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空蕩蕩皆是夢幻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離開。轉頭衝著李國平大喊：“李家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李國平從陰影裡走出來。

“易師傅，我不幹什麼。我就想讓迷途的羔羊返回正道，讓所有人知道1959年市政府取消了大院管事的職責，我要讓大家知道，現在有街道辦，他們會為所有人家的事做主。你們欺上瞞下作威作福的日子在去年就該結束了。開全院大會也只是為了你們的私心撈好處。大爺？你們也配！國家上有軍隊公安，下有政府街道，都是為老百姓做主的部門。你們當管事的時候只有講解國家頒佈的條文規定，有事上報的權利。不是一言堂欺上瞞下捂蓋子，愚弄群眾，以前是因為識字的少，大家看不懂檔案，報紙。如今識字運動進行了多年，大多數人都能看書讀報。所以國家設立了為廣大勞動人民解決問題的街道辦，取消了你們這些拿著雞毛當令箭，作威作福的所謂大爺。

你別生氣，你們三個說出來幫助過多少院內困難群眾，為多少困難群眾解決過問題。自己當三大爺佔老百姓便宜，大院裡你的工資排第三，超過大院裡絕大多數住戶，還舔著臉說自己工資少，你咋不上天那。劉師傅不說了，被你們愚弄沒明白。易師傅，你說說你幫過誰？真心幫過誰？

大院裡事大院解決，你說的吧。大院解決，要政府要街道辦幹什麼？皇帝當上癮了？

我想幹什麼？你們三個公然吃絕戶，你說我想幹什麼？你們三個如何對待大院裡的人跟我沒關係，如果再在我面前玩封建大家長，一言堂。你們看我敢不敢捅到政府那裡。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我呸！”

李國平轉身對著所有住戶：“我知道你們想什麼。我還是那句話，有政府，有公安，有街道。誰想做什麼掂量掂量自己腦袋硬，還是國家的黑棗硬。是自己有道理還是國家的法律有道理。我們如今是新中國了，那些大家認為正常的糟粕，早就被國家否定。多看看報紙多看看檔案。這個國家政府法律說的算，不是所謂封建大家長，什麼狗屁大爺說的算的。開大會？呵呵，法不責眾？不管你是多少人，該槍斃一個都跑不了。散了吧。好好看看上面發的檔案告示。所謂大爺們的決定都報廢了了。國安，回家了。雨水姐吃了沒，沒吃我們家還管你你一頓飽飯。”

“姐真沒吃。你還管不？”何雨水有點不好意思。

“管，鎖上你家的門。過來吧。鍋裡還有點白菜豆腐。”李國平帶著弟弟返回家裡。

“哥，你好厲害。”

“厲害個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已。爽是爽了，大院裡除了幾個從沒吃到過幾個大爺福利的，都會是咱們的仇人了。有句話說的好。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些人跟著幾個老頭沒有吃到福利，你說他們恨不恨我們？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以後，沒辦法。你要上學我要上班。一次不搞好了都是麻煩。記得外面的事少摻合，不懂就問我。”

“好的哥。雨水姐進來啊，我哥在熱飯菜。”

何雨水有點扭捏的進來。看看李家一點都不亂，多多少少有點佩服李家兩兄弟。

“坐吧，我倆都吃過了，沒啥好吃的，棒子麵大餅子白菜燉豆腐。”李國平對何雨水說道，同時把鍋裡的飯菜盛出來裝到大碗裡。

“謝謝！”何雨水輕聲說道。

“謝什麼，我媽看人挺準的。既然接濟你，說明你也是個好的。”

“嗯，叔叔和嬸嬸走了我也沒回來。我哥不讓。”何雨水又開始哭。

“沒事，院子裡就這樣。以後你就明白了。別哭了。趁熱趕緊吃肚裡。你哥那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嗯。”何雨水看來真的餓了。兩塊餅子加一大碗菜都吃了。吃完了還去洗了碗筷，李國平沒阻攔。

“李國平，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何雨水吃完飯坐在桌子邊上。

“你問吧，我不保證都回答。”李國平回答。

“嗯，你家這樣你都沒讓院裡人伸手，為什麼？”

“雨水姐，你還記得你父親離開前家裡有沒有吃的嗎？”

“有，我記得還有很多。一大爺說可能遭賊了。”何雨水感覺到了什麼。

“院子裡每天十幾號人在。進賊可能嗎？被分了才是合理。不用考慮那麼多，我如果請了大院人幫忙，家裡可能就會剩下四面牆。”李國平笑著說道。

“嗯。我信。”

“哈，你信就行。”

“國平，你就不怕一大爺他們報復你嗎？”

“怕什麼？除了玩陰謀他們還會什麼？殺人嗎？他們沒那個膽子。”

“嗯。以後我和我哥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該怎麼生活怎麼生活。正常上學上班。不跟他們摻合就不會過日子了？嗯…小心秦淮茹，她不是什麼好人。”

“我知道，這話得對我哥說。我哥和我爸一樣。”

“這我沒辦法，我不是你哥什麼人，你哥也不會聽我的。再說，今天好像成功的破開了幾個管事的隻手遮天，實際上沒什麼用，大院裡很多人都跟著他們吃好處，除非你們搬出去，否則早晚不等會被算計。”

“去哪？我倆能去那裡？”

“很難嗎？你家兩間正房一間耳房，跟街道換個破敗小院沒問題。或者換到別的大院裡。怎麼離了這些人你們就不會生活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換個地方會陌生。”

“隨你，你們自己家的事自己解決。我們兄弟兩個也得有自己的生活，你哥不是個聽勸的。你自己考慮好。”

“嗯，我知道，等我畢業了再說。”

“行吧，沒吃的就過來吃一口吧，有我倆吃的也不差你的一口。”

“好，謝謝你。”

“不用謝。鄰居嘛，差不多回去吧，時間長了會有人嚼舌根。”

“好。再見。”

“嗯。”

何雨水離開，李國平燒水兩兄弟泡腳。

“哥，雨水姐有點…嗯…”

“不近人情？”

“嗯。”

“正常的，幼小沒了父母，哥哥還是個粗心的，不信任他人很正常。洗洗睡吧，明天早上我教你一些東西。”

“嗯，哥我睡了。”

“去吧去吧。”

李國平躺在暖暖的炕上，想著第一天就破了四合院三位的金身，這以後肯定沒啥劇情了，又不是劇情社會，固有劇情很強大。都是創造出來的人物，社會影響加上沒有劇情世界引導，這種反應很正常。希望這個創造出來的四合院變得正常起來吧。

清晨早早的起來，李國平把弟弟叫起來拉伸身體，做一些簡單的動作，系統的教授一些東西，暫時他還沒有去想。先把身體拉正開，能夠做一些常人做不出來的動作。這樣以後學習才能夠事半功倍。

弟弟在邊上站樁，李國平已經開始燒水做早飯了。今天弟弟得去上學去了，李國平一會兒要送弟弟去上學。李國安快速的吃了，兩大碗糊糊加上一大塊餅子。揹著書包帶著飯盒跟李國平去往學校。

國安的班主任姓王，給李國安消了假。說明了情況，李國安揹著書包自己去教室上課去了。李國平直接返回家裡。今天他要做個月亮門的大門，隔開大院裡的是是非非。

進了大院門那種不和諧的感覺出來了，不愧是四合院，就是沒有劇情世界參與，那種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依舊有。自成一體嗎？也許吧，一堆奇葩放在一起，其他地方有一個就不錯了。

沒有人跟他打招呼，估計大家想的是孤立他們，然後自己受不了離開。開玩笑，這樣多安靜啊。

還別說許大茂還沒娶那個鋼廠董事家的女兒。估計也快了，明年差不多。

在雜物間找了找，李力同志準備的很齊全啊。月亮門的材料都準備好了，自己只要組裝上，鑲嵌進去就成。

乒乒乓乓敲打了一上午。拉到門邊上，按照早就打好的孔掛上對開大門，抹上油脂拉動一下，挺好！

中院的矮胖賈式看到李國平安裝木門，倒騰幾步走了過來。

“李家小子。誰讓你安門的。告知一大爺了嗎？你這影響大院團結知道嗎？”

“賈家嬸子。一大爺是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他？我在我自己家安個門不需要告訴誰。沒事您請回，別打攪我幹活。”李國平最後的門環還沒有掛上穿孔，手工打孔挺費勁的。

“李家小子，我要去舉報你，侵佔公共地方。”

“去吧去吧，這是我自己家的地方，你隨便去舉報。”李國平隨手揮舞幾下手裡的燕尾開孔器。

兩個門環安裝完成，再裝上鎖環搞定。

關上大門回屋去了。關門回頭間依稀看到了易師傅的妻子拉著賈氏在說什麼。沒有必要關注。這樣做點好吃的就不怕鄰居們干擾了。這世道真煩。

一顆白菜，切碎過一下開水，用手稍微去去水份，泡好的粉條切成小段，挑了最肥的臘肉切下一段，細細的切成沫，蔥姜沫切好放入調料。晚上要包點大包子，找了個篩籮篩出一些細細的棒子麵，和白麵分別放在盆裡發酵。自己中午一碗糊糊兩條鹹菜對付一下。

在房子裡轉悠一圈，打掃一下衛生，計算一下家中物品。看看缺什麼少什麼。提著洋鐵桶，一壺開水到中院打水裝滿水缸。

忙忙碌碌也沒做什麼一下午就過去了。不用接李國安自己就回來了。看到炕上擺著一溜盆，問哥哥做什麼，聽到晚上吃白菜粉條臘肉包子，樂的一蹦。

李國平把新的大門鑰匙穿在弟弟脖子上掛著的鑰匙串上，吩咐他以後自己回來開門進院。他沒在家就把門栓插上。

和麵和餡，整整包了兩大鍋，正好兩個火炕的灶臺都用了，煤球爐子上坐著開水，一會包子好了再做個菜心湯，切臘肉的清洗水煮湯。有肉味不是。

鍋裡剛剛上氣，月亮門就被敲響了。還別說，怕怕的金屬撞擊聲清晰的傳進來。

李國平披上棉衣走了出去，拉開門栓看到何雨柱兄妹兩個站在門口，向後看一眼，賈氏易氏都在後面觀望。點點頭讓兄妹兩個進來，隨手關門插上門栓。兩人讓進屋裡，桌子上放上兩杯熱水。

何雨柱自來熟。“喝，爺們！白菜臘肉包子，這味道餡調的不錯。”

“還行，您二位這是有事？”李國平也不接茬。

何雨柱撓撓油頭：“國平，我昨天見到我師傅了。”

“打住！柱子哥。昨天你見了誰，說了什麼我不感興趣。那是你的家事。柱子哥你不是個聽勸的，我說多了你會反感，你的家事你自己做主。”李國平趕緊止住何雨柱的話頭。

“國平兄弟，柱子哥是混了點。昨天我師傅說了我。晚上妹妹跟我說一些事，我今天過來是這兩天我要去保定一趟，我妹妹我不在家時晚上在你家對付一口，放心柱子哥知道大家都不容易，給錢也買不到東西。明天我妹妹過來會帶口糧的。你看行不？”

“行，我們吃什麼雨水姐就吃什麼。先說好，我不可能給雨水姐特殊做。吃飽沒問題。我不是廚子也就對付家常飯菜。”

“那就行，柱子哥先謝過了。家裡啥也沒有。”何雨柱有點尷尬。

“哥，你真不帶我去？”何雨水邊上接話問道。

“雨水，哥去問問以前的事。你就別去了，看到了難受看不到也難受。”何雨柱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李國平沒有想改變誰命運的想法。照顧好這個便宜弟弟，然後看結果就好。

何雨柱準備了晚飯，也沒在李家吃，說了自己的安排，李家同意了，帶著妹妹告辭離開。

回到家的何家兄妹。坐在飯桌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