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正常的傻子

“哥，你為什麼不問。”何雨水咬了一口二和麵饅頭。

“李家小子不讓我說，我就是強問他也不會回答。這小子有意思。”何雨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可是哥，這院子裡就他看的明白。你自己根本就沒有主意。該問就問唄。”何雨水一臉疑問。

“雨水，哥知道哥信錯人了。除了許家李家都在算計我，你說的搬走等我回來再說。”

“哥。你是不是捨不得賈家嫂子。國平可說了，她不是什麼好人。”

“別瞎說，秦姐人不錯。李國平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麼？”

“我不管，我明天問李國平，如果你還是跟爹一樣，喜歡別人的老婆，我就跟你分家。省得我哪點口糧都讓你霍霍了。哥，我這個月定量去哪了？你拿出來吧。還有我的學費，餐費，書本費。”

“那個一大爺說秦姐家困難，上個月末就…。哎呀，你就別問了。少不了你吃的。學費什麼明天給你。”

“行。哥。這個月開始。我的定量我自己拿著，你把錢和票給我。你要拿你的接濟誰我不管。我的我自己管。我知道我在上學，吃的用的都是你的，國平說的對，你不是聽勸的。”

“張口閉口國平的。你嫁給他得了。”

“我倒是想，國平比我大還叫我姐，我嫁過去只能做小。哥你別管了。”

“嘿，我妹妹過去做小？以後你離他遠點。”

“算了哥，你什麼都不懂。”何雨水腦子裡冒出李嬸的樣子，自己瘦瘦小小的被李嬸裹著棉被抱著裝睡，李嬸邊給自己縫衣服。邊說：“這小雨水啊，苦命啊。小小的沒人疼，乖啊。長大了給國平做小老婆吧，小老婆有人疼，大老婆淨是事。這丫頭廋的啊，皮包骨頭了。可憐勁的。”

何雨水幼年苦難，哥哥不是個細心的，周邊群狼環視。只有李家給了她溫暖，小小的心靈裡就種下長大要有人疼。至於李國平，嗯…看看再說吧。反正還早，早早的有了小寶寶，這學咋上？哎呀害羞。

何雨柱沒注意妹妹的表情，只是喝酒想自己的事情。明天去找到爹，問清到底怎麼回事，一大爺和李國平誰說的對，師傅說李國平是對的。爹應該也清楚這些人，不過一大爺和老太太幫過自己不少，這樣斷了好嗎？妹妹說李國平說最好搬離這裡，也說了搬走很簡單。跟街道換就行。可是搬走了會不會不好。再說離開了就看不到秦姐了，李國平說秦姐不是個好的。噫？又是李國平，妹妹為什麼這麼相信他？真的要給他做小？這不可能。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有用嗎？明天看到爹問問爹，這妹妹真操心。

何雨柱在這邊嘀嘀咕咕，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什麼情況？這哥哥癔症了？想什麼呢？自己做小你同不同意有關係？還問爹，有病吧！不讓是吧，我偏做，做小有人疼李嬸說的。哼…！

這兄妹倆都在發癔症，李國平正在吃第四個包子，這可愛的弟弟已經在吃第五個了，嗯，能吃是福。問題是自己得想辦法搞物資了。坐吃山空可不是什麼好事。

吃了飯洗洗睡了。聽了一會礦石收音機發出的蚊子叫。迷迷糊糊就睡了。

天沒亮，依舊是操練可愛的弟弟。小孩子嘛，叫一叫有益身心健康，於是可愛的弟弟又一次達成瘸腿上學。

再有一週多就要過節了，困難時期過節也就逛逛街熱鬧一些。放假帶弟弟逛逛吧。怎麼也得高興高興。家裡準備什麼？過節的東西鋼廠不知道能不能給，估計夠嗆。補償有也不會多。走一步看一步吧，捕魚打獵基本上沒戲，早就打光了。鴿子市明早去看看，有什麼就搶購點什麼。一點年的氣氛沒有是不行的。黑市不想去。

列了一張表，明天去看看，貴賤得買點過年。李國平穿上衣服出門去買東西了。

看著很好沒票，只買了一張紅紙，幾個本子，答應的初中小學課本。幾支鉛筆，一塊橡皮。買了幾盒墨塊，幾刀宣紙。詢問了一下，明清的紙有，不便宜。跟老闆溝通了一下，請幫忙尋幾家購買。至於付的什麼錢…反正不是大黑十。老闆說五天以後送貨上門。

李國平帶著沒有多少的收穫，回到家裡。門口陳家嬸子喊了一聲，告訴李國平街道找他。讓他回來去一下。

李國平感謝陳家嫂子，放下東西鎖門出了大院去往街道。

街道辦主任是個男的，本姓李，叫李保。四十多歲。辦公室裡四個人，一個公安，一個30多一身幹部服的，一個軍人。

“李國平，過來坐。”李主任招呼道。

“謝謝主任，不知道叫我來有什麼事。”李國平坐下問道。

“國平，這三位一位是軍區的同志劉政委，這位是公安的同志李政委，這位是鋼廠廠長秘書韓秘書。找你過來是解決你父母的事情。”李主任介紹道。

“好的李主任，您好劉政委，李政委，韓秘書。”李國平一一見禮握手。

“國平啊，你父母的事情結論是被特務擊殺。雖然當時特務跑了，這兩天抓到了。沒法給你父母評烈士。不過有見義勇為的獎狀。補償那分為三家，有幾個選擇，你看一些，一個是全部為現金補償，另一個就是一部分現金補償然後你提一下合理要求。再一個就是你提要求咱們商量。”李主任直接放開了說道。

“李主任，劉政委，李政委，韓秘書。我也是高中畢業，父母這事說不清楚。敵特猖獗也是命該如此。我斗膽提個要求，不知道您幾位能不能考慮一下。要求不多，我畢業了暫時沒工作，我弟弟小學，學習還不錯，有信心五年內高中畢業。我想要一份公安的文職工作，弟弟高中畢業能不能進軍工廠？我算是提前為他要個工作崗位。不知道這要求過不過份？”李國平態度誠懇。

“小李同志，公安的工作就算是文職也不輕鬆的，你高中畢業？有畢業證嗎？有畢業證我代表公安局直接招收你了。”李政委道。

“軍隊也可以接收你參軍入伍。高中畢業軍隊也是需要的。你弟弟的工作問題，我需要上報，上面同意會給你弟弟開出畢業後招收介紹信。”劉政委也接過話題。

“這是我的畢業證，感謝劉政委。我還是比較喜歡公安系統，特務殺了我的父母，有機會抓幾個特務也算是報仇了。”李國平從挎包裡拿出畢業證遞給李政委。

“不錯啊，16歲的高中畢業生。這個人才我們要了。你沒想過上大學嗎？”李政委詢問。

“考了，也考上了。家裡困難沒去報名。”李國平回答。

“可惜了，如果今年你再考一次能不能考上？”李政委突然問了一句。

“沒問題，知識我沒落下。”

“這樣。我給你辦入職，然後你考大學沒問題吧。你家的情況我們查過，很清白。”李政委說道。

“沒有問題。”

“行了小李我們收了，劉政委你們軍工廠看你了。韓秘書鋼廠賠償怎麼說？”李政委直接開始為李國平做主。

“老李，你這變的太快了。我還沒說我這邊的接收條件你就搶人了。忒不地道。”劉政委笑著說道。

“屁話，我的人我不給做主，要我們這些領導幹什麼？”李政委斜眼瞄了一眼劉政委，還挑挑眉。

“得。國平是吧，你弟弟高中畢業軍方收了。如果能考大學軍方可以先入伍後學習。你看如何？”劉政委看著搶不到了，直接先壓一寶。

“額…我弟弟學習很好，明年可以跳級上初中，初中第二年就可以考高中。因為太小，所以我想讓他壓壓。我還得帶帶他。”

“歐？這孩子不錯啊。你這樣，你弟弟隊預定了，考上高中給他入軍籍，然後考軍校沒問題吧。”劉政委有點眼睛發亮。

“沒問題。”

“哈，老李，我這也不錯哈。李國安這孩子從今天起歸軍隊了，成人前補助軍方出。韓秘書你們鋼廠那邊什麼章程。”劉政委面帶笑容跟李政委一起看向韓秘書。

李國平能感覺到韓秘書一腦袋媽賣皮。兩個戴帽子的高興了，所有壓力到他這裡，想壓是不可能了。回去老實交代吧。

“鋼廠這邊，死亡補償430，既然弟弟軍方管了，鋼廠這邊折算一個月五塊錢，一次性給到十八歲。今年的節前福利雙倍發放。哥哥有工作了補償就沒了。”韓秘書擦擦汗。

“那不行，軍方是軍方，公安是公安，國平的補償必須有，兩年一個月三塊吧，一次補償到位。你說是吧劉政委。”李政委接話。

“嗯。剛廠不能太過，讓孩子寒了心。”劉政委點頭。

“好了，國平你們的事情解決了。好好工作，好好學習。”李主任笑呵呵接茬。根本就沒給韓秘書機會。

李國平心中在求韓秘書心理陰影面積。

“兩位政委，李主任。鋼廠這邊同意補償辦法。”韓秘書也光棍。直接答應下來。

十分鐘，兩兄弟去處都安排好了。補償方案確定。李國平突然感覺好像自己給弟弟賣了個好價錢。這回去看看他什麼表情。

告別了幾位領導，明天去報到，同時帶著弟弟去辦理一些手續。這樣挺好，還能上這時代大學，還是拿著工資上。等一下，有了工資大學補助肯定黃了啊。一得一失誰知道好壞？

回到家裡，李國平對付一口糊糊，晚上白菜凍豆腐湯，加上包子搞定。下午自己可以看看密室裡都有什麼。奧羅拉全權負責的人物設定，自己也沒看李力這個人物的生平。

關了門，李國平來到後院。水井裡有水，只是苦水，澆花澆地沒問題。

在井邊石柱上套上繩索，慢慢爬入井口，三四米處推開一塊方形石磚，勉強鑽了進去。爬行一段，推開一處石板。劃根火柴沒問題，開啟手電順著木梯下去。隨便照了一圈。

這是個有六根石柱的寬敞密室。很乾燥，看來做了防水。地面堆了不少的箱子，沒有什麼貨物架子，就那麼兩三層的堆著。

竟然還有一個出口，走過去出口在後罩房一個角落，石板做了滑輪，抬起來一推帶動上面的一個櫃子就滑開了。

李國平返身回去重新恢復了井內通道，大概的檢視了一下所有的箱子。精品樟木箱79個，裡面多數是古董字畫，精品把件首飾。一些有年歲的文房四寶。

其他普通箱子裡裝著金條銀錠，明清的佔大多數十三箱。大洋四箱還都是後世比較值錢的。翡翠玉石原石，一些雕琢好的飾品。沒有太出格的青銅器，沒有什麼孤品國寶。也不是沒有！就是就是有點過分。單獨的三大箱陰沉木製作的箱子，歷代國璽雖然不全，可是看著清單，最下面那個燙手，要命燙手那種。

關上箱子，當沒看到，一堆珍貴木材的傢俱。那個後罩房破爛房頂下面遮蓋著的拆房木材不是珍貴木材？

算了，都沒啥用。通道口有個櫃子，看來經常開啟，李國平開啟櫃門，一摞摞錢幣，幾萬塊有了，十幾萬的綠鈔。幾萬女王幣，竟然有第一第二套全部成捆的。厲害，啥叫燙手，一整套各種票據的私刻模板，真刑。

散裝現金取了幾百，一個口袋裝上模板，上去恢復了原樣。這樣挺好，井口進入開啟通道，關閉後石板就打不開了。

清理一下痕跡，去了井口收起繩索。返回家裡，開始了一個人的搜家過程，不想問奧羅拉，那樣就失去了意義。

房梁，地下，櫃子牆面，有一個盒子裡有說明，一共找出來十一個大小不一的盒子，手槍兩隻，子彈60發。現金3576元，玉石手鐲三隻，金手鐲三隻，前門外戰鬥廢墟二進院一座。油畫十一張。

所有東西有用的放在房間裡，沒用的放入密室，菜窖裡有三個箱子，埋著吧。

現金可以用，手槍算了。清理一下翻找的痕跡，坐等弟弟和何雨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