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間的星辰與天界不同,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只見那點點星輝,圍繞著明月,更加襯托出明月的美麗。說巧不巧,今天正是十五。正巧毗陵城內,有處地方,今日正是廟會。只見那大街小巷處,各家各戶門口都有著孩童追逐打鬧。人們有的抱著小孩,哄著小孩,也有用買來的糖人逗著小孩的。也有那已經同舟共濟多年的夫妻,互相扶持著,看著那放在天空中的彩色煙花。感嘆著陪著身邊的人,度過了一年又一年。當然也有那還未娶親,但是早已定下婚約的愛侶,放著河燈,虛著那海誓山盟。自然現在的陸若樸和六耳貓也是其中一對,他們初入愛河感受著愛情的甜蜜。手牽著手在這個集會上逛著。貓兒畢竟初初做人,還沒有體驗過做人之趣。於是見到什麼都好奇,都想試一試。而陸若樸自幼也在茅山學藝,從未下山,只是聽師傅他們描述山下的一番景象。自然心情也是與貓兒一樣的,再加上和六耳貓經歷了,兩番生死關頭。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任憑自己的手掌被那貓兒東拽西拽,也感覺不到累,他此刻已沉醉在此情此景中。“小道士,小道士。入定啦?”陸若樸才回過神來,笑笑說:“沒有。”卻不知何時那貓兒手中有了一串糖葫蘆。那貓兒把手中的另一串給他,陸若樸本是笑著拿的,可是看到那串糖葫蘆。再看看貓兒,突然皺起了眉頭。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那貓兒究竟有了靈性,再說已與他生死相許,便說:“若樸哥哥。將來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過。有你就有我,沒你就沒我。”陸若樸眼中泛起了一陣晶瑩,說:“好。有你就有我,沒我就就沒你。”兩人相視莞爾一笑,去逛那集市。看的那天界的花兒心癢,她見文曲星正在仔細批閱著文運錄,舉起蘭花指,元神出竅。留一具軀殼在文曲星身旁。小心翼翼的來到那文曲殿門口,正要出去。她雙掌化出一團星星,再現出蘭花指,輕念口訣。那殿門卻巋然不動,她以為自己是哪個環節出了錯。便又繼續使出法力,誦了口訣。念一聲:“開。”那門竟還是不動。這仙子嗔怒道:“哼,我還就不信了。”“這麼著急,花兒,你要上哪去。”她回身一看,驚慌失措。原來文曲星早已在他的身後,見他笑著問她。不知如何應對,可不知為什麼,對那文曲星。她竟撒不起一點謊來。只得如實招來,噘著嘴道:“花兒也想去看毗陵集會。”那文曲星哈哈大笑,點了點她的額頭。笑著輕責:“你啊,如此貪戀凡間紅塵,何時能修成正果?”那花兒一聽,心中一驚,臉上卻是羞紅了臉。那文曲星見她臉泛珊瑚,又驚又羞,不知不覺間自己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自己適才不該指責她的感覺。竟有種心疼,見她臉龐,心中一動。忽然,眼睛中閃現出一道雷電。他慌忙恢復了適才正常之態,不再貪戀。只是心中竟有一種惋惜的感覺。二人正處在尷尬之時,忽然間文曲殿生出一團雲霧。只見那雲霧漸漸散開,顯示出毗陵集市的繁華景象。但是另一邊,忽然見陸若樸翻身進入官府。盜走了知府要上交給皇帝的壽禮,兩對白玉如意,和千年人參,還有用珍珠玲瓏鼎。只見陸若樸。將三件寶物全部收入自己的準備好的包袱中。他收拾好,並沒有走。他來到院子中,嘿嘿一聲冷笑。雙指捻住一顆石子,洩露動靜。此刻,縣衙內捕頭警覺,說道:“不好!有刺客!”忽然陸若樸眼前人頭湧動,霎時間多了十幾個捕頭捕快。將他團團圍住,他捂住嘴,又是一聲冷笑。哈出一口青氣,捕快捕頭們將手遮擋。只見陸若樸飛身出去,捕頭道:“快追!”繁華鬧市中迎來一股妖氣,自然凡人是聞不到的。但貓兒和陸若樸,自然可以嗅到。兩人攜手同去,卻見到那身妖氣散發在另一個陸若樸身上。陸若樸道:“好大的膽子,敢冒充你陸爺爺。”揮出道祖神劍,那陸若樸也不甘示弱,學他道:“好大的膽子,敢冒充你陸爺爺。”擺出架勢,掌心化出一道青光,變作一杆清風槍。二話不說,直刺陸若樸胸口。陸若樸揮劍一擋,劍指疾出。一道劍氣,震在那清風槍上。那清風槍不甘示弱,槍頭一挑,將劍一挑。左一揮,右一揮,急攻那陸若樸面門。那貓兒見兩個一模一樣的陸若樸打在一起,分不清誰真誰假。剛才還兩人穿著不一樣的衣服,現在變得一模一樣,叫她分辨不出。焦急萬分。這個陸若樸劍劍弄清影,那個假茅道槍槍舞邪風。二人在集市上打的難解難分,勝負未平。直從地上打到了橋樑。又從橋樑打到河面。擊出了許許多多的水柱,為了避免誤傷百姓。那揮出道祖神劍的陸若樸,默唸劍訣,幻化出多重劍影。又將水柱,聚整合為一個水球。喝一聲:“著!”那數重劍影戳破了水水球,化作幾道強烈的水流擊在那陸若樸的身上。那陸若樸被擊倒,迅速站起身來。把身上的包袱當作暗器飛擊給他,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原是那青牛精變得。剛要踏步去追,只見一捕頭帶著一群捕快,衙役。包圍了陸若樸,怒喝:“來人,給我綁了這個不知死活的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