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社會我葵姐
影后來襲:總裁寵上癮 一池江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就莫白今天和季霆野的對手戲,呈現出來的不足,陸暖葵很誠懇地提出了幾條改正意見,並且就他自身情感的表達,和對茶笙角色的理解又深入探討了一番,覺得大有所得的他,才抱著新劇本,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期間主動提出要送陸暖葵回家的提議,並且和她合照一張,發到自己微博上,為她增添人氣的想法,都被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既然我認了你這個徒弟,師傅教徒弟就是理所應當的,只要你真因此演技進步,並且不覺得我是誤人子弟就好。”
“其他客套的虛禮,就免了吧。”
莫白滿眼小星星地看她,就差沒跪下,當場行拜師禮了。
只有陸暖葵心裡明白,自己是怕兩人親密照一出,被殺伐果斷,還霸道愛吃醋的江厭笙看到,莫白的演藝生涯可能會因此塌了一半。
所以,還是不要冒險了。
等到莫白走了,在小雅的幫助下,她終於有時間把渾身的死人妝卸乾淨了。
臉上有些人造血點去不掉,小雅出去拿強力卸妝水了,她便坐在化妝鏡前,慢慢解假髮。
“嘭”地一聲,化妝室的大門發出一聲巨響,陸暖葵受驚手抖,假髮沒解掉,反而把固定髮型的夾子弄掉,三千青絲瀑布一樣散開。
“誰?”她憤怒地扭頭望。
是換了一身純黑運動裝的季霆野,眉眼皆是陰霾,更襯得他原本桀驁的不馴越發猖獗,“找你算賬的人!”
“額,來幫女朋友討回公道嗎?真不巧,我覺得這結果大部分是你女朋友白灩自己作來的,”被氣到的陸暖葵有恃無恐地懟他,“我也算個受害者,好嗎?平白多演幾場戲,還一分片酬都沒。”
沒錯,她之所以能以三流演員的身份參演這部大IP劇的女二,不僅因為導演竭力推舉,還因零片酬,鐵公雞的製片人才肯讓步。
反鎖上門,季霆野冷著臉,一步步走向她,俯身,直視她的眼。
“你該知道我在業內,一向風評很好。但有一點,”頓了頓,“我是不打女人,可這女人是指我的女人。其他人,除我女人之外,都是旁人,欠揍時,都是一視同仁的。”
“哦,這麼巧,”陸暖葵不甘示弱地站起來,“對於欠揍的人,我也是一視同仁的。”
眼神一沉,他就直直伸手將她堵在牆角,“我本來以為你是不一樣的,呵呵,可最後還是走上以色謀權這條路。”
“不過看來,你靠陸西涼這尊大佛,搶到女主的戲份,還挺划算啊。”
“我就想著,要是價錢不貴,我也來試試,讓你下次當我MV的女主,值你一晚不?”
“怎麼不說話,是……”
剩下的話,他被陸暖葵蓄力很久的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摔地破碎不堪。
“你……”這次換他躺在地上,一臉受驚地看著她。
“知道嗎?”她俯身,接的長髮月光一樣流瀉在他的眼前,“我要是想揍人,從不說廢話。”
“顧總,您能親自屈尊來此,真是讓小弟受寵若驚……”外面傳來製片人響亮的馬屁聲,打破了兩人之間冷凝的氣氛。
季霆野率先站起來,鬱郁看她一眼,似乎冷靜了一點,也有些懊惱,“這次算你走運,我沒防備,你又偷襲,才能得逞!”
說著,他就抬腳往門前走,幾乎是他擰開反鎖門的瞬間,製片人特有的聲音也更清晰了,“這是我們主演的專屬化妝室,雖說小了點,但裝置都是……”
“咳咳咳……”看著剛剛準備抬起開門的手,正好碰到開門出來的季霆野胯下一厘米部位,製片人劇烈地乾咳起來,並且不動聲色捏了一下,才飛快移開,“怎麼不聲不響就反鎖上門了?”
季霆野抽抽眼角,袖子裡的手捏成一個拳頭,但還是忍住,只衝紅著眼,憔悴至極的白灩露出一個和煦的笑,“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在家好好修養就好,這裡有我呢。”
說著,上前幾步,就將白灩摟進懷裡,才對至始至終冷淡清貴的顧易安,彎了彎腰,“顧總好,勞煩你日理萬機,還要帶小灩過來探班了。”
顧易安沒出聲,緊緊挽著他手臂的林瑤清卻落落大方地笑起來,“霆野,你和我們客氣什麼,今天,我之所以和易安一起來,”說著,她趾高氣昂地將劇組所有陪著來的主創,包括冷著臉的冷厲和僵起臉的製片人徐律掃了個遍,“不僅是為了考察劇組的可投性,還為了給灩灩討回公道!”
“這話說的,真是冤枉我們了,”徐律努力堆出獻媚的笑,“誰敢給白灩穿小鞋啊,她本身實力就過硬,劇組上下都很尊重她,再加上知道她是您和您金,”頓了頓,一時找不到好的稱呼,他也有些犯糊塗,“您和顧總的朋友,我們更是不敢怠慢,一點委屈也不能讓她受的啊。”
金後面是主,在場眾人都猜出來了,林瑤清也不例外。
只是瞬間,她就變了臉色,“徐律,你這睜著眼睛說鬼話的毛病,還真是沒變。”
“刪了她的戲份,加給了一個三流演員當的女二號,還不叫怠慢,不叫穿小鞋!”
“這您可冤枉我了,”徐律苦著臉,偷偷看了顧易安的臉色,正要開口,“您作為顧總的未婚……”
“屋裡還有誰?”顧易安暗沉的眸子直直望進半掩的化妝室門內,突地打斷了徐律的話。
徐律愣了愣,視線轉向了季霆野,“這得問小季了。”
季霆野不自然地轉眸,“還能是誰。”
顧易安冷冷看他一眼,抬腳就將半掩的門踹開。
屋裡正對著鏡子解假髮的陸暖葵,放下手,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幾天不見,連最基本的敲門禮貌都忘了嗎?”
她一身沾了大片人造血跡的戲服還未換下,寬大的長衣顯得欣長的身形越發單薄,假髮依舊摘不掉,整個人凌亂地有些狼狽,唯有巴掌大的小臉,在血色的襯托下,美地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