,現在想讓我養老,做夢!\"\"李福生氣憤填膺,起身要教訓這個不肖之徒。

\"\"師父您稍安勿躁,命中註定我們有這樣的父親,算是我和雨水分外可憐了!\"\"何雨柱見師父平靜了下來,轉向何大學問,堅持道:\"\"就算你想去保定,我攔不了你,但你走之前,我有個要求——得保證我們的生活安排妥當!\"\"\"\"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剛承諾要替你們搞定麼?\"\"何大學問在李福生面前堅定地說,還拍著胸膛打保票道:\"\"你可以放心得在鴻賓樓找到工作後,我會每月寄十萬元給咱倆花。

你們生活有了保障,我在那邊就不必掛念你們!\"\"\"\"可僅僅是這個還不夠。

還有我的幾個條件:如果答應我就同意你的選擇;反之,我絕不讓你去。

一旦你有私吞之心我將去街道委員會投訴,你要是真落得個如此下場,我和雨水就跟你一起承擔!\"\"\"\"小子,我畢竟是你親爸,居然想告老子,等著瞧我不整死你!\"\"何雨柱態度堅決地反擊,讓何大學問氣炸了肺。

只見他霍然站起欲扇何雨柱耳光,卻被李福生迅速拉住按回凳上,這一幕緊張而激昂。

李福生以異樣的眼神望著何雨柱,記憶中的何雨柱可不會這般直接與父親何大清對話。

如果不是情勢所逼,何雨柱斷然不會提出那樣的條件。

—— 何雨柱繼續說:“你以為你能拜託他們在你走後關照我們,簡直就是痴心妄想,他們能對我和雨水不刁難已是萬幸了!”

看到何大清逐漸冷靜下來,何雨柱接著說:“你與白寡婦私奔後,偷偷寄錢的事情我不放心。

你得陪我去街道辦事處找主任,當著他的面寫下書面保證,錢直接存街道辦事處由我親自領取,這樣我才有信心不會被他人扣下!”

雖內心抗拒,但何大清想起院子裡的惡劣氣氛,不得不考慮實際風險,只好同意:“那我接受第一條條件。

你說有外人逼你出京,可能是涉及什麼糾紛。

我要你把家裡的兩處房產轉名給我,並明確表示那些是屬於我和雨滴,絕無瓜葛。

否則,一旦出事,房產可能被人佔去,我們父女倆豈非流落街頭!這項要求你也務必點頭應允!”

何雨柱還有一個隱情未提,擔憂何大清與白寡婦在一起,後者或許會覬覦他在京的房子。

畢竟,白寡婦都能為一個男人放棄子女,難保她不在將來奪走房子。

“不過你得給我寫個協議,保證在我老邁後負責養我,那樣房產才能過戶給你!”對於將房產給何雨柱,何大清並未推辭,只是擔憂自身未來養老問題。

“同意,我也會給你同樣書面承諾。

只要房產到了我的名下,我每月給你和雨滴十萬贍養費。”對此,何雨柱並未對何大清的要求置喙,而是繼續說道:“家中的財產不能全拿光,起碼留下三百萬。

快過年了,我得給自已和雨滴置辦衣物和年貨。”

“三百萬元太多了,這個我不能同意!”何大清不明白何雨柱已有工資,但他不捨得出如此多。

現在何大清積蓄大約七八百萬,給何雨柱三百萬會讓他很緊張,且他在保定人生地不熟,經濟尚未有穩固來源,對給錢一事尤為謹慎。

“三百萬確實少些,我認為至少得留下五百萬。

把自已的孩子都養不活,反倒把錢送到別人的兒女口袋,這分明是腦子不清醒!”看到何大清猶豫,李福生感到憤怒,便進一步要求提升金額。

“行,那就三百萬,沒問題!”面對李福生的調價提議,何大清立刻妥協。

\"\"沒問題,明 就準備好錢,跟著我去街道辦事處籤檔案,把手續辦完,就能去保定了。”何雨柱並沒有強求何大清朝捐五百萬,見到對方同意拿三百萬出來,他也欣然應允。

\"\"大師兄,我走後,小柱子他們還需要你多多關照!\"\"看到兒子沒有提別的條件,何大清心中一寬,舉起酒杯再次向李福生敬酒。

儘管李福生活著一張愁雲密佈的臉孔,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讓何大清放寬心了不少。

畢竟何雨柱兄妹是他的親骨肉,若沒有妥善計劃是不可能的。\"

他深知李福生俠義熱心,願意照料他們,讓他很放心。

\"\"柱子,明天空著一天處理這些事吧,老闆那裡我會幫你請假!\"\"說完這些,李福生收好酒杯站起身來,吩咐幾句後推腳踏車準備離開。

何雨柱目送師傅離開,沒過多久,何大清也出門,去往白寡婦那兒。

將餐桌上吃剩的食物清理乾淨,添了幾塊煤球保持灶火,隨後何雨柱拉上窗簾,鎖上大門,在椅子上安頓下來。

一天辛勞之後,他現在有時間專心研究那個神秘的系統了。

\"\"身體投入空間!\"\"隨著何雨柱默默心念,他坐著的身子在眼前瞬間消失無蹤。

上午,他已經掌握了進入空間的兩種方式:一種是他親自進入,裡面可以如常行動,如同現實生活;另一種是用意念,他能在其中檢視物品,存取物資,但無法操控。

例如要烹飪,他就得親身體驗,僅憑心意操作,無法實現炒菜這個動作。

進入空間後,他先前往了衛生設施區域,這裡的條件甚至堪比後世五星級酒店:有高階浴室,水龍頭、馬桶都是現代裝置,方便得很。

有了這裡,他就無需一大早就和其他鄰居爭搶公共資源來洗漱如廁了。

洗澡、洗衣區域設施完備,洗衣粉、皂類以及滾筒洗衣機應有盡有,讓何雨柱相當滿意。

可惜,不能帶其他人進這神奇的空間,否則他也真想將何雨水帶來。

洗完手,何雨柱走向烹飪區,準備在此實踐,提高廚藝。

他已經查過,要從 升至四級廚師,需要一千個經驗值,烹飪一道菜品增加五點經驗,得炒二百次才夠升級。

翻譯時,儘量保持原句意蘊的完整性和中文的自然流暢。

十四今日何雨柱晉升至後,在基礎上增添了三十道菜餚,積累到了一百五十點的烹飪技藝經驗。

升至廚師四級尚需完成一百七十道菜品。

中的食材豐富,能滿足他的需求,然而選菜、洗菜、切菜這些細節工作,則要求親自操刀。

最先進的設施是裡的休息區,忙碌之後,何雨柱可以在此暫時放鬆。

休息室內設有一臺電子螢幕,囊括全球各式菜餚的烹製方法以及詳細的步驟演示。

何雨柱倚坐在高檔按摩椅上,一邊舒緩疲憊的身體,一邊開啟瀏覽川菜的製作技巧。

如今,他的廚藝指導師李福生專精於川菜,他計劃熟練掌握這門技藝後再拓寬學習領域。

持續學習與實踐相結合,當天夜晚何雨柱苦練了兩小時,精心烹調出了二十道地道的川味菜品後,他停下歇息。

煮菜耗費體力,一天勞動已讓何雨柱筋疲力盡。

回躺上床,沒過多久他便沉入了夢鄉。

新的一日黎明時分,何大清晨就起身。

他用鐵片輕輕撥開木門上的栓,步入屋中,點燃油爐準備早晨的一餐。

昨晚的剩菜還能派上用場,何大清烹煮了一鍋棒子麵粥,又溫了幾個麵糰饅頭,然後喚醒何雨柱和何雨水享用。

何雨柱匆匆跑到院子裡的水龍頭前,借冰涼的自來水清醒腦袋,才暫時擺脫了睏倦。

儘管內擁有奢華的洗手洗漱區域,但由於與何大清同在,他不敢貿然踏入以免暴露自已在烹飪空間的存在。

同樣的顧慮使他小心翼翼,未敢取出預置在那裡的成品菜餚。

好在這些佳餚被他安置在一個處於時間暫停的倉庫中,何時取用都保持著剛下鍋時的新鮮滋味。

吃過早餐後,何大清先行送何雨水上學,接著返回四合院。

父子倆一道步行前往街頭辦事處。

此時已至上班時間,何大清一出門就向鄰里熟識打聲招呼,不過交談內容大多無甚實質意義。

“是要去工作嗎?”“正是要去工作!”“早啊!”“早上好!”在這樣的問候中,兩人步入了街道辦事處的大門前。

新中國成立初期,街道辦事處權力顯著,管理區內民眾生活的同時,還要處理反 活動等基層任務,門口也常有衛兵值崗。

他們剛到門口,守衛即發問:“兩位是來找什麼事的?”“哦,我們在95號南銅鑼鼓巷住家,我是何大清,這是我兒子何雨柱,我們來尋找辦事處的王主任。”見多識廣的何大清面對盤問鎮定自如,向守衛清楚地報上家門。

第十五節保衛者似乎隱約記得何大清的樣子,便指向院子裡的二樓,指示說:“我已經看到主任上班了,你們上去找她吧。”“真是辛苦你了!”何大清朝保衛員作了個禮,便領著何雨柱走進街辦的大院。

他們沿著階梯上到二樓,抵達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

只見緊閉的房門上貼著一塊紅色的紙條,用黑色的毛筆字寫著:主任辦公室。

砰砰砰!毫不懼怯,何大清輕敲了三下房門,屋內隨即傳來一位女士的聲音:“請進!”吱呀。

他開啟門,向裡張望,只見一位能幹的女性坐在辦公桌後,正看向門口。

“咦!何大清,你怎麼突然來訪?”顯然,王主任認識何大清,她先是一愣,然後微微笑著,職業般地說:“進來吧,外面挺冷的。”何大清牽著何雨柱踏入屋中,他對主任嘿嘿笑了兩聲,並介紹,“這是我的兒子何雨柱。”“雨柱啊,快喊王阿姨!”“王阿姨好!”小傢伙乖巧地朝王主任鞠了一躬,然後稱呼了一聲。

“這孩子不錯,長得很壯實,不過你咋管孩子叫‘傻柱’,這個名字不太好聽。

長大了影響找物件。

我就叫你柱子吧。”王主任先是誇獎一番,旋即轉向何大清,語重心長道:“你大兒子已經不小了,別總是胡鬧了,那樣會影響他的婚姻。”何大清倒也不畏縮,一臉笑意地答應:“王阿姨說的是,我保證全心全意為國效力!”“唉!你這傢伙...”對何大清這個不聽勸告的人,王主任實在無奈,話說一半便不再說了,轉而表情變得嚴肅。

“告訴我,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嗯……這個……還是讓柱子跟他王姨說吧!”何大清打算把孩子扔給寡婦,心裡犯嘀咕,於是輕輕推了推何雨柱,讓他來講。

“王阿姨,事情是這樣......”何雨柱把情況敘述一遍,並闡述了他們的訴求。

“何大清啊何大清,我說你就是無賴,沒想到竟是這般糊塗!”一聽到何大清的請求,王主任頓時生氣,指著他的臉就責罵。

難得一次,何大清沒有爭辯,甚至未反擊,只是低頭承受王主任的指責。

“王阿姨,就算你現在再怎樣罵我爹,也解決不了問題。

只要他達到我的幾個條件,我就同意他離開!”最終,何大清堅定地表達了他的底線。

在何雨柱的話語後,王主任的神色突然一滯,她以為自已聽錯了,便再次確認地看著何雨柱:“柱子,你要知道你父親是要離開你們兄妹倆的,別糊里糊塗受他矇蔽呀!”“嘿嘿,嘿嘿,嘿嘿!王阿姨,這樣講就不太對了吧。

傻柱可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去 他!”何大清聞言,心裡有些不滿,馬上反駁道。

一聽這話,王主任來了興致,直視著何雨柱問道:“說說你的條件吧!”何雨柱再次將他的幾個條件複述了一遍,而王主任驚訝地注視著他,她實在難以置信何雨柱居然只有十六歲。

“好吧,既然你已有決定,我也沒有其他反對意見。

只要你們能好好生活,不給我找麻煩就好了!”原本王主任顧慮何大清離開京城後何雨柱的生計問題,怕由此產生街道辦事處的負擔,甚至還想利用遺棄罪恐嚇他,讓他留在京城裡。

但現在看到父子間的和諧協議成立,王主任並不想做這種難做人,於是此事便告一段落。

“好了,你們父子已簽訂書面協定。

你們接下來只需確保每月給我十萬,我不會再幹預。”最後,王主任還不忘提醒:“何大清,我可是證人,如果不履行承諾,我就通知保定,以遺棄罪把你抓回來。”何大清回應道:“別急著下決定,我還指望著傻柱兄妹養老呢,沒有他們資助我,誰給我養老,我又怎麼摔那個喪盆?”說到此,他還提及了北方的一種風俗——摔喪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