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TM怎麼敢!”一向風流倜儻從容不迫的凱亞拿起桌子上的一摞紙,狠狠地摔在對面人的臉上。他這會可真的從容不起來了。

“你TM不知道這是誰發過來的外交函嗎!”漫天飛舞的紙張裡,凱亞死死的瞪著眼前一臉無所謂的外交部職員,從牙齒縫裡面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不就是那個趾高氣昂的焚風嘛,”那職員咂咂嘴,眼神亂瞟,“我當著他們大使的面就把這個扔到一邊了。真以為自己跟至冬人一樣?”

“你要不要看看你當時丟到一邊的是什麼。”凱亞聲音突然平靜下來。

那職員疑惑地拾起掉落的紙張,看著看著,臉色就白了。

“這……這焚風應該不敢吧。”官員的手也抖起來了。

“你要我來猜嗎?你**的要我來猜嗎?你**要我**怎麼**的猜!”凱亞抽出一旁木架上的長劍,倒提著刺向眼前的橡木桌面“——我要你有何用啊!”木屑飛濺,長劍穿透了桌板。

“當時你當人面把人家的外交函隨手丟到一邊的?”

“嗯。”

“焚風大使有說什麼嗎?”

“啥也沒說直接走了。”

“瞭解了,拖……”凱亞剛準備招人進來

“大大大人聽我一言!”

“說。”

“家父……”

“拖出去砍了。”凱亞揮揮手。

這就是蒙德後來給焚風的解釋了,總之是死無對證,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凱亞當時料理完這個小職員,一路狂奔著就往琴團長的辦公室跑過去。

對於接下來的劇情,各處傳言大體相似,但是細節上,那就是眾說紛紜了,不過既然都是傳言,咱就給摘進來,給各位看個一樂。

一說,琴團長當時看到凱亞臉紅脖子粗的進來。

“記住,不要憤怒,憤怒,會降低你的智慧。”琴一邊吃著工作餐,一邊處理檔案,頭也不抬。

凱亞一愣,微微欠身道:“是,團長。”

然後琴團長看完這個遲到了將近十個小時的外交函,當時就給整的愣了,然後表情逐漸僵硬,連嘴裡嚼著的米飯都漸漸停了下來。半晌,

“啊!!”琴團長氣沉丹田怒吼一聲,手中的米飯砰的一聲蓋在桌上!“呂……王生平一介匹夫!誰給他的膽子來,來謀奪的我的兗州……荊夫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團長……(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啊啊啊啊!”琴團長轉身指著窗外直接一波“曹,王賊,奸賊,逆賊,惡賊!”

據說當時米粒子噴了對面的人一臉。

彙報時的林白說,總感覺這個傳言畫風不太對。

但這不耽誤這個傳言成為當天外交部最熱門的段子……

另一種說法是團長當時正在跟蒙德一干要員們開會,凱亞進來把檔案遞到她的桌子上。聽完凱亞的敘述,團長揉了揉太陽穴,用焚風進口的紅藍鉛筆在焚風的外交辭令中做著標記。

“荊夫港那邊有訊息嗎?”

“不知道,一天之內傳不過來的。”

“當時那個焚風大使有說什麼嗎?”

“沒有,轉頭就走了”

“沒事,我們可以趕緊跟焚風接觸,解開誤會。”

“團長,時間它……”

“時間它已經過了十二小時了。”

琴團長深吸一口氣,坐回凳子上。

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拿起放下的速度都很慢,因為憤怒而繃緊的肌肉使得她的手不住地在抖。

“麗莎,凱亞,優菈留下來,其他的人先出去。”琴平靜地說道,然後在最後一個人把門關緊之後——

“啪”琴把手中的一把紅藍鉛筆摔在檔案上:“That’s why I悲憤!”

反正畫風也不太對,但依舊不影響取代上一個傳言,成為焚風外交部第二天最火的段子……

而在蒙德正在緊急制定對策的此時,焚風海軍現役的“基督山”號兩棲船塢登陸艦,已經在兩艘地平線驅逐艦的護衛下,到達了距離荊夫港不到一百海里的地方。

黃昏的時候,荊夫港外,一輛輛海貓(戰龜)運輸艇從“基督山”船尾的出口駛出,伴隨著稍後出發的直升機編隊,迎著剛剛落下的夕陽,向遠處的海港駛去。

因為騎士團宣佈了戒嚴,荊夫港街道上基本沒有什麼行人,這正好也讓焚風的軍隊不那麼需要顧及誤傷平民的事。

港口外蒙德的艦隊正在進行日常的巡邏,海浪拍打船舷的響聲,聽久了就會覺得枯燥。瞭望員偶然的看見,遠處的海平面上似乎出現了一排黑點,伴隨著從那身後升起的一道道白色尾跡。

他揉揉眼,想要看得真切一點,但是與此同時他聽到了幾聲尖嘯——他不知道這來自什麼,但這有點類似於響箭的聲音,至少,速度肯定很快。

“敵襲!隱蔽——”

轟的一聲,近距離接觸衝擊波的他感到眩暈,耳鳴和胸口發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而當他努力的嘗試著從瞭望臺上爬起時,他發現桅杆傾斜了。他算是比較幸運的,所以當他看到不翼而飛的船尾和滿甲板的雜碎的時候,他還能夠來得及迎著一條向他墜落而來的白色尾跡——那是來自“基督山”號上的火箭炮——伴隨著越來越大的交響樂聲,念出他空白的大腦中僅有的能夠想到的陳述詞和感嘆詞。

“草……”

“前指,第一輪打擊效果很好,80%的目標被摧毀,前線部隊表示不需要第二輪支援了。”

運輸艇編隊越過了海面上漂浮的碎片,千里馬和戰鷹構成的直升機編隊開始前出,蒼鷹攻擊機掠陣,與從灘頭開始建立陣地接管城市的運輸艇編隊不同,他們的任務是越過戰線,直接攻擊城市後方的兩個蒙德軍營。

“中校,”順路搭載直升機,準備協助譚雅小隊的M16看了看直升機兩側的音響,對著三營的營長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聊一些關於輕板和重板的事?”

“哈哈哈,有道理。”中校大笑著說道。

一個士兵很配合地將頭盔墊在地板上,坐了上去。

“你為什麼坐在頭盔上?”另一個士兵問道

“So we don’t get our balls blown off.”——他的話激起一陣應和的笑聲。

“距離海岸還有一英里!”領機駕駛員專門使用了這個現在焚風軍隊已經不怎麼使用的單位。

“公爵呼叫神鷹,開始‘心理戰’,”中校說道,“開大點聲。”

在“女武神的騎行”最開始的絃樂響起的時候,焚風的各個直升機之間正排成嚴密V字形編隊,配合著兩翼的梯形編隊,穿越燃燒著的蒙德艦隊。

長號等管樂器加入,並更進一步強調了整體的旋律,戰鷹機體兩側的“天王星”火箭彈傾瀉在蒙德的陣地上,炸平了他們照貓畫虎修建的四不像的壕溝,“新星”鐳射炮在先進的目視瞄準系統的輔助下,將一個個軀體焚燬。

在女聲加入旋律之時,碼頭已經陷入一片火海,運輸艇登陸,毫無阻礙的接管了灘 頭陣地,並繼續向城市內擴大戰果。而直升機編隊也開始執行自己的任務。

“注意防空炮火!”

一些蒙德原神開始用手中的弓箭對空射擊——對於大部分箭矢來說,這自然只是讓對方事後補個漆的事,但也有一些比較明亮的,來自於那些較為強大的原神,混雜在其中,給直升機編隊造成了一定的威脅。

事實證明,提瓦特的軍隊對於焚風來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威脅的,雖然這種威脅並不影響平推的局面。

一個強大的原神——據說在騎士團中也是排得上號的——操控一架隱蔽在平民家中的床弩用火元素箭矢擊中了一架千里馬的尾部旋翼,由於箭頭裡填充了可莉的蹦蹦炸彈的內容物,其造成的爆炸擊毀了尾旋翼。

“果然直升機就是用來墜落的嗎……”此時一個路過的戴著貝雷帽的白毛髮出感嘆。

打著旋墜落的直升機撞塌了床弩所在的民房,至少兩人死亡,而且焚風並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這種床弩和箭矢。譚雅小隊表示可以獨立完成任務,AR小隊則立刻機降並就地建立陣地營救倖存者。

直到這時,焚風的行動依舊是如同演習一樣整整齊齊,部隊的行動也更像是接管,而不是攻堅。

因為爆炸床弩那種水平,也就打打步兵,地面裝備基本上對於步戰車一類威脅就很小了,打直升機也只能說是湊巧蒙中——事實上整個行動中,這種被蒙德軍方寄予厚望的床弩絕大多數在發射前就被摧毀了,除了輕步兵的戰果也僅僅只有那架“千里馬”罷了——

現代戰爭跟你比的可不只是裝甲厚度和火炮口徑,更重要的是早發現早治療……咳咳,是發現即消滅,中世紀式的指揮或許在某些偶爾的情況下能夠取得戰果,但對於大局基本毫無影響。

抗戰時候好像還有個叫李禾農的用普通的重機槍把試飛的“天皇號”給打下來了,淞滬還是長沙的時候還有個人用迫擊炮蒙下來一架飛機——當然這都是在各種偶然的情況下,加上當時對方飛行員大多輕敵造成的,抗日神劇那種是基本不可能的。

而最後讓焚風教導團真正認真起來的,則是另一種古老而經典的武器。

焚風的一隊步兵剛剛在熱成像和無人機的幫助下肅清了街道兩側埋伏的敵人,準備在巨鱷載具的掩護下繼續推進,載具下的地面卻突然發生了爆炸。

巨鱷載具高大的車體一時被煙塵籠罩,破片飛濺,殺傷了好幾個士兵。

待煙霧散去,巨鱷載具的一個輪胎已經扭曲成了一團,裝甲上也有不少坑坑窪窪——但看起來成員問題應該不大——只要他們沒被震死。

“擦,敢陰老子”巨鱷載具車長的聲音在通訊頻道里出現,伴隨著一陣咳嗽“大意了啊,沒有閃。”

“確認金屬彈片,工兵!準備排雷。”步兵隊長招呼道。

“哪那麼麻煩,”車長大手一揮,“老子的自動武器站還沒壞呢!”

說罷,便讓武器站操縱員對著前面的街道掃射過去,高爆榴彈爆炸,引發了連鎖反應,等爆炸聲停下來的時候,整條街已經不成樣子了。

地雷給焚風造成的殺傷也並不多,但它確實拖慢了焚風推進的速度——在一定程度上。

在城市周邊的爆炸聲愈發緊密,並且向著兩側蔓延的此時,譚雅小隊正在試圖突襲對方指揮所在的建築。

“狙擊手?”譚雅在耳機中問道。

“沒辦法,蜂鳥偵察機看過了,目標所在的二樓房間沒有窗戶,只能再等等了……或者呼叫炮火?”

“我們是來測試裝備的啊……”譚雅的副官說到。

“再等等就沒我們什麼事了,傳令兵都截殺了幾波了,沒有AR小隊的幫助我們顧及不了所有方向。”譚雅說道,“準備突入吧。”

“是!”譚雅小隊裝備了最新的單兵立體機動系統(簡稱跳躍系統),以及戰場視覺增強系統。這臺系統最開始被應用於巨齒鯊機甲的駕駛員身上,在進一步完善後——尤其是腦機介面的效率提高後,開始嘗試應用在一些精銳的特種部隊身上。

王生平稱之為焚風版鐵馭。

漸漸深沉下來的夜色是譚雅小隊最好的掩護,他們輕易地摸到了正門附近。譚雅將鐳射步槍背在身後,在門口守衛精神放鬆的一剎那,迅速從陰影中躍出,單手鎖住對方的脖子,而另一隻手抽出腰間的PSS微聲手槍,透過鐵門將院子裡的兩個人撂倒,再幫臂彎中的敵人“鬆了鬆筋骨”。

嘎巴一聲,一聽就是好脖子。

與此同時,和她配合的另一個人解決了門口第二個守衛,其他人在跳躍裝置的幫助下翻進院子中幹掉了幾個不在大門射界內的哨兵。靠在一樓大廳的門前。

破門炸藥,九連閃,狙擊手射擊同時尖兵突進,射擊,清空,子彈穿透鎧甲有清脆的響聲。一套標準化流程走下來,走的時候要是再來個汽油彈。

——焚風提供最優質的一條龍服務,聽聽,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一個三人小組留下來清理一樓的其他房間,其他人編隊上樓梯,直奔對方軍事主官所在的房間。

“一號二號正在警戒。”說話的同時他們開火打死了兩個從其他房間衝出來的衛兵。

安裝破門炸藥,九連閃準備——這次多了一個步驟,譚雅他們開啟了光學迷彩——因此當大門被炸開,裡面已經戒備起來的眾人捏著一把元素戰技和元素爆發迷愣愣的看著門口,發出了一聲感嘆——

“霧草,人呢?”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翻窗逃跑,幾發子彈射出,又是一片清脆的聲響。

“砰砰砰砰”剛剛退出光學迷彩遮掩的譚雅連開四槍打斷了荊夫港軍事主官的四肢,然後一轉身。

“綁上,帶走,結束,任務完成。”

“等一下,隊長,有情況!”彷彿是註定不讓譚雅裝完這個13,外場的狙擊小組說話了,“有幾個穿著時尚的少女剛剛翻過了圍牆。”

“?”譚雅突然想起來,好像有個姓郭的連長也接到過這種報告來著?現在好像還給人起了個外號叫豔遇之王……自己的陪練就是這麼來的吶!

“先鎖定目標,但不要開槍,不要關燈,準備開啟光學迷彩。”譚雅聽AR小隊講過,她們有整合熱成像系統,譚雅小隊的光學迷彩暫時還沒做到適應紅外波段。

……

UMP45看著院子門口躺倒的屍體,皺了皺眉。是那個正在進攻的勢力?是了,在只要進入近現代化水平的軍隊下,中世紀軍隊所謂的秘密簡直不值一提。

簡要偵查一下的話,應該能趕在對方接管城市之前撤離……

“去看看。”她低聲說道。

她舉槍警戒,而UMP9則運動到鐵門的另一側,G11和HK416接替警戒位,而9與45動作利落的翻過圍牆。

落地,警戒,等待416和G11。

隨後她們分成兩列,分別接近了一樓殘破的大門。燈光很亮,所以她們沒有開啟熱成像視覺。

突入,大廳內空無一人,正當UMP45準備前往二樓的時候,她似乎瞥到了一點不自然的痕跡。

“哦豁,觀察力不錯啊。”45剛準備舉槍,只看見一個拳影襲來,趕緊把槍擋在胸前。

“嘭”的一聲,她的槍彎了……

這時她才看見眼前的人影——一個穿著運動背心女人,她的心智雲圖一時有些宕機……我原以為鐵血已經天下無敵了……這是誰的部將竟如此勇猛

來不及想別的,她把槍的殘骸向對方扔過去,緊接著就是一個墊步踢。譚雅撥開槍械殘骸,不退反進,向右側步(或者叫斜進步?作者跟朋友練過兩個月截拳道但主要教的是招式,沒問確定的名稱)錯過對方的踢擊,一個鏟錘,結果因為沒打臉……

UMP45:“擦,鋼板”

譚雅:“擦,鋼板”

45勉強借力後退了兩步,譚雅卻用極快的速度變換步形跟上——前手直拳佯攻,後手拳跟上,被擋下後前手標指戳喉嚨,拉開距離。對方起手勾拳,前直拳截擊打斷,順手把住45出勾拳的手——過肩摔,然後鎖住……

“回去多跟我練練,要學的多著呢你們。”譚雅笑道,眼神中透露出來陪練+4的快樂。

UMP45正想質問其他三個人為什麼不幫她,然後就看見這仨身上幾個紅點微微浮動,周圍一圈人還拿著各式各樣的傢伙事兒指著她們幾個,仨人形高舉雙手,平常的睡鼠G11這會兒眼睛睜的老大,背挺得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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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兒,綁上,帶走,結束,任務完成。”譚雅拍拍手,又一次說道,“I’m so good”——經典臺詞了。

……

在荊夫港的捷報送到王生平手上不久,同一時間派往須彌那邊“聯盟”空降師所屬的一個營的傘兵也傳來了好訊息,他們在其他世界的敵人想要帶走草神之前截胡了對方,並且端掉了被入侵的虛空終端伺服器,現在大部分人雖然因為幾天沒有喝水非常虛弱,但依舊存活。

(一般來說三天不喝水要沒,但昏睡狀態下應該會適當延長吧,加上三天不喝水也是看情況增加減少的。)

值得注意的是,在這裡面有一個特殊的人,也就是在蒙德與王生平有一面之緣的旅行者——他倒是沒戴虛空終端,但他在須彌城中調查居民的情況的時候被軍方人形偷襲打暈,關押了起來,原本準備和他的白毛應急罐頭以及小草神一起運回去做人體實驗的……

反正當時看見來救他們的是焚風,這仨人裡就這小子表情最複雜。

王生平在將他們妥善安置後先去會見了蒙德的琴團長,在蒙德的軍事行動實際已經成功,蒙德騎士團的威嚴遭受嚴重打擊的情況下,蒙德急於穩定內部環境,而焚風也要儘快準備投入與少前世界的戰爭,兩邊都同意暫時停火,並將邊境保持在目前的狀態——即荊夫港外三十公里處。

蒙德內部的環境現在愈發不穩定了,迪盧克在思考西風騎士團路線的正確性,貴族復辟勢力逐漸抬頭,至冬放出了焚風與其達成了一定的互助協議的訊息,愚人眾在蒙德更加囂張起來。

尤其是近期,騎士團似乎在與焚風就國土安全問題上有意達成合作的流言甚囂塵上,更是“風”助火勢,搞得蒙德的國民幾乎要把“遊行”這種社會學危險科技給點出來了——這可是“革命”的前置科技啊。

總之,騎士團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以穩定的狀態面對少前世界的“交流學習”。

當王生平來到須彌之後,他們獲得了熱烈的歡迎,當然一些知道焚風即將接管須彌世俗事物的人,感情就比較複雜了,畢竟提前知道這些訊息的人,基本都是有自己的政治力量和利益集團的。

在焚風亮出救援須彌的時候,“偶然”從大賢者的私人資料庫裡找出的,要以虛空為媒介,將須彌民眾變成人肉計算機的計劃後,須彌社會各界譁然,加上焚風大力宣傳要團結起來對抗其他世界的外敵,以及小草神的背書——畢竟還是個神——再加上焚風團體中活躍的許多從漆黑獸潮跟隨焚風的“古須彌人”的宣傳。

焚風在最短的時間裡儘可能掌握了須彌的權利。

接下來就是官員輪班接受培訓,進行思想學習,逐漸甄選淘汰以及補充,掌控經濟,掌控軍事,掌控教育——當然目前最要緊的還是掌控媒體,然後用手中掌握的大量資訊資源以及取代虛空的網路等對須彌人的思想進行引導,影響以及同化——這會需要一段可觀的時間,但,至少在對抗少前世界的這一政策中,他們應該比其他幾國可靠得多。

焚風的幾個老牌精銳部隊——第一裝甲騎兵團,焚風教導團,“鐵心”近衛步兵團,“聯盟”空降師(現在也就不到一個旅)和“首席警衛旗隊”團原本都是配屬有MCV的甲種加強師的編制,穿越後就只能用團了……沒辦法,不加克隆人他們的兵力連加強團都不滿編……

而像是南十字軍團一類的編制,在焚風一般是在戰時由幾個師集合,受統一指揮而編成的,因此在這裡沒有說。

目前這些王牌部隊都在抓緊時間恢復戰鬥力,一部分從其他部隊抽調老兵,一部分儘量從焚風現有的人力中招募,不足的人力再從須彌徵召——其他幾國給的人力是不可能進入這些部隊的

再加上原本穿越前已經被基本全殲的御三家,“堡壘”師、“科洛尼亞”師和“狂鯊”師,現在就算重新建立起來恐怕戰鬥力一時半會也提不上來。

這樣的話,在未來的衝突中反而會毀了這幾個番號的含金量,因此王生平決定將這三者擴編為營,先組合成一個“大反抗軍”加強團,再漸漸擴編為師,到後面再看要不要恢復這“御三家”。

對了,許晨的141坦克連編入了焚風教導師(或者教導總隊是不是好點看?(滑稽)),而郭明鑫原屬焚風第336近衛步兵團的E連也整體被調入“鐵心”近衛步兵師,擴編成機械化步兵營。

總之,焚風成熟的戰時經濟系統流暢而高速的運轉著,每一天都在為焚風積蓄更多的底牌,更多的儲備,更多的戰鬥力。

須彌閱兵,新宛平閱兵……

“於斯萬年,故土碧波闊

山嶽縱橫獨立幟

江河蔓延文明波

三百壯士初創立

天下英雄多

焚盡枷鎖再回首

風和海晏爍”

王生平在焚風的代國歌聲中向著一個個經過的方陣回禮。

話題轉回來。

小草神希望對王生平進行加冕儀式,王生平則希望小草神叫自己歐尼醬……

於是最後兩人折中了一下。

王生平帶納西妲在焚風新宛平的遊樂園玩了整整一天——雲茹一開始是吃醋的,直到後來見到了小草神——於是兩個小三十的新婚夫婦帶著他們五……百歲的娃,(或者說)的妹妹,在遊樂場玩了一天。

然後還給小草神買了生日蛋糕,然後生日快樂歌,蠟燭等等等等……

第二天花神誕祭也是王生平主導給辦的,舞蹈,花車,煙花,整個須彌都熱鬧了起來。

納西妲很開心。

納西妲的表情突然肅穆起來,她說:“從今日始,汝將代我行走人間,代我引領匍匐的眾生,代我給他們風雨中的庇護和黑暗時的指引……”——她說這些是她必須說的。

但是納西妲還是很開心,因此她說:

“所以,代我行走人間的歐尼醬,可以給我買一個草莓冰淇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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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代國歌,可以自己帶入理想的歌曲,僅引用歌曲,僅因為沒找到好改的且合適的,不代表立場(因為引用的是帶清的代國歌,頌龍旗——作者對清朝看法保持中立),畢竟大刀歌之類的似乎可能大概不太適合(大刀向,鬼光頭的頭上砍去?)畢竟這種歌曲要進行......要產出凝聚力的。順帶一提僅論歌曲來說,網上只有女聲的,不過這個調子男聲合唱應該不差,原歌詞和作者改歌詞廢案在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