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蟲族的戰爭持續了很久。

我的症狀也越來越嚴重,本來只是簡單的體質下降,可是到後來,我連簡單的基礎訓練都覺得吃力。

能夠維持我資訊素的藥劑越來越少,父親也催促我儘快回去。

可是……

“紀上將最近在忙什麼,訓練都這麼吃力了?”

林清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出現在我眼前,他眼底的神色讓人莫名的感覺後背發涼。

我一直不太確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直到……

“紀上將最近跟家裡人聯絡的頗為頻繁,我想,是藥劑沒有了吧,紀上將的資訊素要掩蓋不住了。”

我咬了咬牙,熟悉的恐慌感再次來臨。

“是你?”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蟲族來臨的警報再一次的響起。

我本來以為,就算是再怎麼樣帝國在面臨蟲族的時候是有八成的勝率的。

我根本就沒有料想到林清越會瘋狂到將蟲族放進我們堅守的要塞裡面。

“上將,撤退吧,快撤退吧!”

我的副官只來得及說這一句話,就淹沒在蟲族的海洋裡。

慌亂之中,林清越把我從機甲裡面扯了出來。

“你幹什麼!”我惡狠狠的瞪向林清越。

他此時卻滿眼的痴迷。

“湮湮,你終於是我的了,你只能是我的。”

我意識漸漸的消散,周圍的聲音都變得不切實際起來。

我站在昏暗的房間裡面腳上嘩啦作響的鎖鏈告訴我我被囚禁了。

距離上一次的蟲族入侵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我在這個房間裡面感受不到時間的變化,除了定時送到門邊的藥劑讓我知道這裡除了我還有其他的人存在。

有時候,孤獨並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來自於未知的恐懼,尤其是,我昏迷之前看到的屬於林清越的瘋狂的眼神。

這個瘋子!

“湮湮,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這個時候我要是還不明白髮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林清越搞的鬼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林清越,你這個懦夫!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環顧四周的牆壁,我知道,那個瘋子一定在某個角落裡面看著我。

“啊,湮湮生氣都格外的迷人呢。”

這個變態!

我一拳打在牆壁上。

林清越依舊是拒絕出現,但是他似乎是喃喃自語的聲音依舊不斷地傳進我的耳朵裡。

漸漸的我放棄了跟一個瘋子交流的打算。

一是不願意在成為林清越消遣用的玩物,二是沒有了藥劑的壓制我早就已經退化成O的身體要開始發情了。

甜膩的味道在狹小的空間裡面擴散,蔓延。

我不知道真正的O易感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溫度正在不斷的攀升。

破碎的低喃聲從喉嚨裡面溢位來。

“咔噠。”

我不知道是身體發熱帶來的幻覺還是真的有人闖進了這裡。

直到,我脖子後面的腺體被人輕輕的撫摸。

雪松的味道跟我的資訊素髮生碰撞,似乎還有越演越烈的架勢。

“林清越你幹什麼!”

Alpha的資訊素對於O來說是致命的誘惑,尤其還是正處於易感期的O。

“上將大人,我想這麼幹很久了……”

陶醉而痴迷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讓我覺得格外的噁心。

“滾,林清越,你這個瘋子,別碰我!”

Alpha的職責除了保家衛國之外就是提供自己優秀的基因讓O為帝國生下強壯的下一代。

某種意義上來說A和A之間是競爭關係,就像是古話說的一山不容二虎。

我跟林清越的第一性別是相同的,我們兩個結合就格外的噁心。

激烈的反抗對於林清越這個各方面體質都大於我的人來說無疑是在撓癢。

“啊……”

我仰起頭,牙齒刺破腺體的感覺格外的清晰。

下身傳來疼痛感,我只覺得屈辱。

林清越,你這個瘋子,禽獸,變態!

這一切事情的發生都只能讓我承受,被動而又痛苦的承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我體內成結。

洶湧的情潮褪去。

O發情的時間會持續七天,如果沒有被標記的話忍一忍就會過去。

若是被標記的話,哪怕是隻聞到一絲屬於標記人的資訊素都會讓O陷入發情期。

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那些O是什麼樣子的,我只知道那一瞬間我想去死。

事實上我也這麼做了,可惜的是,A的速度比我更快,就在我要碰到林清越的光刃上的時候我被攔在了咫尺之間。

洶湧的雪松味再一次的充斥著我的鼻腔,燥熱的感覺再一次的傳來……

“你這個瘋子……”

我虛弱的躺在床上,臉前是帶著一臉饜足的林清越。

“啊,湮湮現在的樣子更讓人興奮了。”

我咬牙,現在的身體素質讓我根本做不了任何的反抗。

堂堂帝國上將,這個時候簡直就是諷刺。

“我父親呢?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

這段時間裡我也並不算的上是什麼沒幹,至少我得到了我原來的光腦,不過過程更讓人噁心罷了。

光腦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資訊就是林清越這個狗東西背叛帝國跟蟲族合作的新聞。

其次就是我消失的新聞。

夾雜在其中的就是我的父親來找林清越報仇,結果跟我一樣下落不明。

帝國之中人心惶惶,一連失去兩個上將,國家首腦也憤怒不已,林家因此遭受了不小的打擊。

可是眼前的人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的家族會出現什麼樣的毀滅性打擊。

“湮湮看到這面鏡子了麼?”

林清越撫上那面巨大的落地鏡,不知道回味著什麼揚起自己的嘴角。

我當然知道他在回味什麼,七天令人憤恨的日子裡,我不止一次在那面鏡子前面見過自己最羞恥,最噁心的姿態。

“湮湮的父親就在這面鏡子後面。”

林清越揚起嘴角,不知道摁了哪裡的隱藏按鈕,伴隨著落地鏡緩緩的變化,父親既憤怒又欣喜的樣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乖寶,乖寶……”

父親看著我熱淚盈眶。

我卻突然的被一股名為羞恥的潮水包圍。

父親就在對面,按照林清越這個狗東西的性子,這七天的事情,父親絕對是全都看見了,全都,看見了……

我剛想做些什麼,就被人禁錮在懷裡。

“湮湮不要害羞,岳父大人不會在意的對嗎?”

林清越含笑問著對面的父親。

“林清越,你這麼對我的女兒,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父親目眥欲裂。

“呵呵,岳父大人能從這裡離開再說吧。”

落地鏡又緩緩變回原來的樣子。

他從背後抱住我,手撫上了我的肚子。

“湮湮,這裡很快就會有一個很可愛的寶寶呢。”

我瞬間瞳孔放大,這不可能。

我只是被人降低了各項指標,絕對,絕對不會孕育生命,這不對,這不可能。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雪松的味道縈繞在鼻尖,七天的時間,我對他的資訊素早就沒有了任何的抵抗力。

“會的湮湮,這裡一定會有的。”