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來自過往的風
原神:焚風指揮官的提瓦特之旅 昔人只抽黃鶴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當風帶來了新的種子
雨季姍姍來遲
年月沉澱下來
漸漸衰老著如同
湖面,在等待季夏的暴風
神明啊,人們說你是博愛的
若真如此
那麼這山川,人類,房屋
或者他們澆築的這城池國度
以及文明
你究竟愛誰
——舊蒙德預言史詩《諸世紀》 佚名
……
雪鞋(踏雪板)在潔白的地面上留下兩道印記,隨之被身後沉重的雪橇抹去,那裡面是你的中隊六十名戰士從葉卡捷琳堡的實驗室竊取出來的資料。
車里雅賓斯克會有接應你和你中隊的人——
雖然現在來說,你的中隊和你,或許已經是一回事了。
有片刻狂風稍止時,你靠在一棵冷杉下面。懷中有硬物感,你猜測可能是揣在胸口的那口紹興女兒紅,不好喝,早過了五年。
當然也可能是那塊嵌進插板的彈片。
車里雅賓斯克會有接應的人。
好訊息是漸漸暗淡下來的天色將會成為你最大的掩護。夜色是朋友,你從前的教官這樣說。壞訊息是憑你自己幾乎不可能在森林裡拖行身後的雪橇到達車里雅賓斯克。
你的手抖的很厲害,在你的胸口,有一包“大前門”,或許是良藥,但你正在任務中。
你記得你的隊副喜歡抽“鑽石”牌,他總說感覺大前門裡有一股酸味兒,但你反而喜歡這種陳舊的味道。
嗯,酸味。
他們應該也有可能脫困吧——你這樣安慰自己。
對,還有,接應,車里雅賓斯克。
你的思維很亂,往日刻意抵抗著不去想的那些事情都湧了上來。你想起最後一次外放回家的時候,秋天,槐樹落葉。你擁抱了爸爸和媽媽,你在外幾乎從不想家,但那次你眼眶微紅。剛加入反抗軍那會,你還沒想麼多。
你想起來你們從中亞到東亞,然後一路北上,你們背對故鄉始終不敢回頭。你進入希望角,並且奇蹟般的在特種部隊呆了十年……
然後戰爭,戰爭。你在蒙特利爾,魁北克,洛杉磯,你見到黑人、白人、印第安人,你期盼著打敗那紫色的陰霾。
你最終沒見到你心心念唸的東亞面孔。然後你進入“亞空間計劃”。當知道可能再次背井離鄉,你絕望,無奈,但也有那麼一點點的……
至少不用都死在這裡。
車里雅賓斯克……
“亞空間”計劃,你們每個人的銘牌上都刻著一串數字,沒有人能看得懂,不過你有一個戰友為了安慰你,悄悄對你講過,這是加密過後的,“我們”世界的空間座標。你似乎得到了一絲慰藉。
車裡雅賓……
你的雙腿打了一個趔趄,你下意識的往旁邊邁了一步,你好像聽到了一聲巨響?失重感,你倒在地上。
反步兵地雷。現在它的彈片正在你體內快速冷卻,你想。
黃昏迅速剝奪著你的體溫。
你的視野漸漸模糊了,過了一會,你好像看到幾個人影正在向你跑過來,喊著“隊長”,隨後變成了你的名字。
那好像是你的隊副?漸漸地,又好像變成了你父親的聲音。小時候當他侍弄完那幾畝地,若是早的話,就會到村口喊你回家,你的母親會在家裡做好湯菜,倚著門等你們爺倆。
……幻覺,雪地裡,有初夏青麥的新鮮味道,你知道青麥顏色就像是你們的旗幟,你費力的張開嘴,嚐了一點。有人在嘗試把你抬到擔架上。
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是把頭偏向東南,竭力的張大眼睛,作為一個十幾年的老兵,你的判斷肯定不會錯。
往那個方向走上一萬里,就是你的家,這是你十幾年來離家它最近的一次了。你的手緊緊地抓著胸口,那裡有一個酒壺,裡面裝著半口紹興女兒紅,溫熱的。
有人在喊你,一直在。
驚醒。
“呼——”李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戰友在叫他。
“老李,你今天不是放假嗎?擱這愣啥呢,”戰友咧嘴笑著“我們剛剛出去拉練還看到你那個小女朋友在門口呢。”李鷹知道他說的是苦艾。
“啊?啊,哦,對,我曉得了。”李鷹回答道。戰友看了看他,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麼,拍了拍他的肩。
“……都過去了,過幾天哥幾個陪你去看看他老人家,那個牌子的煙不好找,畢竟你要咱們那邊產的,不過我們也幫你搞到了,存貨,聽說是首席特批的。”隨後就走了出去。
“謝了。”李鷹從懷裡拿出一包“鑽石”牌,抽出一根。經歷了這麼久,無論替代的的品種如何炮製,這東西也早就不是原本直隸產的那個味道了。
或許應該試一試“大前門”了吧。
……
“時間座標已檢查,確認正確”
“相對空間座標已檢查,正確”
“所有值崗人員注意,超時空保護粒子解除後後按4號計劃展開……”
“時間系統準備脫離過載,空間座標確認,準備脫出。”
“……倒計時3,2,1”
粒子霧消散,保護倉自檢,艙門開啟。荒蕪已久的孤雲閣的一角突然出現的眾多人影,惹惱了一眾丘丘人部落……焚風到達未來後第二分鐘。
……
“……在舊元焚風剛剛到達五百年後時,各國對於焚風的態度都很複雜,畢竟當時大部分國度的神明或者選擇退居幕後,或者剛剛登基,再或者正在進行著長遠的謀劃,加上由於深淵對於某些禁忌的研究——
(在某些機密文件裡體現出來,造成空間不穩的因素可能也有焚風的兩次時空穿越以及在坎瑞亞事件中對深淵出口的大威力武器直接打擊。PS:此處在正文中劃去)
——提瓦特在這五百年內經歷了複數次的其他空間入侵,這進一步加劇了提瓦特社會的動盪。
在這樣一個時局不穩的多事之秋,提瓦特這張大棋盤上突然出現了焚風這樣一個在他人眼裡或強大或神秘的執棋者。除了璃月七星與之進行了接觸,就只有對其實力瞭解相對最深的稻妻幕府旗幟鮮明的站在焚風一方。
總之,若不是後來的一系列國際事件擴大了焚風的實力與影響力,在絕望戰爭中或許將會有不同的結果。”
——摘自《焚風往事》第二卷《東風紫苑》
焚風到達未來後第六小時。
圍繞悖論引擎已建起一些簡單的軍事設施,主要部門也已經上線,王生平向七國遞出國書,宣告焚風迴歸,同時派出大使,正式向蒙德,璃月,稻妻三國提出要求,索要抵抗漆黑獸潮期間三國許諾的土地。
三十分鐘後,焚風的先頭部隊開始清理孤雲閣地區,捕獲無相之巖。兩小時後,焚風軍隊和部分官員開始前往附近的各個島嶼進行接收。
杜林被做過特殊保護後由超時空傳送至馬斯克礁,繼續進行研究與治療
焚風到達未來後第十八小時。
雷電真攜雷電影、狐齋宮、虎千代等稻妻高層前來拜訪,雙方相談甚歡,並且在檔案形式上完成了水月池與稻妻北部群島交接,王生平提出建議雙方成立長期的合作伙伴關係。
雖然粉毛狐狸八重神子和狐齋宮的打鬧有點破壞了莊重的氣氛,不過雙方書記官都默契的未將此情景記錄在內。
同時焚風軍隊登陸了雪山戰役中,天理許諾贈與的島嶼,王生平將其命名為“新宛平”(說起來你們對於這個地名有什麼新想法的話可以提出來),並決定將其作為焚風的首府所在。
焚風到達未來後第二十四小時。
派往七國的使者陸續傳回訊息,大多得到了當權者的接見,稻妻與焚風互派常駐外交使團,璃月凝光表示將乘群玉閣赴孤雲閣訪問焚風,據說有一位叫做“空”的旅行者也在使臣之列。
不過考慮到此時焚風已經宣告將首府定為新宛平,此番言論頗為耐人尋味。
巖王帝君秘密訪問焚風,隨後焚風駐紮在孤雲閣的軍隊不知為何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璃月七星發來質詢,放慢了群玉閣的速度。
焚風接手水月池的部隊與當地居民發生衝突,後經過雷電真的調解,事情並未擴大化,但不知為何,海祇島的現人神巫女並未出面。
……
焚風到達未來的第三十六個小時,天色漸暗,雲層不正常的積聚著,大雨瓢潑,暴風肆虐。
孤雲閣旁,一隻五首大蛇正在漩渦的中心狂舞,大海湧起滔天巨浪,波峰舔舐水霧遮蔽如同淹沒了無力的夕陽。
仙人登上群玉閣,用術式擴充套件甲板,架設起林立的歸終機併為之預熱,戍守群玉閣的黃門郎以及旅行者抵抗著愚人眾的進攻,在其相對強大的遠端火力下,兩方陷入僵持。
此時轟鳴的旋翼聲從雲層上端傳來,幾架黑色的流線型身影緩緩降下——焚風的千里馬直升機中隊從雲層中顯露,明亮刺眼的光柱照亮甲板。
數條繩索從機艙中丟擲,最先降落的是一個穿著運動背心的矯健身影——在下落的過程中她手中的武器數次開火,每一道紅色鐳射閃過,都意味著一個愚人眾計程車兵被擊穿。
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落地後持槍警戒,與第二波士兵交替掩護著迅速清除愚人眾計程車兵,而那個率先繩降的女人向著一臉震驚的提瓦特眾人走來。
“先生們女士們,我是焚風理事會名譽委員譚雅·亞當斯,奉首席的命令前來引導你們避開正在入侵我方孤雲閣領海的異形生物。”雖然此時孤雲閣尚且還未在書面上劃歸焚風——
算是對於不去新宛平的璃月使團一點小小的反擊。
“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打擊魔神奧賽爾,而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異形生物,”刻晴皺著眉頭,語速很快“你們要明白,如果漩渦之魔神完全復活的話,那將對你們和璃月都造成巨大……”
刻晴好聽的聲音戛然而止,指揮室裡的王生平有點遺憾的咂咂嘴。
“您這樣雲茹小姐可是會生氣的哦。”優萊卡看著瞬間正襟危坐的焚風首席微微發笑,“您不看看戰場的情況嗎?”
“看什麼?看奧賽爾用屁股抽套了鐵幕的始皇帝號,還是用唾沫吐裝著力場護盾的礦石精煉廠?”王生平撇撇嘴,“這傢伙明顯是復活的不徹底,跟個憨批一樣,何況我們手裡還捏著三發超武呢……”
風暴狂湧,基洛夫空艇卻不為所動(原本飛艇在惡劣天氣下是很難穩定自身的,但看基洛夫那恐怖的載彈量和裝甲……我就當蘇聯有什麼黑科技了吧。),強大的姿態穩定系統不斷微調著動力供給,巨大的彈艙開啟,FAB-1500航彈帶著哨音自高空墜落在奧賽爾的身上。
攻擊機中隊排成一列,由領機開始抬高機頭,隨即翻轉俯衝,成本低廉的自由落體炸彈如同葡萄一般成串落下,更高的空中隱隱顯現出梭魚轟炸機那典型飛翼狀機身的剪影。
機械造物,乳齒象,雷神炮艇,布拉提諾火箭車和先鋒炮艇機;巨炮,地錘,串聯的光稜塔和離子要塞炮——各色光暈鮮豔密集好似傾灑顏料,將夜幕照亮至如同白晝。
始皇帝號的汽輪機轟鳴,怒吼,震顫,俯衝的狐步舞者進氣口發出尖嘯,暴風雪坦克叢集冰封了一片襲來的水牆,使其在內部不同的運動速度造成的作用力下千千碎裂……
刻晴好聽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此刻群玉閣前面遮擋視野的水霧終於散去。
“人類的含義並不是一具軀殼,而是一個偉大的文明……”譚雅·亞當斯說到,“歡迎您來到提瓦特第二個無神的國度,焚風,親愛的刻晴女士。”
“剛剛那句話是誰說的?”
“我們首席。”想了想,譚雅又補上一句“雖然他一再強調這是一個叫做毗舍(p社)的哲學家說的。
……
焚風到達五百年後的第四個月。
這個突然出現在孤雲閣的國度在七國造成的震動已經漸漸擴散開來,無數的學者,領袖,貴族們發瘋一樣的彙集起自己能夠蒐集到的一切資料,從預言,神話,歷史以及傳說中搜尋著這支神秘勢力的一切資訊。
五百年對於書籍和史詩來說還不算一個難以跨越的時間,他們很快就從西風教典,稻妻書紀或者石書輯錄之類的歷史文獻中找到了不少蛛絲馬跡。
稻妻的記錄是最為全面的,畢竟五百年前那裡是他們的駐地,他們的一些民眾直到現在還流傳著“天軍”的故事,加上雷電真承認過焚風曾經救過她,以及現在兩方正處在蜜月期的合作伙伴關係,這使得焚風在稻妻具有極大的聲望。
璃月則主要體現在夜叉的傳說和層巖巨淵的故事中,也算是有些塵封的記載,焚風精緻的工業製品在璃月民間大受歡迎,但有些商人並不高興。
蒙德?除開一些個人的研究,僅有的幾本可以稱之為“正史”的書籍中,就
只剩下西風教典以它慣有的謎語與比喻,描寫的一個失真的影像。
民眾們等待著,於是七國的統治者也開始或多或少的向他們普及一些關於焚風的事情。
當然,內容不盡相同。
焚風的政治中心,當年天理贈予的,被王生平命名為“新宛平”的島嶼,此刻正是一幅熱火朝天的建設景象
“我們的資源儲備還好,可是能源就有點……”王生平皺著眉頭聽著優萊卡的彙報,
“空軍與海軍的燃油不足,基礎工業體系建立的倒是差不多了。不過僅憑現在的民用電廠發電量和日漸減少的煤儲備量並不足以補全工業用電的缺口,何況雲茹對大氣外層那道屏障的研究也要消耗相當的能源……您也不能一直拿悖論引擎當核電站玩啊。”
用於戰時的發電廠雖然建造很快,但也是由於其軍用的成分,它們發電只求效率而幾乎不考慮發電成本……就比如盟軍的發電站,它是燒油的……焚風的發電風箱也需要成本較高的高能電池技術等等來支援其電力的穩定輸出。
“害,和蒙德的談判怎麼樣了?”
“對方拒絕承認我們在五百年前簽下的條約,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當年的三國中,蒙德對我們的瞭解相對較少,他們的西風教典中對我們的記載似乎也很含糊。”
“我們好歹搞掉了奧賽爾,他們就不忌憚我們的實力?”
“他們以為是璃月搞得,我們只是不會用元素力和長劍的烏合之眾……真像,我都感覺咱們沒穿越到五百年後似的。”
“陸軍的情況?”王生平問道,同時示意優萊卡給他倒一杯茶
“也就是基礎的電力供應,而且我們帶來的軍隊,科研人員等脫產者太多了,跟我們來到這裡的本土居民畢竟只是小部分,因此部分軍隊也進入半脫產的狀態了,這可不是長久之計。”優萊卡給自己也斟上一杯茶,嚐了一口,還是決定去加塊方糖什麼的。
“精銳部隊好些,包括能源上,小規模低強度的衝突和作戰還是可以支援的。”
“這就得用點巧勁了,故事裡的人來到現代了,直接搞什麼血濺五步不太好,不過,亮一亮牙口還是必要的的嘛。”王生平抿了一口陝西茯茶,這東西現在也是喝一口少一口了“荊夫港我們是一定要拿下的。”
“畢竟那裡近海似乎有不少石油天然氣嘛,這東西咱們可真的缺”聽見優萊卡的話,王生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愣。
優萊卡好像是美裔來著?那沒事了。
“讓林白對蒙德進行的思想滲透做得如何?”
“就是自由那什麼皿煮的那一套嘛,咱們那邊都玩爛了,他們比丘吉爾說的強那麼一點,但是也就強在那麼一點,至於政治上的事情嘛——林白還好,他的那個副官卡爾頓最擅長幹這個,總體來說,成效斐然。”
(對民主最好的駁論就是和一個普通的選民交談五分鐘——丘吉爾)
“命令焚風教導團、譚雅小隊和AR小隊向馬斯克礁運動,隨時待命。通知林白大使,後天我親自過去一趟,看看這琴團長究竟是哪一路的神仙。”
“是!”優萊卡轉身去安排相關事宜了。
……
琴正坐在辦公室內,翻看著一本古老的書——葛蘭·維托里奧寫的《異國遊記》,據說這個人曾經作為蒙德的代表出使那支新近出現的軍隊,並且在他們的營地中見到許多神奇的事物。
難以理解……琴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西風教典中對於這些人的描述是桀驁不馴的散兵遊勇,而在異國遊記中他們卻是紀律嚴明的鐵血軍隊。
“你手上這本是我找到的《異國遊記》的最早版本了,據說是四百年前一位須彌學著整理重編的。”麗莎放下手中的深谷落日茶,“不過話說回來,你都拿著這本書翻來覆去看了一晚上了,有什麼發現嗎?”
“說不上來,總感覺差了點什麼,還是說我忽略了哪一點?”琴端起桌上的濃咖啡一飲而盡。
“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或許換換腦子你就能想到了呢?”麗莎一臉關心的看著眼前的蒙德領導人,“這幾天你都沒怎麼閤眼,把身體熬壞了可怎麼辦。”
“沒事……”琴剛想拒絕,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報告!”一個西風騎士走了進來,“焚風方面發來訊息,他們的首席希望跟我們進行一次會面。”
聽到這個訊息,琴條件反射似的坐直了身體,隨後與麗莎對視一眼。
“這還真是湊巧呢。”麗莎緩緩講到。
……
當蒙德城林立的風車出現在視野內的時候,王生平醒了過來。
巨鱷載具並不舒適,不過對於在車上坐著的這些人來說都已經習慣了,距離蒙德城牆三公里。首席警衛隊的最外層接應人員昨天就已經到達附近。
雖然即使對於菲因來說,跨越蒙德高大的城牆和幾公里的距離狙擊可能的目標也是件難以辦到的事情,但所幸,蒙德對於焚風的外交人員管理並不嚴格。
阿莉茲跟隨王生平的車隊,考慮到任務的情況,她這次還是隨身帶了兩支手槍的。
城門外,琴看著從眼前墨綠色的鋼鐵車輛上走下的焚風首席。他身上的著裝與那位林白大使相似但並不相同,由身邊的騎士團外事事務官介紹,這是他們的軍禮服。
或許他們與蒙德一樣都是軍政府,琴想到,但這個猜測並不讓她感到輕鬆。
琴在觀察著幾步之外的焚風首席,王生平也在做同樣的事。
王生平整了整衣服,帶上軍帽,帶著標準的微笑走向琴團長。
百姓們越過道路兩旁舉劍行禮的西風騎士,好奇地看著眼前的軍隊。有焚風和楓丹的記者記錄下了這可能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幕。
“蒙德不會放棄自己的任何一塊合法領土的,西風騎士有能力在至今為止的一切情況下保護本國利益。焚風的首席先生。”
“我尊重你,琴女士,不過話說我們兩國首腦要在這城門下長篇辯論嗎?可否讓我品嚐一下期待已久的蒙德佳釀與咖啡呢?”
“蒙德不會……”
“我是來談生意的,代理團長女士。而我相信兩件事,首先我們擁有能夠打動您的產品或者服務,其次,蒙德的心腹之患並不在我這裡。”軍帽的帽簷下,王生平的微笑中帶上了一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