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臺的刺激,讓蘇清止食髓知味。

被抱回房間的時候,蘇清止說:“天文臺應該再加個臥室才對。”

文殊詞臉色潮紅,聞言軟糯回應:“不行!”

蘇清止猶不足夠,“阿詞,交易明白嗎?讓我做什麼讓我不做什麼,都得拿交易來換。”

真是氣人,文殊詞煙行媚視的盯著他,“如果我就不呢?”

她心中隱隱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有如此耍賴的資本。

蘇清止唇角翹起,“如果你不,那我只能自己索取報酬了。”

兩人的目光對視,她並沒有生氣,只是眸光如絲的纏繞著他。

蘇清止撲了過去。

索取報酬的過程是舒服的,但是時間太長,這讓文殊詞受不了了。

昏睡過去的時候,她哭著罵他是混蛋,蘇清止照單全收,誰讓她自己同意他索取報酬的,所有後果也得她自己承擔。

翌日是被弄醒的。

文殊詞沒有刻意的限制自己的聲音和肢體,所以蘇清止很興奮。

鬧到文殊詞餓的肚子都叫了起來,這才饜足的結束。

兩人吃飯的時候,蘇清止提起韓木馨的事。

“你還想見她嗎?”

文殊詞頓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蘇清止見她晃神的樣子,覺得她應該是自己想通了些什麼。

“我不建議你去見她。”文殊詞好奇的抬頭。

他看了眼在場的何婉瑩,噤了聲。

何婉瑩失落的埋頭吃飯,並沒有說話,文殊詞並不介意:“怎麼了?”

蘇清止見文殊詞不在意也沒有多說什麼,“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韓木馨一直都是方士足的情婦。”

文殊詞手中的筷子落在桌子上,她想起韓木馨說,義父將她送給一個老頭。

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她怎麼會......”

蘇清止目光審視的看著她,“你覺得是她自願的嗎?”

文殊詞放在桌面上的手攥得很緊。

怎麼可能是自願的?馨姐肯定是被逼迫的,而那人只可能是義父。

“你認為方士足為什麼會和蘇子墨保持著那麼親密的關係?為什麼蘇鷹會和何東維持著關係?你有想過嗎?”

文殊詞站了起來,可蘇清止咄咄逼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以她的腦子和身手,難道真的擺脫不了嗎?那是因為她染毒,她被毒物控制了身體和腦子。也被那些人控制了腦子和身體。”

何婉瑩坐在凳子上,身子微微發顫。

文殊詞突然覺得腦子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她身子一扭摔在地上,抱著頭痛苦的呻吟。

蘇清止神色一慌,趕忙將她抱了起來,跑來的傭人聽到蘇清止大喊:“快去請醫生!”

文殊詞疼得像是從水裡撈了出來一樣,她腦子裡迅速閃過一些片段。

那是她替蘇子墨擋槍後,傷口的疼痛讓她渾身難受。

蘇子墨對她說:“阿詞,這個能讓你的傷口不那麼疼痛,乖,聽哥哥的,吃點。”

哥哥!

哥哥。

文殊詞驚的一駭,為什麼她要叫蘇子墨哥哥!

後來,義父來了,他將蘇子墨罵了一頓,讓人給她洗胃。

可為什麼在她的記憶裡,沒有這段的記憶。

文殊詞抱著腦子拼命的捶,她為什麼救蘇子墨。

因為蘇子墨被追殺,為什麼被追殺。

她想不起來為什麼救他,只記得他被追殺,可卻不知道為什麼被追殺。

文殊詞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是半夜。

她一動,蘇清止就醒了,著急忙慌的端了杯水過來給她。

“阿詞,你怎麼樣,頭還疼嗎?”

文殊詞看著他不說話,突然眼眶湧上淚水,兩行清淚直直掛在臉上。

蘇清止見狀,心都要碎了,他將她緊緊抱在懷,“寶寶不哭了,萬事有我。”

他一邊安慰,一邊吻她的額頭,十分珍愛。

文殊詞伸手摟住他的後背,眼淚打溼他的衣襟。

她想起來那些被她遺忘的事情。

蘇子墨是因為蘇鷹販賣毒品得罪東南亞那邊的販毒大佬才被追殺的,當時她並不知道。

後來擋了槍之後,她知道了她覺得難受很不理解,問蘇子墨是不是真的。

當時她疼得受不了,蘇子墨說這東西她吃了後她就不疼了,可她抗拒的厲害。

蘇子墨安慰她:“阿詞,不要擔心,蘇家供得起你吃這些的。木馨就很喜歡,你吃點,吃點就好。”

她寧願疼暈過去都不肯吃,蘇子墨也不生氣,只是義父回來將他罵了一頓。

她昏迷之際聽到:“她是你妹妹!”

蘇子墨輕笑了一聲,“阿爸,你可真會自我欺騙。”

隨後便沒聽到具體的內容,後來這段記憶被催眠產生了偏差,她也記不起具體的細節。

只記得,蘇子墨待自己極好,為了去掉她的疤,花重金請名醫給她祛疤。

文殊詞在蘇清止的懷中抬起臉,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吐露:“蘇清止,我是你的外甥女。”

蘇清止身子一僵,眼睛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發燒啊,腦子怎麼糊塗了。”

文殊詞撥開他的手,“我說真的,我想起一些細節,不出意外我就是你的外甥女。我們現在在亂倫,你又不帶套,如果懷了孩子一定要去打掉。”她說著眼睛裡又掉下大顆眼淚。

蘇清止都被她氣笑了,“你腦子有問題嗎?婚檢我們都做了,亂你個頭。”

文殊詞“啊”了一聲,迷濛的說:“萬一婚檢查不出來呢。”

蘇清止都無語死了,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腦子裡裝的什麼,我是什麼身份的人,婚檢是糊弄過去的嗎?”

而且她早就將文殊詞的身份底細查了個清清楚楚,她跟自己可沒有任何一點關係的血緣。

“可是,我聽見義父對少爺說,我是少爺的妹妹。”

蘇清止沉默了一會兒,欲言又止,並沒有說。

“阿詞,有些事不是眼見就一定為實的,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這點你不用擔心。”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又吻了下她的臉頰。

文殊詞突然就覺得被他貼過的地方很燙,她聽見他問:“你想起了我們的事了嗎?”

文殊詞沒有吱聲,她沒有想起來,但是她條件反射的就對他已如此親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